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刺(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no95
淫荡的少女满脸潮红,水汪汪的眼睛令人心生怜爱,可是这个少女却迅速吞咽下亲叔叔的水,而后迷茫地张开小嘴,叫叔叔检查舌床上的液还有没有残留。
体力不支的昭昭倒进樊彦的怀里,她感受到叔叔棕色的乳头正贴在自己脸颊上,她的脑海中一阵天马行空,她的手指比成开枪的姿势,顶在那硬挺的乳头上,“在你心上用力开一枪。”她忽然笑起来,“砰——开枪射死你,射死你,哈哈。”
“你要用什么射死我?”
“用尿,用淫水,射死你射死你射死你。”
樊彦不想说话,他早已习惯了,他回过神来,问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的呢,他自己都不知道。
“闭嘴。”他轻笑。
“老娘不愿意。”
罂刺(禁忌H) 27.玩具
红刺篇 第二十七章 玩具
纵使自己是一个乱伦的贱货,昭昭还是觉得自己这肮脏的生命还是有希望的,她还有一年不到的时间可以去拼,赌一赌自己能不能把独木桥上的其他人给踩踏过去。
她的心里始终有一团忧郁的熊熊火焰,包裹着少女强烈的报复欲望。反正她做什么都是错,别人不待见她,别人无视她,别人讨厌她,那不如自暴自弃,舔着狗脸去求别人看一看她也是无用。
她利用班里暗恋着她的四眼书呆子,常常在放学后扯了一把凳子坐到他旁边,丢下话,软声要挟:“柳诚,你不教我这几道题,我就跟别人说,你偷看我的胸和屁股,还偷摸我,猥亵了我。”
纯情少年倏地涨红了脸,不可置信地瞪她,嘴唇叛逆而胆怯地嗫嚅:“你瞎说!你怎么能这样……下作……”越说,声音越是小了去。
“你到底教不教啦?”昭昭微微瞟了他一眼,把香软的身子凑过去,柳诚的身体在感应到少女逼近的体温时,瞬间缩成一个王八的模样,甚是好笑。
他矛盾地执起笔纸,噘着嘴,哆哆嗦嗦地为她讲起题来。
他总是战战兢兢地呼吸,生怕自己的气息对她造成困扰,也不敢看她,就怕她那调皮打趣的眼神恶劣地扫视他,像要把他剥得皮都不剩似的。
他知道关于她的一些流言蜚语,他是一个胆小鬼,不应该和这样孤傲的女生拉近距离,长久下去,别人就会因此而与他拉远距离,他害怕这样的结局。
他就像她手心里的蚂蚁,被玩弄于股掌,可他终究还是被她身上的某种特质给莫名地吸引了去。
许是她这般毅然决然的孤傲让他崇拜,又或许只是单纯地觉得她好看,于是他尽自想着她、念着她,甚至还自欺欺人地幻想起她真的说出那些下作话之后的结局。
讲得口干舌燥,最后换来她一句真挚的“谢谢”,柳诚又觉得心满了起来,他的脑海中又多了许多幻想,许多纠结,许多心思。
可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在每个晚上都被自己给压了下去,因为另一个清醒的他在身体里叫唤着:别多想了,她在玩你,明天别理她了,这样奇怪的女生,还是别碰为妙。
“柳诚,这题怎么做呀?教教我啦。”她又凑过来。
他又执起笔纸,努了努嘴,矛盾地低下头给她讲题。
***
有着成绩名列前茅的书呆子的讲解,加上樊彦请的家教,昭昭的成绩突飞猛进。
大抵是招人眼红,又或是利用暗恋自己的人的手段使人鄙弃,同学们更是疏离了她,连带着柳诚也被男生不停地戏弄,时常被他们推搡到昭昭面前,不怀好意地对昭昭笑。
“四眼呆鱼,她在玩你咧,你别被人骗了还给人数钞票哇。”
“打开天窗说亮话,樊昭昭就是一个心机婊嘛。”
“别浪时间在她身上了呀,还兢兢业业给她讲题,你以为你是雷锋?”
