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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黄金矿工双人版
他的内心有太多疑问,周晟言接近陈暮的目的是什么?和周晟屿有关吗?周晟言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杀了自己,以及,如果他把这个秘密告诉陈暮,陈暮会有危险吗?
他纠结了两年,也忍了两年,终于在要走的前一天忍不住了。
在倒茶的服务员走了之后,陈暮问谢承,“你想说什么?”
谢承同样也很久没看到过陈暮了,比起两年前刚出国的清冷,现在要更漂亮和柔和些了,头发也剪短了。
他缓缓开口,“周晟言有个弟弟叫周晟屿。”
“我知道。”陈暮说。
“那你知道,周晟屿认识你,而且是被周晟言亲手杀死的吗?”
陈暮听到之后,第一反应是荒谬,“你说什么?”
“你知道的吧,我从小都在国外念书,初中在伦敦,所以会和顾霍川认识。高中的时候来了悉尼,与周晟屿是同班同学。”
那个时候班上只有周晟屿和谢承两个亚裔,再加上都会说中文,理所当然的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哥们儿,一起参加橄榄球和篮球比赛,约着去bbq,一起打游戏。
他知道周晟屿父母双亡,有个长期不在家里的哥哥,谢承自己也是从小父母离婚,独自出来求学,多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情。
有次他在周晟屿家里玩,刚好碰到他哥哥回来。
周晟屿很开心,冲到那个男人身边说,“哥!你回来了。”
“嗯。”他回答,“回来拿个东西。”
周晟屿拉着谢承给周晟言介绍,“哥,这是我在班里最好的朋友。”
那个男人看向他,也和他打了声招呼。
可这个高大淡漠的男人的黑眸仿佛能看透一切,让不过高二的他发自心底的感到害怕。
而周晟屿在高中毕业那年,和学校里帆船社团的人组队一起参加了帆船比赛,比赛结束后就有半年没有和谢承联系。
给他发邮件和打电话也不回,去家里找人,他和他哥都不在,谢承很疑惑,又觉得毕竟是高中毕业,他可能去了什么与世隔绝的地方度假或者打工去了。
就在他思考要不要去报警的时候,周晟屿回了他消息。
周晟屿解释他去中国休假去了,因为突然换了电话卡所以忘了和谢承联系。
而谢承没好气的锤了他几拳,说他狼心狗肺的让自己担心了大半年,然后照旧经常拿着手柄去周晟屿家玩儿游戏。
而且周晟屿经常玩儿着玩儿着就开始手止不住的抽搐,可能是当初帆船大赛的时候用力过猛的后遗症,没修养过来。
而且周晟屿说他在中国认识了一个女生,不过那个女生不认识他。
在谢承的逼问下周晟屿说出了这个女生的名字,陈暮,这个名字让谢承很耳熟,一直到谢承回去之后,突然想起,自己后妈曾在饭桌上说过她女儿是这个名字。
同名人很多,会是一个人吗?
他想办法找到了陈暮的照片,发给周晟屿,“是她吗?”
“是!你认识她?”
“不认识,但知道。”
两个人正准备玩儿一款叫做redwood的游戏,谢承偷偷替周晟屿要到了陈暮的电话,一搜,陈暮也在玩儿,名字叫沉木,头像是一块沉在水里的木头。
周晟屿兴奋得手又开始抖,创建了账号,给陈暮发出了好友申请,不过陈暮还没同意。
两个人约定好第二天再一起来。
结果第二天,谢承来到周晟屿家,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人开,给周晟屿发消息也依旧没人回复。
他正当疑惑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沉闷的。
“boom”
他僵在那里,男孩儿或多或少都对枪有点儿兴趣,所以直觉告诉他,那是枪声。
他本来想奋力敲门,可是发现自己浑身冷汗,没有一点儿力气。
门却被打开了,周晟屿的哥哥走了出来。
他仿佛没看到谢承,关上门离开了,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一样,比上次谢承看到他的时候还要更可怕,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的压迫感和危险的气息让谢承吓得动不了,都不敢看他。
后来谢承报警过,可是警察却也只是让他快走。
这是谢承永远的噩梦。
说完,谢承定定的看着陈暮,“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在劝你,远离他了吧。”





悉尼往事 疑问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相信他,要来相信你?”
