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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刺(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no95
“操,操,淫女,你他妈再夹?操死你,妈的,哦哦,操死你个小淫女!”平时的正经模样浑然不见,此刻的樊彦早已化身为毫无理性的野兽,用坚硬无比的大鸡巴往死里捣着少女肥嫩可爱的肉逼。
“嗯~~不要不要,叔叔,不要啊……噢,算……算了,那,那操死我啦,你这个贱人,快点操死我啊啊啊……”
一阵阵狂乱的快慰与充实从阴道处迸至脑门,昭昭只能痴痴傻傻地点头又摇头,哆嗦着抱紧了发狠的叔叔。
小鼻头凑近叔叔的胸膛,她闻到了汗味,浓郁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的全身,她也听到了肉逼被插得“滋滋”乱叫的声音,下体很湿了,淫水甚至滑进了她饥饿的小屁眼里,大半个圆臀都变黏乎了,身体里的大鸡巴越来越烫了……戳得越来越深了……每一次都顶进她的子宫,酥麻与疼痛复杂地从宫口传遍全身,好涨,又好暖,好舒服,好快乐。
她又做爱了,肮脏下贱,却是那样酣畅淋漓。小逼是不是被操肿了,花径是不是被碾平了,淫水是不是跟尿尿一样哗啦啦地流淌,不知道呀,她迷糊了,脑袋好沉重,身体却好轻盈。
唔,她和叔叔又舌吻了,两根滑溜溜的舌头像蛇一样交缠着搅动,她的嘴也闭不上了,唾沫被他包着吮去,她却不得不吃他渡过来的口水,不难吃,她还要吃,她要吃遍叔叔的体液,将来还要含着他晨勃的鸡巴,喝他的水呢,那要不要喝尿呢?不知道啊……叔叔,叔叔,我要死了,昭昭好痛啊,小穴好麻,叔叔……
操干了多时,樊彦渐渐察觉到一股强烈的射意正从尾椎骨攀升至天灵盖。他也意识到,自己要被这个小姑娘给吸走液了。
弄大她的肚子……真的能弄大她的肚子吗?鸡巴还在不知疲倦地捣着,在她肚子上印出长长的一根肉条,龟头顶出一个隆起的鼓包,像是真的胚胎在她肚子里蠕动一样。
欲仙欲死,肆意沉沦。欢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又好似不过几阵喘息而已。
忽的,樊彦紧臀肌,鸡巴跳动了好几下,紧接着,伴随一阵低吼,滚烫液终于灌了进去,前所未有的持续喷射,弹无虚发,饱饱地撑满她的肚子,少女断断续续地哭喊起来:“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好多好多液……射进来了,要坏掉了,昭昭被射成大笨蛋了,小穴好胀,胀死了啊啊啊……噢噢、叔叔……好厉害……嗯啊啊~~~”
昭昭觉得自己似乎从一处山谷坠落,体内正喷溅着灼热的种子,而她的深处似乎也有什么东西爆发出来。
那是她潮吹的淫水,淋漓在滚烫鸡巴上,和他的液融合成更加温暖的小溪,冲刷走她全身的力气,只有一具空空的躯壳被迫承受着水。小脸微微扭曲,嘴里漏出娇吟,耳边轰轰响着不成调的音符。
“哈啊……叔叔,你真厉害,弄得我舒服死了呢。”她满意地低叹,并表扬他,高潮过后,一双手颤巍巍软绵绵地帮他拂去额头的湿发。
淫荡的恶毒少女此刻竟温柔得像一个贤淑的小妻子,樊彦挫败地倒在她乳房上,闻着她的体香,笑道:“果然是小骚货,这么懂男人的心。”
小姑娘动了动疲软的胴体,做爱的余温似乎还在发作,敏感的软肉好像有意识,跟随着她的动作蠕动了几下,又绞紧了肉棒。
“噢、”樊彦不得不拔出阴茎,以再次沦陷。
鸡蛋大的龟头卡在嫩生生的穴口,“啵”一声,被鸡巴撑大的阴穴瞬间缩,恢复成原来小巧的模样,原本以为液都被小姑娘锁在了子宫里,可没多久,在红肿媚肉的蠕动中,乳白色的水开始涌出,像排尿一样,像呕吐一样,像泄洪一样,从粉色穴口流淌到羊皮沙发上,汇成一滩白渍。