柳诚都知道,可为什么别人要光明正大地把他卑微的心思都曝露在阳光底下,他没奢求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都知道的,只是沉溺于其中的时候,他还是感到由衷的快乐。
于是他又像一个王八似的缩起来,“你们别说了,别管我了,烦死了啊。”
“樊昭昭,他们说你是心机婊。”校园空旷的楼梯上,柳诚突然唤她的名字。
昭昭嘴里的软糖咬得“咯吱咯吱”响,她不屑一顾地嗤笑,“然后呢,关我屁事。”
“我不想再教你了,你找别人吧。”他顿了顿,想起其他人的话,淡淡道:“你一定是在利用我。”
“对啊,你这不是都知道吗,心里门儿清的。”她就是不择手段,那又如何,“谢谢你的帮助,反正我现在成绩提高很多啦,你不用再浪时间给我讲题啦。”
柳诚看到她的嘴唇被软糖的糖水濡湿得晶亮,夕阳下洇出透彻的红,脸上挂着虚无的、不在乎的笑容,柳诚心里忽然有些气愤,不自觉地骂了一句:“下作。”
“嗯,对,你说得对。”昭昭拍手道,随后像孩子般在台阶上一跳一跳的,“我就是下作,怎么了?”
柳诚立在原地,望着昭昭的背影,仿佛要望进她的心里去。
昭昭也在这时候转过身来,对他摆了摆手,“再见。”看他无动于衷的样子,鼓起嘴,跺了几脚,“再见,再见,再见。”
走投无路的时候当然会不择手段了,四眼书呆子怎么这样笨呢?我不能让叔叔失望呀,利用一下你又怎么了呢?
昭昭在心底咕哝,一遍遍地自问,始终找不到合适的答案。却仿佛吞了一只苍蝇,看来连自己都被恶心到了,她真恶心,真恶心!对,下作,贱人,婊子!活该呀,没人跟你做朋友,没人跟你交心,都是自己做出来的,你现在只是一个依附于叔叔的贱货。
走着走着,昭昭慢慢蹲了下来,板鞋下方的青草正湿湿地死在她脚下,昭昭捻了一根放指腹之间搓着,捏着,又用力扔掉,鞋跟碾上去,酸酸地笑道:“我不能让他失望,我就是不能让他失望!”
昭昭的校园生活又变成了一个人,日复一日地躲在厚重的书本后方,等待着高三新年钟声的敲响,等待着高考最后的审判。
罂刺(禁忌H) 29.毒药 H 女上位
红刺篇 第二十九章 毒药
樊彦把脸贴上那豆腐般滑腻的乳肉,一张口就将大半个奶团吃进了嘴,舌头“啧啧”有声地绕着奶头打转。原本小小翘起的奶头在经过男人唇舌的洗礼后,一下子变成了粉红色的水晶葡萄,在午后的天光里摇曳着诱人的乳浪。
少女似乎恨不能生在他身上,两条白嫩嫩的腿像蛇尾一样死死绞紧了男人的腰,微凉的脚跟不住地摩挲着尾椎骨附近的皮肤,而耳畔的呻吟又是那样火烫,他被这冷热交叠的刺激给冲昏了头脑,越是往死里操弄身下的人儿,粗暴蹂躏着鼓胀奶团的同时,鸡巴也控制不住力道,在少女蠕动缩的媚肉里不断开辟着路,通往最深处小嘴儿的路。
所有的空虚都被叔叔的大肉棒填补上了,真好,大白天的做爱,真好。
昭昭把脸窝进樊彦的脖颈,随后在某记又沉又粗暴的深插时,突然倒吸了一口气,脑袋都似有一瞬间的停滞,忽如其来的高潮如病毒一般在身体里翻滚肆虐起来,仿佛失禁一样的淫水直接喷浇在穿梭着的大肉棒上,少女细细的呜咽跟随着身体的狂抖断断续续传来:“嗯啊啊啊……彦,人家高潮了啦……被你操到高潮了呀……你快点射啊啊~~~射给我,啊……”
“奶子晃得这么淫荡,就这么急吗?嘶……射给你,叔叔的液全部都是昭昭的,哦……接好了。”当高潮中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时,樊彦低吼一声,被媚肉细密亲吮的马眼忽的迸发出灼热浓,直往少女子宫里灌去。
平日里嚣张骄傲的少女只有在被叔叔宫交灌时才变得乖巧听话,像只被驯服的小猫,不得不依靠着主人的液活下去的淫荡小猫,老老实实地把液都吃进肚子里,全身的皮肤下方都好似跳跃着粉红色的光点,整个人散发出甜甜的欢爱味道。
射完液的肉棒还半软地堵在肉穴里头,烫呼呼地熨着紧实的花径,期间还被泥泞湿热的媚肉不轻不重地咬着,樊彦满足地低叹道:“真要命啊。”
昭昭无力轻喘着,睨了他一眼,“哼,你都要操死我了,我当然得要你的狗命。拔出去啦,我要写作业,不给做第二次的。”
“我是狗,那你也是狗,嗯?”