谢承口中的周晟言和陈暮朝夕相处的周晟言完全是两个人,一个危险而残忍,一个沉稳又温柔。
他气笑了,“我有必要为了拆散你们,尽心思编这么个故事说给你听吗?”
此刻陈暮心里有些疑惑,因为谢承知道redwood这件事,又刚好和周晟言所说,这个游戏是周晟屿注册的相吻合。
但是她信任周晟言,手指捏紧了茶杯,对谢承说,“我不认识周晟屿,也不会相信周晟言杀了他弟弟,这件事我会去问他。”
“你不能问。”谢承说,“他如果知道,你知道了这件事,你不会好过的...”
“你不用担心这个,他不会伤害我的。”陈暮站了起来,“我一直觉得,吃力不讨好的关心别人,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我也相信你是出于好心的,所以一直尊重你。但是如果你以后还是要说关于我男朋友的事,我们就没必要再见面了。”
说罢她转身走了,自动门被打开,带着中文口音的服务员鞠躬说着‘阿里嘎多’。
现在是八点钟,天完全黑了。
冬季的夜晚,凛冽的寒风吹得脸疼,五点以后大部分店都关门了,只剩下一些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仅仅街边的路灯足够把这一片照得如同白昼,可比起白日的人来人往,街上的行人已经少了很多。
陈暮本来想去不远处的公交站,但想到走过去不了路过一段没有商铺的小巷,她决定乘网约车回家。
可能是她最近准备期末考试准备魔怔了,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当她悄悄从一些可以反光的的东西上往后瞧,又什么发现一切如常。
车开到门口,陈暮看到客厅的灯是亮着的,周晟言少见的在家。
她按开密码锁进门,他正坐在沙发上,背影挺拔修长,头顶的吊灯把影子映在白色的地毯上。
陈暮走上去像以前一样坐到他的腿上,环着他的脖子先蹭蹭他带着点儿胡渣的脸,他伸手搂住陈暮的腰,问她,“学到这么晚?”
“和朋友一起吃晚饭去了。”
“嗯。”
“你都不问我和什么朋友。”
“和谁?”
“谢承。”陈暮说完之后悄悄瞅他的表情,却看见他没什么反应。
她往前坐坐,和他贴近些,把手伸到周晟言衣服里,借他的体温来暖自己被外面的寒风吹得冰凉的手,顺便摸摸他的腹肌。
周晟言任由着陈暮对自己上下其手。
“谢承和我说了一些事,关于你和周晟屿的。”陈暮说,“他说他听见屋里开枪的声音,看到你走出来,然后再也没见过周晟屿,说是你..了他”
杀那个字,陈暮说不出来。
她还加了句,“还说周晟屿认识我。”
说罢陈暮把稍微暖和过来的手从他衣服里抽出来,抬起头看着他,“是真的吗,为什么呀?”
他把陈暮的依然带着点儿凉意的手握在手里,接着替她暖着手,轻轻摩挲,“那你信吗?”
听到他这么问,陈暮竟然松了一口气,她担心自己听到什么不想听的回答,“我当然是信你,所以就只是问问你。”
“是真的。”他说。
“啊?”
“我不会给你解释。”周晟言用着他一贯平静对声音陈暮说,“你要是当做这件事不存在,我们依然这么生活。”
陈暮一瞬间僵住了。
她知道周晟言在做什么,她也一直在刻意回避这件事情,甚至告诉自己周晟言有自己的苦衷,不要用单纯的好人,和坏人来评判他。
因为他对她从头到尾都温柔,包容而细致。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坦然接受周晟言是个“坏人”。
他能用那么怀念的口吻说自己的弟弟,也能残忍的,不知道什么理由把他一枪杀死。
而且周晟屿为什么会认识她?她生活里绝对没有这么一个从小在澳洲长大的,和谢承一样大的男性朋友呀。
陈暮把手从他手里回来,有些不相信的说,“你别吓唬我。”
“你愿意这么想也可以。”他极少的用英文对她说,“don't ask me any more.”
