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宁波府虽处江浙之地,不过其民好从商,市侩气重了,文风不算鼎盛,所以王县令现在是矮个子里拔将军。
“今年看来大抵也只有如此了。”王县令的心里想着,最后几篇文章落在了案牍上,他随手拿起一份,单看这篇文章的行,并不显得特别出色,可接着,王县令被吸引了,然后他眼前一亮,竟是爱不释手地抱着这份试卷,嘴唇轻动,不自觉的跟着文章轻声吟诵起来。
足足过了老半天,所有的文章大致已经批阅完毕,今年参与童试的考生有三百零九人,选的童生五十余人之多,有吏在王县令最后定夺了之后,便抱着所有的试卷前去封存,过不多时,这吏去复命,王县令只是头“后日发榜,三月初三,名列前茅者提坐堂号。”
这都是老规矩,吏头称是。
吏刚刚出了廨舍,便见一个差役偷偷的在廊下等候了。
这个差役一脸谄媚的笑,道“刘吏,如何了?”
吏怒斥他道“你这狗才,这么急做什么。”
差役苦笑道“不急哪里能抢这头喜。”
原来县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般等到放榜,就有人去各家报喜,而考中的人家往往会给丰厚的喜钱,只是宁波府这里市侩气重,所以报喜的人如过江之鲫,若是人人来报喜,哪里来这么多钱打赏,自然是谁先到谁得,先到的往往重赏,后来者给个一两文钱就打发了。
县里的那些差役们就想了一个办法,想要拔得头筹,就免不了要在放榜之前把喜报过去。
吏没有再和差役啰嗦,而是捋须,慢悠悠地道“清塘赵氏,中一人;河西叶氏,中四人,蹊跷的是,案首也出自他们家”吏只说中几个人,却没有把高中的人名字道出来,这既不耽误报喜,又可以防止县尊追究。
听到叶氏有四人,还出了个案首,差役眼睛一亮“叶家今年是怎么了,撞了这么大的运。”
叶春秋此时已经没有将太多心思放在县试的事情上了,如往常一样,依然早起练字,这练字并不轻巧,需要很大的体力和毅力,所以他在光脑中搜寻了一个晨练的最佳方案,每日在院中晨练之后,出了汗,再去洗个澡,方才通体舒泰的提笔。
今儿清早和往日不同,却见几个奴仆四处悬挂灯笼,叶春秋觉得奇怪,便是连叶三都被叫了去帮忙,眼看着叶三攀上树上给桂花树结彩,叶春秋站在树下,好奇地道“叶三,你在做什么?”
叶三扑哧扑哧地拿着红绸子绑在树丫上,一面道“少爷,今儿老太公要大宴宾客,噢是叫谢师宴,少爷你不知道吗?清早有衙里的人来报喜了,说是咱们叶家县试中了四人,连本县案首都出自咱们叶家,许多人得了消息,都来庆贺呢,老太公高兴极了,说辰良大少爷争气,还说其他子弟也争气,所以要设宴款待亲朋好友,还要谢周夫子,咱们叶家好久没有这样热闹了,想当初啊,除了大老爷中了秀才的时候大张旗鼓的张罗了一次,啧啧,连我们下人都有猪头肉吃。”叶三吞吞口水,怀念他吃猪头肉的日子。
不是还没放榜,怎么就出结果了?
叶春秋心里狐疑,禁不住道“案首是叶辰良?其他人呢?”
“这可就不知道了,只晓得中了四个,案首肯定是叶大少爷的,大少爷来之后,把自己县试的文章默抄出来给老太公和周夫子看,老太公和周夫子都说是一篇好文章,必定名列前茅,现在又说案首在咱们叶家,可不就是大少爷吗?老太公可高兴了,当即就赏了二夫人一套镶宝石的赤金首饰,说是二夫人教子有方。大少爷现在可得意了,二老爷也高兴极了,现在四处吩咐人去发请柬呢,少爷,你什么时候也考个童生呀,你要是考上了,我也跟着沾光。”
叶春秋顿时感觉肚子里一串火气直往上冒,这家伙吃里扒外啊,**裸的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
叶春秋怒气冲冲地道“我不是考了吗?”