昭昭迅速合拢双腿,对正在观赏小穴排的男人眨了眨眼,“不准看,今天不能再给你看小穴穴了。”说罢,兀自摩挲了几下腿肉。
樊彦抚摸了几把少女流水的嫩屄,望着一掌淫糜水色,他长舒了一口气,从绷紧的性欲中解脱出来,顿时有一阵松懈的感觉。
可将来的生活突然失去了方向,就像他刚才失去了理智,沉溺在兽欲中一样。
他瞥到小姑娘蜷起的脚趾,心潮起伏,再次执起放在掌心。有点凉,他用手温柔抚着,捂着。喃喃自语:“你看,你把我好好的生活打乱了。”
她却词不达意,“快把女老师的联系方式给删了,都操了我,就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了,不然,遭——天——谴呀。”说罢甩了甩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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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的肉肉写得还阔以吧,嘻嘻(自我鼓励一下~~~~~)





罂刺(禁忌H) 14.酸涩
红刺篇 第十四章 酸涩
彦回想起那天在涟水巷的家,两个人做完爱,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他一边抽烟,一边听她讲她和大哥的乱伦故事。
昭昭说得绘声绘色,从樊军强奸她并破了她的处一直说到她天天被父亲的大鸡巴蹂躏小穴,仿佛在陈述其他人的事,周围的空气却染上肮脏的暧昧。
他也无动于衷地听,仿佛在听别人的八卦,脑海中却浮现出白皙柔美的胴体被大哥用粗糙结实的大手烙下一个个淤青红痕时,心底的奇怪的掌控欲与征服欲再度破膛而出,桎梏住他的脖子,捏住他的呼吸,只有以双手微卷少女蜷曲的发尾才得以缓解。
不过,一场放肆的欢爱,倒是冰释了前嫌。
小姑娘心甘情愿被他牵着上车,疲惫的身体在车身摇晃中唤来了睡神,睡颜香甜,不似平日张牙舞爪的模样。
终于开到地下车库,半夜的车库宛若鬼城,死一样的寂静。
他不忍心叫醒她,叫醒这个只有在睡梦中才表现出普通少女模样的侄女。
随后,樊彦开始回忆大哥。他不知道大哥为什么自杀,也许和昭昭有关,也许和杏春有关。
大哥坚强无畏的外表下大概全是纤弱的枯枝败叶,从很久以前他就发现了。
望着后视镜里的昭昭,他突然呵笑一声。现在他的生命也沾染了罪孽,跟大哥一样,栽在红颜祸水中,仿佛是无可奈何的心甘情愿。
倏地,后视镜里的姑娘睁开了眼睛,柔和之色迅速散去,狡黠笑意氤氲在柔嫩光滑的脸上。
她斜躺在副驾驶上,鞋子脱了,软绵绵的脚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樊彦的大腿,而后顺着大腿根部往上滑,轻踩叔叔饱满的阴囊。
“还勾引叔叔?”樊彦一把握住她的脚腕,狠狠地推回去。
小姑娘不屑的努了努嘴,“操完了就变了个人似的,男人呐,哼,真贱。”顿了顿,又提醒他,“把女老师的联系方式删了没有啊?给我看你的手机,我不准你的手机里还存有清高婊子的手机号码。”
***
童瑾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即使在六月,雨后的銮城也依旧有些凉意,云朵蓝阴阴地在空中游移,就像她浮在半空中的酸涩一样。
她的周末再一次恢复了平静,不用为相亲的化妆打扮而焦头烂额,只需要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吸闻螨虫尸体与外卖盒子的味道。
她也不是很想玩手机,那会让她想起自己被委婉拒绝时的苦涩与难堪。
