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男子图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姜不肯撞
文椒听完,一时为这冯家村的奔放所惊,一时起了逗弄的心思。
江祁连听都懒得听完就要走。
吴青、文椒对视一眼,皆翘起嘴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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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给我卡死了..
肉要晚上啦,吃饭去^^
古代男子图鉴 第四十九章:四时景
见江祁已经回了屋,吴青和文椒两人才悄悄地凑在一处商量,声音压得极低。
“可听见了?戍时一刻。”这是文椒。
吴青其实还有些犹豫,实则,他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但文椒糊弄起人来也是一把好手:“他都没听着多少,你只管哄他下去走走就是。”
吴青嘴角一抽:哄?这词用在郎君身上也忒怪异。
文椒其实想用“骗”的,只是考虑到吴青实在憨憨,那点子心眼在江祁面前不够看的,带几分真心和好心的“哄”怕是容易许多。
“再则,你和吴伯不是整日操心他婚事?指不定良缘就在明晚,你可想好了。”
吴青神色十分复杂,思忖许久,在文椒步步紧逼的下套中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但他十分有自知之明:“我同阿爹说一声,我劝不动郎君。”
文椒很是满意他的上道,与他约好了分开行动。
什么打鼓跳舞的,她不感兴趣。
感兴趣的是那个传统活动:献花吃酒。
啧,这不就跟选美差不多了,看顺眼了把花献上去求欢,男方若要拒绝,要自饮一杯以示歉意。
想江祁参加这个是不可能的了,纯粹为着她自己看个热闹。
吴伯曾说,江祁从前年少时,每每外出身后都跟着成群的小娘子,颇有些看杀卫玠的盛况。
但那是年少时的江祁了,换做现在,咦惹。
也不晓得,是否跟守岁时差不多。
文椒一夜好眠,甚至在睡前特特跟江祁道了晚安。
六月初六。
这样奔放的节日和活动自然是不适合文泽辛两人的,好在还有吴伯。也不晓得吴青怎么跟他说的,吴伯一大早也是用一种“我懂得”的眼神看文椒。
文椒被看得头皮一麻。
吴青虽憨,到底留了个心眼,把这请郎君下山的主角儿换成了文娇娇。吴伯自然欣喜若狂。
江祁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看向文椒:“你看我作甚?”
“你好看,下饭。”文椒想也不想就答,实则她兴奋了一晚上,这会儿实在有些克制不住。
江祁已经许久没有同她吵过嘴了,一时间也愣了几秒,然后才别开头去:“聒噪。”
文椒挑眉:居然不是闭嘴。看来,人都是喜欢被夸的。
于是再接再厉又大赞一番潘安再世不过如此。
江祁蹙眉,文娇娇每每这般狗腿都有些事情要发生。
哦。六月初六。
江祁了然,讥诮一笑。
文椒不知他为何突然笑得这样瘆人,但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念头,她也笑,笑得十分灿烂纯真。
白日的时光就在这般你来我往的交锋中过去。
酉时才到,文椒便换了一身轻便些的衣裳,朝吴青挤眉弄眼暗示一番后先下了山。
江祁在屋内,透过窗子看见院子鬼鬼祟祟的两人,忍不住嗤笑。
直至吴伯来喊他。
江祁听完吴伯的话冷笑一声,胆子倒还挺肥,本以为她会撺掇吴青做这事,没想到...
下山倒比上山要快许多,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文椒就已经能瞧见前头草坪上围起来的人群了。
住客栈的那晚,坐在文椒身边的女孩儿叫冯乐,她还记得文椒,见了她下山,穿过人群来迎她:“姐姐今日来得正是时候,上次才见了十几个...”
