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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锦玖尘
妙音双臂环胸,气定神闲地讽刺笑道:“你敢污蔑本小姐,本小姐正当反击而已,再说,本小姐可是帮你这王八减了五十军棍呢!”
赵明霜抽剑就直指妙音的鼻尖,一众将士为围拢上来,抽剑直指赵明霜。
“明霜郡主,我们可不想当忘恩负义的王八,你要伤害苏小姐,也得问问我们!”
“好——好——”赵明霜愤然剑,“你们给我等着,我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她气恼地转身就要走。
“站住!”拓跋玹沉声叫住她,“赵明霜,你污蔑本皇子的未婚妻在先,本皇子不能就这样算了。”
“殿下,明霜没有污蔑她……”
拓跋玹挑眉,“好,既然没有污蔑,咱们就叫阿史那颐离来对峙,可好?!”
赵明霜脸色微变,“这……这……”
“既然你刚才说喜欢赏月,就跪在中军大帐门前赏吧!本皇子未准你起,不得起!”说着,他看向刀疤,“至于你,你如此忠心,怎能看你主子受苦,自去领五十军棍,也来跪着!”
妙音莞尔对一众围观的士兵们道,“热闹看够了,感谢各位捧场,下次讲故事,大家再来听哈!”
“正听到处,竟没了!”一众士兵深感惋惜,只得告退继续巡逻。
妙音却被牵回帐中。
拓跋玹松开她,兀自坐上*床榻,优雅地脱下靴子,然后便躺下来,侧首看僵在一旁的她。
“你不睡么?”
妙音窘迫地挪了挪脚,她本等着他兴师问罪呢,没想到,这人竟不按常理出牌。“你……你要睡这儿?”
拓跋玹戏谑看向她,“怎么?你了阿史那颐离的‘长长久久’,就不与本皇子睡在一处了?”
妙音最喜欢自他的言语举动间,解读在意和贪恋。
于是,她乐颠颠地踢掉鞋子,拆掉披风,就扑上*床榻,一阵风似地钻进他怀里,脸儿贴在他胸膛上,仰着头笑吟吟地看着他的眼睛。
拓跋玹被她一番举动惹得满心甜暖,也灼灼瞧着她,“阿史那颐离都和你说什么了?”
“他问我可曾婚配,可有意中人,还有我爹的喜好。”
“你如何答的?”
“第一个问题我说他管不着,第二个问题我说没有,第三个问题我让他去找我娘亲问,我还对他说了,我与他不共戴天。”
拓跋玹拥紧她,无奈地在她唇上轻吻,“阿音,你可知,你说狠话也可爱地叫人忍不住想吻你?”
“我只对你一个人可爱!在旁人眼前,我可是吹胡子瞪眼睛的。”
拓跋玹被她逗笑,嗔怒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有胡子么?”
“回头我就贴着胡子出门。”妙音不愿浪心神去计较阿史那颐离,她专注地回应眼前男子热切的吻,贪看他的眉眼,手自丝被下灵敏地拆解他的袍服……
“玹,你今晚不要走了好不好?”
“嗯,好!”他爱极她这番邀请,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一早,妙音洗漱梳妆完毕,本想利落地梳个马尾辫,穿一身男装便罢,涂脂抹粉太过麻烦,古代发髻更是难梳。
然而,马尾辫高束起来,她又赫然想起集市上那张搜捕令,心里又警惕地一阵哆嗦,迅速又拆掉马尾辫,对着镜子仔细梳理好发髻,又用粉红的胭脂浅浅点在眼尾,和缓眼尾的英气。
却是巧了,阿史那颐离那日也在银州城,应该没有看到银州城集市上的通缉令吧。
好险,好险……以后万不能疏忽,这双眼睛要细细地伪装起来。
她慎重地又细细修饰了眼尾,上妆之后哼着曲调练了舞韵瑜伽,脑子却始终无法入定,满脑子都是拓跋玹蚀骨的吻和两人撕战一般激烈的欢愉……
“唉!昨晚实不该贪欢!”
她无奈地摆着一只金鸡独立,均匀地做深呼吸,好养颜排毒,脑海中却又禁不住盘算今儿吃什么好吃的。
“唉!明明做着减肥的事儿,却尽是盘算吃……罪过!罪过!”
拓跋玹不准她出去打猎,她倒是不介意在营帐里呆着,却为难了自己的肠胃。
见陆随之拎着一只笼子进来,她顿时眼前一亮,笼子里有只鸽子,鸽子腿上拴着信筒,信筒上刻着北厥标记。
“咦?你怎么拎了一只北厥鸽子回来?”
