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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1979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千意
素素把李木写的诗小心翼翼地挪到旁边桌子上,重新铺好宣纸,看着我:“麦子,来吧,二哥都写了,应二哥要求,你也该来一首,你说自己阅览超万卷,我还没见你像二哥这样信手拈来,快展示一下。”
我拿起毛笔,吸饱墨水,又不知该写什么。
素素撅起嘴:“麦子,你刚刚说,你曾在游艇上,五分钟作一首命题诗,我们今天还不限题,你要写不出来,就证明你刚才说的那些回忆全是是吹牛。”
李木慢慢走到窗边,回头说道:“素素,你别闹他,他马上就能做出来。”
素素一掩嘴,蹑手蹑脚地走到旁边,静默无声。
我想,李木的即兴之作,景和心全有了,他的征途在于禅门求索,我的呢?
寒桥雪
步履满雪,桥寒,情谊满坞。
悲欢凝霜,长吁,人生似露。
午夜梦萦 ,冰封孤舟渡。
离人心系阑珊,不知疲,瞭望前路。
往事忽来茫然,辗转处,含笑泪目。
奈何稚岁拖新愁,望雪长忆,过往局促。
麦子2018于寒桥
李木听着素素念完,对着我双手合十,随后慢拨念珠,感叹道:“麦子,你依然喜欢凄美之感。”
“真是有才华的两兄弟。”素素把我写的也揭起来,放到旁边桌子上,凝望片刻,摇摇头:“麦子,我难道就没有你以前在深圳结识的那些女人半点好吗?人在我这里,想的却是她们,哼!”
李木哈哈一笑:“素素,这你不能比,那时与现在的环境不一样,麦子就是这样,念旧情。”
以我的经验,不能回答素素的问题,把笔教到她手中,拉她站在宣纸前:“来,你也写一首,不然就没得听了。”
“啊!”她嘴张开,好像合不拢了。
我点上烟,走到窗边:“二哥,你看,燕子真在这里筑巢啦。”
片刻,素素过来拉一拉我的手:“坐下吧,饭菜一会儿到,我要继续听你们说以前的日子。”
“写好啦?”我和李木走到长桌边看素素写的:
飘雪
谁抛愁绪向万家,潇潇落下玉琼花。
寒中来客几万里,落在何处思年华。
寒桥女主持于2018正月初六
李木点点头:“我就说嘛,麦子看上的女人,一定不是一般人,佳作。”
素素傲娇地一笑:“可以继续说了吧?李二哥,你给我说说他深圳那几个女人,好不好?”
“让他自己说。”李木对我笑笑,自己慢慢坐下。
素素拉着我的臂膀摇晃着,不依不饶:“说啊,快说啊!好啦,不说你的女人,接着先前说,那年林迪薇叫你极速回深圳去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啦?”
或许这也是机缘,寒天大雪,西湖边,这里流传着红尘中最感人的爱情故事,现在的李木已经挥别红尘,而我们正好在这里相遇,一起把那些青葱岁月回忆。
天寒地冻的时候,回忆过往最合适,回忆能温暖起记忆中慢慢退却的那些温暖。





始于1979 第293章离怨
林迪薇不在电话中告诉我到底什么事,我也不好强问,或许她不想让我一路上担心,我也知道,离得她这样远,就是知道,也还是没有一点作用,还是要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可惜就这样错过见李木,肖玲玲有些抱怨:“真是的,说好两个月,她是老板就这样了不起吗?说让回就马上要回去?”又对着窗外说:“这次错过了见李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见得上呢。”
梁凤书玩笑说:“玲玲,你喜欢李二哥,是不是?”
