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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溺【姐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纹猫为狐
甘棠温顺地张开嘴,连同手指和药片,一并含住了。
甘瑅眸色深沉,手指在她口腔里搅动几下,才缓缓抽出。
“咽下去了?”
她点点头。
“每天都有认真吃药,对吗?”
她又点点头。
“真乖。”甘瑅用沾了唾液的手指捏住甘棠的下巴,“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把药藏在嘴里。”
他说检查,就真的只是检查。
口腔的每一寸,包括舌头底下,全被他耐心细致地检索一遍。
甘棠小声呜咽着,侵吞,标记,乃至占有的动作,没有因顶着冠冕堂皇的名义而减少半分刺激。
她半闭着眼,予取予夺。
尚来不及合拢的嘴角溢出一道水痕。
她失神地享受这个拥有不同寻常意义的吻。
直到甘瑅抽身。
“今晚你睡我这,我去客厅睡。”
甘瑅一面说着,一面从甘棠手里缓缓抽出自己的衣服。
他仍维持着理智温柔,只是放在这种情况,理智与温柔全成了再残忍不过的东西。
甘棠手里的衣服,很快只剩下一点衣角。
她死抓着不肯放。
她需要发出声音,她需要挽留。
“小瑅。”她梦呓般似的叫他,“别走。”
甘瑅先是沉默,他的手摸索着落在她的颈窝,就着那点半凝固的血滴,往下,看似擦拭,实则涂抹,最后停在胸堪堪膨出的那个弧度边缘,缄默地暗示。
“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带着难觉察的暗涌。
甘棠拉着衣角的手渐渐用力,见甘瑅仍不为所动,她扑上前,凶巴巴地吻他。
甘瑅纳入她的舌,轻柔含吮。
他是接受的一方,无辜且无害,只需承受她的侵袭。
哪怕被推倒在床上,也只用抬眼,迎着黑暗里居高临下的甘棠的脸。
他听见衣服摩擦,解开脱下的声音。
真悦耳。
她不着片缕,跨坐在他身上。而他衣装完整,无辜地躺在她身下。
到底谁才是野兽。
甘棠闷不做声,解他的衣服扣子。甘瑅轻笑着,去衔她的指。牙齿在指上留下浅的痕迹。
“……别闹。”甘棠哑着声音训斥。
“有点痒。”甘瑅轻哼着撒娇,“姐你又欺负我。”
仿佛又回到多少年前,那个总被她骑在身下教训的小孩子。
那时的他总会被打哭,不像现在,声音哑的,仿佛带着得意。
听得甘棠有些口渴。
她被提醒,学从前的样子在甘瑅身上呵痒。
他才洗过冷水澡没多久,皮肤仍带凉意,渐渐在她的指尖下透出灼热来。
“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叹口气,苦恼地说着,边说还边动了一下腰,那根过于鲜明的东西就卡在甘棠腿根,滚烫灼热。
甘棠摸索着抓住他的性器,心里仍困惑着。
她记得它曾经的模样,哪怕心里知道男人最终都会长成什么样,可它曾经的柔软无害印象太深,以至于她不得不质疑到底经历过什么,它才会变成这样狰狞丑陋的一大根。
像凶器,很难一手握住。甘棠忍着羞耻,从根部一直摸到顶端,鼓起的青筋,能感受到内在的脉动。
“姐,要像这样。”
甘瑅把手覆在甘棠手背,耐着性子教她,如何动作,碰触哪里才能更加取悦他。
一想到白纸一样的她正被教着怎样淫乱不堪的知识,就生出阴暗的满足。
他慢慢起身,抱紧甘棠。
身下配合她套弄的动作,挺进,顶端吐出一点粘液,被他借顶弄的动作涂抹在她身上,那位置应该是小腹,柔软紧致,被他弄脏了,她还浑然不知。
真的很想弄坏掉。
