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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秦以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中央
凌萝:“我说我来自两千年后!”
嬴政:“寡人听到了。”
知晓了也听到了还这般淡定???
凌萝不得不佩服这千古一帝的承受能力,魂穿这种不科学的事情都不带解释得就能接受了?
虽说这古代人也确实迷信……
她讪讪一笑,正被他的反应惊到,却听他突然开口说道:“寡人有一事不明。”
看吧,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两千年后的世界里,你曾听过寡人的事?”
凌萝险些被雷劈得外焦里嫩。
她何止是听过,她都把与他有关的地方走遍了,那痴迷程度放到现在简直要被他视为别有所图。
凌萝:“听过。”
她想掩饰些什么,不料却早就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他顿了顿,又问:“那你从两千年后过来,可是为了寡人?”
凌萝:“……”
虽然是事实,可这事被他当着面问起来,怎么也觉得有些怪异。
“果然是被寡人猜中了?”嬴政却扬起了嘴角,“那倒也难怪了。”
难怪?难怪什么难怪!难怪她当初死皮赖脸的帮他四处忙活闹笑话?还是难怪她时常偷偷窥探他?这不管是哪一种,如今看来都是黑历史……
她干咳了一声,打算跟他扯扯皮:“其实那个,两千年后的世界与现在完全不同,那时候的人心中都有喜欢或是仰慕的对象,我们都叫他爱豆,有的爱豆是那种神上的寄托,若是不开心了,只要想起他便能忘却烦,有的爱豆就能唱会跳,额……就像是歌舞坊中的头牌,只是两千年后它不叫歌舞坊,叫娱乐圈,而且不管是男是女,都可名声大噪。”
这话一说完,嬴政到脸却黑了一圈,他将她定话回味了一遍,不由下了评判:“两千年后的人竟然如此不知所谓,沉迷笙歌燕舞,着实不堪!”
凌萝:“……”
这是什么天大的误会?!
她讪笑:“其实并非如大王想的那般,那些爱豆还是很不错的,要不也不会有成堆成堆的人去看他们。”
“这样还不是不知所谓?”嬴政轻哼一声,似是想到了要点,不禁冷飕飕问了一句:“你该不会也有什么爱豆吧?”
“没有没有。”凌萝慌忙摆手,“我不喜欢看那些。我刚刚那般说,就是与大王做个比喻,我待大王,便如她们待自己都爱豆那般。”
“你将寡人同他们相比?”
嬴政声音一冷,极不情愿:“按你这般说,那她们也能同自己都爱豆卿卿我我,软语温存?”
果然大佬还是大佬,这一番话问下来,她竟无言以对。于是有些磕巴道:“这……这倒也不是没有的……”
看他眼里满是嫌弃的神情,料想他又想歪了,忙道:“大王莫要多想,大多数爱豆还是不敢胡来的,天天都有人盯着他们,要是言行过了,都是要被人指责的。”
“不知所谓!”
嬴政却听不进这解释,显然,他心中的两千年后世界,笙歌燕舞,蠢物横行……
“那如今大王也知道了,我说的那些事都不是胡乱编造出来,我确实来自两千年后的世界,也有意隐瞒了大王这么久,大王要如何处置我,我也甘愿了。”
“处置了你,豆子怎么办?你想让豆子也跟扶苏一样从小便没了娘亲?”
凌萝撇撇嘴,“这宫中后妃又不是只有我一人,大王真要处置我,将豆子交与别人养着,也不是不可以……”
这矫情劲,也是没完没了了……
“哦?”嬴政哼道:“豆子你不要了,那寡人这真心你也不要了?依寡人看,寡人在你眼里,还不如你心中那些能唱能跳的爱豆吧?”
语气够酸,却也有些无中生有,凌萝自然不乐意背这个锅,立马反驳:“我都说了,我没有爱豆……”
半晌回神,又愣愣问道:“大王方才说什么?”





回秦以后 第一百零七章
“真是蠢……”嬴政叹了一声,无情的做了评判。
“大王,好端端的为何又要骂我?”凌萝耸了耸肩,语气委屈。
嬴政颇有些无奈的扫了她一眼,“寡人与绾绾自小相识,她性情如何,难道寡人会不清楚?寡人要处置你,也无需等到今日。”
“大王……”凌萝愣住,方才委屈劲过去,这才觉察到不对味来。
“大王的意思是一早就知道了我是谁?何时知道的?”