“是啦是啦,你说得对。”昭昭按着樊彦的肩膀,虚虚软软地抬臀,感受着青筋分明的肉棒一寸一寸地离开身体,有些许失落,又有些许解脱。
龟头撑开穴口时是最叫她发狂的,她总觉得小穴要被撑破了,而后等鸡巴终于离开身体,那被操得口吐白沫的肉穴就会迅速缩回去,无意识地挤压着甬道里残留的水,要么就是贪婪地把水吃进肚子里去,她已经管不了自己这淫荡混乱的身子了,哆哆嗦嗦地瘫软在一旁,眯着眼休息一会儿。
少女饱满柔嫩的酥胸跟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空气中似有尘埃降落在鼓胀的粉色乳头上,随后那尘埃便是活了起来,变成了暧昧的颜色,在房里跳来跳去。
“我要考到上海去。”昭昭突兀的话让樊彦不禁呆愣住,他听出了画外音,她说她“要”,语气又是那么坚定,没有打算同他商量的意思。
“然后,你也去,好不好?”这才偏头来询问他,“我不要呆在銮城这破地方了!你不去我自己去,我不回来了,让你的大棍子没有妹妹插。”她坏心眼一笑,柔软的小手顺道撸了一把滑溜的阳具以示挑逗,眼睛里却有着醒目的迷惘。
樊彦自从掉进昭昭的温柔乡以来,似乎没怎么仔细考虑过将来的事,只顾着着眼于现在的事啊情啊欲啊,如今她又把他从沉溺之潭里唤了起来。
他有些兴奋,手在微颤,总觉得自己的生命即将迎来重大的转折点。
不——实际上,已经转变了。骨子里恶毒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只需昭昭的几句话,抑或是一个眼神。
“你敢跑?敢让老子的鸡巴没有妹妹插?嗯?”他覆身而上,直接压在她背上,看上去似乎要用后入的体位再跟她淫乱一番。他也依着性欲把肉棒挤进股沟里磨蹭了好几下,硕大的菇头不时碾过紧窄菊门。
昭昭感受到肛门口火烫的压迫,微疼的快意让她咿咿呀呀哼了几声,水色潋滟的眸子流转发光,她傲傲地嘟起嘴:“那你要怎么办嘛?”
“那就去上海,陪你喝西北风。”樊彦寻到了小姑娘软嘟嘟的唇瓣,意犹未尽地吃了几口。听到她满意的娇笑,樊彦也心情大好,吸着小香舌不放,渐渐地,没命似的一路深吻下去,吻到唇齿发麻,一股股唾沫流不尽地从嘴角边滴落下来,两根交缠的舌头才依依不舍分离。
昭昭的眉眼被喜悦天真所侵染,脸颊也是粉扑扑的,柔软的小屁股作着回应,往后轻撞男人的胯骨。她俏皮的笑容展露无遗,轻松的声音听来也是动听悦耳:“什么喝西北风呀,是喝二氧化碳。”
“你就压榨我吧。”
“压榨你又怎么了,你不还是甘愿被我压榨么?”
