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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渣男的十个春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霍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提前和王烜串好供,但被逸帅问到两人第一次的时间和姿势时,霍泱还是不可避地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羞红了脸。
“大概二十几分钟吧……姿势就是最传统的那种。”后面半句霍泱已经细若蚊呐,频频示意王烜给自己解围。
“卧槽!第一次这么久?!王烜不会不是初哥吧?!”美玲第一个尖叫起来,“还是这男的天赋异禀?”
被盯梢的霍泱霎时噤若寒蝉,这种敏感的话题,该由王烜自己来回答才对吧……
“多谢夸奖,但必须强调的是,我和霍泱是彼此的初恋!”王烜没把话说得太露骨,在场的朋友虽亲近,但他不喜欢把自己跟霍泱两个人的私事当作谈资。
但若非要判定他在那方面是否天赋异禀……
且将时间回推到霍泱正式入住茶岭街37号的二十岁生日那晚。
这一年两人没有和往年一样,盛情邀请朋友们开趴狂欢。
王烜默默学了很久霍泱最爱的几道菜,做了一顿烛光晚餐来为霍泱庆生,顺带庆贺两人的乔迁之喜。
礼物送出手了,美酒喝得微醺了,一切氛围都营造得刚刚好,王烜把霍泱打横抱着上二楼,去到那间他亲手布置的主卧之内。
恋爱两年多,孤男寡女不知多少日夜,好几次干柴烈火,烧得王烜情意迷乱只差要强行进入了,但最后仍是会在霍泱眼底的泪水与怯懦娇涩中败下阵来。
慢热的她没做好准备,也尚未对情事有深入浅出的了解。于是王烜只好一步一步,循循善诱着霍泱,伙同自己一起探索美妙又神秘的境地。
王烜剥去霍泱的连身裙,两人打过好几次擦边球,所以王烜对于如何褪去她衣裙与内衣,已是游刃有余。
他捏着霍泱的手,逼着她为自己解开裤扣,拉下裤链,然后把他那坨将将勃起的分身从西装裤内掏出来。
霍泱不是第一次感受他那物的手感了,起初塞在三角裤内,软软的鼓成团,她从根部一掌覆上去,走势起伏很难形容,像握了块膨胀的异形海绵,想重重捏一把,却也没什么愤与欲要这般狠狠地发泄。
她轻轻拢五指,于此同时,王烜罩在她胸房上的大掌,也随着她的力度缓缓揉捏她娇嫩的软绵。
四目相对,具是神色微变。
霍泱明显感觉到,顺着她掌根下垂的性器,正在蓬勃硬起,胀大。
其实有件事霍泱一直觉得困惑,男性内裤的布料弹性再好,但也一定会存在构造与延展性有冲突的情况吧?
趁此机会,霍泱低头细细打量了一番王烜的三角区。
毛发有些旺盛地从内裤边缘探出,勃起时主要是中央的那根肉柱把内裤撑得鼓胀,由于空间限制,龟头的形状被挤得不甚清晰,但从长度上来看,尚未完全变硬就约莫有霍泱一掌半不到的尺寸,该是算可观。
秉着好奇心与褪去羞涩后的果敢,霍泱边脱下王烜的内裤,边问,“我可以摸摸看吗?”
王烜沉溺于把玩着她莹白细腻的乳肉,乍一听得这话,下意识接:“嗯,替我撸出来。”
话毕,他愣了下,赶紧换掉随意轻挑的口吻,放柔声哄霍泱:“好不好?”
“嗯~”
霍泱被他摸得情不自禁溢出呻吟,她也分不清是在回应他还是在撒娇。
总之两手是大胆地握了上去,指尖掠过那片乌黑的毛发,想到她自己身上也有这样一片萋萋芳草,耳根子泛了红。
“泱泱,”王烜亲昵地啄了一口她的耳廓,“继续。”
手中的肉棒青筋盘虬,霍泱生疏地交替两手抚摸他,拇指抵上他敏感的顶端,她故意堵住他的马眼,惊煞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嘶!”王烜手上也没留力,往她乳上用力一握,还坏心地往外扯,“怎么使这招?”
