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六洲
燕行求之不得,甚至领着她过去,介绍起这城里的好玩之处,“我们今日出来晚了,不然可以去城东那的马场,那里的马驹都是个顶个的好马。”
燕云歌负手慢慢地走,唇角只做无奈地笑,“我腿有疾,上不了马。”
燕行暗骂自己说错话,可见她的神态并未有异,便大着胆子问,“可是我见姐姐走路并未与常人两样啊。”
“若没有用内力撑着经脉,我这腿走起来还是跛的。”燕云歌消了内力,毫不在意地走了两步给他看。
燕行看的心里好难过,儿时的记忆其实有些模糊了,他只记得姐姐天生不良于行,没想到这么严重。
“都说清凉寺的主持方丈是神人是天外高人,我相信姐姐的腿疾一定会好的。”
燕行说完又后悔,觉得自己用词不够谨慎,一颗心悬在嗓子眼。
垂手无措许久,忽地听见她道:“我这腿就是他废的。”语气平淡,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女相 第22章马车(微)
燕行愣在那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一句为什么就在嘴边,想问又是不敢问。
“我不需要同情,”她目光灼灼看他,表情有点嘲讽,“那是最无用的东西。”她曾是尊贵的世家子弟,也曾权倾朝野,哪怕是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人敢去同情她。不过,感情从来没有缘由,少年的怜惜之情虽然无用,可谁知道,他会不会由怜生ai呢。
想到这点,她突然觉得偶然示弱也没什么,反正她做事一向只求结果,不问手段。
燕行把话憋了回去,慎重地点了点头,见前方热闹,g脆扯开话题,“姐姐,那边有人投壶,我们也去看看。”
“走吧。”燕云歌两臂摆动,步伐从容不迫。
燕行跟在她身后,缓缓吐了一口气。
对于燕云歌这种上过战场的人来说,s箭投壶自然不在话下。
说句不谦虚的话,礼、乐、s、御、书、数,她唯乐律差些,不然也是个全才。
燕云歌手上拿着木箭,转头问燕行想要哪个奖励,她给他投一个。
市井上的小玩意,不是陶泥娃娃,就是布头娃娃,大多粗制lan造,没什么稀罕的。
燕行在往日自然瞧不上眼,如今竟觉得哪个都好,最后扫到正中间的一枚玉佩,手一指,就它了!
那大概是最贵的奖品,同时要求也最严苛,需要蒙住眼睛连投中三箭才可以。
老板拿来布条,问哪位投壶。
燕行手快一步,抢过布条,亲自为她蒙上眼睛。
“燕行,”她含笑开口:“我都未瞧清壶口的位置呢,你急什么?”
自己的小心思仿佛被看穿,燕行的脸猛地就热了起来,想伸手给她解开布条又被老板制止,说游戏已经开始。
燕云歌无可奈何地一笑,伸出冰凉的左手,轻轻握住他温热的右手掌。
nv子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一点都没有想象中的柔软,甚至带着凉意。望着b自己高出一点的姐姐,燕行面红耳赤,忍不住心神一漾。
“告诉我方向,我们一起投第一箭。”她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漾开。
燕行轻轻“嗯”了一声不说话,看了眼壶口的位置,提醒蒙着眼的她道:“正前方一丈处。”
话音刚落,她举起两人包裹在一起的手,一个用力,将羽箭扔了出去。
箭稳稳落入壶中,引来围观群众一片喝彩。
箭落的同时,她便松开他的手,接过老板递来的第二支箭,平静说道:“剩下两只箭我自己来吧。”
手心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燕行怅然若失,没注意她又开始投壶。
一箭中,一箭未中,众人大呼可惜,老板却在心里松了口气。
取下布条,燕云歌看见结果也不失望,只盯着自己的左手,摇头呢喃道:“果然还是不行”
这话只有燕行听见,他站在原地,心中泛起了一圈圈的疼。
原来姐姐的手也是……
燕云歌露出自嘲的笑,掏出银子向老板买下玉佩,转身赠予他。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玉非好玉,却是与你有缘,你留着做个纪念吧。”
燕行怔怔接过,他是学过诗经的,自然知道下面两句是什么。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姐姐究竟是何意?
