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生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叽里咕噜
华阳好奇地打量着对面两人,宇文琮年纪在叁十岁上下,脸上线条利落中带几分温润,眉毛和眼珠都黑漆漆的,犹如被浓墨刻画在白净的脸上,薄唇紧抿起来,却形成一个看起来像是在笑的角度。华阳还注意到,他的睫毛生得极好,又长又黑,垂下时似乎在眼下打上一片阴翳,遮住了眼中的千般思绪。
稍微侧坐在他身后的那位门客,也举止优雅得体,相貌威武,仪表堂堂,国字脸上一对深目,面皮偏紫黑色,看起来更像是个武将。
静默了片刻,宇文琮先开口:“公主也许心中疑惑,但某今日前来其实是想助公主一臂之力,让公主得偿所愿。”
哦?华阳错愕:“丞相知我有何愿望?”她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宇文琮呷了口茶,不疾不徐道:“公主想远离陈帝,又不想背负弑亲和叛国的恶名。若愿随某北上前往秦朝,某可以代陛下保证,公主在秦所享尊荣礼遇只会更胜今日!”
宇文琮的计划是借迎亲之机制造混乱,将华阳偷偷带到北朝,一旦过了边境,便可以昭告天下陈帝送华阳长公主嫁入北朝,届时皇兄便是雷霆震怒,也无力追过去抢人了。
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可不得不说,听了宇文琮这番话,她有些动心了。天下之大,在皇兄治下,她无处可逃,而能够对抗天子的,唯有另一位天子。她只是不解……
“丞相这样做,对你,对北朝,有什么好处呢?”
宇文琮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颇有深意地说:“能得到公主,本身不就是最大的好处么?实不相瞒,秦朝历经多年征战,虽然版图不断扩张,但国内民生艰辛,反战之声不断上涨。能够与陈保持长久的和平,实乃从上至下真诚所愿。我方既无意开战,自然希望陈朝也是如此,一纸协议不过空文,能让陈帝忌惮的,只有公主呀。”
华阳犹豫道:“……丞相既然知晓本宫的秘密,也应当了解本宫有些特别的要求,是很难伺候的……”
宇文琮哈哈大笑,心知华阳已经被说动,大方地表示:“公主完全不必担心,某自会替公主准备好。公主身份高贵、国色天香,能够服侍公主是我朝大好男儿的幸事。公主也无须担心未来的夫婿介怀……”他一本正经道,“某鳏居多年,倘蒙公主不弃,愿谐枕席之欢。”
诶?华阳还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男子已经欺身而上,轻佻的话语在耳侧格外魅惑:“良辰难得,公主不妨先试上一试……”
他双手钳制住华阳双臂,热烈而密集的吻落在她颈间,华阳本能地挣扎,腰间却又扶上双大手,牢牢将她按住。
宇文琮和他这门客配合得颇有默契,一人在身前竭尽所能挑逗,另一人在身后将她繁琐的衣带耐心解开。
她青丝缭乱,娇喘连连,白玉一样的肌肤裸露在外,娇嫩雪乳被宇文琮握在手中,放肆地揉捏。
连她自己也觉得荒唐,偏偏难以自持,什么尊贵的长公主,在欲望面前,不过是缴械投降的俘虏吧,是这样吧。
燥热难堪,不用他们动手,华阳焦虑地扭动着身躯,几乎将自己的衣服全扯了下来。冲动地向前,将宇文琮压在身下,不住地用她的两团柔软去摩擦他炽热的胸膛。两句身躯迭合在一块儿,他那处已经坚硬如铁。
“嚯,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宇文琮双眼含笑,微颤的双唇却暴露了他强抑着的饥渴。
忽然一凉,身后那门客将她的下裙扯开,一只手在她阴穴内试探玩弄,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丰臀,将她双腿分向两边。唇舌更为放纵,竟在不断地打圈挑拨着她的后庭。
禁不住想扭头,却被宇文琮制止,他将她的头按在肩窝处,戏谑道:“交给徐傥吧,这厮比谁都更擅长这事。”
————————————————————————————————————————————
宇文琮:要男色?管够!
