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罂刺(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no95
睡着睡着,她感觉地动山摇一般的心慌,许多暴烈的手掌噼噼啪啪地在大门上拍打。
越来越重了,拍打声越来越响了,快打到她的耳边了。
昭昭骤然睁开双眼,门外世界的喧闹令她感到迷茫。
老东西不在她身边为她取暖,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寒噤,阴沉湿冷的房间让她觉得很害怕,又说不出在害怕什么。
“干什么——”少女穿好衣服,满脸不耐的开门,门外乌泱泱一群人,眼神虚晃,却挤着闹着说着。
他们骤然寂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大妈跳出来,抓住她的手腕,神色诡异:“昭昭,别哭啊,我们帮你报警了,你爸啊……”
停顿几秒,扬起下巴,指了指天井,手刀在腕上滑来滑去,“你爸他,割腕自杀啦。”
湿润的空气逐渐被东升的太阳所温暖,昭昭凝望着妇女的干枯如柴的手,就像看到了父亲结实长茧的手,她讨厌这双手,于是她在心底继续骂着“去死去死”,湿润的温情却从字体中渗透出来上涌至眼眶,无形的伤感就是这湿润的空气,包裹得她透不过气来,屋子瞬间变成了空廖的海洋,枯黄的大妈变成了蓝色,自己的衣服变成了蓝色,远处的红墙黛瓦也变成了蓝色。
但她一定是很讨厌这个狗种的,所以她要冷静,昭昭抓住自己的手腕,经脉突突突地狂跳,心也怦怦怦地乱跳,她甚至能感受到血液的流动,所以即使她拉长了尾音以掩饰慌乱不安,可纤细的声线依旧秘而不宣的昭示着她的焦虑:“是吗——他死在哪了?死在哪了!没用的老东西!”
她用力推开人群,“哐哐哐”跑下楼梯,冲鼻的血腥味霎时漫入鼻尖,满目耀眼的红。
父亲的大半个身体僵硬地倒在水龙头下方幽幽发蓝,整个右手泡在一池的红水中,似乎连手都要腐蚀融化。
他安详睡着的模样让昭昭心存妒意,甚至还想拎起他流血的右手去扇打他平静的面庞。好在充满灵性的动物听见了她的心里话,一只麻雀悠悠扑棱着翅膀,停在他脸颊上并拉下一坨厚重的鸟屎,这团黏稠的粪便顺着他的下颔滑入血水,泛起一圈深红色的涟漪,鸟屎嫣红化开,像他厚重的亡魂不甘心的泪水。
所有人都不敢直视尸体,昭昭却盯着冰冷的父亲看了许久。
拍去裙角的墙灰,她突然浅浅一笑,“这个老东西太不中用了,我哪有钱给他买墓地,烧了随便葬葬就得了。”说完,又不顾一切地跑回房里。
闻着残留的父亲的味道,昭昭却鼻头一酸,“什么呀……你还真死了。你怎么死了呢?”靠在冰凉的门上,缓缓瘫倒在地。
摊开掌心,幻觉一般,自己的手掌也红了,红透了,到处都是他的血。
你这种人最虚伪了,口口声声说会陪着我,结果随随便便就自杀嗝屁了。
你更喜欢去死,那你乱开什么空头支票,不要脸的东西。
你死了,杏春会来给你尸么,最后累的还不是我,真想剜掉你的臭屌喂狗吃。
你前几天刚操了我,我把逼掰给你看,里面还有你热乎乎的水,爽完了就不顾我的死活啦。
你这个一无是处的贱人,贱人,贱人。
喉头突然发出一阵委屈的呜鸣,“那我就是这儿最没用的人了。老东西,现在谁养我呀?”抹去泪花,揪着白色裙摆,哇地一声啼哭起来,“没用,没用的东西!你死掉最好,去死啊去死!”