于是,她便等待云朵后的太阳,等待自己发潮的内衣被晒出水蒸气蒸发的味道,等待太阳吸掉她体内的酸涩毒素。
可是天公不作美,老天爷披着阴恻恻的外衣狠狠抚慰着怀中的太阳,拒绝跟她坦然对视。
童瑾酸酸地苦笑一记,心空荡荡的,难过的情绪也在微风中款款拂动,就像她先前为爱所困时候的煎熬一般,这会儿她伤心得只想呕吐,把才短短几周的爱恋通通吐进包罗万象的马桶,即使她什么也吐不出来。
不过相亲罢了。她把目光从云上移开,忽的朝天空拔尖了嗓门,与蓝阴阴的老天爷呛声,自言自语,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啊你,难过啥呀,莫名其妙。




罂刺(禁忌H) 15.浮躁 H 粗口
红刺篇 第十五章 浮躁
感情莫名其妙,生活也莫名其妙。
家里的沙发床又一次搁置了起来,在夏日黄梅天里笼了一层发霉的潮气。
家具在发霉发潮,人也一样。
樊彦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不知道自己的欲望竟是这样难以填饱,他也不知道,自己也会是一个那么控制不住鸡巴的男人。
白天醒来了,他晨勃的欲望跟随着第一缕阳光一起抬头,怀里的少女在沉睡,天真明媚,却被叔叔用肉屌戳着湿润的嫩穴口,也浑然不觉。
只是敏感的花穴总是十分乖巧,在坚硬龟头碾压穴口时尽职地拢轻含,吸得男人头皮发麻,肿胀的男根毫无阻碍地插进去,舒舒服服地泡在少女蜜液中,等她醒来了,对他恶语相向了,樊彦定要狠狠地按住她,强行干上一炮,把她操得婉转娇啼,再也说不出类似“去死”、“臭男人”、“死鬼”等话,只能说“求求叔叔”、“不要”、“舒服”等字眼。
夜晚的男人似乎更加危险。昭昭总能察觉到男人的黑眸中充斥着的欲望,邪恶的,张扬的,她看得浑身颤抖,却感到十分亢奋。
带有力量的拉扯,让她疼痛,也让她着迷,冰凉小手掐着男人的肩胛骨,抠他的皮,刮他的筋。
也在这种时候,她总能听到男人一下子变得浑浊的低吼,在她耳边粗重地喘。
跟她呆一块儿,他似乎也变得恶毒了,于是霸道而凶狠地骂她:“烂逼咬得这么紧干什么?贱人,一天不被操穴就饿得慌是吗?就这么喜欢叔叔的液吗?还是你就是一个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婊子?”
昭昭却偏爱他这股吃人的劲,将她大快朵颐、生吞入腹似的,她的心好像找到了安身之所,如橡皮糖似的黏在男人的身上,一头乌发锦缎般地倾泻,渗入黑色床单中。
他对于昭昭喜欢黑颜色床单这件事深感疑惑。不过,黑色倒是适合她的性子。
他也想象不出,假如在粉色或其他明媚颜色床单上做爱并听她一遍遍地骂“去死”、“滚开”等话会是怎样一派搞笑的场景,估计他都勃不起来。
只有黑色才衬他们肮脏罪孽的欢爱。
小姑娘牛乳一样白的肌肤映照着深渊一般的黑底色床单。白色融不进去,黑色拢不住,却是黑白强烈的色差,激得他性欲勃发,看得他欲罢不能,进出甬道的肉棍像打桩似的,不住地贯穿花径。
她渐渐地被操没了傲气,软成一滩滑溜溜的水,变成了一个受人蹂躏的娇弱少女。
有气无力地,痛苦愉悦地,用她甜稚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唤:“彦,人家都被你弄疼了~~~你真讨厌呀,嗯,好深呐……插得太里面了……呜呜……”头一次这样叫他的名,唤得多情,唤得他心痒,唤得他鸡巴更硬。
不多久,喷了阴的少女像一条濒死的白鱼,扭着小腰,屁股乱摇,剧烈地喘息,上气不接下气,柔荑抚摸着樊彦隆起的胸膛。
小脸也凑过去,在颠簸中把男人的棕色乳头一含一吸的,似乎又催得体内那根大棍子抖动着发硬了几分。
昭昭“咯咯”娇笑,“老屌又变大了,哦哦……又在乱顶了,老男人真不经撩~~~嗯啊,叔叔,我叫得骚吗?小逼紧不紧?热不热?比你以前的女人好吧?”