这是王烜在某次她替他撸了半个小时,手酸胀难忍时,教她的办法。
霍泱记性倒是好,没忘了上回她指腹揩过他顶端,摩挲几个来回,他总算射了出来一事。
“怕手酸。”
霍泱俏皮地吐舌,惹得王烜心猿意马地搂住她勾唇舌吻,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他不敢出狠劲,但又不想惯着她,流连在她椒乳间的手,依依不舍地往下覆在了她的小手上,谨防她再次作怪。
“今晚有的是时间拾你!”他憋不住笑意,唤她姓名,连眉眼都不自觉上扬,“霍泱。”
王烜另一只手探到霍泱的内裤外,有点潮湿感,但还没怎么出水,他可不打算用手勾她,他也想看看清明理智如霍泱,能被他蛊惑引诱到什么地步。
霍泱被他的声音和动作弄得有些痒,更具体来说,已经从初时的痒,变作了一种欲望无法纾解的钝痛。
两片穴肉间泌出涔涔蜜液,霍泱交叠两腿,自以为隐晦地把肉丘贴着床单摩擦,手上的力度便加重几分。
“泱泱,”王烜一时兴起,又开始叠字叫她,“我要加速了!”
霍泱怔忡须臾,随即被他的大掌带着,圈住他的柱身快速撸动了起来。
分明身处床笫间,却不经意说出那句暧昧攒动时的暗号。
霍泱的手心被搓得越来越热,腿心的汁液变得粘腻,将底裤都沾得湿濡。
“继琛,”霍泱学他,偏选亲昵的称谓,惹他侧目注视,“还不冲刺吗?”
她刻意捏他一下,指尖往下游离,想趁他失神,故技重施地给予他快感。
王烜被她绯红的唇瓣吸引,开口时嗓音喑哑少许,莫名性感低醇,“不冲刺。”
“要留着进去你身体里,才冲刺。”
闻言,霍泱五指一颤。
心尖都猛得一哆嗦。
那刻她脑海中闪过四个字——
求之不得。
久等啦!抱歉抱歉!再捉虫!





献给渣男的十个春天 26.
谢昭和王烜俩男人曾非常认真地探讨过“童子鸡蜕变史”一事。
彼时谢昭换了一任女友,又开始了一段全新恋情。由于他那位现女友身材样貌出众,谢昭开始遐想一些有的没的了。
在跟第二任女友开房前夕,谢昭试探王烜,“我听说处男第一次都是秒射的。这件事你怎么看?”
王烜:“不知道。”
谢昭:“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不知道就是秒射的意思咯?”
王烜:“没这方面的发言权。”
谢昭:“卧槽!你他妈拿下你家霍泱快两年了,还是只童子鸡?!”
王烜:“建议你说话注意点,小心挨揍。”
谢昭:“那我拿一个诀窍弥补你被我拆穿还是处而破碎的心!”
王烜:“如果你是要说处男可以一夜七次就不必了,那种情况称之为‘早泄’,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谢昭:“屁,我要说的是!你进去前先自己撸一炮,降低敏感度,这样就不会激动得秒射了!”
王烜:“奉劝你先自己实践出经验,再来跟我交流感言。”
五个小时后,被谢昭烦到凌晨才睡的王烜,再次被他的国际长途吵醒。
谢昭苦不堪言地分享他的实战经验:“王烜!我没救了!我被前女友发现在厕所撸管,她气得要强上了我,我又没办法跟她解释撸管因为我还是处男这件事,活生生被那个饿狼扑食似的傻逼吓软了,看到她就硬不起来了!”
王烜挂电话前深深叹一口气,“谢昭,都是前女友了,就别担心阳痿早泄这种传言会出现在你身上了……”
“怎么说?”
“因为那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说完,王烜就挂了电话,重重按下关机键。
事到如今,轮到王烜自己实战了,他嘴上说得嚣张,其实馋霍泱身子久了,等会儿进去了他还真有点担心会激动得太早,崩坏可就惨了。
丢面儿事小,给霍泱留下不好的印象才是罪过。
所以王烜打算实话实说,他叫了霍泱一声。她抬眸刹那不明显地咬了下唇,面庞鲜嫩妖冶,正是青春好颜色,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王烜觉得自己有点想岔了,只差灵肉合一的当头,赶紧与这般美色痴缠才是要紧事。
“想要了吗?”