文椒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是来围观的,不是来参与的。
但冯家村的人真真热情,冯乐喊一声便又多了四五个女孩儿过来带她梳妆。
盛情难却,文椒看一眼她们穿的衣裳,也就是露一小截腰肢罢了,尚在承受范围内。妆容也素净,只在额间贴了各式花钿,也就随着她们去了。
文椒素来是能躲则躲的性子,但自与江祁游船那日归来后似想通了什么,放松了许多,加之周围都是同冯乐一般热情的人,举手投足间毫不拘谨,带得她也起了几分兴致。
时辰未到,冯乐替她梳了妆,接过不同式样的花钿在她额间比划着,最终拣了朵桃花形的问她:“姐姐贴这个罢?正应景呢。”
文椒并无不可。
这般嬉闹着,时辰便到了,外头传来阵阵锣鼓、羌笛声,冯乐忙拉着她往外头去,便走便嘱咐:“姐姐可会跳舞?”
文椒到底还是犯懒了,连忙摇头。
冯乐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竟...那姐姐可会奏乐?”
蓦地,想起江府的阵阵魔音来。文椒又表示自己的舞蹈大概还有些救。
冯乐只当她害羞,也不再纠缠这个,只继续道:“那姐姐跟着我就是,待会儿先是姑娘们歌舞,而后才到那些儿郎斗技,这两边展示一番,就是献花的时候了。”
冯乐突然凑近她耳侧:“然后么,姐姐看上谁,把花儿丢给他就是。他若接了,自寻一处温存。若不接,姐姐换一个人就是。”
文椒颇有些愣愣。
自寻一处温存,搞野合啊?
也,玩得忒大了吧。
冯乐见状,大概猜到是被那温存给吓着了,毕竟这是他们村落里的习惯,便又道:“姐姐若不愿意,等到人都散了就是,总有些到庄子上头顽的不习惯这样,无妨的。”
文椒只点点头,对燕国民风有了新的认知。
有些早到的人儿已经围着篝火转圈歌舞了,文椒踮着脚尖往男郎那边张望,只隐隐约约瞧见了跟吴青相像的背影,却没见着江祁。
吴青也瞧见了她,无奈隔得远,文椒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吴青不由苦笑,往上山那条路望去。自家郎君正看着他,甚至点了点头。
文小姐骗惨我!郎君分明什么都听见了!
思及方才郎君的冷笑,吴青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是被江祁给推下来的。
江祁就站在山脚处一小坡上头,懒懒地靠着树干,目光不自觉地朝那一堆女郎里头寻。
他站得远,看不大清,但女郎们纷纷掐着腰的动作引起了他的注意。
衣舞动晃花人眼,但这重重色里都藏着一抹雪白。
竟是露了腰的衣裳。
江祁微微眯眼,转身就要回去,才走几步便听见后头传来一阵女声:“江祁。”
文椒方才终于成功跟吴青对上,瞧见了远处的江祁。
江祁侧身回头,便见文娇娇边喘着气边拍心口,一只手扶在腰际,眨巴着眼睛。
“做什么。”
竟还梳了妆,许是因为跑来的关系,额间的花钿都有些歪了。
“来都来了——”文椒突然住口,啊,何时起她也开始这样道德绑架了,罪过罪过。
“当我没来。”江祁面不改色。
文椒暗自翻一个白眼,对他这般睁眼说瞎话的行为很是不齿。
“我问过了,可以只去看看的,横竖你回去也是呆着,一道玩罢?”文椒神情镇定,谎话张口就来。
江祁打量她一番:“那你穿成这样是自愿的了?”
“自然。”
江祁突然想起文娇娇这个酒鬼醉酒后的一番豪言壮语来。
哦,是寻下一春来了。
江祁懒得搭理她,又继续走自己的路。
手腕却被人抓住。
“阿祁。”
“去看看罢?”
