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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刺(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no95
樊彦把她抱在腿上,肿胀阴茎果然毫不客气地往上狠狠一捅,一下子插满了整个穴儿,激得少女立刻揽住男人的宽肩咿咿呀呀叫唤起来。
“烂逼就应该被大鸡巴糟蹋,你说对不对?”男人红了眼,舔着那香软的小舌头“啧啧”吸吮。
“唔唔~~~对啦对啦,叔叔说得对。我是烂逼,你是臭屌,我是贱人,你是畜生~~~嘻嘻,多好呀~~~啊啊啊……哦,叔叔好棒~~~好会搞女人呢~~~”
淫叫的少女被男人死死摁着屁股,因着重力,在他身上不停起起落落,两只雪白的奶儿更像饱满的水滴一样坠进男人的嘴里。
他一边大力啃咬着嫩生生的娇乳,一边用那活力无限的粗壮大屌噗嗤噗嗤往上狠狠凿着捅着少女肥厚的小逼,亲耳听着淫糜的水声愈发清晰响亮,泡在蜜水里的鸡巴更是雄风大振,似是要把花径里的每一处几乎都肆虐蹂躏过去。
昭昭没被操几下,细腰就开始如水蛇般扭动,只因穴道里的温度实在太高,她眯着眼,觉得自己快被干死在这根又硬又粗的大鸡巴上了,小逼逼要融化了呀,好像软成一滩水,有生命地绞紧肉棒。
没多久,两个人就紧搂着发抖,双双到达乱伦的高潮,浑身都带着浅红色的情欲。
怒涨的阴茎还在紧窄小穴中喷尿一般疯狂灌,少女恨不能溺死在他的水中,趴在男人肩上抖动着屁股,娇哼声里拖着细长尾音:“嗯呐……啊啊啊,好了……好了,你,射完了吧?魂都要被你撞散了,死人。”
摸了一会儿她粉白柔软的奶团,樊彦依依不舍地抽出阳具。本来被异物塞得满满当当的阴道好像有意识,在突感空虚后,媚肉竟咬着男人的大龟头不肯放,夹得他低吼了几声,嘶道:“别咬这么紧,骚货。”





罂刺(禁忌H) 19.1.垃圾
红刺篇 第十九章 垃圾
我记得父亲在我小时候,最喜欢对我讲的词语之一,就是垃圾了。
他常常右手牵着我,叫我走在靠里的地方,左手拎着一袋垃圾,而后我跟他便慢吞吞地走在涟水巷的长街上。
去往街道垃圾站的路程是那样漫长,父亲又是那样沉默寡言,因为他的无言,以至于让我觉得这黄昏后热闹串门的涟水巷也突然变成了荒诞的哑剧。
我听不到声音,只能看到父亲跛了的右腿略有些好笑地辛苦迈步。
其实我很不耐烦,我想跑,可小手被父亲抓得紧紧的,挣不开,父亲的手心也全是热汗。我知道父亲在紧张,他的沉默寡言不过是对自己脆弱自尊的伪装罢了。
终于到了街道垃圾站,父亲松了一口气,他总要静默几秒才将垃圾郑重地扔掉,这仿佛是一个仪式。
垃圾桶内“哐当”重重一声,父亲抓着我的手又紧了好几分。他呢喃着,垃圾。
他挠了挠被苍蝇光顾的脸,扭头对我说,你是垃圾桶里捡来的,你不乖的话,我就再把你扔回垃圾桶里去。
原来那些红红绿绿蓝蓝黑黑的大桶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载体吗?我原来是从这么脏的地方出来的吗?我便这样问了。
父亲脸上闪过刹那的苦涩笑意,他像是被我逗笑了,又像是深陷在过去某种记忆里无法自拔。
他撇撇嘴,终于撒开了我的小手,骗你的,我才是垃圾,我才是从这些桶里出来的,你是从你妈肚子里蹦出来的,对,贱货杏春的肚子里蹦出来的。
他骗人,我又不是孙悟空,妈妈的肚子又不是石头。不过,妈妈是贱货,这个我知道。他又骗人,他一天到晚骗人,一天到晚不理我,我本应该讨厌他。
父亲的阴晴不定与沉默寡言总像发烂的青苔一样,搞得家里凄冷无常,所以我在梦中总能看到幽蓝的天光在我家天花板晃荡。于是我家就变成了深蓝色的海洋,我被海水掐住了脖子,海水都是父亲带来的,都是他这个垃圾带来的。
我说了我本应该讨厌他,可是我却想尽办法让他理我。
我得小红花,他不理我;我考90分,他不理我;我拜托隔壁王妈给我梳羊角辫,回去给他瞅,他也不理我。
于是,我的心情被寂寞的潮水给淹没了。
久而久之,我开始讨厌他。
他到底在做什么呀?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给我一点回应?
