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手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照理竹大的宿舍区“幅员辽阔”,前一年我根本没愁过下一年的住宿问题。可就是这么小概率的没有中签事件,居然落在了我身上。
康诚知道这件事后第一反应就是有些幸灾乐祸。
他说,“本来你暑期也是要搬来我这边住的,这样索性最后一年都住在我家,多么一劳永逸。”
聊这个的时候我们正在逛他家附近的屈臣氏,他看到一瓶绿色的沐浴乳,举起来问我:“这个怎么样?我的tea tree女孩。”
“什么tea tree?”我不解。
“你没发现你的很多洗漱用具都是茶树味的吗?”
“……我真庆幸你说的是‘tea tree’而不是‘green tea’!”
轮到康诚不解,“你带来的牙膏好像就是那个味道的,怎么,你不喜欢要换掉吗?”
我清咳一声假装没这回事,他却认真地挑了支德国产的儿童牙膏给我,“看,你爱吃的草莓覆盆子味!”
这男人有时欠拍的也是真的!
一转身,路过膏药的货架,我寻思着暑假回去前给伯父他们上了年纪关节不好的老人家买些回去,康诚却拣起旁边的一个方形小盒子研究起来。
我转头一看,顿时面红耳赤。
“你、你看这个做什么?”我防备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到。
“come on~”康诚拉我到近旁,“小姝,你不会是要我憋出病来吧?”
自从周末去他家短暂同居,我就被他缠着同床共枕,擦枪走火是难免的,反正该亲的该摸的褚康诚先生早就一样不落地索取完毕,就差那最后一步了。
大抵是我没抽中宿舍的“好消息”刺激了他,他打算提前“行驶”他作为我正牌男友的权利。
于是乎,当天夜里……
康诚喘着粗气伏在我的蝴蝶骨上,他一掌罩着我的手在左乳揉捏,一手垫在我的腰下自后往前,曲腕捅着我的桃花源。
“嗯~”我难耐地摩擦两腿,婉转着喉音刺激身后的康诚,我们侧身交迭,肌肤丝严缝合,他的吻从乳侧沿着腰际下滑,他把我完全翻过去,亲吻我肉嘟嘟的屁股,还用牙齿轻轻啃噬,“啊!康诚、别咬。”
“小姝乖,别逃。”他的气息顺着我的股沟钻进本就瘙痒不堪的花穴,他两手扒开我的臀瓣,舌头一下子就刺了进来。
“啊!”我怎么肯就范,吸腹前挺着往床头爬,却低估了男人压制我的力道,我回首推身后吸得啧啧有声的男人,羞赧的要他起来,“康诚!嗯、呃……”
最后脱口而出却是满腔呻吟。
一股失控的浪潮狠狠打向我,也拍向霸占着我的康诚。
康诚抬起头,唇娇红又水润,他捞起地上的一盒避孕套,速速卸去外壳要套到他跳耸的老二上,他两手撑着环口,有点无措地叫我,“小姝,这是不是有点小?还是需要你帮忙我?”
“哪有男人避孕套还要女人帮忙戴的?”我捂住脸不看他,“你没经验难道我就有经验了?”
康诚不说话了,低头认真研究那透明的套子,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开口:“小姝,好像真的套不上,你帮帮我吧~”
他都开始撒娇了,我能不坐起来陪着他一起弄么?
我帮他撑开弹性十足的套口,他把住那根勃发的什物,龟头往我手的方向戳来,我下意识闭上眼。
“手别缩。”他低沉着嗓音命令我。
我紧张得指尖微颤,感觉那根炙热的肉棒渐次靠近,他不安分的龟头碰到了我的拇指,我使点力将口撑得更开。
龟头堪堪被裹住,我隔着薄膜撸动套子,帮他往下拉。掌心不可避及地搓过他的棒身,兴奋的老二翘起青筋以示鼓励。
才撸到一半,康诚就有点受不了了,“小姝,箍得太紧了,我难受。”
我跟康诚都不了解避孕套这东西,捡起扔在床下的盒子打量半天,面面相觑,还会有更大的尺寸吗?