嬴政点头,淡淡应道:“很久之前。”
只几个字,却教他一时沉吟,心头思绪纷飞。
他记得第一次见她时是在凌霄殿,她好奇打量着他放在木架上的木偶,被他一声打断,神情有些慌张,就算是怕,还硬着头皮偷偷看他,他一时玩心大起,便随意戏弄了一句,却没想她竟一本正经的同他解释起来。
那时候他便觉得,她定然不是绾绾,就算眉眼之间都是熟悉的模样,可内里却完全不一样。
那些木偶是绾绾曾经亲手送他的,她若是绾绾,也绝不会那般没见过的样子。他让赵高送了书简让她去抄,绾绾的字是他亲自教的,她的笔迹他再熟悉不过,然而待他看到她抄的那些书简时,心头的希冀也都全部幻灭。
他也曾怀疑,她是不是赵阳故意找来的与绾绾长相相似的女子,也曾怀疑过她来秦国的动机,便让那两个自己安排去侍奉她的侍女时刻盯着她,自己也屡次试探,可她表现的总让人出乎意料。
赵阳那蠢人,果然是做不出这安排奸细来他身边这种事,那女子,哪里像是奸细,分明就是……
他怀疑这女子对他别有所图,图的是什么,他也不好意思直说。
料想他在后宫见到的女子那么多,还真没见过一个像她那样“不择手段”的,那对他关切的程度也着实太过了,竟还关心他和画兮的感情来?
他想看看她到底还能做出什么更离奇的事情来,于是便干脆顺着她,甚至故意逗她,将那丑兮兮的玛瑙玉雕刻成她的模样送她,她震惊的模样他倒没看到,反倒被她咬破了嘴唇。
她是对他有所图的吧?要不然能那般放肆?
虽是这般说,可事后他仔细观察她许久,她好像也再没别的意思?
他想,这人或许是真的傻……可就是这傻,竟让他总有些不忍,不忍看到她被太后砸破了额头,不忍再去试探她身份。他甚至想,假的便假的罢,留这样一个人在宫中,让他千篇一律的生活里添了不少趣事,他承认,他是有些心动了。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看着傻傻的人竟然也是有脾气的,她会为了一个卫春秋找他理论,给他下药,曾经不敢做的事情,为了别人她胆子就肥了。
他睡了一觉,看到了她的从前,醒来之后,他又是生气又是内疚,一下子砸掉了那个破盒子,他找到了那个送她盒子的人,那人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告诉他那女子的身份,他不肯相信,却又不得不信,一个两千年后的灵魂穿越到绾绾身上,这种荒谬的事情怎么可能?可若是不可能,为什么他又能看到绾绾的过往?
她的灵魂附在绾绾身上,那绾绾去了哪里?他心情沉重,许久都没想清楚这些问题。
他爱绾绾吗?这个问题他无数次问过自己,或许原先他不明白,如今却是明白过来了。
对绾绾,他始终都有愧疚,所以当初他用两座城池来换绾绾,也只想着让她离开赵国那是非地,却来不及,也从未想过要和她发生什么别的关系,尤其是在知道了她曾经经历的那些事情后,他觉得,他和绾绾,从他离开赵国的那一刻起便再回不到过去了,他放不下她,可是也清楚,自己配不上她。
他觉得自己或许是疯了,明明对着的人说绾绾,可想起的却总是如今宫里那个霸占了绾绾躯壳的女子,哪怕与她坦诚相对时,看着她腰间的印记,也只发了片刻的呆,那时他才明白过来他待她和待绾绾的区别。
霸占与内疚,又怎可混为一谈?