“不是,我欠着他的情,我想当面说声谢谢。”
本来想着到成都以后,我们直接找到李水告诉我们李木上班的那家酒吧,给李木一个惊喜,所以一直没有打电话给他。
肖玲玲想打个电话给李木,我告诉肖玲玲,最好还是别打这个电话,我们说有急事要赶回深圳,没办法去成都看他,他不一定相信。别让他误会我们回家显摆了一趟,故意不去成都,而打电话奚落他。李木离开深圳后,既然不愿意再和我联系,那就让他过自己的生活,尊重他是对他最好的赞扬和支持。
我想李木那样坦荡如砥、其直如矢的人,一定没什么要记恨我的。正所谓:君子所履、小人所视,我走的路和李木认定要走的路可能相差太大,他从没有教过我要怎么做人,我也应该要尊重他的选择。我们都看过那么多的书,也历经沧桑磨难,都是少小苦寒的出生,在人世间活着的道理,我们都还在用自己的方式探索,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殊途同归。
肖玲玲听完我絮絮叨叨的叹息,她开始犹豫要不要给李木打电话。我告诉肖玲玲,可以打,回到深圳再打,用她自己的名义打,告诉他,我和梁凤书都记着他的好,要是需要任何帮助,随时找我们,我和梁凤书一定尽力而为。这样子做,李木会明白“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风骨,我不一定是君子,李木看完半个南山图书馆的书,他心中的自己一定是君子。
善于谋划的梁凤书也觉得我的办法好,她说我现在考虑事情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高级。得到她的全面赞赏,我觉得是非常难得的,在她面前,她一直觉得大我三岁就能做我妈,从来当我是一个天真幼稚的小弟弟,凡事都要告诉她,让她为我仔细谋划,这几年也真是让她操心很多。
过完年,待到故乡的麦苗长成绿油油一片时,我二十三周岁,已经是混迹江湖七年的老手。
在马不停蹄赶往深圳的路途上,梁凤书一直是一副很舍不得我的样子,她知道,我已经长大,如今是一个真正男人,而且回到深圳以后,我将从事一份听起来很高大上的工作,工作的内容她不知道,工作的过程她无法参与,并且可能面临危险。
为林迪薇寻找三十多年前杀害她父母的凶手,肯定不会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很可能会身临险境,但她支持我去做一个男人真正该有的事业,她知道林迪薇领导着庞大的跨国公司,我正是热血青春年华,她既舍不得我离开她的谋划去独自闯荡,又毫无猜疑地支持我驰骋。
我告诉梁凤书,在外面的任何事情我都会咨询她,让她继续帮我出谋划策,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
车停在我们家楼下的停车场,我已没有心思先回家休息,正当我要驾车离去时,梁凤书叫住我:“麦子,你在外面的事我不管,林迪薇那样高端女人的事我也管不了,你是我老公,你我无法不担心,让贡布和平措跟着你,我才能放心,起码他们要去一个。”
我有些为难,不是怕他们跟着我去后,把我和林迪薇、小语的那些风流事回家告诉梁凤书,我相信他们兄弟不是这样的人。但没有事先给林迪薇打招呼,突然带一个她不了解、也不一定认可的人去,这样做显然不合规矩。
梁凤书看出我的犹豫:“家里这么多车,让他们兄弟去一个人开车跟着你,不进你工作的地方,也不进齐爷住的小区。麦子,这一点你必须听我的,一旦你离开住处或者工作的地方,也必须要让他们跟着你。”说着,梁凤书拉着肖玲玲、露露、小芬:“你看看,你是我的老公,更是是我们大家活着的意义,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还怎么活,你让她们又去依仗谁?”
肖玲玲低声劝我:“麦子哥,听嫂子的吧,你不害人,难保没有人想害你,让平措去。”她自作主张地一把拽过平措:“你要保护好麦子哥,不然我杀了你。”
我笑说:“玲玲,你胆子够肥啊,能杀得了平措吗?”
“我不管,平措,你答不答应我?”
平措挠挠脑袋:“我愿意。”
小芬说:“愿意个屁,搞得像你们两个要结婚一样,你愿意我愿意的。”
我干脆从车上下来,看着贡布说:“我出去工作了,家里就你一个男人,切记保护好她们的安全,上次齐爷让我去应酬的黑白双煞,他们可能会忌恨我有一个漂亮的作家老婆,凡事防范于未然,如果我需要你时,会通知你的,就依照老婆的安排吧,你们兄弟轮流跟我。”
又拉过小芬:“老婆要忙着写稿子,很多事情管不过来,你陪着老婆去一趟佛爷那里,带什么礼物你嫂子知道,这次去,一是为给他拜年,主要请他尽快把玲玲、平措、贡布的户口办好,还有他们兄弟的驾照。佛爷年前就已经知道我是林迪薇的私人助理,就说这三个人是帮我工作的,佛爷一定会答应,对于佛爷来说,这都是轻易能办到的小事。”
贡布和平措高兴得不知所以,露露在贡布强壮的手臂上掐一把:“高兴什么?你以为哥是为了你啊?哥这是为了我,等你有了身份证,我们才能去登记结婚。”




始于1979 第294章间谍特工
小芬哈哈大笑:“哎呦,可笑死我啦,露露姐,你这是快要急死了哦。”
梁凤书拉着我,帮我拉开车门:“老公,快去吧,别让林董别等急了,家里的事情你别操心,有我在,万事周全。”
从后视镜里,我看见平措开着陈胖子买给小芬的奥迪车跟在我后面,我心里也很踏实。在我转入蛇口齐爷的小区大门时,平措看到我的车灯暗示,再没有跟进来。
林迪薇一把抱住我,我想,难道你这样千里外催命似的叫我回来,难道就是为了这点风流事,真是尝到甜头刹不住车了吗?