“你这个淫娃,想做老子的性奴么?操,还夹,还夹,干死你个贱货,哦,哦,接好液,叔叔要射穿你。”身体猛地剧烈颤抖,樊彦咬咬牙,灵魂都跟着液的迸出而沸腾。
昭昭无力合拢双腿,却舒服得直哼哼,“做叔叔的性奴,哈啊,做性奴呀。”像被玩坏的性爱娃娃,软瘫在床上,柔弱得易碎。小腹抽搐,渐渐盛满了叔叔浓稠白浊的水,小穴也在大鸡巴拔出后下意识地缩紧,死死含住浓不叫其漏出。
她拍了拍肚子,饱胀酸麻的触觉似乎让她有虚飘飘的不真实感,斜刺里瞅到身旁樊彦的青色胡茬与滚动的喉头。
记仇的少女伸出柔软小手,用尽全力掐他的脖子,末了,倏地松开,探出粉舌,在他下巴胡茬处游移舔舐,手慢条斯理地拈着他的唇峰,嘴里含糊不清,“叔叔的液真好吃,小逼都把液吃光光啦,以后昭昭要天天吃。”
一语成谶。




罂刺(禁忌H) 16.沉醉(上)H 口交
红刺篇 第十六章 沉醉(上)
深夜的电影频道总会放映一些风格迥异的文艺片,樊彦身上的西装还未褪下,陷在沙发里,被电视屏幕的红色亮光浸了个透。
男人腿间跪着一个穿吊带与蕾丝内裤的少女,她脊背线条凹陷,圆臀却高高翘起,头一前一后地随着套弄鸡巴的动作而摆动,丰润的红唇竭力张大,辛苦地吞吐着叔叔的大肉棒。
一回到家就能得到侄女的口交服务,这是怎样一种堕落而放纵的生活?
常常在上班时间,他会突然停下手头工作,脑海中浮现出昭昭的各种模样,偶尔还会担忧起她在新学校里的状况,回家的心情愈发得迫切。
明明才出来几个小时,他就像一个多年在外漂泊的旅人,归心似箭,试图尽早回到他的避风港。
湿热柔软的口腔叫他舒服得仰头长叹,硬邦邦的阳具泡在里头,像是要被少女的舌头给舔得融化了。
“吼……”樊彦猛地扣住昭昭的后颈,抬臀将鸡巴一送,抵在喉头,液粗暴地击打起少女的口腔。
仿佛有一口气被堵了回去,闷在她胸口,她噎得鼻头发酸、眼眶发红,大半张脸埋在叔叔的阴毛里被迫吞,腮帮子都被插得鼓了起来,喉管里似乎也喷溅满了黏稠的液,呛得她窒息,一阵一阵地干呕,唾液裹着液,顺着柱身往下滑。
待这一波浓浆射完了,樊彦才看到小姑娘水红色的小嘴已然僵硬得发麻,在他抽出后也闭不上,大咧咧地张着嘴儿,像炎夏哈气的小母狗似的,叫那舌床上的一滩黏液自行下滑进喉管。
“被叔叔的液呛到了?”他摁着她的下巴颏儿,让她抬起水茫茫的泪眼,语气虽然冷硬,但也多了几分温柔。
昭昭把手心里的卵蛋又揉了几下,好似垂死之人,一句话也吭不出,喘着气,倒在又硬又烫的大肉棒上,又被叔叔身上的男性荷尔蒙给激得腿软,便是不想起来,任由冰凉的大理石地板给她光溜溜的嫩逼和双腿继续降温。
樊彦却一把将她抱到腿上,粗糙的大舌一下一下地打圈舔着她微红发肿的唇,留下一道道唾液的蛮横水迹,又钻进她的口腔,不出意外地吃到了自己的液。
体液的浓郁麝香味在二人唇齿间流转,唾液交融在一起,两根舌头你来我往地推拉着,缠绵湿热的吻像持续了一个世纪,回过神来,樊彦看到昭昭的脸上跳跃着一些粉红色的光点。
这次很乖,乖乖地坐在他大腿上,乖乖地环住他的脖颈,乖乖跟他亲嘴,乖乖地又嘟起柔唇在他嘴角轻啾一下,帮他吸去残留的白浊。
昭昭趴在他肩上,趁他看不见,一双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儿。回想起来,爸爸还没这样亲她,吃她嘴里的液。真是不一样,兄弟俩真不一样呐。
因着这份小心思,少女感到身体正被一种柔软的暖意给击打着,她想讨好这个男人,调皮地在他身上抖了一下,害得樊彦以为她连坐也坐不稳,大手复又卡紧了她的小腰,这下,两个人的生殖器更是紧紧贴合了。