甘瑅把手指落在甘棠两腿间,拨开细缝,轻轻抚弄,触到的不过是正常的湿润程度。
甘棠一门心思只想留下他,还没来得及动情。
甘瑅不甘地想,这样怎么行。
她是要陪他一起下地狱的。
“姐,你别紧张。”甘瑅无奈地按住甘棠僵硬着想要抽开的腿,“我就是摸摸,我的也给你摸了。”
这话听起来未无耻,不过甘棠信了。
她拼命压抑逃跑的冲动。只是僵硬的身体暴露内心的恐惧。
初高中的男生会给木讷孤冷的女孩子取外号叫“石女”,很恶毒的称呼。
甘棠被这样叫过,她不生气。她甚至感到庆幸。
她觉得自己就应该是块石头,就算这辈子不是,下辈子也要成为一块石头。
她在不该知晓情欲的年纪提前获知做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母亲变成女人,父亲变成男人。一切即有秩序被打乱,丑陋变形。
她惶恐不安,甚至生出自厌。生有这样一个器官,仿佛成了原罪一般。
她不想被侵入,更不想成为女人。
“小瑅……”要不还是算了吧。
甘棠很想这么说。但甘瑅吻住了她。
他迫近,紧紧抱住她的一瞬,射在她小腹上。
粘稠湿滑,有着奇怪的味道。
他的肌肤同她的毫无间隙,摩擦,被黏糊糊的体液黏连。
谁也不比谁干净。
甘瑅抱着甘棠倒下去,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她彻底失去阻拦,被迫接受他的爱抚。
手指拨弄入口的那一粒时,陌生的刺痒,很难分辨喜欢还是讨厌。
甘棠轻哼了几下,注意力集中在那一点。
身下发出水声,甘瑅耐心地勾挑涂抹,忽将手指塞进她口里,“你自己的味道。”
甘棠含住以后才反应过来,臊得说不出话来,哆哆嗦嗦地把他的指往外吐。
却不想甘瑅很快就又把手指塞进她嘴里,搅动。
“这是我的味道。”
甘棠直接被口水呛了,她狠咬一口他的手指,颤着声音问。
“甘瑅……你是变态吗?”
“是。”甘瑅把头埋在她身上,吃吃的笑。
“姐,我是变态。”他把声音拉长,慢慢说着,“不变态谁会对亲姐姐做这种事。”
他一面说着,手指毫无征兆地捅进她的甬道。阻滞不畅,哪怕有口水做润滑,插入得也很艰难。
她的身体不准备接纳任何东西进入,内壁疯狂地将异物向外排挤。
但那又怎么样,他还是侵入了她。
一根手指几经阻拦,还是一插到底。
“你不也是变态吗?把亲弟弟压在床上,给他打飞机,身上沾满液,还死死咬住他的手指不肯放。”
被他的话语勾起异样的羞耻,反而带起诡异的背德刺激,甘棠脸腾地烧起来。
她能感觉到甘瑅的性器再次抬头,就着之前的润滑,在她小腹上一下又一下蹭着。
“小瑅,别说了……很奇怪。”
他们之间这样的行为很奇怪。
身体里插入异物的感觉也很奇怪。
甚至身体不明原因的灼热也透着怪异。
甘瑅自她体内轻轻抽动手指,一面含住她的唇,含糊道,“一点也不奇怪,以后每天都要这样的。”
他的语气再自然不过,听在甘棠耳中却是又一番感受。
诡异的,被揪住尾巴的不安。
他在甘棠体内屈指,趁着她因刺激失神的空档,道,“姐,这次射你胸上好不好?”





陷溺【姐弟】 禁区12
甘棠是被身下的涨意弄醒的。
甘瑅并了两指,探进深处,内里湿滑柔软,已经给他一点点掘开了。
响起的水声听起来让人脸红心跳。
腿间湿成一片,狼狈不堪。
他的手指摸索,寻到她的痒处,微含恶意地顶弄,她终于抑不住呻吟,想逃,却给他按住,体内陌生的情潮席卷,她无意识两腿夹紧他的手,陷入痉挛。
那快乐来得恐怖,大脑足足空白了好几秒,甘棠失神地喘着。
待回过神,发现甘瑅正在饶有兴味地看她的脸。
雨过天晴,满室光亮,只有她满身肮脏,丑陋不堪,甘棠突然觉得委屈,把头别过去,没声息地哭了。
甘瑅摸摸她的脸,“后悔了?”
