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手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一想到他那在我身上磨练出来、日渐熟稔、花招百出的性爱技巧,我又甜蜜又羞涩,切换镜头堪堪将其悬在我的小腹上。
今天我穿的睡裤很短,刚刚没过腿根的长度,两腿在大灯照耀下一片莹白,我膝头抵着膝头,脚趾不自觉紧绷,我感觉我的内裤开始湿润了。
“小姝,你夹了下腿,我看到了。”康诚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这没什么的,你是不是开始出水了?也想要我了?”
我点了下头,可惜视频那头的康诚看不见。
康诚倒是懂得默认这点。
“那你把腿趴开,让我看看你睡裤中间好不好?”
“不行,我这条睡裤很短的,趴开来你就能看到我的内裤了。”
“小姝,我不会做什么的!你看我的手都在这儿!”他为了安抚我怕他留作纪念的担忧,甚至中断自慰举起双手给我看,“就看一眼!”
我盯着他的双手与潮红的面庞,两腿渐渐打开,露出两腿中央那两层布料,短窄的睡裤贴在我的叁角裤上,露出内里暗紫色的蕾丝花边。
“小姝,把睡裤拨开点。”
我照做,指尖戳到自己肉嘟嘟的两片花唇,中间的布料已经因渗水而暗沉了些许颜色,我正要拿开手指,却听到康诚说:“小姝!替我摸摸她!”
“她一定也很想要我吧?我看到她已经染湿了束缚着她的那层布料,你别这么残忍,伸进去,摸摸她吧!”
康诚喑哑着嗓音,调动我的情欲,我坚定着意志不受他的蛊惑,只是在外面隔着内裤轻捻。我还是不敢伸进去,我扯过一旁的被角,夹住后上下摩擦,阴阜受到刺激开始微微颤栗,我一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而康诚胸膛起伏剧烈,另一手已经开始找纸巾了,“小姝、哦、你挺起屁股前后动一动,嗯,小姝好乖!小姝、小姝你动得再快一点,对,左右摇摆一下,就像我让你在上面时候那样,扭一下腰!”
“唔!”我拼命咬住虎口,酥麻感在耻骨以下击中弥散,又噼里啪啦沿着尾椎骨向上攀升,“咿呀!”
“小姝!”
终于,我跟康诚同时在这场令人口干舌燥的欢爱中释放了出来。
我双唇因为刚刚的紧张感而仍在不自主抽搐着,我双眼朦胧地望见康诚背对着我起身,浑身赤裸的他肌肉线条流畅至极,他丢掉纸巾,欲哭无泪地回到镜头前看我:“小姝,怎么办?”
“怎么了?”我的声音也有点沙哑了,我发出轻柔的喉音唤他,“康诚。”
“我好想你啊小姝!”他这几天每每跟我道晚安的时候,都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思念之情要传达给我,可是他一直都没有跟我讲明,“我以为我能克制住的,不跟你说这一句想念。”
“为什么不能说啊?”我每天都在等呢。
“因为我希望你能好好的陪在父母身边,这样才能稍许弥补一些我将你带离他们身旁的愧疚。”他低眉望我,眸中是写不完的温柔与暖意,“所以我想让你心无旁骛地留在家乡,不要分太多心想我。”
“当然,想我是必要的,我知你一定如此。”
我听了他的解释,挡住将要潸然泪下的双眼,难掩鼻酸地哽咽道:“可是怎么办呀康诚!我也好想你!”
然而最后我也没能哭起来,是因为褚康诚这个煞风景的家伙居然说——
“哦,那这种时候凉拌也是不可行的!”他自鸣得意地点了下头,“我会替你祈祷今晚梦见我的。”
这个臭屁的男人!是谁教他“凉拌”这种吊诡的梗的!难道没跟他说不可以在别人——尤其是他的女朋友——煽情的时候乱用嘛!
