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刺(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no95
昭昭明白这个道理,骂你的人多了,那你便是有罪;夸你的人多了,你的屎都能吹成香饽饽。被骂的人做什么努力都是白,被夸的人轻轻松松一步青云也是常有的事。人们总是潜移默化地受着别人的影响,世界就是由一个个圈做成的,所以地球也是一个圈,到哪里都逃不出无形的圈。
就像有些蠢货总喜欢夸以前的人,说以前的人美,以前的人写的文章好,以前的生活悠闲,以前的感情纯粹,以此得到廉价的怀旧共鸣,他们互相抱着、拥着,围成一个圈,油然而生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于是被排斥在外的人少不得多了几丝不被理解与接纳的怨愤,就跟孤独乖戾的昭昭一样。
“背后戳人脊梁骨,不得好死,你他妈又是什么不流于形式的绝世大美女了?又是年级第一了?”她自言自语,眼神变成浑浊的晦涩,一双手不由自主地敲击键盘,那句话便原封不动地发送了出去。
等她意识过来,她觉得自己的手在不停颤抖,脑袋被奇怪的热血占据,身体奇痒难忍,有一种斗争的冲动在乱窜。
奇怪的是,她也开始反省,为什么他们会讨厌自己。她想起父亲,无能的父亲,其实她跟他一样无能,她就像孤独的海岛,被孤独的海水包围着。
世界上真的容不下恶毒的人吗?那她偏要做恶毒的人。成绩差又怎么样?高三不是还远着吗?不喜欢她又怎样,那她就一直不被人喜欢好了,谁要他们喜欢了,他们的喜欢又值多少黄金白银了?
好好学习的人也许会被人批成书呆子,满心想拿第一的人也许会被人说成是野心家预备军,成绩烂的人会被骂白痴蠢货,和异性关系好的人会被说成婊子或者渣男。
一千个人能有一万种说法。
「你他妈就是樊昭昭本人吧,我就是看你不爽。
「傻叉,你祖宗十八代死绝了。」
「去死,臭婊子,滚回你爹屁眼里游泳。」
「垃圾玩意儿。」
“垃圾……垃圾,垃圾玩意儿。”昭昭垂头呢喃着,“你才是垃圾……你才是。”
当对方陆陆续续发送过来肮脏污秽的消息时,她愈发难过地愤怒起来。蓄满泪水的眼里燃起某种蓝黑色的火焰,压抑的哭泣融入窗外的风声里。
夜晚随着时钟的转动悄悄流逝,她的肠胃在饥饿中渐渐疼痛不已,因着气愤与悲伤,更是死死绞着。
“啪”按掉主机电源,洗了个澡,安稳地躺到床上等叔叔回来。
等着等着,她在乱梦纷纭中听到了可恶的狗叫,丑陋的哈巴狗甩着尾巴,尖利的獠牙冒着热气,向她扑来。
那个女人的身影像白纸一样铺满了哈巴狗的身体,凝固着,静谧着,不屑地俾睨她。
昭昭蹙眉摇头,不停地乱跑,突的寻到了一处热源,暖暖地烘着她。
樊彦看到小姑娘微眯着眼,似树袋熊一样挂着他的脖子,噘着小嘴喃喃,“彦,人家等你好久了哦,这么晚回来,去哪儿鬼混了!”小手急切扒拉着领带、外套,宛如贤妻,帮他褪下衣物。
末了,又娇怯地轻轻一推,将大半张脸隐入被子,只微微笑:“今天不想做,你别妄想强上我。”
他失笑,哄着她:“今天不操小逼逼,休息几天,不然叔叔的大鸡巴也受不住。”双手温柔地勾勒着少女的曲线,温热的掌心像磐石一样撑着她的脊背,很有力,叫她安心。
却是多梦的一晚。
罂刺(禁忌H) 20.暧昧
红刺篇 第二十章 暧昧
第二天,昭昭在放学后的自行车棚里碰到了那个女生。不是母猪,而是竹板。
身材高挑,亭亭玉立,脸上有点点可爱的小雀斑,却跟她一样爆发出恶毒的话语。
没有什么比两个女生打架更有意思的了。
昭昭记得她的腿就像慢镜头播放一样被踢倒,她的头皮像被剥落一样发疼,她的脸被对方的指甲抠了几条浅红色的印子。
她不甘心地想,难道我要输了吗?放屁,老娘弄死你。
昭昭跳起来,夕暮之下,她的影子跟树一样长,影子包裹着她,叫她透不过气,只有双手无意识地挥舞,苍白的嘴不住地扯呼。
“贱人,去死。”
“你在背后说我这么多坏话,有病。”
“你这个人坏得流脓了。”
“你他妈才狐狸,有狐臭的狐狸。”
“不对不对,你当狗屁的狐狸呢,就凭你?”
