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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刺(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no95
我感到自惭形秽,低下头,放缓步伐,到她身边后,郑重地把糖葫芦硬塞进她手里,而后抱起她坐在腿上,“吃吧。”
糖葫芦酸酸甜甜的香气弥漫在我们周身,伴以缀满天空的红霞倒映在涟水中,一阵一阵萧瑟清幽的晚风却让我鼻头渐酸,我再次反省起自己,不仅反省自己为人夫的失败,也反省自己为人父的失败。
忽然,一个穿着破洞布鞋的小男孩出现在我视野中,他正如虎狼一般,眼神闪烁,心虚地盯着昭昭手里的冰糖葫芦,露出来的三颗脚趾却不由自主地兴奋蠕动。
“狗。”我说。
“爸爸,你说什么?”她不解地抬头看我。
我用袖口擦去她嘴角的红色汁液,将昭昭的身体扭转过来,用食指指着那个小男孩,“你看,人模人样的狗。”
我知道,我又在逃避了。
因为但凡看到一个跟我相像的人,我就觉得他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知为何,他像极了缩小后的我躲进了一具孩童的躯壳。我讨厌我自己,所以我也讨厌那个男孩,即使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昭昭依然不解,我说,“看好了,爸爸帮你逗那条人犬。”我抢夺过正被她舔得闪闪发光的糖葫芦,“唰”往男孩那儿扔过去,男孩立刻两眼放光,仰着头,目不斜视,用双手接住了尖利的竹签头。
“狗,快跑。死狗,快跑!”我略失控地朝他怒吼,望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我不禁脱口而出,“垃圾玩意儿。”其实在骂我自己。
“爸爸……昭昭不是,不是垃圾……”她环住我的脖子低声呢喃。
“昭昭不是,爸爸才是。”我挫败地倒在女儿颈间,其实我在骗她,因为当时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跟我相像的人就是狗,那流着我血液的女儿该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爸爸也不是。”
我明明就是。





罂刺(禁忌H) 13.她是堕落罂粟染了脏
白罂篇 第十三章 她是堕落罂粟染了脏
从某一处倒下之后,我就再也起不来了,更别提是双重打击。
我知道脆弱的男人要被别人鄙视,我也知道我的脆弱在这日益发展的大时代中显得可笑无趣,没有谁会注意我消极的情绪,所以,即使我倒下了,也没有人知道。那就算了,谁要他们知道了。
这样想着,我便开始自暴自弃,常常不理人。
有时候,任凭昭昭唤我唤得再勤快,我也懒得搭理她。我觉得自己是垃圾,于是我也对昭昭说“垃圾”二字,说得多了,我就愈发倒下,愈发消极悲观,对昭昭更加冷淡,觉得周围人都是垃圾。
好像这样就能对杏春报仇似的。
大抵老天爷也在惩罚我的不负责,昭昭不知从何开始,性格由原先的畏缩软糯变成如今的怪异偏执,阴沉沉、凶巴巴的。
仿佛是我一个转身的时间,她就突然变了。然而这个转身,就像被慢动作拉长了似的,五、六年也就这样随随便便地过去了。
夜里,我懵懵懂懂地回想起昭昭先前与我大哭大闹的几次,发现我愚笨的脑子怎么也理不清其中的丝线。
既然理不清,那就算了。
她爱跟我吵,就随她去吧,不过是回呛几句而已,一个巴掌拍不响,她看我不理她,她自己会消停的。
有一次,我想让她帮我去楼下扔垃圾,脱口而出,“垃圾帮我……”后面的“倒一下”三个字还没从我嘴里出来,她一下子暴跳如雷,捞起我随意放在沙发上的香烟盒就朝我扔了过来,“你才垃圾!只有垃圾才会说别人是垃圾!”
