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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恒见桃花
曼曼下手掐他:还,还胡说,我不行了,累。
陈云正却不甘心的道:换个姿势,包管你就不累了,你只管享受就行。
曼曼刚要说不,却被陈云正轻轻一掀,就俯卧在了石桌之上。曼曼羞窘不已的低喊道:你,你别
还没等喊完,已经被他掐住细腰,从身后猛的一贯到底。
如触电一般,酥麻的感觉直侵入曼曼的脑底,一道白光在脑海深处炸开,四散而来的都是五彩的烟花。
曼曼细白的手指紧紧攀着石桌的边沿,脚趾绷直,耳边除了轻微的落雪的声音,剩下的便是水乳交融的声音、自己压抑不住的呻吟,和着陈云正纵情的喘息。
碍事的衣服被陈云正撕扯开,曼曼胸前的柔软暴露在空气中,划出浑圆优美的曲线。陈云正眼睛里泛起幽光,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俯下去亲着曼曼的耳垂,在她的耳廓里逡巡,低低的道:曼曼,你自己看,看我们两个是如何在一起的。
曼曼闭着眼不断的摇头:不,不要。羞死人了。
陈云正却腾出一只手来强迫她低头看两个人胶合在一起的部位,笑道:羞什么,你不觉得很美吗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恋着我,我也恋着你你不知道你那里有多紧,吸得我有多快活,我都不舍得出来了
他大力挞伐,还不断的在曼曼耳边说着羞人的情话,曼曼浑身都泛起了娇艳的淡粉色,身底下也就更紧的和陈云正胶着着。
曼曼竟涌出泪来。
她能感觉到陈云正在她身体里,她也能感觉到陈云正对她的爱意,更能感觉到他此时的真诚和热烈。
她缓缓睁开眼,掠过两人在一起碰撞的部位,到底还是羞得别转了头。
水渍声响,腿间泥泞不堪,曼曼知道那是属于她的。
陈云正说的对,她喜欢他,他喜欢她,这其实是一件很美的事,不是吗生活中美不常见,也不能久远,趁着他们还年轻,趁着他们还相爱,为什么不呢
曼曼偏头,伸出温润的丁香小舌,逮住了陈云正的唇,头一次细致而又热烈的亲吻着他。陈云正的身子一僵,下腹上灼热不堪,他大喜过望,很快便迎和着主动的曼曼,展开了唇舌间的共舞。
曼曼的身子不断的后抵,以便于陈云正更深的抵入,在他热烈而凶猛的攻击中,迎着他的每一次撞击,摆动着柔软的腰肢,以期达到两人共同的快乐。
陈云正的喘息越来越重。
曼曼则越来越紧的贴着他的身体。
这个时候的彼此是如此的真实,也是如此的心灵相近,就算以后还会发生许许多多不可预料的苦难,可谁会在乎呢没人可以否认现在他们两个是快乐的。
曼曼是被陈云正抱回去的。
她倒不至于昏过去,可是两腿发软,又没脸见人,实在不愿意再招摇过街。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叫的那样
曼曼捂着脸,坐在浴桶里,温热的水冲涮着她的疲惫,也一点点建树着她的自尊。
添丁一边替她搓着澡豆,一边羡慕的道:六爷对苏姑娘可真好。
曼曼是背对着她的,不用看也知道她一定是满脸艳羡。曼曼轻轻的扯了扯唇角,道:你将来也会遇上只对你好的那个人。
添丁神色一凛,虽然没听出苏曼曼话里喜怒的成份,却隐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分辩道:奴婢什么身份怎么敢肖想不过是羡慕姑娘罢了。
曼曼有一搭没一搭的撩着水,慢条斯理的道:我是说真的,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天底下的好男人多的是,但好男人却不一定都合适,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你的唯一。
添丁脸色变了变,嘴上却挺麻溜的道:那奴婢就借姑娘吉言了,到时还望姑娘能和六爷说说,成全奴婢。
曼曼还是不紧不慢的道:这个自然,只要你找到了你的幸福,我祝福你都来不及呢,自然会成全。
添丁快速的替曼曼洗完,便劝道:虽说泡澡舒服,可是泡的时间长了难免头晕,奴婢去给姑娘拿衣服。
曼曼嗯了一声,等添丁出去了,自己扶着浴桶的边缘站了起来,才要抬腿跨出去,就听得外间啪一声脆响,接着是添丁唉呀一声,又没了声息。
曼曼扬高声音问:怎么了添丁
添丁回话道:没事,奴婢不小心冲撞了六爷,请六爷恕罪。
陈云正没说什么,只听见匆匆往外的脚步声,很快陈云正迈步进来。他也才梳洗过,湿润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更显得那张俊美脸上的眼睛黑的发亮。
他大步走过来,直接将曼曼拦腰抱起来放到床上,道:自己小心些,以后这些事你或是叫人帮你或是叫我。
