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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公主(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朝暮
“手别停呀,这个你可以着回去再吃,肯定比桂花的更好吃。”
“好。”
“就算不好吃也不能浪,一定要吃了。”
“不会不好吃。”
安常笑着答:“也是。”
这一年的中秋,对于宫内大多数人来说,是二皇子选定王妃的日子。
可对于安常来说,是她初来葵水时身边那个温暖的人和手掌。
对于六白来说,是放在柜子里一直舍不得吃的月饼。
其实那个中秋宴,还有后话。
皇上本想在那个晚上,将二公主许给御史大人家的小儿,只是此话还未说出口,就被那严善一番年岁尚小,心系家国,无心婚事的说辞给堵住了,只好替二公主另寻佳人。





长安公主(1v1) 谈话
四年后。
最近的一年里,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到了这个夏天,竟已经是卧病不起了。
皇帝才四十出头,可是患了顽疾,一众太医诊断后通通摇头。
如此一来,夺嫡之争已是愈演愈烈。
皇上病重期间,大皇子和二皇子轮流听政,这是摆明了皇上还未做好最后的决定。
大皇子党羽和二皇子党羽又是势均力敌,一时间谁也说不好,未来的储君到底会落入谁手。
朝堂上人心惶惶。
朝堂后,病重的皇帝提出想去凛园休养一段时日。
凛园建造在京城的郊区,面积有整个皇宫一般大,由于这儿的水源是从附近的山上流下,既清澈又清凉,加上这里的植被多,实在是个避暑的好地方。以往每年夏日,皇帝都会带着一众嫔妃来此住上几日。
今年与以往不同的是,皇帝不仅仅是想要小住几日,看样子是打算在这里过完整个夏天。
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撑过这个夏天。
安常也是要一同前往凛园的。
四年前那个稚嫩的小女孩已经完全长开了。已经出嫁了的大公主二公主也是比不上她明艳的面容。现下的她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只穿了一条浅色罗裙,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丝毫掩饰不住衣裳下姣好的身段。
“六白何时回来?”坐在前往凛园的马车上,安常问。
由于宴国皇帝身体的原因,边疆开始不太平起来,两位皇子一致决定派曹将军前往边疆进行镇压。
曹将军临行前,又将六白传了过去。
不知曹将军要交代他什么,六白已经在将军府待了三天。
“六白派人传话,说是今日下午会到凛园。我们先行前往就是。”
“那我们出发吧。”
皇帝早两日就已经来了凛园。
这日下午,安常还没等到六白,就先等到了皇帝的传唤。
自从皇上病重后,安常和他单独说话的时候就少了。
今日是难得的单独传唤。
“长安啊,父皇知道自己的身子骨了,这一生里体会过的,拥有过的也比别人多多了,父皇很知足。现下也就是还有两件事。”
安常坐在龙塌边沿,静静地听。
她知道皇上想说什么。
“第一件,就是你的两个皇兄,我也不能再放任他们斗下去了,不然最后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就像当年的我和我的…皇弟一样。”
“第二件,便是你。你长姐在你这么大时,都已经怀上了。可是你…就是不肯…选驸马。”
她的长姐,大公主宴安思。
“父皇,女儿…”安常想说什么,却被皇上打断。
“来这里之前,我见过严善。他是个好孩子,若你嫁过去,严家不仅是你的靠山,更是…老二的靠山。”
嫁?