甘棠摇摇头。
“那就是害怕了。”
甘棠没点头也没摇头。
“不怕。”甘瑅捂住她的眼,“没人会发现的,这是咱们的秘密。”
他用掌心罩出一片安心的黑暗。
卑贱下流,堕落肮脏的虫,活该一辈子活在不见光的地方。
甘棠虚弱地想。
然后她握住甘瑅的手,坚决地移开了。
她坐在一团刺眼的光里,拉住甘瑅,想了想,又抱住他,笨拙地安慰。
“我是姐姐。”她说,“要遮也该是我给你遮。”
明明握住他的手还在颤,“是我诱惑的你,假如你后悔这段关系,随时可以结束它,只要你说一声,我们还能做回普通姐弟的。”
甘棠心知肚明,其实回不去了。界限一旦被打破,就再没办法修复如初。
她因一时的贪婪,毁坏了最稳固长久的东西。
来自年长异性血亲的引诱。这句话,每个字都让甘棠心惊肉跳。
她甚至没法迁怒,发生这种事,她总得抗起姐姐的责任。
甘瑅反抱住她,抱的很紧。
他把头埋在她胸口,声音闷闷的,还带点哑。
“姐,我不会后悔。”
甘棠身上有甘瑅怎么也破坏不掉的东西。
那也是他最爱恨交织的部分。
她不愧为他的姐姐,直到这种情况居然还幻想保护他。
被献祭的羔羊保护着暴君魔王。
无辜得让人觉得刺眼。
但是很可爱。
只是听见这些话,他就又想要她了。
甘瑅觉得甘棠是个好姐姐。
虽然小时候总揍他,但哪怕是冷战,甘棠一个人走前头,也会回头偷瞄他,怕他走丢了。
后来甘棠也会在他挨揍时挡着,其实挡不了什么,无非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挨揍的区别,可她就是屡劝不听。
她这个人总是这样,看起来冷淡,在某些方面又心肠出奇的软。那些脆弱部分被她藏得很深,极少被发现,哪怕受伤了,也只能一个人捱着。
甘瑅觉得这世上除了自己,没人能配得上甘棠。
她活得认真又笨拙。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生得好看,尤其那些同他相似的部分。
还有,她的胸很软。
甘瑅一低头,衔住甘棠的乳,吸了几口。
甘棠正说着严肃话题,冷不防他突然袭击,乳尖传来的刺激,让她溢出惊呼。
“小瑅,你干嘛……”
甘瑅仰起脸,脸上带着几分天真气。
“吃奶。”
他的吐息打在乳尖,带动别样的刺激。
视觉刺激和触觉刺激让甘棠应接不暇,她苦闷地躲了躲,“我要去洗澡了……身上好脏。”
甘瑅想到什么,止住动作,“我忘了拉开电闸了。你等下,我现在去开热水器。”
他嘴唇周围仍湿润着,就像她的乳尖被嘬吮得覆上一层津液,还微肿地挺翘着。
甘棠看甘瑅消失在门口,就一把抓过毯子,把自己整个盖在里面。
她有预感,甘瑅回来后又要继续弄她了。她还是装睡为上。
甘瑅回来时,好笑地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鼓包。
“姐,你还睡得着吗?”
其实睡不着了,但甘棠决定誓死保持沉默。
又听甘瑅说。
“姐,我刚刚只吃了一边,另一边的岂不是很可怜。”
甘棠咬牙切齿地想,它一点也不可怜。被他连吸带啃的那个才可怜。
“只吸一边的话,会不会以后就一边大一边小了?”