我躲闪香烟盒的时候,脚下一个趔趄,直直摔倒在地,随后我感到背部突然重量增加,原来是她的脚正狠狠踩在我脊梁骨上。
“不孝女,拿开你的脚!”我的自尊心不容许我被女儿这样用脚踩压,我脸色铁青,反手抓住她的脚腕就是向下狠狠一拉,可她就径直坐到了我背部。
她“咯咯”笑起来,毫不犹豫开始模仿骑马的动作,“蠢死了你,这都能摔跤。”
那个时候,我注意到了——
她变重了,对了,她长大了,不知不觉就长大了。
***
昭昭十一岁来初潮之后,我才注意到女儿一些身体上的变化。
她苍白无血色的脸蛋泛着脆弱的光芒,微微隆起的胸脯终于撑起衣服的弧度,整个人像是被人从上抓着头皮狠狠拉伸了似的,腿变长了,少女的肉感也玲珑展现出来,浑身上下却透出一股清高桀骜的邪劲儿。
以及她的脾气,也变差了,差得不止一点。
第二次来月经的时候,她捂着肚子,把桌上的中华牌香烟扔过来,冷冷道:“卫生巾要没了,我走不动。”
言下之意,让我去买。
我看着她病态无神的脸,心下倒有几分心疼,也懒得同她争辩,拾了门边的钥匙下楼去。
选购卫生巾这种私密用品时,我却想到了杏春,我想起她曾经来月经时的模样,娇滴滴地噘着嘴倒在床上跟我撒娇,让我帮她煮红糖姜茶,帮她炖猪脚黄豆。
于是我呆立良久,一边在手心里掂着卫生巾的盒子,一边回忆过去,直到旁边的店员故意走到我身边,我也注意到了她怀疑的眼神之后,我才匆匆结了账走人。
谁料,昭昭竟然也下楼了。




罂刺(禁忌H) 14.她奇怪眼泪戳我心
白罂篇 第十四章 她奇怪眼泪戳我心
她穿着小半码的拖鞋,灰白色长袖,宽宽松松的及膝短裤反而衬得她的腿纤细修长。
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肩上,一声不吭抢过我手里的袋子,抢完了迅速转身往前跑,时不时转过头睨了睨我的右腿,嘴里发出奇怪的“哼哼”声。
我竭力跟在她身后,正巧路过一个摆甜食摊的小妹。
我认识她,好像不是本地人,但她总是安安静静地站在桥边守着一小块土地,既不吆喝,也不闷头做自己的事,只微微笑,看谁来了,就轻声询问,十分温柔:“要买点什么吗?”
我图新鲜,想吃冬瓜糖,也不管昭昭走远了,自顾自停下来挑拣,反正到时候她还是会回来的。
果不其然,昭昭原路折回,用袋子撞我的腿,没好气的说:“这么甜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会得糖尿病。”
“我就想吃吃看,你不用管我。”
摊铺小妹却捂着嘴笑了,“父女俩关系挺好的,这么小的姑娘也知道关心爸爸。”
“谁跟他好了!”昭昭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差,一下子变成了撒泼的没教养的野孩子,“你一个外人,别装得很懂似的。他如果把我这个女儿放在心上,现在就不会买你这甜到吐的冬瓜糖。”
摊铺小妹面露难色,尴尬地拨弄了几下额前的碎发。
我作势冷冷喝了一声,“你礼貌点,口无遮拦的,像什么样。”话没说完,她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拿她没辙。
我挫败地叹气,却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许是我的敏感多疑影响到了昭昭的成长,又或者是我对她的冷漠酿成的恶果现在反噬到了我自己身上。
白色的少女背影娉婷俏丽,朦朦胧胧的,我却觉得这姑娘多了一层毒,嘴巴毒,心眼毒,真真哪儿都毒,像海洛因,可海洛因又没有青春少女的鲜嫩艳丽,那就只有海洛因的前身罂粟花了。
不过乖戾暴躁的昭昭,真是与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该庆幸呢,还是后悔呢?
***
昭昭后来又做了奇怪的事。
月经刚过,冷不丁喝了许多凉水,结果肚子痛得死命在床上打滚,可怜巴巴地捂着肚子哀呼呻唤,随即又柔弱无骨地唤我:“爸……爸爸,肚子疼……给我去买止痛药!樊军,你听见了没?”
