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公主(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朝暮
不多时,紧闭的门终于打开,严善和安常一前一后地走出来。
“我便先走了。”严善走出两步,转头对安常说。
“我待会让人将茶叶给你送过去。”安常点点头。
“谢公主。”
“说了不必如此客气。”
严善走后,安常瞪了一眼满眼写着八卦的云靛:“去拿些铁观音给严善送去。”
“是,公主。”云靛面带笑意地应下:“如此一来,驸马每次喝到铁观音的时候,都会想起公主。”
安常听罢,眉头明显皱了起来。
云靛瞧着手脚灵活,却是歪脑子多的很。
她语气冷硬:“何时起我的奴婢都是可以这样的多嘴的吗?”
这些天来见惯了没有架子的公主,现下公主突然发怒,云靛吓了一跳,直直地跪下:“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退下去自己掌嘴二十,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说。”
“是。”云靛弱弱地应了说,退下时眼眶红通通的。
她也走后,门口只站着安常和六白两人了。
相视无言,最后还是六白先开口:“公主消消气。”
“你也是像云靛一样想的?”
“属下不敢。”
“你成日便知道气我。”安常终于绷不在架子,委屈地说。
“都是属下的错,昨日是属下自不量力不顾自己身体硬要舞剑,今日也是属下没来得及拦住云靛胡说。”
“你的身体如何,一点也不关我的事,爱舞剑舞剑去吧。”
六白不吭声,听着安常继续说:“反正严家小公子爱看你舞剑,偏偏认定你做他师父。”
“刚刚驸马过来,说的便是这件事?”
“是啊。”安常理所当然。
“那公主是如何答的?”
“我还能说什么,自然只好替你先应下了。不过可不是让你现在立刻去教他习武,你还得好好再养半月。”
“属下明白。”六白一愣,随即笑着回答。
安常又看他一眼,发现他的手上还拿着个信封,却什么也没问。
长安公主(1v1) 杨梅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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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公主(1v1) 你管我
安常回到自己屋里,发现严夫人的贴身丫鬟已经早早地等在门口。
“公主,今日夫人院子里做了桃胶雪燕皂角米羹和红糖糯米糕,邀您一块用晚膳。”
桃胶雪燕皂角米羹和红糖糯米糕,这两样可都是美容养颜的药膳。
“就我和夫人?”
“还有小姐。”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奴婢告退。”
“等等。”安常突然想起云清手里还端着杨梅冻:“这些杨梅冻给夫人送去吧,夏日闷热,吃些清凉爽口的正好。”
反正这些杨梅冻六白和严益都是无福消受了。
“谢公主。”
严府的贴身丫鬟走后,安常回屋休息了会,换了套衣裳。
快到酉时时才出了门。
踏出院门,正好碰上迎面走来的六白。
安常心里气闷,见着了也没开口。
“公主这是去哪?”六白却停下了脚步向她作揖,主动问。
“…你管我。”
“属下不敢。”
安常不再回他的话,绕过他往前走。
六白在后面跟着她的脚步。
“你跟着我做什么?”安常再次停下,明明是带着不满说的,语气却娇憨得很。
“属下不放心公主。”
这番去一同用膳的可不只有严夫人,还有严月,可万万不能让六白与严月再相见了。
安常这么想着,终于说了实话:“我不出府,就是去严夫人院子用晚膳,用完便回来,没什么不放心。”
严月比安常到的更早。
安常进去时就看到严月靠在严夫人怀里说说笑笑,一下子就想到了出嫁前的自己,她和母妃也是这样的。
“嫂嫂来了。”
几个丫鬟将桃胶雪燕皂角米羹和红糖糯米糕,还有另外几道菜肴一块端上了桌。
“刚刚和月儿吃了几块杨梅冻,甚是喜爱。”严夫人笑着与她说。
“喜爱便好,只可惜这次送来的不多,不然就可以多拿些过来。”安常说话间也是温婉娴淑之态。
严夫人对安常越看越满意。便愈发盼着她与严善圆房。
于是又提到了去逾山的事。
“我们马上就去逾山了,公主你可记着多带两套衣裳,严善那小子一定想带你在那多留两日。”
“那儿有什么好玩的?”安常提了些兴致,问道。
“嫂嫂,逾山太高了,我不喜欢爬山。不过山脚有个镇子,玩的东西就多了,我喜欢去那划船采荷。”严月抢着回答。
“这孩子,都快嫁人了,还这么孩子心性。”
安常想起下午的事,问严夫人:“月儿可有看中哪家公子?”