说中文的他和说英文他完全是两个人,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比外面海风还要锋利的冷意,让陈暮瑟缩了一下。
从两年前第一次见面起,他从来没有这么对过她,他们也从来没有闹过矛盾。
两个人晚上都没有再说话,陈暮沉默着打开电脑坐在卧室桌子上学习,他出了卧室。
听到一楼的门关了的时候,陈暮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骤然沉了下去,她听不得这种声音,就像是当初她一个人在二楼写作业,听到下面妈妈和爸爸吵架,在摔碎了几个花瓶,然后妈妈摔门出去的声音。
有种预感,他今晚不会回来。
她一边打着字,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电脑屏幕上,她连忙拿着纸巾擦掉,怕把电脑烧坏。
可是越擦泪水落得越多,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断了线一样的落下来。
然后她缩在椅子上,哭得身体颤抖,却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拥住了,他把陈暮抱在怀里,“暮暮,你哭什么?”
她抬起红肿的眼睛,抽泣的看他,“我...以为你..生气...走了。”
他抱得紧了些,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吻了她的眼睛,尝到了她带些咸味的泪水,“我不会生你的气。”




悉尼往事 做鸡
周晟言一直哄着陈暮。
要知道,女生大部分哭的时候,都是因为委屈,且越哄越委屈。
陈暮的眼泪就没停下来过,一直到晚上睡觉闭上眼睛之后还时不时抽抽几声。
这哪是以前的陈暮。
娇气是每个女生的隐藏属性,触发条件是宠爱。
可等她冷静下来后,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谢承的话,还有他们初次见面的那个暴雨天,周晟言来接她的时候,在车上不怎么亮的光线里,他低声告诉自己他叫周晟屿。
那时候陈暮没注意,如今反复想起那时的场景,他的眼里藏着怀念。
虎毒尚不食子,没有人会莫名其妙的杀死自己爱的人,事实一定不是表面上那样的。
可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她原因?
她本来就哭累了,在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会儿,昏昏沉沉的睡去。
早上是在周晟言怀里醒过来的,她准备上午去图书馆自习,准备期末考试,正欲下床手腕却被拉住,跌回了床上。
周晟言扣紧陈暮的后脑勺,舌头入侵她的口腔,仿佛是要夺走陈暮的嘴里的空气一样,品尝着她嘴里的每一寸香甜。
陈暮被他吻得浑身燥热,电流仿佛从身上窜过,腿间也开始分泌出花液。
两年里他们做了很多次爱,所以他们很熟悉对方动情的反应,周晟言的手沿着她的腰,滑到了大腿内侧,手指伸到了那片秘地里搅弄着,揉搓着她的阴蒂,感受着陈暮双腿的战栗,而吻落到了她耳后的那片敏感的肌肤,让她头皮有些发麻。
感觉到陈暮小穴差不多湿润了以后,周晟言把陈暮带到了床沿,而他下了床。
陈暮被他分开双腿,小穴面对着他,太过直白的动作让她羞耻心又来了,闭上眼睛不看他。
周晟言的阳物的顶部抵着穴口,往里送。
“你...轻...点儿。”陈暮呻吟着。
他太大了,无论做多少次都会让她不适应。
“好。”他说
速度放慢了许多,肉棒一点一点的穿过穴内褶皱的嫩肉,撑开小穴,进入到了最深处。
周晟言立在床边,肌肉紧绷,摆动自己的腰腹,把阳物送到陈暮的身体里,一次比一次深。
他用力顶着,低头看着陈暮的汗水粘着发丝,闭着眼面色潮红的样子。
中途陈暮抬起头,似乎带着点儿渴望的看着他。
周晟言知道,陈暮做爱的时候会很喜欢拥抱。他俯身下去抱住了陈暮,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暮暮。”他喊她,带着点儿晨间的低哑。
“怎..怎么...”陈暮在他的身下颤抖着高潮,回应着他。