安常脸色大变,立刻退远几步,直直的跪了下去。
“父皇,女儿不想嫁。”
“这事由不得你自己,想想你的母妃和皇兄,他们需要严家。”
严家。
是了,严家。出了一个御史大人,又出了一个手握兵权的副将。
对于安常来说是靠山,对于她同母所生的二皇兄宴元承来说,更是如虎添翼。
大皇子是皇后所出,如果是从前是维持着表面的和谐,那么现在就是与林贵妃一派彻底撕破了脸。
不知道皇上如此决定,到底是看在对林贵妃多年来的爱还是对二皇子才能的肯定。
“三日后,我会立你二皇兄为太子,同时下诏赐婚,你与严善一个月内完婚…长安,这是你们,最好的安排了。还有你身边的六白,你们成婚后,就让他留在宫里吧。”
第一次,疼爱自己的父皇如此独断专行,丝毫商量的余地也无…
……
安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自己的寝殿的。
甚至对着三日未见的六白也是视若无睹,径直走到了床上,将自己整个人闷进被子里。
痛…
真的好痛…
若是为了自己,她宁愿自己终身不嫁。可是现在还有二哥。
那个从小就对自己这么好的二哥。
他需要严家。
她又怎么能拒绝。
还有六白。
以后他在宫里,自己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他。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更痛了。
心如刀割。
怎么办,她好像真的离不了他。




长安公主(1v1) 发烧
幸运的是,那日恰有医者在灵道寺上香,他替六白暂时处理了伤口。
安常拖人去宫里请了人,将六白偷偷带回了皇宫的公主殿内。
安常也没再回凛宫,一起回到了皇宫内。
请了太医又为六白诊治一番。
太医说,六白伤重,夜里可能会发起高烧,只要将高烧降下来,他就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
果然,到了夜里,六白发起高烧,全身都在发烫。
一直守在六白身边的安常担心的不行。
命几个小宫女一趟趟的拿来凉毛巾,亲自替六白擦拭额头,可是温度却也一点不见下降,反而还在上升。
安常急得脸色难看。
最后下令所有人都出去。
还把寝殿的门给死死锁上,谁也进不来。
“六白,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安常坐在床前。
床上紧闭双眼的人微微动了动眼皮。
六白能听到。
细小的动作被安常捕捉到了。
女子从床上站起来。
她曾经听说过,有一种办法,也是可以缓解发烧的。
只是……
能救六白就是了。
也顾不得什么尊卑,顾不得什么廉耻来。
安常将自己的双手伸直,挂在肩上的纱带顺势落地。
接下来,她竟是毫不犹豫的解开自己的外衫上的系带。
系带系的繁复,但她很快的熟练解开。
没有了系带,外衫便散了开来,里面是薄薄的青色内衫。
马上,她又解开了内衫的系带。
然后将外衫和内衫同时褪去。
衣衫落在地上。
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
躺在床上的男人。以及站在床边,只着一件肚兜和亵裤的女人。
“六白。”安常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你一定不能有事。”
最后,她将自己的肚兜和亵裤也通通除去,露出傲人的丰盈和双腿间那幽密的圣洁地带。
掀开床上的被子,就这么一丝不挂的钻了进去。
床上的六白因为上药,也是没有穿上衣的,结实有力的胸膛和小腹与安常肌肤相贴。
女人冰凉的躯体像是为男人吸取身上的滚烫的一般,紧紧贴住。
安常犹豫一会,在被子下,将六白的亵裤也除了。
这下一来,床上的两人都是彻底赤裸着。
可是安常顾不上害羞,纤细柔嫩的双腿缠住六白的结实有力的双腿。一柔一刚,甚是相称。
只是不经意间,竟然触到他双腿间那有越来越大迹象的硬物。
这下是真的害羞了。
她已经快十八了。男女之事自然是有所了解。
可是六白现在还是个病人,还发着高烧,怎么那处还是会…
她不敢再乱动了,双腿缠好后就保持住那一个姿势,刻意忽略他的双腿间,前胸贴住六白的胸膛。
慢慢的,她好像感觉六白的身体开始有些降温了,不再像个火笼一般发烫。
可是她也累了。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她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松散下来后,就开始困的不行…
****
第二日清晨,六白和安常是同时醒来的。
宫里现在人少。
平日里对安常管束最多的迟姑姑还在凛园,云清有打发走了几个小宫女。
因此,两人在屋内睡到了日上三竿也没人来打扰。
六白的神恢复的不错,除了伤口的扯痛外,身上最强烈的触感,就是那副柔软的躯体。
“你醒啦?”安常迷迷糊糊的问:“感觉还难受吗。”
说着,还伸手覆上他的额头。
如此一来,她白嫩的手臂就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一时间,两人都反应过来!
四目相对。
甚至安常的腿依旧紧紧缠住他的。不仅她能感受他苏醒的欲望,他也能感受到双腿间的稀疏毛发,细细的,软软的。
“不难受。”两人都在僵持着一动未动时,六白突然开口回答了刚刚安常问的问题。
发烧确实是好了。
但现在无法忽视的不仅是女人的双腿,还有她的前胸,也是靠在自己的身上,又贴心的避开了伤口的位置。
虽然这一切都有着被子的掩饰,但他能清楚感受那软峰的形状和温度。
真是个妖,要吸干他的所有理智一般。
“我昨天…是…是为了给你降温。”
安常的脸上红扑扑的,近日来的阴霾倒是一扫而光,只剩下小女人的憨态可掬。
这幅模样在此情此境之下更是勾人。
明明那个刚来葵水的小女孩的就在眼前,怎么眨眼间,她就已经变得如此摄人心魂。
只是,无论什么年龄的她,都是不变的长安公主…
“属下谢过公主。”
六白的理智终是回笼,刚刚脑海中闪过的那些不该有的冲动通通除去。
有些暧昧的气氛也因为六白的这样一句话被破坏的彻底。
安常也回过了神:“我…我起来了。”
她裹着被子坐起身,想要下床的时候却突然瞄见了被子上的红印。
红印?
