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刺(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no95
“睡觉啦!”她钻到我胸口,贴在我的乳头上,舒舒服服找了一个位置,像打盹的小猫咪,没一会儿便舒展着身体睡下了。
这种生活似乎美妙到不真实,她的怪异清高与我的敏感孤僻遥相呼应,我总觉得我生命的第二春似乎已经萌动。
我虽知道这样做是错的,可我又不得不承认我贪恋她身上的温暖与拙劣的热情。
我的女儿,真是一个魔鬼。有时候,我觉得她像极了杏春,可她们又有很大的不同。
杏春外表无害,甜美小女人,像狐狸一般聪明地运用着她与生俱来的灵动美貌。可她离开我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决然,好像一点错也没有。
而昭昭呢,阴暗恶毒,固执愚笨,常用污言秽语诅咒她的亲生父亲,还以此吸引我的注意力,那副倨傲的样子像极了自暴自弃的魔女,小小的身子里充斥着罂粟花一般的毒汁。
跟我真像。
曾几何时,我也骂她是垃圾,无视她,不理睬她。
如今,却是双双堕落。
这叫什么?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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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肉暂停,补剧情
罂刺(禁忌H) 23.她是魅狐扰我心
白罂篇 第二十叁章 她是魅狐扰我心
我整日浸泡在矛盾的情绪里,想光明正大地与女儿接吻、谈情说爱,可每一天下班回去时,卸下警服与警衔的那一刹那,我就有一种自虐的冲动,想用警衔的边角刮坏我的手掌。
一天下午,突如其来的无聊唤起了我内心中的某个欲望。
我翻动着零零散散的档案,时不时望着墙上的挂钟,一分一秒细数着时间。
而后,下了班,我拖着我笨拙奇怪的右腿,往昭昭学校方向快步奔去。
没错,突发奇想罢了,想看看我的女儿放学后的样子,她有没有和别的女生成群结伴走呢?有没有同班男生在她身边晃悠?有没有在各种小摊上买这买那呢?
我就独自一人躲在校门边的一棵树下,听着嘈杂的风在我耳边呶呶不休,偶尔传来有气无力的学生的读书声。
在这样昏昏欲睡的下午,我似乎能看到昭昭那副不情不愿扯动嘴皮的模样,也许她的班级就隐藏在这些班级之间,这也说不准。
过了好久,我才在人群中看到昭昭的身影。
她孤身一人,几近幼稚地拔扯路边那些脆弱的树叶,像是胸中积聚着天大的怨愤,石子儿也乱踢,还不时停下来,就为了踩蚂蚁。
我在心里头笑她,年纪小,还像个孩子似的天真无邪,做这些无聊举动。
倏地,她转过身,微微鬈曲的头发扫过旁边的蓝色绣球花,一阵落英缤纷,花落之后,传来她的声音:“樊军,别像个贼一样鬼鬼祟祟的了。”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一直跟着她了。
她扯下一朵绣球花,慢悠悠走过来,花瓣似有若无的刮扫着我的下巴,嘴角噙满笑意,“跟踪你女儿干什么?死变态。”
暧昧的气氛与这忙碌的街道迥然不同,我低下头,挥开她的手,留意着周围是否有人注意我们,也不选择与她对视,“来接你。”
“太阳西边出来了。”她嗤笑,旋即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我就跟在她后面,渐渐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而是去大型商场的路。
她趴在一个玻璃橱窗前,目不转睛凝视着模特身上穿的蕾丝白裙,公主般的泡泡袖,腰部缀有细丝带蝴蝶结,裙摆设计飘逸柔美,整体看上去既干净利落,又不失少女的纯洁可爱。
“你要这条裙子吗?”我问道。
她微怔,垂眸道:“我说要,你就会买给我吗?”
我拉起她的手腕就往店里走,跟店员比划了门口橱窗的位置,她很快会意,上下打量着昭昭的身形以目测尺码,最后笑着拿出适合她的裙子让她去试。
我拎着她厚重的书包,静静地等。
“小姑娘穿这个很好看呢,裙子版型也非常适合。”我听到导购员的夸赞,顺着声音抬起头来。
褪去了校服的死板与幼稚,穿上这条蕾丝白裙的昭昭化身为了夕阳下的灵,堕落的红光打在她身上,映出一张比罂粟花更娇艳旖旎的面孔。
这是被我用液浇灌过的女儿,现在愈发多汁鲜艳,她稍微动一动,我似乎就能闻到专属于青春期少女的芳香,是初熟禁果的味道。
两条腿轻快地点着商场里的音乐节奏,她也径直走到我面前,死死盯着我,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恳求:“你会给我买这条裙子吗?它是新品,不打折,要八百多……”
“会。”我站起来,将书包递给她,对导购员说,“就这条吧,去哪里付钱?”