他一边替曼曼擦拭着头发上的水,一边看着自己着衣的曼曼,神色不明的问:你想要唯一么
顿了顿又问:我是你的唯一么
曼曼含笑跪坐起来,用她柔嫩的唇堵住他的薄唇,含糊的说道:不管我是不是你的唯一,总之你是我的唯一,谁敢觊觎你,我就把她们都撵走
陈云正眼睛一亮,随即扔下湿帕子,扣住曼曼的头就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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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53.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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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过天晴,空气里是沉淀之后的清新。
陈云正终于出家去忙他自己的事了,曼曼一个人枯坐无聊,便趁着正午的阳光好,在园子里走了走。
添丁在一旁谨慎的陪着,看曼曼似是累了,便上前劝道:姑娘,你也走了这半天,不如回房歇着吧。
曼曼伸手理了下枯枝,道:无妨,外面待着倒通透,我想在外间坐坐。
添丁手脚利索的替曼曼铺好锦垫,又扶她坐下,顺手又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
曼曼伸手接了,并没急着喝,只笑着看添丁。
添丁被看的手脚都没地儿放了,局促不已的道:奴婢,可是哪里失当了姑娘怎么这么打量奴婢
曼曼笑道:没有,我是瞧着你为人伶俐,又聪明懂事,对你十分欢喜呢。
此处没有外人,添丁便心一横,直接跪了下去,道:姑娘谬赞,奴婢愧不敢当。
曼曼惊讶的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夸你一句,怎么倒比骂你打你还厉害了你快起来,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
添丁不肯起,见曼曼要来扶,往后退了一步道:姑娘只管坐着,等奴婢说完了您再决定该怎么罚。
曼曼没法,只好道:我又不知你做错了什么,你便是瞒着掖着也就罢了,怎么倒上赶着来认错了
添丁流下两行清泪道:奴婢,奴婢有错,不敢瞒着藏着。那日奴婢猪油蒙了心,和添喜说了几句闲话她没说闲话是什么,但曼曼瞧她脸色涨红,垂着眼睛不敢看自己,又不断的绞着手指,便知道这闲话一定是关于自己的。
她不无自嘲的笑了笑,没说话。她的情况本来就在这摆着呢,既做了,又哪怕人家说从来都是堵不住这天下悠悠众口的,她也没那份心力去堵。
添丁摸不透曼曼的想法,但想着她是女人,心总是软的,便续着自己的话道:这闲话不知怎么就传出去了,恰好那天奴婢不小心又撞到了六爷,六爷当时虽没发作,转过脸来却十分震怒,奴婢听说他已经让白术安排选人,不日就要将奴婢发卖了呢
她说的哽咽,却是不敢用帕子擦,只那么静静的跪着,无限的可怜:奴婢敢当着天地的面向姑娘起誓,奴婢真的只是嘴快,不敢有什么别样的心思,还请姑娘仁慈,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被卖来卖去,好不容易才寻到了姑娘这样的主家,奴婢愿意终生服侍姑娘
曼曼轻叹了口气,道: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回头我跟六爷说一声,替你求个情也就是了,你起来吧。
添丁抚着膝盖站起来,道:奴婢从小有个邻居,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当时小儿女戏言,将来长大了要结为夫妇的。可奴婢命薄,他出去做工,奴婢又被卖,也不知何年何月还能再见。奴婢不敢有什么想头,也不敢再奢求什么,只想着,若万一有缘与他相遇,不管到那时彼此是什么状况,总要腆着脸求六爷、姑娘给奴婢个恩典,随了他去的,可万一这辈子没缘,再也遇不见了,奴婢索性终生不嫁还请姑娘成全。
曼曼笑道:只要你有这份心,我想总会如愿以偿的。
她没那么圣母,要替添丁寻这位青梅竹马的邻家小哥儿,因此只安抚了几句。过一会坐的有些冷了,便起身回了房。
添丁和添喜在厨房择菜,见四下无人关注,添喜便抬手去翻添丁的眼睛,问添丁:我早就注意到你的眼睛又红又肿,一直没得空问你,你哭过了出什么事了,还是谁欺负你了
添丁躲过她的手,强笑道:没有,刚才去园子里风大,一不小心迷了眼,这园子里就那么几个人,各忙各的,谁会欺负我
添喜撇撇嘴,道:不说算了。放开添丁,自言自语道:你除了服侍苏姑娘,也接触不到旁人,六爷脾气又好,况且今儿不在家,难不成是姑娘罚你了
