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公主(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朝暮
山林里很安静,只有稀稀疏疏的树梢浮动的声音和鸟鸣声。
四个侍卫中有一个叫岳林的听力很好,因此很快捕捉到了这些声响中的不对劲。
“公主留步。”岳林叫住安常。
“怎么了?”
安常停下。
另外三名侍卫也马上发现了异常,同时拔出身后的剑。
一时间警觉起来。
果然有异常!
突然间,林子里窜出了好几个黑影,直接往安常的位置攻去。
“公主小心!”四名侍卫一下越到安常身边,阻止这些不知从哪冒出的刺客的靠近。
他们四人都是皇上命人心挑选的,个个训练有素,是高手中的高手。
只不过林子里再次窜出几个黑影,人数比刚刚还要更多。
敌众我寡。
局势不太好。
黑影们的目标很明显是长安公主。一把把剑都往她刺去,却也是把把都被侍卫们反击。
当林子里出现第三波刺客的时候,这四名侍卫已经疲力尽了,纵使训练再怎么有素,也难以面面俱到。
趁他们四人不注意,一把剑直直地往安常身上刺去。
速度极快。
安常猛地闭上眼,等待身上传来的钝痛感。
“嘶—”
钝痛感没有传来,倒是感受到了温热液体喷溅到自己皮肤上。
下一秒,她转眼看到了本该在宴元承的宫殿中的六白!
“六白!”
剑刺入六白的腹部,鲜血四溢。
六白却是没有感觉一般,后退几步,剑从他的身体离开,他直接踢飞了暗伤自己的刺客。
“公主好好站着。”
他对着安常嘱咐后,便不顾剑伤加入无休止的打斗。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子里终于没有出来新的刺客。
几名侍卫身上也都有了大大小小的轻伤。却是都没有六白严重。
六白不仅腹部中了一剑,右手臂也被狠狠划伤。
彻底结束后,六白再也撑不出,晕倒在地。
“快!快救他!快救六白!”
长安公主(1v1) 喜服
几日之后。
刑部尚书颤颤巍巍的去到凛园,向皇上汇报,之前的刺杀一事竟与大皇子有关。
从寺庙里的高僧,到刺杀的暗卫,再到六白的伤口和安常的“口供”,种种迹象都与宴元旭脱不了干系。
皇帝听完,当场就吐了血,下令回大皇子手中的政权。
皇帝可以容忍两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却忍不了他们忘却仁义妄顾手足性命,还将战火烧到了安常的身上。
后来大皇子想要来解释一番也一直都被拦在了殿外,连皇上的面都没有见着。
这边,皇上确实担忧着安常的安危,让六白伤好之后继续跟着长安公主。
正是顺了安常的意。
可是安常一点也高兴不起。
婚期临近,林贵妃干脆从凛园搬回了皇宫,总喜欢找安常过去商讨些细节。
婚礼上最重要的便是喜服。
事实上,林贵妃早早便替安常准备了一套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今日把安常叫过去就是试试尺寸,看看有哪里不合身的,也好叫人修改。
喜服做工细,上面的纹饰全是宫里最好的绣娘们一针一线缝上的,用的是最好的丝线,缝的是最好的布料。
即便如此,安常对这喜服也提不起一丝兴趣。
“长安,不喜欢吗?”林贵妃心思细腻,看出了安常情绪不高。
“没有。”
“是不喜欢这件喜服,还是不喜欢这门婚事。”
林贵妃问得直截了当,一针见血。
“母妃?”安常愣住了。
“还知道本宫是你母妃。自从你父皇给你赐婚你就一直这么蔫蔫的,以为母妃看不来吗?”林贵妃说:“这门亲事是你父皇定下的,皇命难为,更何况生长帝王家,拥有更多,也要付出更多。”
拥有更多,也要付出更多。
这是安常从小就明白的道理。
“是女儿太任性。”
“不过你父皇先前是与本宫有过商量的。严家是个不错的人家,严善也同意在你入门前遣散了通房,不再纳妾。你是皇上疼爱的长安公主,更是太子的亲妹妹,严家断不会委屈了你。”
“遣散通房?”安常抓住了其中的重点。
“是他的一个侍女,两年前被严老夫人抬做通房。”怕安常介意,林贵妃补充道:“严善今年二十了,他们这些世家公子有个通房也是正常的事。”
二十的男子有个通房是正常的事…
安常脑子里突然想起六白,他二十多了,可是他好像没有通房吧…
“母妃,这件喜服的除了肩膀有些紧外,其它都很合身。”一旁的宫女终于替安常穿戴好这一繁复的喜服,安常站起来转了两圈。
“那本宫命人去改改肩宽。”
“谢母妃,等到改好后,母妃拖人将喜服送到公主殿便是。”
“好,届时本宫让迟姑姑亲自送去。”
****
六白体质好,又得安常悉心照顾,伤势愈合的很快。
他可以下床的那一日,正好喜服修改好送到了公主殿。
在门口遇到迟姑姑,他行了个礼:“迟姑姑。”
“六白,伤好了?”