叶三本想说,少爷虽然是去考了,可是考了也不会中啊,话到嘴边,却是咽到了肚子里,他不敢说,惹怒了少爷,少爷会生气的。
叶家上下果然是在忙谢师宴的事,叶春秋很快听说了许多消息,给四乡八里的人都发了请柬,老太公这是打算大操大办。
吃午饭的时候,叶景显得闷闷不乐,神情有些恍惚,叶春秋吃着粗茶淡饭,心里在嘀咕“晚上有酒宴吃,这中午就只吃野菜,这是要让大家饿着肚皮去吃大锅饭的节奏啊。”心里又在想,这一次中试有没有我的份呢,那篇文章应该必中的吧。
可是结果不出来也难以预料,正思量着,叶景突然喟然长叹,叶春秋抬头道“爹,又怎么了?”
叶景忙是摇头,吱吱呜呜地道“哦,没什么,没什么。”
他顿了一下,叹口气突然道“春秋你还小,尚需磨砺,江山代有人才出,过几年肯定要中的。”
呃
叶春秋看着叶景,不知该怎么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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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十四章:教子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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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吃过了饭,叶春秋忙是溜出去,待在这里还不如跟着叶俊才去后园里玩泥巴呢,虽然这几天都含蓄的拒绝了叶俊才玩泥巴的邀请,觉得逼格太低,可是现在叶春秋居然有些兴致了,至少总比整整一下午面对满带幽怨的老爹好。
傍晚时分,一家人穿戴整齐,便是叶春秋也被迫换了一件新袍子,接着叶景带头,领着叶春秋去正堂那儿。
天还未暗,不过正堂这儿早已张灯结彩,高朋满座,进入了正堂,便看到叶老太公高坐在案首位置,周老夫子今日也很是得意,叶老太公非让他坐主座不可,毕竟他是此次叶家童试的大功臣,而且此宴又是谢师宴,一来是光耀门楣,二来是为了酬谢周夫子。
周夫子自是捋着长须,接受着许多人的奉承,却显得并不得意的样子,含蓄中带着几分淡淡的自信。
叶松与叶辰良则是坐在老太爷右手的位置,叶辰良靠着老太公最近,此时正和老太公低声说着话,不少人对这位大少爷极尽奉承。
这孩子有出息啊,此次中了案首,想来秀才也是十拿九稳了,将来若是中了举,叶家可要出个官人了。
至于叶家各房的人,都环绕着叶老太公,与请来的本地保长、甲长坐一起,其余宾客,乃至于府里的长工也有坐,不过都在屋堂外面。
叶春秋一见到坐序,眼睛就落在叶俊才的身上,叶俊才在次坐的位置,那儿恰好有空位,他要走过去,却被身后的叶景一扯,叶景拉着他道“到那边去,去那儿坐。”
叶景所说的那边,则是厅堂里一个极不显眼的位置,那座位都要挪出厅堂了。
叶春秋指了指叶俊才,道“跟三房的一起坐不好吗?”
叶景神色淡然,依然很执拗地拉着叶春秋往角落里去。
“啊原来是叶景阿,近来还好?”
怎么声音很熟悉?
叶春秋抬眸,发现这角落里同坐一起的居然是老叔公,他是远亲,所以也只在这僻静的地方坐下,叶景淡然的脸色终于泛出了一笑意“原来是七叔,七叔,今年考得如何?”
老叔公没太大的把握,只是捋着花白的山羊胡须,淡淡笑道“啊叶景啊,我正要去寻你,你我虽是差了一辈,却也是投缘,你了家是好事啊,可是你糊涂啊,你当初与女子离家倒也罢了,谁年轻时没有昏头的时候,可是为何却要去狎妓?”
叶春秋本来捡着桌上的干果吃得正香,听到狎妓的事,一口老血差吐出来,忙是小心翼翼地看叶景的反应。
叶景也愣住了,呆呆地看了老叔公老半天,才道“这这是谁口没遮掩,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老叔公本就耳背,叶景的话听不甚清,只看到叶景情绪激动,像是骂自己,老叔公勃然大怒,不由拍案而起,怒斥到“叶景,你这不肖子,你狎妓还有理了?你你狎妓伤身,你不知吗?狎妓消磨心志,你也不知?你怎么变得如此放浪形骸,你你混账!”