为什么总像一具腐尸一般死气沉沉?
家里没有人理会我了,我好难过。
他是垃圾,他也是我的父亲,那我到底是不是垃圾呢?
垃圾桶里会不会有我的兄弟姐妹?
拜托了,给我一个兄弟姐妹,来个人理我,我太孤单了,为什么没人理会我。
等了好久,兄弟姐妹也没从垃圾桶里蹦出来见我,什么回应也没有。
我半夜躲在被窝里哭泣,哭得喘不过气,大半个枕头都被我无聊幼稚的泪水给濡湿了,可我依旧不停地哭,望着黑暗中模糊的房门轮廓,想象着父亲会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开门进来给我擦拭泪珠,但这一切不过是我在黑夜做梦罢了。
就在我心灰意冷之时,某天,我不慎打碎了父亲的茶杯。
那个时候,他正好光着脚从房里出来。
我看到白色的三角状碎瓷不偏不倚地插进了父亲的右脚脚底板心,深红色的血沿着那个伤口喷溅出来,他的嘴巴也张开了,逼出严厉的词句来谴责我,嘴巴张开的同时他的身体竟也往边上倒了去。
我目睹着他滑稽的模样,他反过来怒视我。
我知道,那个时候,父亲体内的脆弱自尊肯定像干草垛一样轻易地就被我给点燃了,我看到周围的深蓝色仿佛被鲜艳的火红色给取代,海水也不再掐我的脖子,因为飞腾的火舌打跑了海水,用它狠决的温度扼住我的全身。
可是,红色真好看,红色比蓝色好看,我喜欢红色。
为什么骂我骂得这么凶,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抬起头,一字一句地问他。
他不理我,那我就去惹他,让他不安生,让他骂得了!
我做了这么多,他总是摆出冷漠的样子,正眼看都不看一眼。
我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还不如惹怒他。
那我做那些事情的意义是什么,是狗屁,还是狗屎。
没有成果,那就是垃圾。
倘若杏春回来了,他一定会紧紧抱住她,将我拋到脑后。你们都扔掉我,我做什么努力都是白力气,做个屁,做个屁,做个屁,死樊军,死老头,死杏春,死贱货。他既然对我失望透顶,那就算了,我就让他失望。
我停顿了几秒,却越想越气,愤怒灼烧了我的理智,也催化了我的勇敢与反叛。
我歇斯底里宣泄出我的情绪,哭着对他大吼大叫,自暴自弃,你凭什么对我这么凶!
