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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刺(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no95
猝不及防,门被重重关上,樊彦就像吃了一个闭门羹,有点憋屈,嘀咕,“脾气真大。”
昭昭故技重施,每天搅得他不安生。
这段时间,樊彦觉得小姑娘大概哪根筋搭错了,原先尚且柔和的水眸如今常常闪着吓人的、毫不掩饰的冰冷。
她总是在他和女教师聊天时,好奇地凑过来,抢他的手机,蹲在地上,无赖地光明正大偷看他和女教师的聊天记录。
“现在的小孩很难管教,老师也副业繁多,鲜少有我高中班主任那般尽心尽责的好老师了,我希望我也能成为像她一样的老师。”
“还是以前的电影好看,女演员魅惑横生,男演员风度翩翩,不似现在,流于形式。”
“这是我写的文章,唔,樊先生有空可以看看,能给我点意见,那是最好了。”
“下周还有空吗?我听说有家新开的韩餐,想去吃吃看。”
昭昭死盯屏幕,一字一句地念着,旋即嗤笑,将手机扔到沙发上,兀自莫名其妙发起脾气来:“放她妈的狗屁!又是这种怀旧理论,一天天的炒冷饭,炒他妈逼的,看不起我们是不是?老子看吐了,吐了。高高在上,惺惺作态的婊子,一定是因为自己丑逼,她才把现在的人往死里踩。还流于形式?她算老几,就能代表所有人了?她配吗?脸大如盆的东西,畜生,老处女。因为自己不喜欢,不去了解,就一棒子打死,流他妈的狗屁形式。”
点开女教师的博客专栏瞄了几眼,越是斗志昂扬,骂得涨红了脸,“写的什么垃圾玩意儿,难看的要死,幼儿园的小孩都比她写得好。语文老师就她这个水准?楼下那垃圾的还比她强。真是个倒贴的贱货,贱货!狗日的贱货!蠢猪!清高做作的臭婊子!喜欢她的人脑袋都进屎了,眼睛都瞎了!畜生畜生畜生!”
蓦地,昭昭不吭声了。樊彦抢回手机的同时,头一次大发雷霆,狠狠扇了她的嘴,留下一掌红印。指着她的鼻子,大声喝道:“你他妈给我闭嘴!这是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该说的话吗?”
她觉得自己受委屈了,鼻子酸酸的,心像被锉刀捣着似的。
可还是不服气,暴跳如雷,“我就说!我就说!贱人贱人!我就是觉得她写得垃圾,写得垃圾还不能说啦?那写个屁,写个卵,写个屎啊!喜欢她写的东西的人都是垃圾!都是没眼光的白痴,都去死,去死!”说罢,不甘心地夺门而出,钻入夏夜蝉声中。
樊彦尚未回神,昭昭就跑出了他的视线。
竟然跟他闹离家出走。
樊彦无力地抹了一把脸,突然觉得父母真是不好当。
然而,望着窗外越来越深的夜色,他眼皮一跳,想也没想,迅速拾起钥匙跑到了地下车库。





罂刺(禁忌H) 10.扑火(上)微H
红刺篇 第十章 扑火(上)
“贱货杏春不要我,老东西不要我,叔叔也不要我。废物,废物,我真是废物。”
不知不觉地,昭昭竟发现,自己正在往涟水巷的方向走。
城南的天空雾蒙蒙的,那是肮脏腥臭的涟水与漪水被夏日的灼烧给蒸出了热气的缘故。
她咬着指甲,委屈地呢喃:“我就是肮脏恶毒,怎么了。谁规定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能骂人呀……我就骂,骂死她。”
声音却愈发低了,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裙摆也无助哀伤地随风飘扬着。
走啊走,涟水巷和漪水巷的白墙黛瓦渐渐明朗,朦胧地在她眼前不成形状地摆动,只有咸涩泪珠滚落,面前的世界才恢复端正姿态。
又一次路过父亲自杀的水池,又回到了原来的家,又躺倒在破旧的羊皮沙发上。
她望着天花板,幽幽喟叹,“樊军,你弟欺负我。你都没打过我,他倒好,为了别的女人……哼。我给你多烧点纸钱,你回来,帮我揍他一顿,好不好?”