我给她买回药来,却看到她痛得全身蜷缩,头上汗珠直往下滚,肚子都快被她按到背里去了。
我不忍,烧了热水、绞了热帕子,默默撩起她的半截衣服,帮她捂热肚子,也叫她把药吃下去。
平坦的小腹吃力地跟随着我的轻微按压蠕动着,细瘦的腰像一捻儿柳枝,好像我稍一用力,就能把这腰给按碎似的。
我留意着她的反应,捂了一会儿,想看看突然安静的她是不是睡着了,却不小心跟她直勾勾的眼神撞在一起。
那双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睛水波盈盈,像含了一汪水,随着她脸上泛起的健康红晕,这水像是活了起来——她无声地哭了。
抽抽搭搭的,泪痕一道接着一道。
我不懂,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我也不想去知道她莫名其妙的情绪背后的东西。
盯着她发颤的双手,我呆呆地教育她:“让你别喝这么冷的水,现在自作自受了,真是不乖的阿囡。”
谁料她哭得更凶了。
她推开我的手背过身去,卷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我爱喝什么就喝什么,你别管我。”
行行行,我不管你。
我对她青春期的叛逆泰然处之,认为顺其自然就好了。
于是我自顾自看报纸,看到别人过得比我惨时,我却感到由衷的高兴,暗自庆幸,自己还好不是最惨的。
而昭昭呢,她又做奇奇怪怪的事情妨碍我看报纸。
除此之外,还妨碍我看电视,妨碍我喝酒,妨碍我抽烟。
明明我就是不想理她,她偏要抗争,不服输的做点怪异的小动作来吸引我的注意。为什么,你明知道我懒得理你,你还要反抗,你就不能认输吗?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因此,我被她搞得异常暴躁,自惭形秽,脾气一上来,直接指着她鼻子大骂“小垃圾”、“烦死了”。
其实我明白,我的内心已经把自己当作那个最无药可救的大垃圾了。
还好有昭昭这个小垃圾陪着我这个大垃圾。




罂刺(禁忌H) 15.她是呛人的小辣椒
白罂篇 第十五章 她是呛人的小辣椒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我不敢直视昭昭。
也许是她常常穿着热裤在家里走动,用她修长匀称的脚踹开我的拖鞋,亦或是微微俯身,露出白溜溜的大片脖子与锁骨,然后“唰”卷走我手里的报纸,揉成一团往空中乱拋。
通常我不会跟她争吵,也不会去和她抢,只是她的双腿总是在昏黄灯光下泛出柔和朦胧的光影,使我感到眩晕,而她那双眼睛也像极了杏春,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的嘴和脸型随了我,于是我总在她身上找到过去我和杏春美好幸福的模糊倒影。
为了不去回忆杏春,我只好喝更多的酒来麻痹自己,可是似乎没有用。
与此同时,看着不断长大的女儿,我却更加心慌,因为我在变老,变老意味着无能为力,她在长大,那么她迟早要离我而去,我虽烦她总是同我捣乱,但假如她早恋,为了哪个毛头小子抛弃我,那我肯定要打她。
这般想着,昭昭又飘到我面前了,像个幽灵一样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眼睛斜刺里一横,死命瞪着我,“吹风机太烂了,吹起头发来很慢,下次给我买个新的!”
我从钱包里掏出五张百元大钞递给她,“你自己去买吧,这些买个吹风机总够了。”
她现在撒泼能力是愈发厉害了,“打发叫花子?我又不知道什么牌子好,到时候买回来,你看不顺眼,不是又要骂我了!”
“那你想怎么办?”
“你跟我一起去家电城买,钱再拿多一些。”
“我不想去。”
“为什么?不就是怕别人嘲笑你的腿吗?”
我暴怒起来,用我习惯的手势,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爱买不买,你这样没大没小的姑娘,我还是头一次见。”
“被我说到痛处了就气急败坏地骂我,你就只会骂我而已,你又算老几!”昭昭愣了几秒,果不其然又跟我吵了起来,噘着嘴,咬牙切齿,下颚骨都在哆嗦。
后面几天,我跟她一句话也没说,倒是她,常常路过我身边,小声嘀咕:“坏人,去死……”
懒得理她。
我买了许多酒,白酒、黄酒、啤酒,甚至连法式红酒也买了几瓶回来。
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法文,突然想起来,情人节即将来临。
先前过年的时候,锣鼓喧天,炮竹齐鸣,我都毫不在意,而现今,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各种乱七八糟的节日蜂拥而至,情人节、白色情人节、万圣节、圣诞节,西方节日融入我们的生活。尤其是当我看到隔壁的中年男子给他的妻子买了整整一大束玫瑰花的时候,我的心像被剜掉了一块。
于是我也悄悄下楼去,在花店门口不住徘徊,看着络绎不绝的情侣夫妻与我擦肩而过,店里的红玫瑰愈来愈少,只余几束被挑剩下了的孤零零地被人捏着花瓣随意评价。
我对这角落里的玫瑰花产生了异样的共情之心,二话不说,随意买了下来。
可我买了又有什么用?它不过是我酗酒的陪伴而已。
一边喝酒,一边想着杏春,想到了又觉挫败难堪,心里头就有一股子气,我就拿玫瑰花泄愤,即使被刺扎到,也毫无知觉。
“贱货。”骂她令我成就感十足,反正她也听不见,“贱货!贱货!”我把玫瑰花狠狠摔到地上,花瓣飞洒了一地,玫瑰花就像是杏春的脚,此刻我正幻想着把杏春拎起来抽打一顿。
红酒的后劲上来了,我觉得眼前都是红茫茫一片,红到阴暗孤寂,红又变成了黑,我像一个夜盲症似的左顾右盼,却什么也看不到,孤孤单单地抓着地上的玫瑰花瓣,和那些在花店里挑挑捡捡的人一样随意揉捏着。
“樊军,挡路了,滚开。”熟悉的声音朦朦胧胧地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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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蛋 下一章终于能父女肉了,前面写了好多过渡,我 好 着 急
不过很狗血哈,替身梗,你们懂的(我以前好像写过类似的…)




罂刺(禁忌H) 16.她似乎回来了H父女,强奸
白罂篇 第十六章 她似乎回来了
电视机变成了两个,茶几变成了叁个,女儿呢,女儿好像变成了四个,不对,那是杏春,贱货杏春回来了吗?