我忽的把他的烟灰缸也一并挥到地板上,星星点点的烟灰如天女散花一样在我跟父亲中间翩翩起舞。




罂刺(禁忌H) 24.大小 H 口交
红刺篇 第二十四章 大小
终于拔出来后,失了神智的昭昭软绵绵地直直往床上倒去,玉白长腿不时簌簌颤抖,可爱的脚趾头也紧紧勾起,没多久,被操得红肿的嫩穴里开始在肉花的蠕动中往外吐黏白浆了。
樊彦沾了些唾沫,伸出中指在那血红肉壁里左左右右地来回仔细刮了几道,带着力量的粗指立刻被这张小嘴热情得含住吞咽起来,液吐得越来越多了,甚至流进后面的屁眼里,被那细小的菊花眼给尽数吃进了直肠,肛门口正贪婪地缩蠕动呢。
“嗯……别搞了,别搞了嘛,叔叔的水都要流光了,好浪呢。”她气喘吁吁,略力地坐起身,面露春色的少女就这么柔柔的睨着他,正巧一道反射的光芒从化妆镜里斜刺入她的双眼,也在她脑海中绽放出一朵新奇的浪花。
“去,帮我把桌上的化妆镜拿来。”她笑着轻踹樊彦鸡巴一脚。
正好被他抓住脚踝,往外一扔,“管好你的脚。”
伸长了手臂,轻易地就勾到了那东西,递到她手心里。
少女对着叔叔吐舌,嫣然一笑,而后竟把化妆镜搁在两腿中间,开始审视起自己的私处来,“看看喝完牛奶的小穴穴是什么样子的呀。”
可是,少女拨弄了几下两片柔软的小阴唇,掰着红彤彤的穴口,却嘟着小嘴,兀自叹息起来:“这儿长得不好看,为什么一大一小的呢?”
樊彦凑近瞧了瞧,中指自然而然地捅了捅被花瓣藏掩的小口,在化妆镜的目睹之下,温柔地伸舌舔吮湿热的细缝,嘴里充斥着水与淫水交织在一起的咸腥味,却啧着舌头连连称赞,“好看,多美的粉色。一大一小也好看。”
“你好像一条狗。”昭昭挑眉,挪动着小臀,愣是想把肉逼往他嘴里塞,好让自己融化在细致温暖的口交中。
蓦地,似乎想到了什么,迅速跳起来,双手就往浓密毛发里探去,“你的卵蛋呢?也是一大一小吗?我要看看!”
少女撅起小屁股,趴在叔叔腿间,两只手轻轻柔柔地套弄着黏糊糊的大肉棒,半软的阳具依旧带着不容忽视的热量,液与淫水交织的糜烂味道让她眯细了眼,小脸蹭着阴茎,并细细品味起叔叔身上的男性荷尔蒙。
“我来帮你验验大小,唔……唔……叔叔的鸡巴,昭昭好爱吃,嗯嗯~~~好多阴毛呀,扎到昭昭脸上啦,唔……”一左一右两个睾丸被分别含进樱桃小口中停顿了十几秒后又被释放出来。
昭昭揉着被唾沫濡湿得晶亮的两颗卵蛋,浅笑:“你的蛋也是一大一小的!你的鸡巴也丑!好丑好丑!”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玩意儿的孩童一般笑得幼稚并灿烂。
樊彦就去打她的屁股,“啪”重重一下,臀部迅速晃起淫荡的波浪,昭昭也不甘示弱的在他胸口挠出几条红印,两个人光着身子在房间里打闹厮杀,不一会儿,昭昭又被樊彦狠狠的掐住脖子以站立后入的姿势凌虐了一回,少女娇嫩的子宫再次被男人的液给侵犯,活生生就像他的胯下奴隶一般,只能承受长辈的奸辱,没有还手余地。
闹了良久,昭昭终究是累了,放空温存时候的她歪歪扭扭地躺在男人腰腹上,樊彦不时捋过她柔顺的青丝,嘴里的烟正冒出袅袅白雾,将他的视线挡去大半。
悠长沉静之时,小姑娘心情很好的蹬着小腿,“我想唱歌了。”
“唱吧。”
“如果我是半张废纸,让我化蝶。如果我是个空罐子,为你铁了心……”蹩脚的粤语发音显得生硬奇怪。
“什么歌。”
“垃圾,你不知道?”
“嗯,叔叔是垃圾。”
“嗤,我才是垃圾呀。”
“我们都是垃圾。”
“不止我们,所有人都是垃圾。”
“垃圾干垃圾,天经地义。”
“是嘛是嘛!”