“不过小姝,”他一说话我都有点犯怵了,他要再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煞风景话,我真的要隔着网线去打他了,“还有叁天你就要回来了。”
我放下手,看到视频中的他莞尔一笑。
“回来我身边。”
治愈手记 我还举着那枝花13
2.13
研二开学没了研一的课业压力,我实验又上手得早,平日里不是准备语言考试就是收数据、写论文。
我一直在学习德语,没遇见康诚前我就有规划要去德国读博。康诚从来不过问我选学校的事,对于他来说,只要我去德国,在什么地方他都有办法找家医院工作、安定下来。
当然他会给我一些参考意见,并且鼓励我,如果语言考试到达一定标准就会给我一个我必将欣喜万分的surprise。
十一月初我参加了第一场英文考试,紧接着中旬就是德语考试,而康诚的生日在十二月,在那之前我的两项考试的成绩便见分晓。
英语比想象中的低了些,德福倒是考得还行,够上我想去的几所名校标准了,可以省去念语言学校的时间精力。
第二天就是康诚的生日了,我给他准备的礼物是我在家中作的一把扇子,从扇骨到扇面的字画,都是我亲自来的。
康诚收到礼物时的表情太好笑了,整个人傻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的一位来自香江正好近日来找他玩的朋友darren搂着他的肩开玩笑:“come on bro!”
康诚深呼吸,甩开darren迈步上前,给了我一个贴面吻,“谢谢你,小姝,我很喜欢。”
darren少见多怪地抖动双肩,“褚康诚,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
我不解:“为何这么说?”
darren就是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举着香槟对我遥遥cheers,脸上咧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他从来不在人前对自己的女伴有越界的行为。”
“darren!小姝是我的女朋友,这不一样。”
darren举起手投降,“okay,i got it!”
康诚一脸嫌弃地吐槽:“唐润声,请讲中文好吗?这又不是在zurich!”
没想到darren的中文名倒是好听,不过看两人交情很深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在德国就相识的,“你们是在瑞士认识的吗?”
“没错,那个时候我被交换去zurich的医院,大概是在学校dr.med amp; ph.d联培结束后,做专科医师的第叁个下半年,这家伙滑雪闪到腰又撞到头,被送来做检查的时候认识的。”
“什么鬼,”darren跳出来纠正,“明明是你受我母亲之托来看望我,我可记得当时某人的脸可臭了!”
“某人也不想想是谁躺在病床上哀声嚎叫,说自己靠脸吃饭无论如何都先保下这张值钱的脸,”康诚转向我,笑容满是揶揄,“小姝你知道吗?结果这人脸都没破皮,只是多了一枚淤青。”
“拜托,我其实是说给你听让你下手轻一点的!那整个环境下只有你一个会说中文的,难不成我还跟你说粤语或是柳城话对骂吗?你听得懂吗?”
他一个香江人,会说粤语不稀奇,柳城正好是千帆的家乡,我有点好奇:“怎么你还会说柳城话?我一位挚友便是柳城人。”
“他爷爷奶奶跟他前妻都是柳城人,他能不会说吗?”
康诚毫不留情面地拆穿他,我听到“前妻”二字有些震惊,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优质偶像竟然已经结过婚并且离婚了。
“不必如此惊讶,”darren也是毫不在意的模样,“巧了,我太太也是学radiology(放射科学)的,她主攻sonography(超音波影像)。”
“噢不对,”他说完又兀自改口,“是前妻。”
“你们才刚刚离婚吧?”见他连称呼都还没适应的样子,我有些同情。
“确实不久,”他喝了口香槟,“一两年而已。”
一两年还不久吗……我看向康诚,康诚也陪他喝了口干红,“他当时就是刚离婚去散心摔的。”
算了算darren之前提到的出道时间,正好是他出道前。
“好啦,我这点破事儿太陈年了,我们还是来说说褚康诚先生的花边新闻吧!” darren收敛起一闪而过的落寞,换上玩世不恭的面具与我们笑谈,“褚康诚先生可真的是个唐僧!”
“嗯?他有话很多吗?”
“噗!” darren捧腹大笑,“他有多受女人追捧你不知道吗?他活脱脱就是块唐僧肉啊!”
我回想起当初欣怡学姐跟我说的康诚在医院无敌吃香这件事来,亦是笑开,“那他是怎么历经千辛完好无损地存活到现在的?”
