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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刺(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no95
“那是爸爸的液,哦,吃进去,你就能怀孕,给爸爸生一个孩子。”我竟然说出了这样禽兽不如的话。
但是饥渴的小穴分明滋滋有味的吮咬着我的鸡巴,包容而抗拒地接纳我的子,我也明显察觉到此刻两颗肉囊正狰狞的涨大,肉棒上的青筋有力的跳动着,整根阳具带着吓人的力道横亘在女儿的小嫩逼里,好像强行插入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不停的摧残蹂躏。
昭昭破碎的抽噎声带动了小腹的缩,每哭一下,肉棒就被绞一下,我就狠狠冲撞几下,她敏感地抖动起漂亮脆弱的柔躯,酥骨的呻吟与求饶好似堕落天籁,刺激着我丝毫不减的兽欲。





罂刺(禁忌H) 18.她是盛夏果实被我糟蹋蹂躏(下)H父女
白罂篇 第十八章 她是盛夏果实被我糟蹋蹂躏(下)
射完第一泡浓,我连喘息的余地都不给她留,换用耻辱的后入犬交式,就着里头新鲜炙热的体液轻易的深操进去。
这般被女儿柔软紧实的媚肉吸绞着,我顿时不想抽送,就这样舒舒服服的泡在里头,趴在她肩头处痴迷地闻着女孩特有的乳香,下流而畅快的低吼,“哦,昭昭,爸爸的宝贝女儿,爸爸很舒服啊,昭昭的小穴穴也很喜欢爸爸的大屌呢,哦哦,要不要爸爸操你的小妹妹?嗯?”
我去咬她的耳朵,她立刻哆哆嗦嗦的颤抖,“爸爸……不要,疼……肚子好涨,腿,腿也好酸呀~~~呜呜呜,爸爸……爸爸……”
身子敏感鲜嫩,小穴柔软多汁,昭昭真是一块宝,我揉捏着她的臀肉,粗鲁的拍打着,胯下动作又生猛起来,肉体拍打声与女儿的娇啼声持续不断回荡在这空荡而又淫乱的家中。
我不记得一共干了昭昭几回,总之我用蛮力奸污着女儿,一直操到我射不出液为止,最后双腿发软的倒在床上,疲软的阴茎却满足地歪倒在我两腿中间,整根肉棒被小穴里的水淫水给冲淋得不成样子,摸着更是粘稠异常。
而昭昭也气喘吁吁地躲在我臂弯中,一边按压肚子排泄我射进去的浊,一边蹬着小腿被高潮余韵占领着发颤的胴体,身上还有几个淤青块,都是我的杰作。
迷迷糊糊中,我察觉到昭昭挺翘粉嫩的奶头不时蹭着我的手臂,她跨上来一条腿,牢牢卡紧我的腰,黏腻湿热的水液从花穴里被挤压出来,我的腰侧一下子就被浸湿了。
这种偏侧的厚重让我有些不舒服,我翻了一个身,占有性地与她性器相贴,嘴里咕哝:“睡觉了。”好像这一场父女乱伦的性事不过是一场梦,身边躺着的又好像是我的小妻子。
进入梦乡前,我只闻得软软的一句低语:“讨厌爸爸。”
「你应该讨厌我的。」
***
梦醒了,头痛欲裂,不知身在何处,只突然觉得,自己多年的委屈怨恨似乎都找到了出口。
身侧有一处温软的馨香,循着清浅呼吸偏过头去,昭昭正安稳地睡在我枕边。
少女身上的齿痕与掌印将我的罪行昭然若揭。乱伦,强奸,我应该被枪毙。
在我慌乱悔恨之际,昭昭似乎做噩梦了,蹙着娇眉,嘤咛一声,靠得更近,绵软的乳房明晃晃地夹住我的臂膀,小小的樱果探出一个可爱的头,却令我呼吸粗重。
我回忆起昨夜的混乱,蚀骨的美好,危险的快感,眼前的事物又错乱颠倒了。
我本不想沉溺,可人之初,性本恶,越是罪恶的东西,越容易诱惑人,人的本性便是贪婪堕落,所有的真善美,都与我无关,都与我无缘。
性爱使我忘却现实的纷扰,骨血的羁绊又带来无与伦比的美丽,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震颤,不知不觉,再度覆上女儿的娇躯。
