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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1979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千意
自梁凤书秘密拜佛爷为义父,她就只认义父,不认大峰和小峰、还有那时没死的青子为义兄,佛爷许可她,小峰他们也就没意见。
梁凤书说:“小峰,谢谢你,也代我谢谢义父,你可以放心回到义父身边去,要有什么关键信息,来告知一声就行,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我不能送义父最后一程,你也算回去帮我尽孝吧。”
临别之时,小峰叮嘱梁凤书和贡布:“事情一定要做得不让人起疑,否则将失去先机。今晚务必抢在他们调包之前,让他们知难而退,这样才能让曹舵看明白,也才能让曹舵重新部署。”
小峰离开后,梁凤书与贡布把计划重新厘定,贡布随即知会庞枫。
庞枫得知改变原有计划的内核以后,用公用电话打给曹舵。曹舵的第一反应,是觉得金树山没有这等狡猾的手段与智力,略微思考,才猛然醒悟,叮嘱庞枫,还不到网的时候,但他马上派人暗中盯住采姐一伙人,让庞枫晚上装着无意闹出些动静,他好派人介入。
肖玲玲每天晚上唱六首歌,前两首在主舞台,后面每两首要换一个穿插在客人中的小舞台。庞枫和肖玲玲商量好,在肖玲玲换舞台的时候,庞枫会给她示意,让她从某个座位前特意路过,从而让庞枫得以下手。
庞枫来到包间,梁凤书不由得心跳加速,她知道,就快要动手了,担心肖玲玲或者庞枫因此而受伤。她让自己强制镇定下来,起身站到玻璃墙前,假装在看外面大厅情况:“庞枫,玲玲今晚穿什么演出服,还是我上次来看她穿的那一套吗?”
庞枫显得很高兴:“不是,嫂子,玲玲说嫂子今晚在场,她要让嫂子看她的新演出服。”
金树山一点没在意,他的目光和心思,全在梁凤书身上。见梁凤书脚穿白色高跟鞋,搭配白色的修身牛仔裤,使得她的双腿更显得笔直而修长,上身一件白色修身半袖体血衫,黑色长发撒落肩头,整个人的曲线如致的雕塑一样完美,加上略带哀伤的美丽脸庞,金树山看得坠入无尽遐想中,恨不能在场的其他人马上消失,他好把梁凤书拉入怀中。
易小墨起身,假装从金树山面前路过,碰醒他,随即也站在玻璃墙前,随口说道:“每次听玲玲唱歌,都有惊喜,鹏老大,玲玲给你招了很多生意吧?”
刘大鹏没有起身,端起酒杯,侧着身子看看玻璃墙外,叹息道:“玲玲当然有这能力,唉,只可惜今天下雨,你们看,还有些空桌啊。来,喝酒,还没开始呢。”
金树山暗暗吞了吞口水,装着去拉易小墨,走到易下墨和梁凤书之间,离梁凤书只几拳距离,他闻到梁凤书身上的芳香,更加痴迷,不由得笑说道:“凤书,谁也没你美,你看,你往这里一站,大厅里的人都看愣了。”
梁凤书侧头对金树山浅浅一笑:“金少,你真有意思,拿我与大厅的人做类比,非得让我成了小池塘里的大鲤鱼。”
梁凤书与金树山擦肩而过,继续坐回沙发上。
金树山更是激动:“凤书,我绝没有这意思,在我心中,没人能和你做类比。”
刘大鹏敲敲桌子:“金少,说错话就喝酒。我都听出来你拿小妈打趣,何况女人心思更细腻,认错就是嘛。”
金树山笑着坐下,端起酒杯:“好,我认错,凤书确实美,让我有些失言了,这杯自罚。”
庞枫起身:“贡布,陪我出去一会儿。”随即对刘大鹏和金树山、易小墨解释道:“我老婆要让用手机录一段,证明我没去别的地方鬼混,哈哈哈,你们喝着,我让贡布去帮我录一段。”
易小墨马上站起来:“何必麻烦贡布兄弟,枫哥,我帮你。”
庞枫说:“拿可不行,我老婆疑心很重,贡布录像时,还得说几句,以证明他也在现场,他在,我老婆就知道嫂子一定也在,要不然,我自己录不久行了嘛。”
梁凤书笑笑:“秀秀也真是的,庞枫,可见你不是让你老婆能放心的人。贡布,去吧,录好马上回来。”
庞枫和贡布来到二楼栏杆处,仔细辨认,没能看到采姐在现场,但认出靠墙的卡座上,几个人明显不是夜店玩家,好似很心不在焉,既没怎么喝酒,也没在寻找暧昧,而且卡座地上放着一个黑色大行李提包。
贡布回到包间,梁凤书马上问:“庞枫呢?”