甘棠被他拐歪了,忽然觉得被他吸过的那边沉甸甸的,坠得有些难受。
一分神的功夫,甘瑅的手悄没声息地探进毯子里面。
“抓住你了,快出来。”
甘棠死死压住毯子边,闷声说。
“很脏,不出去。”
甘瑅笑了,他想,她身上都是他的东西,怎么会脏呢。
倒不如说这样更能取悦他。
他像剥茧子一样,一点点扯开毯子。
然后一点一点轻吻她的身体。
“一点也不脏,很漂亮。”
他最后还是如愿吸到甘棠的另一只,还很恶意地把它嘬得更挺翘。那颗乳尖被他舔得硬挺了,又拿牙尖轻轻厮咬着,换来她压抑不住的低吟。
声音痛苦中透着甜腻。
甘瑅发现,甘棠其实是喜欢痛一点的。证据就是她身下被顶弄出的潺潺水声。
他把性器夹在她的两腿间,被流出的水润滑,抽动愈发顺利,龟头挺进时,撞在那入口。
柔瓣被撞得朝两侧翻开,由内而外都湿透,只需继续施力,就能撞进去。
至于里面有多柔软湿滑,他已经用手指确认过了。
甘瑅沉沉看着那处,伴着挺进,龟头陷入,将那处顶出一道凹陷,再抽出。
重复着,只是,愈发深入。
甘棠的腿无力地轻颤,下意识想夹紧,却因滚烫的触感更加明晰想逃开。
然而无论她夹紧或松开,都无力阻止甘瑅的动作。
甘棠知道将发生什么,当快感攀升而起,理性在躁动的空虚面前岌岌可危。
“……小瑅。”
她哀哀唤他名字,想阻止,想继续,这一刻就连自己都不清楚。
甘瑅又一个顶入,这一回龟头整个顶了进去,被夹在层层包裹的软肉。他沉重的呼吸,这一次,没有抽出。
反而继续施力,向里侵入。
被她贪婪地含住,吮吸,却也缓慢顶进,享受着占据的过程。
这一刻,侵夺与被侵夺,界限模糊。
只剩下愈发鲜明的结合感,直至顶住阻物的一瞬。
“小瑅!”
甘棠叫住他,这一声居然很清醒,带着几分不自觉的严厉,很有几分他以前考试没考好时兴师问罪的调调。
甘瑅下意识停了。
他其实更想刺穿,像刀进鞘般落到底,像利刃划破血肉地酣畅淋漓。
“姐,不可以么?”
他的声音带一点鼻音,浓浓的委屈,甚至带有几分撒娇。
甘瑅知道甘棠最吃这套。
他甚至没有撤出甘棠体内,岂止没撤出,甚至寸步不让。
只要她松动一点点,犹豫一点点就足够了。




陷溺【姐弟】 禁区13
可甘棠推开了他。
她的眼睛微微湿润,脸上红潮仍未褪去,唇已被吻得红肿。每一处都昭示对他的欲求。
“想吃……小瑅,可以吗?”
甘瑅抬眼看她,没说话。
他的眸色深沉,这样看着人又默不作声,格外有压迫力。
甘棠就支腿,拔出他的性器,颤着手去抓那仍然狰狞可怖的巨物。
入手黏黏糊糊,一想到那些都是自己流出来的,甘棠就困窘得想要把它丢开。
“姐,既然是请求,就得把话说完整。”甘瑅的声音微冷,只是被藏在平静的调子下,难以察觉。
甘棠进退不得,颤着声音,“我想吃……小瑅的……”
最后的主语,甘棠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一个平生连脏话都没说过的人,压根开不了这个口。
甘瑅就热心地把几个词挨个罗列出来,与平静的语气相反,词汇一个比一个粗俗下流,每说出一个,甘棠就颤一下。
“姐,你可以选一个来说。”
甘瑅的姿态甚至是从容的,倘若不是身下的性器高昂,很难看出他究竟是不是认真提出建议。
他甚至贴心安慰,“别勉强自己。”
说出这句话时,性器就着甘棠的手,往她腿根处贴了一下,热得仿佛要灼伤。
甘棠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很小声地说,“想吃小瑅的肉棒。”
狡猾地抛掉主语,最后两个字也被她含糊其辞,可她还是嫌弃太过清晰了。
因为说出口的一瞬,握住的性器涨大了一圈。
甘瑅没再为难她,叹了一口气,“吃吧。”
他看着甘棠伏身,带着小心地舔弄顶端,那体液混合了他们两个人的,想来她很难接受,却还是带讨好地一点点含进口里。
昨晚还只是在黑暗,被喂了一根手指就羞耻得不成样子,现在却说着淫词浪语,在天光底下淫荡不堪地含吮舔弄。
甘瑅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分成两半,阴暗的情欲不停地高涨,另一半则是愤怒与悲哀。
甘棠的举止献祭意味太重,以至于让他觉得可悲。
千方百计,毫无底线逃避成为禽兽的样子,太难看了。
甘瑅垂眼观察甘棠的表情,配合着顶入的动作,一面指导,“多舔舔前面,注意牙齿不能碰到。”
他的姐姐是个做事认真严谨,学习能力很强的人。功课上是这样,口交上也如此。
甘瑅感受她吞得愈发的深,不忘微含恶意地问,“亲生弟弟的肉棒好吃吗?”
