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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图南吃鱼
将离
作者:图南吃鱼

世人皆言左都御史应萧然冰清玉洁,是神仙般的人物。

没有谁知道,他还是南阳郡主华离的小舅舅。

华离私心作祟下帮弟弟挖墙脚,与其成亲一夜良宵。

华离:暗恋您这么多年,定海神针也磨成绣花针了,就委屈委屈跟我凑合过呗?给您拜年了qaq

应萧然冷拒。

追他的日子有点苦,华离心累之余放弃,转而思考和离。

应萧然:不是说凑合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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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 春宵
屋子里光线幽微,木榻伴随律动嘎吱嘎吱作响,弥漫燥热的气味。
是情欲味,糜烂而浓烈。
两对龙凤烛燃尽大半,地面散落着大红喜袍,摇曳的床帐间,交迭的躯体若隐若现。
当被身上的男人翻过去按趴着,从后面将滚烫的性器再度慢慢挺进穴里,华离肚子里一片饱胀和火辣。
异物入侵的感觉很强烈,视野迷糊中,她咬了咬唇,断断续续喊:“应……应萧然……”
只有这种两个人都头脑混沌的状况下,才敢直白地叫他名字,而不是小舅舅。
应萧然听着她的胡言乱语没说话,手往腰下一抄,将人抬起来,迎合自己胯部的撞击。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除了额头渗出几滴汗,只是本能地,毫无章法地重复动作。
华离被顶得往前一下一下耸。
陌生的快感袭上来,盖过最初剧烈的阵痛。
尽管她想表现得矜持,却控制不住诚实的反应,何况是和暗暗倾慕的人这般肌肤之亲。
穴口汁水开始泛滥,混杂丝丝缕缕象征处子的血淌出,被捣飞溅湿鸳鸯被褥。
两人上半身衣服凌乱不堪,下半身不着寸缕,赤裸纠缠。
应萧然垂眸,看着那点点刺眼的红色,短暂迟滞。
但也仅是短暂。
她的腰向下软软塌着,和翘起的臀形成一道纤弱的弧线,姿势乖巧。
里面实在紧得厉害,每当进去的时候,都舔吮包裹着迎接,退出去的时候,又死死绞缠他,似在挽留。
合卺酒里有利于房事的催情药,应萧然偶尔清醒一瞬,面无表情看着身下的人,小小的,完全被自己罩住。
他知道不是梅宁,理智抵抗这种沉沦想拔出来,身体却违背意志贪恋着湿热与紧致。
这不像是男女欢爱,更像是雌雄动物间原始欲望的交媾。
耻骨碰撞,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咕叽的水响。
黏滑液体顺着穴口滴落,华离难以忍受那让人脸红耳热的声音,咬住手背漏出青涩的,细细的呻吟。
这样的呻吟似乎更助兴,勾起男人体内的欲望。
应萧然眼神暗了暗,龟头以匀速沉重的力量捣开内壁,烫平褶皱直抵花心。
肉与肉摩擦,阴茎在细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羞耻又欢喜的心情不断膨胀,华离鼓起勇气,娇声问:“应萧然……抱……抱抱我好不好?”
似乎有一根线牵着小鹿在心尖蹦来蹦去,跟着他的起伏跳动。
她不敢往下看,能感到肿大的阳具在里面一下下顶着,把小穴撑成他的形状。
半晌,应萧然俯身,在她耳边说出今夜第二句话:“也不过如此。”
嗓音冷淡,夹杂轻轻的喘息。
不过如此。
是啊,不过如此。
虽然大家都说拜了堂喝了合卺酒便算结为夫妻,但他成亲的人其实本不是她。
是她设计半路截胡,将新娘子绑走掉包。
昨天华良死皮赖脸来求她,她才知道,华良在诗会上一见钟情的原来是应萧然要娶的人。
是她私心作祟,帮弟弟抢走了他的心上人。
可是,华离不后悔。
她喜欢他六年,终于勇敢一次,换来和他成为最亲近之人的契机。
华离扭头向后望,企图找到点与平日不甚相同的情绪,然而就算做着这样的事,那张脸依然淡漠如常。
唯独对上那双因欲念而不太清明的眼睛时,她突然想,在她身体里,他有没有觉得片刻舒服呢?
她仰起脖颈,想大胆亲亲他绷着的唇角,反正他现在已经意识不清。即便结束后醒来,恐怕也记不清细节,甚至不记得她是谁。
小手犹犹豫豫伸到半空,停了停,又有些泄气地缩回来。
父王曾教导她,男女相处发乎情,止乎礼。如果对方不喜欢的话,便不该做。
应萧然也没给她这个机会,手握上一只不停抖动的雪白胸脯。
在药力作用下,硬如热铁的性器加快抽送速度,次次深入到最里面,顶在敏感点。
华离眯着眼,在迷乱的春情中恍惚想起他们初遇那天。