蹭着她,贴着她,哪怕是这样看着我的女儿,都不禁让我暗暗感慨——
她长大了,这个生命在岁月的哺育下变成了一个鲜嫩多汁的蜜桃,往后她会继续成长,踏过青葱,经过洗礼,与他人琴瑟和鸣。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楚,拨开她汗湿的小碎发,似乎想将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她在我窸窸窣窣的动作中渐渐苏醒,刚清醒时候的昭昭眼神似乎有些迷茫,一股狠劲儿却慢慢从她眼里渗出:“你居然把我当成那个贱货。”
我抚摸着她,却连一句抱歉也不敢说,呆呆低下头。
手突然一痛。
原来是她恶狠狠地咬住了我的手,我任她去。
脸上又“啪”一记清脆声音,她打了我,在我卑劣的皮肤上留下印迹。
我说,你打疼你爹了。作势去啃她的指尖。
她说,你这个老不死的畜生,就该打。我讨厌你,也讨厌杏春,你们都是坏人。她说着说着,渐渐哭傻了,泪珠断断连连,渗进我胸口。
她在橙红色的早霞中显得湿润而忧伤,像被淋湿的小花猫,找不到避风港,只能随意拣了一处肮脏的胸膛倚靠。
艰难地向她伸出手,好像回到了杏春把她自己交给我的那个新婚夜,我却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如今,这手不过是虚虚罩住昭昭的小拳头,带着诸多的不确定。
我木讷地开口,说,别哭了,眼睛要开大炮了。说得很没底气,只能用手指帮她撇去泪珠。
她就这样一边抽噎,一边凝视我,茫然然蹭着我的手,最后扁着嘴,玉臂揽上我的脖子,胴体与我牢牢贴合,似乎没有安全感,只迷惘地唤着:“爸爸……爸爸……”
好像全世界只有我跟她了,既没有别人的鼓励,也没有别人的打扰,整个世界就是这一方破隅。
“昭昭。”我亦缠紧了她的腰肢。
我觉得好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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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章明明是肉,却写得我如此难受
我知道大家心疼昭昭吧,但是我对渣爹的感情也好复杂,结局自杀都不知道怎样才能写好。淦!这就是第一人称的代入魔咒吗!
(话说我能在完结前凑到500猪猪么,感觉无望辽 虽然写的一般般 但还是希望大家能给我一些鼓励鸭 嘤嘤嘤)




罂刺(禁忌H) 19.她说我是一条狗,殊不知她也是母狗H继续
白罂篇 第十九章 她说我是一条狗,殊不知她也是母狗
从此以后,我和昭昭的秘而不宣的乱伦生涯就这般开始了。
我本想克制,可第二天,想起和她做爱时候的契合与舒爽,又心痒痒,像雷达一般找寻着昭昭的身影,看到她如常的恶毒刻薄,我才堪堪松了一口气,抱过张牙舞爪的她,不顾她的反对,摩挲起她的肩颈,沉溺进这一温香软玉中。
她总是要跟我吵闹,我就这样看着她发疯,不给予她回应是让她消停下来的最好的办法。
我身上的罪孽又多了一分,于是本就敏感矛盾的我开始惧怕跟枪声类似的暴烈声响,比如汽车急刹声、雷声、重物落水声等等。
每每听到这些声音,我就感觉到周围似乎萦绕着地狱的火焰,正义使者化身于火焰中,他们要用道德标枪射杀我,虽然我该死,可我依然害怕。
我一害怕,就不顾昭昭的抗拒,将她锁在自己怀里,因为我需要女儿的香气来充当我存留于世的养分。
我说,昭昭,跟爸爸一起睡觉,爸爸不动你,让我抱一会儿。
她挣扎起来,我才不要被你这个老东西抱!臭狗,臭狗,去死!