“玲玲马上开始演出了,包间录不清楚,他说秀秀和露露交代他的,今晚玲玲穿新演出服,要录一段回去给她们看。”
庞枫以前送肖玲玲来,也常常悄悄录像,刘大鹏还笑话过他几次,也不觉得今晚有异常,随即吩咐包间服务员:“把沙发凳搬玻璃墙边,贵宾们要欣赏节目了。”
包间的灯光调得更暗了,是为了更清楚地看外面大厅。幽暗的灯光下,只有贡布注意到,梁凤书双手在手心里,又在用力地掐自己的小拇指,但她的表情显得很平静,目光如苍穹里的月光,静静地洒向外面更大的空间里。
劲爆的音乐猛然转调,蓝色的灯光如蓝色火焰一般照射在舞台上,随之在律动里变换色。舞台上的肖玲玲,身穿齐膝红色亮绒连衣裙,领口处盛开着金黄的百合花,让她的‘事业线’若隐若现,曼妙的身姿随歌声起舞,扭动着所有人的心弦,她依然是夜店里最娇媚的鲜花,如盛夏里蓬勃绽放的夜来香一般浓烈,看者痴迷,闻者入醉。





始于1979 第832章 庞枫的纠结
依照惯例,无论谁陪肖玲玲来,要负责她不被冲动的客人骚扰,庞枫在二楼录完半首歌,快速下到一楼,悄然站到舞台一角。
庞枫刚到舞台边,合仔靠过去,对庞枫帖耳低声感叹道:“玲玲今晚真是惊艳,这套裙子好配她啊!唉,只可惜今晚下雨,没有爆场。”
“这有什么,这衣服又不是只穿这一次。”
“枫哥,老大让我转告你们,下午曹舵和人到包间看过,说那些东西都是真的,不必怀疑真假。”
庞枫点点头,心想,看来合仔的信息滞后了,难道曹舵暗中派的人没和他取得及时沟通?
易小墨在包间里看着,带着哀伤地感叹道:“爱情真是个无人能解的密码,玲玲如此绝色娇媚,却悄无声息地嫁给了平措。”说着,他看看贡布:“当然,平措兄弟是英雄,值得玲玲的爱,我只是觉得,如玲玲一样风姿卓越的女人不多,却让平措近水楼台先得月。”
贡布微微一笑,并不搭话。
刘大鹏摇摇头:“唉,易少,你真是不懂啊,晚上你请宵夜,我告诉你,玲玲曾是佛爷力捧的人,后隐退一阵。据我所知,玲玲嫁给平措,是小妈与她丈夫促成,可以说是一手包办。”
“啊!”易小墨张大嘴,他蓬松卷曲的头发随之在脑袋上颤颤巍巍:“包办?如今还能包办婚姻吗?”
