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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叶春秋没来由的好笑,话说自己才是孩子好不好,这周夫子的气度连自己这个十岁出头的孩子都不如啊。
不过对于这么明显的歧视,叶春秋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对叶春秋来说,考试才是要紧。
县考的日子终于到了,这一天,叶景起得特别的早,和叶三一起为叶春秋准备了考篮和随身换洗的衣物,不免还要唠叨几句,告诉叶春秋一些考试的事项。
叶春秋磨刀霍霍,初生牛犊不怕虎,笑吟吟的对叶景道“爹,我考个案首来。”
叶景笑呵呵的道“当然,考了案首,光耀门楣。”
虽然这样说,但显然安慰的成分更多一些,叶景说罢,似乎是想到什么,神色有些黯然。
叶春秋吐了吐舌头,这个爹心事太多,简直无法沟通。
等到了府外,叶家十几个去县里赶考的人早已侯了多时。
带队的是一个远房叔公,和老太公是一个辈分,叶景见了他,都要喊一声叔公,老叔公此时早已双鬓斑斑,老态龙钟,捋着花白的山羊胡子,指挥着小辈们把行李聚在一辆大车上,便倚在车辕,命人出发。
叶春秋坐在车尾上,这种敞开式的牛车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沿途看风景,不过车子很颠簸,一会儿功夫,屁股就酸麻了,叶俊才几个忙是鞍前马后的坐在他身边,至于叶辰良今儿没有和叶春秋打招呼,在另外一辆大车上。
这一路走着,叶老叔公居然很热络的凑到叶春秋的身边来,捋着须摇头晃脑,亲昵地道“你可是大房的春秋?你爹来了?来了好啊,落叶总要归根的。”
叶春秋行礼道“叔公好。”
叶老叔公很愉快的向着叶春秋头道“乖,我和你爹是老相识,哎哎如今转念一想,往事如昔啊,想当初你爹随老夫去县试,起初的时候,他也和你一般大,啧啧,你爹人不错,老夫与他很投缘,不过啊他是文曲星,一次就中了童生,老夫哈哈老夫是一年又一年,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说到这里,叶老叔公拼命咳嗽起来,老半天才缓过神来“这人哪,若是消磨了志气,这辈子可就完咯,老夫如今六十有三,考了五十多年,照样是老骥伏枥,壮志不减当年”他说罢,便仰天长叹。
叶春秋也是醉了,老叔公考了五十多年的童生,居然还考出优越感来了。
不过毕竟是长辈,叶春秋忙道“是,是,老叔公教诲的是。”心里没来由的有难受,怎么感觉你像反面教材似的,考了一辈子,头发白了,牙齿没了,背也驼了,以后的我难道也是你这样?
叶春秋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不说他有多大的智慧,他不是还有光脑吗?也不会混成老叔公这样吧!。
不过话说来,光脑的用处有多少,叶春秋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把握。
“是,你说什么?”叶松有耳背,听不太清,便弓着身,耳朵朝叶春秋嘴边凑来。
叶春秋目瞪口呆,我了个去,叔公你要不要这样,你耳背还坚持科举第一线啊。
他只好大着声音对着叶老叔公的耳朵大嚷“叔公教训的是!春秋记住了。”记住了记住了记住了最后三个字,余音缭绕。
叶松像是听明白了,直起身子,捋着花白的胡须,惊诧的道“妓妓什么妓?噢,是狎妓吧,什么!汝父居然还去狎妓玩乐?这这真是糊涂啊,有辱斯文,荒唐,荒唐”他忍不住老泪纵横,幽幽的看着叶春秋“一别十数载,汝父学坏了啊,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心术不正,何以持家,糟糕,糟透了,下次若是遇到,我非要代叶家的列祖列宗好生教训教训他不可。”
“”
叶春秋傻眼了,这没法儿沟通啊,身边的叶俊才笑得岔了气,哈哈大笑“春秋,叔公是个聋子,哈哈哈哈”
谁晓得这句话,叶松却是听明白了,勃然大怒,直接给叶俊才一个暴栗“狗东西,没大没小,看看人家春秋,他爹虽然狎妓,可是春秋也算是出淤泥而不染,你这不知礼数的混账!”