“这鸽子正是他们要拿来嫁祸老爷的。”陆随之唯恐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忙双膝跪地,“若随之再敢背叛小姐,天打雷劈,随之这条命是老爷给的,随之不忍看老爷被害……”
“谁愿听你废话!起来吧!”妙音打开笼子就抓出鸽子,竟是沉甸甸的,“这北厥人还挺会养鸽子的,真肥!”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29章 七殿下被调戏了
陆随之看出她的意图,心里也盼着一饱口福。“小姐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妙音拎住鸽子的翅膀,无意中发现鸽子翅膀底下的北厥标记。“去信鸽营那边抓一只飞不动的老鸽子放在笼子里,然后把笼子放回原处,别打草惊蛇。”
“是!”陆随之这就要出去。
妙音忙又唤住他,“随之,你说,若是赵天被停职,赵家军会给谁统帅?”
“赵天被停职,自然是交给赵明霜,不过赵明霜挨了五十军棍重伤未愈,应该会给旁人。”
“你这几日可有见赵凉?”
“见了,虽然大家都因为他立功格外尊敬他,他却还是没去邀功领赏,仍与以前一样养马喂马。”
“倒是个能沉得住气的!”妙音若有所思地挑眉,忽然想到陆随之尚不知她和赵凉的安排,便没再多言。
估摸着父亲给皇上的信函也该有了回信,若赵振的事得以翻案,赵凉有之前的功勋,被封为赵家军的元帅也不是没可能,不过,她不能冒冒失失坑害了大周军队,赵凉到底年轻,万一经不起诱*惑,势必又称为第二个赵天。
妙音这就想了一计,先命随之去处理鸽子,她把手上的北厥信鸽宰杀了放入砂锅炖上,然后漫不经心地散着步,到了赵家军的骑兵营。
赵凉正在忙着刷马,拎着水桶自通身纯黑的骏马那边绕到这边,正看到一位粉紫丝袍的女子一瘸一拐地往这边走。
她走得十分不利落,随时都会摔倒似地,一身丝袍被晨风吹拂,似有仙气飘展……
那鹅蛋脸描画的眉似远山,眼角点着粉红,乍一看,如三春桃花开在眼角,格外柔美。
对上她浅笑的目光,赵凉惶惶忙挪开目光,眼角余光还是注意到,那女子要跌下去……
他忙冲过去,扶住她的手肘,视线规矩地放在地上。
“你怎么过来了?你……你的脚怎么了?”
妙音见他不看自己,手也规矩地扶在自己手肘上,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没事,刚才脚腕扭到了。我在笼子里被关太久,不喜欢走路,想借一匹马骑。”
“七殿下、瑞王殿下和苏帅都下令不准你再外出,你还是会营帐歇着吧。”赵凉这就要继续刷马。
妙音忙勾住他的手臂,“小凉凉,咱们也算是朋友了,你行行好,就借给我一匹吧!”
赵凉恐慌地地忙退开。之前看她挺正经一女的,怎么今儿突然变了个妖似地?!
“苏妙音,男女授受不亲,请你不要这样!也请你不要叫我小凉凉。”
妙音心一横,当即抓住他的手,“不如你娶我吧,我爹是兵部尚书,又当了副帅,娶了我,你少奋斗十年……”
赵凉羞恼地将她推开,他原本是对她颇有好感,但是现在,他却莫名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七殿下给两国皇族写信恳求赐婚,虽尚未有赐婚圣旨颁下,她也该行事谨慎些,没想到她竟背着七殿下来勾*引他,这简直是——不守妇道!
妙音无视他的抵触,故意抓着一把银子给他塞进怀里,“你看看我对你多好,听说你母亲在赵家无权无势生活艰难,还指望你呢!”
“苏小姐,我赵某虽无权无势,也不稀罕嗟来之食!”
赵凉从怀里抓出银子,就气急败坏地要塞给她,见她没了骨头似地身子又娇软贴上来,惊得忙躲。
妙音娇嗔着,不依不饶,“小凉凉,你认真考虑考虑嘛!别急着拒绝人家,人家会伤心难过的。”
“咳咳……”
听到父亲威严粗重的咳嗽,妙音脊背一僵,迅速从赵凉身边弹开。
赵凉白她一眼,怕脏了手似地,把银子砸在她脚下。“苏小姐,烦请你离赵某远点!”