梁凤书听在耳里,目光依然盯着外面,淡淡说道:“你听大鹏胡说八道,玲玲要不爱平措,我们怎么舍得强求她。大鹏不过是想骗你的宵夜而已。”
“这有什么,宵夜我请就是,鹏老大,你可得给我仔细说说。”
刘大鹏玩笑说:“墨少,听故事可以,但别瞎想。你看,在我的场子里,他们家有人保护着玲玲,自从上次发生北佬帮的事情,我还得派合仔亲自护着,可别……”刘大鹏哈哈笑起来。
易小墨绽开胖嘟嘟的脸,笑得天真无邪:“鹏老大,看你说的,我怎么会瞎想,就是欣赏这种美,没有别的意思。”
两首歌很快唱完,合仔带人开道,庞峰贴身护卫,肖玲玲登上大厅右侧的小舞台。
庞枫暗暗盯着左侧的小舞台,下一步,肖玲玲就要登上那边舞台,从肖玲玲回馈的暗示中,证明她已经明白自己意图。在庞枫的脑子里,他也很纠结,纠结的不是自己该不该去冒险,因为他知道这些人不是等闲之辈,纠结的是,万一他受伤,甚至卧床不起,秀秀就快生孩子了,到时秀秀该更艰难了。
跟着自己老大这几年,从一无所有,到有家,有生意,如今财富几乎又一无所有了,但老婆还在,并且自己即将做父亲,虽然挤在一套房子里,总算是还有家。庞枫不是没想过独立门户,一来秀秀坚决不支持,二来真独立门户,也好似看不到什么希望。
当初吃‘散伙饭’时,面包店已经送给秀秀和庞枫,步履送给了耗子、小廖、阿华三人,但是在他们心中,生意依然是老大的,没有大哥大嫂做‘门面’,在残酷的竞争中,难以发展壮大,甚至要活下去都是不容易的事情。
老大入狱以后,梁凤书作为大嫂,几乎卖尽家产,就为筹钱救老大。后小廖和阿华涉入命案,面包店和步履也不得不卖掉,筹钱救小廖和阿华。耗子毫无怨言,还活得开开心心的,庞枫却无法像耗子一样继续开心地活着。
耗子老婆携款潜逃至国外,他也就不再相信爱情,死心塌地过‘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安安心心跟着大哥大嫂,祸福不离。庞枫却不一样,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无法看着自己老婆和即将降临的孩子,与自己过清贫日子。
本以为不多久,老大就能出狱,所有苦日子就该到头,可随着光阴流逝,希望好似越来越渺茫。庞枫从前也是不怕死的,他早已看惯江湖人的悲惨结局,打心底没想过自己能长命百岁。可有了家,自己即将做父亲,他的想法变了,渴望安稳富足的生活,渴望自己能亲眼看着孩子长大成人,他开始担心自己死于某次意外或者遭人暗算。
世界很大,能选择的并不多,生活甚至只是一条无法选择的不归路,庞枫心里如论怎么纠结,最后得出的结论:继续跟着老大和大嫂,生活或许还有奔头,如果这也背弃了,没法面对秀秀,将来可能都没法给孩子讲起自己曾义气肝胆的经历。
纠结过后,庞枫决定不忘初心,继续像从前一样无所畏惧,就算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以大嫂对小廖和阿华两家人的态度,必然不会不管秀秀和自己的孩子。生活已经如此艰难,梁凤书依然拿出一些钱,让耗子每月亲自交到小廖和阿华的妻子手上,并关心她们和孩子的生活。每次小廖和阿华的家人来探监,梁凤书一定亲自作陪,并大方地宴请他们、安慰他们、送别他们。
