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刺(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no95
某个瞬间,男人低吼与少女的娇啼交织在一起,整个床也开始剧烈抖动起来,他们激情相拥,共同到达极乐的巅峰。
昭昭最爱的,就是男人往她体内灌的那一刹那,汹涌的高潮如过电一般席卷全身,感知全无,只有那处被热烫的肉棒撑大的小穴真真切切感受着男人体液的温度,以及那个瞬间男人全身毛孔崩裂出的荷尔蒙气息像毒药似的将她狠狠包围,渗入她的肌肤,持续催软她的骨头,少女不知身在何处,只想着吞下自己亲人的液。
罂刺(禁忌H) 33.轻舟 H
红刺篇 第三十三章 轻舟
夏日微凉的竹席缝隙间渗满了少女的淫水与男人干涸的液,风扇的叶片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摆动,风吹得白色窗纱哗哗响,阴郁的天光从细碎的角落里倾泻进来。
昭昭光裸着身子,在化妆镜前兀自涂着新买的梅子色口红,一笔一笔细细的画过去,末了,丰润的嘴唇轻轻抿了抿。
“我好看吗?”她转过身,莹亮鲜艳的红唇衬得她本就雪白的脸蛋愈发剔透,胸前那两团变大了的玉兔抖了几抖,樱红的朱果在空气中傲然挺立,雪乳遍布青色咬痕与红色掐印,那都是他的杰作。
最近她特别喜欢捯饬化妆品,尤其是口红,涂完了总要问樊彦好不好看。
樊彦盯着她翕动浅笑的红唇,听着她一口一个“喂”、“坏蛋”、“老男人”地损他,跟她在一块儿,既幸福又无奈,像养了一只养不熟的小猫,要花心思去留心她的一举一动,真是煞苦心,又唤白了他的几根头发。
“好看。”他好整以暇地撑着脑袋,微笑点头。
“你除了会说好看,还会说什么?”昭昭嗤笑一声,连带着胸前挺翘的乳头也跟着颤动了几下。
樊彦脸上的笑意更甚,“丑死了。”
“丑你还不是操我操得那么兴奋,那么下流?”昭昭跳到他胸前,梅子色口红蹭在他的棕色乳头上并用手恶劣的拨弄着,口红印像细小的钩子在他胸前刮了好几道似的,而她自己刚涂的口红也被蹭成了一块一块,她的脸又仿佛变成了一只花猫。
“不操了,操了这么多次了,也该休息一会儿了。”他伸手去扳胸前的小脑袋,“倒是你,没怎么动你就出水出的这么厉害,真是敏感。”
“不喜欢呀?”昭昭哼笑,突然站起身来,一只脚站在地板上,另一只脚却呈直角搁置在他胸前,什么也没穿的阴部暧昧地在他面前晃悠,随后小手猛地掰开肥厚阴唇,粉嫩湿润的蚌肉悄然蠕动,恰好挤出一波晶亮的汁液,开合吐水的小逼诱人地呼出甜腻热气,看的樊彦心痒痒,自嘲的伸手在她肥软的花唇上拍打了一下,少女“嗯”的淫叫,男人却不再动作,拉了她就搂紧了在怀里,“滋滋”的吮了几口耳垂,说:“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今天就不做,就不满足你。”
“几岁了,还要跟一个女孩子争输赢,你真无聊啊。”昭昭勾起一条腿卡在他腰上,任由日光颜色变暗。
一个周末又将过去,七月的尾巴也将被斩断于掌心。
在高考成绩出来以及各个投档录取分数线出来后,昭昭的成绩勉强赶上了上海某所一本院校的尾班车,录取通知书拿到手的那个瞬间,昭昭才觉得自己的人生终于是安定了些,像是找到了某处避风港湾的锚。
不知道为什么,昭昭突然站起来,跑到衣柜前面胡乱翻着,翻了一阵,又停下,“啪”关上柜门,继续缩到樊彦的怀里“呼呼呼”的呵气。
“我要吃晚饭,你快去做饭。”揪了揪男人的乳头,昭昭又踹了踹他的膝盖。见他不肯起来,就在他身上撒泼。
当樊彦真的出去做饭了,房里只剩下昭昭一个人了,她却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儿。
她在梦里漂泊着,像是坐在一叶扁舟上,游走在浦江上方的霓虹色天空中,摆渡船模糊的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她跟着水流摇啊摇,风在她耳边轻哄着“走吧,走吧”,果然“梦是心头想”吗,她真的这么想离开这个地方呀?