少年的心全然乱了……
……
回程的路上,马车内静得诡异。
燕行紧紧握着玉佩,心跟着马车颠来倒去七上八下,努力去平复心绪却一点不管用,看着眼前的姐姐,他有一肚子的话想问。
到底年轻,藏不住事情。燕云歌缓缓笑了,笑容犹如清风拂过夜se中平静的湖面,温柔的,又冰冷的。
她上辈子身处高位久了,说话行事习惯带着傲气,可是一旦她将身段放下来,她的温柔,是没人能够拒绝的。
“燕行,”她含笑,指着他的x口,“你这里,太吵了。”
心事被说穿,燕行臊的不行,看着笑得一脸坦然的nv子,他终究是问了出来。
“姐姐,你到底是何意?”
这时,马车缓缓停下,外头马夫提醒,书院到了。
燕云歌敛住了笑,面se平淡道:“你先回去吧。”
燕行却是抿着唇不动,大有不问个明白今日就不回去的气势。
少年人的倔强和意气,在这会表现的淋漓尽致。
她轻轻叹了一声,只问:“上次让你想的事,想好了吗?”
“什么事?”他愣了一下,傻傻地问。
“你以为我们还能再做回普通的姐弟?”燕云歌暼他一眼,而后颇有感慨说道:“燕行,你是不是缺心眼?”
“我……没缺心眼……”
燕云歌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温和了声音道:“这话都说出来了,还不是缺心眼?”眼见他乖巧温顺如小鹿,她一时克制不住自己,一把将他拉到怀里,抵到了车璧上。
“姐姐……你……”
“有心仪的人了?”大拇指摩擦着他的唇。
“没有……”他慌乱解释。
“那是不喜欢我?”
“我、我不知道。”
“那讨厌我这般对你?”她轻碰了下他的唇。
“我不知道。”他别开眼,分明是嘴y。
“这里更吵了。”她不在意,只是笑着用手指点在他的心口。
“我也不想它吵,可它就是静不下来。”燕行红着脸,小声争辩。
燕云歌不由得低笑出声来,用手捏住燕行的下巴,直接就吻了过去。
燕行猛地睁大了眼,下意识去推她,而燕云歌的动作更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玉质的隔阂带着疼痛,她却不管,偏要更用力握住。
他的唇薄而软,牙关带着微弱的拒绝,让她不由得暴露出骨子里的强势,舌头直直探了进去。
牙关失守,接下来是狂风暴雨的交缠,燕行整个人脑中一片空白,高超的吻技带来绝妙的享受,他忍不住加重了呼x1,身t更迎向这个人。
燕云歌察觉到他的变化,轻笑起来,“喜欢吗?”
“姐姐为何这般戏弄我?”他双颊微红,微微喘气,清明的眼底深处带了些恼意。
燕云歌看着他红肿的唇,不由得一笑,“明知故问。”她的吻又落下。
吻到深处,头发乱了,衣襟松了,呼x1也更喘了。
“燕行,”她低声开口,声音混合在夜se里,强势不容他拒绝:“今晚不要回去了。”
于一瞬之间,燕行觉得那杯果酒还是让自己醉了,不然怎会轻易答应这荒唐的要求。
“公子,书院到了。”马夫以为他们没听到,再提醒了一次。
见还是没有反应,他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刚想撩开帘子,却有一物凌空飞来,准确无误地落在他怀里,他拿起一看,是十两银子。
“再绕城一圈。”带着冷意的声音从里头传出。
马车里,燕行整个人害羞无力地靠在燕云歌怀里。
“量还挺多……你往日有没有自渎过?”燕云歌将手擦g净,咬着他的耳朵,戏谑地问。
燕行面目通红,双眼因为刚才迸发的快感显得迷蒙无措,“什么是自渎?”