罂刺(禁忌H) 06.叔叔
红刺篇 第六章 叔叔
于是,樊彦成为了昭昭的监护人,这对30岁的他来说,是一个重担,也是累赘。
他发现小姑娘很不听话,喜欢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帮她整理行李,让她搭把手,她却坐在皮箱上,甩着白嫩的腿,大口吃冰棍。
奶白的汁液滴到地上,引来苍蝇。苍蝇使她感到愤怒,娇秀的眉毛聚拢在一起,手狠厉地挥开苍蝇,自言自语,“滚开,死苍蝇,滚一边去,去死吧去死吧。”
疏离的目光却牢牢钉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是对苍蝇还是对他说的,或许,他就是苍蝇。
樊彦不知道怎么跟青春期的小女孩打交道,又好气又好笑,抓起纸巾抹了一把汗,板着一张脸,“算了,我自己弄。”
***
从涟水巷搬出来的那天,晴空万里,昭昭路过父亲割腕自杀的水池,反射的阳光让她有一瞬间的眩晕。
樊彦迅速扶住她的手臂,昭昭立刻甩开。他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对叛逆的青春期少女没辙,只能等她愿意走了才离开。
车子在炽阳的炙烤下,如火炉一般。昭昭却很有兴致,食指轻点黑色车门,笑了,“你还有车,比他混得好呀。你知道吗,樊军这蠢货,没用的要死。”
直白的,不尊敬死者的话语让樊彦迷惘地皱眉。
他注意到昭昭的腿,那双绑着凉鞋丝带的腿,修长白皙的腿,正在欢乐地打节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我哥虽然被人报复,弄伤了腿,不至于到没用的地步。”他义正言辞地纠正小姑娘的话。
昭昭耸耸肩,不予反驳,“随便。”
安静地坐上副驾驶,一路颠沛,晃得她晕车,脸色苍白如雪,很快在冷空调里睡着了。
她总觉得自己出生时的光景还在眼前,往昔是那般熟悉,好似才过了数日。可父亲又像是去世了很久,时光错乱颠倒,一记猛的刹车,将她拉回了现实世界。
离开了老东西的家,又来到另一个老东西的家。这就是她的人生。
樊彦住的地方位于銮城外环,租的一个简单的一室一厅的屋子。
昭昭站在门口,逡巡一圈,一句句话像机关枪一般,扫射过来。
“就一个房间,你让我睡哪?”
“为什么租了房,还买车啊?这是不是叫不自量力呀?”
“我不会做饭,而且我现在要饿死了。”
“你带女友回来,会不会不方便。”
樊彦很头大,却愣是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你睡房间,我买了沙发床,睡客厅。买车是因为公司远,经常凌晨加班回来没地铁班次。我会做饭,但做得不好吃。目前没有女友。”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话语。
昭昭垂眸,不知在思量什么。过了许久,才迈开步伐,缓缓踏进了新家。
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拘谨,她却努力当个没事人的样子,以主人的姿态,张扬地乱叫,“我要换我自己的床单!我要换枕头!我要换坐垫!全都换掉。”
樊彦觉得自己好像担了一个不得了的麻烦,他盯着少女不停跳跃的双腿,右眼皮突然狂跳。
此时的少女悠悠回眸,与他四目相对。
她似乎得胜般地微笑,不屑一顾地挑眉,半张脸隐在阴影中,半张脸又被倾泻的霞光燃烧着,一明一暗,像灵,又似魔女。
昭昭转身,嘀嘀咕咕,“看什么啊,你也是个老东西,哼。”




罂刺(禁忌H) 07.推翻
红刺篇 第七章 推翻
做监护人真是一件麻烦事。
高中同学在教育局办事,樊彦让他帮忙给昭昭通个关系,转到就近的一所公办初中。又欠了一个人情。
初三的生活十分忙碌,没有朋友的昭昭又忙碌又孤独。她百无聊赖,性子里的顽劣迅速在这个陌生的家里浮现出来。
昭昭总是试图惹怒樊彦,像惹怒樊军那样惹怒他,可每次都失败了。
樊彦似乎很有耐心,也不跟她计较,把自己该做的事情一一做好,其他的也不管,任由这个情绪化的青春期少女随意造作。
他在扫地,昭昭突然从沙发上扔下一把爆米花,而后“咯咯”偷笑,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屁孩。
樊彦举起扫把的柄,作势敛表情,冷冷地在她头顶轻敲两下,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教育她:“这么皮,小姑娘家,像什么样子?”
她呛声,“小姑娘家就不能皮?你这是思想迂腐。”头扬得高高的,满脸自傲,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
樊彦不想搭理她。
凌晨加班回来,玄关处的鞋七零八落,胡乱摆放,令还没摸索到开关的樊彦一不小心踩到某只鞋,差点摔个狗吃屎。
昭昭窝在被子里,竖耳听着动静,为这平淡生活中的恶作剧而“咯咯”轻笑。
天知道,学校里的生活是多么无聊,早有感情基础的女同学即使接纳她,也隐约建了一道隐形的墙,将她隔在墙外。
她很无聊,以前常常和樊军打架争吵,她竟有些想念这种恶意的快乐。她用对付樊军的招式去对付樊彦,可这个叔叔,就像一个木头,一味忍让。
一个巴掌拍不响,昭昭听到樊彦拾沙发床的声响,就知道今天的恶作剧又以失败告终了。
怎么样才能让这个老男人有点生气呢?