欲生欢 第三十五章春嬉(上)
“公主想要了吗?想要就说出来。”
“要……”华阳知他明知故问,男人总喜欢搞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连丞相大人也不能俗。
“那就给你。”宇文琮轻笑着将她向上举了举,身后徐傥适时地从花径里抽出手指,宇文琮掰开她的臀瓣,借着缝隙处那淋漓水意长驱直入,在她的深处攻城掠地,疯狂地索取。
被紧紧填满的快感如此强烈,华阳蜷起了双腿,腰肢摆动,主动去迎合宇文琮的节奏,只听他粗吼一声,显是对她的配合表示满意,撞击地越发疾速卖力。
身后的人也没闲着,徐傥专心用手指在她菊穴内捣弄,他的手指和宇文琮的阳物中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两者仿佛心有灵犀,此起彼伏,相互配合着共同搓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部位……
“唔……啊!”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以一敌二,她难以承受,几乎要为这绝望的快感泫然泪下。意识迷离之际,倒还残存着一丝清明,心想不知徐傥在她后庭涂抹了什么古怪的东西,翕张之间居然有了清凉和灼热交织的感觉,甚至升起了奇异的渴望,想要承受更多。
宇文琮在激烈的动作中插空和徐傥递了个眼神,后者立时将手指抽出,华阳稍稍放松了一下,便感到有更硬、更粗壮的东西顶上了她的后穴。
“啊!”预感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她仿似受了惊吓一样,轻呼出声。
感受到了她的抗拒,”噗嗤“一声,宇文琮也将他那分身从小穴里滑出,沾满粘滑花蜜的玉茎轻轻敲打着牝户,男人用低沉魅惑的声音问:”公主殿下也想试试,不是吗?“
突然中断的欲望让华阳空虚欲裂,解渴的宝器就在旁边,甚至还有不止一根,却偏偏按捺不前。华阳心想,宇文琮这人表现的有多谦和有礼,内在就有多强势霸道。想来也是,他能够以异族身份从一介布衣青云直上,得到秦帝重用,当然不止有一面。
”嗯快来……嗯……“华阳摇晃着脑袋,焦急地要求着,微弱的声音从鼻子里哼出来,直勾得人叁魂飘荡、七魄飞扬。
身后,徐傥早已欲火焚身,得了公主应允,满意地拿阳物在淫水横流的小沟儿里蹭了蹭,沾着滑腻的汁液对准她娇嫩红艳的菊穴,用力挤了进去。
”唔!“甫一进入,痛感和快意同期而至,宇文琮好心地借给她一根手指咬,口涎顺着他修长的指节滴落,落在他颈上,和汗珠混在一处。
即便已经不是初次承受时的惨烈,开始时总还伴着些痛楚。徐傥果然长于此道,一边拨开花瓣玩弄着她膨胀硬挺的花蒂,一边强悍又灵活地寸寸推进,将那狭小的孔洞开辟成销魂的洞天。
待她终于容纳了他的尺寸,徐傥低吼一声,长吐一口气,开始游刃有余地冲击起来。静待了许久的宇文琮也重新插入到阴穴里,似乎再也无法控制,如同脱缰的烈马,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起来。
两根肉棒一前一后,不同的速度,同样的卖力讨好。四颗卵蛋激烈撞击,次第敲击在下体,白皙的皮肤上被摩擦得红艳。在这场极度销魂的情事里,华阳没一会儿就遍体酥麻,颤抖得如同打摆子一样泄了身子。
可男人们的动作并不因此而停歇,徐傥抽身后退,盘腿散坐在地,宇文琮默契地将华阳推到他身上,两人交换了位置,继续进出于她的双穴中,叁人高低不同的呻吟在室内萦绕不绝,满室淫靡的气味渐渐盖过了浓烈的红梅香气……
当宇文琮和徐傥终于踏出公主府时,日头已经西偏,暮色开始汇集,像给天际罩上了一层橙红色的绉纱。
大概黄昏总带着几分寥落,二人不禁同时停住脚步,回望那一片高墙碧瓦。几日内,两人便要启程北上洛阳向秦帝复命,再次南下就是六月里的送嫁之行了。届时,徐傥将随送亲队伍南下,宇文琮则根本不能露面,只能隐匿行迹随后接应。
待秦朝公主嫁入陈皇室,陈朝待嫁的公主也将由这支队伍护送北上。按照计划,送亲之时,华阳公主会自请到丹阳观斋戒沐浴叁天,在神前虔诚祈祝两国修好、天下太平。
丹阳观名声虽盛,因夹在江水和山崖之间,占地却不大,能够留宿贵客的客房不过几间。一旦华阳公主入驻,其他人即便有心同往,也只能宿在两叁里外的村庄。且客房悬于石崖之上,半临江水,有一条嵌在山壁上的隐蔽小路可直接通向江边一处无名渡口。
公主的人会在丹阳观客房放火,而公主本人则由徐傥护送乘小舟渡江。只要过了江,宇文琮的人马会接上公主,星夜趱行直奔淮水,淮水以北是两国争议的地界,秦朝有军队驻扎于此,到了这里计划也就成功了八九分。
而此刻,宇文琮和徐傥在微凉的风里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处——事情成败与否,最关键的因素在于公主本人的决心。
“不打算告诉公主吗?”徐傥问,“也许会让她明白您用心良苦。”
宇文琮淡漠道:“不必。日后若有机会,再同她说吧。”说罢,登上了马车,徐傥尾随其后。
马车绝尘而去,谁也看不到的阴影里,常欢依然伫立在那里,面色苍白、双眼血红。站了有多久了?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心底里那以为随着时间淡去了的浓烈恨意,正在重新凝聚集结,只一丁点火星,便成燎原之势!
