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长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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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二十六岁的独孤文德,立於大魏政治权力的最顶峰,自此之後,在朝堂之上,她的眼神,再无须有任何的顾忌。
这一晚,礼部在宫中心筹备了庆祝大胜的宴席,前来参加的每一个臣子,不管平时是不是对盘,或是归属哪个阵营,都是一见人就举杯,喝了个通彻畅快。
文德和续卿,简单和所有人饮过後,便在正殿内,与几个亲近的大臣,以及此次有功的武将,围坐在一块,闲聊些家常。
丞相尹国公,姜太师,和他的儿子御史大夫姜玗祥,自然是在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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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立了头等大功的镇北大将军赵承,与他的夫人上官荻,还有张钦,也都是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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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们,就是文礼,还有皇后。
原本文德想让安康一起,可安康想都没想,便一句话拒绝了。
“你宴众臣,是以皇帝之尊,主持的私宴。本宫若在,名不正言不顺,看在他们眼里,怕是要落个干政之名。” 她是这样回道文德的。
越是这样盛大的宴席,安康越是小心,她只在宫里待了一会儿,便带着沉香,先行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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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殿内,大夥不论老少,也不管身分地位的高低,早就互敬着酒,聊了开来。毕竟,要不是这次大捷,平日里每个人都忙,有的还都不在大凉,也实在没有机会,可以这样聚聚。
文德的第一杯酒,就举到丞相尹国公的面前,“今日宴席,这第一杯,该敬丞相大人。” 她看着尹国公,双手举杯,有礼说道。
文德的话,说的是理,她不在宫里的期间,尹国公劳心神,操持着繁杂的政事,确实是十分辛苦。
丞相的付出,众人都看在眼里,皆点头,跟着举杯。
“皇上的话,臣不敢当,” 尹国公喝下眼前的酒,“只是老臣应该做的。” 他连忙道。
尹国公这样的官场历练,他怎会不明白,皇上这样说,是因为当着自己的女儿,皇后面前的缘故。
她是刻意在众臣面前,给足尹家,和皇后的面子。
只见每一个人,都乾脆的喝光手上的酒,唯独赵承的夫人,上官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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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酒杯,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夫人,怎麽了?” 赵承坐在她旁边,关心问道。
续卿见状,起身走到上官荻的身旁,替她取走酒杯,“是本宫疏忽,上官大人不能饮酒。” 她换上了清茶,放在上官荻的眼前,微笑说道。
赵承看着她的杯里的清茶,晃神许久,终於张开口,会意过来。
“夫人你怀上了?!” 他睁大圆圆的双眼,吃惊问道。
续卿听了,在旁不语,抿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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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是怀上了。” 上官荻双颊扶出羞红之色,向尹国公补上方才没敬的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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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虽然会打仗,可对於自己的夫人,可真是够迟钝的了,这不应该,众人同声谴责。
“赵承,你这样说不过去,” 说话的是早就喝醉的文礼,
“连自己夫人怀了身孕都全然不知,该罚!” 他把酒杯拿到赵承眼前,是要他罚杯。
赵承的酒杯是空的,续卿取过,替他斟满。
这一幕,赵承感动的看着,“臣此生,能够饮到皇后亲斟的一杯酒,也算是值了。” 他举起,先敬了皇上和皇后,一口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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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敬你的夫人,不是敬朕。” 文德无奈笑着,只能跟着他喝。
“皇上,您这样说没用,他就是这副样子,” 上官荻也笑了,她扶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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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头呆脑,傻愣傻愣。” 说完,还补上一句。
听到这句,大夥看着赵承,全都笑歪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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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了?” 文德抓了空档,撇过头,低声问道续卿。
“恩” 续卿微微颔首,“上官大人前几日便派人告知本宫,可本宫一时忘了,这酒,才没先让人替她换过。”
文德直盯着她,是在思索。
“你哪是忘了,” 续卿如何细心,文德清楚,她抬了眉毛,那般坏笑,是那个有点邪气的文德,
“是你们二人说好,要在这里,给赵承一个惊喜的吧。” 她靠在续卿的耳边,轻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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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卿看了看她,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酒过三巡,尹国公和姜太师两位老臣,年纪大了,禁不住这样喝,整张脸全是红的,已是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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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向文德说了几句话,在周遭的搀扶下,便拱手告退。姜玗祥陪着父亲,也跟着离席。
席间剩下的,除了上官荻,也都醉得差不多了。
续卿看文德喝的连脖子都红了,不想她太逞强,起身想去换壶新酒。
上官荻看见,跟着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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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事情,赵承再迟钝,也明白其严重性,他守口如瓶,没有和第二个人提过。
上官荻是自己察觉的,皇上看长公主的眼神,太明显了,瞒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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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荻自己,也算是个过来人,赵承过去,心思并没有放在她的身上,所以皇后的心境,上官荻自然是能够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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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赵承外面还没别的女人,想到这点,上官荻的心就更紧了。
“上官大人,何事?” 续卿见她跟着自己,应是有事,离了正殿便开口问道。