后来,昭昭胆子变大了。在他粥里撒盐,在米饭上浇番茄酱,又将他的皮鞋踹得老远,路过的时候偶尔故意踩压他的脚趾。
樊彦自始至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惹他。
只有昭昭自己知道,过去的生活在她身上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只有和身边的人发生争吵打闹,她才会觉得生活有意思、不无聊,活着才有生气。
只有两方人马互相撕扯,血肉淋漓,才叫极致的痛快。
久而久之,某个早晨,樊彦终于忍无可忍,在起床气的辅佐之下,重重推开撒了盐的白粥。
他的黑眸光芒一闪,发射出冰冷的寒光,随即一根银筷直直地往她腿边砸去。
昭昭得逞地怪笑,迅速跳开,嘴里呶呶不休,“叔叔好蠢呐,好幼稚啊,还用筷子砸人!好好笑哇!”关了门,打趣嘲讽声依旧清晰可闻。
那根银筷像是导火索,熟悉了相互生活节奏的叔侄俩渐渐暴露出本性。
昭昭顽劣不堪的性格随处可见,而樊彦也不知怎的,看到她脸上得胜的笑容,突然有了跟这个累赘斗争的欲望。
见招拆招。
她在他粥里撒盐,他就撒味。她在他米饭上浇番茄酱,他就在她碗里倒酱油。她把他的鞋子弄得乱七八糟,他也弄乱她的衣服。
他明明想树立做叔叔的威严,却在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回到了捉弄女同学并与她们吵架的学生时代,无忧无虑,青葱年少。
直到某晚加班回来,不曾想小姑娘像个幽灵般坐在沙发上,神色委屈,怀里还抱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皱巴巴的。
她哭丧着脸,“你把我最喜欢的裙子弄得这么皱,你干什么呀你。”像没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字一顿地声讨面前这个大人。
“给我买条新的,要一模一样的!”昭昭把白裙扔到他脸上,黑亮的眼珠子迸发出愤怒的流光,生气勃勃。
樊彦呆愣地接住她的裙子,轻柔的纱落在汗湿的掌心,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难以描述的芳香,香源就是这条裙子。
透过白纱,他好像看到了小姑娘赛雪的肌肤,朦胧地在他面前伸展成一幅画。
房门“砰”撞上,他也回过神。不知怎的,鬼使神差一般,来到她房门口,语气刻意地平静如水,“不买,没钱。”像是要故意引她出来。
小姑娘上钩了,窸窸窣窣的下床声,剧烈的门把转动声,她又气鼓鼓地立在他面前。
更加愤怒,先前对着樊军的咒骂终于再度派上用场:“老东西,你弄皱的,必须给我买新的。”
樊彦十分惊愕。他一个才三十的青年,被一个青春期少女恶狠狠地叫“老东西”。
他颜面大伤,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随意地把裙子往她脚边一扔,语气冰冷,“滚,神经病。”嘴角一撇,去卫生间里洗澡。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瞥见小姑娘挂着一张脸,心疼地蹲下身,拍了拍纱上的灰尘,又将白裙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真是,一条裙子而已,这么宝贝。
樊彦不懂裙子,也不懂女孩子。
只知道,小姑娘在他心上扔了一把无形的珠子。
珠子不停地跳,跟随着昭昭的一举一动,在他心口乱窜。
可他有些疑惑,这些珠子究竟是什么时候扔进来的呢?这般不知不觉,悄无声息。




罂刺(禁忌H) 08.昏茫 H 自慰
红刺篇 第八章 昏茫
昭昭跟樊彦继续僵持着,厮杀着,宛如旗鼓相当的对手。
战争一直持续到昭昭中考前几个月。小姑娘了心,扑到学业上,不再招惹叔叔。
倒是樊彦,他大概习惯了她神经质的行为、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等她呈现出正常少女的恬静与乖巧时,竟有一瞬间的惘然。
三十岁,樊彦却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的顽劣好似随着侄女的到来而野蛮生长。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日日夜夜与乖戾叛逆的侄女呆在一块儿,他也变得奇怪起来。