“相看了成家和舒家的公子,就看月儿的意思。”严夫人说。
成家和舒家都是京中权贵,家世是极好的。
“娘,我不喜欢他们这样的。”
“那你喜欢怎么样的?”严夫人顺势问。
“我…”严月说了个我字,脸就开始泛红。
安常敏锐的察觉到,严月的瞟了几眼自己。女人总是有着准的第六感。
她不会真的喜欢六白吧?
安常放下筷子,也不再去夹什么菜:“母亲不必着急,等逾山回来后,我这个嫂嫂也是该担起责任的,届时我替月儿安排相看之事。”
严夫人等的就是这句话,笑得合不拢嘴:“那太好了,还劳公主多心。”
长安公主可是当今太子的同胞妹妹,若是有她帮忙,严月的婚事还有什么可操心的。
长安公主(1v1) 祭祖
祭祖的事很快就安排上了。
宴元承爽快地同意的严家几位朝臣的告假。
于是严家一大家子带着仆从侍卫浩浩荡荡地去了逾山。
从京城到逾山差不多半日的车程,他们到达逾山山脚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即便是在林木葱郁的逾山,正午的太阳还是带来炙烤的感觉。
严家的祖坟在半山腰,他们先用了午膳,休整一番才准备上山。
安常此次来逾山只带了云清和六白两人。
严益从出发开始就缠着六白,师父长师父短的说个没完。
云清在旁边看不过眼:“严小少爷可是忘了六白先是公主的侍卫,之后才是他的师父,怎么一直跟着六白。”
“算了,不必和小孩子计较的。”
虽然天气燥热,但一行人为了在落日之前下山,没休整多长时间就开始往山上走去。
严大老爷和严二老爷两人走在最前头,他们的后面,是六白和严益。
三位女眷和严善走在后面。
准确的说,是严夫人和严月走在最后,严夫人看着并排走着的严善与安常,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小心,这儿有个陡坡。”严善提醒安常。
可他的话音刚落,安常才反应过来,一个没踩稳,踉跄两步。
严善连忙将她扶住,双手搭她的手臂上。夏日里穿的衣裳料子薄,安常能清晰感受到透过布料传来的严善的温度。
“我…我没事,谢谢,”安常站定,动动自己的手臂,示意他回手。
“前面的路不好走,你小心些。”严善识相的回手。
“还有多少路能到?”安常走的累了,忍不住问。
“我们刚刚走了一半左右。”严家祖坟在半山的位置,严善环视一圈现在所处的环境,问:“若是累了,前面不远处有个亭子,我们就去那歇会。”
“不用了,我还有有力气呢。”可别因为自己耽误了祭祖。
“公主要不要喝点水。”走在左边的云清贴心问,她的手里是一个外观美又轻巧的水壶。
“喝。”安常点点头,接过水壶后还问了严善一句:“你喝不喝?”
问完就后悔了……只有一个水壶,怎么给他喝。
好在严善识趣地说不用。
安常便拿着水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等到水壶里的水喝完时,他们终于到了严家祖坟。
严家的祭祀看重心意,没有繁琐的仪式。
上香、奉食、献帛、献酒、焚祝文、辞神叩拜。
一系列祭祀步骤结束后,已经是申时了。大家在太阳底下呆的久了,脸色都是发红的。
除了严月,她的脸色发白。
她的贴身丫鬟注意到时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
“我…我…”严月不仅脸色发白,唇色也开始发白。
“月儿。”不远处的严善听见了,几步走到严月身边,关切地喊。
“我好像中暑了。”严月声音弱弱的。
“我带你去阴处。”
严善将严月抱到了树荫底下,又赶忙喂了些温水,严月的脸色终于正常了一些。
这么一来,耽误了半个时辰,再不下山天就黑了。
他们不得不赶快下山。
“可以走吗?”严夫人不放心地问严月。
严月努力站起来,想要走两步试试,却发现自己腿是软的:“不太…好走。”
“那让你哥背你下去。”严老爷发话。
“能不能…让…让六白背我。”严月不好意思地问。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师父,姐姐想让你背她。”严益童言无忌,说的清脆又响亮。
安常马上反应过来,看了六白一眼,发现六白也在看自己。
“抱歉,严姑娘……”安静了好一会,六白才开口。
只是想说的“男女授受不亲”还没说完,就被严夫人打断了:“那便让六白背吧,想必练武之人力气更大,走得也更稳些。”
冠冕堂皇的理由,安常没法直接拂了严夫人和严月的面子。
只是……严月的衣料想必也是薄款,想到她的前胸紧紧贴在六白的背后,安常一路都不满极了。
好像一直都只属于自己的六白,在被别人一点点抢走。
长安公主(1v1) 荷花蕊
他们住的客栈在镇上,晚膳已经早早地备好了。
安常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两口汤就说自己累了,要回屋休息。
严夫人见她要走,连忙提醒她:“公主,你和严善的房间在后面第一个院子二楼最里间。”
她和…严善?只有一间房吗?
