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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公主(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朝暮
“我是认真的。”安常说的坚定:“喜欢你,六白,很喜欢你。”
六白沉默着,什么也没有说。
安常却下床站到六白的面前,内衫没了系带的束缚,轻轻一拉就被脱到了地上。
安常死死盯着六白,手绕到自己的背后,想要把自己的肚兜也解了。
六白察觉到安常想要做什么,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内衫,包在少女裸露的肌肤上。
“公主还是早些休息吧。”
安常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却还是倔强忍着眼泪不让它落下。
“就算贵为公主又如何,我还是不知道怎样才能获得你的喜欢。只好将身体作为筹码献给你,没曾想,你居然是这样嫌弃的。”
安常说得委屈,说完后,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落下。
六白的心也在绞绞的疼。
这是他倾尽全力守护了十几年的女人,他又怎么会不喜欢她。从儿时她给的第一句关心开始,他恨不得将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通通给她,不让她有一丁点难过。
到头来,让她难过的人,成了自己。
她这么好,可她说她将自己身体作为筹码,她说自己嫌弃。
不,不是这样的。
他喜欢,喜欢到舍不得喜欢……
可是她在哭,因为自己而哭。
下一秒,他的吻缓缓落在安常的脸颊上,吻去她不断掉落的泪痕。
安常呆呆地愣在原地。
六白……在吻她?
“公主,属下喜欢。”吻了好久,等她眼泪终于止住后,六白才说。
“你没有骗…呃…骗我吗?”安常不确定的问,还打了个哭嗝。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骗她,六白直接用吻堵住安常的唇。
不似刚刚的温柔,这个吻来势汹汹,直接攻城略地占领她的唇舌。
这是两个已经喝了满满几瓶桃花蕊的人,一个吻让他们失去理智,心底原始的情欲被释放……
【谢谢大家对这个故事的喜欢,还有给我送的珠珠,嘿嘿】





长安公主(1v1) 纯净(h)
不知道这个缱绻的吻持续了多久,终于结束后,安常被六白抱在怀里。
安常感觉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小腹。
好像是六白的…
其实刚刚给安常揉小腹时,他的下身就已经该死的起反应了,只是一直被六白刻意忽略着。现在这东西越来越大,胀得难受。
“六白,会不会难受?”
她就像充满好奇般,伸手握住男人的阴茎。
“嘶…别碰。”
“更难受了吗?”安常问,她觉得自己手中的东西有逐渐变大的趋势。
“还好。”六白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回答,若是仔细听,就能发现他正常的语调中带着些许颤抖。
那天林贵妃给的房事秘籍,安常私下里偷偷的看过一遍。六白这反应…不像是“还好”的样子啊。
反正今晚四处都是枯草了,她可不介意来点把火。
“六白,还是好热……”安常松开手,抱怨着去拉自己身上的遮蔽物,也就是刚刚六白给她包身子用的内衫。
下一刻,却见六白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脚步迈的飞快。
他要走?
安常来不及思考,跑得更快的从后面抱住他,终于将他拦在距离门口只有两步远的地方。
“别走…”
“我不走,但是我们得先锁门。”小二和云清时不时都可能会来敲门,甚至会推门,六白才不想她的身子被别人看了去。
未曾想竟是让她误会了。
“啊?”原来不是要走。
什么尊贵温婉又得体的长安公主仿佛不复存在,现在呆呆站着的只是个羞窘的小姑娘,而且现在的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了。
六白锁上门后,拦腰抱着这位小姑娘去了床榻,今天第二次抱她,心境全然不同。
苏门客栈最好的天字号房内。
这不是在那个发烧的夜晚,也不是哪个虚幻的梦境里。
是真实的,欲望的相交。
床上的两人全身赤裸。
男人的吻落在女人的锁骨,轻轻浅浅。酥酥麻麻的痒意传来,安常浑身都忍不住战栗。
“怎得这样敏感。”六白在她的颈窝处抬起头,调笑着说。
“我…我不知…啊!”