可是,她的小舟突然被抽走了,有什么温暖的石板贴上来了,房门忽的“砰”一声自己撞上了。
“你倒是睡得像头猪一样。”樊彦已将她裹成一个小粽子并抱到饭桌前,在她额头轻戳了一下,带着埋怨的语气。
她迷糊了一会儿,打了一个哈欠,良久方道:“明天我要回一趟家。”
“去干吗?”他怔了怔。
“走之前拜一拜我爹咯。”
罂刺(禁忌H) 34.流放(完)
红刺篇 第三十四章 流放(完)
许久没有踏进这个地方,昭昭的心一下子扑通扑通的跳起来。房间里满是灰尘沾了水的厚重潮湿味道,就像当初和爸爸在这里各个角落乱伦以后散发出的液腥膻味一样。
她陷进落满灰尘的沙发,这是她被爸爸第一次破处强奸的地方,随后在这里翻来覆去的不知道被爸爸的大鸡巴干了多少次。
“我要走了,樊军,我要离开这个破地方啦。你个老东西,听见了没啊?在下面过得如何呀?有吃饱喝好吗?撒尿拉屎还顺畅吧?有女鬼张开腿给你操逼吗?”
尼龙袋子“哗哗”响了几阵,白裙少女猛地又抽出一条白色连衣裙,手里的这条白裙已经陈旧的犯了黄,抖开衣料的同时也散落下一捆锡箔纸。
昭昭走到浴缸前,随后把裙子往里头一扔,灰尘弥漫开来。
打火机倾斜着燎在裙角,红茫茫的火焰开始轰轰烈烈的爬满整条白裙,昭昭的脸生生的被映成一片一片的大红色,像孤独的红脸女鬼躲在人类的巢穴里任性的放着火。
“我要走啦,给你烧这最后一件玩意儿,你不要太孤独了,爸爸。”火舌“嗡嗡”的灼烧声不绝于耳,她将锡箔纸粗略折成元宝的模样往里扔,兀自咕哝着。
待裙子被烧得差不多了,迎头一面盆的水浇上去,徒留黑乎乎的几片残布在浴缸里苟延残喘着火星子。
“我跟你弟走。”
“其实是我想走。”
“他倒也愿意。”
“他比你好多了。”
“你这个傻不拉几的愚蠢懦弱的老男人。”
“看,只有我来拜你。”
“杏春呢,知道你死了没啊?”
“哼,你这条没人要的狗哇。”
“太可怜咯,不过,老东西,我要走了。”
“我要去上海。”
说着说着,昭昭的眼泪瓢泼而下,“你先抛弃我的。你们都抛弃我。他还要我。我说让你去死,你就真的去死,平时不是不听我的话吗,想死的时候就言听计从了,那我还想去死呢。谁还不是蚂蚁了,被老天爷踩在脚下开着玩笑。好像就你一个人苦似的。反正我再也不想回来了。”
“爸爸,我真的不会回来了。”
***
一钩白色月光照亮了涟水巷的街道,樊彦开车过来接她,昭昭却不愿意上车,在车窗外面踅来踅去,嘟着嘴吼啐道:“下来,下来,溜达一会儿,我不上车。”
樊彦只好停了车,下来跟着她漫无目的走,她一会儿步子迈很大,一会儿又小碎步,过一会儿又悠悠然跑起来,往城西监狱那块阴森森的地方跑去。
那个方向还会经过一个火车站,因为历史悠久,无法承载庞大的客流量,现在已经变成各个载货列车的中转站。
越走越近,一座古桥横亘在铁轨上方,与其呈十字交叉的模样。桥两边都架起了铁丝,防止轻生之人跃入铁轨给铁路公司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汽笛声“轰隆隆”响起,正好有火车停靠,铺天盖地的煤砟子味道钻入鼻孔,就像火烧白裙时候的浓烈的刺鼻的烟,呛得她咳嗽了好几声。
“来这里做什么?”樊彦问。
昭昭的耳朵里突然灌满了离别的声音,那是离去的火车的嘶吼,远远的在黑暗中变成一个看也看不见的黑点,她雀跃的跳起来,“走啊!走啊!”铁丝“嘎吱嘎吱”的被少女抓在手心狠厉摇晃。
狂乱的吼,清冷的白,怪异的少女,樊彦被她拉着、扯着、骂着,他也开始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大声叫起来,昭昭惹他不高兴了,他不用克制,打她的屁股,抓她的马尾,从后面紧紧箍住她,卡紧她的脖子,手也像是要把软绵绵的乳房给捏爆。
拉拉扯扯,打打杀杀,她在他怀里扭动着,就像在水中摇尾扭摆的鱼一样。他追着顽劣的小姑娘,就像一条狗一样。月光跟随着他们的脚步,就像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
“走!”樊彦也对着离去的火车大声唾骂,“滚!”