是血!
“六白,你的伤口。”
她急急地掀开被子,发现包在他腹上的纱布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
伤口怕是早就裂开了。
一定是昨晚抱着他时被自己不小心扯到了。
安常自责的不行,连忙起身下床,只随意披了件外衫就打开寝殿的门,对着门外喊:“云清,快去请太医,把太医院里的太医都叫来!”
喊完才发现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明明昨天那么多危险的时候都没哭,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难过的不行。
“属下没事。”
“你别再说话了,好好躺着。”安常满眼委屈的走回来。背对过他,捡起地上的衣裙,开始一件一件的往自己身上套。
“待会太医过来发现你在哭鼻子,还以为是属下在欺负公主。”六白转过头刻意避开视线,嘴上柔声安慰。
“就是你在欺负我。”




长安公主(1v1) 对不起
遇刺一事还是被传入了皇帝的耳朵里。
虽然得知长安公主安然无恙,但依旧是容颜大怒,下令彻查此事。
林贵妃也因此回宫了一趟,见了太子与长安公主,走之前,又命人准备了上好的补品给六白送去。
这样子的形势,明眼人都看出来这件事是要严重处理了。
刑部对此也重视起来。
安常对后面的事不太上心,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六白的伤势。
上午太医院的人来替六白重新包扎,还没等包扎完,她就被林贵妃急急的传唤过去。
陪着母妃和皇兄一起吃过午膳才得以回殿。
踏入寝殿,却不见六白躺在床上。
“六白呢?”安常问殿内的宫女。
“六白回自己的房里了。”
“那药呢,他喝药了吗?”
“奴婢不知。”
“你们去把药煎好送到六白的房里。”
安常说完,转身就想往偏殿去,走出两步又说:“再带点我的梅子来。”
再见到六白的时候,他的脸色又变得不太好。
“贵妃娘娘走了?”他问。
“嗯。她说你护驾有功,让我好好赏你。”
“是属下的分内之事。”
“不是的,如果有下次,我不想你再受伤了。”安常摇摇头,转而又说:“而且你受伤了也不好好喝药,脸色这么差。”
“差吗?”
“嗯。而且好像又有些发烧。”她用毫无顾忌的伸手摸摸他的脸,有些烫。
她的话音刚落,“发烧”二字一下勾起了昨晚的回忆。
昨晚的她是孤勇而大胆的她,醒来过后却是不敢再回想了,因为那些举动出格的都不像是她自己,更不像…一位即将成婚的公主。
恰逢这时,有人敲了敲门。
“进。”
云清端着药走进来,带来一股浓郁的苦涩味。
“公主,药煎好了。”
“好。”
云清将碗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又将安常嘱咐过的梅子放在碗边,这才退了出去。
“喝药了。”安常说。
六白想坐起来,却被安常阻止了:“你别乱动,乖乖躺着,我喂你。”
他的伤口不能再扯开了,还不如就这么让他躺着更让人安心。
“公主。”
哪有公主喂侍卫喝药的。
“好好喝药。”
药碗有些烫,安常小心翼翼地端起碗,右手用勺子舀了一勺黑乎乎的药汁,放在嘴边吹了吹,这才递向六白嘴边。
明明那么苦的药,喝入口,六白一点也不觉得苦,反而,是甜的。
尤其是安常喂了四五口,还会往他嘴里塞一些梅子去苦。
这碗药见底后,安常拿出自己随身带的帕子替六白擦了擦嘴。
“你能猜出我刚刚喂了你哪几样梅子吗?”安常问她。
云清共拿来了四样梅子。
“嗯。”乌酸梅,梅饼,古原梅,话梅。
六白从善如流。
他怎会不知。
虽然平日里极少吃,但这些都是一直以来他从宫外给她带回来的,也是她最爱的那几种。
“那你…能猜出,这几日我做了什么吗?”安常又问,只是这一回,她的语气里满是小心翼翼。
原本还有些温馨的氛围就开始变得凝重,安常问出时,身体里竟开始寒凉起来。
“属下不知,公主也当作不知便是。”过了好一会,她听到六白说。
他知道!
他真的都知道!
“六白。”她总是喜欢喊他的名字,高兴时喊,生气时喊,羞恼时喊。还有现在,带着心里的安心和愧疚,也在喊他的名字。
可是她怎么能当作不知呀。
这次的刺杀,通通都是她安排给自己的呀!
明明已经提前支走了人,却不想最后伤的还是六白。
“对不起。”都怪我,害你伤得这么重。
“公主的身子是自己的,命也是自己的,无论如何,都不要伤害自己。”
“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六白,我不想嫁给严善,我更不想之后再没有你。”早上刚哭过的眼又开始扑簌簌的落下几滴泪来。
“我如果受了伤,父皇一定会担心我之后的安危,会同意你继续跟着我的。”
一个如意算盘,却是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
“属下何德何能?”