“靠这儿啊!” darren点了点太阳穴,“难道你没发现这家伙双商高到过分吗?”
我十分赞同地点头,毕竟我就是这么稀里糊涂被他拐走的。
“你是不知道,那时我们在瑞士吃饭的时候,都有女侍应生在餐巾上留脸书id给他!更别提在德国的时候。” darren越讲越起劲,“上次我去找他,他那个时候正好有一个dating的对象,我们俩出去吃饭打个棒球,那女生一直连环call甚至要求康诚face time证明跟他碰面的朋友不是异性!”
康诚有点尴尬的握住我的手,我饶有兴致的摸着下巴让darren继续说。
“结果这家伙当即拒绝人家,还利索地断绝了所有联系方式。”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为他就在边上。”康诚适时出声以证清白。
“这还不是最绝的呢!去年他爷爷过世,有个追求他的奇葩女生,长篇累牍写了好长一串悼词po到网上想博他注意,可关键是,她根本不认识他爷爷。”
拿人家的丧事做谈资,这样的行为可真是太出格了。我捏捏康诚的掌心,他额头凑过来与我相抵,亲昵地磨蹭两下就离开。
“不过我看得出来,” darren总结陈词,“这么多年康诚身边如此之多的莺莺燕燕,都抵不过一个你。”
“那就借您吉言了!”
我跟康诚相视一笑。
庆祝完收场的时候,康诚在厨房洗碗,darren帮我一起收水晶杯的时候突然问我:“你刚刚说,你有一位挚友是柳城人?”
“对,大学时的室友。”
“陈千帆?”
我:“!”
darren敷衍一笑,“别紧张,她刚巧是我前妻的闺蜜。”
我拍了下他的肩,以示安慰。能感觉得出来,他还深爱着千帆那位闺蜜,不然不会凭借着蛛丝马迹,便轻而易举找出人物关系。
“别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darren好心提醒我,“你还是多担心自己的处境吧,毕竟,我母亲能跟康诚的母亲做朋友,两人有不少共通之处——例如在对于儿子的择偶方面,一样独断专制。”
“谢谢你。”
当下自认颇受长辈喜爱眷顾的我,并没有将darren的提醒当作忧患。
可是不久的后来,我就尝到了苦果。
来自广坤的留言:
既然要写长,就掺点后面几篇的cp铺垫一下哈哈哈哈
这章算是承启,下章开始不甜了嘤嘤嘤(俺今天才加的甜文标签啊)
之后会很忙,最近尽量保持日更!
治愈手记 我还举着那枝花14
2.14
康诚给我的惊喜在一楼他爷爷生前用的书房里,我住进来以后还未曾进去过,一开门我就看到了书架上立的相框,我对人脸记忆力很强,一眼认出——
“老所长?!”师母曾给我看过老所长晚年写的个人传记,书的封面就是他年轻时西装革履在慕尼黑大学门口的旧照,而相框中那张,无疑便是原相片。
“小姝,其实我一直想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你,你口中的老所长,就是我的爷爷——褚于其。”康诚郑重其事地对我介绍道,“他是你们所第一任所长。”
说到老所长我就忍不住热泪盈眶,“对,他为放射科学、生医工程奉献了一生,是我心中永远的所长。虽未曾谋面,但我亦尊他为师长。”
康诚从书桌上拿起一个大信封递给我,“这是爷爷在过世前嘱托我带回来的。”
我看到信封上面印着竹大的标识,那道苍劲有力的笔迹写着我的名字:澹台姝。
“爷爷知道我被指派来台湾工作后,要求我务必把这封信亲手交到竹大生医转译所来自大陆的学生澹台姝手里。我们初见那次我全然不知你就是爷爷让我找的澹台姝,后来我刚进医院忙,实在无法在平日抽出一天的时间去你们学校找人……直到你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可是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告诉我?”