将离 情起 xyuzhaiwu8
当时正值胡人侵扰边境,诸王为争权夺势大动干戈,内忧外患加剧。
她父亲南阳王与安西司马王迅、幽州刺史王敦是知交,关系友善,知天下动乱,暗中有意兴复朝纲。
尚书令不抵御外敌,反以皇帝名义发布檄书,征召四方军队讨伐割据一方的靖王华胥。
双方激战近数日,结果兵败,皇帝及随军大臣皆被劫掠入都。
后来,都亭侯应珅以宴客的名义邀约叁人议事,她好奇心盛,缠着父亲要跟去,父亲没有答应,并警告她不准乱跑。
华离嘴上答应,心里打的却是其他小算盘。
等父亲前脚离开大门,她后脚就尾随而去。然而门口的侍卫见她既没有请帖,也没有令牌,说什么都不让进。
她仗着胆子大,从稍矮的地方爬上去,得意地坐到墙头上,感叹天无绝人之路。
适逢盛夏,池塘里娇艳的荷花迎风招展,碧叶连连。
正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却忽然发现不远处站着个人。
身影倒映在水面,英英玉立。
那人似乎有所感应,侧头望来。
日光在头顶微微晃动,懒洋洋的。华离坐在墙头,脚在半空荡来荡去,由上而下打量着他。
对视须臾,他说:“下来吧。”
“哥哥,接住我!”她笑盈盈,向他张开双臂。
应萧然有点惊讶,还来不及说话,就见她径直跳下来。
他也的确是接住了她,却受冲击的惯性倒在地上,且还摔伤了腰。
看他疼得暗暗倒抽冷气却又蹙眉强忍痛楚,她甜甜地笑着说了“谢谢”两个字,从他身上爬起来就想脚底抹油开溜。
背后适时传来两个字:“站住。”
华离扭头,小心翼翼地问:“你在叫我?”
应萧然静静站着,一动不动,也没有回答。
她怀疑他是不是生气,吐了吐舌,全然没有心虚感,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又过了片刻,他终于开口。
一个小孩子翻墙溜进来,胆子很大,不过……”他话音一顿,“你难道不怕被当成刺客抓起来杀了?”
“你可杀不了我,我爹是府上贵客!”华离振振有词反驳。
她没有留意到他话中的冷意,摔倒的地方好像也没那么痛,因为在对上他视线的刹那,已经有点呆了。
淡淡的莲香随风飘来,那清俊的容貌似乎令周围一切都黯然失色。
呃,虽然不得不坦诚,当时差点儿稀里糊涂没了小命,的确是受了美色的诱惑……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所以一时大意也是情有可原的。
后来她才晓得,这个少年是都亭侯的养子。
不是什么哥哥,而是母妃的弟弟,她的小舅舅。
若非遇到的是他,而不是巡逻的侍卫,她擅闯人家府邸,估计小命就搁那儿了。
第二天,她还因为这件事被父王难得地板着脸训诫老半天,说她不知好歹胡闹过头。好长一段时间,哥哥们都编着话笑她。
大概在看到应萧然的第一眼,便情窦初开了。
可惜碍于身份,她始终没有把这份心思表达出来。
极致舒爽以后随之而来的是丝丝缕缕的疼痛,宫颈口被强行抵弄的撕裂感疼得华离回过神来。
她脚趾蜷缩,蹬了两下腿弱弱求饶:“我……我有点不舒服,不想做了。”
虽然是自己一手设计,主动送上门,但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太紧张,她喝了好几杯冷茶水平复心情,现在肚子里一抽一抽的,像针刺。
沾满水光的肉茎滑出小穴,刚要爬开,被应萧然摁住脚踝拽回去。
他拎起一条腿,变着角度捅开红肿的娇蕊,从侧面进去。
不算怜惜的一撞,挂在脚尖没来得及脱掉的亵裤随之摇晃,令华离险些失声尖叫。
她眼尾湿红,有点委屈地控诉:“小舅舅!”
他掐着腰,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讥讽道:“现在想装了,你以为你是谁?”
手指拢,揉着白嫩的胸,力度大得似乎要生生揉碎。
“既然有胆,就受着。”
“我没有……嗯……是……是你喝了酒……”华离小声反驳。
没什么底气,因为在撒谎。更多小说请xyuzhaiwu8.com
那酒里的药也是她故意放的,要是应萧然清醒着看到是她,绝对不会碰。
但生米煮成熟饭后,即使他心不甘情不愿,也为时晚矣。
她觉得,这应该是最完美的计划了,只是显然没考虑到后果怎样。