“皇后是要换壶,较为不烈的酒吗?” 上官荻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先反问了她。
任谁都看的出来,皇上醉了,而且她不胜酒力,再喝下去,恐怕是要茫了。
续卿点头,“夜已深,虽是大喜,但再这样喝下去,怕是不好。” 她没有把换酒的事情,说到文德身上。
是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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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皇后的注意,她的心思,全是皇上。
如此贤德,上官荻看着,心整个揪住,“方才,见皇上和皇后有说有笑,感情甚笃,很是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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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荻也是个直爽的人,她知道这些话不好说,但同样是为人正妻,上官荻觉得,还是应该要让皇后知道,有人是站在她的身旁,
“不过,夫妻之间相处,着实不易,臣和赵承就是如此,平日里皇后若是心里有什麽,想要找人倾诉的,尽管找臣,臣一定会替皇后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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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话锋一转,往重心切入。
上官荻话中所言,是什麽意思,续卿是明白人,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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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走到一起,举案白首,也是缘分,有时也不需太追究,得伤了情分。” 她微笑着,轻声回道。
“皇后,依臣看,您或许可以主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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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妄自谈论皇上,是大忌,上官荻压住声音,稍微往皇后靠近了些,她话说到此处,不能再往下说了。
上官荻的话,实是突然,续卿闻言,不自觉地将手上的酒壶握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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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大人的心意,本宫谢过。” 续卿除了答谢,没有多说什麽。
等她和上官荻换好了酒,回到正殿时,续卿知道这壶酒,自己是白换了。
文德趴在桌案上,已经睡了过去。
“上官大人,你们自便,本宫先扶皇上回房。”
续卿转头,看了一眼上官荻,把酒壶交到她的手上,然後把霜月和琉璃唤了过来,把文德带回了寝殿。
何止是脖子,文德全身都发红了,明明没喝多少......琉璃看在眼里,忍不住轻笑,和皇后交换了一个眼神。
对着琉璃,续卿稍微放松了些,她也无奈地笑笑。
“你们也早先安置,其他交给本宫” 把文德扶到床上後,续卿对着二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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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和霜月,依着皇后之令,行礼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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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耳边没了嘈杂的人声,续卿看着床上的文德,走上前去,坐在她的身旁。
主动吗......
续卿的指尖,抚着文德额上柔细的发丝,看她一身酒气,睡得这样深沉,续卿的脑中霎时想起,方才上官荻说过的话。
上官荻说的没错,这麽多年了,是也该由自己,主动一回。续卿看着文德许久,而後起身,熄下了房内所有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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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一直被冻结,是不是被盯上了qq
大魏长歌 第70章
续卿逐渐习惯房里的黑暗,她走上前,视线搜寻到床上的文德。
皇帝的寝殿,是一片深墨色的宁静,续卿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双眼依稀可以辨认出,她脸上的轮廓。
“文德” 她轻喊了一声。
琴瑟潇湘,分别已久,在续卿在心中,这是她不知盼的多深,文德平安归来的夜。
方才在宴席中,续卿曾想过,究竟文德会不会为了陪着自己,而撑着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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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心情,如洞房花烛,为了那此生唯一的一夜温存,终究是不能喝得太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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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文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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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些许不满的眼神,续卿同样上了床,她靠在文德的怀里,感受着她的呼吸,还有因为呼吸,胸口所生的每一次起伏。
细致华发,软玉温香,还有自己只要一抬起头,便能轻易覆上的双唇......续卿从她怀中而起,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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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续卿抚着她的额头,在心里唤着,凝视许久,然後轻轻吻上了她。
这个吻,很轻,如点水般掠过,没有在文德的唇上,留下一点的痕迹。
续卿的思念,宛若一汪深静的池水,即使流动起来,也是无声。
这一夜,是属於续卿,她在文德的面前,解下了自己的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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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低着自己,将自尊摆在文德的唇上,来回摩娑。
寝殿虽是深暗,什麽也看不见,可续卿的眼中,却是情愫闪转,潋滟暗生。
文德反射性的,抿了一下双唇。
阿— 续卿咽住了声。
只这一抿,她僵直了背脊,双手颤抖,全身窜过一阵酥麻。
文德......喘过气,回复镇定後,续卿的指尖,捏著身下文德的下巴,微微抬起,凝視著她的双唇。
良久,续卿像是下了决定,她挺直了腰,压低身子,稍微使力,将自己放入文德唇内。
续卿在上方,文德的湿软温热,将她完全包覆。她将文德轻拥入怀,她的额头,抵着文德原本睡着的枕,覆在文德的身上,上下微动。
文德的舌尖,由於她的动作,来回滑过。
这是文德的床,这里,还没有安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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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深处期盼已久的欲望,还有情爱所带来的刺激,两者相缠,在续卿的体内窜烧,她不自觉地,轻轻喊出了声。
震动之中,文德微睁开了眼。
续卿愕然,停了动作。她望着文德朦胧的双眼,脸颊两旁窜上的大片刺红,是女子的羞怯。
她立刻遮住自己的胸前。
“安康?”