我知道她每次都会在开始时拒绝我的触碰抚摸,心口不一的小东西,到最后还不是贴在爸爸身上一个劲儿地蹭,贱货,我这个禽兽父亲在和贱货女儿做爱呢,禽兽就应该配贱货,难怪杏春也是一个贱货,只因为我是一个禽兽。
好啦好啦,下辈子,爸爸就做一条狗,这辈子我也就这样了。卑劣的中年男子自暴自弃地想着。
我钳制住她的双手,没一会儿,我就解开裤裆拉链,释放出狰狞勃发的肉棒,饥渴难耐的生殖器“啪”一声响亮地弹在昭昭阴唇上,她后怕地“啊啊”低吟,肥嫩花唇随着呼吸蠕动,磨蹭着我坚硬的龟头,吐露出的黏液早已浸湿了前端。
“这么湿了,还狡辩。”我难得开她玩笑,只见她粉嫩小脸肉眼可见地涨红,欲拒还迎地推着我的胸。
“都是你的错,你禽兽不如,是它自己流水的……哦~~嗯嗯啊……痛啊!臭狗樊军!”我蛮横地架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迫不及待地就将阴茎插了进去。
她突然惊得一抖,话说不出了,腰也僵僵地拱起,整个人像是窒息一两秒,又好像在回味性器结合的那个美妙瞬间。
一寸寸往里抵入,柔软媚肉一股脑地挤压过来,少女阴道异常细窄,似乎还没完整贯穿,就顶到了头似的,圆圆的穴口被不容忽视的硕大狠狠撑开到极致。
穴肉又湿又软,温温柔柔地包容着我,她就算骂我千万遍,我倒也乐意听了,我只想继续疯癫下去,继续乱伦,继续叫那受活的蚀骨快感吞没我。
我在哪儿呢,我徜徉在女儿湿热的淫水中,它们像无形的狗链扣住我的脖子,我快要窒息了,只有我那根热烫的鸡巴像烧铁棒一样不知疲倦地四处乱顶,偶尔顶到某块凸起的粗糙软肉,昭昭就在我身下酥酥地呻吟起来,我继续往那儿碾,昭昭的双腿又胡乱蹬起来,要踹到我的脸了,我就像条狗一样,握住她的脚丫,把那可爱圆润的脚趾包进嘴里并一一舔舐过去,听着女儿娇软难耐的呻吟低泣,“别舔那儿啊……嗯啊嗯啊~~~你是,你是狗吗?”
我仿佛变成了一条真正的狗,“爸爸是野狗,野狗在操昭昭的嫩逼,野狗要给昭昭的小肚子灌好多好多液,把昭昭的小穴穴给操坏,操肿,操烂,好不好?”
真刺激,我以前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因为我要照顾杏春的感受,怕弄疼她,于是小心翼翼的,轻手轻脚的保护着这个易碎的小女人。
可事实上,女人也许更喜欢男人粗暴一些,比如像我这样不顾一切地往昭昭甬道深处撞,又或是像兆斌那般用他灵活的手狠狠蹂躏抓捏杏春的乳房。
昭昭的恶毒顽劣正好和杏春的柔弱温顺截然相反,昭昭与我旗鼓相当,好像对着她说这些荤话是理所当然的反击,而对着杏春说,就像亵渎了一块璞玉。
说到底,还是杏春明,昭昭跟我一样愚笨、一根筋。




罂刺(禁忌H) 20.她这条倔强的小母狗,还不是被我逼着叫爸
白罂篇 第二十章 她这条倔强的小母狗还不是被我逼着叫爸爸
对啊,昭昭真是蠢。
这般想着,我对昭昭多了一丝惺惺相惜之感,突然想听她在这个时候唤我一声“爸爸”。
“昭昭,叫一声爸爸。”
“你说这么难听的话,臭男人,我才不叫……嗯啊~~~慢点,樊军,慢一点,慢一点呀……噢噢……”
“叫不叫爸爸?”我胯下猛地抽送好几下,一整根都捅进去。
“不叫!臭狗!就不叫!”她忽然跟我犟嘴。
“嗯?这么倔?”猛地扇起她的奶儿,我杀红了眼,不知为何,我就是要听她在我身下颤悠悠的喊我爸爸。
如果她不跟我犟,也许这股欲望并不是特别强烈,可谁叫她敢在我身下犟,敢跟我顶嘴,敢这么不听我的话,“叫不叫?叫不叫?啊?”