随后,林迪薇松开我,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焦急和担忧溢于言表。
据林迪薇说,年前我告诉齐爷小语肚子里的孩子恐遭不测,在医院检查后,果然小语在去医院前吃的汤里有堕胎药。
小语还在医院时,齐爷就开始了行动,家里跟了几十年的佣人全都有嫌疑,齐爷虽然心痛,但还是让他法国公司的安保把家里佣人全部控制,经过一番调查,是蔡子瑛和老谢两口子密谋做的,其他佣人并不知情。
蔡子瑛就是小语平日叫麽麽的那个妇女,老谢是他丈夫,二人以前年轻时就跟着齐爷父亲,后跟着齐爷,本是对齐家最忠心耿耿的人。
他们夫妻俩的孩子早年夭折,齐爷养小语以后,蔡子瑛一直当小语如自己亲生女儿般疼爱,见小语如此高贵的齐家唯一千金大小姐,和我一个算命的人混在一起,心里本就不高兴,奈何小语脾气倔,就是喜欢我,齐爷同意,蔡子瑛也不得不同意。
他们两口子不知道玉如意和喇嘛僧的事情,蔡子瑛觉得小语年纪还小,一时鬼迷心窍贪玩,不几年长大懂事后,必定不会和我一个算命的长久,也就先由着小语高兴。
在年前,齐家专机到达法国,齐爷告诉他们小语怀上和我的孩子后,蔡子瑛绝对不让小语和我这样的人有孩子。在刚到法国的庄园时,蔡子瑛的堕胎药还没有准备好,她知道小语的喜好和胃口,晚餐时故意在菜里做了手脚,使小语没怎么吃,当时齐爷也没有察觉,只当是小语刚和我分开不习惯,加上长途飞行劳累所致。在小语睡觉前,蔡子瑛把堕胎药放入汤里,小语正好很饿了,就吃下很多。
齐爷接到我电话时,以一个老朋友好久不见,也要看看小语,所以齐爷自己带着小语从庄园出去,直接去到齐爷法国朋友开的医院,好在小语刚吃下不久,来得及抢救,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安然无恙。
查出他们夫妻俩时,蔡子瑛大骂我是一个下贱的骗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这样的下贱人不配和小语生孩子。
看着家里一直忠心耿耿几十年的人心肠如此歹毒,而且是对齐爷最心爱的小语下手,齐爷悲愤欲绝、进退两难,可是已经发生这样的事情,夫妻俩也不能再留在齐家,只好交给法国警方,以谋生罪起诉。
几天前,老谢从法国越狱,还从监狱救出他的老婆蔡子瑛,齐爷和小语知道他们夫妻越狱的消息后,小语极度担心我的安全,因为她们夫妻俩在遭到法国警方逮捕时,对小语和齐爷说过,一定会杀了我。小语央求齐爷必须保证我的安全,不然她也不想活了,齐爷只得马上知会林迪薇,要我马上回深圳,待在林迪薇身边。
我很是不解,直言不讳地告诉林迪薇,他们夫妻俩不过是寄人篱下的佣人,有什么权力和资格看不起我,还觉得我是下贱的骗子,我总是比佣人高级吧?再说了,就凭他们两个老东西,怎么可能杀得了我。
林迪薇见我对蔡子瑛两口子毫不重视,她告诉我说,老谢和蔡子瑛不是一般佣人,齐爷父亲的商业帝国是他们夫妻帮助一起打拼出来的。
老谢和蔡子瑛年少时跟随组织逃到海峡对岸,是他们组织在美国训练的间谍特工。老谢和蔡子瑛同岁,出生于1943年,比齐爷大五岁,两人都是战乱时失去亲人的孤儿,大逃离时被特务看中他们,一起带到海峡对岸,进过基础训练,再被派到美国接受训练,他们的作用本是为反攻时训练的。