康诚拔掉套在顶端的薄膜,利落地翻起身要去便利店重买。
我犹豫了一下,在他下床捡内裤的刹那,自背后拥住他。挺翘的茱萸抵在他肌肉厚实的背脊,我小声呢喃,“别射进去就行。”
因为在安全期,所以就算他真的没控制住射进去,也无可厚非。
康诚十分清楚我的生理周期,他回身吻住我,下体抵上穴口,他捞起我一条腿,以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缓缓慢慢插了进来。
康诚第一次“行凶”,不敢孟浪,全程屏息不敢用力破开我狭窄的甬道,他额间的汗珠坠落,正正好好跌在我眉心。
我们双双凝望着对方,他清澈的瞳孔中有我的面庞。
“小姝。”
“嗯?”
“我爱你。”
他整根没入挤了进来,我们水乳交融在一起,痛的同时也教人领悟,什么叫“合欢”。
缓过初时那阵涩涩的痛楚,康诚便开始小幅度抽插起来,而后我俩都悟出了点甜头,他才放胆大动干戈。
最后的时刻,他克制压抑着蓬勃而出的挥洒欲,撤到穴口,将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我的腿心处。我下身不自觉抽搐着,面容不必照镜也自知,定然是双颊潮红。
“小姝。”康诚给了我一个温热缱绻的深吻,舌头离开我的唇前还舔了下我的唇峰,“gute nacht!”
“gute nacht~”我有气无力地回应。
治愈手记 我还举着那枝花10
2.10
六月来得很快,我在竹大的第一年就这样转瞬即逝。
我本科时期一起做pet-mri fusion专题的朋友陈千帆在母校4+1年后研究所毕业了,周六一大早康诚便开车载我回中部母校去参加千帆的毕业典礼。
路上我给他讲我们仨陆生室友的相处轶事,他听得很认真,还会提问:“你们叁个谁成绩比较好?会攀比吗?”
我感觉被噎了一下,果然是他这个外国人才会直白地问这种事。
“千帆呢大叁开始就在修研究所的课,研究所要求相对高,所以会比较拉低平均分,我也志在更高学府,所以我修课也很多,so……安然趟赢哈哈哈!”
千帆的毕业典礼,新婚不久的安然也带着她家学长来了,我们叁个陆生相互拍照留念,感觉大学毕业也不过是前不久的事。
“哎呀,您二位都名花有主了,现在就真只剩下我了!”带着硕士帽的千帆俏皮地调侃。
我搂住千帆,“别担心,你很快也会遇到他的!”
新晋少妇、小可爱安然在旁边懵懵说到:“姝姝当时抢到我捧花了!看来我为了帆帆可能要再办一次婚礼!再抛一次捧花了!”
承铎学长在一旁司空见惯地扶额,看来他已经全盘接受自家老婆跳脱的脑回路了。
康诚抿唇偷笑的表情被我捕捉到——其实是他笑的时候朝我看来,我若有所觉地抬头,嫌他的表情过于招摇,我故意皱眉,却也敛不住笑意。
中午承铎学长做东,我们一起去吃火锅为千帆庆祝。
吃完火锅去老师家的路上,康诚一直问我衣服是否得体,问完就又开始懊悔,“小姝,早知道要去吃火锅,我就该换一套衣服的!”
我看康诚一身正装,连领带夹都是精致的带链的那种,回想起他在餐厅里缩手缩脚对酱料类避之不及的样子,好心安慰:“没事的,我都没闻到你身上有火锅味!”
“但愿你不是在哄我。”
我os:不,就是哄你的。
老师跟师母一早知道我要带男朋友回家,听家里大哥说,连地下室都大扫除过了。在杂志社上升期的二姐也在百忙之中抽空回家,就为了帮我把关。
老师曾跟我说:“小姝,只要是你喜欢的男孩子,老师跟师母也一定会喜欢的。”
我很庆幸,我遇到了这么好的恩师、家人,而康诚该庆幸的是,他们也很喜欢他。
师母甚至连早就给我备好订婚的旗袍这件事儿都说漏嘴了。
晚饭后老师留康诚在客厅喝茶,我跟二姐去山中散步看月色。
二姐姐说:“小姝,这个男人一看就很爱你。”
“姐,你怎么看出来的啊?”我有点害羞,又很好奇旁人眼中的我跟康诚是怎样的。
“很多细节啊,吃饭的时候你照旧想坐我跟爸中间,今天他来了爸就故意问他想坐哪儿,他看到你在跟我聊天,爸还没落座,他就走去妈跟哥中间坐了。”二姐说得详细,大概是我面朝她说话时都没留意这些,“还有每次他用完公筷跟勺子,方向都是朝我们这边放的。”
二姐经常采访各界精英,看人很有一套,我半信半疑地问:“姐,公筷那个应该是巧合吧?”