“不,不叫……嗯嗯……”她艰难地咬唇娇喘,说的话都像是能掐出水来,于是我故意停了下来,不上不下地吊着她的胃口,她低低呜咽几声,勾着脚背舒展着酥麻敏感的身体。
没一会儿,小姑娘的柔臀竟自己微微动起来,不得要领地套弄着我的鸡巴,脸上红潮密布,好像被羽毛刮着肚脐眼,那儿正贪婪地抽搐着。
我低笑,果然是个心口不一的小东西。
趁她不注意,我重重冲撞她的小逼,头皮一阵发麻,喝道:“你再跟我呛?哦哦、操你妈的,操你妈的烂逼,操死你个贱逼。”
她歇斯底里地数落我:“干嘛!你就是操过杏春啊,你这条臭狗,还想她呢……这么喜欢她,为什么还来强奸我!你去把她,嗯……把她追回来啊,你就是,没种啊,哦……也就只会欺负欺负我这个小孩了……唔唔!”
我用手按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恶意地用热烫阳具狠狠捣弄她阴道里的软肉,不顾一切地往下深顶,空着的一只手也情不自禁往下探去,找到了那勃起充血的小阴蒂就报复性地以指腹碾压。
这下,她终于紧紧抱住我,眼神失焦,全身颤抖,我感觉到一股股淫水像是流不尽似的浇灌在我龟头上,顿时让我大半个身子都痛痛快快地酥了起来。
昭昭一边高潮,一边无意识地呻唤:“啊啊啊啊!爸……爸爸……呜呜呜,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之前不理我,现在,又来插昭昭的小妹妹,嗯啊……别按,别按那边……你,你插得好重,弄疼我了,嗯啊啊啊……讨厌爸爸,讨厌你……变态爸爸……”
她还是屈服在我身下并娇娇软软地唤我“爸爸”了。
我喜出望外,一连串的淫言浪语更是不经大脑思考地从我嘴里冒出:“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得惩罚,说,想不想被爸爸射大肚子?贱货,喜欢被男人插么?爸爸的大屌搞得你舒服不?”
“啊……不要……不能生小孩,不能给爸爸生孩子,那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嗯啊~~那是,是野种啦,昭昭不想生野种……不,不舒服的,我,嗯嗯~~不喜欢……嗯啊啊,慢点慢点……”她蹭着我的手臂,浑身发烫,纤腰倒是诚实地跟随着我抽插的动作扭动,连带着紧实的穴肉也跟着绞紧了我的大鸡巴。
“先搞大你这破肚子,然后涨了奶,再让你堕胎,堕完胎,爸爸再天天搞你的烂逼,把你操操松,再把昭昭的小肚子捅穿,捅烂你这个心口不一的小母狗。”羞辱她让我感到通体舒畅,像是从破碎的面具后挣扎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一般爽快。
而昭昭在我说完这些话之后,很明显被我刺激得兴奋起来了,舌头像小母狗似的耷拉在嘴边,粉嫩奶头翘起的淫荡弧度更是明显,她却泛着水雾的双眼懵懂天真地凝视我,像是要把我吸进她的身体里去。
“啊……真的要怀小宝宝吗?怀上爸爸的小宝宝……啊啊啊啊~~~被爸爸射的怀孕,我,不可以呀……”
“不行?”一些细碎的发丝蹭过我的手背,身体有种不真实的失重感,好像所有血液都涌到了那处被发丝刮蹭的地方。
我再次停下来,正想调整呼吸,昭昭估计是看我又不给她痛快,她竟心慌慌的自己动了起来,一前一后笨拙地套弄起我的肉棒,像是在自慰似的,嘴里不停的哼哼唧唧,“爸爸……不要停……求你了,求你……”