柔肠百转,像一个对着慈父告密的小女儿,也像一个余情未了的幽怨小女人。
周围静谧着,凉气从四面八方袭来,思绪如脱缰野马,她被带入离奇的斑斓世界里。
父亲站在草原的尽头,神采奕奕,身子板挺得笔直,右腿也十分灵活。他指挥着奔腾而过的马群,警衔在天光照射下,刺眼地闪耀。
忽的,父亲不见了,叔叔来了。黑色轿车怎么能行驶在苍绿草原上,真好笑,他又穿了灰色衬衫,满头大汗,却带着几箱的裙子,呼唤道:“昭昭,走吧?昭昭,走吧。”
“不走……滚开……”她不安地梦呓。怎么回事,草原好像烧起来了,焦香阵阵,浓烟滚滚。马群不见了,白裙子全部飞起来了,她被笼罩在一处阴影中央了。
世界蓦地扑朔迷离,亦真亦假,如梦如幻。
“咔哒——”清脆的打火机声音钻入她的耳朵。
樊彦瘫坐在地上,额头汗珠密布,烟雾笼罩下,脸都看不真切。
死鬼,这么快就找来了,就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吗?
“大晚上乱跑什么?”低沉冰冷的声音刻意被压低,却带着明显的怒意,“被人拐卖了怎么办?”
昭昭翻身背对他,嗤笑:“这种破地方哪有什么人贩子。你去找你那不流于形式的女教师聊天呐,跑来找我做什么?神经病。”
樊彦将她的身子按转回来,直勾勾地盯着她,盯着她说出恶毒话语的嘴,盯着她泛出高傲不屑的眼,盯着她微微挑起的细眉。
没辙,他不忍心骂她,他也骂不过这个小恶魔。可他是长辈,他该怎么办?
只能无能为力地说教:“你,不要老是讲脏话,骂别的女人贱货婊子,未太过了。”
话没说完,昭昭打断他,再次说出令人惊愕的话语:“别总说一样的话了,那你干脆把我也当成是个婊子得了,婊子无义。”无所谓地一笑,调皮地吐舌,捂住耳朵,重复着,“婊子无义,婊子无义呀,婊子当然可以骂婊子啦。”
他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燃,手猛地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将她从沙发上扯起来,“你他妈不说这种话就会死吗?”
昭昭见状,怒火愈盛,索性手脚并用,疯疯癫癫地同他扭打在一块儿,嘴里不服输地叫:“会死!会死!我偏要说!臭男人,你管我!”
倏地,先前淤青的那处再次撞到了茶几的钝角,钻心的疼痛从下往上窜,从她眼中逼出了大朵泪花。
裙子也在拉扯争吵中渐渐上攀,大半条腿光溜溜地泛着白茫,棉质内裤若隐若现,樊彦忽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血性正延绵不断地从握住她脚踝的大掌上涌遍全身。
他的视线不知不觉落到了少女起伏不定的胸口,落到了因哭泣而颤动的唇瓣,落到了她幽怨湿润的眼睛。
“你不能为了那个婊子打我!”
“是你不对!”
“你干嘛呀,还要跑来跟我说教,我不想听!”
“你好坏,就知道欺负我,你哥都没打过我……”
“滚开啊……呜呜呜,捏疼我了!放开!”