梁凤书已经在快要崩溃到疯癫的边沿,依然承担着一切,这让家里几人都倍感动容,庞枫自然也看在眼里,加上秀秀时常的极力劝慰,他已经没有二心。
正当庞枫思索着如何与采姐的人决一死战,肖玲玲发出一声尖叫,话筒都从手中跌落。
庞枫瞬间反应过来,还是晚了,见肖玲玲手捂着后脑勺,他赶忙把肖玲玲从舞台上抱下来,见肖玲玲捂着后脑勺的手已经被鲜血染红。
合仔已经带人把扔酒品的卡座上的人扑倒在地,庞枫愤怒吼道:“合仔,敢放走一人,我要你的命。”
包间里看得一清二楚,梁凤书一声尖叫,本能地要冲出去,被刘大鹏拦住:“小妈,外面杂乱,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操他娘的扑街,敢在我的场子里扔酒瓶,操,老子让他知道这是谁的地方。”
金树山和易小墨看得目瞪口呆,随之大喊起来:“大鹏,快,怎么搞的。”
刘大鹏正在阻拦包间几人出去,庞枫抱着肖玲玲飞快闯进来,愤怒说道:“独耳虫,你给老子赶快叫医生来。”说着,放下肖玲玲就要往外冲,被肖玲玲一把拽住衣角:“枫哥,别去动手,让大鹏去解决,我没多严重的伤。”
梁凤书抓起一块干净的口布,从贡布手上接过肖玲玲的头,按住伤口处,再抓起贡布递上的烈酒,整瓶往伤口上倒,血和着酒奔流在她的腿上。




始于1979 第833章 家中突然来客
肖玲玲还大喊着:“嫂子,别让枫哥出去,他一出手,非死即伤,别让他去啊。”
梁凤书这才喊道:“庞枫,你出去看着他们把那桌人先控制起来,不准乱动手。”
庞枫心中会意,开门冲出去。只见金树山的几个保镖,也已经在门外聚集。
刘大鹏打开对讲机:“合仔,把人给我全部拖更衣室去,跑一个,老子饶不了你们。医生,快让医生到二楼包间,你们把老子的脸丢尽了。”
不知谁在对讲机里回答一句:“医生马上到,老大放心,他们跑不了。”
见刘大鹏安排有序,金树山和易小墨急得团团转,也使不上力气。
医生提着箱子冲进包间,得出结论:伤不严重,被酒瓶子砸破了表皮,导致出血,都不用剪头发,只用缝两针即可。如不放心,可以到医院照片看看。
现场包扎以后,肖玲玲坚持自己不用去医院,想来她曾经经历过地狱一般的苦难,不在乎这点皮外伤,反过来安慰泪水涟涟的梁凤书:“嫂子,我真的没事,就当摔一跤,不严重,快别哭了。”
见肖玲玲的伤已经包扎好,金树山拿起包间对讲机,胡乱地喊道:“大鹏,你最好赶快弄清楚,凤书和玲玲都是我朋友,没个像样的交代,我让人给你添把火。”
医生到来后,刘大鹏已经冲出去。
大厅里,客人好像都对打架闹事司空见惯,不只没人恐惧,还都兴奋不已地看热闹,随之继续跟着音乐劲舞、迷醉。
刘大鹏冲回包间,气喘吁吁地说道:“金少,好说,好说,我的责任,给我个面子,别在对讲机里喊我。事情已经清楚,那一个卡座,一共只得三人,关外来的,土里吧唧的不懂规矩。根据他们交代,他们想让玲玲回头对着他们唱,但玲玲听不见,他们便扔了酒瓶。”
“然后呢?然后呢?还能就这样算了不成?”易小墨已经急不可耐。
“当然要惩罚,惩罚他们,也惩罚我。”刘大鹏自己倒一满杯酒,很是无奈地叹息道:“唉,夜店生意,就是这样,酒后打架闹事的根本没法杜绝。只是没想到这次伤着玲玲,责任在我,玲玲是工伤,我补偿。”
梁凤书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刘大鹏:“伤玲玲的人呢?”