她的脸因为跑了这么段路的关系还有些红,眼睛亮晶晶的,声音不似之前在江盛面前做戏那样娇滴滴。
就只是平常喊他江祁的声音。
江祁看了她一会儿。
“松手。”
文椒有些颓败的样子也落在他眼里。
“你这般希望我看你出丑,回头别吵着说我刻薄。”
文椒笑起来,心里却想的是:江祁,待会儿必定叫你知道好歹。
//
哦呵呵。
古代男子图鉴 第五十章:献佛(加更2)
江祁略略抬头,不去看她的笑,将她额间的花钿撕下来:“歪了。”
“无妨,待会再贴一个就是。”
江祁扯一扯嘴角,不再说话,跟在她身后两步左右的距离,少有的犹豫起来。
他昨夜确实没听到多少,但前头这般景象,又是所谓“情人节”,不必多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否则如何还要女子露腰,又露半截手臂。
冯乐方才瞥见她跑走,还以为是不来了,谁知竟带着一个顶顶俊俏的男郎回来。
文椒迎上冯乐,问她:“我一友人也来,该做些什么?”
又将那桃花花钿给她看,问她需不需要再补一个。
冯乐往男郎那边看一眼,悄悄凑近她些许,低声问道:“瞧着太白净了些,怕是要上些粉,我们这儿的都喜欢...再贴一个就是。”
又问她,江祁可有什么才艺。
文椒还沉浸在“太白净了些需要上粉”这个事情上,强忍着笑声,生怕江祁发觉。
才艺?江祁倒确实有许多才艺,就是不知他肯不肯给人瞧罢了。
江祁看着前头文娇娇狂抖的身子,颇觉不妙,他又回过头去寻吴青,呵,还真玩上了。
才艺这事上文椒可不敢自作主张,表示要问他才好。
冯乐便转过身子去要拉江祁,嘴上不忘问他:“可能打鼓?敲锣?”
江祁这一路被人盯着瞧着已经有些烦躁,拂开她的手,一下冷了脸色,抿着唇盯着文娇娇。
文椒连忙拉过冯乐来,凑近她耳侧小声道:“呃,他有些怕生。”
见冯乐并无不悦,文椒才走近他些许:“只是看看,只是看看。”
满嘴鬼话。
江祁冷眼看她。
片刻后,“我不会。”
文椒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在回答冯乐那句会什么才艺的话。
今天竟然这般好说话。
冯乐瞧着瞧着,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来者皆是客,她是个挺会说话的:“无妨,你靠脸也能得几朵花的。”
“什么花?”江祁蹙眉。
文椒:“呃,就是别人爱慕你,给你送花,明白吧?”
江祁瞥她一眼:“再不走要开始了,文娇娇,你不是要去跳舞?”
文椒大惊:“你怎么知道...”
“走不走。”江祁被她这模样取悦,顿时忘了刚才那一茬。
真真蠢货,就她那双手能弹什么乐器。
江祁嘴角的笑只维持到进屋前。
冯乐也觉出他脾气大概不是太好,但还是大着胆子问:“扑点儿粉吧?”
呵。
怪不得方才笑成那个样子。
文椒没想到冯乐这会儿就问了,感受到身后灼灼视线,文椒连忙拦下冯乐:“他靠脸,靠脸。”
江祁僵住。
前头有人来喊冯乐,冯乐便不再管这事,只同文椒说:“姐姐贴好再出来寻我,我先往前头去。”
文椒连忙应下,偌大间屋子里便只剩下文椒和江祁二人。
文椒喜欢红色,可剩下的都是些黄色绿色的花钿,一时间挑了许多比划都不合心意。
前头已经有些起哄声,想来已经开始了。
文椒站起来要去寻冯乐,临出门前看一眼江祁:“江祁,你?”
“过来。”
“做什么?”