六白居然直接含住了她胸前娇嫩的乳珠,他的舌就像是一双巧手,轻扰慢捻抺复挑,直到那处硬成了小红豆才罢休。
身上早就不在寸缕,想要找些东西来遮羞也是找不着了。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任意采撷。
吻继续往下,从双乳,到她的肚脐,再到小腹,最后…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安常飞快地合上了自己的双腿。
可是他的目光太过锐利,就算紧紧合着双腿,腿间的湿润还是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别看了…”安常早已没了刚刚主动脱衣时的大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小骗子。”六白说话间,气息吞吐皆在她的双腿间:“我得好好看看,葵水是什么样的。”
葵水…
呜呜呜,安常后悔起刚刚撒的小慌了,谁能想到六白还会起报复心。
这男人不仅好好看了,他还……勾起舌尖去舔。
“别——好脏!”安常羞耻心到达了极致,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
六白没有理会,而是用行动表达了对她的喜爱,包括她最私密最纯净的地方。




长安公主(1v1) 手帕(h)
有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每过一下,就缩一下一样。想让他停下,又舍不得他停下。
六白在这件事上也是同样的耐心十足,稀疏毛发下最隐秘的地方吸引着他,让他产生了一种虔诚与破坏欲望交织的矛盾感。
许久之后,两块烧红的炭一样滚烫。
六白往上抱住颤抖的安常,又热又烫又硬的东西抵住她的缝间,蹭了蹭。
“安常,会怕吗?”
安常本来还是害羞的不行,可是听到六白叫自己安常时,脑子里只有蹦跳出来的喜悦的火花。
原来啊,安常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时,这么好听。
安常摇摇头,反拥住六白:“我不怕。”
没有退路了……
六白伸手拿起安常放在床头的帕子:“乖,抬一下。”
什么抬一下?
安常还没来得及问,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从下面托起,她常用的帕子就被垫在身下。
六白重新抵住,下身用力,将狭小的穴口挤出了一条缝。
异样的痛感传来,安常的眉头紧皱,却忍着没喊疼,将他抱的更紧。
察觉到她的紧绷,六白忍着没动,直到她开始源源不断的出水,才再次挺身,往里压了一些…
阻碍重重,里面实在是太紧了,内壁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压着他,再往里,还有一层…薄薄的膜。
“啊——”
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传至四肢百骸,安常终于忍不住,眼泪瞬时涌出。
六白赶紧吻住她的唇,似是无声的安慰。
“六白…有点疼。”
“我知道。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过了许久,最初的疼痛缓过,安常慢慢有些适应了。
“我好些了。你…你可以…”
六白意会,他抽出一点后又缓缓进入…
动作小心到不行,生怕再让她有一点点难受。
……
终于,进入到底。
安常闷哼一声,身上除了不适感之外,还有…被填满的充实感。
……
真好,这个是六白。
这个从她情窦初开起,就放在心上的人。
六白尝试动了动:“疼吗?”
“还好……”
还是有些疼的,但是心里又生出难以言喻的期待来。
六白克制着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
一下一下地打开她的花穴,送入,填满……
一下又一下,速度越来越快。
安常受不住,眼泪又开始流:“六白……太…太快了……啊……我…受不住。”
六白吻住她的眼晴,不让她的眼泪落下,可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的迹象,反而更快。
“啊…六白…啊…太重了…啊。”
两个毫无经验的人,居然在情事上达成了完美的契合。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回荡在偌大的房里,好久好久…
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渐渐没了声响。
安常因为体力不支而直接昏睡过去。
六白的酒意散去,已经彻底清醒,他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一盆温水替安常仔细擦拭着身体。
看着安常身上数不清的痕迹以及红肿的花穴,六白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
大致拾一番后,六白想起刚刚垫在床上的手帕,从床侧找到它时,它已经没有半点金贵丝绸的样子了,皱的不像话。
然而这上面最明显的就是一块血迹。




长安公主(1v1) 避子汤
第二日清晨,安常是被仓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公主,你快醒醒,出事了?”
是云清的声音。
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四周完全没有昨夜的痕迹,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酸痛感清楚的存在,她差点以为昨夜又只是一场梦了。
快速穿好衣服后,安常开了门。
将门外一脸焦急的云清拉进屋:“进屋说。”
“公主,宫内来人了,说是皇上昨晚突然晕倒,现在情况很不好,让我们尽快回宫!”
“什么?”
怎么会是父皇出事了!
“快去备马,我要即刻回宫。”
“六白刚刚已经去备了。”
安常和云清赶下楼时,六白已经备好了马车和马。
不知道昨晚或者说今晨他是什么何时走的,可是他眼下乌青,明显透露出他没有好好休息。
“坐马车还是坐马?”
坐马会快些,却不如马车舒适。刚经历过昨晚的事,她不一定受得住…
安常却是来不及考虑这些,只想快点回到宫里去:“马,骑马。”
“好,慢些骑,别着急。”
安常点头,抓住马的缰绳,抬起一只脚想要蹬住马镫,然而,刚蹬住想要用力抬起另一只脚时,腿不自觉一软,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幸好身后的六白及时撑住她。
“腿软?”