就见甘棠把头垂得更低,通红的耳根一览无余。
她足足顿了几秒,才慢慢点了点头。
“呵……那就再多吃点,姐,我也很舒服。”
甘瑅低喘,忍不住顶弄的动作,甘棠嘴里很软,紧紧包裹着是又一种销魂。
他本想抽出来射在她脸上的,却没控制住直接在她嘴里释放了。
待看到甘棠泪水盈盈一副想吐的模样,甘瑅心底的暴戾瞬间冒头。
他捂住甘棠的嘴,“咽下去。”
甘棠难以置信地看着甘瑅,不敢相信他会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
她眼底浮出委屈,还是照做了。
甘棠觉得这样沉沉望着她的甘瑅有些可怕,又隐约觉得他是生气了。
甘瑅却吃吃地笑了,“姐,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都不反抗的么?”
他笑起来的时候,阴冷的感觉荡然无存,怎么看都是一副乖巧阳光的模样。
倘若不是残留在嘴里的味道,甘棠会怀疑方才的一幕只是幻觉。
现在她只觉得打在身上的阳光都冷了几度,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阴冷之物蛰伏在空气中。
甘瑅看出甘棠的心不在焉,凑过来亲吻她,他不在乎甘棠嘴里才吞过他的东西,相反,这事实更能激起他的兴奋。
倒是甘棠忍不住朝后躲,躲着躲着就被他推倒在床。
“不闹了,快放我起来。”甘棠像砧板上的鱼扑腾着,“不是都给你解决了吗。”
甘瑅毫不客气地压住她,往她腿上摸,“礼尚往来,现在轮到我帮你。”
甘棠这回躲得更加激烈了,激烈的程度程度堪称可疑。
甘瑅好不容易摸到她两腿间,入手的湿泞一片让他愣了一下。
他怎么忘了,甘棠是那种会为取悦到别人而由衷满足的性格。
隐藏在冷漠外表下的奉献型人格。
吸引不幸的人。受虐体质。
让人爱恨交织。
甘瑅的语调古怪,甚至带着揶揄,“姐,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吃,看,流了好多。”
他把湿淋淋的手指给甘棠瞧,甘棠羞愤地扭过头去。
这样正中甘瑅下怀,他伸出手指,像热刀切奶油,没遇太多阻拦地插了进去。
那处早被他趁着甘棠还没睡清醒时,一点点掘开,从负隅抵抗到柔软依从,再到现在由内而外湿透,不自觉地包裹吮吸他的手指。
一想到将甘棠的身体变成这样的是自己,甘瑅的心头就生出满足。再想到她即便这样也不肯接纳自己,甘瑅又生出几分冰冷的愤怒。
他咬住甘棠的耳垂,含糊地道,“再高潮一次,就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甘棠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她这会儿只能在甘瑅身下扭着,一开始是躲避,再到后来不自觉的沉溺,身体不由自主追逐他的动作。
甘瑅的手指时浅时深,偶尔碰触到了要紧处刮弄几下又退出来,就是不肯一口气满足。
甘棠开始觉得煎熬,空虚一直积累,却得不到释放,最后实在受不了,拉着他手臂,哀求着,“小瑅,快一点。”
放在头一天,甘棠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甘瑅深深看了她一眼,埋头吻住她。手指的动作突然加快,甘棠被迫接受来自两个方向的进攻,很快缴械投降,在他的怀里乱颤着抵达高潮。
这一回,哪怕知道甘瑅一直观察自己的反应,甘棠也顾不得在意了。
趁着甘瑅不注意,她把他往边上一推,就往床下溜。
身后传来甘瑅很是哀怨的话,“姐,你这样算不算拔屌无情。”
甘棠趿着拖鞋正准备走,听到这话差点没跪坐在地上。
也不光是因为听见这话,她现在两条腿都是软的,踩在地上直打颤。
甘瑅憋笑着过来抱起她。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要抱你去洗澡了吧。”
“小瑅……”甘棠有点紧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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