“樊彦!滚!去死!”
“樊昭昭!贱货!”
“把樊彦的屌拿去割了喂猪!”
“把樊昭昭的烂逼给插坏!插爆!”
“畜生畜生!”
“母狗母狗!”
昭昭吼不动了,软倒在樊彦怀里急喘气,好似做爱高潮的后遗症,时不时抽搐痉挛几下,最后趴在樊彦胸口闷闷的笑起来:“彦,我们去上海,我们要离开这里了,好开心。”
男人的下巴抵在少女的发旋上摩挲着,他低沉的嗓音像有力的盾,安安稳稳的护在她周身,“嗯,走吧。”
运煤的火车又一次停靠进站,煤砟子开始跳跃起来,铁丝开始叫嚣起来,铁轨开始浮动起来,火车也迅速飞翔起来。
“彦,走吧,走吧。”
少女的声音坠入夜晚的汽笛声里,一长一短的影子交融在一起,荒无人烟的城西倒显露出几分暧昧悠长的光景来。
(红刺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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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叔侄篇就完结惹,反正也没啥剧情,就啪啪啪,写得不好,点到为止就行。总之非常感谢妹子们的观看啦~耽误大家的时间了,不好意思。
emmm白罂篇的话,其实mono还没写……orz,让我先存一点稿啦,过几天再发出来吧,这样大家也能看得连贯一些,估计也差不多30几章的样子 =w=
罂刺(禁忌H) 19.2.垃圾
(接19.1)红刺篇 第十九章 垃圾
那是一个转折点,自从那天之后,我学会了自找麻烦,他也理我了。我的乖戾叛逆掩盖了脆弱敏感,从此以后,我就是一个坏小孩,我就是一个自卑敏感却又固执高傲的矛盾体。
即使涟水巷的艳阳温柔地投洒在我的周身,我依旧喜欢躲进湿哒哒的发霉角落,看着我本应青春勃发的身体涣散出一层腐烂与苍白的堕落光芒,我的内心才感到实打实的快乐。
作践自己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作践完了又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陷入一个谁也发觉不了的恶性循环。
我知道我的行为一定会被别人视为怪胎,说我作,说我神经病也好,可只有这样的与众不同,才能燃烧我内心的希望,孤寂与无聊才会在我心上的悬崖坠落。
父亲喜欢抽烟喝酒,我就千方百计阻碍他。
我故意在月经期间喝凉水,喝得胃疼不止,肚子痛得死去活来,而后才敢让他帮我下楼买药,帮我敷敷肚子,最基本的理一理我,那个时候,我的鼻子就会莫名酸痛,默默哭了出来。
他看着我的泪痕,一边苦笑,一边木讷地讽刺我,让你别喝这么冷的水,现在自作自受,真是不乖的阿囡。
这是他第一次唤我阿囡,用温柔的吴语轻声骂着我,我的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泡发了起来,于是我背过身去,却偷偷回味“阿囡”两字,珍贵地在我唇间无声流连。
我也会抢夺他手中的报纸,折成纸飞机,站在沙发扶手上往房间里乱扔,他作势扬手想教训我,大概是跑不过我吧,被我气了,只好愣在原地,薄唇轻轻翕动,“小垃圾小垃圾”地骂我。
我觉得这样子的他真的很蠢,可总好过那了无生气的木头脸,不然,我还以为他无声无息地死在家里了呢。
果然应了那句话: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可是,我讨厌这句话,即使它有道理。
因为我巴不得所有会哭的孩子去死,那只剩我一个不会哭的孩子,而后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我,谁都不可以抢。
但沉默是我的敌人,它抢走了爸爸,我要打败它。
久而久之,我的性格慢慢变了,我和父亲越来越像,阴晴不定。我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过年的时候,他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叔叔,给了我一个压岁钱红包,我把手背在腰后,故意不拿,跟他大眼瞪小眼,没有原因,我就喜欢这样做。最后无赖的父亲一把夺过,你他妈不要就给老子,我还能买酒。
居高临下的叔叔从他鼻子里狠狠嗤了一声,十分直白地鄙夷我,清俊的脸一下子变成了电视里坏人的模样。
旋即他又放肆地偷笑起来,带着若有若无的少年气,对我摇头,还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红色钞票塞给我,你笨不笨啊,压岁钱还不要,怪头怪脑的小囡。说着,轻轻拍了拍我的小脑瓜。
我摇头,摇走他的大掌,不无聊,这样不无聊,你不懂。
叔叔没听我说完话,就跟着父亲到桌边继续吃饭。
他们说着说着,父亲就用筷子指我,她就是一个小垃圾,天天跟我闹。
那又怎样?