不过好像确实有好几次我取用的时候,感觉方向特别合理方便。
二姐没忍住,给了我一白眼,“几乎他每次放回去的时候都在看你,那眼神……我想不注意都难好吧?”
我吐舌,突然觉得自己还挺迟钝的,可能是因为回老师家太开心了有太多话要跟大家说,虽然会带上跟康诚有关的话题让他参与进来,但确实当着大家面我没太敢跟他有过多眼神交流。
“快回去吧,考验还在后面呢!”二姐意有所指。
一回家师母就拿浴巾给我,一面问我:“小姝,你睡二楼哪个房间?”
二楼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我常住的,一个是师母的主卧,师母这么问应该就是在试探我要跟康诚一个房间,还是跟她睡。
“我……陪康诚住我那间可以吗?”
师母一脸了然。
夜里康诚洗漱完进来房间,我坐在床边面对着满墙书架发呆。
康诚挑出一本《赫曼·赫赛选集》,笑容倜傥地对我晃了晃,“这本如何?”
我看清他挑的书,瞳孔放大、脑中金光乱炸,我对于“爱”之一字,树立多年的骄矜防备,瞬间倾塌,天崩地裂。
那也是我十八九岁,住进这个房间休憩的第一晚,挑到第一本书。
书被一直摆放在第一层书架右数第四个位置,没那么显眼,却是最吸引我的。
“怎么了小姝?”康诚疑惑地打量这本书,“有什么问题吗?因为我正好挑了一本德国诗人的作品你才如此震惊吗?”
“hesse 出生在baden wurttemberg,那是我念医学院所在的……”
我勾住他的脖颈让他低头,自己也闭眼递唇,堵住他的喋喋不休。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热情主动地亲吻他。
后来他被我缠得呼吸厚重,几欲将手伸进我的衣摆要跟我偷欢。可是他依然顾忌着场合,捏着我的手腕,紧了松,松了握,最后终究是沿着掌心往下,与我十指相扣。
既不愿我为难,又不肯轻易罢休。
他每次挽留我的时候,都喜欢使这个小伎俩,他不知道我早有察觉。
他也不知道——
我十九岁这年才第一次读到赫塞,那本合集的第137页顶端写着:“命运常常就是爱。——《布鲁塞尔的亭榭》”
为什么会连页码都记得这么清楚呢?
因为那个连月亮都被我厌弃的夜晚,鼓起勇气向恋人拨出视频电话前,那一页我读过。
我爱这个男人。
这个叫康诚的男人,我会给他我所有的爱。
来自广坤的留言:
1.陈千帆是下本女主,她跟魏霖原是本文首发cp,结果活生生被俺推迟到今天才来个小客串。
2.收到大家想看俺写成长篇的强烈要求,这篇会慢慢写,写粗长一些哒~(但是你们真的不想早点看到千帆跟魏霖了咩?!我前五章可都写好了啊!)
