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罂刺(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no95
对,他们眼中的我一定是这样的,一个应该去死的废物中年男人。
我突然听见了自己心底的哭声,肺腑深处似乎被粪便搅和在一起,痛得我想吐。
对,我得把肝肠什么的通通吐出来,然后扔掉,扔进马桶里,再抽掉,滚去下水道,让我的器官去死,我的器官死了,那么我也能死了,我死了,世界就清净了,世界上就少了一个垃圾渣滓了,世界更加明媚了。
你想不想死?我问我自己。我说,我怕死,但是我又想死。
于是我又开始骂自己,废物,畜生,你就勇敢这一回,你敢死,其实你的生命也就不无能了,因为自杀本身就需要莫大的勇气。
为了赎罪,你需要杀死自己,你活着本身就是一个危害,没用的东西只能浪地球的资源,美丽的蓝色星球迟早被你这种烂货给败光,给榨干,给毁灭。
以死谢罪吧,赶紧的。不去死的话,你下辈子,就投胎成为阴沟里的蟑螂。
我真的要变成蟑螂吗?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人是那么痛苦,可我下辈子还是想当人。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有谁能明白其中的奥义?没人会给我解释的,谁愿意给一个无能的男人解释这种虚无缥缈的玩意儿?
我心底止不住泪水,真是窘迫,我一个成年人,哭得撕心裂肺。假如有人看到了,他们肯定要嘲讽我了。
狗屁,滚,给老子滚,你们这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畜生,你们只会指着我的右腿,在那儿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摆出一副虚伪的同情的态度,实际上都在看我的笑话。
没人喜欢我,没人陪我,没人聆听我,只有昭昭。她是我的宝贝女儿,即使她再恶毒,她再骂我,她再对我爱理不理,她也是我的宝贝女儿,是我和贱货杏春的女儿。





罂刺(禁忌H) 28.她知道做爱就和死亡一样有着极致的快感吗
(二更哈,前面还有一章的)
白罂篇 第二十八章 她知道做爱就和死亡一样有着极致的快感吗
昭昭估计也不知道我心中的弯弯绕绕,只是看我摔倒后坐在冰冰凉凉的地板上僵硬了好久好久,她才走过来,“喂,你还要在地板上装死多久?”说着,用柔软的脚掌踢踹我的背。
我沉吟片刻,反手握住她细巧的脚腕,笑道:“一直装死,行不行?”
使劲一拉,昭昭就被我拉到了腿上,双腿分开,我跻身在她腿心,握着她的小腰捏玩。
她捧着我的脸娇滴滴地笑,笑完了又阴狠地“呸”我,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我就去蹭她的脸,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一声声让我放开。
我偏不,我就不,我箍着她胡乱扭动的腰肢,看着领口一点一点滑落到肩头,露出少女玲珑的诱人曲线,不过分丰腴,却又不失肉感。
她的抗拒对我来说不过是以卵击石,至少我是一个年长于她许多的成年男人,我想用舌头去堵她哀呼的嘴就能堵,想扒光她的衣服就能扒光,想揉搓她嫩嫩的乳头就毫不手软。
昭昭也是有感觉的,从裤裆里跳出来的肉棒早已感知到湿乎乎的小花瓣正倾情为我盛开着,只消用棒身对她发硬勃起的小核儿轻轻拨弄碾压,骄傲的她立刻酥麻了骨头,抓着我肩头,情欲似乎已经被撩拨起来,嘴里发出一迭声的细细娇吟。
湿软小穴的蠕动吸咬叫我头皮一紧,与她深深对视,那乌黑水灵的眼珠子像是无声地要把我吸进去,我凭借本能奋力往上一捅,把肉棒整根操进里去,她舒舒服服颤抖着,眼睛就忽的微微眯起来,再次大咧咧睁开时,那眼眶里就多了一包雾蒙蒙的泪在打转。
“你又这样对我,你去死。”打转的眼泪沉重地坠落到我手背上,像在我心上砰了一个枪眼。
我把手背伸到面前,舔掉那温热的咸泪,一声不吭地把脸埋进女儿的嫩乳间,吸吮得奶头红肿晶亮,唾液横流。
我知道我多说一句话也是无用,既然如此,那不如选择逃避。
挺着腰杆狠狠操弄着女儿,直顶宫口,昭昭就跟随着我的动作扭着腰儿,红彤彤的小脸无意识仰起,快乐而痛苦地皱眉,那双手也不认输地揪住我的头发拉扯,报复着我对她的强迫侵犯。
娇柔妩媚的呻吟一直撩拨着我绷紧的神经,滑腻腻的汁水早已泛滥成灾,一波接一波浇灌在我鸡巴上,眼睛更是因连连高潮而失焦,两条腿缠在我腰侧,好像要把我的骨头都给夹断似的。