那天,昭昭的心情格外好,之后又拖着我去妆柜台,让我给她买口红。
“我要口红。”这次,她说得很笃定。
“小孩子家涂什么乱七八糟的唇膏。”这次,我回绝了她。
“去死,我才不是小孩子。”她噘起嘴,十分不满,跺着脚跟我拗,“我就想买一支试试看,也不行么?”语气软了一些。
我回之前的话,说她固执愚笨,其实她也挺聪明,用她这个年纪特有的懵懂天真做筹码,却带着界限模糊的狐媚与凌厉。
“现在初中生高中生买点口红涂涂也很正常的呀,我们家也不是很贵的,你就当送你女儿玩玩呗,以后总要接触化妆的。”导购员机灵地过来打圆场。
“就是嘛。”昭昭点点头,委屈地嘟着嘴,“爸爸好坏呀,对我一点也不宝贝。”
“跟你爸爸撒个娇,他就立马给你买下来嘞!”
“爸爸……”她走过来挽住我的手臂,轻轻地摇啊摇,“我想要一支口红,好不好呢?”
其他店员都捂着嘴偷笑,我无奈地败下阵来,掏出钱包,想尽快付钱离开这地方,因为我讨厌被人看着,尤其是她们还在观摩昭昭对我的撒娇。
我也怕这些见惯人生百态的导购员发现我与昭昭之间乱伦的端倪,一句话也不说,直接结账走人。
这下变成昭昭了跟在我身后,她不以为然地笑道:“你跑什么?像贼似的。”
快步跟上我,她扯住我的衣袖,声音也娇娇的,“爸爸,你慢点走嘛,昭昭跟不上。”
她故意做出一拐一拐的动作来,我凝神,终是慢了些。
她偎依在我手臂上,天真妩媚地摇晃着脑袋,“哼,终于肯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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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就像养女儿,更表说是父女文了,感觉在以爹的视角看昭昭这个女儿,虽然我有点虐了她。
我能说我更偏爱白罂篇嘛哈哈,虽然肉没有红刺篇多嗷,啊,写不动了要……
罂刺(禁忌H) 24.她的稚嫩与妖艳是如此矛盾
白罂篇 第二十四章 她的稚嫩与妖艳是如此矛盾
晚上,我跟她又做了。
昭昭就这样裸着胴体,安安静静地枕在我的膝盖上。
一粒尘埃幽幽落下,落在她脸上的细微绒毛处。我想去捏尘埃,却只虚虚地抓住了空气。
微扬起艳若桃李的小脸,昭昭难得笑得甜滋滋的,一个劲儿地蹭我,“爸爸,爸爸……”
我疑惑,她到底对我是什么样的情感。一直骂我,却又一直依赖我,仿佛天地间只有我跟她了。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喜欢在思考时抚摸昭昭的头发。我将这些柔软青丝卷在手指头上,一圈一圈的缠绕勒出细细的红痕,不着边际的漫游在天马行空之中。
她突然翻了个身,变成平躺在我膝盖上的姿势,殷红的小奶头翘嘟嘟立在空气中淫荡晃动,而后随着说话声,胸口更是起伏不定,“我想在寒假里出去玩。”
“你想去哪里玩?”我问她。
“随便。我就是想,”她深深注视着我,顿了顿,“想出去玩!”
我想了想,“去不去上海?离这儿也不远。”
她雀跃地跳起来,“去啊,当然去。反正花你的钱。”
我哭笑不得。
出发那天,昭昭趁我不注意,偷偷摸摸涂了那天我给她买的口红。
我分明觉得她涂上鲜艳明丽的正红色十分好看,带着一顶咖色贝雷帽,头发也披散下来,完全没有14岁少女的样子。可细看,还是能看得出她的稚嫩,也看得出她在装大人。
我跨步上前,试图抹掉她的口红,她却捂着嘴躲开,“你干吗?”