添丁道:你越说越没边,苏姑娘最是好性儿,我又没做错事,她干吗罚我啊
添喜点点头,道:也是。随即又兴致勃勃的道:我才知道六爷为什么对苏姑娘这么上心了,今儿跟白莪出去买菜,问了他一路,他吱吱唔唔,推三阻四,才说了一句那是从前的情份。听说苏姑娘最早是六爷的通房丫头呢,说话这都三四年前的事了。
添丁原本不欲和添喜在背后嚼舌根的,可这个消息太过让人诧异,一时便接下来问:通房六爷那会才多大八岁,九岁那不还是个孩子吗
添喜掩嘴道:可不是,当初太太一共选了十多个,大爷三爷、六爷,人人有份,这么多人中只有苏姑娘自动主动选了六爷
添丁更是惊愕的瞪大眼张大了嘴巴。这,这她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女人也可以自己选这不是太不检点了吗可她又明明觉得六爷当真是个好男人,苏姑娘的选择无比正确,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慧眼识英雄
添喜看着添丁的模样,不由的会心一笑,道:听傻了吧我开始也不相信呢,你说三四年前六爷才多大苏姑娘也当真有眼光的很,也许不过是随便选的呢,可她也真有勇气,而且运气这么好,就冲这份主动,六爷也会记着她这份情呢
再说什么,添丁都听不进去了,她似乎异常兴奋,有一种叫什么激动的东西在她周身流窜,她很想说点什么来表达自己的这份激动。可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竟隐隐的有一种羡慕。这份羡慕,已经不只是对苏曼曼找了个如意郎君那样单纯了,而是羡慕她的勇气、她的眼色,她的不一般。
可以想见,那时候她也不大,在那么多人中站出来,不知道要遇到多少艰难,不知道被人欺凌成什么样这是一条荆棘路,旁观的人没走过,永远体会不出其中的艰辛,可添丁就是觉得,苏姑娘在她心里的形象,忽然高大鲜明了许多。
陈云正回来时,曼曼正支着下巴瞧着桌上的饭菜发呆。
他一边洗漱一边问:怎么还不吃饭菜一会儿就凉了。
曼曼这才缓缓的坐直了,道:唔,你吃了吗
陈云正将帕子丢到一边,大步走过来揉揉曼曼的头道:你在等我吗傻样儿,以后别等了,万一我在外面吃过了,或是回来的太晚,难道你也就一直傻傻的等着不成
曼曼只撩起眼皮不悦的看了他一眼,道:等等有什么要紧若是等到了固然是好,就是等不到,我也心安。
陈云正心里欢喜,面上却道:你安心倒是安心了,我可不安心,以后出门在外都要记挂着你是不是还在饿着肚子,是不是要吃凉饭凉菜
曼曼白着他,递上筷子,道:我有你说的那么蠢吗听你说的,就好像我离了你,便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一样。
陈云正接过筷子,呵呵笑道:难道不是吗
好像,还真是的。
曼曼有点不太高兴的拿起筷子,替自己挟了菜,道:是,很是,就是要你出门在外也不能忘了我,你满意了
陈云正哼一声道:看吧,你果然说真话了,心思不单纯,太不单纯了。
曼曼懒的理他,只说了一句:食不言。
吃罢饭,添丁泡了茶,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陈云正和曼曼一人一边,据着炕桌坐了说话闲聊。陈云正不外问的是曼曼在家都做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身体如何,曼曼一一答了,问他:你呢
陈云正道:我去了书院,读死书了呗。他回的倒是简单。曼曼也就不再多问,她知道陈云正的心思不是一般的深沉,他不愿意说的,她是问不出来的。替他添了一回水,道:添丁你要如何打发
陈云正吃了一惊,见曼曼一副我早就知情的模样,知道瞒不下去,便道:她找你求情了
曼曼坐回去,平淡的道:算了吧,事实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别人怎么认为,别人怎么议论我都不在乎。我劝你也别太敏感了
陈云正沉下脸,道:我敏感我要是不拿出些手段来,她们还当我是软柿子呢,下人们满世界的打听主子的隐秘,流言满天飞,成何体统你别管
曼曼沉吟了一瞬,很是觉得这句你别管十分刺耳,她漠视着自己手中的茶碗,道:和我有关,我就非管不可,你早就应该知道,我的名声会这么狼籍,你要是嫌弃,现在还来得及。
陈云正豁然道:我什么时候嫌弃了
曼曼反唇相讥:不嫌弃你为什么怕人议论她们说的不是事实吗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不能娶我