***
昭昭最近似乎很嗜睡,她迷茫地从课桌上抬起头,看到参天榕树舒展着绿色树冠,从婆娑树影中泄进点滴的斑驳日光深深浅浅地洒落在她身上。
一沓陈旧的草稿纸堆在一旁,昭昭突然想起陈年的白干,想起骂她小垃圾的樊军。
又要开始做题了,她扯过一张草稿纸,右手竟本能地写下“垃圾”两个字。
她鼻子里酸酸地笑了笑。
「我是垃圾。」
「我也是废物。」
「做不来做不来。」
「吃屎吧。」
「你真蠢。」
「樊彦,樊军,杏春。」
「明天要干吗?」
「啪,啪,啪。」
「贱人。」
少女把满字的草稿纸揉成一团,再一次趴到课桌上,呢喃:“要考不上大学了,你这么笨。”




罂刺(禁忌H) 25.我怕
红刺篇 第二十五章 我怕
樊彦第一次注意到昭昭敏感心绪的时候,是在严冬的某个清晨。
那天,昭昭学校进行期末集体补习,他一个人无聊,在床上躺着看了一会苍穹中匆匆流离的云朵,冬阳就像被云朵众星捧月一般供着高高挂起,那么地温暖,让他觉得自己躲在这馨香被窝里简直就是浪生命。
于是他倏地坐起来,坐到书桌前,那是另一个萦绕着昭昭好闻体香的地方。
他趴着,眼里流动着日光,双手像柳条一般垂荡着,修长的指尖忽的撞到垃圾桶边缘。他便望过去,望向那满是揉成一团的白纸的垃圾桶。
日光继续流转,如火一般荼过废纸的边角。
也许只是一念,他想探索她,那手便是自己过去了。
哗啦啦地翻着垃圾桶,一张张地抹平褶皱,看到小姑娘写满公式过程的草稿纸夹缝里孤寂地填满了“废物”、“蠢笨”、“垃圾”、“狗屁”等字眼,有几处的黑色笔墨被水珠晕染开,盛放成一朵花的模样,在纸上傲然凸起。
他伸手拂过,感觉到纸张厚重的阴郁力量,周围也阒寂异常,少女纤细脆弱的思绪在房间里幽幽飘荡。
樊彦叹了一口气,自己还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家长,整日整夜沉溺在肮脏快乐的性欲中,却感知不到小姑娘的心思。
“难怪最近脾气越来越奇怪了。”他摇头低笑。
***
昭昭踩着楼道里渗进来的夕阳,快走到家门口时,渐渐闻到了满溢而出的饭香味。
她开门走进去,饭桌上几盘花花绿绿的家常菜正香喷喷地冒着袅袅热气,上方的灯用它强烈的昏黄光芒照耀着一只只瓷碗碟盘。油亮多汁的红烧肉,浓香黏稠的煲汤,撒了葱花与缀了辣椒的新鲜时蔬,这一些些平淡的鲜艳色却让她惘然地褪下厚重的书包,静静地被这密密层层的温暖给围住。
“干吗?突然做这么多菜,有什么喜事吗?”昭昭撇撇嘴,面露疑色。
樊彦跟她隔着一张餐桌,脸上泛着些微细密汗珠。对上昭昭的眼,他淡淡说道:“长身体,学习又辛苦,你应该多吃一点。”
昭昭骂人习惯了,平常回来少不得跟他呛几句。
今天却好像陷在一团柔软的棉花里,畏缩在其中,便是一句抢白话语也说不出了,只迷迷糊糊觉得这种温馨的平凡的家庭氛围似乎已有多年未曾光临她的生活。
她这一晚吃的真的很多,闷头不说话,一个劲儿地吃,瘦弱的身体似乎招架不住如此多的饭菜摄入,她却还是吃,却一直沉默。
直到夜晚两人相拥,樊彦搂着她,无意中随便一说:“寒假里给你找一个一对一的家教吧。”
怀里的少女没说话,樊彦以为她默认了,可渐渐的,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微微颤抖,他的胸口慢慢地被什么温热的东西濡湿了。
他很奇怪,“你哭什么?”夜色中他似乎只看到少女蜷曲凌乱的青丝在他胸口刮蹭着。