“是。”
“贵妃娘娘说长安公主不懂事,爱乱跑,快嫁人了也没个正形。你的性子沉稳,皇上也让你继续跟着公主,因此公主不当之处还需你多多照看。”
“属下明白。”
“还有五日就是公主出嫁的日子,之后…”迟姑姑忍不住想多嘱咐几句,却被从殿内走出来的安常打断。
“迟姑姑。”
“参见公主。”
“迟姑姑快进屋,六白的伤刚好,不能站太久的。”
迟姑姑听罢,便带着身后的几个抬着喜服的宫女太监进了屋。
安常和六白跟在他们后面进殿。
“六白,你怎么直接起来了,伤口还发疼吗?”安常低声问。
“太医说属下已经没事了,公主不必担心。”
“那就好。”
迟姑姑直接进了公主的寝殿,将喜服放置好。
“为何不接喜服放到偏殿去,这么大一箱着实占地方。”安常看着这么大箱子堆在自己寝殿里,有些不满的问。
“公主,这喜服啊不仅不能放到偏殿,还得把它拿出来挂着,这样才吉利。”迟姑姑解释。
说完,命几位宫女把喜服往安常床边的衣架上挂。
安常不敢拦着,只得放任她们挂。
喜服繁复,里里外外共有四层,还有不少配饰,挂在寝殿内占了不少地。
宫女们挂好后迟姑姑又仔细检查一遍,这才安心离开。
长安公主(1v1) 欲夜(h)
夜里的公主寝殿,烛火明明灭灭。
那套大红的喜服就挂在床边,让人无法忽视。
“六白,你在外面吗?”安常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干脆起了身,往门口走去。
“属下在,”外面有个声音回应。
安常着一件寝衣便打开门,外面只有六白一人。
“你想不想看我穿喜服的样子?”借着夜色,安常问得越矩,又大胆。
没有听到六白的答案,安常又问:“不想吗?”
许久后,终于听到一个答案。
“想。”
“那我穿给你看。”
“公主的喜服不是该穿给属下看的,而是应该穿给驸马看。”
“我不管那么多,你进来便是。”说着,便把六白拉进了寝殿内。
“这个喜服复杂,需要有人帮忙才能穿好。”两人走到喜服前,安常让六白取下衣服,先放到床上。
屋内光线不好,喜服看上去不如白日里的鲜艳,像是深红色。
安常没有在意,利落地拿起喜服红色内衫,往自己身上套去。
套好后,她站定到六白面前,将喜服的系带递到他手上,示意让他帮自己系。
六白笑着接过系带,认真的系了个蝴蝶结。
接着,马甲,外衫,披风,一件件替她系好。
安常腰身纤细,细腰下的翘起的臀和上身的饱满完全撑起了这件华丽的喜服,只有光裸的小脚没有什么鞋袜的修饰,赤着踩在冰凉的地面。
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喜欢吗?”
