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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线 (姐弟/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浪费黎明




断线 (姐弟/伪) (39)探索(微h)
刘知雨被她突然的态度转变吓到了,他以为她在开玩笑,他不敢再乱说话,把手抽回来,开始给她系扣子。
手上还残留着她细腻柔滑的感觉。
他刚刚被她抓的按在她胸前的两个点上,他现在回过神来,手心里被那两点顶过的地方突然发起烧来。
他以为陈卓被他说得失了神智,他有点后悔,他虽然经常调笑她,但也是在笃定了她不会真的生气的情况下,陈卓刚刚的动作把他吓得三魂出窍,六魄离身,他本来也只想再来磨一磨陈卓,并没有真的想干些什么,没成想被她三言两语挑起了火气,嘴上没个门的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陈卓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她声音沉静:“我是认真的,我想和你做。”
刘知雨险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尴尬一笑:“你要是真的生气,骂我几句,打我两拳也行,别这样委屈自己,是我说错话了。”
他低眉顺眼的,显然没把她说的话当真。
她还是耐心地说:“我没有在委屈自己,你说得对,我不应该总是畏首畏尾的,既然你想,”她嫣然一笑,即使在黑暗中也让他头脑一阵发晕,“既然我也觉得没什么,那就做吧!”顿了一顿,她又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也挺好奇的。”
刘知雨半信半疑:“你认真的?”
陈卓轻声说:“如假包换。”
刘知雨突然站起身来要往外走:“你肯定是刚才被谁穿越了,你不是陈卓,我走了。”
陈卓扑上去挂在他背上,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真的要走吗?”
刘知雨停下来,她整个人扑上来,上半身的绵软压在他背上,他几乎马上感觉到下面起了反应,他被她扑的定在原地,转头问她:“你真的想清楚了?”
陈卓咬他的耳朵,气息热烘烘的铺在他半边脸上:“我想清楚了。”
他转过身来,陈卓站在床上,他抬头看她。黑暗里,他看到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她说:“你不是想看吗?我现在就让你看。”
他刚刚给她系上的扣子被她慢条斯理的一个个又解开来,她从头开始解,一抹白腻的曲线慢慢浮出来,她说:“能看清吗?要不要开灯?”
刘知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即使是在他最香艳的梦里,他也不敢想象眼前的画面。他看着她的乳房,两碗圆坠,像水滴一样,有着致的弧度,她乳晕不大,乳头小巧,他刚刚就按在它们上面,橡皮块一样的触觉。刘知雨鬼使神差的突然想起来他看过的毛片女主,陈卓的胸更大一点,形状很完美,更好看。陈卓跪下来,她已经把扣子解到底了,她现在和他目光平视,她去牵他的手,她还在说话:“说话呀,看得清吗?要开灯吗?”
他下意识的摇摇头,陈卓覆上前来,温柔地吻他,手牵着他的手慢慢攀爬上来,引着他摸上她的胸,他一个激灵,入手是柔嫩的绵滑,他不敢动,陈卓好像也不知道第二步是什么,她也不动了,两个人就这么尴尬的定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
陈卓心跳得厉害,忍着羞涩问他:“接下来怎么办?你不是要看要摸吗,怎么现在不动了?”
刘知雨条件反射的抓弄了两下,真的好软好捏,手感很好,比棉花更有实感,他突然想,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明白,只是在他想象里,好像应该是面团的感觉?但分明又不是,比面团更细腻也更柔软。
陈卓被他没轻没重的手法捏的有点发疼,嗔他:“你能不能轻点,揉面呢?”