安常对身边的云清悄声说:“去问问店小二,还有没有空房,给我重新开一间。”
“是。”
不多时,云清来了房间。
“公主,小二说今日已经满房了。”
“那待会我们去别的客栈。”逾山镇虽比不上京城繁华,但也算热闹,这一片连着开了好几家客栈。
严善回来后听说安常要去住别的客栈,连忙说:“要走也是我走,你一个人住外面不安全。在这里至少还有家里的人在。”
“没什么不安全的。你经常来这,一定知道这里哪些客栈靠谱,带我去便是了。”
严善没回,似是在思考。
“现在先带我去逛逛这个镇子吧,听说这里的夜市热闹。”
“好,你今晚吃的少,可以带你去吃些小吃,就是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
“有什么吃不惯,之前六…”安常想说之前六白总是会给自己带回来,反应过来后又换了说辞:“皇兄也会带京城的特色小吃给我。”
两人走出院子,见到守在院子外的六白。
六白没说什么,就想跟上去。
“晚上不用跟着我的,我和严善出去转转就回来。”安常见到他就想到下午的事,赌气地说。
严善带安常去了附近的一家酒楼,里面的招牌就是逾山的特色烧鸡。
安常吃了好几块,外皮酥脆,里面的鸡肉嫩滑多汁,味道还不错:“我想包一份带走。”
“带走?”严善疑惑。
“兴许晚上饿了,我还想吃。”事实上是想带给六白的。
从酒楼出来,安常指着酒楼附近的一间客栈问严善:“这家客栈怎么样?”
刚刚进酒楼前安常就注意到了那个客栈,牌匾上的“苏门客栈”四字是宴国的大书法家亲笔。
“这客栈是极好的,我们前些年住过几次,只是今年没那么多空房了,因而才选了别的。”严善说。
“那我晚上就住那了。”
安常进去那个客栈开了一间天字号房。然后对严善说:“这下不必担心我了,你快回去吧。”
严善点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
严善走后,只剩下安常和云清二人。
她们两人上楼前,客栈的小二贴心问:“客官是否需要些酒水和点心?”
“都有些什么?”安常问。
“酒水有屠苏、荷花蕊、寒潭香、秋露白,点心有……”
“那来两壶荷花蕊吧。”安常觉着这名字听着好听,就想要尝尝。
“得嘞。待会就给您送去。”
“公主,荷花蕊好像是白酒,易醉的。”云清出声提醒。
“醉了便醉了,反正晚上也是在这住下了。”正好排解这几日来的心中郁结。
小二很快端来两壶荷花蕊,替安常满上后才离开,走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好几眼。
这间天字号里的客人,不仅一掷千金,更是美艳无双。在这间客栈做了十几年,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大美人。
安常无视小二的目光,端起面前的酒杯就开始喝。
桃花蕊的香气细致、柔和、沉静,喝时不会觉得很烈,喝完后方觉后劲十足。
“公主少喝点,小心伤了身子。”云清看安常很快就喝了半瓶,忧心忡忡。
“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另一边,六白见严善独自一人回了客栈,走上前拦住他:“公主呢?”
“她在苏门客栈。”严善坦然回答。“她晚上住那了。”
六白听罢,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他在路上向人打听苏门客栈的位置,很快就来到了门口。
里面的几个小二正围在一起讨论说今天客栈里来了位大美人。
“不仅脸长的好看,身段也是好的不行,上面下面…哈哈哈。”
“不仅好看呐,人家住的还是这里最好的天字号,富贵人家的小姐,肖想不了。”
“想想怎么不行。”
“还是性子烈的,一下子叫了两瓶荷花蕊。”
六白听出他们讨论的就是安常。
他黑着脸直接越过他们上楼,这间客栈每间房前都会标出是什么房。他走到标着天字号壹的房间门口,站定。
就这么站着,也不敢敲门。
长安公主(1v1) 不喜欢她
不知道在外站了多久。
直到房间的门打开,云清从里面走出来。
“六白?”见到他是云清还有些惊讶。
“让他进来。”门内传来安常的声音。
“是。”云清道。
“再让小二拿两壶酒来。”
云清退下去找小二了。
六白见屋时就看到略带醉意的安常和她面前的酒壶。
“喝了两壶了,怎么还想喝?”