燕云歌最受不得他这般g人,唇从他的脸庞一路细细吻到脖子,故意吮了几下,留下几处惹眼的红点。
“姐姐……我难受……”燕行刚刚发泄过的分身,隐隐又抬起头。
燕云歌细长的手指微微地搓过那顶多的小眼,惹来燕行一阵ch0u气,那舒服不可言语。燕行只觉得自己的命和魂都捏在她手中,等了好一会没见她继续,疑惑地抬眼去看她。
燕云歌却坏心地笑着说:“算了,今日就先放过你,下次再好好弄弄你。”
“姐姐戏弄我!”燕行恼了。
燕云歌低低地笑了,“好,不戏弄你,姐姐疼你。”说着,她惩罚一般地用力握住他的分身,惹来燕行一声惊呼,很快舒爽让他双眼眯起,整个人挺起背。
燕云歌的手常年冰冷,此时因为这番情事也有了些热意,她仔细地捏r0u着那两团囊袋,翘起的大拇指带着恶意对着分身上的马眼按了下去,旋转捻磨,在察觉他有发泄之意时,恶意地按住小眼。
燕行嗯哼一声,即将发泄的yuwang被堵个正着,急得眼泪都要出来。
“姐姐,让我出来……”他声音带着哭腔。
“让你什么出来?”她坏心地在他耳旁问。
“让我……让我的那些东西出来……”燕行是世家公子,这已经是他所能说的最wuhui的词了。
燕云歌还不满意,连声b问着那些东西是什么?
燕行被欺负的狠了,张嘴就咬了一口她的唇,燕云歌双眼不悦地眯起,却在瞧见他眼角的眼泪后,不免软了心。
罢了,小崽子还小,以后慢慢调教就是。
待燕行又发泄了一次过后,两人耳鬓厮磨好一会,到底是没有将这份荒唐继续下去。
将燕行送回书院后,燕云歌回了一品楼,在房里难得的发起呆。
赵灵来找她,看见她难得失神,忍不住打趣道:“老大你这是从哪个小妖jing那回来,嘴唇都肿了。”
燕云歌面se自在,淡淡说道:“刚送完舍弟回书院。”
赵灵不可置信,“你连弟弟都不放过?”
燕云歌的面se拉了下来,冷冷说:“又不是亲的。”
赵灵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感慨出声:“令弟必然是位美人,不然老大你也不会舍大师,而就令弟了。”
燕云歌淡淡扫了她一眼:“连我都敢拿来消遣了,胆子大了?”
“为什么不敢?还以为老大你自诩清高,原来也是x情中人。专挑别人不敢想的人物下手。又是和尚,又是弟弟,说真的,老大你这份勇气和风流,我赵灵是自愧不如。”最起码她是没勇气朝和尚下手的。
燕云歌微微挑眉,看向赵灵的眼里意味深长,赵灵目不斜视,心中却已经开始打鼓。最后她顶住压力发问:“老大,你和其他男人gg搭搭,不怕无尘师傅恼怒吗?”
“他恼什么?”燕云歌面se平淡:“于他是无关紧要的人。”
赵灵咽咽口水,本着慷慨赴si的心态,好奇问道:“老大,你究竟有过几个男人?”
燕云歌抬起好看的眉眼,眼里带了微微的嘲讽,“b起你,我怎么都算是洁身自好的。”
赵灵被噎了一下,想起往事,没由来地心虚起来。倒了杯茶给自己定定心神,还不忘悄悄抬起眼皮打量燕云歌一眼,心中感叹,不愧是做大事的nv人,铁石心肠到可怕。
她看的清楚明白,这人在说到那些男人时,眼里毫无波动,仿佛在说天气。
她同情ai上燕云歌的男人,注定是要伤心的。
赵灵在内心默默杞人忧天,燕云歌因想起过往,忍不住烦躁起来,挥挥手道:“时候不早了,去休息吧。”
赵灵点点头,走前又停顿了一会,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我觉得无尘师傅挺好的。”说完告辞离开。
燕云歌愣了愣,随后微笑起来。
和尚自然是好的,只是他好,她就必须要么?更好的也不是没有见过。
她的心也曾热过,只是那个一直用双手热着她心的男人si了。
为她si了。
女相 第23章联手
第三天,南月就派人给燕云歌消息,约在郊外的一处酒馆见面。
“……这次损失最为惨重的是库房,里头的丝绸好些都熏黑了不能用了,庆幸的是上次赶好的冬衣没受影响,可以如期交货。”
“那些受伤的nv工怎么样了?”