后来海峡两岸的情况风云变换,反攻已经无望,海峡对岸开始严重内斗,知道夫妻俩真实身份的顶头上司,在内斗中被当局秘密处决,老谢和蔡子瑛的经再也没有了音讯,变成了没有归处的人。夫妻俩正在不知如何生活下去的窘迫中,认识齐齐父亲,在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同样的乡音,同样的面孔,三人一见如故,那时齐爷才十六七岁。
几次交往后,老谢和蔡子瑛把自己身份,当下窘迫的生活,原原本本告诉齐爷父亲。齐爷父亲正在海外寻求壮大,正是用人之际,见二人才能刁钻,不是一般人,便让二人结为夫妻,让他们夫妻俩长伴左右。
夫妻俩不负齐爷父亲知遇之恩,尽心尽力发挥他们从小接受间谍特工训练的本事,为齐爷父亲立下很多奇功。后齐爷父亲让老谢做贴身副手,蔡子瑛负责齐家家里的一切事务及生活安排。
在那些动荡不安的岁月里,老谢和蔡子瑛夫妻俩为齐家所做的贡献,仅次于齐爷父亲,但夫妻俩拒绝了齐爷父亲为他们夫妻在海外置地安家的心意,连报酬都不要一分一毫,只愿永远跟着齐家了却此生。
听完林迪薇的介绍,我替这夫妻俩觉得可惜,也替齐爷觉得可惜,可我更担心自己和梁凤书他们的生命安全,不禁心生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林迪薇说:“你们接到我电话,连夜赶回来,只用了三天时间,一切都还来得及防范、安排。他们越狱后,法国警方正积极追捕,飞机肯定是没法坐,但以他们夫妻俩的本事,一定可以到达深圳。一条路线是向东穿越欧洲,从西伯利亚进入中国,或者走伊拉克、阿富汗这边进来;另一条路是从海上的轮船转过来,这两条路线都无法快速过来,最快最快也要一个来月,麦子,只要你呆在我身边,他们就无法靠近你,我身边安保都是特种兵退下来的。”
“要是他们从监狱逃出来,先去伤害小语和齐爷呢?”想着他们还要这么久才能到达,我开始担心起小语来,我爱她仅次于爱梁凤书。




始于1979 第295章女人的快乐
林迪薇拉着我的手魅惑地一笑,柔情似水地抛出她的醋意:“没良心的家伙,怎么就不担心我呢?我也是齐家的女儿啊!”
“这,我们不是在一起嘛,要是他们杀到,肯定是先杀了我啊,放心吧,我会拼死保护姑姑的。”
“好吧,算你说得有道理,你放心吧,他们夫妻俩跟着齐家几十年,他们知道我哥送他们入狱是属于情非得已,几十年下来,他们对齐家感情深厚,不会伤害齐家的人,他们只会把所有错误推到你身上。”
“齐爷为何要送他们入狱呢?让他们老夫妻离开齐家不就好了吗?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自己了却残生,这样齐爷心里好受一点,他们夫妻也能好好安享晚年。”
林迪薇看看我,像是对我说的话颇为不满一样:“麦子,你这样的思维,怎么不如当初你给我分析家仇那样缜密了?这样可不行,我们要防范的不是一般人。我们齐家这样大的家业,小语又是我哥的掌上明珠,有个孙子一直是我哥最大的梦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哪敢有半点大意。事情闹得家里佣人全都知道了,要是轻易放过,以后还怎么约束身边人?你看过那么多书,应该知道“挥泪斩马谡”的故事,我哥这样做才是对的。”
我马上起身,看着林迪薇说:“姑姑,我得先回去一趟,我家里不知道有这事,我不能不顾他们的安全啊。”
林迪薇拉着我坐下来,安慰说:“就知道你会考虑家里人的安全,所以就让你快回来啊。对家里人怎么解释,我想你肯定有办法,我问你,你家里人再怎么防范,怎么对付得了他们夫妻俩那样的人,他们可是接受过间谍特工训练的人?你们家那门,他们轻而易举就能进去,再说了,难道永远不出门吗?”