霍泱眨了下眼,默认。
王烜把指头伸进她肉缝里,指节被蜜液浸润,湿漉漉地退出来。他脱去两人身上仅余的衣物,她整个人都像鸡蛋剥壳似的,露出每寸光洁莹润的肌肤。
王烜翻身把霍泱压在身下,他的喘息声好重,手里还攥着霍泱的小手。而她手下流淌的热血里,翻绞滚动着他对她最原始的欲望。
“帮我先射出来,”王烜用头部蹭着霍泱腿根内侧,他昂着下巴,凸起的喉结弧度都令霍泱觉得赏心悦目,他在压抑自己的粗喘,所以那道弧度被他绷得紧紧的,他的性器开始张扬地摩擦她,“腿夹紧。”
霍泱条件反射地照做,两腿间的湿意因这一动作被挤压溢出、被蔓延肆逃,她感觉连他的棒身都快要沾到她的体液了。
“王烜、唔,别射了,要不要……先进去?”
霍泱娇喘着,她被他这样磨过几次,其实她早就想缴械投降,可是每回都没撑过他用指头替她纾解完,她就退缩到不敢往下了。
“嗯。”他在敷衍她,显然是要另作打算。
霍泱有点欲求不满,生气地质问,“我今天真的可以了!你是不是不信我?!”
王烜被她的娇嗔诱得射意降临,他从床头快速抽出一张纸巾,裹住自己的马眼,液温热地黏在纸巾上,他随手把纸巾捏成团,往后一抛。
床头的抽屉被王烜拉开,最上面那盒避孕套已经被提前拆开,他撕掉外包装,有些生疏地给自己仍然半硬着的性器套上。
边套边撸的过程中,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霍泱。
霍泱正在找被子,想遮挡自己无处可遁的春光。
“泱泱,”王烜看到了被角,他咽了口并不多的唾沫,“腿分开,被子压在下面了。”
“噢,好。”霍泱不疑有他,乖乖分开两腿。
王烜侧着手掌,从霍泱大腿空隙间伸进去,两指捏住被角,提腕。
“啊!”
霍泱尖叫出声。
他用被角勒了她的肉丘一下,她被吓得一条腿都折了起来。
他把她的腿压下去。
被子被她压在身下,他提着被角摩擦她敏感的花唇,手腕下压、上拽。
霍泱被他折磨得放声娇吟起来,“不要了、轻一点。”
“怎么可以不要呢?”王烜被她的媚态弄得性欲高涨,他的棒身复又肿胀硬起,避孕套牢牢地箍住他,他终于松开被子,捞起霍泱的膝弯,把她拖到身下,“我都还没进去呢!”
手指不放心地伸了两根进去,试探扩张,他没想到霍泱那处竟然已经开始懂得内缩。他把顶端对准她嫣红的穴口,沉身缓缓插了进去。
“疼吗?”
他只先挤进去头部。
“不疼。”
他再往内,她紧窒得他有些寸步难行。
“现在呢?”
“有点,你慢些就好了。”
他已经被媚肉裹得有些飘飘然,想要强硬地一插到底。
“泱泱、你放松点。”
她的两脚勾上了他壮的后背。
“有在放松了……啊!”
王烜两手摁住霍泱的臀瓣,往上一松,同时挺身沉腰一进——
他与她水乳交融在了一起。
他全然在她里面,将她填满。
他像匹脱缰的野马,尽情在她驰骋奔腾了起来。
“呜呜、痛,王烜,你别太快动,我缓缓嘛!”
王烜被霍泱的抽泣声惊动,他有些手足无措地停下来,低头亲亲她,相濡以沫着安抚她。
“还疼吗?”
霍泱没急着回答,穴内正有一股奇异的酸胀感在搅动着她,她膝头往内,将自己往王烜身上又贴了贴,他的肌肉比过去又扎实了些,不发力的时候也有点硬硬的。
“继琛,”霍泱软软地叫他,“可以了。”
王烜温柔地勾唇淡笑,因为前面射过一次的关系,他眼底的情欲之色自始至终都沾染着,掺杂了几分浓烈的爱意沉淀,他鲜少这么对她笑。
不是不情愿,而是掩藏在心中不露声色。
他凑近,吻着她下身发力,一下一下地挺进、抽插。
她从中尝出些甜头,舌头缠着他索要不言而喻的亲密,他了然,加快挺腰的速度。她食髓知味地应和他,摆动臀部跟上他的步伐,白玉似的足尖抵在他脊椎骨上,迷乱地晃呀晃。
“泱泱,”他在床笫间也还是那样端方内敛,说荤话也不出格,不会轻易爆粗口,就是爱同她亲近,不止下身要塞得满当当,神上的羁绊也要时刻缱绻,“喜不喜欢我这样的?”