我不跟你闹,你会理我吗。你不理我,生活还有什么意思。被你骂又怎样,你应该感谢我给与你的说话机会,不然人家以为你是个只会酗酒的可怜哑巴。我明明帮了你,你还骂我是垃圾。我只是希望你跟我说说话而已。
这般想着,委屈情绪一上来,豆大的泪珠就从我眼眶里滚落,嗓子也扯了起来。
我看到叔叔吓坏了,弯腰把我牵到父亲面前,父亲呆呆板板地放下筷子,欲言又止,最后用他肮脏的袖口为我揩去泪花儿,说,我最讨厌小姑娘家动不动就哭。
我却在心里乐开了花,因为我打败了沉默,虽然我变成了自己讨厌的会哭的孩子。
***
樊彦大半夜被胸口的发丝给弄醒了,半梦半醒中只觉心口有一块东西痒呼呼的。
怀里的少女莫名地胸潮起伏,不安稳的呼吸暗示她此刻并未入睡。
“昭昭。”
“干嘛啊?”
“还没睡呢。”
“睡不着,做噩梦了。”
“嗯,梦到啥了,跟叔说说。”
“梦到好多好多垃圾,好脏的。”
“这有什么好怕的。”
“哼,我就是怕垃圾呀。”
“行了,该睡了,明儿你还要上课。”
我不想去上学。昭昭在心底嗫嚅。
“睡吧,不睡好,以后你可要秃头了。”
昭昭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嗔着轻打了他胸口一拳,“你闭嘴!人家才不会秃头呢!”
“你可以闭嘴了。”樊彦低头把少女的低呼尽数拢进嘴里,黑夜中舌吻了好一会儿,樊彦才不舍地松开唇瓣,捋着她额前的发丝,拍着背,哄她入睡。
待小姑娘呼吸平稳之后,他才低声笑道:“你怎么能这么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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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500藏的加更吧~~晚安
罂刺(禁忌H) 28.可怜 H
红刺篇 第二十八章 可怜
樊彦的欲望在少女进入高三以来便消退了许多。
他常常会在周末闲暇的午后躺在床上小憩,听着昭昭沉重急切的沙沙落笔声,独自一人在梦里悠然飘摇。
前不久照镜子,樊彦发现有一根半黑半白的头发似乎已经隐藏了许久。
他用了点力拔下来放手心里端量,又拨弄了一番头发,试图寻找这根头发的同伙。幸运的是,他抓到了五个同伙。
许是跟昭昭待久了,一边同她斗智斗勇打闹,一边又总有事情要操心,因此他在潜移默化中也被催老了几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警示他不得乱伦放纵——可他偏不。
一成不变的好人做久了也是乏味无聊,乏味无聊的生活被她洒了血,才有了活气,于是他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好人,而是会因乱伦偷情而悸动兴奋的罪人。
人活着,本就是受罪一遭,不过是多了一层难言的罪孽而已,而且谁说这罪孽一定是痛苦呢,谁说波澜不惊的人生就一定是幸福呢,谁规定的?那些不过是约定俗成的观念而已,现在全部被她推翻了。
跟着小姑娘呆一块儿,连做梦也是不安分的。掌心的三条线中,多了一个结,仿佛陷到骨头里去。
有时候,他便望着自己的手掌心,像要望穿自己的手骨,只觉大哥的脑袋若隐若现地从掌纹里浮出来,而后摆出一副威严的长兄模样,指着他的鼻子,冷冷地骂。
都一样,大哥,我跟你都一样,只不过,你比我惨了些。我啊,可不像你,随随便便钻个牛角尖就死了。我要看着她继续长大,她现在就是一只小狐狸了,三分妖艳七分天真,往后呢,一定是个祸水,把我给活活溺死。不过,我的生命太顺风顺水了,现在终于有了一些涟漪,大着胆子,尽自想要抓住这份罪孽,你知道的,出不来了,就像你从很久以前心心念念着要娶杏春姐一样。
樊彦的梦在一双手细细拂过眉骨时被捻断,睁眼就映入一张年轻姣好的面容。
“你做了什么梦呢?眼皮一直抖啊抖,癫痫啦?”昭昭整个趴在他身上,纯真无暇地打量着他睡眼惺忪的神色。
“梦见你,往我脸上吐口水,撒尿。坏姑娘,对叔叔做尽了恶事。”樊彦一面说着,一面捧起她的脸,蜻蜓点水似的轻啄一口她的唇瓣。
昭昭柔柔笑了,在被轻吻一下后,她就伸出那湿漉漉的舌头,在男人下巴上嘬一口,又往下轻咬住男人的喉结使劲吮了一下,用唾液把他大半个脖子都濡湿得不像话,最后也捧起他的脸,往他眼睛呼出热热的气。
樊彦觉得眼皮处似有小虫爬过,一点一点的鼻息钻进来,叫他浑身燥热。
“做不做?”樊彦箍紧了她,大手似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后腰,喘息渐重。
昭昭摇头,“如果我说,我不想做呢?”