康诚解释:“因为起先你对我若即若离,我很怕一旦我把东西交给你,就会成为我们的最后一次交集。”
我听了以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复杂的情绪凝在眉头,又生怕被康诚看穿。
“后来你跟我说你打算去德国留学,我就想着等你忙完出结果了,再把爷爷留给你的信给你。”康诚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把这件事当作筹码的做法让我感到难过。
冥冥之中,凭借老所长的关系将我俩的相遇变成了一种必然,这分明是如此因缘际会的巧合,他却单方面隐瞒了我这么久。
好在对于老所长留给我的信的期待,抵过了康诚带给我的稍许不悦。
我不该多想的,他只是在用他的方式爱我,爱的同时也在害怕,所以留有一线地藏了一手。
康诚为我带上门,让我独自看信,老所长的信里饱含对我的殷殷期盼与鼓励,信的最后他交代了两件事给我:
一是他为我写了推荐信去德国慕尼黑大学某位知名人工智能与医学影像领域的教授实验室,预计将在明年我申请学校时由他的儿子代他寄出。
二是信封里还有一张支票,是十万台币的奖学金,他希望用这笔钱来鼓励我继续上进念书,成为栋梁之材扭转我所遭遇的不公。
我坐在老所长的书房里,捏着那封信泣不成声。
这下我对康诚的怨言便又多了几分——
如果在语言考试之前我就收到了这封信,我一定会更努力更严谨地取得更优良的成绩。现在这样有点不上不下的分数,真的让我对于申请慕尼黑大学这样的名校,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当然不是故意要中伤我,只是他忽略了老所长对我寄予厚望,以及我对老所长的敬重仰慕之情,一桩好事硬是被他弄巧成拙。
后来的日子我有些故意的冷落康诚,他似乎察觉了我对他的不满言自何处,却死活不愿认错。他不主动提及,我也就憋着股劲儿不跟他说老所长帮我写推荐信去慕尼黑大学的事。
康诚家就在慕尼黑,尽管他受到的教育令他葆有家族根源性的民族精神,但他从小的生活轨迹绝大多数还是在德国无疑。他既然要跟我玩藏一手“惊喜”的游戏,我也不打算在收到录取通知书前跟他摊牌。
我收到录取通知是在叁月初,我压着消息引而不发,提前跟系上申请了论文口试。
而康诚正巧因为医院事忙,最近连周六上午都不得不去坐诊——为他之前收的病人复诊——他快要离开台湾了。
我打算跟他一起去德国的计划,被他母亲突如其来的到访所中止。
康诚要我陪他一起去桃园机场接他的母亲,他的母亲远道而来,却不是一个人,她还带来了慕尼黑爱乐乐团的主乐手阵容。
“这次是我母亲作为乐团经理人退休前的最后一次巡演,她本人是二代移民了,但她祖父也是从台湾去到德国的。”康诚找着停车位跟我描述关于他母亲的细节,“所以这一次的演出对于她本人来说,也是意义重大,她邀请了不少亲朋好友来捧场。”
康诚买了两束鲜花,他将有康乃馨的那一束交由我送给他母亲,我再次紧张地询问:“我该叫你母亲郦女士还是褚夫人比较合理来着?”
“你叫她伯母或者阿姨就可以了其实。”康诚倒是想得周全,“万一你担心她不喜欢别人这么叫她,你就叫她frau li.”
我捧着那束康乃馨,练习着弹舌音,康诚时不时回首望我,故意开玩笑打岔。
乐团的航班准时落地,为首出现在接机大厅的,就是一位穿着白色套裙、长发挽成髻的气质型中年女士,康诚眼前一亮,冲那女人挥手喊:“mama!”
那女人看到康诚亦是喜上眉梢,康诚与他母亲亲昵相拥问候,然后用中文为我们作介绍,“妈妈,这是我的女朋友澹台姝,你可以叫她小姝就好。”
“小姝,这是我妈妈。”
我正要将康乃馨递上去,却听见康诚妈妈严肃地用德语质问他:“康诚,你怎么可以擅自交女朋友!我告诉过你了……”
“妈妈!”康诚也用德语打断了她,“我希望你能尊重我跟小姝,至少现在在公众场合,我们先不要讨论这个好吗?”