“你啊……臭狗,果然是……嗯啊、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噢噢、鸡巴倒是,倒是挺硬的呢,嗯嗯~~樊军……樊军……”
她断断续续地不知所云,却一遍遍唤我的名字,我的臀部更是发了疯地耸动冲刺,像要把女儿的肚子给戳坏戳烂,少女紧实的肉逼里仿佛长了几万张小嘴在不停吮吸我肉棒的每一分每一寸,她渐渐被操得呼吸急促,窒息一般,只能张大了嘴把更多空气吸进身体里才得以拯救,连唾沫掉落下来也浑然不觉。
我感到下体的一阵阵胀痛,整个人正往不伦地狱里飞速坠落,就像快死了一样,于是我选择在死之前残忍地奸污我的宝贝女儿,那股子弄坏弄烂她的欲望在我不断戳刺少女宫口的时候如烟花般在我体内炸裂。
滚烫液喷洒进女儿子宫的那几秒,我觉得自己好像死了有几十年,漫长的快慰使我透不过气,糟蹋完女儿,我却依旧深埋在她体内,叫那喷射的余继续冲进她酸痛的子宫。




罂刺(禁忌H) 29.她与雪(肉渣渣)
白罂篇 第二十九章 她与雪
我忘记如今已是一月底,南方湿冷发霉的气味渐渐从地板上氤氲起来。原先因为做爱而变得热乎乎的身子早已冷却下来,我托着她的臀,试图站起来,右腿依旧不争气。
她在被我颠了几下后,嗔怒地打我下巴,随后自己撑着我的肩,一点一点放松,让我疲软下来的生殖器慢慢离开小逼,再跳起来,叉开双腿,自上而下俯视我。
流着我液的小花穴红肿泥泞,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腿根色情地流下,外翻的阴唇尚未合拢,好不可怜。
“老色鬼,就知道看逼操逼,你这虫上脑的臭狗居然也能当警察。”红唇恶劣地翕动。
我自暴自弃地笑着,光溜溜的身体倒也不觉得冷,只是干笑。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她骂起来,踹我胸口,我捂住胸口顺势倒下,灼热的黄光俯冲下来,穿透我的眼膜,这一瞬间,我动也不想动,颓丧地大字躺在地板上。
我说:“我跟你一样神经了,你开心了吧?”
“傻逼,有毛病。”
“我可没有逼,我只有鸟,你有逼。”
“你的鸟都快烂了。”
“被你咬烂的,操不死的东西。”
昭昭的小脸一下子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
深冬的夜晚,我和骄矜恶毒的女儿打了不知道几回,也操了她不知道几回,从地上,到沙发上,到床上,即使手脚冰冰冷,也打得火热,液灌了女儿满满一肚子,最后射出来的水都稀拉拉的,倒是她红肿发胀的阴穴争气地鼓成一条缝,把液牢牢封闭在子宫里。
她最后还是选择窝在我怀中,因为她怕冷,除了骂我“垃圾”、“臭狗”之外,倒也乖巧安分。
***
直到清晨,我突然听见雪花在雪地里摔倒的声音,还有砖头一般的被子撞击我胸口的声音。
那反射的刺眼的白扎进我的眼中,让我猛地眼前一黑。
于是我摸索着,又把窗帘给拉上,并不想让那纯白的天光赤裸裸地盯着我看。
昭昭却与我作对。
她光着身子,只堪堪罩了一层毯子,踩在冰凉的木质地板上,把窗帘拉开一条缝,探头探脑地注视着街道里小孩子嬉戏玩耍的热闹景象。
“我也要出去玩雪,我要玩。”她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我,并把我从床上拖起来。
我不想出门,便伸长了手臂紧紧勒住她,顺又探出舌头去吃她的嘴,绕是在被我狠狠蹂躏亲吻双唇的时候,昭昭依旧找机会钻空子,喋喋不休:“我要去玩雪,我要玩雪,樊军,你听见了没,我要去玩雪。”
昭昭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家伙,看我一副慵懒的模样,直接把被子掀到地上,甩了卫生间那硬邦邦冷冰冰的毛巾到我脸上。
我冻得脑子都清醒了,刚要骂她,她已经穿戴整齐,连着把我的毛衫羽绒服都翻了出来,“慢死了,快点行不行。”
天井里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被,涟水巷像是被银雕玉砌的灰缎子,不干不净地被胆怯的雪花温柔覆盖。
到了街上,我一拐一拐跟在昭昭后面,听着孩童银铃般的笑声,总觉得此时的人事物都呈现出一种漫长的隽永,好像没一会儿,世界“嘀嗒”一声,就会停滞。
忽然,我胸口被砸了一个似芦柑大小的雪球,循着轨迹望去,果然是昭昭,她又揪起一把雪,像搓丸子一样搓出几个大小不一的雪球,尽数向我扔来。
我躲开,狼狈地拍走身上的雪,默不作声从她身边绕走。理所当然的,后背上又被砸了好几个。
“理我。”
“理我。”
“樊军。”
“你为什么不理我?”