叶俊才被老叔公一通猛揍,哇哇乱叫,叶春秋开始也笑,后来仔细一味,咦,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我爹好冤枉,没狎妓啊。
叶家的庄子距离县城并不远,也只是一个多时辰,便抵达了县里,叶春秋看着这只类似于集市的小城,并不觉得稀罕。
叶叔公老马识途,熟稔的带着众人到了距离县学最近的一家客栈,客栈的店伙和老叔公很熟稔,嘻嘻笑道“叶老先生又来考了,呀,今年你们叶家的阵势倒是不小。”
叶老叔公不与粗鄙人语,只是捋须,含蓄的笑了笑,老规矩,开了七间客房,两人一间,叶俊才凑来要和叶春秋一个房间,接着一干人便下楼用饭。
一楼很热闹,因为马上要开考,这客栈大多都是赶考的人,叶家和本县的人都有一些牵连,叶老叔公很快就与一个老‘先生’勾搭上,讨论起今年的县考。
叶辰良鼻青脸肿,脸上的淤青还未消散,不过他在县里认识的人多,风光得很,许多人都听说过他的大名,这个道“叶兄此番可有把握吗?”
叶辰良谦虚得体地道“没有放榜出来,谈何把握。”
“别人不敢说,叶兄此番是必中的。”
话说叶辰良因为学问蛮好,也结交了不少朋友,人缘倒是不错,便有人笑道“叶兄太谦虚了,叶兄若是不中,我等岂不是也要名落孙山?此次榜首,我最看好叶兄的。来,叶兄来这里吃茶。”





庶子风流 第十一章:县令也好八卦
叶辰良走上前去,几个和他关系好的叶家子弟也跟着去,叶辰良一副翩翩公子的做派,让人禁不住又称赞起来。当然,那张脸总有些遗憾。
反观叶春秋和叶俊才这种‘败类’,在一个角落坐下,就显得有那么灰溜溜的了。
却在这时候,叶辰良那一桌有人道“那几位是不是叶家子弟,为何不来坐?”
叶辰良一听要请他们来,脸色就开始僵硬了。
当着外人的面,叶辰良很快和颜悦色地笑起来,亲昵地朝叶春秋他们招手“春秋、俊才,来见见这几位赵家的朋友。”
菜都已经上了,叶俊才啃着猪手正大快朵颐,满手油腻腻的,一边囔囔“是赵家的几个呆子?我才不去。”
“春秋春秋”见二人还躲在那里,叶辰良觉得面子放不下,顿时有些恼怒,他不敢招惹叶俊才,叶俊才是熊孩子啊,惹恼了会打人,已经挨过叶俊才揍,叶辰良不敢重蹈覆辙,叶春秋虽然也是个人渣败类,不过他身子瘦弱,身体还没长开,小胳膊小腿的,危险系数很低。
连饭都不能好好吃了。
叶春秋烦透了叶辰良,可是他在客栈里这样叫,叶春秋只好走过去,与叶辰良同坐的人,他都很陌生,大家都看着他,其中一个道“噢,这是哪位叶家的俊秀?”
叶辰良道“舍弟叶春秋,我大伯的儿子。”他故意把大伯二字咬得很重。
一下子,那些‘朋友’们便都挤眉弄眼起来了。
叶家老大啊,那不是传说中跟一个大脚妇人私奔的那一位?啧啧,这位春秋少爷,想必就是那大脚妇人所生的吧?
有人虚伪道“久仰,久仰。”
叶辰良呵呵笑道“春秋读挺刻苦的,来春秋,背一段子曰学而篇给诸位兄台听听。”
一下子,大家都放下了筷子,心里嘀咕,叶良辰说这个堂弟刻苦,既然刻苦,学问想必是好的,可怎么是让他背学而?要知道,这科举最基础的就是先将四五经倒背如流,否则考官出了什么题,你都不懂,还考个屁啊。这就好像一个即将参加中考的高中生,却让他去背九九乘法表来检验学问。
叶春秋看到众人一脸的疑惑,心里骂,这个堂哥是要看自己出丑!