罂刺(禁忌H) 21.她求我操坏她,罕见的痴迷眷恋H内射肉
白罂篇 第二十一章 她求我操坏她,罕见的痴迷眷恋
“求爸爸什么!”我呵笑,如她所愿地深深顶弄。
“啊啊啊啊!求爸爸……用力点,操坏我,射给我……爸爸……嗯嗯、求你了!啊啊……这样下去,昭昭要,昭昭要怀孕了……”
“噢、好棒的淫穴!”我骑在她身上,疯狂抽送,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冲遍我的身体。
“嗯嗯,那里,爸爸那里……啊啊啊,快,继续捅,捅死人家的小逼逼啦,嗯啊~~爸爸的鸡巴,鸡巴好大……好疼啊……插得疼死了,噢噢、快死掉了,死在爸爸的老屌下了……”
女儿兴奋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眼里欲落未落的一汪秋水终于化为晶莹泪珠飘然滑落。
真美,她这样柔弱娇软,与平日里的盛气凌人形成巨大反差,任由自己爸爸的鸡巴穿透她湿热肉缝的每一寸。
头一次这般真真切切看到昭昭脸上痴迷眷恋的神情,恍惚地,我感觉到周围正吹来一股酸甜的春风,把我团团围住,刺激得我胯下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
高潮来临前,我紧紧拥抱住了我的昭昭,我的宝贝女儿,在她的颤抖与娇啼中,我胯下一顿猛干,深深入着女儿娇嫩的花径并痛快地捅着她张合的宫口,直到某一瞬间,那股喷发的欲望席卷全身,我在脑袋空白之际,身体一阵狂抖紧绷,随后便是释放液的无限快感涌遍每一个毛孔。
昭昭也被我操得说不出话来,翻白着眼,嘴巴合不拢,两团娇乳可耻地跟随父亲的动作而颤抖,圆鼓鼓的阴丘正被一根显眼的紫黑色大棒硬生生地劈开并灌入不伦的浓,液似乎全被吃进去了,恍惚中,那还在发育的小卵子似乎被我的水吞没,可怜巴巴的,好像一座孤岛。
那一刻,道德伦理通通不复存在,天地间只有我跟昭昭,只有我们这对孤单恶毒、罪孽深重的父女俩。
狂乱高潮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我趴伏在昭昭胸口急喘,干渴的嘴巴砸吧着,想要喝点什么,女儿的美乳正巧落在我脸侧,我不禁含住昭昭抖动的奶头啧啧嘬吮,湿湿的吮吸声色情淫乱,可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我的口干舌燥。
阴茎还被热乎乎的小穴含着,方才喂进去了不少液,此刻我也感觉到那贪婪的肚子正紧紧缩着,好像在努力吸我的水。
享受着媚肉的紧密吸咬的同时,我总觉得身上没有之前那么热了,微凉的空气渐渐包围了我与昭昭,于是我翻了一个身。
这下,便是她趴伏在我身上了。
湿湿的呼吸喷洒在我颈部,她貌似有些受凉,又或者是方才与我呛声导致的嗓子沙哑,突然咳嗽起来。
我拍着她的背,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底多了几分疼爱,想去吻她。
她不甘地倔强着,不停地躲我的唇,留给我大半个粉扑扑的脸颊。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亲她的小脸蛋儿。
她躲了几下之后,躲不过我,任我从脸颊一直亲到嘴角。我注意到她的眼皮子正在打架,不再打扰她。