“不准涂,太丑了。”我冷声道。
她高高扬起下巴,“我就涂,我喜欢。我觉得这样好看,你不准管我。”她找准我身边的空档就“哒哒哒”疾步跑走,我被她措手不及的冲撞弄得双腿不稳,狼狈地摔了一跤。
昭昭听见声音,迅速转过头,看我拍拍屁股灰尘起来,皱着眉咕哝:“你小心一点啊……到时候又要来骂我。”
銮城离上海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昭昭不停地打盹,靠在我肩上,小脑袋一凑一凑的。
这个时候,我常常想起昭昭刚出生时候的样子:脏兮兮的被护士抱在怀里,全身上下湿漉漉的,连为数不多的头毛都鬈曲粘合在一块儿,小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不停的“咂巴咂巴”,竹节般肉嘟嘟的小手在空气中茫然舞动。
很难想象,当时一个丑乎乎的可爱小肉团子,如今竟成为了这样恶毒妖艳的姑娘,与我这个无能懦弱的父亲相依为命,互相撕咬。
于是我开始问自己,这样不伦的堕落生活究竟能持续多久。摸摸你的脑袋,一顶绿帽子。再瞧瞧你的腿,丑得要死。你这个废物,要是再被人知道你强奸了亲生女儿,你永世不得翻身,下十八层地狱也死不足惜。你懂这个道理,还明知故犯,那你就是下叁滥的畜生。
我看着昭昭此刻安恬可爱的睡颜,怜爱之情与自嘲呓语在身体里打架。
上海的冬天也和銮城一样异常湿冷,这是我到达上海站的第一个感受。
北风带着湿漉漉的气往我鼻子里冲撞,让我不由得鼻酸了一下。
这时,手臂上多了一道热源,原来是昭昭挽住了我。
对上我的眼,她凑近,瞪大眼睛,“干嘛,我想挽着你,不行啊?这么多人,到时候走散了。女儿挽着爸爸又怎么了?”
她真是欲盖弥彰,我压根没想问她这么多。可她看着挺高兴,我也不忍跟她多嘴。
只是到了酒店,踏进房门看到两张白色单人床冷冷淡淡地摆着,她立刻拉下脸,把背包“哐当”丢在床脚。
我明知故问:“你又做什么?”
“两张床,更贵啊,我心疼钱,被你这个蠢货白送给别人了。”她瞪大了眼睛指我的鼻子。
“也没贵多少。”我默默地把地上的包捡起来,仔细拍了拍灰尘,“出来玩,别跟我拗。先整理整理东西,到时候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都听你的。”
她松松垮垮倒在床上,别扭地甩着腿,细细的脚踝光溜溜地露着,嘟着红唇,思忖了半晌方道:“先去外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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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留言说让我写平行宇宙的,但是,有没有例子给我康康啊……emmm这种没写过
罂刺(禁忌H) 25.她的红唇是一滴蚊子血
白罂篇 第二十五章 她的红唇是一滴蚊子血
外滩上总是人山人海,大伙儿也乐意凑热闹,卯足了劲儿寻找一个最佳的观赏对岸夜景的角度。
即使是寒冬腊月,接近春节,夜上海的霓虹灯却好似愈发绮丽耀眼。
我和昭昭扎在人堆里,几乎被挤着走。
回过头去,瞅见昭昭正呆呆地痴望着浦江上的摆渡船与对面的繁华高楼,半张脸被一簇簇绚烂光芒朦朦胧胧地照着,迷茫与希冀错综复杂地显示在脸上。
这么全神贯注,差点被其他人挤开了也无动于衷。
我扣过她的手,将她拉回来,她冻得发紫的小脸就像黏在了我胸口似的,不愿意出来,手也悠悠然环上我的腰,身子抖簌簌的蹭着,细细嘤咛:“爸爸,好冷呀。”说着,露出被围巾包裹的小半张脸,眨巴着乌溜溜的杏子眼,好像一只毛茸茸的洋娃娃。
“要回酒店么?”我也分不清是喜悦还是痛苦,只觉心里头热热的。
她的身后是灰缎子一般的天,整个人却又笼在浓墨重的光线中,身上好像有一道分界线,左边是快乐,右边是苦闷。左边是知耻,右边是放纵。
她嘟着嘴摇头,一直盯着我翕动的唇,“不要。不要回去。”
猎猎冬风中,她的热切而缠绵的目光虚飘飘地攥住了我的心脏,我情不自禁低下头去,蜻蜓点水地吮了吮那两瓣干热的红唇,探出舌头啄她的口红,舌苔上好像多了一丝苦味。
她总算把凉丝丝的手从我腰上挪开了,却反过来捧住我的下巴,踮着脚尖,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外滩与我湿湿热热地深吻起来。
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我人中处,少女的甜蜜津液顺着舌床渡过来,身上散发的禁果馨香深深浅浅地搅动着周围的寒冷空气,把我的脑袋都搅成一团热黏黏的浆糊,神志不清地沉溺在这大胆而虚无的吻中。