刘知雨不好意思的放松了,陈卓跪在床上,他站在床边,她现在比他还要更高一点,他看着她的眼睛,他眼里都是快要燃烧起来的热情,他说:“你好美啊,姐姐。”
他垫脚去亲她,没两下就舔开她,把她舌尖勾出来。现在这个姿势有点像是他俩换了过来,以往都是陈卓抬头,他弯腰去迎她,现在换做了他抬头,陈卓觉得新奇,带了点逗引的吻他,她最近跟着他学了不少巧,她不住地含吮他的舌尖,不怀好意的去舔他嘴角近来新出的一颗溃疡,刘知雨被她舔的一痛,抬手就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掌,她臀儿圆翘,很有弹性,拍的他气血上涌,手开始胡乱摸起来。
陈卓敞着衣裳,被他搂住全身上下毫无章法的胡摸,他手掌好像带了火,一路燎过她,被他摸过的地方都灼起来。他摸她的细腰,两手一卡,还有富余,他轻轻笑道:“姐姐,腰好细啊。”上半身被他到处都摸过来,他把她挂在身上的衣服剥掉,手往她臀上浮皮潦草走了个来回,到底是不敢再往下了。
陈卓看出了刘知雨的心虚,她有点好笑,原来他口口声声的,分明就是个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夜色可真是最好用的保护色,陈卓突然大胆起来,以往被刘知雨压制得丢盔卸甲的她现在也体会到了一点他的恶趣味。她抬起他的下巴,用一种逼视的眼神看他,她说:“现在换你了。”
不用开灯,她也知道刘知雨现在脸红了。她兴致勃勃的观察他,眼睛适应了黑暗,开灯不开灯也没什么区别。刘知雨眼神漂浮,不敢看她,她继续逼他:“说话不算话的到底是谁?换你了,不然不公平。”
刘知雨慢吞吞的往上一卷,脱下睡衣t恤,赤着上身站在她面前。现在他们两个都算是只穿了下半身了。
刘知雨没骗她,他确实有腹肌,还不少呢。宽肩窄腰,他看着瘦倒确实不是白斩鸡身材。刘知雨微微低头,眼神定在她的胸上,不看她。跨过了刚开始的羞涩,陈卓现在也没什么心理障碍了,坦然随他打量。她伸手去摸他,手指尖点上他胸前那一点,他被她点的一颤,虽然努力绷住了身体,她还是感觉到了。
陈卓把他的话原模原样的送给他:“原来是这里啊。”
她轻轻揪他的那两点,他被她揪的一痛,伸手去攥她,陈卓顺势把他按着坐在床上,她攀上前去亲他的下巴,颌角,又去亲他的喉结,她感觉到他的喉结在她唇间滚动了一下,她几乎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她继续往下亲,刘知雨按耐不住,抓住她的肩膀,低声说:“别亲了。”
陈卓不理他,执意去亲他一侧的茱萸,她伸舌一舔,刘知雨又一抖,还没等她再去试探,眼前一个颠倒,她被刘知雨按在床上,他恼羞成怒的吻她,她笑起来,笑个不住,刘知雨被她笑得吻不下去了,他翻过身躺在她旁边,郁闷的说:“你笑什么。”
“我笑你也有弱点啊。”
“我当然有,是人都有。”他哼了一声。
陈卓翻过身来看他,“还继续吗?”
他在黑暗中打量她,她侧着身子,乳儿微微往里侧垂着,他和她对视,得意的无声笑了笑,突然矮身含住她的乳,她毫无提防,差点尖叫起来。刘知雨才不是能被她打压的性格,刚刚她怎么挑逗他的,他就要怎么还回来。
“别这样……”陈卓无力的去推他,她到底是羞涩了,他报复性的含吮她,她感觉到他舌上的颗粒摩擦她的凸起,她越推他越来劲,嘴里还含糊不清的问她:“姐姐,你舒服吗?”陈卓被他吮的面色潮红,她的推拒慢慢演变成了抚摸,她搂着他的头,一种奇怪的感觉从腿心漫上来,她羞耻又兴奋的冒出一个想法:刘知雨现在就像她正在襁褓里,吃她奶水的孩子一样。
这个想法让她心惊肉跳,又努力的去推开他,刘知雨顺势蹭上来,边亲她边在她耳边说:“你也摸摸我。”他牵着她的手往下摸去,她隔着裤子摸到一团鼓胀,她不用他牵引,上下蹭一蹭,又爬上去摸他的腹肌,他把她箍在怀里,喃喃道:“姐姐,你伸进去摸摸我好不好。”陈卓一寸一寸往里探去,蹿进他的内裤,再往下几步,她摸到了他的阴茎。
刘知雨居然这么大,其实她根本对男生的尺寸没什么概念,只不过刘知雨一直在她眼里还是个小孩,尽管她一直在努力纠正这种错觉,但触手的炙热粗大还是让她吓了一跳。
刘知雨哑着声音轻声说:“搓一搓,姐姐,快点。”陈卓面红耳赤的,想让他闭嘴,不要叫她姐姐了,可是刘知雨已然把自己的物件又往她手里挺了一挺,她握住它,慢慢上下套弄起来,男孩子这里好像特别脆弱,她也不敢使劲,虚虚套着上下撸了几下。