她偏生用脚去踢他的脸,被他躲开,她又用另一只脚去踢,来来回回,最后竟发狠,直接用膝弯卡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像交缠的白蛇,卡得他不得动弹。
即使她此刻呈现出一种诡异并搞笑的姿势,樊彦依旧感知到了少女柔嫩滑腻的肌肤正和他胸口的布料紧紧摩挲,尤其是圆鼓鼓的臀部,蹭着他胸口的布料,就像蹭进了他的心口。
久而久之,两个人都闹得涨红了脸,樊彦心头熊火灼烧,烧着烧着,连呼吸也不匀了。那处象征着禁果的少女秘地似乎离他越来越近,白色裙摆好像要把他吃了,为什么真的吞没他了。
昭昭咬牙,将他的脑袋罩进裙摆,啐道:“老色鬼,偷看老娘的内裤是不?那就给你看个够好了。嘻嘻,色狼,看到了吗?好看吗?看不死你。”边说边用力按他的头,白生生的腿倒挂交叉在他脖子后,仿佛是从他后颈处生出来的爪牙一般。
不能呼吸了,他的目光被那处软丘给吸引过去了,几根细软毛发从内裤缝隙中钻出来,软肉似乎还有意识地隔着内裤一翕一张,内裤中央时起时落,他忽然变得好奇怪。不能再呆在她的裙子里了,这是一个牢笼,他得出去,快点出去。
可他被某种力量桎梏住,他也被这种力量驱使,他的身体好像不是他的了,是那股力量的了。他的手就要伸到少女的腿根,他的眼睛只差没钉在那处鼓起的阴丘上了,他在想象内裤背后的景色,那一刻,他的脑袋有点晕眩,他的脑海中也闪过一大片妖艳的罂粟花,罂粟花迷惑了他。
恍惚之间,他听到某个声音,“叔叔,昭昭的内裤是不是很朴素呀?”她依旧按着他的头,只是这会儿竟咯咯浅笑起来,似乎不生气了,不沮丧了,也不跟他争吵了。
果然,小姑娘在他心上撒了一把乱七八糟的珠子,他不懂她。
狼狈地从裙摆里钻出来,樊彦大口大口粗喘着,眼里流窜着克制的欲火,一字一句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昭昭立刻叉开腿,露出果真朴实无华的棉质内裤,神色异常平淡,下巴高高扬起:“什么什么意思?不是你自己要钻进我裙子里的吗?恶人先告状。你还偷看老娘的内裤嘞!”
说罢,她却以一种稚嫩霸道的姿态从上到下指着他,笑容奇怪,面色暧昧,“哦!我知道了!你是爱操逼的死种马!鸡巴痒啦!那女教师不是很特别吗?你们没有来一场不流于形式的炮?嗯?我知道,她不给你插,是不是啦?鸡巴都快痒死了啦?嗳哟,你看看你,好可怜啊,一直盯着我干什么?想让我给你鸡巴止止痒啊?那你跟我道歉。”
樊彦紧拳头,笑容逐渐加深。他往沙发背上随意一枕,笑道:“你没救了,神经病。”
正欲点烟,手中的打火机突然被挥走,“你骂我。”
昭昭径直跨坐到他大腿上,捧起他的下巴,“呸”了好几声。樊彦偏头躲避唾沫星子,两个人的动作却愈发暧昧起来。
渐渐的,昭昭的本能叫她挤压到裤裆凸起时便放浪形骸地缩小腹与小屄,呼吸更是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而樊彦的本能使他伸出空空的手掌试图放置到那双白生生的细腿上好好抚摸一番,最后却落在距离女腿几厘米处的空气上。
她前后摇晃臀部好让布料摩擦生殖器的声音更加清晰,“你才神经病,你看你……肉棒都硬了,看来叔叔想做爱了,想和未成年侄女做爱了,是不是?嘻嘻,色欲熏心的臭叔叔,还不是要求助于我呢?那不解风情的女人哪来的本事敢抢我的东西?”