3.下章也有一丢丢肉,可能是phone sex?后面就开始一丢丢虐(一丢丢)起来了哈!!你们想看长篇就要受得住吼!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坤式警告)
治愈手记 我还举着那枝花11**
2.11-后入内射-
研一升研二的暑假,我只规划了回家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其余不是待在实验室,就是在康诚家。
有段时间我特别厌倦那种两点一线的生活,感觉除了康诚以外,我的生命就是在无止尽地日复一日,无聊得发酵。
而康诚因为是从德国院方外派到长庚的专家,所以他得按照长庚的休假制度来,没法定假日就是周休二日,年假要靠攒。康诚受不了台湾的医疗环境,所以收的病人数不多,他自己说他是来技术支持、专看疑难杂症的,不是来给台湾财团卖命的。
因此他每天能陪我的时间也还算充裕,但他似乎察觉到了我对于回家这件事的殷切期盼,所以暗自在别处表达他的不满。
例如床笫间。
这几天我正在安全期,他要起来格外重,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完全无法满足他贲张的进攻欲,他两掌托着我的臀部发力,自外往内将我死死压在他身前,下体那根肿胀的硬物次次一上到底,毫不留情。
我两手圈着他的脖颈,软绵绵地枕在他肩头坐都坐不住了,“放过我吧康诚。”
而我的哀求没有半点用处,康诚垂眸寻到我的唇,熟稔地探出舌卷着我的,用力吞食吸吮,不再给我丁点开口的机会。
他甚至不满足于对坐的姿势,吻着吻着就把我欺到床边,害我倒挂着上身,用手肘撑地,亲眼看着他跪在床边,分身疯狂地直上直下在我的甬道中抽插。
“啊、康诚!”我被他刺激得泣不成声,我早就被他送上高潮两次了,可他还一次都没出来过,我指尖无力地去找他掐在我髋骨上的手,“我不受不了、嘤!别弄我了……”
撒娇对他是真的不管用。
康诚突然松开我放在他臂弯里的腿,躬身把我捞了起来。动作间,我感觉体内那根肉棍角度变幻又一次抵在了我最敏感的软肉上,所幸就这么一下而已,他就放过那处了。他为我微微泛红的手肘吹气,温柔的假象在他形式性的左右各吹了两下,就将我两手抬高推向墙面后,瞬间瓦解。
他自身后揽住我,分明知晓我已经没了力气站立,还非要后入式压着狠狠肏。我的身子越来越软,穴内的汁液都已经溢满,顺着腿根往下滴到木质地板上。
康诚感知我已连腰都直不起来,后撤几步手摁着我的腰让我塌下腰凹着身,自己轻松自得地伏在我身上,浓重的呼吸一下比一下让我害怕,所有情欲裹挟着霸道四面八方而来,将我缠绕。
那种害怕随着他疾速加快的冲刺而攀升,最后我感觉到一注浓稠的精液射入体内——康诚第一次失控地对我内射了。
地板跟床单上满是斑驳的湿痕,事后康诚边为我清洗边跟我道歉。我们一齐泡在浴缸中,他用手指抠着我被他的白浊体液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温言软语倒是多,“小姝别怕,你在安全期呢,就算我没弄干净也不会怀上的。”
我们俩都是学医的,对这方面知识还是有一定程度自信的,但无法十成十的笃定,所以之前安全期他都只是不带套,撤出来射外面而已。
我泪痕未干,别过头不看他。
“况且你没几天就要走了啊小姝,我就是舍不得你。”
“你也知道我没几天就要走啊!还把我身上弄成这样!”我胸乳上的红印与遍身的吻痕就是对他最好的控诉,“而且你刚刚还推我了!”
“我推你了?”康诚一脸错愕,他有些不可置信,“我怎么可能推你啊小姝?”
“就刚刚……把我按在墙上的时候。”其实他力道很轻,只是要把我带过去罢了,但我就要得寸进尺,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精虫上脑对我不管不顾了。
康诚吻我的眼角,“抱歉抱歉,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哼!万一以后你对我家暴了,是不是也这样说?”
“我怎么可能对你家暴?!小姝!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暴力倾向!刚刚真的是无心的!”
他无辜的表情差点就让我心软,“发誓有什么用,要拿出实际行动来才行。”
“那我——”
“后面几天,我走之前,都绝对不能再碰我了!”
“啊?”
康诚的表情,憋屈得让我想摸着他的下巴调戏。
他没反抗,为了证明自己的克制力,他答应了这番不平等条约。
于是自此夜直到我飞回家那天,康诚都像一只缠人的哈巴狗,只敢依附在我身旁,搂搂抱抱亲亲而已。
哦对了,忘了说,我回家那天正好来例假,悬在心头的疑虑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在家的日子过得很充实,我时不时跟朋友去小聚,陪父母去体育馆打羽毛球,吃遍了在台湾时万分想念的各地美食,甚至去隔壁省找千帆玩,短途旅行了一趟。
我在家乡乐不思蜀,康诚的日子就十分难过了。
他说他每天回到家,看到冷清的客厅,“只剩下钢琴陪他谈了一天”。
我在视频中被他委屈寂寞的表情逗得捧腹大笑,被他指责:“你可真是个有点狠心的女朋友!”
他这么可怜又生气了,还留有余地的说我,我问他:“真的只是有点吗?”
康诚一愣,似是冥想片刻后,随即蹙眉,“算上你走之前不跟我过性生活的话,就不止是有点了!”