刘知雨被她轻柔的指尖摸得要发疯,他忍不住,就着她的手自己挺动起来,陈卓愣了一下,试探着又握紧了他,他舒服的差点呻吟出来,自撸到底和别人给自己撸不一样,她手好小,掌心好软,轻轻一握就能让他原地升天。
陈卓好像摸到了门道,她握紧它,加大力度撸动起来,刘知雨喷在她脖颈的气息好像又热了几分,她想让他更舒服点,手指试探着又往下摸去,摸到了他藏在最底下的两团囊袋,她想,这里应该就是生物书上说的睾丸所在的地方了。她指尖兜住它们揉弄了几下,刘知雨突然一僵,一股液体喷在了她的胳膊上。
陈卓还有点发懵,刘知雨已经心如死灰的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她反应过来,手有点不上不下的,不知道该不该掏出来,他那里稍微软了一点,她摸索着把手拿出来,一股陌生的腥味,刘知雨不看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了半天,她推开他,要去够桌子上的纸巾,刘知雨突然起身拽过来,胡乱扯了一大片给她擦手,陈卓想笑他,又不敢,怕打击到他的自尊心。
她斟酌着说:“可能第一次都这样吧……”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羞愤的刘知雨扑倒了,他说:“我没买套,今晚就先放过你,但是我也得摸摸你,姐姐,你让不让我摸?”他语气霸道的问她。
陈卓不说话,刘知雨就当她默认了,他学着她的样子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往下摸到了一片冰凉又滑腻的细缝,陈卓羞的并拢了腿,他哄她:“你把我的手夹住了,放松点。”陈卓不动,他整个手掌都握住了她那里,他感觉好新奇,那条细缝黏黏的粘在他手指上,他往里探一探,里面反而触感火热,他感觉到一股股粘液分泌出来,他笑着对她说:“姐姐,你出了好多水。”陈卓去捂他的嘴,他顺势在手心里一吻,又对她说:“姐姐,你下面毛好少啊。”
陈卓再也忍不住,去掏他的手,刘知雨不为所动,另一只手从后面摸进去,摸她的屁股,陈卓被他前后夹击着,毫无章法的乱摸,摸得她一阵心跳,他胳膊就跟铜墙铁壁似的,她根本扳不动。他前面的手也开始乱抠乱动,他手劲大,突然按到她上面的那个豆豆,陈卓小小声尖叫一下,整个人就跟过电了一样,抽搐起来,刘知雨的手被她夹紧,他感觉到她的阴部在剧烈的抖动,她身体都颤抖起来,他也笑起来:“咱们半斤八两,谁都别笑话谁。”
陈卓呜咽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他听到她轻轻骂了一句:“坏人。”
刘知雨抽出手,凑在鼻间闻了闻,说:“姐姐,你好骚,你要不要闻闻?”陈卓气冲上头,把手按在他鼻子上,低声吼他:“你给我先闻闻你自己!”
刘知雨翻身覆到她上面,看着她,她被他盯得头晕目眩,撇过头去不看他,他脱下裤子,凑上来,说:“我真的就在外面蹭蹭,今天没套子,我不进去。”
他引着陈卓的手去脱掉她的内裤,两个人终于算是真正的裸裎相见了。
他们都不敢往下看,刘知雨把自己那根硬得发疼的铁杵插在她腿间,挨着她的细缝,沾了点她的水,里外滑动。她出水多,动起来不是艰涩,他说:“你把腿夹紧一点,我要动了。”陈卓被他那根东西插得发慌,她心跳到了嗓子眼,刘知雨在外面蹭来蹭去,时不时挤进去一个头,她赶紧并拢腿,感觉到他在她腿缝间进进出出,她一动都不敢动。
刘知雨简直舒服得要死了,还没进去就这么舒服,他塞进去一点点就感觉到她在使劲往外挤他,那种紧绷绷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她大腿内侧的肉很细嫩,夹得他好爽。陈卓离他太近了,近的他只觉得到处都是她全身上下沐浴露的玫瑰花香,让他又熟悉又兴奋,他抓捏着她的臀肉,没过一会儿就又射了出来。
他射出来的东西糊了她一腿,陈卓要拿纸去擦,他不让,自己扯了纸巾给她擦,也不知道是擦呢还是摸呢,陈卓又被他摸的抖着腿丢了一回。
到最后陈卓还惦记着她的床单:“都怪你,明天你给我洗床单,听见没有?”刘知雨埋头吻她,含含糊糊的说:“知道了,下次你来我房间。”
陈卓推他:“你赶紧滚,这都几点了,明天还起不起床了?”
刘知雨不动弹:“用完就扔,你怎么这么拔屌无情啊!”
陈卓说:“都弄完了你还留这干嘛呢,真和我睡啊?”