“谁是你的东西。”
“反正都是我的,什么都是我的,别人抢不走,我没有的东西,她们也别想有。臭叔叔。”
柔情似水的拷问一遍遍拍击着他的理智,耳边灼热的鼻息令他口干舌燥,少女无意中抬起的双腿主动触碰到了他的掌心,于是这个轻轻柔柔的触碰变成了乱伦枷锁的钥匙。
往后樊彦总是会想起这一天的罂粟花,想起自己真正触摸到侄女肉体时的悸动与恐慌,即便她的勾引生涩粗糙,他还是闷头陷了进去。
那是一种对自身命运的颠覆,也是孤独的双人旅程的号角。




罂刺(禁忌H) 11.扑火(下)H 叔侄
红刺篇 第十一章 扑火(下)
他想做爱。
樊彦觉得自己似乎在在漫无目的漂泊,沉溺在少女的温软中。
他的手划过她的大腿根部,手指骨节探寻到阴丘的热度,渐渐地,他开始拨玩少女的内裤,听到清脆的布料弹在皮肤上的声响,还要昭昭丝毫不刻意压抑的低吟。
她一直在他身上辛苦却主动地扭摆,想方设法与他尽可能地摩挲在一起。不生涩,不害羞,又骚又媚。
当他的手伸进内裤后,竟摸到一滩黏腻的濡湿。他略带诧异,却又惊喜,一双黑眸定定凝视她:“你真敏感,怎么能湿得那么快?”
“因为,小粉鲍太急切了呀。”一边开着黄色玩笑,一边下压臀部,叫那柔软花瓣一下子紧紧贴住男人的粗指,男人却狠狠地以两指捏住她的花唇,昭昭艰难地开口道:“哈啊、对,捏它,叔叔用力捏它。”
粗指时而翻开柔软花瓣,时而又拨开那小花瓣,往上摸索着探寻少女的小珍珠。
忽的,指甲似乎刮疼了阴蒂,又痛又爽的感觉令昭昭立刻全身发麻,仰长了脖子,微开的樱唇里漏出时长时短的娇吟,“啊……嗯,好痒……好痒……”
等那可爱稚嫩的小肉核被玩弄得勃起变大,樊彦又去碾她娇小的穴口,强有力地喂入大半截手指,在那团媚肉中吃力地前后开辟道路。因着滑腻汁水越吐越多,他的掌心似乎都积了一滩湿热泥泞的水洼,花穴也越插越顺畅。
身上的少女却越来越心痒难受,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私处,其他地方皆是空虚寂寞的,尤其是胸前的两团奶乳,奶头已经挺立起来了,顶在胸罩上刮蹭着,却因情欲而鼓胀,乳头似乎爬过千万只蚂蚁。
没办法,叔叔在抚慰她空虚的小穴穴,那么奶儿只能自力更生了。不知何时,她无处安放的小手就暧昧地罩在了胸上,放肆地揉捏,用力地揉捏,把奶儿捏爆捏烂,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的心痒。
昭昭的小动作难逃他的眼,自慰摸乳的少女简直要了他的命,他想也不想,猛地把身上的侄女拉到身下。
天旋地转,沉浸在摸奶中的昭昭倏地被男人笼罩在阴影中,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是褪去所有衣物的两人。
她大大方方地展示胴体,也大大方方地扫视他的躯体。
樊彦的手臂撑在少女耳边,浅铜色的皮肤和她新雪一样的皮肤形成反差,刺激着他的眼。胸前两颗微颤的红樱桃已经俏生生地鼓起,黑发垂落,正好撩拨在乳头附近,闪烁着红与黑的光芒。
他看到下面的三角秘地的稀疏毛发,以及圆鼓鼓的阴丘下那神秘的幽处正泛着水光,不知羞耻地和他昂扬的性器磨蹭,修长的腿光溜溜地延伸,同他腿上的毛发似有若无地触碰。所有的一切都叫他血气上涌,只想放纵自己的欲望。
“叔叔,你做过了吧?第一个女人是谁?”她突然浅笑,不饶人地继续问道,“你有过几个女人?你是处男还是种马呢?”
额头青筋一跳,樊彦拧着眉,大掌掐上她的脖子,“阴阳怪气笑什么呢?”
大概是骨子里都流着樊家人的血,互相撕咬已成常态。
昭昭却为他的冷冽感到亢奋,反叛的热流窜上脑门,继续无所谓地微笑,“你操过几个女人嘛?有我这样的花季少女么?你敢不敢操我呢?敢不敢跟我搞乱伦呀?嗯?啊……脖子……要被掐死了,噢噢……贱男人,贱男人!”