“大多是烧伤了手,请大夫来看过了,伤得不重,只需休息几日便可上工。”
南月拨着算盘的手的动作顿了顿,长长地叹了口气,疲惫道:“知道了,下去吧。”
燕云歌在一旁听着,不由问:“是祝融之祸?”
“是。”南月眼皮都没力气抬,愁眉苦脸道:“前天晚上桑园走水,南区的桑树被烧得什么都没剩下,还连累了边上的蚕房,大半的蚕儿被闷si了。燕当家,你说的对,南云锦的多事之秋,才刚开始。”
“何人做的?”
听到这话,南月的眼睛终于有了点情绪,那种恨意任是燕云歌这种见惯风浪的人也心惊不已。
她有些担心道:“先生?”
“无妨。”
南月回过神来,反而是问她另外一个问题:“燕当家之前说的话可还作数?”
听南月的话,燕云歌立刻明白,只怕此事和白容脱不开关系。她不由得正se说道:“我对先生说的话,从来都作数。”
“那我答应你。”南月抬眼看她,淡道:“我愿假意投诚,将计就计。但燕当家也需答应我一个请求……”
“先生请说?”
“我要白容付出代价。”
燕云歌一怔,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能答应。”
南月不由诧异。
其中缘由,燕云歌很难解释,只能劝他,“让他付出代价可以有很多种,不一定要x命相搏。他竟然要拉拢你,肯定会对你的损失补偿一二。南云锦要度过这次难关并不难。难的是后面的无数关。先生难道想一直受制于人?”
“当然不想。”
“之前我问先生,想让南云锦走到哪一步,先生当时没有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不妨现在好好想想。”
南月陷入沉思。
燕云歌翻了个茶杯为自己倒茶,皇商一事需他自己想明白,由她提出明显有算计在内。只是教她意外的是,往日习惯与人为善的商人竟也会起了杀心。
可惜他想杀白容,何其困难。先不说白容身边有顶尖高手保护,就是得手了,后续怎么收场南月想过没有?朝廷要对付他们这样的商贾,和捏si蚂蚁一样简单,他贸然惹上白容绝对是不智的行为。
再一想到南云锦艰难处境,若大家业就此落败也是可惜。思绪在脑中一过,燕云歌面se平静地问:“如今南云锦无货可卖,我心中有一计或可解南云锦今日之危。”
南月马上来了jing神,道:“燕当家但说无妨”
“帮我们宝丰行销货,北货南销,其中利润非常可观。”
“这……”对于燕云歌的主意,南月明显愣了愣。
燕云歌也没多说,只招来门外的下人,让他们准备纸笔。
纸笔很快送来,她左手执笔,很快洋洋洒洒写了一页,最后落款自然是象征宝丰行当家身份的印章。
吹g墨迹后,她将信交给南月,“尽快派人送去岩城,找季大小姐,让她亲自处理。”
“不过你最好派个稳妥的管事同行,这么多东西要出库要清点,季幽那……可能应付不来。”
南月没说话,眼眶微红。
好久后,他终于收了神,站起身来,深深鞠了一躬,认真道:“燕兄,今日恩情,南月必不相忘。他日,燕兄有心步入朝堂,有用到南月的地方,南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燕云歌点头:“你这话我收下。”
燕云歌如此不客气,倒让南月意外,片刻后,他笑出声来:“燕兄耿直,南月欣赏。”
“何必虚伪?”燕云歌抬了抬眼皮:“他日你若有难,我为兄弟,必然也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何况,宝丰行可以借此把库房堆积成山的货物一销而空,分明是双赢。
南月点点头,马上命人准备酒菜,决心与燕云歌把酒痛饮。
两人聊了半宿,对后续计划做了细化。相谈的结果是,南云锦帮宝丰行走货,无论人手、马车和货船,皆可借宝丰行调度,宝丰行更是拨出大笔银子相借,且不算利息。
有南云锦派出数名经验老道的管事跟进,再有宝丰行那边的伙计接应相帮,为了赶期,两人甚至约定在三个月内把第一批货走完。
滞碍的局面似乎一下子疏通开来,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进行。
女相 第24章泄露
南云锦的事情暂告段落,燕云歌便把心思专放在两年前的案子上。虽说南月已经在她的阵营,可是这个案子到处透露出的古怪,让她不由自主地上了心。