“彦,我好没用。”小姑娘的语气突然变得特别委屈,簌簌发抖,好像十分害怕未来,“我学不会,我太笨了。明明做的是同样的题,同样的事,可我就是跟不上他们,他们好像随随便便就能得高分了,身边还簇拥着一群又一群的人。我会辜负你的期望的,万一还浪钱,那就没意义了,而且我都进不了班级前十,我好笨,我笨死了啊。”连续不断讲了许多。
真的奇怪,他的侄女明明是一个自傲叛逆的人,原来她也和大哥一样,心底深处掩藏着这么无望的卑微,两种极端的情绪矛盾地融合在他们体内,将他们浸泡成纤细敏感的怪胎。
他回想起自己顺风顺水的学生与职业生涯,并不理解大哥和昭昭的心绪,他能做什么?这会儿除了轻轻柔柔地捋她的发丝,拍她的背安抚她,他还能做什么?
“无所谓,有进步就有意义。”
“可是,我想证明给很多人看,我不笨。”她呜呜咽咽着。
“证明给我看就行了,其他人不需要。”他温柔而霸道地复又拢紧少女。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她吸了吸发红的小鼻头,不停的问,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是,是。”
“我好垃圾……彦,呜呜呜……”
“谁说的?别瞎想。有叔叔在,别怕。”
“叔……””前一秒还在哭泣的昭昭,下一秒又被樊彦的话迅速安抚下来,一声清脆可爱的低笑从她嘴里漏出来。
情绪波动真是大。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两个眼睛开大炮。”
男人轻轻抹去少女眼角的泪花,谁料少女立即钳住男人的大掌放到嘴边,像小猫一般伸出丁香小舌细细舔舐叔叔手指上自己那咸涩泪水的苦味。
没一会儿,她又骑到他身上,臀肉紧贴热烫的性器,开始饥渴地前后磨蹭,蹭着蹭着,叔叔的肉棒又被蹭得勃起硬邦邦了,与她年纪不符的蕾丝内裤穿在她身上却是那么的契合,配上她不驯恶毒又敏感脆弱的性格,简直像沼泽地里渐渐吐出新芽的鲜红恶之花。




罂刺(禁忌H) 26.上膛 H 潮吹,粗口
红刺篇 第二十六章 上膛
“叔叔,做爱啦,做啦~~好不好嘛~~我想……”昭昭笑得很甜,眼睛里还含着一汪秋水。
她吸了吸泛红的小鼻头,褪下男人的内裤,释放出炙热的男根,握着那硬硬的柱体用龟头蹭她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内裤缝,虽然隔着内裤,可是少女鼓胀的阴蒂依旧敏感,只要龟头压到肉粒了,昭昭总要疯狂颤栗几秒,随后饮鸩止渴一般的继续隔着内裤用叔叔的大肉棒给小淫核碾压自慰,“啊……嗯啊,叔叔~~啊啊……轻点捏人家奶头啦~~”
少女的手饱含占有欲地罩在他的大手上,十根手指用力插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双手十指相扣。
樊彦抓过她的手往嘴里塞,放在舌苔上一口一口认认真真地舔,连手指缝隙都不放过。
“都是你的口水,脏死了。”昭昭把口水又尽数抹到他脸上,一边擦,一边捉迷藏似的躲着他灵活的舌头,“还舔,你这条臭狗。”
她又在骂我了,真是一个小恶魔,就不应该给她吃什么甜头。
于是樊彦迅速翻身,把少女狠狠压在身下,一对有力的胳膊直接腾空托起她的小屁股,“啪”一声扇了上去,“再骂我臭狗试试看?”