欲生欢 第三十六章春嬉(下)
叁月叁日上巳节,沉闷了一冬的人们纷纷涌向水边祓禊,趁着春光祭典沐、踏春郊游。
玄武湖畔桃红柳绿,早被华阳长公主府的行障给围去了一块地,虽说打着公主的名头,其实公主本人几乎整天都和帝后待在一处,不过是体恤下人,给他们准备个游乐间隙休息喝水的地方。
这天桃香浪暖,年轻的郎君娘子相约出游,互相中意的便直接勾搭上手,是以没过多久,行障内已经仅剩或是老迈、或是童稚的几人了。
剩下的,当然还有孟真。
公主今天特意叫了张公公贴身伺候,把设置障幕的活计交给了孟真,大概是给他个闲差让他休息的意思,孟真便从善如流地躲在这里喝茶吹风。
江南春色,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了呢,他暗自感慨。
“孟公公,你在这儿呀!”清脆的嗓音打断了他的怅惘。
孟真抬眼看去,点翠站在他面前,她换上了新做的春服,对襟碧衫被红绦缚住,显得腰肢纤细、身段飘逸,甚是好看。
孟真问:“是公主那边有什么事吗?”
点翠的脸突然红了,讲话也开始支支吾吾:“不、不是,是我有事和公公讲。我……我今年已经二十了……”
孟真往边上挪了一挪,默默递过去一杯茶:“坐下慢慢说。”
点翠深吸了口气,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沉声道:“我到了放出去的年龄,公主北上不准备带我,想把我先嫁出去,说这样她才安心离去。”
孟真边听边点头,公主就是心软,换了别的主人,才不会轻易放一个知道内情的下人离开。
却听点翠道:“公主急着给我置办嫁妆,一直追问我的意中人究竟是谁,我没办法,就只好把孟公公给说出去了!”
孟真本还习惯性地点着头,听到这句浑身一震,蓦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点翠。
点翠慌忙解释道:“我可不敢觊觎您,只是想着公主和孟公公是点翠的大恩人,你们都去北朝,点翠自然也要跟去继续服侍公主,和公主同甘共苦才是,哪能光顾着自己呢。”
“哦,是吗?”孟真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和平时保持一致,内心却隐隐有不快,他说不清这不快是来自于点翠的冒犯还是来自于她之后的解释。
点翠抿了抿唇,恳求道:“孟公公,点翠并没有中意的男人,只一心想追随公主。可公主非要我嫁人,我想反正您是要去北朝的,我这样说公主不好拆散我们,便会把我也带去。我实在没法子,才拿您当了挡箭牌,不敢欺瞒,只求公公千万不要在公主面前说穿。”
孟真蹙眉,声音不高却严厉:“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是要拉我陪你在公主面前演一辈子?还是说——”他低喝,”准备到了那边就翻脸不认我这个‘意中人’呢?“
点翠眼圈一红,惊惶道:”不是的!只要公公不嫌弃,让、让我同公公在一块儿,我当然愿意!“
”别说了!“孟真毕竟是个沉稳老练的人,很快平息了内心那没来由的怒气,”你的谎话,如果公主不问,我不会去揭穿。“
”那……“点翠怔怔地看着孟真,这是说他会帮她掩饰的意思吗?
”但如果公主问起,我也绝不会欺骗公主。“孟真无情地说,”你自求多福吧。“
一番话说得清楚,点翠走后,孟真却发现自己的内心没那么清楚,头脑里反反复复地想着同一个问题:
点翠推他出来,就因为他不是个完整的男人,所以对她而言比较”安全“吗?