江祁不耐:“不是没有红的了?给你画,快些。”
省得额间空空。
文椒并未动作,只是看着他。
今天的江祁,或者说,近些日子的江祁,是与之前很不同的。
文椒最终还是没有让他画,但这举动还是令她十分高兴的。
“我出去了。”
江祁不知她笑什么,不耐烦去猜,跟着她也走出去。
吴青瞧见他时满脸的震惊。
江祁站在离人群稍远的一处空地上,女郎们明明穿着一样的衣裙,发髻也十分相似,但江祁就是能一眼看见文娇娇。
不是因为她跳得好或不好。
平心而论,跳得确实还行。
江祁翘起嘴角来。也还算有一点拿得出手的东西。
文椒已经忘了江祁还在的事情,冯乐十分会玩闹,跟着她一晚上,文椒就没有不笑的时候。
直至她期待的献花吃酒环节,果真如冯乐所说,奔放得很。
吴青也了几朵花,但他自然是不敢应的,端着酒碗一碗碗灌下去,很快也起了兴致,随着冯家村的人一道起哄。
文椒数了好一会儿,还真是跟冯乐说的一样,有个麦色肌肤的,瞧着很是壮硕的男郎,面前的花都堆成了小山。
江祁没靠太近,但看了这一会儿也知道那花儿是做什么用的了。
文娇娇就站在他前头不远,手上捏着花儿,像是在挑选。
嗤。
江祁侧过头去,再次震惊。
林子里的帐篷竟是做这个用处......
江祁脸一下就黑了。
文娇娇若是,若是......
文椒看了好一会儿,台上已经只剩下叁个人了,包括那位最受欢迎的男郎,只不过他是不胜酒力醉得晕睡过去了,另外两位则还在等。
江祁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夜已经很深了,偏远处的林子里不时传来阵阵臊人的声响,纵是文椒这样敢自称老司机的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冯乐早就走了。
临走前还鼓励了她大胆一些。
吴青也醉倒过去。
文椒觉着这地方不能再呆了,转身去寻江祁。
却见他脸色冷若寒冰。
文椒顺着他眼神望去,正是对着台上那些人。
他手里一朵花也没有,该不是在记恨这个吧。
啧,美色在肉体面前,原来也是一文不值的。
文椒走过去,把手头那朵花塞进他手里。
江祁愣住。
“你干什么?”
文椒拍拍他肩膀:“现在你也有花了,江祁。”
又指指台上:“酒在那边。”
“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
见他点头,文椒把冯乐说的规则又给他转述一遍,并道:“你可以去喝酒了。”
江祁看了那朵花许久。
抬起头来对上文娇娇,笑:“文娇娇,我若不喝呢。”
“你就要同我温存了?”
“在那片林子里?”
江祁笑。
文椒惊呆。
“你不喝?”
江祁见了她这样子,荡出一个笑来。
“是,我不喝。”
文椒:.....
“那你把花还我。”
“文娇娇,你懂不懂什么叫规矩?”
“我不姓冯,冯家村的规矩与我何干。”
“嗤。”
文椒不欲与他争执,抬脚就要走。
却没料到台上落单的两个醒着的人里头,有一个人折了一朵花朝她走来。
“这朵送你。”那男郎饮了好些酒,脸有些红,不是很好意思地挠挠头。
文椒愣住。
冯乐可没跟她说男的还能反送啊,是一个意思不?
“呃,这跟我送你是一个意思?”文椒决定不要自作多情。
那男郎更不好意思了,只点点头:“你可愿意?”
“文娇娇。”
文椒想都没想,立刻后退两步指指江祁:“他了我那朵了。”
江祁闻言又笑,伸手搂住她肩头:“是。我应了。”
文椒:?哪个应。
那男郎见状,颇有些尴尬,只指指另一头:“酒在那处。”
“了也要喝酒?”冯乐未太不靠谱,说话说一半。
那人点点头,又补充道:“的人喝。”
江祁嗤笑一声,自按着他指的方向端起一碗一饮而尽。
啧,这什么怪味。
文椒打发完那男郎,松一口气,又去问江祁:“你开玩笑的罢?”
江祁看她:“不然?”
文椒松一口气:“那我们回去了?”
江祁用看猪的眼神看她:“这么晚,你看得见?”