**************
凌萝耐着性子在床上休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干什么都有人伺候着,豆子一直是月青和月岚带着,偶尔实在哄不了才抱过来给她,唯恐她休息不好。
第二日下午,凌萝已经开始慢慢下榻走动,她只在屋内晃了一圈便又回了榻上,正要从月青怀中接过豆子,抬头的那一瞬见着外边门框上印出一个矮小的身影,便让沐雪去开门。
“大公子来了?快些进来。”
凌萝闻声转头看了一眼,见扶苏立在门边,望着这边发呆。她冲他招了招手,扶苏有些犹豫,纠结了片刻才往床榻边走。
他小脸红红的,脖子上还围着她先前给他改做的狐毛围巾,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往她怀中看了看,眉头紧紧靠在一起。
凌萝笑道:“扶苏,你来摸摸他。”
扶苏摇头,“他好丑,一点都不可爱。”
都说只有小孩子才会说真话,自从豆子出世,周围都是夸他的人,如今被扶苏以丑来评判,倒还是头一遭。
凌萝笑道:“刚出世的孩子都是这样的,你小时候也这样,越往后面就越好看了。”
“我才不是……”
扶苏小声嘀咕一句,伸手在豆子脸蛋上戳了戳,豆子眯着眼睛,嘴角咧了个小小的弧度,似乎与他也很是亲近。
凌萝干脆将孩子放到被褥上,让扶苏能趴在榻上看他,看着扶苏对着豆子笑,心头不知怎地便又忧伤了起来。
若是他们都出自寻常百姓家,尚且能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可偏偏生在了这帝王世家,便算是如今和睦如斯,他日待他们父王百年之后,便算是他们不想争夺,却也难逃厄运。
她心中堵得慌,靠在一旁望着,突然开口道:“扶苏,豆子长大了若是跟你争抢,你该当如何?”
扶苏一愣,极力的去思考了这个问题,好一会才道:“他比我小那么多,就算要抢,那也抢不过我,我才不会担心。”
凌萝叹了一声,心道他毕竟还小,又怎知最后的王位便就是他那最小的弟弟抢过去的?
不过好在豆子他不会是秦二世,要不然她岂非要气死?
这般想着,又隐隐觉得不对劲,未来的秦二世胡亥又是谁?
脑中隐隐冒出个人影,她心下一惊,难道说……是郑良人肚中那个?
她正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忽然那殿门又开了,胡美人穿着一件红色斗篷进来,进屋时还带进来一股凉气。
“妹妹可好些了?”
她将斗篷取下来放到一旁,笑嘻嘻的往床榻这边走来,也没管旁人是不是高兴,便往那榻上一坐,她看了一眼被凌萝放在厚厚被褥上的豆子,笑道:“这二公子生得与妹妹倒是十分相像。”
她笑着将豆子抱起来,许是身上带着香气,本熟睡的豆子突然放声大哭,胡美人面露尴尬,赶紧将娃娃送到凌萝怀里,“我一来了他便哭,可真是叫我好生伤心。”
凌萝笑了笑,安慰好了豆子,又将他交给了月青,这才宽慰她:“许久没吃了,许是饿了,我让月青带他去吃奶,姐姐刚从外边进来,我让人泡些热茶来。”
说罢吩咐沐雪去将自己珍藏的那养生茶泡上一壶,自己也准备起身。
胡美人赶紧按下她,笑道:“就这般坐着吧,妹妹现在身子还虚着,大可不必迁就我。”
此刻扶苏跟着月岚月青出去,沐雪又去准备茶水,殿内也只剩下她们二人,胡美人望着她,突然叹了一声,道:“那日我就不该放妹妹一个人在那,郑齐那贱人与别人偷*情倒也罢了,还连累妹妹你,这寒冬腊月的,你在那冰冷的地上躺了那么久,若不是我们后来过去,这孩子怕是要给她害了。”
她语气愤愤,忽地又有些自责,拉起凌萝放在被子外的手,“都是我大意了,若不是我不小心在路上摔了一跤耽误了,也不至于让那贱人得逞,偏偏去的时候人也不在,赵侍人让我莫要声张,我也不好拿那贱人如何。”
凌萝听着她说了许多,视线直直的落在她脸上,沉默片刻,她忽然开口道:“姐姐你说什么?郑良人与人偷*情?”
她用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有这么一段事,又听胡美人说郑齐害她,可为何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胡美人的表情瞬间凝滞,她张了张口,小心翼翼问:“妹妹不记得了?”
凌萝摇头,却也觉得奇怪,她记得自己还未到临产,怎么一个梦醒来,这孩子都出世了?