“叔叔……”昭昭在他耳边轻吟,“大鸡巴快点回家家啦,回到昭昭的小洞洞里,很温暖的哦,想不想回家家呀?”热乎乎的气息喷进他的耳朵。
男人的胸膛闷闷地震颤起来。他在笑,笑得舒心,笑她的聪敏,笑她的妖媚。
“回房里再好好操你。”




罂刺(禁忌H) 17.沉醉(下)H 抱插
红刺篇 第十七章 沉醉(下)
电视里的绿色高粱如潮水一般涌动,彪悍的土匪将骡子上的红衣良家妇女夹在腰侧,一步一步庄严地走向柔软的高粱地。
没一会儿,她也被叔叔夹在腰侧,在反射的诡艳红光绿光晕影中,一步一步走向欲望的温床。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土匪拉长了脖子歌唱,电影里的唢呐伴奏雄赳赳气昂昂,呈现出传统的带着黑土一般的野性。
昭昭扑腾着柔美的两条玉腿,抱着樊彦紧实的屁股,小拳头暧昧地捶打结实的臀肉。
听着那土匪的歌儿,她也跟着哼哼唧唧,嗓子清了清:“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大胆地插妹妹呀,插啊插,插得妹妹呐,又喷水,又吐血,插得妹妹呐,上天堂,下地狱——莫回呀头,插到呀死——”
樊彦低声笑了,右手邪肆地揉捏她的臀肉,为她的大胆、骚浪、邪恶而感到满意。空气里的暧昧更盛。
卧室的门像是一道分割线,踏进去之后,樊彦的体内一下子被欲望狠狠穿透,涨疼的肉棒来不及等到床上去了,他直接用蚂蚁上树的姿势将昭昭抱在怀里操弄起来。
少女被不停地上下抛落,每一次下坠,都叫那鸡蛋般大的龟头深深插进宫腔,一瞬间的疼痛将所有感官都夺走了似的,她痛苦却快乐地仰起玉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被迫分开挂在男人肘部的双腿虚虚软软地摇晃。
“好……就这样插我,我喜欢,重一点,再重一些……你的臭鸡巴,快捣穿我了,哦哦、坏人坏人,臭男人!干死我,彦,干死我。”
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腾空操干,樊军右腿的不便无法做到蚂蚁上树的姿势。宫交那无法控制的战栗感席卷了全身。像一只迷途之鸟,只能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安身立命,这给予她无上快感的鸡巴呀,是叔叔的大鸡巴呀。
昭昭被欲望淹得通体潮红,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如筛糠一般。胸前的两只奶子随着起伏动作摇曳出白皙的乳波,红艳艳的樱桃早已不知羞耻地挺立良久,渴求着男人唇齿的采撷。
“吸老娘的骚奶子呀。”她笑着托起圆鼓鼓的奶团往他嘴里送。
“小淫女。”樊彦当然不会拒绝,埋进那充斥着奶香味的乳房中间贪婪地舔弄,偶尔用牙齿嗑她的奶头,叫她痛呼几声,便解了平时无缘无故受的气。
他就爱跟她小心眼,就连做爱也不顺她的心愿,明知道这般蚂蚁上树的姿势干久了,小姑娘受不住,老是要担心受怕自己掉下去,被撑得红肿发麻的穴儿可怜地咬着大鸡巴,嘴里也娇滴滴地恳求他,一个劲儿地“叔叔叔叔”乱叫,可他也要先遂了自己,再满足小魔女。