他懒得跟叶辰良这些人虚情假意的相互‘请益’,便挠挠头道“学而,什么学而周夫子有教过吗?呀那****肯定睡觉了。”
“哈哈”众人哄笑起来,有人饭都要喷出来,学而篇都背不出来,也好意思来参加县考。
叶辰良便拉着脸,一副长兄如父的口吻道“春秋,你要好好用功。”
“哦。”叶春秋头,而后道“走了啊。”
叶辰良挥挥手“去吧,去吧,记住,要给大伯争气。”
见叶春秋小身板又躲去靠着木梯的座位去了,有人笑嘻嘻地道“这位春秋小弟,倒是倒是咳咳哈哈”
又有人忍不住笑了。
叶辰良的嘴角也微微勾起,心里十分鄙视叶春秋,口里却是道“舍弟年纪尚轻,这一次只是来熟悉一下县考而已,让诸位见笑了。”
众人只好忍住笑,其中一人道“他有辰良时刻教导提,迟早会有出息的。”
接着话题就引到了科举方面,叶辰良是周夫子的得意子弟,平时读刻苦,又得到了周夫子的真传,说起经义文章头头是道,众人纷纷头,都是佩服。
而叶春秋到了自己的座位,叶俊才边吃着东西边咕噜道“那家伙真是欠揍。”
叶春秋深以为然。
和这个堂弟,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不过至少二人在对叶辰良是属于同一个战线的。
“别理他,这个家伙,最是阴阳怪气的。”
难得有一句暖人心窝子的话,叶春秋心里舒服了一些,摇头道;“我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不计较,不计较,啊饿了,猪手呢,我方才特意留的猪手呢。”
叶春秋看着满桌的残羹冷炙,火冒三丈,在家里吃了半月的盐菜萝卜,好不容易见到一肉腥,叶俊才,你不是东西啊。
叶俊才一脸无辜的样子,大袖子轻轻一掩,将满桌啃剩的骨肉不露声色的盖住。
第二日清早,寅时三刻不到,十几个叶家的子弟已经聚到了楼下,店里的伙计晓得他们要去考试,所以早就打着哈哈掌了灯,叶老叔公齐了人,巍巍颤颤地开始一个个人嘱咐“俊才啊,记得搜身的不许对官差胡说八道,你这小子最没规矩。”
叶俊才挨过骂,忙是赔笑答应。
“辰良,蒸饼要带足,到时莫要饿了。”
叶辰良含蓄一笑,彬彬有礼道“谢叔公提。”
“叶文,你就知道吃吃吃吃吃,不像话。”
叶文吓得忙是把口里咀嚼的东西咽下去。
倒是走到了叶春秋面前,老叔公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春秋啊,听说你才刚入学,老朽也就不指望你中试了,去考一考也好,所谓”他摇头晃脑,突然脖子一顿,半颗脑袋歪着的悬着,似乎没有想到合适的词句,便叹口气“总之,莫学你爹,狎妓像什么话,咱们叶家,是诗传家”
叶春秋感觉脸上的肌肉不由的抽了一下。
县考是在县学里进行,此时,这里早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人声鼎沸。
叶老叔公是老油条,现在他数十年的经验得以发挥,带着一行叶家子弟并不急于进场,而是在附近的茶棚里闲坐,时候差不多了,人也寥寥,这才好整以暇地将保发给大家,让大家逐一进场。
县考只是初级考试,算不得十分苛刻,不过依然还要验明正身、搜身、唱保,除此之外,为考生作保的廪生也要到场,一起向考官见礼。
考官便是本县的县令,此时在县丞、教谕、典吏的拥簇下坐在西间,面东名。
叶春秋一揖之后,县令恍惚了一下,左右四顾,对身边的人道“此子年幼,何故本县竟好似与他熟识一样,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见过
叶春秋有傻眼,难道叶家还和县令沾亲带故?