“嗯嗯、喜欢的,”霍泱被他狠狠撞了几下,体内的浪潮汹涌得她眼角都泛红,她知他性格拧巴,还有些孩子气的霸道,遂哄着他说:“我最喜欢你了。”
王烜被这句话激得肉根愈发硬挺发烫,他能感受到霍泱花穴深处层层叠叠的媚肉,都在争先恐后地咬住他,比她说甜言蜜语的小嘴还撩人。
“咿呀、继琛,慢点、慢一……呃!”
王烜俯身,双手按在霍泱肩头,她的两腿还挂在他臂弯内,他有些失控地加速挺动着,龟头在冲撞间顶到一团软肉,撞得霍泱浑身酥麻发颤,蓦然倾泻出一股源源不断的水柱,浇灌在王烜的顶端。
王烜熬了许久,这会儿才被她淋出点射意。
他把失神得两眼放空的霍泱搂进怀里,两掌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又往她内体挺弄了近百来下后,关才一松,连连喷射出浓稠的几注液来。
“呼——”
他满足地喟叹,却见霍泱已眯上眼,累得瘫软在他怀中,连眼皮子都懒得睁开了。
“小磨人!”
他忍不住,又亲她好几口才作罢。
“我也最喜欢你。”




献给渣男的十个春天 27.
还没上高中前,家里一些好事儿的长辈曾在背后偷偷议论过,觉得少年老成的王烜跟活泼乐天的霍鸢这个小妹妹在一起时很养眼。
但事实上,小时候几个孩子过家家,霍鸢很常被问到,“你给王烜哥哥做新娘子好不好啊?”
王烜可能不记得霍鸢的回答了,但他一直都记得自己每每都会义正辞严地抗拒道:“不要,我不喜欢霍鸢做我的新娘子!”
“那你想要谁做你的新娘子呢?”
通常这时王烜都不正面回答,而是会下意识去找寻霍泱的身影。若她在身畔,他就会恶作剧般拽一下她长长的辫子,顽劣地冲她做个鬼脸后跑开。
若是霍泱不在,他就会拿爷爷的话做借口,他会说——
“我叫王烜,自然该和霍泱在一起。”
诸位听众恍然大悟之余,跟他打趣:“那么你跟霍泱水火不容要怎么办?”
王烜还不懂事的时候,就会恶狠狠瞪问话的人一眼。
很久以后,他学到了一个词,叫做“水火相济,盐梅相成”。
大概是说人与人之间虽才性各异,但可以和衷共济。
当王烜第一反应想到“这说的不就是他和霍泱”时,他便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霍泱很久了。
甚至连怎么喜欢上她的,都有点忘记了。
可能是小时候载着她摸鱼捉虾,陪她埋水晶球和心愿卡片,一起做过很多异想天开的事;可能是有一回他们聊到“海市蜃楼”,夜空下她眼里的熠熠星辉照亮了他,让他久久不能忘怀;也可能是初涩的青春期,他眼看着她前胸不同于自己地鼓胀了起来,她不再与自己有过多肢体接触与交往,他暗自气恼困惑,偏又奈何不了她的时候……
也不知道这一路是如何跌跌撞撞,懵懵懂懂的,倏忽就变作大人模样了。
可是长大以后最骄傲的瞬间,大概就是他终于能将自己冗长晦涩、起伏跌宕,且略感到羞耻与难捱悸动的情谊,宣之于口了。
他这人拧巴,又偏执。凡事都要琢磨透了才肯顺流而下。
无人知晓,王烜与霍泱相爱之前,他独自走过多少崎岖不平的酸涩心路。
就连霍泱也曾感到奇怪:“同样是青梅竹马,跟小鸢比起来,你到底喜欢我哪儿?”
王烜瞥了她一眼,做出一副真情流露的假象:“我喜欢你胸大。”
霍泱:“渣男!”
王烜不辩解,反正话里话外的半真半假,只他自己知晓。
转眼经年已过,相爱那天,好像已经离此时此刻非常遥远。
可是不变的,是手畔那道倜傥清举、光风霁月的身姿。
霍泱将环顾的视线回,偏头对上王烜正无声凝望着她的眼,她眼看着他渐渐泛红了眼眶。
“我好想你啊,霍泱!”那一刻的王烜脆弱得好不像他,可他的将她揽入怀中的姿势是如此熟稔又令人安心,霍泱不疑有他地回抱他,听到他说,“我差点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也是。”霍泱情难自禁地死死拽住他的衣角,生怕他会再消失一般,“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抱抱你!”