虽然她知道他只是想喊她的名字。
周晟言伸出双臂抱起陈暮下了床。
陈暮背靠在墙上,他抬起她一条腿,就这么挺身入了进去。
因为暖气的缘故,墙上很暖和,陈暮的背部肌肤感觉得到墙纸的花纹。
挺翘的双乳在他指间四溢,脖子上,前胸上,也都是他的吻痕。
后来他亲吻着她,带着热气的呼吸靠近她耳朵,酥酥麻麻的又痒又舒服。
一直到陈暮累得腿发颤,快站不住了,才断断续续的和他说,自己快期末考试了,今天要自习。
肉棒快速又极深的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着,最后他抱着她,陈暮能听见他比平时粗重些的呼吸,白浊的浓射了出来。
一场激烈的晨间运动让陈暮决定打车去学校。
最近她觉得她越来越不符合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了,动不动就打车,坐公交反倒是成了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事情。
站在路口拿手机准备翻出打车软件的时候,她看到手机里叁条消息,和昨夜凌晨五点来自林安的两个未接来电。
第一条,来自谢承,“我走了,你保重。”
陈暮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回了一条,“一路平安。”
第二条,来自温清,“你今天也要去图书馆吗。”
陈暮不想回她了,她仿佛是拿着什么显微镜,要来仔细研究陈暮的生活一样。任何一个人都不喜欢对方这么直白的打量。
第叁条,来自林安,“陈暮,回我电话,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陈暮给她打了过去,“林安,怎么了?”
她的情绪听起来特别不稳定,带着些慌乱,“陈暮,温清在夜总会做鸡,我一个朋友看见了。”
陈暮和林安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林安一直是一个艳丽,明媚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儿,每次出门都会穿着心但配好的衣服,一头短发也会梳得柔柔顺顺。
可今天出现在陈暮眼前的时候,她带掩饰不了的憔悴和狼狈,发丝微乱,眼底带点儿青色。
她看到已经点好两杯咖啡的陈暮时,走到了陈暮面前坐了下来。
陈暮说,“你怎么知道温清会去做...,发生了什么?你慢慢说。”
林安也透着疲倦,“我和老顾吵了一整个晚上,因为温清。”




悉尼往事 聊天
林安一直都不太喜欢温清,这是属于一个女人的直觉。
可是林安不是什么尖锐刻薄的人,也不想弄得太难堪,不喜欢也仅仅藏在心里,在商明夏次次都带着她一起聚会的时候,林安也能笑着打招呼。
这件事的起因是林安有一个和林安差不多岁数,关系还不错的亲戚来澳洲玩儿,林安把他叫到了顾霍川的聚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
而昨天上晚上,那个亲戚给林安打电话,说他之前在一个夜总会里看到了聚会上的一个姑娘在当妓女。
就是那天穿着蓝色毛衣的姑娘。
那个亲戚还拍了一下那个女生比较模糊的照片,林安一眼就能认出来是温清。
这个亲戚除了爱玩儿一点,向来都非常靠谱,没有把握的事情是不会随便说的,尤其是这种可以毁了一个女生名声的这种话。
林安很震惊,把这件事告诉了顾霍川,也给他看了照片。
结果顾霍川只是说,“认错人了吧,温清不可能做这种事。”
“可这照片里就是她啊。”
“长得像而已。”
“可我还是觉得就是她,而且她总是给我不太好的感觉。”
这句话在林安心里压了两年,因为不想说别人坏话,所以一直没说出口。
没想到顾霍川竟然说,“林安,以前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善良的人,可你怎么对另一个女生恶意这么大,温清明明就只是个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姑娘。”
林安抓住了重点,“你怎么知道她连恋爱都没谈过?”