倒是站在县令身边的教谕提醒道“大人,此人是叶景之子,保单上写的是叶春秋,其父叶景,生母刘氏。”
县令恍然大悟,笑了“噢,难怪,原来是叶景,那个据闻”
声音很低,听不见了。
这父母官,也挺八卦的。
叶春秋要呕血三升,原来自己的爹居然还是名人来着。
县令与教谕嘀咕了片刻,方才对叶春秋道“少年人,功名是最紧要不过的事,莫要学汝父,好好考。”
叶春秋一脸郁闷的到隔壁去领了一个木牌子,木牌子写着“丁丑”二字。
丁丑循着考了几十年的叶老叔公传授的经验,叶春秋立即想到丁丑号的考棚在哪里了,那个位置靠着龙门,离茅厕远,年久失修的考棚是在龙门对面,丁丑号的考棚面北朝南,不怕有阳光刺眼,这是个好地方。




庶子风流 第十二章:应试
因为抽到了好位置,叶春秋心里舒服了一些。
提着考蓝便到了丁丑号考棚,果然和叶老叔公说的一模一样,叶老叔公还说,靠着龙门附近有一块大石,所以入考场时要小心,注意脚下,叶春秋坐进考棚之后,看到那块长满青苔的大石,心里百感交集,老叔公啊,考了半辈子,总算也得以发挥了一余热了。
“是叶春秋那个便是连子曰学而都背不熟的叶春秋”
“他真来考了啊”
叶春秋屁股没坐热,附近的考棚已经坐满了,便听到有人叽叽喳喳的在嬉笑。
叶春秋懒得理他们,他知道昨日叶辰良让自己背学而篇的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大家纷纷拿这件事来取笑。
顺着叶老叔公的嘱咐,叶春秋并不急着准备笔墨纸砚,一场考试需要一天时间,当然你也可以作死的去提早交卷,不过叶春秋不至于这样惊世骇俗,所以首先要把早准备好了的蒸饼取出来,莫要捂得久了,到时馊了。
接着才在案上摊开笔墨纸砚。
细心的研磨之后,便有差人举着牌子来放题了,看了那牌子上的考题,叶春秋吓了一跳。
子曰学而
我去居然是子曰学而
他有一种抓狂地冲动,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巧合罢了,而且这个题目很常规,说明本县县令是个墨守成规的人,不至于弄一些怪题、截题来刁难人。
叶春秋阖目,脑子里的光脑已经高速运转,很快,关于子曰学而的出处便印入了脑海里,这句出自论语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于是叶春秋又大致浏览了一遍朱子对这番话的注释和理解。
最重要的环节到了,叶春秋只是草草看了看,而后便开始搜索相关的文章。
明清两朝,八股的考试数以十万,各种考题早就被人写烂了,而至于这个题目算是常用题,转瞬之间,叶春秋便搜索出了近百篇之多。
嘉靖二十六年三甲进士熊勉学的子曰学而,洋洋上千言,叶春秋看得一知半解,不过这厮只是个三甲进士,!下一个。
嘉靖二十六年二甲进士张居正。
这人倒是很出名,不过为什么是二甲,逼格太低,!
这嘉靖二十六年的会试恰好考的就是这个题目,所以可以浏览的文章极多,最后叶春秋将目光定格在了该科状元李春芳的文章上。
文章好不好,尚且不论,可是状元公的文章拿来考一场童试,想必就是大炮打蚊子了,要低调?去他娘的低调,低调了这么久,叶春秋憋了一肚子的火,低调还考个屁的试。
打定了主意,叶春秋也就不迟疑了,顺着光脑中的文章直接下笔。
他的行已经有了一些火候,平时练得多,今次不过是写千字的文章而已,一会儿功夫,文章便做成了。
来时,叶老叔公还教诲,说是文章先打一遍草稿,而后再正式抄录在答卷之中,可是叶春秋不必草稿,直接算是大功告成。
一抬头,天色开始亮了起来,进考场时是曙光才初露,乌漆墨黑的,而如今总算可以一览考场的全貌,叶春秋把考卷放在一旁用镇纸压着来风干墨迹,一面开始搜罗蒸饼和清水,饿了。
蒸饼硬邦邦的,只能就着一清水吃。在叶家苦惯了,勉强也可以将就。
此时,所有的考生都在搔头摸耳,用心做题,这个考题虽然很大众,可是考的人这样多,若是不写出一水平来,是很难脱颖而出的,因此不少考生反而很为难。
对面考棚的人不经意的抬头,见叶春秋刚刚消灭了小半块蒸饼,心里顿时一万个草泥马踏过“这厮想必还没做题,居然还有如此闲情雅致,他是来考试还是来胡闹的?噢,对了,他是连子曰学而都背不出的叶春秋,连考题都不知所以然想必就是来走过场啊”
到了日上三竿,烈阳当空,对于考生们来说,这才是真正的考验,一面要搜肠刮肚的做题,一面是烈日炎炎,于是挥汗如雨,偏偏一旦汗水滴淌到了试纸上,又可能导致字体模糊,便疯狂的去擦拭额上的汗水,做完了题的叶春秋已经开始准备午餐了,午餐还是蒸饼,水深火热啊,叶春秋心里这样感叹,却浑然想不到同年们现在都还在水深火热之中。
一场考试下来,叶春秋是被梆子声吵醒的,吃了蒸饼就不免犯困,犯困了就要睡觉,一觉醒来,天要黑了,叶春秋不禁也佩服自己,忙是交了卷,出了考场,与叶家人会合。
叶老叔公的脸色不是很好,他这个年纪考试就是遭罪,几乎是被人搀着出来的。叶俊才几个一见到叶春秋,顿时围上来“春秋,做题了吗?”