“可是我不能,因为那个时候,在你身体里的人,不是你,而是同样叫王烜、王继琛的信陵君。他是沁水长公主的驸马,不是我的。”
王烜感知到霍泱语气里的沮丧低落,他松开她,牵着她到沙发坐下,这才开始带着她厘清关系。
“霍泱,我昏迷期间发生的事,醒来后大多通过你口述和我的本体觉都能回忆起来,只是信陵君的事,听起来总觉得有些蹊跷。”霍泱不明所以,王烜便接着往下说,“你记不记得,大越朝沁水长公主的墓穴,就在若耶?”
“我记得!”霍泱蓦地一顿,“但,堂堂长公主,为什么没有被下葬在古都上京?”
王烜却是想起了另一件事。
“霍泱,你记不记得你出生那年,霍爷爷拍下了一幅稀世名画?”
“我想起来了!爷爷藏的那幅正是沁水长公主的画像!”霍泱边说边起鸡皮疙瘩,“所以信陵君提到的那幅画像……”
王烜点点头,“没错,应该就是你爷爷藏的那幅传世公主像。”
“你的意思是?”
“这些可能不是巧合,”王烜悠悠吐了口浊气,“你可能真的是沁水长公主转世。”
霍泱垂头,“野史记载中,沁水的芳名确为霍泱,信陵君也证实过这点。”
说到这儿,两人不由自主都有些慌了神,王烜是担心霍泱体内沉睡着千百年前,那位以身殉国的长公主的一魂一魄。而霍泱则是害怕,害怕自己会突然像王烜那样,与另一个时空的长公主互换魂魄。
可……
“沁水公主已经薨逝了,照理她的魂魄不该穿越到我身上了。”霍泱暗自思忖片刻,当即道,“所以我们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对吗?继琛。”
王烜闻言愣怔须臾,方回神,“嗯,不会的。”
他安抚她的语气有些敷衍,但不是态度上的随意,而是一种不笃定。
“你在想什么呢?”恋爱十年,霍泱深谙情侣间良性沟通的重要性,“我可以知道吗?”
见她目光灼灼,王烜说不出谎话。
“当然。”他压了下唇角,努力用轻松的口吻说到,“我只是在想,如果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平行时空里的故事,那么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那座名为婀娜的岛屿在哪里?为什么这一世我的记忆之中,没有丝毫印象。”
“我也没有听说过,婀娜岛真的这么神奇的话,好想去找到那位璇玑神婆,问问她,前世的信陵君和沁水公主到底如何了?他是真的灰飞烟灭了吗?”
王烜没有接话,而是踟躇着问了霍泱一个她觉得匪夷所思的问题。
“霍泱,那万一有另外一个平行时空,在那里的霍泱和王烜,比我们不幸很多很多,甚至可能是古代信陵君和长公主的翻版……”
“翻版?”霍泱轻笑着打断王烜,“怎么个翻版法?”
“哦,是不是那里的王烜和信陵君一样喜欢的是我妹妹霍鸢,而我‘霍泱’还跟长公主似的,为了顾全大局,又做了舍生为人、牺牲小我的傻事?”
霍泱言之凿凿,把她仓促间编排的故事一股脑道出。岂料王烜却是闻声色变,清隽的侧颜一下子就变得煞白。
他双唇嗫嚅,魔怔般盯着霍泱问,“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要怎么办?”
霍泱蹙眉,站起来把怀中的抱枕往王烜身上一扔,气鼓鼓地说,“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那个时空里的王烜!渣男!”
王烜看着她逃之夭夭的背影,哑然失笑。
因为他听见她音量不低地嘟囔——
“哪里能糊涂两世、错过真爱两世?!第一世都追悔莫及了,第二世还玩万死不悔?蠢到家了!”
王烜敛起眉宇间几不可见的悲楚,大步追上前去。
“霍泱,你这么清楚你能做我真爱三生三世啊?会不会太自恋……”
回应王烜的,是霍泱利落的关门声。
得,刚回来就吃闭门羹,王烜摸摸自己的鼻尖,早知道就不瞎说了!
广坤:是不是瞎说的你自己知道!
这章主要回顾一些剧情和线索,本文还剩十章额度,大家久等啦!希望后面广坤能写顺畅些,尽量把故事写完整丰满~
感谢珠珠与留言!




献给渣男的十个春天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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