耳背的人往往声音洪亮,没法子,自己声音再大,在自己耳里听来也是有若蚊吟,何况老叔公震怒,于是声若洪钟,仿佛这一刻被圣人附体,一通训斥,把堂中所有的声音全部掩盖。
叶景呆住了。
叶春秋脖子一缩,丢人啊,早说要跟叶俊才坐一起的。
叶景气得发抖,他正要解释,却被一边的叶春秋拉住,叶春秋低声道“爹,老叔公年纪大,糊涂了,不要再招惹是非了,你看,许多人看着我们呢。”
这个时候不做和事老,叶春秋很害怕老叔公把自己抖出来,这要是让老爹知道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亲爹也要变后爹。
叶景只好头,憋屈地默不作声。
老叔公见叶景‘识相’,就消了怒火,仍坐在叶景一边,苦口婆心劝着“你年纪不小了,你叔是为了你好,且不说狎妓靡费钱财,就说你若是不小心惹了花柳来,不成了笑话吗?听叔的劝”
叶春秋正儿八经的在一边吃着果儿,心里为叶景默哀。
倒是这边的情形,却是惹来了周夫子的注意。
他起心动念,眼眸眯起来,便带着一丝深意地笑着道“噢,老夫恰好想起了一件事来。”
周夫子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堂中的宾客都安静了下来。
案首的恩师发话了啊,今儿他是主角。
坐在对面的叶辰良乖巧地道“恩师想起了什么。”
周夫子喟然长叹道“老夫教育人,也有许多年光景了,不敢说桃李满天下,却也出了几个还算成器的得意门生,就说辰良吧,平时用心苦读,很是乖巧,此番又是扬眉吐气,真是让老夫老怀安慰啊。”话到这里有了转折,他脸一拉,接着道“可是这座下却有个不肖之徒,有个叫叶春秋的,这孩子,真是顽劣,目无尊长,对老夫多有腹诽之言,天地君亲师,这师者如父也,老夫不禁要问,此子可堪为人吗?孺子不可教也,不知敬畏,与禽兽何异?”
这句话很重,宾客们都傻眼了,心里都在嘀咕叶春秋是谁。
周夫子又道“周夫子受聘于叶家,既然叶家出了这样的不肖子,理应劝他迷途知返,这总没有错吧,于是少不得拜访叶春秋的父亲,谁晓得这恶父对他的儿子多有袒护,呵老夫真是寒心,今日趁着叶太公在此,老夫少不得要申明一二,老夫没有叶春秋这样的学生,他也没有老夫
庶子风流 第十五章: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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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子坐在一旁,看到叶春秋出来,不禁嘲弄的笑了。
他现在一都不介意老太公恼怒他不合时宜的言行,现在自己是案首的恩师,是叶家的大恩人,现在的他更希望看一场好戏,他的目光无意地与坐在对面的叶家老二叶松触碰一起,二人俱都会心一笑,随即眼神错开。
叶老太公表面上是在气头上,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晓得不声色俱厉一番,叶家的门风就毁了,便冷若寒霜地道“解释?解释什么?你不学无术,不好好读,整日混账,你你真是太教人失望了,你真是不肖子孙,现在你还想要解释难道难道周夫子的话会有错吗”
有错吗三个字刚出口,却在这个时候,有人没头没脑地冲了进来“喜报,喜报衙里的喜报”
叶老太公下意识地抬头一看。
那刚进门,还不清楚场面深浅的公差振振有声地喜道“恭喜本县案首叶春秋叶公子名列头名,恭喜”
“”
叶老太公惊呆了。
本县案首叶春秋叶春秋是叶春秋?
怎么可能是叶春秋!
叶老太公不确定地道“哪个叶春秋?”
公差毫不犹豫地道“正午县尊发案放榜,贵府的子弟名列第一,姓叶名春秋,还有哪个叶春秋?”
满堂顿时哗然。
周夫子豁然而起,就在这短短一会,他脸上沉如死灰。
不是叶辰良,竟然是叶春秋?
叶春秋从不用心读的啊,而且还目无尊长,这样的渣渣,也能成案首?
不可能,一定是哪里错了!
周夫子不相信这个事实。
可是公差拿出了红纸,交给了老太公,老太公的手杖顿时吧嗒落地。
周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看来真的是叶春秋,这种人渣居然做了县案首?