孟真苦笑,他幼时家贫,和兄长一起被卖到了王府当宦官,根本还没来得及明白男人女人那点事,就走上了这条路。事到如今,他不知道自己计较的意义何在。孟真活了快叁十年,头一回碰上这样的难题。
他陷入了苦苦思索当中,于是没有注意到,屏风后,一个先前醉酒睡倒的小娘子悄悄起身离开了。
缥云心里头想着方才偷听到的大秘密,低着头疾走,一时不慎,竟撞在了一个坚挺的胸膛上。
”呀!好疼!“
”你是什么人?!“
两人异口同声道。
缥云抬头,是个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她,这人相貌舒朗,鬓边几缕银发反而衬得他潇洒不拘,只是神情戒备,怀疑地盯着她过来的方向。
缥云故意往他怀里挤了挤,斜着眼睛看他,媚声道:”妾身是什么人,郎君还看不出来么?“
韩平低头打量怀中的小女子,领口开到胸前,天气尚冷却连衬裙都没穿,心中有了结论,仍是问:”为何去公主府的行障?“
缥云咯咯笑:”要是早碰上郎君,可不就不去了嘛。都说公主府上美男如云,可恨那帮老婆子连个行障的边儿也不叫妾身挨上。“
韩平哑然失笑,这女子容貌甚美,更难得的是青春少艾,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生动得和这叁月天一样。
”你让我想起一个人……“不知怎的,话自己从嘴里跑了出来。
缥云笑得更厉害,伸手环住了韩平的脖子:”看你头发都白了,还用这套词搭讪。妾身那里有上好的桃花酒,郎君要来饮一杯吗?“
”敢不从命。“
”你说公主要去北朝?!“ 常欢惊诧。
缥云点头:”你不是也派了其他探子么,我一打眼看过去有四五个呢。“
常欢眉头皱得更紧:”他们都没你得力。这次,多谢了。“恐怕盯着公主的不止有他,会是石辟邪,陛下,还是其他人?
缥云摆摆手:”别谢我,只是义父的吩咐而已。再说——“她神秘一笑,”托你的福,我这回遇上了个大方的恩客呢。“
常欢犹豫道:”缥云娘子,也许是我多管闲事,但你不如趁早赎身的好,需要什么我都可以替你办好。“
缥云脸上难得出现一丝迷惘:”义父说下次回来,会告诉我一个关于我身世的秘密,然后再让我做决定。能有什么秘密呀?不过,我还是先等他回来吧。“
欲生欢 第三十七章歧路(上)
六月十八,天朗气清,是钦天监卜算出来送嫁的大好日子。
御街上早已提前清道,从皇城广阳门到渡口的道路两侧都站满了银甲红缨的护卫,既是维护秩序,也昭示着威仪。虽然月初北朝公主入陈就已经吸引了无数百姓遥望围观,但民众毕竟还是对本朝公主的兴趣更大,又有帝后携宗室诸人共同前往渡口相送,这天的建康城简直称得上万人空巷。
从大清早折腾到午后,直到渡船远去,皇帝先行起驾回宫,街边的人群才渐渐散去。
皇后乘着雕画金饰的六驾马车,在上百亲兵的拥卫下,不紧不慢行进在回城的路上。虽是大热的天,马车的幔帐还是遮的严严实实,绝不给外人觑见皇后的真容。
规矩当然束缚不了内卫大统领,石辟邪正在皇后的凤驾中安然端坐,从瓯里舀了碧绿茶汤小口吞咽着解暑。
“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何皇后懒散地靠在座上,神情中并不见任何不悦之色。
“这时候不见,后面想见面要等到什么时候?无论今夜晚是哪种结果,咱们都不了受一波池鱼之殃。那位发起脾气来……”石辟邪脸上一晒,嘴边像是被线扯出来一条沟回,但他那只没有白翳的眼睛里透出的神色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
“你确定今晚本宫和太子应该回宫,不需要找个地方避避?”何皇后更清楚陛下的脾气,尤其是涉及华阳的时候……无论陛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可不想去触这个霉头,更不会允许太子受到伤害。
“娘娘稳居中宫才不会让陛下生疑。”石辟邪斩钉截铁道。陛下已经不再完全信任内卫,或者说,不再完全信任由他掌控的内卫。陛下和常欢打的什么主意,他反而要通过观察和旁敲侧击来推论了。
常欢……想到这人无所不用其极向上爬的姿态,石辟邪心中顿感不快。真以为抱上皇帝这条大腿就够了么,皇帝自己又还能活几年呢。这小子还是太年轻了点,石辟邪并没太把他放在心上,一个贱奴出身就决定了他最多只能在内卫里头折腾折腾而已。
而他就不一样了,石辟邪盯着何皇后那略显困倦的脸庞,想是午后炎热,她闭上眼休息,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几岁,就像从前……她不需要想那么多,她担心的事他都会替她料理好,只要她一直这样娇娇媚媚的,把她自己全身心的交给他就好。
心念一动,他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何皇后诧异地睁开眼,却被他顺势拉到了怀里。
“做什么!”头上的金步摇被撞歪了,摇摇欲坠,她恼怒地推了他一下。
柔嫩的小手被他捏在大掌里,不盈一握,石辟邪另一只手探到她锦服底下,隔着亵衣,她也能感到男人手掌上传递过来的温热。
何皇后再开口声音都打着颤儿:“你、你!这可是在马车上,周围都是人啊!”