“前头有客栈,住那里就是。”
文椒让他稍待,往梳妆的屋子里去,换回自己的衣裳。
到客栈门前时她才想起来:“江祁,我没带银子。”
江祁也不等她,朝那掌柜的道:“两间上房。”
那掌柜的颇有些不好意思:“是这样,今日初六...那个,上房已经没有了。”
“那随便。”
掌柜的应了是,了银子递给江祁一把钥匙。
“我说的是两间。”江祁重复。
“是这样,今日初六...那个,只剩下一间了。”掌柜的挠头。
江祁皱眉。
“文娇娇。”他转头去喊文椒。
文椒很是上道:“我明白,我打地铺。”
江祁那句“你睡柴房”便没有说出口。
“备水。”江祁踩上台阶,朝那掌柜的道。
掌柜的在这个日子哪里能不懂?连忙点头:“马上送到。”
江祁进了客房,十分自然地坐在床榻上吩咐:“你先洗,我出去。”
总算还在做个人,文椒忙道谢。
水很快送上来,江祁候在门外,将那朵花从袖口处拿出来。
石榴花。
古代男子图鉴 第五十一章:求我(江祁H,加更3)
这客栈隔音并不如何,江祁站在外头都能听见些低鸣高吟,只他从前为着应酬没少往这些地方去,见得多了也就不当回事了。
甚至有几次见到那些人连另开间房也等不得,在他面前就弄起来。
只觉得恶心,连这点子欲念都管不住,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江祁有些热,颇烦闷地踢了踢门,催她快些。
文椒出了一身汗,又被酒气熏难受了,才不理会外头暴躁的江祁,缩在浴桶里泡了好一会儿。
江祁扯了扯领口,对这地方越发不满起来,什么地方竟热成这样。
“文娇娇。”
“快了快了。”
文椒叹一口气,从浴桶里爬出来,穿好衣裳去开门。
“你脸怎么红成这样?”
实在不是她想问,江祁的脸红得十分不正常。
“很热。”
江祁径自往屋内走去,又让文椒去叫水。
小二很快提着木桶上来,见了江祁也是一愣:“您这...”
“是喝酒了?”
江祁直觉这话有问题,皱着眉头问小二:“喝了,怎么?”
“喝的哪边的?”小二又问。
“一张长案上头摆着的。”另外那些台上人喝的则是酒桶里头现倒的。
小二一脸神秘地看看门外,又看看江祁:“您很热吧?”
江祁很烦,觉得这个人怎么总说废话。
“那是鹿血酒,若是第一次,您可悠着点。”
这个男郎这般白净又面生,小二猜他不是村里人。
“你说什么?”
“那长案上头摆的都是鹿血酒,您不晓得?”小二倒好了水,提着空桶就要退出去,临近门边时再次嘱咐:“那酒壮阳,您可悠着点。”
江祁已经有许久不曾这样生气了。
文椒站在外头,见小二退出去后屋子里传来一阵茶盏摔碎的声音,连忙抓住小二问:“你同他说什么了?”
惹得这厮又暴走了。
小二叹息:“里头的男郎误饮了鹿血酒,脸才红成那样,想来饮酒不是他本意。”
“这酒有什么用?”听着跟那些蛇酒什么差不多,补酒不至于气成这样吧。
小二一晚上遇到两个笨的,很是无奈,又解释道:“壮阳。”
文椒终于晓得里头人发什么疯了。
该是气得要砍人了。
那个送她花的,该不会是在报复她吧。
江祁砸完了一整套茶盏还不解气,探了探水温,忙除了衣裳进去,却半点用也没有。
里头的江祁暴躁,外头的文椒也在叹苦。
这玩意儿,该不会跟春药一个用途吧,不那个啥就解不了的那种?
那她岂不是连地铺都没得打了。
且,听这声响,里头该是能砸的都给他砸完了。
江祁将自己泡在水中,如此循环往复几次,却一点用也没有,身下的物件叫嚣,硬得发痛。
偏偏这时,隔壁间又传来一两声女子的媚叫。
江祁将屋内最后一把椅子也摔了。
隔间终于安静下来。
他喘着气,浑身发热,偏又要硬抗那酒,灌了一整茶壶的水却没半点效用。
文椒在外头跟被吓着的人赔着笑,半响,决定干脆赴死,叩了叩门问那祖宗:“江祁,你要不要帮忙?”
这话有些歧义,她连忙补充:“我给你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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