她让赵灵去打听一下城外那废园的情况,又塞了些银子给她办事,还不忘叮嘱她:“千万别去酒楼茶馆那打探消息,免得引起官府注意。”
赵灵用手颠了颠银子,挑高了眉眼说道:“这些我懂。老大,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没出半日,赵灵就带着消息回来。
她一进门,就猛灌水,气都没喘顺,直接说道:“那宅子原先住的真是大户人家,还是当官的,可最后男丁被杀,nv眷怕是被玷w,全都在屋里头吊si了,一大家子没剩个活口,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听说连去收尸的人都没有……最后还是官府看不下去,请了好些胆子大的更夫去收殓。”
“当时的知县是南月,”燕云歌想了想,似乎不意外南月会做这样的事,“这也是他任期内办的最后一个案子。”
赵灵满头是汗,用手做扇,拼命朝脸上扇风,点点头道:“后来一些流民想霸占这个园子,总是没几天就莫名其妙不见了,就慢慢有闹鬼的流言传出来。”
这些与她当初进城时听到的无异,看来想要知道更多,还是要去趟府衙翻阅文书。
燕云歌敲了敲桌子,有了决定说道:“我们今晚去趟县衙。”
“老大,你想打听这个案子,直接去问南月嘛,他是当时主事的老爷,没人b他更清楚了。”赵灵说道。
“他如今焦头烂额,等空些日子再说吧。”燕云歌突然提笔疾书,书毕,她弹了下墨迹未g的纸张。
赵灵凑过去看,发现有自己的名字,不由问:“老大,你在写什么?”
燕云歌将纸递给她,双手负后,眉头锁着,“总觉得漏了什么。”
赵灵瞧了瞧,这纸上的字她好些不认识,不过联系了上下文,还是能看的懂,写的是那日在废园发生的事情。
包括她们进园,遇到白容,她易容去招惹白容,还有两人出逃,事无巨细,都在上面了。
赵灵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奇道:“老大,你写这个做什么?案情重演吗?”
燕云歌叹了声,也不指望她能看出什么了。她想起她的前世,手下幕僚不是尚书之子,就是御史大夫的孩子,远在边疆更有十几年情谊的好友镇守。
文武世家言官几乎集齐。
而这世——她不由头痛了。
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这个打不单是说武功方面,更多的是独当一面的能力。
想到武功,燕云歌问赵灵,“你认识的人中有没有武功高强的,肯为人卖命的那种。”
赵灵是江湖中人,走南闯北,于三教九流中也认识了不少人。她在脑海中将认识的人细细过了一遍,还真让她找到一个。
“倒是有个身手厉害的,就是——”赵灵为难了一下。
“就是什么?”
“就是长得吓人。”
燕云歌当是什么让她支支吾吾,原来是皮相,她满不在意道:“我从不在意这个,若真的武功厉害,你看看能不能把这个人找来,我许以重用。”
“这倒容易。”赵灵马上说道:“那个人被大火烧伤了脸,求到我师父那让她医治,但是我师父光诊金就是千金起价,她正好缺银子。”
燕云歌一听不由来了兴致,仔细问了下那个人情况。赵灵挠挠头,却说不上一二。
“我只知道她身负血海深仇,身手极好,其他姓甚名谁一概不知。而且,我离师门也有一年了,也不确定那个人还在不在师父那求诊。”
燕云歌不由失望,倒也没有强求,又和赵灵说了夜里的计划,两人定下子时行动。
两人是翻墙进去的。
墙一翻过,燕云歌便察觉到不对劲,她暗中打手势让赵灵先走。
赵灵回了一个手势,表示明白,趁着漫漫夜se遁空离去。
月se下,对方手持长剑,警告道:“若是走错路的,现在就退出去,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燕云歌只当是谁这么客气,见到是他,忍不住舒展了眉目,打趣道:“你倒是很会为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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