“好嘞!”妙音捡起银子在袖中,就一溜烟地跑到父亲跟前。
她这才发现,父亲身后立着一众部将,且都眼神怪异地看她,活像看一只不老实的猴子,而父亲左边则立着一个身穿银甲蓝袍的男子——正是拓跋玹。
他本就生得俊美伟岸,被一众虎背熊腰的将军衬托,愈发器宇轩昂艳若天神。然而,他一双眼睛却冷如妖魔,狰狞摄魂。
妙音只看他一眼,就莫名地心慌气短,隐隐……头皮发麻。
苏骁倒是没怎么介意女儿的荒唐,见赵凉上前来行礼,他忙宽和地上前托住赵凉的手肘,“赵统领,刚才小女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苏帅有这样的女儿也是可怜,赵凉还有事没做完,暂且告退。”赵凉说完,拎着水桶就回去刷马。
妙音亲昵挽着父亲的手臂,抿着笑偷觑赵凉,耳朵却不知被谁拧了一下,疼得她咝了一口气,狐疑转头,就见拓跋玹大摇大摆地从身侧过去。
苏骁察觉两人的微妙,刻意大声地说道,“音儿,你可是觉得那赵统领好看?”
妙音摸了摸耳朵,心头直哆嗦,“没,赵统领还不及七殿下好看呢!”
苏骁气结,“你这样说,为父就没法好好和你聊天了。”本想利用赵凉,挑唆她和拓跋玹,岂料这丫头竟是在演戏!
妙音忙把父亲拉到一旁,“爹,皇上给您回信了吗?”
“回了,信已经给瑞王和七殿下看了,皇上让瑞王依着功勋封赏并补偿赵凉。”苏骁转头看了眼又回去刷马的赵凉,“你刚才故意那样没骨头似地倚在他身上,该不会在试探他吧?”
妙音抿着笑眨了眨眼睛,忙俯首行礼,“爹继续忙正事吧,女儿告退!”
妙音一路跟着拓跋玹入了他的军帐,见他坐下,她忙端着一杯茶,给他放在面前。
拓跋玹看了看茶盅,端起来喝了一口。
妙音见他一身冰寒的气势散了,忙挤到他身边坐下,“殿下可曾听过一句话?”
拓跋玹继续喝茶,目光却被她艳若桃花的眼睛吸引,不由得想起昨晚她婉转承欢的旖旎。
他不自然地挪开视线,押了口茶,道,“什么话?”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妙音说着,下巴温柔搁在他肩膀上,声音也愈发柔软……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30章 打自己脸别太响
拓跋玹耳畔被她气息撩得酥痒,忍不住侧首看她,却因她太过贴近,唇不经意间刷过她的唇,鼻尖碰到她的鼻尖,对上她灿亮含笑的眼睛,更觉她是在夸赞自己,一身怒火彻底烟消云散,心底涟漪也清甜地无法言喻。
妙音见他神情恍惚没反应,霸道地一把搂住他的肩,把他拉近自己,“给点反应好不好呀!本小姐在夸你呢!也在夸赵凉。”
拓跋玹气结失笑,“你夸我就好,为何连赵凉也夸?”
妙音撒娇地搂着他的脖子晃了晃,“你板着脸醋什么吗!人家和你商量正事儿呢!”
拓跋玹被她晃得七荤八素,气闷地别开脸,“皇舅父的信上说了,感念你以身试毒,还取血为证,为赵振洗刷冤情,等你回去,要好好封赏你,并让遥儿酌情封赏赵凉。”
话说到最后,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粉光若腻的脸,“你为赵凉做到这一步,却还不准我吃醋,苏妙音你讲不讲道理?”
妙音歪着头,单手撑着脑袋玩味看着他,视线贪恋地描画他的眉眼。
拓跋玹顿觉自己被调戏,哑声咳了咳,喝了两口茶,气结斜她一眼,“不准这样看着本皇子。”
“我去看别人,你自个儿在这别扭吧!”妙音起身就要走。
拓跋玹气结一叹,准扣住她的手腕,巧劲儿一扯,把她拉得横坐在怀里,手臂缠住她柔软的腰肢。
他打算好了,促成这件事,岂料,事情到了眼前,才发现自己做不到自己想象的那样慷慨洒脱,甚至半点看不得她和赵凉越走越近。
妙音见他皱眉似在懊恼,忙搂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畔,压着声音细说了赵天的诡计和自己的破解之法,然后抿着笑期待地看他的反应。
“有没有发现我很聪明?”