“姐姐,我……”
她正想去问,胡美人却拍了拍她的手,道:“没事,妹妹许是生产时太过痛苦,有些事情便也跟着忘了,妹妹也无需苦着自己去细细回想,反正如今你这孩子也生了,还是个公子,郑齐那贱人又能嚣张到哪里去?那等事情,不记得倒也罢了。”




回秦以后 第一百零八章
说是那般说,可平白无故丢失了一段记忆,这事怎么也不太对劲。
待胡美人离开,她便将月岚等人叫过来,细细的问了一遍自己生产前曾发生的事,可她们都说那日胡美人确实是来过萝清宫,后来还拉着她一起出去,她们没人跟着一起,只没多久就看到她被人送了回来,赵侍人急急的找了稳婆来接生,再然后,豆子便出世了。
这一连串的事情,凌萝却是一点都不记得,她只记得自己那夜曾劝嬴政去雍城看望赵太后,而之后的事情,就像是被人平白给抹掉了一般。
难道说因为突然有了季绾绾的记忆,所以自己都那些记忆反倒被掩盖掉了?
她心中有些恐慌,可又说不出这恐慌的原因是为何,只隐约感觉那被遗忘的那段记忆里,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也跟着一起被忘掉了。
不过很快她也来不及去思考这些,只因已经到了年末,很快便要新年,她忙着给豆子和扶苏做新年的衣裳。虽说这些东西他们也不缺,可自己亲手做的终究意义不一样。
忙了十多日,眼看着离新年也没几日了,她便也加急了速度,平日里晚间睡得早,这几日却是掌灯赶工,就怕到了新年没个新衣裳给两个臭小子。
夜里,她好不容易将豆子哄睡下,才拿了那还差些火候的衣裳出来,嬴政却突然过来了。
他看了一眼月岚怀中抱着的豆子,又径直走到她跟前,将旁边放置的狐裘搭在她身上,嗔道:“身子都没养好,就别总下来受寒。”
凌萝抬头看他,见他满脸倦怠,不禁哼道:“大王还说我,你这些日子都忙成啥样了,这面色都不好了。”
嬴政往她身旁一坐,道:“怎么,寡人变丑,你不喜欢了?”
“哪有……”凌萝反驳,正要开口才反应过来被他戏弄,不禁微赧,“大王总寻我开心。”
嬴政嘴角一勾,却也不解释,看了眼桌案上那两件袍子,无奈道:“这东西还差了他们的不成,哪里就要你亲自动手?”
“亲手做的怎能一样?”凌萝道:“何况过几日是个不一样的日子,我想着给他们都做一件新衣裳,沾沾福气。”
“不一样的日子?”嬴政蹙眉。
凌萝点头,道:“大王或许不知道,这两千年后的人们都会过一个日子,我们管它叫‘春节’,春节是一年的开始,那一天我们会穿新衣,贴福气,吃饺子,热闹得很。”
嬴政听她说完,不禁沉默,半晌,才问她:“念着家了?”
凌萝点头,却又怕引他误会,又摇头道:“有大王和豆子,还有扶苏,这里便是我的家。”
“你若喜欢,一切便按照你说的那些来。”
“大王不怕我乱了规矩么?”她笑道:“我可再不想背上一些别的罪名来。”
虽是调笑,可也让人想起先前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嬴政眉头微蹙,将人打横抱起,就是不让她再去动那些针线。
“大王这是做什么?”
被他这般一打乱,凌萝不禁嗔道:“就差几针了,好歹让我弄完。”
嬴政沉着脸道:“反正还有几日,也不差这几刻的功夫。”
他将人往榻上一放,自己也褪了鞋袜上来,一床被褥将两人捂在一块。
“看看,这被窝中多暖和,非要犟着。”
这话凌萝听着颇有些耳熟,细想了回,才猛地记起有一次胡美人拉着她去亭子中下棋,同郑齐等人聊起嬴政不怎么去她们那里,当时胡美人口不择言,说到这两个人的被窝之事,如今看来,倒是趣事一桩。
嬴政见她低头暗笑,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事情,却将他白白晾在一边,心里很是不满,一手在她脚上捏了一记,看她终于回过神,才板着脸道:“笑的极蠢。”
好端端的又在骂人了。
凌萝蓦地生了些戏弄他的意思,忙敛了神色,道:“我想到了一桩趣事,大王想不想听?”
嬴政哼了一声,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那大王可要保证,听了之后不许生气。”
虽是戏弄,可这人毕竟是大佬,这一点点的求生欲还是要有的。
嬴政顿时觉得她想说的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可见她刚刚笑得那般开心,不禁也想知道她因何愉悦,便勉强应下。
得到准许的人忙坐正身子,干咳几声,笑道:“方才我突然想起刚来宫中时,胡美人总爱拉着我去下棋,有一次她们谈论到大王,一时好奇大王为何常住凌霄殿,猜想大王是否有隐疾。”
话才说完,她便偷偷的去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云淡风轻之中,好像有什么在酝酿。
她摆摆手,讪笑道:“就是闲聊时的八卦而已,大王可莫要当真。”
“哦?”