顾不得想她为什么这么问,六白很快答:“喜欢。”
“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云清也不知道的秘密。”
“什么?”
穿着喜服的安常眼里闪着光,神秘的蹲下身从床底下取出一个箱子。
又从枕头底下找到钥匙,开了箱子上的锁。
六白定定地看着安常打开箱子,因为光线暗,只能隐约辨认的出箱子里是布料。
等到安常取出来后才能最终确定,这也是一件喜服,还是…给新郎的喜服。
“这是给你的。你试试好不好?”
“好。”
他居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任由她替他换上喜服。
不知是不是按他的身材专门定制的,这套喜服在他身上出奇的合适。
“六白,你说这像不像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公主这是急着想嫁我?”
“是,我不想嫁给别人,只想嫁给你。”
安常的话音刚落,男人温热的唇就落了下来,轻而温柔。
眼前的人是六白。
这个认知让她安心,她双手绕上他的脖颈,回应这个吻。
他的唇舌伸进来,在她的牙关和舌尖攻城略地。他们两个靠得很近,安常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夜露气息。
安常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是这样的,甜甜的,软软的,却又…让人忘记呼吸。
“试着换气,”不会接吻的小笨蛋。
他好心提醒。而他的手,一只摩挲着她的背,另一只居然解开了刚刚他亲手系上的她喜服上的结。
等到毫无经验的小公主快要窒息了,六白终于放开她。
今晚,他们两人当中,他开始成了主导的那一个。
他像剥鸡蛋一样一层层解开她身上的衣裙,最后毫不留情的解开寝衣的结。
“公主会后悔吗?”
“是你就不会。”安常听到自己坚定的回答。
寝衣落地,女子姣好的胴体毫无掩饰的落在男人眼中。
她的皮肤很白,白得让人垂涎。男人不仅有着直勾勾的眼神,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往上,冰凉的触感最终停在她的雪峰之上。
因为常年练武,手上沾满了大大小小的茧,摩擦过乳尖的时候,安常忍不住轻呼:“唔…”
很满意她的反应,他也大了胆子,在她的乳肉上来回摸,摸还不过瘾,还喜欢捏,揉搓,白腻的乳肉在他手下变成各种形状,像是孩童们最爱的玩具一般。
女人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抖动,身上慢慢涌起些无处排解的燥热,看在男人眼里便是多了些难言的媚意,愈发勾人。
“不公平。”她已全身赤裸,而罪魁祸首的男人竟还完好的穿着新郎喜服。
“你替我脱。”
说完,停下了自己作乱的手,摆出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样子。
安常动了情,浑身的力气抽去了大半,连个腰带都解不开,急得快哭了:“解不开,我解不开。”
“公主别急,属下自己解便是。”
她的手在他的腰腹处磨蹭,一边磨蹭,一边点火,现在这火已经烧至全身,他也有些着急起来,自己主动解了身上的喜服,却还不忘将喜服放进了当初的那个箱子里。
他身下硕大的冠首高高挺立,不满亵裤的束缚,气势汹汹的想要冲破这薄薄的布料。
碰上这般又纯又欲的长安公主,理智二字都早忘了该怎么写,只想拉过她的手,让她那双被心保养着的小手拉下自己的亵裤。
安常听话地紧,他这么引导,她便这么做了。一用力,拉下亵裤的瞬间,那硬挺着的巨根便弹了出来,弹到安常的手上。
“好大。”安常感叹。
外面没有人,所有的宫女和太监都被屏退了。
里面,六白坐在床上,安常坐在他腿上,腿部肌肉清晰感受到女人嫩滑的臀肉。
而他的头低下去,气息全都吞吐在她的丰盈之上,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那上面被男人留下的手掌印。粉红色的奶尖挺立,不自觉得抖动着,像是邀请他的采撷。