没多久,昭昭果真趴在我身上睡着了,一双细嫩白皙的手臂还牢牢挂在我肩膀上,双腿紧紧卡着我的胯,紧窄阴道也在睡梦中不安分地挤压着深埋体内的肉棍。
不想拔出来。我回味着女儿肉逼的吮吸快意,在心里无赖地念叨。
一边无赖,一边又想着如何赎罪。
矛盾的情绪不停地在我身体里打架,我调停失败,自暴自弃地撇撇嘴,闭上眼睛,抱紧昭昭,听着指针嘀嗒声响,浅浅入睡。




罂刺(禁忌H) 22.她说有人觊觎我这条狗H
白罂篇 第二十二章 她说有人觊觎我这条狗
说起来,不知道是缺乏安全感,还是单纯爱抢东西,昭昭总喜欢把好多东西牢牢抓住。
比如,睡觉的时候把我的手臂压在身侧,叫我无法动弹;时不时拉扯我的头发,让我头皮一阵刺痛。
她现在完完全全的坏女孩模样,某天,我还听别人说,昭昭把那卖冬瓜糖的外地小妹给骂哭了。
起因经过我不清楚,只知道昭昭嘴巴厉害得紧,骂着骂着,外地小妹就涨红了脸,骂也骂不过,扔了几个冬瓜糖到昭昭身上,结果昭昭却把她所有的冬瓜糖给挥到了地上。
我半信半疑,出去验证别人的说法。
果不其然,那小妹眼睛略微红肿,在瞥见我之后,眼神愈发闪躲起来,不待我走过去,她就决然地骑上叁轮车离开了。
于是我回去骂了昭昭几句,待我转身,她不容分说地踹我的右腿,护着那贱女人做什么,她想抢我的东西。
抢你什么了?
抢我的狗。
咱家没养狗,你就会胡扯。
你。
谁是你的狗,操你妈的。
你又想操杏春,你当着我的面提她做什么!
我跟她再度扭打起来,打着打着就滚到了床上,而后撕咬着做爱。
小小的樱果淫荡的高高耸起,跟随着我的抽插摇晃成美丽的粉色乳浪,小女孩的水也汩汩不息,不断喷溅在肉棒上,一下就将床单濡湿了一大块。
昭昭的阴道也很兴奋地咬紧了我,像是要用穴肉绞烂我的生殖器,叫我发狂一般地不断冲撞嫩逼,狠狠往外掰着腿儿,将卵蛋紧紧贴在腿根,液噗噗往里头浇灌进去,昭昭被内射得几乎酥软昏厥,弓着腰,在欲望的激流中被快感不停地冲刷。
抱着我,才软下来,娇滴滴的,一个劲儿低吟:“爸爸……爸爸……”
“爸爸在这儿。”托起她的手掌贴在我脸颊摩挲,我温柔地低语。
“只有我,只有我……”扁着小嘴儿低泣,她此刻展现出的柔弱与无助让我心下陷进去了一块,心口也微微酸胀起来。
“我知道。”我安抚着她。
“那你不能再惹我生气。”
“我知道。”
“不准再提别的女人。”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啊知道!”她忽然站起来,光溜溜的右脚直接踩在我命根子上,用她圆润的小脚趾恨恨碾压棒身,冰凉的小脚与略重的力量一下子让我吃痛低呼起来。
可她却熟视无睹,嘴里还在骂着我:“畜生畜生!不准再把我当做杏春!”
“杏春……”我呢喃着。
她生气地涨红了脸,叫起来,“烦死了!你,还有楼下的老头老太,为什么总是要提起杏春?能不能不提她?总是怀念过去有屁用啊?杏春让你去吃屎,你是不是也会去吃屎?”
“我只想好好扇她几巴掌,给她喂几泡骚尿羞辱她。”揪着昭昭的手,我把心底最阴暗的想法倾诉给她。
“哟,打女人,还喂尿呐?哼,坏蛋!”她斜着眼睛低笑,笑容意味深长,嗔怪着睨了我好久,才窸窸窣窣地拉起被子,将我跟她一块儿裹进温暖的被窝中,微凉的小脚蹭着我发烫的大腿取暖,索性我就用手给她捂起了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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