拓跋玹没有半分惊讶地看她,却越看心越疼。
妙音却在上辈子就深谙治这冰块脸的法子,搂着他的肩狠狠在他唇上吻了一记,见他眸光深沉诧异地看自己,她又得寸进尺地凑上前吻他……
这次,她却没能逃开,后脑勺被男子的大手牢牢按住,主动权也被掠夺,凌厉的吻变得深沉狂野,她身子也被他压在罗汉榻上……
赵明霜一瘸一拐地进来,打定主意与拓跋玹重归于好,并盘算好,污蔑了苏骁和苏妙音叛国通敌,就让拓跋玹帮自己夺回副帅之位,岂料正撞见桌旁两人忙碌拥吻难解难分。
拓跋玹注意到赵明霜,忙拥着怀中瘫软如水的小女子,从容坐正身子,并以完全保护的姿态,把妙音的头按在自己胸膛上,宽大的袍袖挡住她羞赧嫣红的脸儿。
“明霜郡主进门之前,总是不准福七通传,不觉得太失礼?”
“明霜给殿下请安!”赵明霜硬着头皮跪下行礼,这一跪膝盖又疼。
“昨晚殿下惩罚明霜跪了一夜,明霜膝盖很痛……明霜能坐下说话吗?”
妙音闷在拓跋玹怀里和缓气息,发现自己还坐在他腿上,她忙挪到一旁,却见赵明霜竟正自顾自地隔着小茶几,以女主人的姿态,坐在了拓跋玹的对面。
“明霜郡主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进门不通传,还坐上主位,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一身罪?”妙音失笑。
赵明霜愤恨地瞪她一眼,忙对淡冷喝茶的拓跋玹说道,“明霜挨了打,也受了惩罚,明霜报国之心未泯,想恳求七殿下看在过去的情分……”
拓跋玹忙打断她,“副帅之位是你自己舍弃的,本皇子帮不了你。还有,本皇子与你并无情分。”
“明霜郡主,你现在病体未愈,还是好好养着吧。我爹虽不稀罕当什么元帅副帅的,你现在夺回副帅之位,也不能上场杀敌,何必占着什么什么不什么呢?”
妙音说着,抚了抚自己的发髻,就见一旁喝茶的男子差点呛到。
她极有眼色地从袖中取出丝帕上前,按在男子的唇角,“玹,瞧你,竟连茶都喝不好……”
拓跋玹忙握住她的手,眸光嗔怒地瞪她,“淘气!”
赵明霜见两人如胶似漆,愤恨起身,挥开帐帘就出去。
帐外,刀疤上前来,“郡主,七殿下会帮您么?”
赵明霜阴狠地道,“去对父王说,依计行事,本郡主倒要看看,她苏妙音——她苏家——敢不敢背负通敌叛国的罪名!”
“是!”
帐内,拓跋玹拥住又坐在怀里来的小女子,揶揄道,“你可真不害臊!”
妙音不愿去多想赵明霜,拉着男子的手,按在自己腹部,让他汲取凤火珠的热力,“以后我每天陪你,你要努力长命百岁,我们一起白头偕老,那些苍蝇蝴蝶蜜蜂,都不要理!”
“好!”拓跋玹抵住她的额头,疼惜宠溺地拥紧她,“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准为旁人浪自己的血。”
“嗯!我答应你!”妙音爱极他这样关心自己,动容地细密轻吻他,“我炖了那只北厥鸽子,去我的营帐,咱么一起喝。”
“好。”拓跋玹忽然又忍不住笑。若阿史那颐离知道妙音炖了他给赵天的鸽子,定会被气得七窍生烟吧!要驯养那样肥美的信鸽,可着实不容易。
= = =
苏骁素来浅眠。
从前习惯听着女儿在隔壁营帐的动静,始终警惕。
如今,他已经命人把金笼子送到银州城熔了打造成金叶子,好给将士们发军饷,多年来养成的浅眠的习惯却没有改掉。
是以,营帐后有人鬼鬼祟祟的靠近,他顿时将之与巡逻的护卫区分开,睁眼便自枕头下抽剑起身,却见后窗外丢进来一只鸽子。
天未大亮,暗白的天光下,他虽没有看清窗外的动静,却笃定那鸽子是被人丢进来的。
他狐疑地抓起鸽子,外面就有人大喊抓刺客,他丢了鸽子便要出去,却突然闯入一大群人。
领首在前的人却是赵天,后面是赵明霜,以及一堆姓赵的部将和统领。
苏骁忙朝赵天俯首行礼,“王爷!”
“本王听到有人喊刺客,没想到扰了苏卿看北厥的来信。”赵天说着,上前就自地上抓过鸽子,看也没看,转手塞给了身后的刀疤,“苏卿,北厥人在信中说了什么?快把信交出来吧!”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31章 殿下着急喊岳父
苏骁狐疑,却听不懂他的话,“臣压根儿不知什么信,臣也没到信。”
“苏骁,本王不容任何人做背叛我大周之事,你最好把信交出来!”赵天正义凛然地咆哮。
苏骁哭笑不得,“黑灯瞎火,王爷怕是连那鸽子都没看清,这就着急给臣定罪?”