也只有在这儿,我才敢跟她像正常情侣那样深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松开我的唇,凌乱的口红一块一块的,手也环在我脖子上不肯放开。
她突然重复道:“我不想回去。”
“那再逛一会儿。”
“我说,我不想回家。”
我苦笑:“你还得回去上学呢。”
她踮起脚,又想亲我。
我却瞥见交警与武警巡逻的身影。
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他们英勇无畏的身姿与刚正不阿的正气与我的懦弱肮脏形成鲜明对比,纵使我也曾是一个意气风发的交警,如今只是一只畏缩在人情世故下的寄生虫而已。
假如被他们误会我是诱拐未成年的人贩,他们就会用防备的眼神打量我,过来查我的身份,当警务系统里跳出我的普通警员的身份,那么,兴许他们就会怀疑我和昭昭的关系。
他们看到了吗?看到我和昭昭接吻了吗?他们看不到,可马路上的摄像头是不是记录下了一切?如果被发现,我就会被革职,乃至坐牢。我这样的人又能去做什么工作呢?没了铁饭碗,怎么养活昭昭呢,怎么供她念书,怎么给她买衣服。
于是我猛地推开昭昭,她微愣,过一会儿不服气地贴上来,要来抱我,继续被我推开。
她怒不可遏,不可置信地打我手臂:“你刚才在玩我,是不是?”
我又被人注视了,方才是我疏忽大意了,不伦的情爱本就不能曝光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异想天开地以为我和昭昭能光明正大,先不说年纪,本就是我一时糊涂,强迫了她。以前伤害她,现在也伤害她,明明她是这个世界上跟我最亲密的人,我却自私自利,故意无视她,故意骂她,酒后乱性,乱伦,颓废不堪……
避开她直白的鄙夷眼神,我对着脏乎乎的地笑了笑,我猜想我的脸应该笑得十分勉强尴尬,像是被人拉扯着脸皮抠出来的笑那般奇怪。
“我舍不得玩你。”我说,“我只是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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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好烦啊,反正结局要死的,所以请大家再忍忍吧!后面也没多少肉,很快就能完结了,yeah
罂刺(禁忌H) 26.她像阴沟里的白色罂粟
白罂篇 第二十六章 她像阴沟里的白色罂粟
“你怕什么,你几岁了还东怕西怕的,你怎么这么没用。”
她又骂我软弱无用了,我该怎么跟她解释,人老了,实际上会更害怕自己手里拥有的东西,更容易站不起来,更容易挫败倒下。
“我……”
“没用没用!你闭嘴,我不想听。”她决然地转身,那一瞬间,我又害怕地看到了杏春的影子,愣愣地呆在原地,任由人群分散开我和昭昭。
回过神来,我却看到昭昭坐在不远处的树下,哭丧着脸,颇为失望地垂眸沉思,甚至把自己埋入大衣帽子的黑暗中,谁都不去看。
我一拐一拐,默不作声地坐过去,她屁股就挪开一点位置,“滚开。”她说。
“哦。”我回答。
父女俩就这样呆呆傻傻地在冷风中坐了一个多小时,我渐渐听见昭昭不断吸鼻子的声音,偏头问她:“要不要回酒店?”
她黑黑亮亮的眼珠子里映满了璀璨绚烂的灯光,茫然然盯着我,眼神又移到我嘴唇,随后,嘴唇坚定地一抿,又想凑上来吻我。
我再次躲开。
身子扭转的同时,我感到后脖处一阵沉重愤怒的击打,“你去死啊!废物废物!”抖颤的声音里都带上了细若蚊蝇的哭腔。
我知道,她要的,我给不了。
她年轻气盛,总想用一些在我看来无足轻重的东西来证明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我说了,我就是一个懦弱无能、自私自利的鬼,做爱的时候容易陷进那真实存在的欢情中,到了清醒时分,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瞻前顾后地煎熬不已,包括我的职业身份,包括我跟她的血缘关系,包括她的年岁。
说我是禽兽也好,人渣也好,总之,我无法同她背负这最坏的道德罪名,她也不能白白葬送了光明前途,我想让这件事隐匿在黑暗中,只有我跟她知道就行,只要她愿意在长大以前陪着我这没用的父亲就行。
不论是打我、骂我,我都心甘情愿地承受,我会用我带不进棺材里的本钱去满足她物质上的需求。我的罪名已经昭然若揭,我只能尽力赎罪,实在赎不了,那我就照她说的做。
***
后几天的旅程乏味而冷淡,只有在夜晚,昭昭好像自暴自弃似的,躺在浴缸里,一遍遍搓洗身体,白茫茫的灯光打下来,她就像阴沟里那雪白的罂粟花一样,盛开着堕落的纯洁与罪恶的美艳。
听见我的脚步声路过门口了,她立刻吼我:“樊军,臭狗,滚进来!”