“才没有喝两壶,只喝了一壶半。”安常认真地说:“我要你陪我喝。”
她的发髻已经散落,紫色外衫被她随意地脱在座椅上,只留着薄薄的内衫。
刚刚在楼下听到的不入流的话回荡在耳边。
因此当小二拿酒来时,六白将其拦在了门口,接过那两壶酒后就直接关门。
“你快坐下陪我喝。”
“属下酒量不佳,恐喝醉了难护公主安危。”
“我还特意给你带了烧鸡,你却连陪我喝一杯都不肯。”安常委屈地说,边说还边拿出刚刚带的烧鸡。
外面用油纸包了好几层,一层层剥开后,里面的烧鸡还是热的。
“给我带的?”
“嗯,我知道你一定会过来。你快尝尝!”
六白的心瞬间软的不行,听话地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
“好吃吗?”
六白点点头。
“烧鸡配酒更好喝,陪我喝一点,好不好嘛。”安常使劲诱导着六白喝些酒。
六白答应陪安常喝一点,原想的只是一点,可后来一杯接一杯的竟然都没有察觉。
他们两个边喝边聊。
主要是六白喝,安常聊。
她说了很多,从先前在宫里的事,再到严府的事。
“母妃已经总是喜欢板着脸训我,有一回我贪玩没去读书,被母妃发现,气得让我十下挨板子,还是皇兄拦着才减了五个。那天是你抱我回屋的,你还给我上药。我还偷偷发现,你脸红了…”
“以前在宫里的时候觉得宫外哪哪都好,总是盼着你能带我出宫去玩,现在离了皇宫,才发现以前的自己实在是太不懂珍惜了…”
“最幸运的是就是你还在,父皇差点就要把你留在宫里了,所以我才不得不找了…刺客,最后却让你伤的那么重。”
“严夫人总是想让我和严善圆房,难道有个赵燕含还不够吗……反正迟早都是要和离的。”
“……”
“我走的时候也会带你走,不会把你留在严府的。”
六白安静地听了很久,听到这句时忍不住回应:“属下会一直陪着公主,跟着公主。”
“一直以侍卫的身份跟着我吗?”
……我有别的资格吗?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不仅仅想让你当我的侍卫。”安常说完,举起面前的酒杯猛喝一口。
想过,只有在梦里,才会想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事。
“你就当我胡说吧,严月喜欢你,你喜欢她吗?”安常又自问自答起来:“她比我更会照顾人,又活泼可爱亭亭玉立的,你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公主这是胡乱揣测属下的心思,论活泼可爱,亭亭玉立,谁也比不上公主。”
安常被逗笑了:“当真?不喜欢她?”
“嗯。”
【下午大概四点左右还有一更】
长安公主(1v1) 醉酒
酒瓶都空了,七零八落的倒在桌上。
“六白…”安常趴在桌子上嘟囔。
“嗯?”
“我…肚子疼,你快…快替我揉揉。”
“怎会突然肚子疼?”六白似醉未醉,意识暂时还是清明的。
“就…就是月事啊,你快替我揉揉,疼得难受。”
如果是完全清醒的时候,六白一定会反应过来,安常每月月事都是在月中的,而今才刚刚月初。
然而此时的他,只说:“公主先去床塌上躺着,属下…替你揉揉。”
“你背我去。”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只是安常还惦念着今日他背着严月下山的事。
“公主闹什么小别扭呢。”六白笑着揭穿她。可嘴上这么说,到底还是心疼安常肚子疼,一直手揽过她的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膝盖下,将她抱去了床榻。
早两年的时候,安常每次因为月事而肚子疼时,六白都会替她揉揉,有时一揉就是一下午,安常不喊停,六白就一直揉。
后来安常长大了些,六白就以不合理数为由,再也没碰过她。
今夜的酒,夺人心智。
六白的手,隔着衣服覆上安常平坦的小腹。
衣衫很薄,只有一层丝质的内衫,若是自己瞧着,还能看见里面的耦荷色肚兜。
“有些热。”安常抱怨着说,“六白,你替我解了这件内衫。”
六白反应了一会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却没有照做,而是去拿了刚刚放在桌子上的蒲扇,一手揉,一手扇。
六白不替她解,安常却是固执地自己上手,快速一扯,结就散了。
六白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安常的眼睛。
安常没有回视他,而是趁着他手抬起的空档,掀开了内衫。
雪白如瓷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确实是凉了许多。
“六白,继续揉。”
“公主,属下替你去寻热水和红糖。”六白没有动。
安常却固执地拉住他的手腕,牵引着他的手。
先是在小腹上轻揉了几圈。
再然后,牵着他的手,往下走…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手进入裤子的边沿。
“其实…我刚刚说的月事。”
手再往下………
“是骗你的。”
六白的手被带领着往下,感受到几根细柔的毛发时,猛的回手。
“属下逾矩,公主赎罪。”六白跪在了床边。
“我该怎么降罪,罚你今夜,要了我,好不好?”安常也坐了起来,带着酒意的声音娇媚又认真。
“公主,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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