周夫子的脑子很乱,忍不住低声说“怕不是县里弄错了吧。”
可是没人理他,因为其他人的心更乱。
叶辰良本来很风光,他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应付,比如谦虚的说几句,后学末进,侥幸蒙县尊垂青,了第一,惭愧啊惭愧。或者学生愚钝,唯有勤能补拙,总算没有辱没了家门;他甚至想好了要勉力一下叶春秋和叶俊才这些渣渣一番,劝他们要好好进学,要拿出一兄长的样子来。当然,主要‘勉励’的对象还是叶春秋,叶俊才是吃激素长大的,虎背熊腰,叶辰良已经挨过他的揍,不敢再招惹他。
可是现在
叶辰良难以相信刚刚所听到的一切。
他觉得这报喜的人肯定有问题,怎么可能是叶春秋呢?叶春秋是个败类啊!
他咬着下唇,突然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像被人没来由的扇了两个耳光,啪啪作响。
“叶春秋,是叶春秋,案首是叶春秋”
这个时候,嘹亮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厅中的平静。
叶老太公一把扯住公差的衣襟,眼睛红得吓人。
差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啧啧前年去报喜,一个老童生听说高中,直接脱了衣服围着村子里裸奔了三圈呢,这样的场面,见得多了,而他必须得拿出公人的威信来,斩钉截铁地道“正是叶春秋叶公子,县尊看了他的文章,很是高兴,发案之后,还命人将他的文章传阅给了本县的廪生。绝不会错的,县尊今日提及过三次叶春秋了。”
那公差说到了这个份上,基本上就板上钉钉了,案首是叶春秋没错,终于有人反应过来,朝着老太公或是叶景、叶春秋作揖“恭喜,恭喜小小年纪,了不起啊。”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叶兄教子有方”
叶老太公虽然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事,可是看到无数人道贺,总算是缓过神来,忙是拿出谦虚的话应付,心里却还在嘀咕,不是说案首是辰良吗,怎么是最没出息的春秋?
可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个,也没心思去追究方才的事,还是礼要紧,又不忘对公差道“差人请坐下喝一杯水酒,来人,去准备一下。”
准备一下就是赏钱了,公差哈哈大笑道“噢,叶太公客气,你教出了好孙儿啊,我还道叶春秋是成人,想不到是个少年,就这样,县尊还夸他文章作得极好,啧啧河西叶家了不起。”
奉承的话,谁都会说,可是这些奉承话听在周夫子和叶辰良的耳里,又是打耳光的节奏。
他们不约而同地对视,眼中都像是说‘这怎么可能’。
那公差是个极会来事的人,把叶老太公哄得不知自己姓什么了,又去奉承叶春秋,这小子不简单,十二岁就中了案首,县令都褒奖,将来还了得?
于是笑容可掬地道“叶公子小小年纪,叫人佩服,真是神童啊,便是甘甘”他挠挠头,琢磨了老半天,才接着道“便是甘什么什么的都比不及叶公子。”
“笨蛋,是甘罗!”叶春秋心里纠正他。
不过这时,叶春秋倒也醒悟过来,自己成案首了,看来光脑应付考试没有什么问题,很是值得庆幸,看着老爹叶景欢喜得要泪流满面的样子,叶春秋心里还是挺满足的。
不过差人的话不得不应,大家都希望案首说几句话呢,所以目光都聚焦在了叶春秋的身上。
咳咳叶春秋笑了笑,道“噢,差人谬赞,学生何德何能。”
谦虚,你以为我不会吗?哼哼,我叶春秋最好的品德就是谦虚。
那些不明就里的外来宾客都是叫好,个个都说“叶公子真是太谦虚了。”
叶春秋又道“小子侥幸高中,这自然要感谢县尊的青睐;这其次嘛,自然是要拜谢恩师周夫子的教诲。”
叶春秋很认真很‘天真’地走上前,深深地朝周夫子作揖。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周夫子的身上,周夫子现在仿佛自带了聚光的效果,看着叶春秋朝他行弟子礼,他的老脸却是火辣辣的疼。
许多人低声嘀咕起来“啊呀这案首真是知达理,懂事啊。”
“天地君亲师,为人子弟就该如此。”
“咦,方才周夫子不是说此子不学无术的吗?”
大家一脸周夫子你逗我的表情,不学无术还能考中案首啊。
“对了,方才还说叶春秋目无尊长。”
目无尊长,怎么会如此彬彬有礼?被周夫子如此羞辱,振振有词的说叶春秋不是他的弟子,可是看看人家春秋如何,春秋还不忘对他致谢呢,这是目无尊长吗?