樊彦微愣,而后低笑,“那就不做呗。”
“你看起来很失落的样子。”
“你知道就好。”
“我不忍心了,臭男人,看你这腌巴巴的模样,好可怜。”她无所谓地摆摆手,“算啦,也有段时间没做了,我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一下你吧。”
樊彦真是被她牵着鼻子走,他仰脸望着一件件褪去衣服的少女,像被定住的木偶。
等她衣衫尽数从床沿滑落,两人迅速滚作一团,火热的肉棍只稍稍磨蹭了一下阴缝,那小穴就止不住地往外吐水了,这般能吃的小穴轻易地就叫樊彦顶到了深处,刺激快慰的酥麻使二人皆为之一颤,脑袋里的弦瞬间绷直。
“小骚洞是真的饿了,咬得真紧。”樊彦哼笑着,每次都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至穴口,坚硬硕大的龟头把那小口撑到极致,只有可怜蠕动的份,再操进去,星星点点的淫水就会跟随着肉体的拍击声飞溅而出,将少女的饥渴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
昭昭跟随着樊彦的动作上下摆动腰肢,勉强托着晃动的奶子喂进他嘴里,断断续续地娇吟道:“嗯嗯……来,叔叔吃奶子,嗯~~她是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要被大鸡巴稍微教训一下,才会老老实实地不叫呢~~~嗯啊……好舒服的,好久没做了呐……等我高考结束了,叔叔,我们,我们……嗯,天天做。”
罂刺(禁忌H) ***白罂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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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刺(禁忌H) 01.她叫杏春,我喜欢她
白罂篇 第一章 她叫杏春,我喜欢她
邹杏春是涟水巷里最美丽的姑娘,我和其他男孩一样,每天站在杂货铺门口,一边吹泡泡糖,一边等待邹先生牵着杏春路过。
时常有人为了杏春打架,杏春也只噙着微笑,躲在邹先生身后,颇有兴致地观摩别人打架。
那邹先生就得意地损起为他女儿打架的人来:“一群小鳖孙,打的什么玩意儿。”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没再见过杏春的妈妈,只听大人偷偷摸摸说起过邹太太的风流韵事。
杏春和邹先生相依为命,所以杏春常常帮她的父亲出来买黄酒。
涟水巷的男人们都爱喝酒,黄的白的一起干,我想我以后也要像他们一样喝酒的。
每次看到杏春因着酒瓶的重量而憋红的小脸,我总要像一个救美英雄一样跳出来,一阵风似的夺过她手里的东西,装作很夸张的手要断了的样子,而后不无意外地得到杏春绽开的笑颜。
叮咚,叮咚,酒瓶在碰撞。扑通,扑通,哪家的小孩又往涟水里头扔石子儿了。砰砰,砰砰,我的心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喏,给你,你爹怎么舍得叫你出来拎这么重的酒?”
我将她护送到家门口,听到邹先生咳嗽的声音,好奇地探头望了望。
谁料,邹先生看到了我,立马扔掉手里的炸花生米,对我吼,“又是你这个臭小子!”
我不敢久留,把酒瓶放地上,撒腿就跑。没跑多远,回头偷瞄,杏春还看着我呢,以温柔的目光送我。
哈,将来,我定是要娶她的。
涟水巷的风景化为一条条平行线从我身侧掠过,渐渐地,阿彦这个小不点的轮廓清晰起来。
他无所事事地站在茶楼门口嚼茶叶,看到了我,便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大哥又去找杏春姐姐了。”他的脚正碾压着蜗牛的尸体,兴致勃勃地盯着蜗牛尸体迸发出来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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