“你就仗着这点跟我耀武扬威了。”
罂刺(禁忌H) 30.甜头 H 内射
红刺篇 第三十章 甜头
一直到高考前,昭昭的脾气都是阴晴不定的,下眼睑常常洇着一层淡淡的乌青色,时而跟樊彦斗嘴,时而又温顺的跟一只小猫一样。
也许男人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女人,时时刻刻能带来新鲜感的多变的女人,清纯与风骚并存的女人,一会儿给你点甜头吃,一会儿又给你点苦头吃,如此反复的折磨,他就心甘情愿了。
樊彦对她还是一样的无可奈何,却甘之如饴,已经在心里头默默盘算起在上海的日子了,数着昭昭高考倒计时的天数,联络猎头以及房产中介,做着一些从前自己会觉得莫名其妙的事情。
他向来不给她徒增压力,只把监护人的分内事做好。
昭昭成绩的进步有目共睹,他一点也不担心她的成绩,只担心她内心脆弱卑微的情绪会逼得她喘不过气,所以他总把房间的窗帘拉开并让日光渗进来,总是在她炸毛嚎叫的时候给她当人肉沙包打,也总喜欢和她磨鼻尖,看着她的神情从骄矜傲慢变为娇软可爱,长长的睫毛在他肩窝子颤动,像小蚊虫在他心口飞来飞去,没多久,喜悦就悄悄的从他眉眼处流出来,等她一走,喜悦又偷偷的钻回心底。
昭昭却对愈来愈近的高考审判感到心慌焦虑,自我怀疑的声音就像在耳根子下方飘荡,指甲被她咬得参差不齐,夜半时分茫然怔忡。
到五月底,那份焦虑幡然变色,转化成对温暖的渴求,搂着抱着,似乎又变味了,情欲像野草一般野蛮生长,但考虑到昭昭,樊彦还是悬崖勒马,裤裆支着高高的帐篷,揪住她的马尾辫往后猛拉。
最后到底还是敌不过小姑娘死乞白赖的纠缠与挑逗,在高考前一晚,昭昭主动求欢示好的时候,樊彦还是跟她滚在一起做爱了。
因着恐惧,昭昭格外放肆,疯狂地索求,仿佛只有最原始的野兽一般的乱伦媾和才能挥散她心中的不安。
双眸因为肉棒一点点的撑入而慢慢眯细,久违的饱胀热烫使她不由的浑身发颤,一叠声的软糯娇吟,没有了束缚的乌黑长发水一般流泻下来,与他手臂上的汗毛热情的牵绊在一起,越是增加了感官的刺激。
昭昭满身的香汗在房里弥漫开来,她渐渐被深猛而沉重的操干给逼入高潮,似乎要被这激流给压迫得窒息了,只好用力地呼吸。
可总有一丝赌气的情绪从昏昏茫茫的快感裂口里钻出来,她娇憨愤恨的诉苦:“非得让我……低声下气的,求你操我,你真坏啊……还,还干的这么猛,不愧是种马……啊啊啊,那儿,戳到了~~~嗯~~~液,射进来,快……”
他坏心眼的笑了笑,坚硬的龟头却故意死命往那处软肉冲撞挤压,闷哼了几声,“小坏蛋,这么饿么?被操出感觉了,身子摇得这般浪。”
樊彦顺着她的心意,在一连串的抽插冲刺之后,关猛地一松,往她肚子里灌满饱饱的热,胯部紧紧抵在她腿根处研磨,带动鸡巴在淫水中绕圈打转,整个灵魂都在颤抖荡漾。
过了好一会儿,樊彦才依依不舍的拔了出去。
小姑娘的粉色脸蛋被细汗亮晶晶的点缀着,一双迷蒙的眼睛也像是染上了粉色,风情万种,可就是这样清纯娇艳的姑娘却来来回回摸着微隆的小腹,像孕育了胚胎的小妈妈,甜蜜娇笑着开奇怪的黄腔:“彦的液,一定要保佑我考上一本噢,嘻嘻。”
这种话却让本就宣泄完性欲的樊彦心情大好,温柔地帮她揉起肚子,红肿的小口里排泄出热热的白。
“别摁肚子啦,叔叔的小蝌蚪要游走了。去给我拿一根棉条来,把小粉鲍堵紧实了。”她微微瞟了樊彦一眼,带着嗔怪的语气。
罂刺(禁忌H) 31.苦头
红刺篇 第三十一章 苦头
明明高考前一个晚上是这样的黏人,第二天高考正式开始的早晨,昭昭又变回了那个恶魔一样的女孩,站在玄关处,淡淡道:“你安心上班,我考试去了。你也别来接我,别来问我考得怎么样,我嫌烦。知道吗?”