每次聚会林安都在,温清应该没有公开的说过这句话。
顾霍川有一瞬间的沉默,林安脑子里闪过了不好的预感,就在顾霍川晚上洗澡的时候,她拿起了顾霍川的手机,看到了两个人的聊天记录。
说到这里,陈暮能听出林安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们的微信聊天记录反正林安快速浏览了十分钟,都只看了两个月的。
如果是真的看到了约炮,或者是甜心宝贝,老公老婆这种话,那林安绝对是和顾霍川吵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魂不守舍的来找陈暮。
两个人始终守着那一条线,就不越界,可始终萦绕着暧昧的氛围。
虽然林安并不知道,之所以温清从不越界,是因为她的合同是四年的,如果如今就和顾霍川勾搭上,她的作息和生活很容易暴露些什么,如今若即若离就好,不易太近。
她计划等年底结束这份工作了,她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温清喜欢发一些颜表情,“嘤嘤嘤,今天中午吃撑了,只能在学校里闲晃悠几圈儿。”
顾霍川说,“风大不大,你可以戴条围巾。”
她说,“我!戴!啦。”
配图是她奶油色的围巾,她洁白的脖子半露不露。
顾霍川发去消息,“围巾好评,脖子也好评。”
还有时候温清发消息,“刚刚请朋友吃了一顿八十几刀的中餐,这边中餐也太贵了qaq,羡慕你们这种资本阶级。”
顾霍川说,“哈哈,下次你请我。”
温清回复,“??!!你太欺负人了,为什么要我请你。”
“我连八十刀都值不起吗?”
“emmmmm值。”
“那我在你心里值多少钱?”
温清发了几个省略号,然后说,“我有多少钱,你就值多少钱(严肃脸)。”
顾霍川发了一个鼓掌的表情包。
有时候还会互说晚安。
“我知道,严格的来说,顾霍川没有出轨,我和他争执了一晚上,还是觉得不能释怀,但是你能懂我吗?”她看着陈暮。
那一瞬间陈暮觉得特别心酸。
长得漂亮,家境好,成绩又不错的女生,无论性格随和与否,骨子里都是带着点儿傲气的。
而这么一个女孩子,竟然跑到陈暮面前来,问自己能不能理解她的崩溃。
陈暮握着她的手,“你别慌,我懂你的。”
女生爱情遇到什么问题之后,心思会变得脆弱不安。
可爱情属于特殊的话题,就算是男方明目张胆的出轨,非要硬扯,也能扯出点儿女生的毛病。
说她不爱干净男方觉得她邋遢,说她太矫情男方觉得受不了,说她的爱太沉重男方想要透透气,说她对婆婆不好男方想找个更孝顺的。
在兄弟们的聚会上,大家相互对瓶吹,彼此心照不宣,且带着点儿感慨,“你哪儿有错。”
就只剩下女生在那儿战战兢兢的面对舆论,审视自我。
更何况现在顾霍川还没有出轨,林安就更不安了。
可是林安,你不该是这样的,你就应该是漂亮,高傲,白天鹅一样的存在。
可我们都不是一座孤岛,我们也有亲人和朋友。
不必解释,不问对错,没有理由,我就是站在你这边的。
“你下一步想做什么,我陪你。”陈暮说。
“我问了一下我朋友那家夜总会的名字,还是想亲自去看看,其实顾霍川说得对,不能因为一张照片就给人下定论。”
“可是,妓女也不是全天候场,会轮班的呀,我们这么贸然过去,会不会扑空?”陈暮琢磨了一下。
“我考虑过,但我朋友是上周五去的,考虑了一周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现在也是周五。”林安说。
“你怎么知道她们会固定周几工作,万一是上叁休一,或者每个月休几天,自己随意请假呢?”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陈暮拿出了手机,找了一张大家的合照,单独把温清截出来,发给了周晟言,“你认识她吗?”
陈暮想起了之前在夜总会门口看到周晟言,感觉别人都很尊重他,地位似乎还挺高的,那他会知道吗?




悉尼往事 质问
这两年的夜晚,陈暮在等着周晟言回来的时候,会把客厅的灯打开,脱掉拖鞋,盘腿坐在这个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真皮沙发上看剧,看书。
或者是去厨房做点儿水果沙拉等着他回来一起吃,心里总是满怀期待的。
除了今天。
今天她怎么也学不进去,像是卸了气的皮球,看起来蔫搭搭的,坐在大理石桌子上倒着把玩着手里的圆珠笔,弹起,落下,弹起,落下。
听到门外有响动,她回过头去,门却依然静静的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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