于是大家看向周夫子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在座的都是成年人,大家当然不会认为一个少年郎会玩什么心眼,你看人家执礼甚恭,对周夫子的敬意也是油然而生,怎么可能作假?若是个成年人倒可能虚情假意,一个少年有这么妖孽吗?
周夫子头皮发麻,居然不知如何是好了,他要是哈哈一笑,接受了叶春秋的大礼,岂不是说方才他先前的话都是假的,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这样的辱骂他,甚至都逐出了门墙,别人会怎样想,肯定会说你周夫子的脸皮也太厚了。
可若是不肯接受,又显得自己小气,人家只是个孩子啊。
而这一切都看在叶春秋眼里,叶春秋心里只是想笑,软刀子捅人,其实更让人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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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十六章: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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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半天,周夫子才白了叶春秋一眼,他发现自己说什么话都不合适,还是及早开溜才是,否则这老脸没地方搁了。便道“噢,往后要好好上进,嗯老夫累了,告辞,告辞。”他匆匆要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结果与叶春秋交错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打了个趔趄,摔了一跤。
摔在地上的周夫子,看着这大庭广众之下,许多双眼睛都看着他,除了觉得丢脸外,心里只有深深的悔不当初。
谁晓得叶春秋这个渣渣能中案首呢?
周夫子忙不迭的爬起来,突然听到有人噗嗤笑了一声,他心里恼怒,谁,谁在笑我,侧目看过去,却是叶俊才那个渣渣,他心里暗恨,哪里知道这时候有人先忍俊不禁,其他人也没绷住,都禁不住失笑起来,在这笑声中,周夫子落荒而逃。
周夫子的辞去,叶太公似乎表现得无动于衷,心里反而暗怪周夫子失礼,但还是难掩喜悦,朝叶春秋招招手,道“来,陪老夫坐坐。”
叶春秋也不客气,边头说是,边坐到了首位的次坐,恰好与叶辰良对坐一起,叶辰良脸色铁青,他抬头看着叶春秋这个渣渣,心里还是难以置信,猛地,他想起了一个疑惑,当初自己让他背子曰学而,他尚且背不出,而那一日恰好考的也是子曰学而,他连题目都不知是什么,怎么做的案首?
走了****运?
叶辰良心里摇头,觉得不对,又不禁在想“莫非是作弊?对,就是作弊,他不学无术,哪里有一鸣惊人的道理。”
念及于此,叶良辰抬头看了老太公一眼,本想戳破叶春秋,可是细细一思,若是现在说出来,岂不是拆叶家的台?不好,不好这样反而显得自己小鸡肚肠,甚至会成为害叶家的罪人。
心里转了无数个念头,这时不由在想,他既是不学无术,是作弊得来的案首,何不向他讨教,好让他露出马脚呢?
想到这里,叶辰良精神振奋,他先是看了叶老太公一眼,发现叶老太公看叶春秋的目光中多了一些不同,叶辰良心里妒火中烧,本来自己才有机会成为案首,结果闹出这样的笑话,叶春秋这个渣渣,真是可恨,他笑了笑,道“春秋中了案首,恭喜,恭喜,为兄说来惭愧,虽痴长你几岁,竟是学问不及你。”
这家伙想做什么?
对这个堂兄,叶春秋可是一儿也不敢松懈的,他微微一笑道“这只是侥幸而已,若不是平时大兄三不五时勉力,春秋怎么肯用功,我的成功有你的一半。”
叶辰良差气得咬碎了银牙“作弊,一定是作弊,作弊你还有理了,哼”他忍着怒气,努力泛出几分笑意道“今日愚兄方知你的学问精深,哈愚兄有个不情之请。”
叶辰良不等叶春秋拒绝,继续道“愚兄作了一首词,想向本县的案首请教。”
叶春秋明白了,这个家伙要当场打自己的脸。
叶老太公和主位上的宾客大多都是当地的士绅,多多少少爱附庸风雅,这时一听,倒是都来了兴致,老太公捋须道“噢?辰良作了词?拿出来看看。”
连那只识得几个大字的刘甲长也醉醺醺的道“辰良少爷的词肯定是极好的,来,给大家看看。”
叶辰良又是含蓄一笑,只是这笑容带着几分酸楚,本来今日的宴会,自己才是主角,无奈何他愤恨地瞪了叶春秋一眼,让下人拿来了纸笔墨,当场一气呵成地写出了一首词,当然,这词是他以往闲日所作,现在默写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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