“烂逼!烂逼!”
忽的,她闻到铁锈味穿透夕阳钻入她的鼻孔,下体好似一阵濡湿。
等被人拉开,她发现地上有一滩血迹,也瞥见对面那个贱货衣衫不整、气急败坏的模样,她瑟瑟发抖,却虚弱地笑,为这月经周期第一天的胜利之战而感到雀跃。
教导主任办公室的百合花熏得刺鼻,昭昭连打了五个喷嚏。
她无所事事地盯着教导主任圆盘似的头顶,出神地被那反射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渐渐地,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纷乱地回荡在校园的走廊上,像破碎的玉珠。
叔叔来了,她的地下情人又要来表演一出“慈祥长辈关照问题少女”的好戏了。
昭昭看到两方家长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叔叔一个大男人,显然比不得对面那个身经百战的大龄熟妇,偶尔沉默不语,却冷硬淡漠,毫不退让。
教导主任终于起了一点作用,两个少女都按照校规做了处罚,分别记过一次。他此刻才显示出几分多年叱咤校园的威严来,熟妇不敢多言,搂着女儿的肩膀不情不愿地回去了。
樊彦终于松了一口气,陪同昭昭一块儿回去的时候,他发现她的视线正钉在几个成群结伴的高三女生身上。
她们在打量他,互相捂着嘴,窃窃私语,被昭昭发现了,那是青春期少女遇到年长适龄男子时的憧憬与好奇的神情。总而言之,有人在觊觎她的男人。
“切,看什么。”昭昭的眼里又氤氲出浑浊的晦涩,她大步往门口跑去,也不管她涨疼的肚子,转身踢了几块石子,对着身后的男人低声怒道,“你走快点啊,慢吞吞的,腿瘸啦?”
樊彦觉得自己像替她擦屁股的老妈子,还没好脸色看。
无奈地悠长叹气,但不知为何,樊彦却突然在血红夕阳下心生幸福之感。
静谧的校园里划过一道凉风,少女的马尾被吹起一个美丽弧度,她的背影倔强而脆弱,一如这夕阳那般,茫然顽强地挂在地平线上方,久久不愿沉落。
他头一次真真切切有了做家长的感觉,那种累赘与负担已然云淡风轻,只有饮毒似的偷情快乐和此时落日般的平淡温馨矛盾但平和地交织在一起。
“你走这么快干什么。”他虽这般说着,却是迈开步伐,与昭昭并行,“你为什么打架?”
“贱人就该打,没脑子的死三八更该打。”
“你又来了,嘴巴干净些。”
“都舔过两个老男人的鸟了,怎么干净。你不准看她们,不准,猪头,转过来!”
“谁看了?”