“小妈,相信我,就是关外来的几个土鳖。他们伤了玲玲,在我场子里闹事,自然不能便宜他们,打一顿是不了的,我交代合仔他们了,哪只手扔的瓶子,废哪只手。小妈,你们没必要亲自去观摩了吧。我的建议,先送玲玲回去休息,要是伤出现什么后果,我刘大鹏全力承担。”
梁凤书气鼓鼓地带着肖玲玲离开。
这场突如其来的事故,既打乱了梁凤书的计划,也打乱了金树山的计划。梁凤书计划拿住那几个带着赝品的人,出事以后,那几个人快速离去了。
金树山更是气得脑袋冒烟,看着梁凤书气鼓鼓地离开后,回到包间,只好把气撒在刘大鹏身上:“大鹏啊大鹏,我好不容易博得凤书一点好感,本要约她明天下午好好欣赏这些玩意儿,整出这事来,我又得等上好些天,凤书才能回转心意……”
面对金树山的数落,刘大鹏只好连连赔罪。
金树山是想着明天下午约梁凤书仔细把玩那些东西,一是想着增进和梁凤书的感情,如易小墨谋划的那般‘润物无声’。二来,依照他的计划,到明天下午,东西已经调包,梁凤书把玩时,会在赝品上留下指纹,以作为事情最后不得已的‘万一’的备用方案。
曹舵安排人把闹事的三人带走审问,得到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信息。闹事的三人,确实是从外地当晚赶到的混混,但他们三人受雇于一个神秘人,每人得了两万块,任务是肖玲玲唱歌时,扔瓶子。他们本没想真得砸中人,却不巧真的砸中了。至于受雇于谁,三人确实不清楚雇他们那人的身份和来历。
阴雨飞飞,这座没有冬天的城市,也有点秋意的味道了。
因为受伤,肖玲玲不得不休息几天,给三家唱歌的场子请假。她不想休息,认为后脑勺的纱布,可以通过头发或者一个装饰帽掩饰住,可梁凤书非得让她在家休息几天,梁凤书自己也在家里陪着,不再出门。
梁凤书在家陪肖玲玲,金树山感觉自己失去了整个世界,百无聊赖,茶饭不香,可也毫无办法。想以探望肖玲玲的伤为借口,也被梁凤书在电话中严词拒绝。金树山是闲不住的,力太过旺盛,就在肖玲玲休息这几天,他闹出一些动静,暂且不说。
下午时分,天气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家里有些湿闷,加上露露的儿子满屋子捣鼓,更是乱得拾不过来。
突然响起敲门声,贡布立刻放下儿子,示意露露把儿子带房间里去,他自己警惕着问一句:“谁啊!”
“我,大鹏,开门吧。”
梁凤书和肖玲玲本在卧室里闲聊,听见有人来,立刻稍微拾自己,开门出来。
刘大鹏站在门外,双手拧着东西,不过是些水果、牛奶,还有一套玩具。
“你一个人来的?”贡布有些不放心,探头向外看看。
转角处突然冒出一人,冲过来,猛推一把刘大鹏:“进去吧,你干的好事。”
贡布疑心重重:“你们既然相约而来,何必这样。”
刘大鹏往屋里踉跄几步,手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回头一看,推他的人是曹舵,立刻笑容可掬:“曹局啊,你可吓得我差点找不到魂魄。贡布兄弟,我发誓,我绝没约他一起来,再说了,我那能约得动曹局啊。”
曹舵进屋,什么也不说,挨个房间看,像是要查房。直到抱起露露儿子,才喜笑颜开地从兜里摸出一个红包:“乖乖,叔叔给你红包,让妈妈带你出去卖好吃、好玩的好不好?”
露露儿子不分青红皂白,抓过红包,三下五除二撕开,喊道:“妈妈,钱钱,钱钱,我们出去玩,我要去坐摇摇车。”
露露来不及招呼,见梁凤书对她使眼色,只好抱起儿子往外走:“晚上要吃点什么,发信息告诉一声,一会儿我顺道带回来。”
梁凤书沉着脸说道:“不准走远,小区里玩玩就行啦,不要命了么。”
刘大鹏左右看看:“露露,合仔在楼下,你让他陪着你们出去,保管安全,放心玩去吧,小妈这里有我呢。”




始于1979 第834章 无破绽的偷梁换柱
露露带儿子出门后,曹舵往沙发上一坐,脸色如天气一样阴沉,还有些愤怒,语气倒是强忍着似的平静:“大鹏,你搞什么?”