陈云正脸色剧变,道:为什么非得要我娶你,我们在一起了,难道现在这样不行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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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54.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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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两个人头一次爆发争吵,却是最凶的一次争吵。从前的种种分歧、芥蒂猜疑,其实一直都在,只是他们两个以各自的方式选择了掩耳盗铃。
陈云正顾忌着曼曼身子沉重,心情压抑,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但他毕竟还小。
沉默不代表他就能够从容,闭嘴不代表他真的豁达,那些无可耐何的东西慢慢积累,以压力的形式越积越大,在得到正确方式的疏导和发泄的情况下,终于在这个时刻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爆发。
曼曼这些日子对陈云正言笑宴宴,似乎放下了自己那些小心思,打定了要和陈云正好好过日子。
可其实她一直耿耿于怀。
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本来就不同,她和陈云正之间又有太多的理由使得他们两个在某些问题上有原则性的分歧。
陈云正又不是凡事都跟她说的明明白白的人,她自己又猜疑过度,一来二去,两个人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
只不过你对我好,我对你也好,把这些事情都藏起来了。
却因为流言一事,让两个人再度针锋相对。
名份问题,于曼曼来说不只是身份认证的问题,还有安全感的问题,也是她最在意的问题,听陈云正这般质问,她倒笑了,讥嘲的看着他道:是啊,为什么非得逼你娶我流言不是很好的例证吗你也知道尴尬,那我呢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陈家六爷,那我呢所有人都知道你尚未娶妻而我确实嫁过人,所有人都知道你前途无量,而我呢怀着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借着你的光得到所有人的尊敬,可实际呢你可以把所有传流言的人都打杀了卖了,但你能阻止他们心里怎么想吗她们叫着我苏姑娘,苏姑娘,我算哪门子的姑娘我又不是青楼里的婊,子
陈云正被刺激的血直往脑门上涌,恨声道:你别胡说八道。
曼曼吸了口气,道:我没有,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一直都知道。
他喘着气,道:别逼我。他一直在谋划,如果不是曼曼意外怀了身孕,他的计划说不定已经成了一半: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我一直在努力,倒是你,除了拒绝、逃避、质问,你又都做了什么
曼曼无耐的道: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陈云正喝道:够了,苏曼曼,你从来都是这样,从来都是,你觉得你现在把从前的一切都否定了有意思吗
没意思,可她能如何她一直不想这样。
曼曼瞪着陈云正,看他气的直呼哧,眼睛里便露出了不忍和同情,她试图放软:我不是否定从前的一切,我只是在抱怨,抱怨我自己做得不够好。如你所说,我也一直在努力,我努力抹杀我和你之间再明显不过的差距,我努力的抹杀我心底的不安全感,我努力的劝说着我自己和你珍惜并享受现在的幸福时光,我努力的降低我自己的存在感,我努力的对自己说,过去的就过去了,你还相信我,你还喜欢我,我努力的劝我自己接受你的喜欢并喜欢你所以我不在乎这些流言,也不希望这些流言成为伤害你的利器,仅此而已。
她伸手去抚陈云正的手,却被他毫不留情的甩开了,带翻了他面前的茶碗,茶水流了一炕桌,他愤然道:哈,你还真是不容易呢,这么努力,也不过是勉强的接受我不值一文的喜欢,也不过是勉强喜欢上我罢了
曼曼收回手,有些无力的抚额。怎么她这么直白的表明了自己的心迹,换回的却是他的歪曲呢
她有勉强吗她的这些努力在他眼里就是这么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曼曼闭了闭眼,道:我不知道说什么了,随你吧,你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我累了。她也不去收拾满炕桌的水,也不去扶倒了的茶碗,径自下了炕,往内室走。