终于能被他带到床沿坐着了,昭昭舒服地哼哼,发出勾魂的淫叫,却是本性难移,还是要骂:“畜生呐你,在房门口……嗯啊~~干了我这么久,还,还不够吗?鸡巴长这么硬干什么,哦……啊啊啊……你你,按哪里呢,呜呜呜……死鬼,死鬼……”
原来樊彦的手早就游移至掩藏在花瓣中的珍珠那处了,充血鼓胀的阴蒂一落入男人的指尖,就不得安生了,这个小肉珠可禁不起撩拨,光是揉搓几下,它就猴急地冒出头来,大大咧咧地凸出可爱小巧的模样,却叫人越想欺负蹂躏。
花核就这么一直被樊彦摸着,按着,用指腹打圈抠弄着,穴内也麻麻痒痒的,似乎要被大鸡巴的温度给融化了,“滋滋”水声越来越清晰,肉体拍击声越来越沉闷,快感流窜至他们的四肢百骸。
樊彦突然在高潮降临前紧紧抱住怀里的小人儿,按住她的股沟,一起颤抖,一起高潮,一起喷发,又一次将液送进少女饥渴的身体中。
昭昭被肏得神志不清,小脸掩盖在散乱青丝里,红唇轻启,呜呜咽咽:“你射,怎么,怎么……跟拉尿一样,哦,哦,色鬼,一天到晚做还不够吗,饭没吃饱,倒是,哈啊……倒是肚子都被液射饱饱了,哦哦,嗯啊啊……好多好多液啊,叔叔超厉害,还没射完呢……啊,啊,拉尿的死鬼。”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二人像连体婴一样,久久不肯分开。
樊彦把玩着她的发梢,气渐渐变匀了,亲了亲她的耳垂,问道:“学习跟得上吗?和同学关系处得如何?”
昭昭用冷艳的眼光瞟他,“你真是不解风情,鸡巴还插在老娘的逼里,却来问我学校里的事。”
她又笑了笑,故意嘟起嘴,趁着他肉棒尚未完全疲软,上下套弄了几下,看着灼热白浆坠入黑色床单,心不在焉地说:“就那样嘛,我不告诉你,嘻嘻。”




罂刺(禁忌H) 18.网络
红刺篇 第十八章 网络
昭昭在学校里被冷落了,有两个原因,一是她的性格本就阴暗难懂,二是总有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谣言说她自以为是,说她虚伪,并且愈演愈烈,不论男生女生都不乐意跟她搭话。
她很奇怪,在厕所隔间里听到同班女生讨论她,听到了她们讨论的学校论坛帖子,听到了那些人对她的评价。
昭昭把玩着鼠标,在电脑屏幕上点来点去。
她认出了那个id,那个发了许多关于她言论的人。
「樊昭昭平时最会做的事情就是翻白眼,凶得要死,好像谁都欠她似的。」
「她长得也就那样嘛,搞不懂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关注她?」
「她就是这副目中无人的屌样,看她不爽,而且成绩也很一般,我还以为她多牛逼呢。」
「我觉得她,长得还有点狐媚气,像狐狸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你们不觉得吗?」
「哈哈,我劝大家不要鸟她,人品估计也不怎么样。」
那个人的头像是一只狗,一只哈巴狗,性别女。哈巴狗在对着昭昭笑,让她觉得这个嘴碎的人长得就跟哈巴狗一样,也许是哈巴狗成了,冒充成人类混在其中。可是不久,她又看到一只流油的母猪,它流着哈喇子,敲着贴满了母猪的键盘,满脸淫光地发送恶心的话。它被杀了,被做成了叉烧,猪头被苍蝇包围,猪屎糊满了它的屁眼,它放出猪屁,它的键盘又敲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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