“嗯……”
来不及考虑更多,六白带着安常一同上了这匹马,云清见状,也上了另外一匹马。
疾驰而去。
皇帝病危的消息一直被封锁着,因而当安常赶回去时,只看一些宫妃和皇子公主们守在殿外。
“长安。”
林贵妃在殿内陪着皇上。倒是守在殿外的宴元承一眼看见了安常匆匆跑来的身影。
“皇兄,父皇怎么样了?”其实看着这里里外外的架势,就能想象得出情况有多糟糕了。
“太医说,可能撑不过这两日了。”
“怎么会这样,之前不是都还挺好的吗?怎么才过了几天…”
“病情这事,谁也说不准。”
安常沉默着不知再说些什么。都说皇家人薄凉,不会顾念骨肉亲情。
可是她的父皇不是这样的…除了强迫自己嫁给严善之外,他一直都是最疼爱自己的。
然而皇家人薄凉,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黄帝病危,太子即将即位,守在门外的那些人又有几个人是真正挂念着皇帝的,还不都是在心里盘算着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一个上午过去了,皇帝仍在昏迷当中。
宴元承让安常先去偏殿内用午膳。
早上一起床就匆忙赶回宫,什么东西都没有吃,现在被宴元承一提醒,才觉得饿。
“公主,要不我们去月华殿用午膳吧。”安常走了几步,云清小声说。
“月华殿?”安常疑惑。
“嗯。我们去月华殿吧。”云清没有在这里解释,只是坚定重复了一遍。
“好。”安常没再多问。
走进了月华殿,里面已经布好了午膳,云清喊几个宫女都退下,才说:“公主,是否需要…避子汤?”
安常的心突然咯噔,她都差点忘了。
避子汤是必须得喝的。现在若是怀了身孕,后果不堪设想。
“还是你想的周到,去准备一碗吧。”
“是。”




长安公主(1v1) 驾崩
下午的时候皇帝终于是清醒过来了,传唤宴元承和安常进去。
皇帝明明才四十多岁,就已经被病痛折磨的没有了神气,见到他们俩进去的时候眼睛才亮了亮。
“来了。”
“参见父皇。”
两人想要行礼,被皇帝拦住了:“我都是将死之人了,不管这些规矩礼节了,你们就当我是普通父亲吧。”
“父皇别胡说了,天下医者无数,您一定可以治好的。”安常最听不得什么“将死之人”之类的话,连忙反驳,像是说服皇帝,更像是说服自己。
“父皇清楚自己的身体的。”床上的皇帝伸手牵起他们两人的手:“叫你们进来,是有话想对你们说的。”
“朕还是皇子的时候,在先帝的旨意下娶了皇妃,也就是皇后。但是啊,谁也不知道,朕其实早就中意阿月。”
阿月便是他们的母妃,林贵妃。
皇帝继续说:“甚至曾经答应过会娶她为妻。是朕失信了,先帝强硬,甚至以皇位相逼,朕心里恨着怨着,可到底还是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刚刚阿月和朕说,朕和先帝做了一样的事。”
宴元承和安常都愣住了,没想到皇帝要说的竟是这个。
不过不是宴元承,皇帝说的是…安常。
“朕,就是自以为是,以为严善是个好的夫婿,以为是门好的亲事,又能为元承铺路。可是朕刚刚才知道…”
“长安,你可怨恨朕?”
怨肯定是怨过的,得知这个决定时,六白受伤时,出嫁时,都是怨过的。
但是不恨。
安常摇摇头,没有说话。
“长安啊,等元承登基后,你若是实在不喜严善,就和他…和离了吧,想再找一个的话,一定要让你母妃和皇兄给你把关,他们都比我懂你。”
安常的泪已经时止不住的流下,转头时发现宴元承的眼也是红着的。
“大不了就像绪禾那样,至少活得自在,让你皇兄护着你便是。元承,登上皇位后,你定要护好长安,还有那些守在门外的兄弟姐妹。”
皇帝没解释绪禾是谁,可安常想起来了,那个养了面首,活得潇洒自在的公主。
宴元承也知道绪禾公主是谁。
“儿臣一定会的。”他重重跪下,神情认真地承诺。
他也是今日才知道,妹妹是不情愿嫁到严家的。
“那就好。你们出去吧,喊…喊阿月进来。”
皇帝像是强撑着一口气,终于讲完想说的话后,整个人都颓然下去。
起身的时候,宴元承拉过安常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就像小时候一样,告诉她还有哥哥在。
皇帝终究是没能撑过这一日,深夜时,小太监传来消息,皇帝驾崩了。
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正要去面对时才发现伤心难过就像流水一般,止是止不住的。
六白也听闻了消息匆匆赶来,此时安常正好刚换上孝服。
“六白,我没有父皇了…”一见到他,安常就飞快地扑倒他的怀里,带着哭腔地说。
“想哭就肆意地哭一场吧,但是记得你还有我。”六白回搂住她,柔声安抚
安常却突然没那么想哭了。
虽然没有父皇了,可她还有六白,还有皇兄和母妃。可是六白他是个孤儿…独自一人的飘零半生。
她紧紧地依偎在这个让人心疼的男人怀里:“我永远都不要和你分开。我再也承受不住任何的分离了。”
六白迟疑了片刻,才回了“好。”




长安公主(1v1) 季太医
八月初九,宴元承即位,改年号宴和。
封皇后为敏成太后,林贵妃为庄成太后。
此时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
安常在宫里守了两日灵,等到皇帝下葬之时,她的脸上原有的健康婴儿肥全没了,看上去过于清瘦。
葬礼结束之后,安常又在宫里多住了半个月,才回了严府。
此时再来到严家,她已经是完全不同的心境了。之前刚嫁过来时,她虽然也是一直有着和离的打算,但那时候一切都还不确定,她对未来毫无信心。
现在呢?