身子却被陈云正牢牢的把住,轻而易举的把她按倒在炕沿,他在她耳边冷笑着道:我说对了你心虚了所以你又想把自己缩回壳里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就把话说的更清楚一点啊。苏曼曼,我做的还不够吗你还希望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他粗鲁的扯着她的衣服,在她肩头、胸前的肌肤上啃咬着。
曼曼无比的愤怒。每回他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的愤怒,他也不过是仗着两人悬殊的武力欺负她而已。她很想顺从,可是这份耻辱让她没办法顺从。
挣扎间一个耳光抽过去,曼曼喝道:你闹够了没有
这算什么这就是爱吗为什么现实的爱这样尖利好像脆弱的随时都会碎,锋利的边棱毫不留情的割伤着彼此。
他做了那么多,她看在眼里,却不想原来他这么委屈。是不是她努力了这么久,他也看在眼里,明白她其实也这般委屈
两个人的委屈碰撞到了一起,便成了伤害对方的武器
明明她是不愿意他受到伤害,到头来还是他伤害了她。
既然注定在一起就要彼此伤害,为什么还要努力的在一起
陈云正挑开了曼曼的亵衣,强势的分开她的腿,跻身于她的两腿间,那种势在必得的坚决让曼曼绝望。能不能不要总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就算再多的欢爱能够消除彼此的怒火,能够暂时压下矛盾,可以后呢矛盾问题还在那,不曾因为欢爱而发生一点一分的改变。
陈云正脑子里没有别的,他只想让曼曼完全屈服,与她的牙尖嘴利和执拗的执着相比,只有在她身下欢娱的片刻她才会柔顺。
他强硬的挤进她紧窄的花径。
没有准备好的花径干涩、狭小,因着本能缩紧想要将异物挤出去,反倒带给陈云正更大的刺激。
曼曼没有再试图挣扎,她疼的蹙起眉,却没有吭一声。
她一再的反省,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是从哪一步开始错的,还有没有弥补的机会。
陈云正见不得曼曼的心不在焉,她虽然吃痛,可是眉眼间都是迷茫,无一处不显示着他虽然占据了她的身子,却无法把握住她的心,此时她已经魂游天外,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发呆。
陈云正凶狠的豁开阻碍,完美的达成了他想要的,他强迫曼曼注视着他的脸,冷酷的道:名份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你可以忽略掉那个人是不是我
曼曼不回答,只蹙眉看着他不掩青涩稚嫩的脸,忽然伸手摸了摸他有些红肿的脸颊,轻声道:既然不重要,为什么你还那么痛如果只是因为我在乎,你大可以不在乎。言直她第一次这么叫他,叫得陈云正心头一阵悸动,身下不由的就是一顿。
曼曼伤感的道:我老了,想要的东西,和你想要的不一样。我真的在努力,可是你看不到,我们之间有差距,这是事实,别不承认
她的确老了,而他还年轻,她不可能逼迫他忽然之间就变成一个成熟的有掌控一切能力的男人,也不可能因为他某一个时期的优良表现就真的把他当成大人。
曼曼垂下手,苦涩的笑了笑。也许她该做的,便是退一步。他说的对,为什么非得逼着他娶她
她其实也不是非嫁人不可
既然不在乎,既然敢面对过去,又何必在乎别人对她的称呼,又何必在乎别人看她的眼光
曼曼轻轻扭过头,一滴泪流进冰凉的鬓角,就像短暂的流星,迅速的没留一点痕迹。
陈云正紧紧抱住曼曼,将头埋进她柔软而丰满的胸前,强抑住眼睛里热辣涌流的冲动。明明他不想这么对曼曼的,明明他想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的,可到头来伤害她最深的还是自己。
他总是恨曼曼在意那个无足轻重的名份,可其实他知道曼曼想要的名份跟实际的名份是不一样的。而这个名份对于曼曼的意义,他知道的要比曼曼所认知的还多还深刻。
他很想给,但是现在做不到,他没办法一夕就达成目标,所以其实他比曼曼想像的还要焦躁。
但曼曼本身就已经很焦虑了,他不可能再把自己的担忧加到她身上。
两人沉寂了许久,陈云正才把曼曼抱起来,替她拢好衣服,说不清是歉疚还是执迷不悟,缓缓的道:曼曼,我们好好的
夜色沉沉,躺在床上的两个人都还没睡。不过彼此都不愿意表现的这么明显,谁都在摒着呼吸,仿佛生怕被对方窥探到秘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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