我一开门,她就掬着一掌的水向我扔来,随后看着我像一个狼狈的落汤鸡,悠悠然笑了起来,“你看你这模样,蠢得要死。”
说着,光明正大地露出粉嫩阴穴给我看,手指了指,“你就喜欢这玩意儿,是不是?”小脸阴沉下去,手就在水里“啪啪”拍打起阴唇,自虐一般地浅笑娇嗔,“打死她,打死她,让你没有女人操。”
我说,你这是做什么?
她阴阳怪气地斜眼睨我,突然啐了一口,我讨厌警察,算你道德死了,全国模范道德标兵就发给你这畜生好不好?你真恶心,跟你做爱真恶心。
柔美的腿在水里哗啦啦蹬着,水波流转,卫生间的地板像镀了一层水银似的,没有了我落脚之地。
滚。她朝我吼叫。
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昭昭又掬了一掌心的手,泼洒在自己脸上,眼眶一下子红红的。
罂刺(禁忌H) 27.她不知我心底有多暗
白罂篇 第二十七章 她不知我心底有多暗
我开始明白一件事:我的灵魂早已坠入深渊,亮光也都是我自己抹去的,昭昭也是被我玷污了又被我推走的,我是造成一切悲剧的元凶。
我也深刻感受到了自己的无能。
当昭昭突然得了急性肠胃炎,肚子疼得走不动路,我都没有办法抱起她下楼去,只能叫人来帮忙。
她也在上海游之后恢复了原来张牙舞爪的样子,少有的柔弱与温情都不复存在。
即使我们吵着吵着依旧会倒到床上疯狂做爱。
长久的道德底线与乱伦堕落在我心底大战,我时常感到心力交瘁。
有时候晚上吃完饭看新闻睡着了,我似乎都能在梦里听见道德之箭飞速离弦的声音,水龙头下方的水滴掉落声被无限放大,将我整个人都拢进无形的牢笼中。
待我苏醒过来,昭昭又像一个幽灵似的,在我身边飘荡,看见我睁开了双眼,不屑地啐我:“睡死了啊?还知道醒过来?碗筷都堆成山了。”
因此,我总觉得自己仿佛刚从天国游历回来,魂魄也离了身似的,一想到自己还活着,我的内心又莫名其妙地绞痛挣扎起来。
笨拙地起身去洗碗,飘忽忽的身体没注意周围的阻碍,趔趄摔倒。
“你干什么啊,好端端走个路都会摔?真没用,去死啊。”
把玩着沙发上七零八落的警服,我在心底呢喃着:是啊,我真没用,昭昭,我好想逃走。
话说回来,她让我去死,我有些难过,可我又很高兴。
透过女儿的嘴巴,我突然明白了,她不愧是我的女儿,她懂我,她知道我想死,所以她在替我说话,她知道我羞于启齿那荒唐白痴的寻死言论。
我总归是要死的,像我这样无能而又罪孽深重的人,那更要死了,死掉后才一了百了。是了,早晚都要死,倒不如现在就死。
杏春背叛了我,我也背叛了杏春,人们都是互相背叛的,以后我也会背叛昭昭,昭昭也会背叛我,因为我打算抛弃她,她将来也会找到别的男人。
世界上没有我也不要紧,所有人都是一粒尘埃,而我便是其中最白痴的一粒。
我不应该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也不应妄想我的生命有与众不同的光,我的生命早就脏了,早就烂了,早就失败了。
他们眼中的我是什么样子呢?我问自己。我的身前也多了一面无形的镜子。我看到镜中人的眼神黯淡无光,他的笑容僵硬难看,他的脸上写满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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