她扎了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樊彦从她脖子后的细碎汗珠瞥见了夏日闷热的天气的端倪。
“我也没空去接你,你自个儿回家。”樊彦喜欢跟她呛,一只手却空空的伸出去,想去戳一戳那些汗珠,最后只抓住了马尾拂过来的空气。
昭昭踏出门口,又转过来,顽劣的邪笑:“我肚子里还有你的液呢,待会儿考着考着,说不定就高潮了,刺激吧?”说罢,满意的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粗喘,才对他做了一个胜利的鬼脸,一跑一跳的下楼去了。
事实上,樊彦觉得那两天似乎比自己高考还紧张。
他的青葱岁月仿佛已经隔了一个世纪,他早已忘却所有的细节,只记得最后一场结考铃声响起,他和乌泱泱的大考人群像僵尸一般疲惫却兴奋的往校外走去,那时还健在的父母骄傲的拍拍他的肩膀,带着皱纹的脸上也笑开了花。
那是一种纯然的幸福,所以樊彦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在她最后一项考完的时候去接她。
昭昭不知道叔叔的心思,茫茫然考了几场人生大试,在最后一门铃响的时候才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她跟着满心欢喜的人潮走出考场,看到一个个同龄人被家人簇拥着嘘寒问暖的景象,突然有点后悔,最起码,她应该叫樊彦在她考完最后一场后来接她才对。
稚气的埋怨声在嘴里嘟囔:“我真是笨啊……”
昭昭这般兀自失落着,踩着别人的影子,略吹来几缕晚风,凉飕飕的唤起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耳边也尽自落满了风声。
走到校门口,昭昭下意识的抬起头,扫视了一圈人群,兴致索然,头又低了下去。没几秒,又抬起,眉头微皱,努着不甘心的小嘴环视人群,而后,眼睛忽然落到了某处,夕阳下的光仿佛一瞬间往眼中聚集起来。
樊彦还穿着工作的西装,站在某棵榕树下,面无表情的抱着双臂,食指在手肘处一敲一敲的,似乎在细数指尖流过的时间。
好像感应到了什么,敲打的食指停下动作,男人抬起头,看到了少女眼中聚集的光。
樊彦嘴角噙起笑意,他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和嘴型,昭昭觉得他的声音好像远远飘来,却清清楚楚的落在她耳根:“过来。”
昭昭从人堆里往那儿挤过去,终于来到他身边,头却低了下去,说话声音也小小的:“你真来了。”而后仰脸笑着嗔了一声:“你不听我的话。”
“别想着我什么时候都听你的,也得给你一些苦头吃。”樊彦嗤笑道。
“这不是苦头啊,这是甜头。”她摇头,忽然狡黠一笑,压低了声音,“回去我也给你点甜头吃。”
罂刺(禁忌H) 32.黄梅 H 母狗
红刺篇 第三十二章 黄梅
高考后的那段时光,昭昭每天都要和樊彦做上几次,睡觉的时候也舍不得离开叔叔的大肉棒,暖洋洋地含着,她的心都要被这蚀骨的快感给酥化了,更是为今年缠绵的黄梅雨季添上了几笔淫艳的气息。