“我就挡路了,怎么了?”我突然无赖地大叫起来,因为我想宣泄:“杏春!邹杏春!死贱人,操你妈的,给老子滚过来!”
她瑟缩了一下肩膀,迟迟不动。良久,才将手边一块破毛巾朝我砸过来,“你去死。你才是贱人!没用的臭男人!”
没用……你说我没用……
我就是这样的人,怎么了?
我就是没用,怎么了?
我现在这么狼狈,你满意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全部不得好死。
你眼睛瞎了,被兆斌的粪给糊上了吧。
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用尽了力气往前跨步奔跑,从后牢牢箍住她的身体,两个人紧紧的、肉贴肉搂在一块儿,我突然感到身体一阵松懈,紧绷的弦也松弛了下来。
“你凭什么让我去死?啊?你凭什么?”我抓着她的头发,像个幼稚的孩童一样在她脖颈处不折不挠的质问她,并用我粗糙的胡茬挤压着她的皮肉,势要将一身的酒气都染上她的身体,让她跟我一样混沌。
她却挣扎着、抵抗着,小小的身躯在我怀里无用功的扭动,恶毒的小嘴儿一刻不停的诅咒着我,“樊军,去死吧你,放开!放开!”
扭动之间,我跟她双双跪倒在地,她还不放弃的往前爬,要逃走。
我愤恨的抓住她细嫩的脚腕往后猛地一拉,胯部猛地贴上她柔软的后臀,两个人活脱脱像两只汤勺一般扭打在一起。
她越是反抗,我就越要把她打趴下,反正她肯定打不过我。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她喘吁吁地在我身下扭动不已,可是,周围的空气似乎溢满了她的气息,那么清甜好闻,就和我刚买来的玫瑰花一般。
“别动了……”我将嘴唇贴到她耳边,深吸一口气,“你别动了,好不好?”语气里带着恳求。
她果然像僵住了似的,被我用大力抱紧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带着柔软的弧度不停与我的胸口相蹭,我只觉心房里积了一滩春水,手上也多了几分柔情,“我很想你。”
怀里的小人儿忽的抽噎起来,嘴里含糊不清,一个劲儿地咒骂:“樊军……你去死,你去死啊。”
“我不去死。”我用粗糙的胡茬戳着她的嫩脸儿,慢悠悠的,终于寻到了她的唇。
像是找回了多年不见的珍宝,我爱怜地把她温热的小嘴纳入口中,舌头一寸寸描摹着她的唇形,复又撬开贝齿探了进去,她生涩地躲我,却被我追上,直接舔着那湿湿软软的小舌头吸进嘴里吮。
我逐渐在情欲中迷失了方向,胸中沉睡的欲望像破牢而出的恶兽,加之恨意、悔意,我的心底多了一种想惩罚她的欲望。
大手直接往下探,捞到柔软的裙摆,我狠厉地往上一扯,叫她的内裤与双腿尽数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而后不顾她的阻止,把她的小裤褪下,迅速摸到了稀疏柔软的阴毛,再往下,有一个嫩嫩的凸起的肉粒正被好好地保护在阴唇中,再往下,细小的淫缝早就渗出了汁水,柔软的花唇已经羞耻地吸附着我的手指,微微蠕动,好像正等着我的入侵。
“呵……”我无声地笑了,婊子就是婊子,给我戴了绿帽,现在也还不是愿意岔开腿等着被我插吗?