好羞耻。
“别看…”
她伸手挡住他的眼睛,却又不是铁了心的不让他看,手指并未合拢,他的视线还是可以透过指缝看见大好春光。
“好,不看。”这男人却是自觉得闭上眼,听话的紧。可是安常甫一回手,他居然闭着眼,直接含住了奶尖。
含着还不够,他开始细细吸吮,时轻时重,用他惯有的耐心,挖掘出女人心里隐藏着的所有欲望。
安常怎么会是他的对手,热意自下体蔓延开,传到四肢百骸,只有贴住他肌肤的地方可以降温。
不自觉地,她开始逢迎,把自己的前胸更多的往他的嘴里送。
可是他又好坏,在这时停下了嘴上的动作,退出去时还故意用牙齿剐几下那点乳肉。
“六白…”委屈到嘟囔,似责怪,更似邀请。
“公主别急。”六白好耐心的安慰,宽大的手掌一用力,拖住她的雪臀把她抱到了床上。
然而,他的耐心全是装的,硬得发疼的巨根早已在那叫嚣着无边的欲望。
抓住她的两条腿分开往上抬,自己也毫不客气地欺身压了上去,力道大了些,柱头直直的撞上已经湿哒哒的穴口。
“已经湿了。”
男人对自己努力的成果满意极了,安常却是羞愤难当,脸深深的埋进枕头里。这样孟浪的男人,真的是六白吗?
“我要进去了。”六白的指尖往下摩挲着穴口的软肉,想要多弄些汁水出来,得待会弄伤了他。
巨根慢慢往里挤,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两瓣穴肉就这么生生被挤开,在淫液的滋润下,彼此的毛发糊成一团。
异物的闯入让她不适的扭动的身体,但是不想让他停下来。
他的动作说不上多温柔,可是在进入的时候安常并没有体会到话本子说的那种撕裂的疼。
她的思绪飘到他发烧那次,突然间想起他渗血的伤口,心下一紧,顾不得身下的欲望,伸手想要去摸摸他的伤口。
六白来不及阻止,只好任她摸。
伤口的位置是热的!
还有湿湿的液体沾到她的手上。
灯光很暗,本该鲜红色的液体现在看去竟是黑色的,只有刺鼻的腥味让她确定那是血!
血?!
“六白,六白…”请太医。
她一下就被吓醒。
长安公主(1v1) 心有所属
原来是梦。
今晚是怎么了,她居然做了这么羞耻的梦…
可是梦里,六白的伤口又裂了,粘了她满手热血的画面清晰又真实,这会不会预示着什么?
“六白。”她喊了一声。
今夜是六白伤好后第一次值夜,他的听力极好,即便她只是不安的轻唤。
“公主醒了?”
现在是夜半三更,寝殿外只有六白一人。
“你进来好不好?”安常说。
“公主,这于理不合。”
这才是真实的六白,那个热情主动的六白,只有出现在梦里吧…
然而,床底下的那件男士喜服是真的存在。
“命你进来。”
“是。”
公主之命高于礼,六白这回没有拒绝,推门而入。
“公主,”他喊她。
“你的伤口怎么样了?”她的视线从他进来开始就落在他的小腹上。
“属下的伤已经恢复了,并无大碍。公主…可是做噩梦了?”他了解她,猜到她应该是做了噩梦。
“是个噩梦,也不全是噩梦。”确定他没事,她才回忆起前面的细节,还好屋里黑,不然一定会被他发现自己羞红的脸。
再次开口,微哑的嗓音不争气的出卖着她的心事:“六白,我梦到我们都穿了喜服,我要嫁给你。”
没想到她的梦是这样。
梦啊,果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包罗着人心里最隐秘的心思。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么这位长安公主,也会想到自己吗?
心里是喜的,可理智却是清醒的。
还有五日,不,现在只有四日了,她的婚期就在四日之后。
“公主可以接着睡,离天亮还有好些个时辰。”
“六白,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嫁给严善。父皇和母妃都说这是门好亲事,但是我却是一点也不爱严善,甚至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模样。”深夜最窥探人的心事,这些白日不敢说出口的话,安常通通吐了出来:“他还有个通房,母妃说婚前的通房再正常不过。六白,你有通房吗?”