“放心。”石辟邪不耐烦地捂住她的嘴,专心和层层堆迭的裙子战斗,“安排的都是心腹之人,被发现了他们也活不成。除非——皇后想再叫大声点,让外边的人都听见。”
“你——”
未完的话音被打断,他的双唇重重地贴上来,吸吮着,噬咬着,灵活的舌头深入口腔里,和她的舌搅成一团。
何皇后忍不住轻哼一声,紧绷的身子在挑逗下变得酥麻、柔软、热情似火。这个男人总是正确的,连幽会的时机都算计得清清楚楚,怎么会判断不了她的反应?可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不安,如果有一天他不通过自己这个太子之母也能独揽大权,他还会这样殷切吗?
她来不及想太多,底下的大手已经突破了重重阻拦,找到了她水泽泛滥的下身。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带着茧子的手指强硬地分开花瓣,用力按压在充血突起的花核上!
何皇后伏在石辟邪肩头,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身体却哆嗦个不停,花田深处涌出越来越多的热流。
虽说易容成内侍和皇后在宫里幽会也别有意趣,可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公然淫乐,更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石辟邪心中得意非常,扯开碍事的衣裙,扶起何皇后的纤腰,将她那大张的玉蚌深按到自己挺立的阳物上,硕大的龟头一插到底……
只见她眉头紧蹙、面色酡红,整个身子无所凭依地挂在他身上,终究心里忐忑,身下的小穴儿似乎也感到紧张,夹得比往日更紧。
“真是天生欠肏的贱妇,可惜嫁了个本事不济的,只得来求我。”石辟邪边在她耳边说着胡话,边卖力抽插起来,两人耻骨相撞,啪啪作响……
直到越过了第一道城门,石辟邪才从何皇后身子里退出去,像以往每一次那样,递给她一颗红色的药丸。这人永远谨慎,即使从来没射在她这里,这一道也是少不了的。
“听人说这药吃多了也会伤身……”何皇后倦怠地坐着,让石辟邪给她整理仪容,会随身携带妆奁的男子也就这位石大统领了。
他神情中竟有些懊丧:“臣控制着用量呢,娘娘再忍耐些日子,很快……”
何皇后不再言语,看着他手脚伶俐地把她弄成天资丰耀、不可侵犯的样子。又见他叁下五除二给自己换了张面孔,即使看过多次,她的目光仍然跟不上他的速度,完全看不懂他的手法。
再一抬头,分明是个年纪不大、身材细瘦的宦官了。
欲生欢 第三十八章歧路(下)
华阳有生以来还没经历过如此万籁俱寂的夜晚,也许也不是外界多么安静,只是她内心焦躁不安,格外吵闹吧。
日落时下起了薄雨,这也在徐傥的意料之中,他说这更有利于他们成事。徐傥这个人话不多,办事干练,看起来像是个可靠又不打眼的人。如果不是第一次见面时他的惊人之举,华阳想她甚至都不会记住他的脸。
而她明明对他一无所知,现在却马上要跟他离开了。说起来,前路漫漫,几乎没有哪件事是她敢确定的。听说北地的人不爱饮茶,惯用酪浆,她应该也没什么不能适应的吧。
唉,怎么总想着这些有一搭没一搭的。华阳知道她该积蓄体力,可越是想要静下来,越是难以做到。她又想到孟真和点翠,不知他们顺利渡江了没有?通往渡口的小道狭窄,为了不惹人注意,没有武功的两人早先一步藏在渔船里过江。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