她红着脸跑到我面前,淡淡地问道,“难道,只有在床上,你才会理我吗?”
“贱骨头。”看我不回应,她又往我脸上扔了几个雪球。
“去死。”她的口头禅,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灌注了复杂的情感,以至于我听着,就像胸口有千万把刀在割。
“哦。”我呛她。
她忽然怪笑道,“要这样你才会理我?那我多说几遍,你去死,去死,去死。”
雪花又被呼啸的北风裹挟着飘摇起来,千万朵雪花像千万个灵一样轻盈飞舞。
我想我残破肮脏的灵魂如果能被它们带走就好了。




罂刺(禁忌H) 30.她在睡梦中(完结)
白罂篇 第叁十章 她在睡梦中(完结)
这是我第叁次处理这种案件了,曝光在网络上的父亲侵犯女儿的案件。
每一次看到这种事情,都让我莫名焦虑恐惧,我也发现我的神经愈来愈衰弱了,好像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把我脑中的弦拉断。
“诛九族。”
“丧心病狂。”
“满门抄斩。”
“抓起来毙了。”
“畜生啊,留着干吗?”
“操他妈的禽兽。”
“把屌割了。”
“警察还调解你妈呢?”
他们也在骂我呢,隔着网络,我都能看见他们义愤填膺的怒火。
好几次了,我都这样自作孽地去看网民对于此类事件的反应,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将他们的骂声在心里复述,复述得多了,就成了我的心里话。
所有人都巴望着我死,我自己也不例外。
回到家,苦闷无聊的时候,我开始玩起我的警衔。
有什么用,忙活了这么久,还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我的人生从哪儿开始就驶入了错误的轨道。
天也闷热了起来,空气里湿湿的,像浮满了死水。
夏天又到了,我最讨厌的春天又过去了。
放暑假的昭昭多了时间跟我作对、做爱,她爱漂亮,喜欢穿着背心短裤在家里幽灵似的乱窜。
她热衷于骂我的这个习惯早已根深蒂固,“去死”两个字好像是我生活的主旋律了。
有时候,我甚至研究起了死亡方式,我留心着档案里所有受害者的死亡描述,代入自己,我觉得脑袋很痛,光是这样想想,就觉得生命一片黑暗。
每天清晨醒来,我发现我又要度过这罪恶无聊的一天了,也在思考我这种人的下场会是什么。
发现没有答案,于是一如既往地,昏沉起来,生不生、死不死的,我自己看了都漠然。
“你看你这副老气横秋的傻样。”
昭昭经常嘴毒,可她生病的时候就像孤苦无依的流浪猫一般叫人心疼怜爱。
那是一个风急雨急的夜晚,这天后来成为我记忆中一个特殊的日子。也可以说,是最后一天。
昭昭突然发了热,倒在我怀里不停咳嗽,面红如烧铁,“爸爸……我好难受,热死了,头晕……爸爸,你别睡了呀。”
我惊慌失措地跳起来,热乎乎的脚掌一踏上潮湿的地板,我的右腿就不听话地脆弱打滑,我好狼狈地摔倒在女儿面前——就像摔掉了大半辈子。
“唉,还是这么没用。你女儿脑袋都要被烧死了。老东西,行不行?不行赶快去死,别浪世界资源啦。”我看到她失望的神色与不耐地翕动着的唇,整个脸呈现出煞白的病态。
……还是这么没用。
难道我以前也很没用么?可我凭一己之力考上了警察,这也没用吗?
……不行赶快去死。
我没有不行啊,我就是右腿不方便呐,昭昭。我真的得死吗?