昭昭吃痛,嘴边却噙着笑意,不复往日的傲慢,适时败下阵,央求道:“不骂了,不骂了,亲爱的叔叔,我错了,请您快来插我,好不好?”说着将扭了扭腰,两处性器隔着内裤相互摩擦,却是叫二人都不由得头皮一紧。
褪去贴身衣物只需短短几秒,随之而来的便是疯狂无比的做爱。
樊彦觉得自己像一匹健壮的脱缰野马,正用粗屌狠狠捅着侄女柔软娇嫩的淫穴,不顾一切地,要把身下这具美丽而淫荡的身体给搞坏。
“骑我,啊,你在骑我,叔叔在骑昭昭,哦哦,嗯啊~~~太深了,不要,不要~~叔叔……插到底了啦~~~”
“还能再进去一些,哦,小骚穴真软啊,跟我又是那么契合。”
“对呀……啊啊……人家都要被你插坏了啦,坏人……嗯啊啊啊……快,快撞碎我这个没用的婊子,操坏我,呜呜,没用的人就该跟你哥一样去死。对,对,用你的肉棒作践我的人生,哦,哦,叔叔~~~继续作践我吧,随便怎样对我,都可以,婊子的人生就应该被作践。”
樊彦迅速捂住她乱说话的嘴,薄唇亲吻在自己修长的指关节处,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别提其他人。要叔叔撞碎你是吧?叔叔听你的,哦,好会吸的小逼逼,真舒服,昭昭才不是没用的婊子,昭昭是叔叔专属的小婊子,天天张开腿被叔叔用大鸡巴操来操去,是不是?”
“嗯啊~~~是,是……啊啊,不要这样子,好痛……插,插太深了叔叔……”男人突然的发力只叫那坚硬的肉棒直接贯穿到宫口,结实的胯部也拍击着自己的臀部,这么重,这么有力量,甬道被鸡巴狠狠打开了,合不拢了,腿软了,快死了。
“再说这种有的没的屁话,你就等着被我干死,知道吗?”
樊彦的手威吓性地拢上她的脖子,渐渐使了劲,昭昭觉得自己似乎又要被鸡巴操死,又要被掐死。快窒息了,感官尽失,只能虚弱地点头答应:“叔叔……哈,啊啊啊……来了啊……要被干死了……好舒服,要被干死了呀~~~”
高潮即将来临,肥嫩小逼已经被鸡巴插得吱吱响,高频率的抽送让少女愈发意识模糊,一双小手不受控制地顺着小腹往下钻入细软阴毛中,在被操穴的同时竟掰开红肿阴唇,叫那充血鼓胀的阴蒂光明正大地露出来。
随后那手像是报复自己似的,毫不怜惜地捏压揉摁肉粒,被粗大肉屌贯穿以及自慰阴蒂的双重快感把此时的她交织成一个只剩肉欲的淫奴。
呀,有什么东西窜上脑袋了,白色的光芒瞬间侵袭了他们,尤其是在叔叔马眼一松并往她肚子里灌的那一刹那,她感受到自己的阴蒂也仿佛有意识,一下子变成了坚硬的肉石。
她好像要尿尿了,不是,那并不是尿,是阴啊,她也和叔叔拉尿射一样喷发出淫水了,脑海中似乎出现了潮水拍击石壁的画面,拍得她脑袋都快要崩掉。要死了。要死了。哈啊……被叔叔的大鸡巴操死,应该很快乐,被子弹一样的液给射死,应该很快乐,然后肚子都要被捅穿,她的子宫要坏掉,应该也很快乐,每一天都像喂不饱的器皿,每一天都在渴求水,每一天都想和他做到天荒地老。
樊彦的第二次射直接泄在少女的嘴巴里,按着她的后脑勺并来了几次深喉,满意地听到少女干呕但又努力舔舐肉棒的“啧啧”声,等鸡巴不再抖动喷发,鼓胀阴囊也松懈下来,樊彦这才依依不舍地从湿热口腔里拔出肉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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