被小姑娘用柔软的脚丫覆盖住脚背并狠狠踩压时,他竟觉得有趣,软绵绵的触感像蚂蚁一般爬上心口,挠着他心头肉的痒痒。
绵软温暖的脚掌离开他脚背时,突然的空缺与微凉令他的心不由得塌陷了一块。
甚至,在被朋友拉去和女教师相亲之时,他的脑海中也满是小姑娘孤傲的、不屑的、调皮的、愤怒的、恶毒的身影。
面前那位端庄贤淑的沉静女子像一眼温润的泉水,而叛逆的青春期少女像一朵初盛的罂粟花,尽管是毒,尽管有刺,依旧妖艳明媚,依旧多汁诱人,依旧惹人采撷。
大抵只有顽劣的女人才能引起他的征服欲、胜负欲。
童瑾很满意面前的男子,沉稳俊逸,正值盛年,未来可期。她觉得,自己能和他一起打拼,能在这座繁华的銮城拥有属于他们的温馨家园。
男人很绅士地送她到地铁站,与她保持一定距离,这使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加分了不少。
她羞怯地跟他挥手道别,握紧手机,那个存了联系方式的手机。
末了,恋恋不舍,还不忘回头看他一眼。可他已离去,似乎踏进了商场。
她的心略微沉了几分,可很快,她又雀跃起来。打开手机,饶有兴致地观察男人在社交媒体上的一点一滴。
不由自主地,樊彦就踏进了女装店,双眼锐利地一圈圈扫视周围,突然,眼里流光乍现。
他坚定地走过去,摸了摸布料,材质柔软,再加上适合活泼少女的裙子版型,他二话不说,便买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噙着笑。
客厅的灯还亮着,樊彦在门外,恰好听到一声剧烈的撞击。疑惑地开门,只见昭昭瘫在大理石地板上,捂着脚丫子,在那儿“呜呜哇哇”地哼哼。
她闻声抬头,乌黑漆亮的大眼珠子忽的眯成两弯月牙儿,掩去方才的弱势,“看什么看?没见过人撞桌脚吗?疼死了,扶我起来。”
樊彦颇有兴致地俯视侄女的丑态,看到她的下巴肉眼可见地抬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旋即蹲下,执过少女细柔的脚,托在手心前后左右看了看,瞥到脚腕处的深色淤青,温热的掌心就这般贴了上去,一下一下地帮她搓揉起来。
昭昭似乎不习惯他的温柔,小腿微微绷紧,连带着脚趾头也不知不觉蜷在了一块儿,一颗心儿竟鼓鼓加速跳动起来。
可是小嘴依旧不饶人,“无事献殷勤,黄鼠狼给鸡拜年。”
樊彦突然放肆大笑,笑得毫无顾忌,“你说你是鸡?”
小姑娘耳根子一下子红了,嘟着嘴,作势要哭,又抿着唇,生气地甩起她的脚,“你侮辱我,去死,去死啦!”
眼前闪过几缕羊脂白玉般的光线,晃得他愣神,白色光线似要撞到他的鼻梁骨了,樊彦才牢牢抓住她纤细的脚腕,放在掌心里掂量。
“别总是去死去死的,难听。”他把牛皮纸袋塞给她,“给你买新的了,别没事跟我作对了,考试好好考。”说完,轻轻放下她的脚。
昭昭打量起袋子里的白裙,好奇地抖开衣料,呼吸一窒。很快又露出高傲不屑和喜出望外的矛盾神情,被他一一入眼底。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幼稚。
“你不说,老子也会好好考的,切。”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然而,正在泯茶的樊彦嘴角似隐忍着一抹笑意。小小年纪,一天到晚“老子老子”的,听着反倒没有威慑力,倒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
昭昭紧紧抱着白裙,跳到床上,细细嗅闻着新衣物专属的味道,心好似浮了起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听着门外的动静。
厚重的脚步声,时而爆发的沉闷咳嗽,窸窸窣窣的浴室水声,细细密密地穿透木门,包围她的全身。
久远的记忆再度如潮水般涌来。她在黑暗中看到父亲压在她身上,密实的舔吻深深浅浅地落在身上。脚腕处的淤青蹭到了床角,疼麻的痒意渐渐袭来。
“爸爸……”她轻唤,瘙痒的小穴渐渐冒出如火一般炙热的洪流,蹬直的双腿紧紧并拢摩挲,用最原始的方法安慰着最肮脏的情欲,“饿了……她饿了……可是没有大鸡巴呀,嗯啊……”