刘大鹏一脸疑惑:“曹局,我怎么啦?我可是按你的吩咐在做事啊!因为昨晚三人怪我?真是撞了鬼,我哪能预料来这样三个土鳖,你不是让人带走审问了吗?”说着,半蹲在茶几前,嬉笑道:“曹局,别这么严肃嘛,这样会让我想起曾经被拘押审问的日子,好不自在啊!”
“凤书,你过来坐。”曹舵拍拍沙发,又对嬉笑的刘大鹏说:“那三个人的事,暂且不计较。今天你去过场子没有?”
“没有啊,合仔中午叫我起来,提醒我要来看望受伤的玲玲,我这个人比较拖拉,吃过饭,再去选水果礼物等,差的不行,得是最好的。这一耽搁,就这个时间了。”刘大鹏掏出烟,自己点上一支,把烟和火机递给曹舵,胸一挺:“我场子里有人值班,莫非这大白天,还没营业,还能闹鬼不成?”
曹舵慢慢吞吞点上一支烟,突然把烟盒砸向刘大鹏的脸,怒不可竭地说道:“王八蛋,你狗日的是不是两头蛇?”
刘大鹏感觉莫名其妙,见曹舵凶巴巴的,立刻垂头丧气,很是可怜地说道:“曹局,我怎么敢,有事你说事,要我不对,也让我死得明明白白啊!”
“你死了顶球用,我问你,包间东西怎么被人调包啦?昨天下午还是真品,今天就变成了赝品,你场子里真有鬼?”
“不可能,不可能。”刘大鹏脑袋摇得似风中的黄叶:“绝对不可能,除有人单独看守,还有摄像头对着门,真要有人调换了东西,一查录像,全都一清二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刘大鹏已经没法安静下来,急得来回在茶几前徘徊不安,刚掏出手机,曹舵压低声音说道:“手机给我关机,怎么不可能?事情已经发生,你还有什么狡辩的,说吧,说不清楚,你也别回去了。”
“曹局,你的人下午又去过啦?”
“怎么,我的人不能去吗?”
“会不会是你的人,动了手脚,不然,谁能在我的地方来去自如呢?”
“放你狗屁,你还想倒打一耙?我的人把录像调给我看了,录像完整,没有破绽,但东西就是已经被调换。只有一种可能,昨天晚上,你和金树山、易小墨在包间喝到很晚,他们离开时,把货换走了。录像显示,金树山和易小墨出门时,手里提着一个行李包交给他的保镖。”
刘大鹏以祈求的目光看着沙发上一言不发,面色冷峻的梁凤书:“小妈,你得给我作证啊。他们手里的包,里面装的是送你和玲玲的礼物,两个大牌包包,加两套护肤品,你没,他们只好提回去。是不是这样?小妈,你给曹局说,我没撒谎啊!”
梁凤书思索着:“是有这么一回事,也是怪了,如果是他们调包,先得把赝品带入包间,走时如果包里装的是真品,我没要的那几样东西就带不走,必定行李包就那么大,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刘大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瞬间恢复几分气势:“曹局,我没骗你吧,骗谁也不敢骗你啊,当初我……”
“住嘴,别闲扯蛋。”曹舵及时阻止刘大鹏继续说下去:“东西在你的地方出了纰漏,你还想洗脱干系不成?”
刘大鹏即刻哭丧着脸:“曹局,大哥,我一个混混,那有智慧和你们斗智斗勇啊。不对,不对,不对。”
梁凤书眉头紧锁,目光中凝结起寒气:“什么不对,说。”
“曹局,小妈,我这么傻都能想到,金树山就是要倒换东西,这才几件小东西,他就如此急切吗?这就被抓住把柄,曹局说他手上有价值百亿千亿的货,又该怎么出手?我瞎猜的啊,会不会在我们和金树山之间,插进来个第三方,这个第三方是盗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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