刘知雨说:“不行吗?我本来就是来和你睡觉的。”
陈卓说:“指望你要脸我看是根本不可能,你赶紧给我滚蛋,爸妈明天看到你房里没人就完蛋了。”
刘知雨笑道:“我天亮前就走,你和我都这样了还不能抱着睡个觉了?我不走,我必须和你睡觉。”
一般到这种时候,陈卓就说什么都没用了,她只能说:“那你天亮前必须走,不然我就把你光着屁股扔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刘知雨说着就从身后搂住她,把她往怀里一拉,就要睡觉了。陈卓觉得这种肉贴着肉睡觉的方式实在是让人感觉很怪异,她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一个人睡觉,从来没和人这么亲密的抱着睡过。刘知雨整个人就像个大火炉,她被他圈在怀里热的发懵,本来房间里就很热,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推他,他就跟牛皮糖一样,推开就缠上来,手也不规矩,一直握着她的胸,时不时揉捏一下。
刘知雨已经在她身后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陈卓睡不着,思忖半天,心里哀嚎一声:我看我这回是真的完蛋了。




断线 (姐弟/伪) (40)魂牵梦萦(上)(h)
早晨六点,陈卓突然惊醒了,刘知雨埋在她肩窝里睡得正香。她看了一眼闹钟,赶紧推了刘知雨一把:“醒醒,快回去,天亮了。”
刘知雨睡得迷迷糊糊,陈卓推不醒他,情急之下踢了他一脚,刘知雨被她踢醒了,一下子坐起来,看到她,还有点混乱的样子。几秒之后他彻底清醒了,一看表,才六点,就又倒下来,嘴里嘟囔着:“太早了吧,他们还没起床,我再睡会儿就回去。”
陈卓又推他:“你快走,回去睡你的觉去,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我数到三,一,二——”
刘知雨不情不愿的起来,捞起衣服坐在床边抓了抓头发,突然回头对她笑道:“哎,你看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偷你个大头鬼,赶紧滚!”陈卓把他的t恤照头扔给他,又去推他的肩膀,“快走快走,走的时候给我把窗帘拉上。”
刘知雨说:“走了走了,别催了,魂都催散了。”
走了一半又折返回来,捏住陈卓的脸,狠狠亲了她一口,才笑道:“这回真的走了!”
陈卓嫌弃的抹了抹嘴,也不理他,自己躺下睡回笼觉去了,她心里想:“可不就是在偷情吗。”
八点多,妈妈敲了敲陈卓的房门,隔着门大声说:“小满,我们走了,中午去看老刘他姨姥姥,老奶奶前两天做了支架,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还能见几回,中午就不回来了,你们自己看着吃点啊!”
陈卓回她:“知道了!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我再睡会儿。”
陈妈妈小声嘟囔:“昨晚又熬夜看手机了吧,你那眼睛还要不要了。”
陈卓一早晨醒了两次,父母走了以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她感觉床上乱糟糟的,睡不下去,干脆起床洗床单。刘知雨睡眼惺忪的出来,从后面抱住她,说:“不是让我给你洗吗,你好勤快。”
陈卓挣脱他,睨他:“指望你还不如指望狗呢,等你帮我洗可能就到一个世纪以后了吧。”
刘知雨笑起来,也不反驳,洗漱完就换了衣服要出门,陈卓问他:“你去哪儿?”
刘知雨道:“买点东西。”
陈卓怀疑的问:“买什么?”
刘知雨笑道:“你说买什么,当然是买套了。你跟我一起去吗?”
陈卓脸一红:“我才不去。”
等刘知雨穿鞋要出门了,她又追出来,递给他一个单子:“正好帮我买点东西回来,苦力不用白不用。”
刘知雨瞄了一眼单子,好长一溜,他又磨她:“这么多东西,我拿不过来,你跟我一起去吧。”
陈卓已经把他推出门,当着他的面又把门关上了。刘知雨摸摸鼻子,只能任劳任怨的往便利店走。
他按照陈卓的单子把所有的东西都拿齐了,走到结账的地方,非常镇定的拿起一盒避孕套装模作样地观察起来,然后随手拿了两盒混在买的那一堆东西里,想了想,淡定的又拿了两盒扔进去。银的小姐姐一连刷了四盒避孕套,不动声色的瞄了他一眼,刘知雨老大不自在,耳根可疑的红起来,付了款就往外走。
过了上班的点,现在没几个顾客,另一个店员小姐姐走过来摆弄关东煮,银小姐姐凑过来小声说:“刚才那个男生好帅啊,你看到没?”