“我说不准,就不准。”
一长一短的两个阴影留在他们身后,微风卷旋起粉色花瓣落于其上,诉说着暧昧。
罂刺(禁忌H) 21.浴血(上)H 经期做爱
红刺篇 第二十一章 浴血(上)
小姑娘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了,回到家,书包被重重地扔在玄关,气鼓鼓地躲进厕所,饭也没吃,哗啦啦打开花洒,闷头洗澡。
樊彦已经习惯了昭昭的阴晴不定,任她发脾气,自己安静地泯着茶。
手表滴答滴答转动着,好似过了一个世纪,他突然感到异常安静,连浴室的水声也莫名停歇了。
樊彦扔下手里的茶杯,带着疑虑走到浴室门口,那扇嵌有磨砂玻璃的大门反射出客厅昏黄的光线,也映出了他瘦削的脸颊,唯独玻璃那一侧是一片深黑。
“你洗澡关灯干什么?”樊彦迅速扭动门把手,对她关浴室灯的行为表示不解。
谁知,少女尖细的叫声立刻划破静谧,“别开灯!我喜欢关灯。哎呀,你别管我!烦死了。”
透过客厅的光,他隐约看到少女赤裸玉白的胸前流淌着一汪细碎的水床,浸湿的乌发如水草般耷拉在圆润肩头,往下一滴一滴淌着晶莹水珠。
“你又怎么了?”樊彦不明白。
“没怎么。对了,彦,过来跟我一起洗,我给你擦背啊?”少女只歪了歪脑袋,以一种天真无邪的口吻试探,“奖励你今天给老娘出头。”
“又想做了?”
“嗤,一个大男人磨磨蹭蹭的,过不过来肏穴啦?真是的。”
他感觉到黑暗中的昭昭似乎撇着嘴,不屑地鄙夷他,两只生气的小手拍溅起任性的水花。
飞溅到地上的水花像蜿蜒的水蛇,顺着瓷砖爬行过来,一圈一圈缠绕住他的脚腕,将他带到水中少女的身边,帮他褪去衣服,最后在他背上狠狠一推,他就落入水中少女的怀抱,在浴缸中央被大大小小的水纹团团包围。
水中少女就是一个妖,她总是无师自通地掌握到一些逗弄他的技巧,比如坐到他腿上,用自己两颗湿漉漉的小奶头紧紧贴住自己的乳头,而后一圈一圈地打转摩挲,胸前迅速传来难以言喻的电流窜遍全身,青筋盘绕的紫黑色肉棒一下子因高涨的情欲而兴奋地从毛发里抬起头,蓄势待发。
而对于昭昭来说,光是这样的触碰,都能让昭昭舒服地身体发软,不住哼哼,两眼微微翻白,小屁股摇得更加饥渴万分,张合的细缝软绵绵地挤压着男人怒挺的肉棒,从龟头一路蹭到浓密阴毛处,只叫男人呼吸急促,同时也在脑海中仔仔细细勾勒出少女粉嫩阴唇的可爱模样。
“嗯~~叔叔,今天帮昭昭说了好多话呢,我给你擦背呀。”昭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娇滴滴地又蹭了蹭他的奶头,随后叫他转过身,一双藕臂从后方勾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背后的嫩乳就这般摩挲起来,像方才那样重复地一圈一圈打着旋,坚硬如豆的奶尖儿颇为色情地戳弄他背后凸起的骨头。
饶是少女把头抵在叔叔的肩上,那对奶子也不停歇地蹭着、划着,只是那恶毒的嘴却懒洋洋地咒骂,“贱货,她们都是贱货,贱货的烂逼不配吃叔叔的大鸡巴。”蛮不讲理,阴阳怪气,一只手却径直往前滑去,握住那膨胀勃发的男根温温柔柔地撸着、揉着。
樊彦听罢,迅速转身,把娇小的少女再度抱在腿上,带着弧度的粗长阴茎似有若无地戳击少女的嫩屄,大掌却从水里升起,不偏不倚,不轻不重,在她翘嘟嘟的小屁股上扇了一记。
“你又在胡言乱语,再说这种恶心吧啦的脏话,我就打烂你的屁股。”扬起手心,又在雪臀上“啪”落下一掌。