……别浪世界资源啦。
你不也在浪世界资源么,可我有什么办法,是你爷爷奶奶造的我呀。
我笑着,靠着外力站了起来,去卫生间的路上,我看到我的警服在漏风中轻轻拂动,隐隐约约有白色的面具小人从领口钻出来,眯着眼朝我讥笑。
“滚开。”我对它们低吼。
我端着铜盆,走回床畔,看到她眼皮不安分地翻跳,心中满是怜意,绞了帕子给她一遍遍地擦身去温。
在这个过程中,我觉得自己就像朝圣的信徒,虔诚慈祥,不带一丝杂念。
却仿佛被时光机带回到了十四年前的产房门外,我听着杏春低一阵高一阵的哭泣,心也紧一阵松一阵地吊着。
待我终于听见清脆响亮的婴儿啼哭声,我觉得那一刻,我的生命真的被割成了前后两半。另一半人生的起点,就是在我抱住昭昭开始的。
它还不认识我,满脸泪痕尚未擦净,却随着我摇晃的动作转动着圆乎乎的脑袋,我的身边好像响起了悠长的摇篮曲,代表着新生与希望。
如今,那些白色的面具小人开始附着在我身上的各处,如跗骨之蛆。随后它们脱下了面具,露出骷颅头脑袋,如同发条坏掉了的幽灵娃娃,在我耳边念起忏词来。
……诛九族。
哦,你们要把我家的墓地都翻出来吗?
……丧心病狂。
对,你说得一点也没错。
……满门抄斩。
你要把昭昭也杀了吗?帮我把杏春杀了。
……抓起来毙了。
枪抵在太阳穴,你知道是什么感受吗?嘿,反正我还没玩过。
……畜生啊,留着干吗?
行行行,安静,安静!我今天就死给你们看,别再骂我没用了。
……操他妈的禽兽。
你也要操我妈了吗,那你下去啊,就能看到她了。
……把屌割了。
你是男是女呢?我们一起割。
……警察还调解你妈呢?
拜托了,别再打扰我母亲了。
“哼,算你有点用咯。别死啦。”她突然醒了,眼中复又流露出恶毒与怨恨的锋芒。
……算你有点用。
有时候,我真喜欢你睡着的模样,那样更纯真,一尘不染。
……别死啦。
倘若这次我真的想死呢?要不我今天死?反正我就要死,这次我一定会死。一会儿让我死,一会儿又不让我死,我就是幼稚无能,我就不想被你牵着鼻子走,让我死,我今天就死给你看。
我想,我得等雨停了再死,如果到明天早上,雨还没停,我就明天死。
可是凌晨叁点,雨停了。
老天爷听见我的声音了。
我自嘲一笑。
我说,干你娘的。
不过,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既然决定了,我说到做到,我不害怕,我没有你们说的那么无能,我一定是一个勇敢的男人,你们不许嘲笑我,谁都不能看低我,我不比兆斌差,他这个蠢不拉几的姘头,敢死么?
但是,走之前再让看看我的女儿罢。
老天爷,你看,她在睡梦中,像个洋娃娃,真可爱。
良久,叹了一口气,我在女儿脸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昭昭,爸爸走了。”
让我死后化作她头上的一粒虱子,小东西,让你痒,让你难受,让你每天不安生。
不行,老天爷跟我说不行。
没有月光,只有雨停后的厚重灰尘积压在空气中。
踽踽独行,走向水池。
天堂正在泛着鱼肚白的东方后面期待着我的到来。
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你们看,我已经在我手腕上割下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了,你们满意了吧,我也满意了,我从来没有这样勇敢决绝过,我什么东西都不要了,我连我自己都不要了,我感到很快乐,可是也好痛苦。
一瞬间的麻痹之后,却是极致的高潮般的疼痛,水从伤口溢进我的皮肉中,我的全身都变得寒冷不堪。
可我觉得此刻世间万物竟都属于我,那我应该是回到了垃圾桶,好啦,贱货杏春回来了,她给我磕响头了,带着兆斌和他们丑陋扭曲的孩子一起给我磕头了,我也给他们喂热尿了,我也羞辱了他们,把他们的头按进马桶里,抽水,他们的脑袋就被抽走了,孩子也被我摔死了,我好生愉快。
天渐渐变黑了,啁啾的鸟儿都变成了哑子,我终于变成了一粒渺渺尘埃,漫无目的,飘荡在涟水巷上空。
我突然一阵鼻酸,想回到母亲的子宫里,被温暖的卵子包围,若能在那处避风港安心沉睡千年,那该多好,永远不要长大,永远做个不成形的胚胎,永远不要从她阴道里钻出来。
我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不知为何,仍旧固执的想抬起来,想象着自己在抚摸昭昭的发丝,那些柔滑青丝一根根插进指间,与我十指交缠,散落了极致的温柔,她不再是凶恶阴郁的模样,而是扎了羊角辫,抱住我的腿,软糯可爱地唤着我“爸爸”。
不过,我暂且抛弃她了,因为我受不住生活的煎熬了,我很明白,清清楚楚地明白,我要死。
身体变得好轻盈,我现在好像终于死了。
昭昭,你应该会为我高兴。
晚安,我的女儿。
(全文完)
==========
完结啦,写得稀烂,但是也很感谢大家的支持啦,拜拜


1...10111213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