我突然感到很气愤,怒火伴随着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不想看她的脸,于是我猛地把她翻转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撅着圆润饱满的屁股,我“啪”一记直接扇在她臀肉上,她发出长长的痛吟,旋即又不饶人地骂起我来:“你打我……去死,去死,贱人贱人贱人!”边骂边试图往前爬。
我一把将她捞回来,早已褪下内裤的胯部牢牢顶在她的股缝里,粗热的阴茎不容忽视地挺立起来,正待寻到阴道入口后狠狠地凿进去。
身下的小东西竟呜呜哭泣起来,抖如筛糠,一边摇头一边吟呤:“不要……不要进来,进不来的……啊——樊……樊军,你混蛋……”
我像发情的野狗一样,用着后入式直接将肉棒操了进去的时候,她忽然痛声尖叫。




罂刺(禁忌H) 17.她是盛夏果实被我糟蹋蹂躏(上)H破处,
白罂篇 第十七章 她是盛夏果实被我糟蹋蹂躏(上)
没想到身下的嫩洞竟是这般紧致,似乎还没捅到深处呢,就有层层迭迭的媚肉主动往鸡巴上吸附过来,绞得我透不过气,却又是那样的爽,我不由得仰头长叹,许久没有发泄的性欲终于有了一处疏解的通道。
我全然不顾她的咒骂与反抗,只想把被小穴含得痒滋滋的肉棒一路捅进去,最好将她捅穿,于是掐着她的腰,奋力撞击,恍惚中好像刺穿了一个麻烦的阻碍,温温热热的液体也随之淋漓在我青筋暴起的阴茎上。
紧致肉穴像漏了水似的,只需要我轻轻碾压,身下的小人儿就哆嗦哭泣着喷出些许淫水,无法抵抗地扭着臀抽噎。
摸着富有弹性的肉臀,我爱不释手,脑中的弦更是在生猛抽送中一下绷紧一下松懈地矛盾拉扯着,渐渐失控的我爆发出暴戾焦躁的本性,顶进最深处小嘴的肉棒像是麻痹一般涌过电流,而她也在我狠厉凌虐子宫的时候仰长了脖子,哀哀一迭声的娇媚呻吟,叫得我快要疯掉,从后环住她的脖子更是往死里操她的嫩逼。
“不要……爸……”她的声音细弱蚊蝇,正挥汗如雨、勤恳操穴的我有些听不清,遂缓了缓胯下动作,埋在她发丝中深呼吸并亲吻着青丝。
热烈暧昧的吻一路流连到耳垂、颈窝、下巴,直到嘴唇。
我本想掰过她的脸并与她深深亲吻,那半张脸从阴影处展露出来时,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忽的,她楚楚可怜地噘起红唇,却面带骄矜,涣着一双雾蒙蒙的杏眼悠悠道:“爸爸……你是坏蛋,是变态……我好疼好疼……啊啊啊……别动了呀,嗯啊啊啊~~”她倏地抽搐起来,小穴也一阵阵痉挛起来,肉壁猝不及防的绞紧,马眼处像是被橡皮筋箍得死死的,夹得我一下子两腿发软。
在即将高潮前的某个瞬间,我和女儿彼此对上了眼,她的无助哀楚尽自从眼眶中满溢而出。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的将她翻转过来,并沉重的压上去,胸乳紧紧贴合在一起,我试图用性器的淫糜抽插声来麻痹自己,可昭昭一遍遍的唤我“爸爸”,越是这样唤,我越是兴奋混沌。
一次次的深入女儿的肉体,甚至毫不怜惜的操到她的子宫,小女生娇嫩紧窄的子宫不知所措的尽职含吻着侵犯进来的肉棒,一对雪白修长的腿无力的搭在我肩膀上颤抖晃荡,胸前的两颗奶头像红色雪莲一般不停的摇曳。
我又一次察觉到了昭昭身体的变化,尤其是在我身下无意流露出的美艳清纯,与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无知懵懂所相悖。
我的脑海中渐渐填满了昭昭从小到大的一个个时期的模样,如今我却在做这等刺激下流的乱伦媾和,可我却好生痛快。
越是这样想,我的胯下动作越是快,像要把她操死,像要把自己的鸡巴给嵌进去,像要逼出她更多的呻吟与求饶,直到真正高潮的那一刻,我才低吼出声,和她紧紧相拥颤抖,用伪善的父亲的语气安抚道:“昭昭……嘶、哦……爸爸在这儿,爸爸在这儿……抱紧爸爸……”
“爸爸!呜呜呜,嗯啊啊啊……有什么,什么烫呼呼的东西进来了……嗯呀~~~爸爸尿尿了吗?爸爸……我好痛……下面好痛……昭昭讨厌你!讨厌你啊……”她突然用拳头捶打起我的肩膀,我不知该如何是好,靠着禽兽一般的本能,继续把生殖器往里头深插,甚至希望能用液把女儿的肚子给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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