昭昭却窝在他胸口格格笑了,淫荡地坐在他鸡巴上摇着小屁股,叫那晶莹的水持续莹亮雪臀,调皮的舌头在男人嘴角四处游走,“打屁股呀?我喜欢,你继续打啊,多打几下,反正打不死。噢……叔叔的大——龟——头,戳进来咯,想操就快点操嘛,磨磨蹭蹭的老男人,下辈子要变成金针菇的,嘿嘿。”
樊彦眉心一跳,“骚货,敢这么咒我?”掰着少女柔软的臀瓣,下身用力一刺,便叫那又硬又热的大鸡巴深深地捅穿了少女狭窄的甬道。
奇怪的是,今天的花径有一种异样的黏腻与顺畅,他进出地十分容易。
原本以为是浴缸里的水流进阴道的缘故,但是做着做着,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铁锈味,激烈的肉体拍击间,除了欢爱的甜腥气,就数那股铁锈味愈发浓烈。
可他被少女的骚媚淫乱给敛去了神。
“嗯……啊啊,我是骚货,哦哦,叔叔的鸡巴,真的舒服呐,嗯嗯啊啊,干死我了。嗯嗯,叔的大棍棍只能给昭昭的小粉鲍吃,哈啊啊……你听,小粉鲍吃得好饱好开心呢,什么时候都要给她吃黏糊糊的液,哦哦……不打我的屁股了?继续打,继续打,打死我啦。”少女兀自娇媚淫叫着,握紧的小拳头在他胸口乱舞。
樊彦搞不清楚她到底喜欢受虐还是施虐,也许人的内心都有两面,一面是猛虎,一面是白兔。
他也一样,每当小姑娘用锋利的爪子抠他的皮肤,他的内心总能涌起一股血,一股沸腾的、畅快的、欣慰的血,相当地受活。
就像现在昭昭正用指甲抠着他的乳头一样,樊彦被抓得头皮发麻,激情高涨时,直接覆住她的唇,将莺啼燕语尽数含入嘴里,一面毫不客气地对准花心,沉重绵密地戳击脆弱的宫口。
昭昭力地喘着,“嗯嗯……啊……再重点,操死我……”如是轻声哼哼,像被操没了理智,心心念念想着让肚子里那根大家伙把自己给捅死。
炙热坚硬的冠头倏地碾过一块粗糙的软肉,昭昭瞬间捂住发疼的肚子,低声吟泣起来,没一会儿,被操干得抽噎不已,温热的泪流淌进他们缠绵湿吻的口腔,咸涩的味道迅速在舌苔上散开。
“怎么哭了?叔叔操得太过火了是吗?可是叔叔马上要射了,这怎么行?”樊彦吮着小姑娘甜滋滋的嘴儿,结实的腰腹愈发用了狠劲,往死里戳着少女里头的小口,感受那张嘴依依不舍地亲吻他的龟头与马眼,射意更甚。
“好啦,射进来,全部射给我,嗯嗯……昭昭一滴都不会,不会浪的,把液喝光光……呜呜,叔叔太用力了,不行了,啊啊啊……不行呀,肚子好酸好胀……别,别停下,彦……”
蓦地,樊彦透过一丝微光,注意到了两人性器相连处摇曳的深红色水线,弯弯绕绕,最后竟与水相融,消失殆尽。
罂刺(禁忌H) 22.浴血(下)H 经期做爱
红刺篇 第二十二章 浴血(下)
“你在搞什么?”樊彦怒目圆睁,作势要从她体内出来。
昭昭却哭丧着脸,紧小腹死死咬住肉棒不放,呛声:“不要拔出去!就这样干我,我喜欢,我没有痛经的,我要你射在我里面,快点,继续宫交,然后干死我!否则,你就是不喜欢我,你就是不爱我。”修长的双腿疯狂地在水里踢蹬,任性而脆弱,似乎就是想证明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其实昭昭还是不明白什么是爱,只是在夏夜台风大作,暴雨疯狂砸窗的时候,她蜷缩在男人炽热的怀抱里,温温暖暖,安安心心的,好像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仅仅是他双手揽上她腰肢的那一刻,她懵懵懂懂的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轮廓虽模糊,但心潮起伏,回握住他的手,仿佛要抓住他给予的整座理想国度。