另一个笑着说:“有多帅?早知道我来结账了。”
银说:“就是看起来冷冰冰的,肯定不好接近。”说完又小声嘀咕着跟她说:“买了好多杜蕾斯呢,年轻人真是火气旺。”
另一个笑着拍她一下:“你这是思春了?你对象什么时候回来啊?看把你给想的。”
银惆怅起来:“还得一周呢,都快过年了还这么忙,一个月有一半时间都在出差,唉。”
另一个安慰她:“没事儿,每天在一起才腻的慌呢,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
银笑骂她:“谁跟他小别胜新婚呢,都见不着几次面,我真应该和他分手。”
另一个待要再说点什么,顾客进来了,两个人都各自忙起来。
刘知雨拎着一大袋东西往回走,摸出一盒避孕套看了看说明,又心满意足的扔回去。
陈卓给他开了门,正往冰箱里填东西,就又被刘知雨缠上来:“今天他们不在家,我们再试试吧。”
陈卓被冰箱里扑面的冷气压下脸上的燥热,其实她今天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一看到他就想起来昨晚摸着他下面的触感,让她感到特别别扭。
只是刘知雨态度太自然了,搞得她的额外反应都像是在自作多情。
她撞开他,竭力自然道:“大白天的,谁和你再试试,你给我老实点儿。”
刘知雨说:“是谁昨晚上那么热情啊,你果然被穿越了,快说!昨晚上到底是谁?是不是陈椅子?”
陈卓一愣,扑上去就拧他:“你再叫一声试试?”
陈卓小时候有个绰号,叫小桌子,她总觉得像还珠格格里的小桌子和小凳子,不爱让人叫,朋友们想逗她就老叫她陈桌子,都爱看她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长大了就没人叫了,刘知雨居然还记着,还给她化用了个陈椅子,真是要气死她。
刘知雨制住她,吻上她的唇,抱住她的臀,一使劲把她抱到餐桌上。
陈卓好像昨晚被他打开了一道难以言说的开关,在他亲上她那一瞬间,在理智阻止她之前,就比刘知雨更热情的亲了回去。
陈卓眼里水色迷蒙,像只花猫似的,柔软的舌头不得要领的反过来侵犯他,她舔开了他的唇,柔弱又坚定地闯入他的口腔,她舔他的舌尖,他的上颚。刘知雨可能早有预谋,他在来的路上刚吃了一颗薄荷糖,清新的味道和他极具攻击性的男性荷尔蒙混合在一起不断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太阳穴突突直跳,舌头却不停歇,吮他,舔他,像沙漠里饥渴的旅人,啜他的津液,渴望又难耐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刘知雨只是愣了一瞬,就被她长驱直入缠着舌吻了,他任由陈卓亲他,她闭着眼,他看到她颤抖的睫毛和亮晶晶的鼻尖,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这次是来真的。
她竟然紧张的冒汗了。距离如此之近,他看到她白里透红的的皮肤和双眼皮展开来的褶皱,她的舌好甜,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甜甜的牛奶糖的气息。
刘知雨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烟花,没有了黑夜的遮掩,白天的感觉更刺激。他攫住了陈卓的唇,疯了似的吻她,这次换他舔开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小孩似的吮起来,她太甜了,她的唾液怎么也这么甜,她的舌好软好小。
好想舔化了她。
刘知雨满脑子只有这个想法。
她被抱着坐在桌子上,刘知雨上半身都卡在她双腿间,充满了攻击力的气息包裹住了她,他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颈,她几乎能感觉到他指腹的罗圈指纹在她颈上一丝丝磨过,擦出一寸寸火花来,她燃烧起来了。
陈卓脑子里一团浆糊,细白的手指抓住刘知雨的领口,她伸着舌,热烈地回应他,唾液拉出亮晶晶的丝,厨房里只有口舌交换的啧啧水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
刘知雨的手掐住她的颈,入手是细腻柔滑的触感,像丝绸和麂皮的混合体,他开始不满足于这片方寸,向下摸去。
陈卓今天换了v领驼色的绒衫,更衬得她肤白如雪,温柔撩人。绒衫领口不大,但也足够刘知雨将手伸入去摸她的乳,她虽然瘦,却是真的前凸后翘,腰细臀圆,昨晚黑暗中的探索让他现在更加渴望难耐,他一只手摩挲她的耳垂,一只手掀开胸罩去握她的胸,她胸部的皮肤更比颈上的嫩滑,他只将手微微一拢就握个满掌,他喘着粗气亲她的唇,拖出她的舌细细舔嚼,手指尖引逗霜雪之上的红梅,感受它在他手掌中微微颤抖着挺立。
他在她耳边呢喃:“昨晚没看清,现在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好不好?”
陈卓现下已经魂飞九天,仿佛在做梦一般,半梦半醒间听到这句话,愣神了一下,这场景跟她今天早晨才做的梦一模一样,也许是昨天晚上闹得太晚,也许是这两天和刘知雨痴缠得太过火,她早晨睡回笼觉也不踏实,一直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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