将离 厌恶
以前,华离没有奢望过和他有这样亲密的举止。
别说身体和身体连接,只要能看着他,她都会暗暗雀跃好久。
要说为什么突然胆大到做绑走新娘,下春药给应萧然这种事,还是华良那句话点醒了她。
“姐姐,你能忍受你喜欢的人将来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吗?”
华离当然不能忍受。
所以,是一时头脑发热,还是心里渴望肌肤之亲无所谓,反正她下定决心不能把他让给别的女人。
而对应萧然来说,娶梅家小姐,固然是有欣赏对方的缘由,却不是全部。
这几个月,祖母逼得人实在有些无奈没辙,常常拿无后便是不孝的理论云云训他,苦口婆心软硬兼施。
他视而不见,避了好多天也没用,听得耳朵起茧子。
虽然人人皆言左都御史不仅为官清廉,而且洁身自好,被百姓传为佳话,然而这年龄没有娶妻生子难有闲言碎语。
即便他不在意,偌大的家族也不能无后,也会有人背后议论。
梅宁是尚书府二小姐,性格温顺,容貌端正,又是都城有名的才女,家世才情俱备,是合适的人选。
最关键的是,祖母也喜欢她。
应萧然想,既然如此,就随了祖母的意思。
哪知道华离这丫头不知道哪里得到消息,竟到府上来,张口就问他是不是要娶梅宁为妻。
自从叁年前南阳王妃去世,他很少与她见面。
两人说亲不亲,只算偶尔走动,当然,几乎是她往他这边跑。
他不是不识风月的榆木疙瘩,那点姑娘家的小心思藏又藏不好,被识破无可厚非。
辈分上,她始终是晚辈,应萧然认为该与她保持距离,所以对她的态度也越发冷淡。
可惜华离实在不知天高地厚,没有退缩。
她不是几岁的孩童,应当知道男女之大防。成亲绝了她的念想,也得以后生出更多麻烦。
他不喜欢她,却也不是厌恶,但是厌恶她明知道他不喜欢,明知道他们的关系,还要这样做。
厌恶的同时,连带着也厌恶起人。
身下的华离夹得太凶,缩间让他微微皱眉,倒吸一口气。
冷漠地抽出肉棒,带出汩汩白色浊液,再往里整根狠送,应萧然几乎把情绪全发泄在她里面。
前端硕圆的头插进宫颈口,恶劣地反复研磨那一点。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别进去了……”
渐渐的,无法描述的疼痛和酥麻交织,小穴连着肚子仿佛要烧起来,华离带着哭腔哆嗦。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纵使情欲灼热,应萧然却目光冷冷的,继续不知疲惫地冲刺。
酸胀感充斥下体,她溃不成军,索性放弃了,分开双腿勾住他的腰,边呜咽着边让他入得更酣畅。
“说着错了,还绞得这么紧?”
他的喘息粗重起来,压制着汹涌凌虐的欲望,将性器用力插进她体内,顶得又深又重。
华离呻吟得越来越大,像被送上不断起伏的浪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摔进冰冷的水里。她试着放松身体,感受他进出的力量,却没有觉得好受。
不知捣弄了多少次,两人交合处泥泞至极,不堪入目。
华离在不间断的插入中昏昏沉沉,任由他将小腿提起放到肩上,退出一点再狠狠贯穿。
她眼神迷蒙,眨眨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问:“小舅……舅舅……你舒服吗?”
散落的黑发垂下,应萧然低头与她四目相对,视线落在她红艳的唇上,此时微张着,呵气如兰。
一丝奇异古怪的情绪从心口油然而生。
他脸色不大好看,索性撇开眼睛不再看她,只挺腰不管不顾往前撞,惩罚似的肏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华离承受不住这种激烈的刺激,僵了片刻后全身抽搐,“啊”地叫出声来。
与此同时,淫水如开闸般从花心哗啦啦泄出来,淋透肉茎,顺着腿根往下淌。
应萧然没有停下,似乎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依然就着交合的姿势朝她身体里闯,沉默而狠厉地撞击。
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
华离浑身汗涔涔,忍不住拉他的胳膊:“我不行了……求你……你轻点……”
给他下药,究竟是害了他,还是自己?
她更希望他这时候能俯下身来,吻一吻她,满足一下她很多年的小心愿。
哪怕是很轻很轻的也好。
不是嘴唇,是额头也好。
但应萧然只是微抿唇,按住她扭动的臀,语气毫无感情,甚至带着嘲弄:“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将离 清醒