现在,她就是要他的液与她的经血融合在一起,这样他们才是完完整整一体的,情感也是隐秘而长久的。
她的身体辗转过一个男人,又来到另一个男人身边,只有在最混乱肮脏的时候也融合过了,将来,她只全身心投在这个男人的心上,阴茎上。
说到底,自己也是一个贱货,被父亲强奸了,而后却离不开他的体温,等他死了,又换个男人附着,倘若在古时候,她早就被浸了一万次猪笼。
因为自己是婊子,所以别人不喜欢她,她的阴暗古怪就像墙角里无声无息织网的蜘蛛,爬满了扭曲的心脏。
可是,她还是好难过,干脆死掉算了,死在他的鸡巴上,在月经期间做爱然后疼死。
小穴里的一波波疼痛酸麻席卷着她,一阵阵潮水拍打着她,她永远也忘不了这场血淋淋的性爱,深深烙在她心底。
在樊彦无法挣脱并被她的话语给刺激得杀红了眼时,即将关失守的大鸡巴抵着宫口狠狠跳动了好几下,如同一柄利剑,深插进少女的小肚子,显现出不容忽视的长条形状,没一会儿,那根肉棒就杵在里头,悍然地跳动,将热液喷发在她娇嫩的子宫里。
持续的喷射只叫昭昭顿时眼神涣散,两眼一翻,好似窒息,淫糜的唾沫也顺着伸出来的舌头往下坠落,嘴里“嗯嗯啊啊”不停娇呼:“啊啊啊……射死了,真的要被射死了……叔叔,我的肚子,都被你射大了~~~像怀孕了一样哎,好刺激,好舒服……婊子很舒服,我是婊子,他们不喜欢我,但是,嗯啊~~但是,彦喜欢我,就行了……哈啊~~~~好多好多液啊~~~嗯~~~要死在叔叔的大鸡巴上了……”
少女的眼底是一片昏暗的深灰,眼角挂着欲滴未落的泪珠,楚楚可怜地揽着他的肩,在那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泣。
“有叔叔就行了,乖。”樊彦抵着昭昭的脑门,扭曲的俊脸在射完剩下的余后恢复正常的冷硬模样,两人双双喘着,呵着气,两条舌头却又跟交缠的蛇尾一样湿哒哒地卷在一起,水声渍渍地舌吻起来。
等半软的鸡巴一寸一寸慢慢从粉穴里“啵”拔出来时,肉棒上的点点殷红血迹像摇曳而过的落花,一圈一圈盛放在浴缸里,结出最淫荡美艳的果实,与小穴中流淌出来的白浊液交相辉映。
“你看,多漂亮的红色,我很喜欢呢。”昭昭凝视着肉棒上的血迹,痴痴低笑,顺便帮叔叔揉了揉劳累许久的鸡巴,调皮的舌头从男人的下巴一路舔到乳头,“这根大鸡巴是昭昭的,以前的女人,老娘就不计较了,要是以后给其他女人吃了去,我要把你的手脚都砍断,鸡巴也是,连根拔起。”
樊彦哭笑不得,揪着她后颈的手用了大劲,“你还敢威胁起我来了?那你以后被别的男人操逼了,我该怎么做?”
柔软的胴体靠在男人胸膛,娇滴滴的声音软糯勾人,“那你也砍断我的手脚,打烂我的逼。”说出来的话却阴毒恶劣。
“好好好,砍断手脚,打烂小屄。”樊彦揽着她,柔声细语。
夜里入睡前,樊彦轻啄少女脸颊,搂紧了她,斟酌了良久,才对她说:“别人不喜欢你也无所谓,评价你就评价你了,人生来就是被别人评价的,只有在意与不在意之分罢了。”
“你怎么说起大道理来了嘛,哼。”昭昭又往他怀里靠近了几分,嘴角却漾着笑意,“叔叔喜欢我就行了。”
“肚子还痛不痛?”大掌揉了揉小姑娘的肚子。
“疼的,来月经不就是受不成功然后子宫内膜脱落嘛?脱落当然疼啦,你操了我这么久,明知故问,哼,假惺惺的。”昭昭格格一笑,“不过,很快又能排卵了。”
“怎么?”