望着眼前袒露的女子,暗夜之中,又还在醉着,文德喊的是安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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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文德口中唤出的女子,续轻放下了手,她的羞怯,瞬时化为一阵羞耻。
明明房里已是一片漆黑,可续卿觉得自己的眼前,却是被人硬是涂上一层更深的墨料。
这声轻唤,还听得出是带了情,续卿低着头,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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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笑自己。
这般羞辱,和直接被搁在绞刑台上,受人狠狠鞭苔,有什麽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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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
续卿闭上了眼,在文德的耳旁,轻声说道。除了这句,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什麽。
倒是听话,文德只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
续卿坐起身,系上自己的外衣。
她还没将衣服穿好,文德的手,就将她一把抱住,拥在怀中。
文德什麽也没说,就这样抱着她,睡了过去。
抱得很紧,完全是紧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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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卿半裸,窝在文德的胸怀里,无法动作,一颗心跳动的飞快。她穿不了衣,只能伸手,拉了一旁的被子,稍微盖住自己。
文德的手,拥在续卿的胸前,躺在文德的怀里,仅是一个呼吸,续卿的娇柔,就能轻易碰触到她。
安康......那声轻唤,又出现在续卿的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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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文德是把自己当作了长公主,才这样对待。
不然长公主的床上,还有被中,也不会满满的全部,都是文德......
续卿的心,早已麻痹,不会痛了。此时的她,还能够感觉到的,是这太多年下来,身心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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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累,是因为她发现,直到现在,此时的当下,自己竟然都还没有放下文德。
明明文德的温柔,给的不是自己,可续卿的身体,还是在文德的怀中,有了反应。她的**,还是不争气的湿了。
深沉的绝望,来自无须言明的事实,她转过身,将自己面向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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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清秀的侧脸,就在她的眼前,续卿看着她,想着她,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前。
文德......在文德的怀中,续卿整颗心想的,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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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贴近文德,感受着她一高一低,匀称的呼吸。虽然没有烛光,可是续卿可以想像得出,文德此时睡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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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卿看她许久,然後闭上眼,咬住下唇,将指尖埋入自己身上,尚未完全褪去的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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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卿的体内进去的,不是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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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着气,抬起头,本想咬着她,可最後还是用舌尖,轻轻拭了文德的耳後。
“恩......” 文德轻吟一声,将怀中的续卿,又抱紧了些。
长夜漫漫,这一整晚,续卿在文德的怀中,都在想她。宣泄不出的思念,化作一声声的轻声喘息,在文德的耳边,流荡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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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成王来了。” 把文德唤醒的,是琉璃的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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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醒来时,续卿已然起身,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让他先去皇后殿。” 文德坐起,对着门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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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宣已是自身一脉,按礼,是该来问安,文德只是因为自己还没真醒,才让他先去皇后那边,向皇后行礼问安。
琉璃应声,前去传话,之後走回房中,侍候文德净衣理身。
“朕要先沐浴。” 她沉声对琉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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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洗净更衣後,文德这才起了神,她穿上朝服,踏出正殿。
不过,文德才踏出正殿没几步,远远就看见了柳远。柳远的神色,像是有事,手上还拿着书册,文德大概猜得出,是来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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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文德走到他的身前,一把扶住正要行礼的他,直接问道。
柳远是为了当日,皇后晕厥之事,而来向文德禀报。
皇后晕厥,知晓此事的除了柳远,只有安康和文礼。由於另外的两人都没说,所以文德是还不知情。
“晕了?” 听了柳远所述,文德很是吃惊。
“皇后是听见了皇上亲征的消息,一时心急,才晕了过去。” 柳远向她解释道,
“晕过事小,皇后是急火攻心,喝了药,也就没事了。”
文德铮铮地看着有柳远,没有放过他说的每一个字。文德从小到大,还没对柳远流露过这麽严肃的目光。
“微臣替皇后把过脉後,发觉皇后的胞宫,有些出血。” 柳远明白她的心情,一语将皇后的病状点出,沉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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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宫出血?!” 文德不解,她重复了一次,“皇后没有与男子亲近,为何胞宫会出血?”
她的眼中,除了急切,还有旁人所无法察觉出的,一丝忧患。
“皇上,您先别急,” 柳远见文德脸色不对,怕是误会了,连忙用话按住了她。
“女子的胞宫出血,不一定是与男子亲近之故。” 柳远边说,边拿起手上的医书,医书早就翻好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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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也会因为,长久下来的忧思过度,或是过於劳累,进而内里失调所致。” 他指着医书,照着上面所说,对文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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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凝神看着上面所写,後来乾脆自己取过,认真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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