华离犹如将要溺亡,在迭起的潮水中飘荡沉浮。
上一次余韵还没有消失,便被持续卷进密密匝匝的欢愉里。
晶莹的爱液洒落,阳根撑得穴壁无法合拢,她手指握紧,指甲在掌心留下月牙般的印痕,却抑制不住情动,发出含混的叫声。
娇喘吁吁,媚得不像话。
欲仙欲死之中,似一条蛇缠住他的身体,令应萧然尚存的那点理智也崩断。
窗外月色掩在云层中,一切皆朦胧而昏暗。
手在她早已湿糜的腿心随意揉了两下,感到嫩肉不断缩紧,仿佛要把他推出去,他固住腰肢没有停歇地抽插,不让她因为下体的撞击滑动。
华离瘫软在他身下,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去抚摸他腹部,迷乱道:“呜呜……不要了……给我吧……”
叁番两次,她的指尖轻轻刮过紧绷的肌理,像羽毛扫过,惹得里面的硬物又大了。
应萧然气息不稳,握住她的臀瓣微微抬离床面,挤开层迭的软肉大力往里抽送,越来越快。
胸前两只雪乳被顶得翻出阵阵波浪,她半睁着眼睛,听到他鼓动的胸腔里心跳乱了频率,不比自己的慢。
春水滑腻,溢出交媾处,捣成沫,粘成丝。
他沉黑的双眸垂下,忽然与她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华离眉目含春,望着那张面对面汗湿鬓发的脸,边努力绞紧他,边张口急喘:“小……小舅舅……嗯……射……射进来……”
撒娇一样软绵的声音,却是真诚直白的邀请。
应萧然被绞得闷哼一声,掐住她的腰撞向胯部捅进深处,往复间,两个囊袋随之拍着腿根。
水泽潺潺,蜜缝上的嫩芽充血发胀,华离又疼又麻。
初经人事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情爱,脚尖在半空一颠一颠的,如风雨蹂躏的花骨朵,止不住抖动。
终于,应萧然压着她抵向下腹,强行插在花心里,浓稠的白浆喷进去灌满宫颈,烫得她整个人一颤。
华离经过数次高潮,敏感脆弱至极,累得无意识昏睡过去……
蜡泪干凝,红烛燃灭,满室欲气经久不息。
华离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结束的,第二日睁眼,只觉得全身酸痛,遭拆了骨头似的。
早知道春药这么猛,说什么都不敢下。
差点儿以为命要交代出去。
虽然不是没有舒爽,但这种程度还是吃不太消。
腿心黏糊糊的,她动了动,转头看身侧空荡,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勉强支撑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低头瞅,下面似乎被人胡乱擦拭过。
起身的时候,残留的点点浊液从穴口溢出。
华离怔怔盯着,半晌才反应过来,羞得猛地捂住逐渐发热的脸颊。
天啊,她真的……真的洞房了?
那个众人口中神仙般的人物,就被自己这样吃掉了?
小舅舅……对了,小舅舅人呢?华离张开指缝,伸着脖子在房间里悄悄扫视一圈。
没有看到应萧然的身影。
她有些失落地放下手,他没有等她醒来就离开了。
他是不是后悔,甚至生气到不愿意见她?想想很有可能。没有谁会喜欢抢走了新娘子,还给他下药迫使他做出疯事的人吧。
可是,她那么喜欢他呀。
华离沮丧地坐了片刻,随即想她毕竟和他拜过天地,还有了夫妻之实,怎样都是赚的。
他不能推开她,不能否认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人。
华离心里又从酸酸的,变得甜滋滋。
来日方长嘛,既然得到了他的身体,早晚也会得到他的心。
应萧然推门进去,看见的便是小丫头在床上打了个滚,挂着那身破碎的嫁衣爬起来,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
他走过去,将一套崭新的衣裙扔到她旁边,漠然开口:“换上。”
听到声音,华离抬起头,愣了下,昨天的喜服脱掉,他换了身青襟白袍,仍旧是冰清玉洁的模样。
她手忙脚乱把被子往身上裹,怯怯地说:“小……小舅舅。”
没见他还好,此时见了他,她顿时尴尬得不行,红着脸窘迫地把半张脸藏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瞧他。
应萧然几乎看都不看她,冷冰冰得像凝结着叁尺冻雪:“穿好衣服出去。”
似乎昨夜那个在身体里热情如火,和她一夜欢好的人不是他。