原本青涩稚嫩的身体早已被父亲养出了淫欲,乱伦与性爱在她身上勾勒出初熟蜜桃的多汁与开的正盛的罂粟花一般的堕落美艳,清纯与欲望交织在每个细胞中,当她回想起父亲,她就不可避的感到老东西无形的体温正熨烫她冰凉的身体,于是风雨飘摇时分的呼啸声与老东西吭哧吭哧的恶心的低喘咆哮声也来到了她耳边。
父女俩肮脏而缠绵地云雨,疯狂而狠厉地吞噬对方,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紧贴合。她骂父亲畜生,父亲骂她贱人,她咬他的肩膀,他就啃咬她的奶头,她缩小肚子夹紧他的大鸡巴让他动的困难,他就愈发往死里操了去冲撞少女娇嫩的子宫。
啊,肉与骨都好似融化了,情与欲如岩浆爆发了,爱与恨都灌注在下流的体液中了。
如今,这肮脏的热源已经变成骨灰,安静地长眠于地下。
难受得快不行了,她只好将一个枕头夹在腿间,如小蛇一样辛苦地扭动,原始欲望早已伸出爪牙,炙烤着她的神智,烫得她好难受,谁来帮她疏解一下,谁是她的救命稻草,谁能给予她温热的怀抱。
“爸爸……”她又一次唤起樊军,“唔、哈啊……都怪你,怪你啊,把我养成了一个没,没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贱人呐……嗯啊~~不行呀……好痒……呜呜呜,不舒服,不舒服……”
内裤缝隙都湿透了,勃起的肉珠好可怜,没有粗热的指腹来抚慰它,寂寞的花穴空荡荡的,绕是叫得这般淫糜,也呼唤不回来地狱的亡灵。
紧咬着嘴唇,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吟哦,小手顺着稀疏耻毛往下滑,浅尝辄止地按压几下鼓胀阴蒂,渐渐地,胆子大了,偏往死里按那敏感的凸起,不停地按,狠狠地按。
弄坏那颗小肉粒吧,弄扁它,弄烂它,将它按进肉里去。哦、刺激羞耻的快感顿时席卷全身,光这样自慰,少女就纤腰拱起,抽搐不已,显然是阴蒂自慰到了高潮,沾了满手淫水,抹在光洁玉腿上。
“呼……唔……”高潮后放空,不知身在何处,欲望也渐渐被冷却。
她又把玩起新裙子柔软的布料,良久,才小声嘀咕几句,“算你有点良心,死要面子的老男人,哼。老子成绩又不差,别教育我。”说完,却捂着嘴偷偷笑了。




罂刺(禁忌H) 09.出走
红刺篇 第九章 出走
时光在充实忙碌的生活中悄然流逝。
勉强考进一个二流市重点高中后,昭昭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地吃冰棍、啃西瓜。
她和樊彦又恢复了往日的斗争,不过昭昭似乎很爱他买的那条裙子,洗干净了就穿。
嫩生生的小脚有意无意地晃动,沙发似乎变成了摇曳的秋千,叫她这般坐着都如沐春风一般,喜眉喜眼,纯真无邪。
只是年中时分,樊彦格外忙碌,与女教师的相亲也见缝插针,断断续续的。
因着雷雨天,天空黑沉沉,耀眼的闪电如利剑一般砍裂乌云。
小姑娘吓得关上电视机,汗毛倒立,躲进被窝。震耳雷声接连不断,连被窝也没用了,索性钻进衣柜里,将柜门抵得死死的,恶狠狠地咒骂,“死人,怎么还不回来呀。周五这天气了还不回来,干脆别回来了。”越骂越委屈,到底是想他回来,还是不想他回来?
“不知道,不知道。”她只能枯等。
“咔嚓——”樊彦回来了,疲惫地舒了一口气。
房里异常安静。昭昭在哪里?他疑惑地来回兜转,卧室里也不见人影,顿时焦急地喊叫:“昭昭?昭昭?”
转身的那一刻,小姑娘突然如幽灵一般出现,黑黢黢的房间,雪白的裙子,苍白的脸。
小嘴微微一努,似嗅到了什么,眉头忽然一皱,“有香水味,这么甜腻的,你跟哪个婊子鬼混去啦?”笑容若即若离。
平白无故地讲出这么不尊重人的话,却笑盈盈地坐在床沿,娇憨地把玩裙摆,又十分宝贝地仔细抚平褶皱。
穿着他给她买的裙子,说着恶毒的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笑,还是该骂她?
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他对她的认知,他盯着小姑娘桃绽似的嘴儿,心想,这张小嘴里到底还能吐出多少难听的话呢?
“相亲。明后天也要出去吃饭,你自己在家叫外卖。她也不是婊子,你嘴巴放干净点。”
昭昭的眼神莫名暗了一下,好似掠过嘲讽,又恢复平静,“叔叔年纪大了,是该考虑人生大事了。”顿了顿,语气很差,“我要睡觉了,我洗过澡了,你滚远点。”
12345...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