她的占有欲很强,如火一般炙热。总将一条腿牢牢搁在他腰上,卡得死死的,小手也不闲着,抓住他的头发握在手心里,时而温柔缱绻地帮他捋顺,时而又恶劣地拉扯。
樊彦在小姑娘的手脚桎梏下,束手无策。
下雨天的早晨,小姑娘总是不愿意起床,眼神呆滞地听着雨水“嗙嗙”撞击窗台,躲在不开灯的阴暗房间,要男人抱,要男人操。
樊彦满足她的所有要求,将小猫一般的少女轻松纳入怀中,菇头研磨尚未干涸的细缝,一点一点地重新塞入棒身,继续做爱。
她在家里也不穿内裤,穿了叔叔的到大腿根部的t恤,光着小穴就在家里每一个角落走来走去。空荡荡的下体暴露在湿热的空气中,与空气紧贴亲吻,让它钻进自己的小阴道,凉一凉小穴穴的温度。
这样也方便了樊彦回家后鸡巴直接操进去,跟她肉贴肉滚作一团,而后忘情地做爱。
柔软的手臂虚虚地撑在微凉的墙壁上,翘着屁股的少女被大鸡巴狠狠地后入贯穿,肿胀的奶头时不时蹭过粗糙墙面,热与冷的碰撞激得她愈发腿软,要不是被他用手臂箍着腰,她早就瘫在地上了。
“好了吗,我,啊……嗯嗯嗯……腿好酸啊,手拿开呀……”小姑娘伸出爪子去抠他的筋,吃着肉棒的小穴微微哆嗦蠕动了几下,好像在无声抗议肉棒的侵犯,想把体内的异物给赶出去似的。
樊彦头皮一麻,手上的劲儿少了几分,小姑娘就顺势跪倒在地上,粉红小脸贴在墙上,柔弱地喘息低吟着,也不管屁股被他摆弄得更高了,软软地承受着大鸡巴的蹂躏与炽热手掌的抚摸。
夹着大肉棒的小穴好似一块被肆意捣弄的豆腐般绵软湿热,在这种后入的类似狗交一样的姿势里,樊彦十分清楚地看到那粉色小逼被自己紫红色的大肉棒强势撑开到极致的香艳画面,插进去再抽出至穴口,肉棍上的晶亮水色便是多了一层,淫水糊满了贪吃的洞口,有些甚至顺着大腿滑落到地上,形成几小个水点。
这种带有凌辱意味的姿势向来能唤起男人的主导欲和原始兽欲,樊彦紧紧抓着少女软嫩肥白的屁股奋力抽插,力道大的时候,那沉重的撞击常常叫昭昭好似失水的鱼一般几近窒息。
当樊彦落满汗水的胸膛紧紧贴住少女的后背,不容忽视的成年男性荷尔蒙气息立刻使昭昭全身酥软,她将手向后虚虚揽住樊彦的肩,一边被操得发抖,一边媚声哼笑:“你看你,真是的,流了这么多汗,不就是操个逼,用得着……嗯啊,用得着,这么卖力吗?”
“卖力疼爱你还不好吗?小东西,别总是嘴硬。屁股再摇得浪一些,你看你这样,真像一条母狗,叔叔的小母狗被大鸡巴插得说不出话来了?”樊彦狠狠在她臀上扇了一掌。
“是啊,叔叔的鸡巴好大好粗,每次都像是要把妹妹捅穿啦,哈啊……但是,你居然敢说我是母狗,我不给你插了,坏人,嗯,不给你插了啦……”
昭昭努力往前爬了一小段距离,原本尽根埋在花径里的肉棒出来了大半,她歪着脑袋,玩味浅浅一笑,男人在这种细微的挑衅下粗喘着奋力挺胯,不容分说地凶狠捣弄起来。
也许是昭昭又想跟他玩,于是一个劲儿地往前爬,而樊彦也不甘心地跟着冲撞顶弄,他们就好像爬行着的连体交配的母狗与公狗,在这一方小小天地里肆意淫乐,黏腻的花汁咕溜溜淌了一路,一直流到卧室里新换的竹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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