将离 妥协
华离见他要往外走,顾不得什么,连忙拉住他的袖子。
“你生气了吗?”
应萧然回头,没有质问原因,更没有责骂,只是面无表情将袖子从她的手里扯出来。
“回去让婢女上点药。”
但他这样教养良好却疏离的姿态,却在无形中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远。
华离尚未明白他指的上点药是什么,呆呆坐着。
应萧然看她不动,皱了皱眉:“你下面……”
他没有说完,华离明白了,脸飞上一片红云。
“我会的。”
她望向他,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样心情,这样她就能拿出相对的策略,主动乖乖认错,还是借坡下驴更进一步。
可惜他的神情实在很淡,淡到没有情绪,她看不出名堂,更加忐忑。
华离不喜欢他现在的眼睛,太木然了。
应萧然的声音像深夜下起一场沉闷的雨:“以后没什么事情不要来我的府邸。”
“可是我们成亲了!”她下意识脱口而出,“行了敦伦之礼,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应萧然背身的脚步一顿,没料到她居然还敢大言不惭讲出这样的话。
如果南阳王和在天之灵的王妃知道她竟干出如此下作出格的行径,恐怕要呕血叁升。
他沉默一阵,瞥着她的目光没有半点温情:“华离,我以为南阳王妃端庄稳重,你学不到没关系,但凡有羞耻心,就不会再提起。”
他鲜少露出近乎凌厉的眼神,而华离明显被唬得一愣。
完全是长辈训小辈的语气,夹杂愤怒和无奈。
但她哪有那么胆小,反倒拿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架势,越挫越勇。
“小舅舅,你搬出我母妃也没用,我说的是事实。”
应萧然快被气笑了,冷声问:“那你想怎么样?”
华离忽略他言词里的讽刺,当是态度有所动摇,立刻讨好地说:“我们既然拜堂喝了合卺酒,又生米煮成熟饭,为什么不顺其自然成为夫妻呢?我一定会做个好妻子,洗手作羹汤什么的也可以学,很快就学会了!”
她满眼憧憬,设想着以后恩爱的生活,描述得活灵活现。
“你早起的时候,我给你穿衣,你回来的时候,我在家里做一桌好菜,用完膳,我们可以在府里或者上街逛逛……”
应萧然听着那些可笑的话,嘴角平直,眼里燃起些许烦躁的火。
“你觉得我会娶一个寡廉鲜耻,给自己下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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