他话音落,一大堆背着乐器的乐手们就陆陆续续从海关出来,他们之中不少人都与康诚十分相熟的样子,热情地高声与他打招呼,康诚分身乏术地与他们have five,我偷瞄立在他身边面色冷淡、丝毫没有与我交流欲的他母亲,暗自长叹一息。
终于体会到darren当初好意提示我的用心良苦了。
不管怎么说,他母亲都是长辈,我装作没听懂他们母子二人的德语对话,主动扬起笑脸唤她:“frau li,这是送给您的鲜花。”
好在他母亲虽然生气,但涵养还是极佳的,她回我以中文,“谢谢您。”
那个“您”字里的距离感,让我鼻酸。
来自广坤的留言:
没错!康诚这孙子……是老所长家的!
虽然接下来会有女配出场,但康诚不渣的,真的相信我!!!
治愈手记 我还举着那枝花15
2.15
郦女士接过花便开始联络大巴司机,康诚手里的百合花还没有送出去,直到队伍的尾端出来一对颜值靓丽的男女。男生正手舞足蹈地同女生说着什么,女生则是淡然抿唇微笑,举手投足优雅从容,看着便让人赏心悦目。
“hey uwe!magdalena!”康诚显然对那两人的到来十分欣喜,他上前把百合花束送给那个叫magdalena的女生,却是转头问uwe,“becker先生没来吗?”
uwe整理了一下polo衫衣领,挺起胸用美声唱法反问康诚,“怎么了我的朋友,难道我就不是becker先生了吗?”
康诚举起手投降状,“okay!我为你们介绍我的女朋友!”他不顾他母亲难看的脸色拽我过去,“你们可以叫她shu!”
我用德语跟他们简单的对话,说话时我发觉前方队伍中,有一个亚裔面孔的女生正在频频回头看我。
后来康诚跟他的朋友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那个背着小提琴的女生放慢脚步来到我身边,用中文跟我对话:“嗨,我叫周婷,来自上海。”
“你好,我叫澹台姝。”
“你是康诚的女朋友吗?”
我望了眼走在前面的康诚,点头。
“哇哦!”周婷用叹为观止的表情看我,“没想到竟然是你这样的女人收服了褚康诚这样的男人。”
我对她“这样的男人、女人”的用词感到不适,正想结束对话便听到她说,“你别误会,我就是好奇罢了,毕竟连他未婚妻magdalena那样的女人都无法令他就范、被他喜爱。”
我霎时顿住脚步,脸色苍白地盯着她问:“你、刚刚说什么?”
周婷海派地耸肩,“原来你不知道啊,那我可真是罪过了。”
比起darren,我根本没接收到周婷的半分好意,我毫不客气地对她说:“如果您不了解情况,请不要讲似是而非的话令我跟我男朋友产生误会。”
“似是而非?”周婷冷笑,“全乐团上下都知道郦经理的儿子跟最年轻的双簧管首席艺术家青梅竹马,是有婚约的未婚夫妻,不信的话你就自己去问你男朋友啊!”
这一晚上从康诚的母亲到眼前这个周婷,我受到打击实在超过负荷,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康诚。
趁着有人去洗手间,我跟康诚说我也去一下。
康诚将我的碎发捻起拨到耳后,“好,我在这里等你。”
“我去去就回。”
然而这一次,我失约了。
去洗手间的方向跟机场客运一条路,我买了一张上台北最快的车票,五分钟后,我坐在大巴车上给康诚发消息:康诚,你母亲难得来一趟,我住在家里不方便,就先回老师家了,你多陪陪你母亲跟朋友吧。
康诚给我打电话,我调成静音没有接,我在微信回他:我们等我回来再聊吧。
康诚:小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会没有理由地一走了之,是我母亲让你感到难堪了吗?我代她向你道歉。
我:康诚,你别多想了,我只想多留空间给你跟你母亲团聚,而我正好也结束了口试想回到老师家休憩。
康诚:那好吧,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还不确定呢,啊对了,我忘记带充电线了,就先失联几天,你不必担心。
康诚:那我给你送过去好吗?
我:康诚,别闹了啦,你妈妈在呢,你就别管我了!
康诚:那你照顾好自己,省点电等你回来的时候wechat我,我去接你!(别拒绝这最后的请求!)
我: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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