虽然家里有贡布俩兄弟,我想,这两兄弟必定年少,如何对付得了这样厉害的角色,忙抱着林迪薇,焦急地问道:“姑姑,那该怎么办啊?您可得帮我想一个完全之策。”
林迪薇看着我,在我脑门上用力的一推:“小子,要我帮忙时就这样好?我能怎么办呢?不是叫你回来一起商量嘛。”
说着,她又拉过我去,在我身上摸索起来,我担心地问道:“姑姑,要是小语知道了,她会恨我们的。”想到我和她唯一的一次,我是带着惩罚她的心理,没想到她竟然上瘾了。
林迪薇鼓着腮帮子,带着怨气问:“你是不是嫌弃我年纪大?好啊,你的事情我不管了,小语心痛、担心你,你找小语去,别找我。”
我把身子往她身上靠一靠:“姑姑别生气,你的模样和身体都如少女一样,真的,我绝对是真心话。只是你是小语的姑姑,我担心……”
她打断我的话:“小语怎么会知道?你和小语的事情不也瞒过了你家那位吗?我和小语无任何血缘关系,我以后也会一如既往地爱小语,要是你只是小语一个人的男人,我绝对不会碰你一下。”她爬上我的胸膛,鼻尖对着鼻尖,说:“可是你不是小语一个人的男人,既然梁凤书能用,我为什么不能用?你不是说梁凤书以前救过你命吗?我能救你以后的命,包括救你在乎的那些人的命。”
林迪薇的道理还真是让我无法反驳,是啊,梁凤书能用她为什么不能用,梁凤书以前拯救过我,但我的以后要靠她拯救,多么正义堂皇的话。可是我怎么就沦落为让女人用的地步呢?这话听起来我是一个快乐的工具,要是我不能让她们快乐,估计就一无是处了吧,没办法,我也觉得她别有风情,遂大力满足于她,也满足我自己。
完事以后,她心满意足的摸着问道:“你这家伙真是大啊!怎么会这么大?你怎么就能这么厉害?怪不得小语对你爱得要死要活、掏心掏肺的。”
“姑姑,我不是告诉过你嘛,我年少苦寒,没有裤子穿,在山野风雨侵袭下茁壮成长,没有受到半点约束和禁锢,当然如野兽一样壮硕勇猛。姑姑,我饿了,我口干舌燥。”
她笑着披衣起身:“我的大宝贝,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牛奶喝,让他们马上准备饭菜。”
心里想着,如此成功的女人,拥有几十辈子也花不完的钱,也还是个女人,多高的地位、多富有的财富,终究还是不如身体上的快乐来得直接,迷恋如此。
齐爷那样位高权重的人,也还是时时想着要抛下小语给我,他好自由自在的去享受自己的快乐,人生到底为那般呢?我想,自古以来的圣人贤哲,一定都思索过同样的问题,最后应该都没有找出缘由。
所有的努力奋斗、巧取豪夺、贪婪无尽,得到金山银山,最后还是为了最直接、最直观的快乐享受。
我想啊,能不能把那些复杂的过程跳过,直接达到他们最后、最高的追求呢?这样岂不是既珍惜了短暂生命的宝贵时光,又不用经过那样复杂的过程,却能得到他们自以为了不起的人的快乐。仔细想想,林迪薇多傻啊,白白浪那样漫长的美好华年,我这会不会是一种顿悟?我开始有些为自己的命运和智慧沾沾自喜。
小语和梁凤书和我在一起,都很满足,但他们从没有像林迪薇这样感叹过,想是她们俩都只经历过我一个,没法对比。林迪薇经历过别人,有对比才能看出高下,她对我惊叹似的赞美,让我很是享受。
梁凤书曾经这样和我讨论过,必定我们夫妻五六年,我们又都觉得自己是文化人,没什么是不好意思谈论的。她说看过生理书上介绍各种男人的特征,为何我的尺寸不是书中介绍的那样,我也是像对林迪薇解释那样对她说的。
梁凤书和露露、小芬那样亲密,她们姐妹之间一定交流过自己男人的心得,露露和小芬是“见多识广”的人,肯定告诉过梁凤书她们的那些经历,当她们听梁凤书描述我后,会不会有想尝试的想法呢?甚至可能会觉得“弱水三千,不如饮一瓢”,但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碰她们,没办法,她们离梁凤书太近。




始于1979 第296章担忧
小语也该是看过相关的书,不过小语受古玉的诅咒所限,她这辈子没得选择,我真是替小语感到幸运,要是古玉为她选择的是一个“平庸之辈”,这辈子岂不是不知真正的快乐。
刚离开家乡不久,我喝着林迪薇递过来的牛奶,想到李文白那不要脸的模样,似乎真感觉到自己有他遗传的影子。
想着我快乐后的顿悟,我开始提醒自己要做一个有节制的人,如果永无止境,将是自掘坟墓。
快乐过后,林迪薇并没有告诉我她的有效办法,既要保证梁凤书不知道我和小语、林迪薇的事情,又要保证她们的安全,林迪薇说一时半刻还想不出来好办法。
这就让我有些上当受骗的感觉,做之前,信誓旦旦要保全我和家人的安全,做完之后怎么就能说一句“还没想好”就打发了呢?这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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