她在激他,她成功了,她感到脖子上的力量愈发压迫,私处正被他不断胀大的肉棒给熨烫着,她知道自己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也知道男人坚硬的菇头正小心翼翼地戳开她的穴口,照顾她的感受。
他跟他是不一样的,父亲的阴暗无能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头里,他是一头不管不顾的猛兽。叔叔真幼稚,还跟她吵啊闹啊,骨子里倒是一个温柔的老家伙,即使现在他卡着她的喉咙,眼里流动着蚀人的情欲,她觉得自己的心还是飘飘然地浮了起来,就跟这座屋子里灰茫茫的尘埃一样。
她要在父亲亡魂的眼皮子底下跟叔叔乱伦,让那个没用的男人好好看一看,被他遗弃的女儿又找到了炽热的胸膛,她的生活将再度回归混沌的淫乱。
于是,昭昭屈起双腿,小脚勾起,缠住樊彦的腰腹,连着玉臂也环绕他的脖颈,任他锁着自己的喉,粉唇嘟起,“快点呐,小粉鲍好饿好饿,要吃热乎乎的大鸡巴,要把秘密告诉叔叔,要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罂刺(禁忌H) 12.过火(上)H 叔侄
红刺篇 第十二章 过火(上)
他愈发兴奋,肌肉贲张,被小姑娘的勾引给弄得笑出了声,“你还挺骚,小小年纪,很有经验似的,是不是也做过了?”
她抬臀去蹭那烫呼呼的大肉棒,蹭得满根都湿了,托起奶儿,像要往他嘴里塞,“插进来不就知道啦,叔叔好笨喏。哦、舔我,快,吃奶吧~~~哈啊……我的奶子,不算小吧?”
不再掐她,转而用两手把粉白的奶儿往中间挤,挤出一道沟壑,硬硬的奶头像摇曳的红果,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他的采撷。
他终于张嘴,一口含住左边的奶头。他陷落在馨香的绵软中,也听到了少女左胸传来的怦怦心跳,为他剧烈地跳动,他愈发用力,轮流衔着殷红的奶头死命嘬吮,等到它们都被蹂躏得泛出淫糜水色,才放过这对红肿的小白兔。
此刻,他的肉棒正在跟他抗议,要操她的逼,要进那紧窄温暖的甬道,要探寻她口中的秘密。可不知为何,他还是想用龟头多捻一会儿,稍稍再把她的小穴口撑大一些,然后义无反顾地进去,填满她,让她哭,让她叫,让她求饶。
可是昭昭快受不住了,她已经被舔酥了,有些无力,身体却像一个空落落的器皿,渴望爱欲浇灌。
不乐意了,抠他的手臂,“再不插进来,小粉鲍要生气了,不告诉你秘密了。”作势要自己抬臀吃那肉棍。
又骚又媚又大胆,他捡到宝了,往后还不知道这个小妖会不会变成淫女,天天榨干他。
“你真的急,给你多做点前戏,你还不要。”扶着怒涨的阳根,搓揉花唇,终于挺身一刺,毫无阻碍地捅到了深处,他仰头喟叹:“啊,果然,小小年纪,已经被野男人搞过了,骚货。”
昭昭全身颤动,胸前的奶子也因这毫无缝隙的结合而连连抖动,嘴角又勾起得胜的笑容,眼里流光泛,“你,你猜,谁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嗯嗯……好深哦~~~”
樊彦不悦地咬牙,这个小骚货,又在激他,惹他,真恶毒。
这般想着,肉棒忽的飞快抽动起来,又硬又热地撑开一寸寸裹紧的媚肉,势要戳顶到最深处,将那嫩口破开缝隙,操烂她,插坏她。
“我不想听,你乖乖挨操就好。”说着,便用嘴封锁住她的小嘴,霸道的舌头横扫贝齿。下面的鸡巴在小水穴里乱顶,上面的舌头也在檀口中乱顶。
他们互相渡着津液,啃得双唇发麻,吃得她唇瓣微肿也不放开她,听着少女细细的鼻音,胯部愈发生猛,狠狠地往她宫腔里凿,干到她感官全无。