安常看了看身边的六白,近日来的阴霾好似消散了不少。
“在想什么?”
敏锐察觉到她的目光,六白问。
安常没回答,而是环视了一圈,发现没什么人,于是伸手快速握住了六白的手,十指交扣。
六白的手明显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也回握住她。
正好安常的衣袖宽大,完全盖住了他们俩的小暧昧。
然而,这点小暧昧很快就被打断了。
赵燕含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差点动了胎气,毕竟人家肚子里的可是严家长孙,这样一来直接惊动了严府上下。
安常和六白赶过去的时候大夫已经来问过诊了,说是让赵燕含这几日都得卧床休息着,不得再起来走动了。
可是即便大夫来过了,他们还是不放心,尤其是严善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
“若是不放心,可以派人将宫里的太医请来看看。”安常善解人意道。
严母听到这话,心里参杂着复杂的情绪。
严善却没想太多,只是问:“这样是否会坏了宫里的规矩?”
“不会的,就说是我不适,让太医过来给我和燕含都瞧瞧。”
安常说完,直接命人回宫请太医去了。
来的是一位老太医,姓季。这位季太医的医术算是宫里数一数二的,也是和安常最熟悉的。儿时在宫里一有什么病,安常都会习惯性地命人去请来季太医。
“公主,皇上听闻你身子不适,立马就命老臣过来了。”季太医向安常行了一礼。
“皇兄也知道了?”
“是。皇上挂念公主,还命人送来了一些补药。”
自从上次一起和父皇谈话后,安常和宴元承从未私下聊过关于严家的事,可是明里暗里的,宴元承对安常的关心更多了。
安常心下了然,也没多问:“其实今日喊你过来,主要是想让你帮严家的人看看。里面的人怀孕快四个月了,如今胎儿不稳。”
季太医情绪没什么波动:“那便让老臣进去看看。”
“麻烦季太医了。”
安常带着季太医再次进屋时,发现屋里的人少了很多,只有严母和严善和两个下人。
严善也是朝廷中人,在一些宫宴上见过季太医几次,知晓他的医术高明,因此对他的到来很是欣喜。
季太医却是冷冷淡淡的,用帕子盖住张燕含的手腕,直接把脉。
他把了一会,转头看了眼安常。
安常不知道是何意,于是点点头,示意他无论何事都可以直接说出来。
季太医又重新把脉。
终于开口:“依老臣看,这位夫人怀的,是…双生子。”
“双生子?”安常和严夫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都是不敢相信的语气。
“是,老臣十之八九可以确定,不过这位夫人胎象不稳,需要好生将养着,叁日之内都别再下床了。”
“好好好,谢谢季太医,一定好好养胎。”
季太医的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之后又说了些补药的名字。
严夫人乐得不行,邀请季太医留在严父用晚膳,季太医以太医院内还有事为由拒绝了。
他走之前欲言又止了好久,最终还是忍不住悄悄和安常又说了几句。
“公主,里面的夫人可是严善的偏房?”
“正是。”
“老臣这便是不太懂了,您是公主,严家人虽为重臣,可怎么能如此欺人太甚。”
“她之前就跟着严善,孩子也是在我嫁进府前怀的。”安常说的自然。
可她的样子,看在季太医眼里就是明明受了委屈,却又碍于自己公主和正妻的身份没有表现出来。
早在安常还没出生的时候,季太医就在宫里了,也是一直看着这个受人宠爱的长安公主长大的,现在看到她受了委屈,总是打抱不平的。
“可是公主也要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啊。若是您怀了孩子,生下来的才是嫡子,是双生的庶子没法比的。”他苦口婆心地劝告着。
安常知道季太医是亲近自己才会说的这些话,也做出认真听的样子。
“下次可别再喝什么避子汤了,虽然我给你配的对身子是没什么伤害,可终究还是有个孩子来得好。”季太医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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