让你为我而如此冒险。
“对不起。”明明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最后,安常能吐出的只有这三个字。
六白说:“此时公主切莫再提了,公主也从来没有对不起属下。”




长安公主(1v1) 遇刺(修)
三日后。
皇帝立下圣旨。
将二皇子立为太子的消息昭告天下。
令众人吃惊还有一件事,便是皇帝将他美艳无双的三公主许给了严家嫡孙严善。
这可是给了市井百姓津津乐道的谈资了。
一些说书的,还编纂起了这两人的子虚乌有的爱情故事。
这一日,二皇子下了朝就直奔凛园,来到长安公主的居所。
安常这两日甚少出门,连梳妆打扮都通通省了去。现下,就顶着一张素净的小脸走到前厅。
“长安,今日诏书,父皇提前告知过你?”
“是。”
“嫁给严善,是你情愿的?”宴元承问。
对于这个妹妹,他还是有所了解。父皇母妃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安常自小心里眼里就只有六白一人,也因此选驸马的事一直拖到了现在。
严家是个好的归宿。
可他不希望妹妹是为了稳固自己的皇位而被迫出嫁。
“是我情愿的。”安常说得坚定。
“当真?”宴元承看了看守在门外的六白。
安常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因为半掩着门,只能看到六白的衣角。
她快要撑不住了,好想他能进来抱抱自己。
“严家很好,严善也不错,皇兄不必担心我。”
“那我在凛园陪你几日?”她的面色不好,宴元承放心不下。
“皇兄怎么婆婆妈妈的,你刚封为太子,要处理的事只多不少,不必多花心思在我身上,放心吧。”
安常勉强挤出一个笑:“父皇偏向我们,大皇兄定是不会轻易服输,你还是要多防着些。”
宴元承点点头。这点他也是有所考虑,大皇子宴元旭和皇后一党对皇位虎视眈眈,加上朝内拥护者不少,这个太子之位,他怕是不好当。
兄妹两人又交谈了一番,宴元承才离开。
宴元承离开后,安常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般,虚脱的坐着。
刚刚的泰然自若全是装的。
“六白,”她带着哭腔的喊。
六白守在门外,听见她在叫自己,立马走到她的座椅旁。
“公主。”
“六白。”安常直接抱住了六白,她坐着,他站着,她固执的把头埋在他的肚子上,死死圈住,像是快要淹死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一般。
她不停的重复他的名字,就像以前一样,贪恋地叫。
“你抱抱我好不好?”她说,声音近乎哀求。
六白的心里猛地一抽,伸出双手回抱住她,这个可望不可及的女人。
两人贴得很近,她的温热的气息隔着薄薄的衣料传到他的皮肤上,四肢百骸都被她这样的吞吐所桎梏,逃也逃不掉。
两人相识多年,他终于能抱一抱她,却是在这样一个她刚被赐完婚的下午。
可是不够啊,他还想要更多。
****
宴国朝堂明面上维持着和谐,从原来大皇子二皇子轮流代政,变为了现在的太子一人代政,大皇子辅政。
于此同时,长安公主的婚事也在有条不紊的筹备当中。
林贵妃和太子皆为上心,从嫁装到酒席再到一众宾客,无不仔细斟酌思考,力求替长安公主准备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严家在此方面也是尽了全力配合。
只有长安公主宴安常最为不上心。几日时间,把诺大的凛园逛了个遍。
其实凛园也是没什么好玩的,不过是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看着愁眉不展的公主,云清也是成日里干着急。
“公主,听闻灵道寺来了位高僧,算命准。公主可想去看看?”
“怎么个准法?”
“大王妃半月前去寺里,高僧说她近日来喜福绕身,心想事成。”
大王妃,前日刚诊出有孕。
“我们明日去。”
“那今日?”云清问,不知为何是明日。
“我累了,今日休息。”
赐婚那日,皇帝还给公主又派来了四个侍卫。
不过她一直待在凛宫,他们没有用武之地,安常也不知道他们的武艺到底是如何。
第二日一早,刚被封为太子的宴元承突然传唤六百过去,不知所为何事。
另一边,长安公主带着云清还有那四位侍卫去了灵道寺。
灵道寺位于灵道山山顶。
马车只能行驶到半山腰。再往上就得步行了。
时辰尚早,天气还不炎热,加上山内空气清新,倒也挺适合走走的。
安常下了马车,她和云清两人走在前面,剩下四名侍卫跟在几步远的后方。
奇怪的是,今日来此地的人很少,不像是传闻中香火旺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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