一般人出了考场,别人问的大抵都是考得如何,而叶俊才的话很伤人自尊,做题了吗?呃我像交白卷的渣渣吗,巴巴的赶来考试,不做题像话吗?
倒是另一边,叶辰良出来,顿时许多人呼啦啦的涌上去,叶辰良面带微笑,颇为得意,道“考得尚可,尚可。”
众人又问他破题,他脸上又添了几分神采,道“学不轻仕,惟求其优而已。”
许多人沉默,这个破题很巧妙,从学而引申到了对学问的求索,一下子就把文章的逼格提高了几个档次。
有人道“这是必中的了,莫说是童试,便是院试,也绝不会名落孙山。”
于是许多人感概起来,自己怎么就不是叶辰良呢,瞧瞧人家,再看看自己,自惭形秽啊。
叶辰良看到了角落里的叶春秋,似乎忘了和叶春秋从前的嫌隙,一脸笑意地走过去,道;“春秋考得怎样?”
叶春秋晓得他今次考得好,所以得意洋洋,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拉出来和自己对比一番。
叶春秋笑道“啊我啊我清早就做完了题,然后就吃了蒸饼,睡了觉,考得理应不错吧。”
县试是在卯时进行,那时候天还没亮呢,不过距离天亮也不过小半时辰,一般人做文章,至少需要半天的时间,叶辰良一听说叶春秋小半时辰就做完了题,居然还考得理应不错,就忍俊不禁,身边的人都笑了,叶辰良打趣道“春秋有大伯任侠之风。”
任侠之风这句话,可不是说叶春秋的老爹讲义气,更像是任性胡为的潜台词。
叶春秋干脆盯着叶辰良的脸看。
叶辰良禁不住道“你看我做什么?”
叶春秋笑了笑“看大兄长得英俊而已。”
叶辰良摸摸脸,脸上的淤青还没消,跟猪头一样,他顿时恶狠狠的瞪了叶春秋一眼,心里骂着“臭小子,等我中了童生,有你好瞧的。”
叶春秋懒得理会他,一行人到客栈,过不了几天,县里就要放榜,不过叶家距离县城近,有专门的人在放榜之日去看榜,这么多叶家子弟留在县里也让家中的人挂念,所以在客栈里休息了一天,便打道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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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十三章:叶家出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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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来了。“
从县城来,叶春秋的心情大好,县城终究不是自己家,而且天天看着叶辰良在自己面前晃悠,实在讨厌。还有叶俊才那厮,自从考砸了之后,总是一脸怨天尤人的样子,让叶春秋看着揪心。
叶景已从厢房里出来,一看到挎着行礼的叶春秋,脸上虽有掩饰不住的喜色,却还是假装板着面孔“考得如何?”
“还不错。”
叶景一副我懂的样子,叹口气,知子莫若父啊,儿子说不错,绝不是谦虚,吹牛的嫌疑反而更大,于是他的眼睛眯起来,露出只有自己儿子才懂的高深莫测,摸摸叶春秋的头“下次继续努力,路漫漫其修远兮,尔当上下求索。”
没办法沟通
叶春秋心里摇头,我真的有这么弱吗?
而此时,在县城里,又是另一番的光景。
说到县试,其实只是科举最初级的考试,所以阅卷并不太正式,甚至童试根本不必糊名。
即便如此,本县的王县令对此却不敢懈怠,此时在后衙的廨舍,王县令坐在案牍之后,将教谕和吏遴选出来的文章做最后的决断。
县令往往是进士出身,八股文的水平自是极为高明的,这使他应付这些试卷起来提不起兴致,童试的文章往往良莠不齐,有些文章水平低的可谓令人发指,从这么多的文章里,勉强有几篇还过得去,其中一个叫叶辰良的‘学不轻仕,惟求其优而已’的破题,也算是让人耳目一新,不过这在进士出身的王县令看来,也只能算是中上的水准罢了,勉强能应付院试,再往上就不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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