好半晌,那人嘴里阴森森的飘出来一个字,凌萝还没回神,便被他压倒在床上,双手被他钳制在身侧,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他。
完了,她又作死,拔了老虎毛了!
“那你觉得,寡人是否有隐疾?”
这……这不废话么,他要是有隐疾,豆子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都说了是胡言了,大王你也知道,她们聚在一起也没个说道的……”
嬴政却勾起嘴角,“寡人竟不知你还有这样的忧虑,是不是胡言,亲自验证一次便知道了。”
“什……唔……”
凌萝想说的话被他全部封印在唇中,两唇交碰在一处,犹如天雷勾动地火,凌萝搂着他的脖颈,像是溺水的人找到求生的浮木一般,待到他终于放过她时,嘴唇也被磨得火辣。
那人在她耳后吻了一记,不同于方才的癫狂放纵,动作轻的有些发痒。她正想去躲,那人却抓住她一只手贴上他胸膛,那处正疯狂跳动,隔着衣物,还可以感受到那紧实的肌肉。
她的手被迫沿着那有力的线条一路向下,待停在某处时,她脸上一红,猛地抽回手。
“以后可还怀疑了?”他贴着她耳朵轻声问了一句,凌萝脸上的热意还未退却,被他这流氓行径制得妥妥帖帖。
什么千古一帝,耍起流氓来谁也比不得,她这座冰山一融化,简直堪比自然灾害。
她摇头,闷声道:“我本来就不曾怀疑……”
嬴政伸手捋顺了她方才被打乱的发髻,见她满眼的顺从和浓情,心中很是满意。
他再次靠近,待与她鼻尖相触时却突然停下,感觉那双白皙的腕子又搭上他肩头,不禁笑道:“你身子还没好,可别胡乱撩拨人。”
凌萝气得咬牙切齿。
谁撩拨人?刚刚明明是他耍流氓,怎地还说她撩拨人?
她有些气闷,刚要开口,那人又道:“等你身子好了,若还想要,寡人……”
凌萝忙捂住他的嘴。
再任他胡乱说下去,指不定又蹦出什么惊天泣地的话来,那她就真无地自容了。
也是怪了,明明之前话那么少的人,怎么如今这说起荤话来却是刹都刹不住?
正维持着尴尬的姿态,猛地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豆子的哭声,不一会月青在门外敲门,说是豆子睡了一半,醒来找不到她便哭个不停,怎么哄都哄不住。
凌萝整了整衣衫,这才让月青将孩子抱了进来,豆子一张小脸哭的通红,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凌萝心尖一揪。
她将豆子抱到怀里,温声软语的哄了好一阵那哭声才平息下来。
月青见嬴政在一旁早已识趣退下,临走时还不忘将豆子的小木床挪到床榻边。
豆子平日里乖巧,晚上也很少哭,今夜倒不知是怎么了,非要睡在她身边,一放到那小木床上去便又是哭个不停。
凌萝只好将他放到中间,侧着身子轻拍他的肚子哄他入睡,这好不容易哄睡着了,却见嬴政正一动不动盯着她看,眼里尽是惆怅。
凌萝以为他是倦了,便道:“大王困了就睡下吧,趁着他又睡着了赶紧补个觉,有他在这里,你今晚怕是睡不安生。”
嬴政只侧着身子,视线从她身上慢慢又挪到豆子的身上,也不知在想什么,沉吟许久,忽然才问道:“为何寡人总觉得他对寡人有敌意?”
凌萝:“……”
她莫非出现幻听了?
凌萝惊讶不已,拍着豆子胸口的手也不自觉停了下来。
这厢嬴政依然一本正经分析道:“你还怀着他时,每次我碰你肚子他便闹腾,如今出来了,寡人在此留个宿他又哭闹,当真是放肆。”
真是……又心酸又好笑。
大佬怀疑自己儿子不喜欢自己,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讪笑:“大王怕是多虑了,豆子想要亲近大王才会闹腾,怎会不喜欢?他也总这般和扶苏闹,扶苏每次可喜欢的紧。”
“嗯。”嬴政沉思片刻,道:“说起扶苏,从前寡人对他是严苛了些,如今看来,苏儿也确实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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