也不知舌吻了多久,小姑娘的舌头安安分分地被他的舌头包着舔,像是快窒息了,胸口起伏愈发大,两团绵乳不停地蹭着他的乳头,他才放过昭昭的嘴,更加用心地操起少女的嫩屄来。
火热地盯着力吞吐肉棒的小口,看到艳红的媚肉被一根紫黑色肉棒劈开并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樊彦的动作渐渐变得更加狂暴,多年空窗期累积的欲望与寂寞在美艳的侄女身上一下子爆发,他管不得许多,只想释放。
蓦地,昭昭却突然抱住他的头,双颊绯红,哼笑:“我偏要说,其实我被你哥肏过啦。”
樊彦太阳穴“咚咚”瞎跳起来,胯部动作猛地停下,昭昭因这不上不下的痒意而难受,主动摇臀套弄起叔叔的大鸡巴,明明方才已被顶撞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要说,“他内射在我肚子里,嗯嗯……对,他天天揉我的奶子,也天天干我,干完了,还要用大屌堵着我的穴,把液锁在我的子宫里。嗯啊~~~你还说他,他是个正直的人,笑死人了。你们兄弟俩,噢噢,都是,都是一个德行。都是搞乱伦的贱人。嗯啊啊……当然啦,我也是,贱人,我也是贱人哦~~~好深哦,叔叔好会操逼呀。怎么?你很生气?哦,哦,对,对,生气吧?操死我,再用力,操狠一点,操死贱人呐。”
故意惹怒他,因这骂人的快感莫名感到激动、兴奋,看到他脸上的惊诧、愤怒、彷徨,她更有操纵别人的成就感。
“你也要天天操我的小穴穴哦,每天灌好多好多液进来,讲不定能弄大老娘的肚子,嘻嘻。”说着,少女的香舌蜻蜓点水般吮了吮男人的耳垂,她明显察觉到樊彦的呼吸声更加粗重了,体内的鸡巴仿佛又涨大了一圈,撑得她满满当当,几近窒息。
樊彦确实生气了,为他们父女乱伦的惊世骇俗以及身下少女的恶毒顽劣而生气,可他在进入她身体时就已经输了。




罂刺(禁忌H) 13.过火(下)H 叔侄 内射
红刺篇 第十三章 过火(下)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说你自己是婊子贱人,还真是。被大你这么多岁的长辈用鸡巴搞,还被亲爹操,很爽是吧?是不是早就饥渴了,早就想被叔叔用大屌干了?啊?”
樊彦深深地望着她,在她浅笑时,猝不及防地生猛抽送好几下,每一次尽根没入,她那泛着傲慢流光的眼睛立刻化作一团水雾,像被撞碎的水花,氤氲湿润。
再拔出大半截被花露濡湿的肉棒,用自己坚硬的龟头将她的小穴撑到极致,粉嫩穴口几近透明,好生可怜。她开始痛苦地抽噎,水雾聚拢,噙着一眶泪,似落非落,活生生一副无辜柔弱的纯情样,却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先前的恶毒顽劣激起他的征服欲和胜负欲,而此时的楚楚可怜倒是激起了他的蹂躏欲与摧毁欲。
就这么一副看着青涩、实际娇媚的身子,把他体内的诸多难言之欲一一点燃,他愈发往想往死里干她了,明明跟她头一次做爱,可是尝过了她身上罪恶的美好,他也不管了,那就操死她,操死这个小婊子,操死这个跟父亲还有叔叔乱伦的妖。
“啊……对啊,我是婊子……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叔叔,受不了了,嗯啊……啊……好爽~~”昭昭抚摸着叔叔手臂上的肌肉胡乱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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