“排卵了就能搞大我的肚子了啊。”
“我怎么舍得搞大你的肚子。”
“少来啦,搞大老娘的肚子,就有奶喝,还能在我怀孕的时候操逼,想想,是不是兴奋得要死?意淫人妻什么的,臭男人都爱,你以为我不懂呀?”
他兴致勃勃地盯着她一刻也闭不上的嘴,默默聆听着污秽之言。
“隔壁那骚货的奶子是不是很大?像奶牛似的,哞哞——你很喜欢?”昭昭一边模仿牛叫,一边抓着自己的两团玉桃狠狠捏玩蹂躏,“你也给我揉揉奶子,把我的奶子揉大,变成奶牛。以后老娘天天喂你喝奶。哦哦、要把我的奶头给咬掉吗?你他妈的轻点。”
原本打算睡觉的樊彦又一次起了欲火,在她挑逗之时,狠厉咬住她的奶头不住地啃咬,一边吃着少女粉嫩的奶头不停用舌头打圈,一边嘴里含糊不清,“你观察其他女人的奶子倒是仔细。”
“那可不是,生了孩子的女人奶子大的跟什么似的,两个骚奶子里满满的奶,只可惜了,老娘是不能喂你喝奶了。”
“一会儿要喂奶,一会儿又不能喂奶了,前言不搭后语,该罚,给老子吸一吸屌。”
一室旖旎。
最后樊彦又在她被鸡巴插得红肿的嘴里泄了一次,两人才安然睡去。
罂刺(禁忌H) 23.雨天 H 粗口
红刺篇 第二十三章 雨天
昭昭在一场绵绵秋雨中迎接了高二的到来。
“下雨了。”她抬头望着灰色天空,自言自语,“去死,老天爷去死,天天下雨,有病,有病。”
也许高二这个分界点让她开始正视起自己的成绩问题,她的排名总在班级中后段徘徊不前。
所以,这段时间她常常能感知到与父亲相像的无能血液在体内孤独地沸腾。
做不来,做不来。有些东西在起点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极大的差距,涟水巷的学校哪里比得上銮城市中心的学校,她很早就失败了,跟不上别人的步伐。
钻牛角尖的少女时不时沉默寡言,时不时又疯疯癫癫,独自一个人在房里唱歌,故意唱得快要断气死掉,累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对门外的叔叔直呼其名,大喊大叫:“樊彦!老子快渴死了!渴死了!老子要喝水!”
樊彦端着一杯水进去,昭昭却早已褪下内裤,露出湿润的两片蚌肉,白嫩的食指和中指用力分开阴唇,将小小的穴口掰大,里头蠕动的嫣红媚肉都叫他看得一清二楚。
这就对了嘛,自己这个贱货呐,在趴开腿并勾引自己的爸爸和叔叔操穴这方面,她一点也不失败,这个时候的她是不无能的,她甚至是成功的佼佼者。
听到男人逐渐响起的野兽般的喘息,昭昭得意地拍了拍腿根,“还不快把鸡巴塞进来,老娘都主动叉开腿给你操了。”
小小年纪,狂妄自大地以“老娘”自称,樊彦哭笑不得。
可他在尝了侄女的滋味后,他就是一个虫上脑的畜生了,时时刻刻想着用鸡巴操得她婉转哀啼。只要是她主动勾引,他从来不会拒绝。
“鸡巴丑死了,真是糟蹋,让老娘的嫩逼吃你这丑玩意儿。”在看到樊彦迅速释放出他紫黑色的大肉棒后,昭昭故弄玄虚地摇头晃脑,中指却一刻不停地刮着穴口的淫水,“可怜见的,就当我施舍吧,把我的卵子交给你这丑不拉几的东西了。来吧,来弄我吧,乖啦。”说着,又将腿分得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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