“既然不肯把北厥来信交出来,休怪本王不客气!”赵天死盯着苏骁,厉声下令,“来人!把苏骁这叛国谋逆的贼子押下!”
苏骁手上的剑被夺走,双臂被按住,这才明白,自己竟落入了一个心布置的陷阱里。
他被押出营帐就听到赵明霜厉声命令,“去,把苏妙音那个贱人押出来,苏骁了北厥人的信,那丫头少不得也知晓内情!”
“是!”
苏骁顿时痛心疾首,早知如此,他宁愿不要这副帅之位,也得夺了这赵明霜的命。
“赵明霜,赵天,小女可是曾救过你们的命,你们如此恩将仇报,不怕遭天谴吗?”
赵明霜阴沉地看向他,“你这种叛国之人才怕遭天谴!”
妙音正窝在拓跋玹怀里睡得舒坦,忽被一阵杂乱的喊声惊醒,她睁开眼睛,就见粉色纱帐外,赵明霜和刀疤带着一群士兵惊慌失措地跪下去。
而拥着她的男子揉了揉她的发,“阿音,该起了!”
赵明霜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暧*昧的情形,妒恨交加地握住腰间的剑柄,恨不能一刀砍了床上的女子。
“殿下,苏骁谋逆,和北厥人互通信函,刚才父王已经把他押下,明霜怀疑,苏妙音定然知晓苏骁谋逆的内情,应该立即把她押下严审。”
妙音脑子顿时清醒,慵懒地高举手臂伸了懒腰,慨叹道:“赵明霜,你今日的栽赃嫁祸,倒还算有几分创意!”
赵明霜冷笑,“你倒是能沉得住你!谋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拓跋玹慢条斯理地起身,随手拉着丝被严实盖住妙音的身体,抽过丝袍穿整齐,一举一动优雅得能让时间凝固。
赵明霜和刀疤等人未被允许起身,只能一直跪着。
拓跋玹就经过两人,从衣柜里取出干净的袍服,给妙音放在床沿,又到了半盆温水,并把漱口水放在梳妆台上,然后他看向跪在地上的一群人。
“怎么?你们要看着本皇子的未婚妻洗漱更衣?”
赵明霜见他如此服侍床榻上的女子,一时间心如刀绞,“殿下,应该马上把苏妙音押送出去严审!”
拓跋玹在床沿坐下,像是一堵墙,挡住身后要挪动的小女子。
“苏卿自有本皇子和瑞王亲审,你去转告赵天,若苏卿少一根头发,本皇子让你赵家满门身首异处!”
赵明霜僵持,却到底是僵持不过他,忙带着刀疤等人匆匆告退出去给父亲传话。
妙音赖在床上懒得动,拓跋玹和衣歪在她身边,指尖轻抚她的眉眼,“今儿这一出闹得,怕是你爹也会知道本皇子宿在你这儿。唉!本皇子不娶你都不成了。”
妙音抿着笑看着他故作为难的神色,一时没忍住,就钻进他怀里,“玹玹,你咋坏得这么可爱呐?!”
拓跋玹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变差了,且是每况愈下!眼下,他更是无法抵挡她妩媚的娇态,翻身便压住她,贪恋地狠狠吻住她的唇,又把刚穿好的袍服扯开去丢在了地上……
= = =
中军大帐前的台阶下,一众士兵部将就在阶下慌乱集结。
赵天俯视着一群罗里吧嗦的将士,处置苏骁的急迫反而有增无减。
“看看你们,一个个慌不择路,万一北厥大军攻打过来,你们必败无疑!”
赵明霜站在赵天身侧,目光憎恶地看向那粉色营帐,“可恶的贱人!不知用什么狐媚子邪术勾*引了殿下,竟让殿下那般死心塌地!”
刀疤听到她咒骂,忙自她身后上前,凑近她耳畔,“郡主可是在阿史那颐离面前说了苏妙音是清白之身,现在七殿下夜宿苏妙音的寝帐却闹得人尽皆知,阿史那颐离若是知晓郡主诓骗他,恐怕……”
“一会儿见机行事杀了苏妙音,就说是瑞王因苏骁叛国暴怒失手杀了苏妙音。阿史那颐离痴情苏妙音,定会因苏妙音的死迁怒瑞王,再次对大周发兵,如此,便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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