我害羞地取下耳机,对视频那头他的吐舌:“瑞瑞瑞,我不听我不听。”
视频那端的界面突然黑了,康诚像是将荧幕倒扣在床上,隔了好一会儿才把屏幕横着立起来,露出他俊朗的侧颜。
我看着他上半身在地板上起起伏伏的样子,便知他在房里做俯卧撑了,他有固定运动的习惯,有时我讲一些琐碎不重要的事情,他就会边运动边听我说话。
只是今天他的喘息有点急,我听着耳机那头他越来越大的呼吸声,面红耳赤地问:“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格外喘啊?”
康诚停下动作,偏头对上镜头,像是自暴自弃一般跟我老实交代:“小姝,我刚刚勃起了。”
我:“?”
康诚:“所以我妄想在做俯卧撑的时候,把反应消下去。”
我:“还、能这样啊……”
康诚:“蹭蹭就好了。”
我:“哦。”脑海中开始遐想他一记一记用下体在地板上摩擦的傻样。
康诚:“可是听着你的声音,越听越硬……”
我:“所以你打算?”去洗个冷水澡?
康诚:“selbstbefriedigung.”
我:“?”
康诚换成英文,微笑:“masturbation.”
来自广坤的留言:
褚先生这章已经吃上肉了,所以phone sex请看下章~
下章或许很快就呈上来,也可能不会【捂脸】
治愈手记 我还举着那枝花12***
2.12-phone sex-
等我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两个单词有“手淫”的意思时,褚康诚先生已经在荧幕那头消失不见。
我听到他抽掉家居裤裤带的声响,因为我很熟悉这个声音。
又是窸窸窣窣的一阵动静后,康诚赤裸着上身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但我敢肯定,他下身肯定也是不着寸缕了。
“你要干嘛啊?”我警惕地眯上眼,生怕他将镜头照向下体要给我看。
“小姝,别那么紧张,我没那么下流。”康诚声线平稳地对我说到,“我只是想看着你的脸,听听你的声音就满足了。”
我不自觉咬了下唇,“真的嘛?”
“唔小姝,如果你能再做一些能刺激我更快射出来的举动就更好了。”康诚的手臂在律动,他不忘了补充,“刚刚咬唇的动作就很性感。”
我不敢看他,怯生生用上排牙在下唇碾了一下,微微将咬得泛红发肿的下唇朝他撅了一下,他倒吸一口凉气的那声我听得分明。
他陷在欲望中的神情有点迷蒙,又带着不同寻常的霸道劲儿,他扬声要求我:“小姝,舌头吐出来一下!”
这样就太色情了吧!我有些抗拒有些纠结,舌头夹在两片唇中央稍稍露出来一截,很快就速速撤回。
“小姝,怎么不像刚刚那样吐出来对我摆鬼脸了?”他手抖了一下,差点将自己此刻狰狞的鼠蹊部暴露在画面中,“我刚刚就是因为你那样才硬的呢!”
“我那样好丑的!你是怎么起性致的?”
康诚轻轻喟叹,“你怎么会丑呢?你太容易就会撩起我的欲望了。”
“有一回你不是穿了一条包臀半裙跟我去散步吗?走上坡回家的时候你走在我前面,后面的路我直接把你扛回家的你忘了吗?”
那次康诚是真的很突然就在外面,唐突地抱起我就往家里冲,还在玄关口的时候他就压着我来了一次,那是我们第一次尝试后入,又窄又黑的玄关刺激得我们在高潮褪去后失神许久。
“还有一次我在赖床,明明感觉上一秒还有温香软玉在怀令我晨勃了,下一秒你就跑去楼下弹《问候歌》叫我起床了。”
在对方赖床的时候,用琴声唤醒对方是我们的特殊小习惯。
“呃、小姝!”康诚突然呻吟起来,“你能不能像那次一样,给我看看你并拢的两腿?”
那天我只穿了康诚的白衬衫坐在琴凳上,他居高而下望见我坐在钢琴前并拢的两条腿,当即下楼非要我坐在他身上再弹一遍曲子。
后来自然是没弹成,他硬将老二塞进我的洞内,我趴在黑白琴键上,跟康诚迭坐在一起一颠一颠的,断续的琴音差点遮盖不住我支离破碎的娇喘。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