傻问题,但她问得可爱。
“属下日日陪着公主,公主不知?”
“知。”知道又能如何,他已经二十出头,以后总会有别的女人。能锁住他身心的从来不是他们的主仆身份。
“公主可还记得四年前的中秋夜,严公子送了你一个桂花月饼。”
桂花月饼?
对了,那时候严善给过她一个桂花月饼。
新奇又特别的口味。
“严公子心细,那时特意给公主准备了自家做的月饼,想来也不会是个粗莽之人。且严家负有盛名,知书达理,公主嫁入严家也还是公主,不会受委屈的。”
“连你也这么说…”
“是属下嘴顿。”
“可我不想嫁,不是因为严家不好,而是心有所属,你说我该怎么做?”
她的话掷地有声,敲在他的心上。
她是尊贵的长安公主,如今却小心翼翼又卑微地试探着他的心事。
“无论公主想做什么,属下都会陪着公主。”
听到六白的回答,安常眼角的泪再也没法控制地落下。
长安公主(1v1) 大婚
长安公主的大婚举行在七月十九。
比先前几个皇子公主的婚事都要更加的盛大,一直卧病在床的皇上因为这桩大喜事,心情好了不少,坐着龙轿参加了长安公主的婚礼。
随嫁的车队从街头一直排到街尾,惹得京城百姓们纷纷出来围观,生怕错过了难得一见的盛况。
“上次见到这样的婚事,除了当今圣上迎娶皇后之时,便是三十年几前的绪禾公主成亲之时。”路边的百姓们看得津津有味,嘴上也一直在讨论。
“绪康公主?”旁边的年轻人问。
刚刚说话的是为年近半百的老者了,他接着说:“你没听过也正常。绪禾公主可是当今圣上的姑姑,被许给了状元郎。”
“那不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嘛!”
“唉…这可不好说。”
轿子从他们的位置抬过。轿子里坐着的身着大红喜服的安常和她的陪嫁宫女云清听到了刚刚的对话。
“云清,我从未听人提起过绪禾公主,她是做了什么吗?”只不过一晃便往前了,安常听不到那位老者之后说了什么,也有些好奇。
“奴婢曾听宫里的姑姑们提起过。但这都是宫中秘闻,不许人再议论了。”云清说。
“你偷偷和我说。”
“听姑姑们说,绪禾公主出嫁半年不到就和离了。”
“和离?”
“嗯,和离之后,当时的圣上又给她挑了门亲事,不过这次她不肯再嫁了。后来才被人发现她在府上养了面首,而且还是一群面首。”
宴国虽民风开放,夫妻和离,女子改嫁之事也有发生,但这还是安常第一次听说养一群面首的。
“那现在呢?”
“绪禾公主过得快活,游山玩水,吟诗作乐,只可惜在和离后十年不到,她就病逝了,那些面首中有个人给她陪了葬,说要去陪她,剩下的人都被遣出了公主府。自那之后,皇上就下令谁都不能再提起绪禾公主。”
原来关于绪禾公主还有这么一桩故事。
“没想到,皇室之中还有活得如此潇洒之人。”潇洒之人,却也是个可怜人。
长安公主的婚事谁都不敢马虎,连吉时也是丝毫不敢耽误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安常头上的红盖头挡住了视线,加上喜服太长,每一动都需要很大的力,才鞠了三躬,她竟觉得身心俱疲。
“礼成。”
这就礼成了。
“公主,我抱你走。”站在安常左手边的严善倾身在她的耳边说,还是那个温文有礼的样子。
“好。”
下一秒,严善弯腰抱起安常,离开了那个喧闹的正殿,一声声不知出自谁人之口的“恭喜”被抛在脑后。
严善带着安常去了他的院子。
因着今日的喜事,他的院子里可见之处都贴着红色的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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