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兔记(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黄阿淼
30秒。连城将球牢牢控着,随后球在许述和阮桥之间互传。
20秒。许述佯攻,实际上却将球传回给李立均。
10秒。球从李立均处回到连城的手上,连城远远投了一个三分,球打到篮板后弹开。
终于,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a大赢了!拿下了这一学年的第一场重要赛事!
体育馆内爆发出欢呼与尖叫声,拉着手的三个女孩开心得转起了圈,巨型男孩们也飞奔向替补席,和候补球员及老王抱成了一团,口中喊着“冠军!冠军!”
老王几乎被巨人们摁进地里,嘴里还不忘表扬大家“很好很好,这些娃娃非常棒非常棒……”
看到连城和队友们上台领奖,而他作为代表手捧奖杯的时刻,阎一纯竟然有些想哭。
原来胜利是这样一种感觉!原来赢下一场比赛是这么开心的一件事!
即使这场比赛不是奥运会也不是nba总决赛,只要你全力以赴了,在胜利的时刻,你依然能产生全世界都属于你的错觉。
看着连城在领奖台上向着她所在的方向傻笑,阎一纯突然懂得了他的执着,也为他的胜利感到前所未有的开心。
她想,很久很久之后,她都将记得这个时刻。因为这个时刻太过美好了,可以让她忘记过去所有的痛苦,也让她对未来抱有盲目的乐观。
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一切都还是最好的状态。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预言没有错。果然,在离开连城后的几年里,每当回忆起两人的过去,她脑海中最先浮现出来的,就是这一场比赛结束后,连城站在领奖台上时,那意气风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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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h文我就不仔细描述比赛过程了,篮球知识也不够专业,请大家见谅。
以及不好意思最近比较忙,更得晚了。谢谢支持驯兔记的大家!这周末一定还会有更新的。
驯兔记(1v1 H) 24.嫉妒(H)
在放假前两天,贺郁夏终于成功上传了连城出镜的那期男士护肤教程。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激动地把熬夜复习的三个室友都给吼醒了。
“妈呀!破千了啊!等等好像数错了,1、2、3、4、5……破万了啊!”贺郁夏一觉醒来,刚刷新手机,就开始像一个原始人一样捶胸奔跑尖叫。
其他三人还处于丧尸状态,没办法消化刚刚获得的信息。还是王璐最先清醒过来,直接甩了个枕头到贺郁夏的脸上,贺郁夏被砸红的脸上依然挂着得意的笑。李妍妍重新把自己裹成一个蛹。只有和贺郁夏保持有合作关系的阎一纯揉了揉眼睛,也打开手机搜索昨天上传的视频。
这一支视频几乎是背水一战了,贺郁夏从选材到拍摄准备了近一个月,牺牲了不少复习的时间。经历过数次失败,也为了让视频效果能配得上连城优越的颜值,她终于放弃了在宿舍录制,而是专门借了一个小摄影棚,还斥巨资买了环形闪光灯和其他摄影配件,请了艺术学院的同学们来帮忙录制。
由于连城这位大写的运动系直男并不太认真护肤,贺郁夏将主题从直男护肤健身分享改成了如何“改造/调教钢铁直男”,以女生角度去评估男性产品,让这个视频的受众从男生扩大到了男生及有男性家属的女生。不仅如此,在拍摄前她还在一群非单身女士中做了调研,调查女性一般愿意为男朋友花多少钱在脸上,之后将自己推荐的男士单品,从200块的爽肤水,改成了50块2瓶团购还打8折的面霜。
准的选题,专业的拍摄,贺郁夏绘声绘色的讲解,加上连城突出的颜值和生动的面部表情,让这个视频的可看性提高了不少。连城几乎猜错了所有的护肤品价格,还时不时对贺郁夏的各种护肤手法和分析感到不可思议,很多时候想要反驳贺郁夏对于男士护肤的看法,但是一想开口,话就被她的妙语连珠堵在了嗓子眼。录制过程中,连城只能用做出惶恐、迷惘、震撼等不同的表情来表示抗议,让来帮忙的阎一纯和其他同学们都笑得前仰后合。
对于这个视频,许多网友在评论中表示“学会了用最轻松(便宜)的方法将男朋友维持成个人样”,而更多的则是在弹幕里称赞连城的颜值,甚至有人刷屏“我男朋友”、“我老公”,把阎一纯气成了一只炸毛的兔子。
一个视频播放量上万虽然算不得什么太好的成绩,但是对于贺郁夏来说,已经是一次巨大的进步了。这期的反馈,更是让她意识到,比起在自己脸上化妆,当一个吐槽点评推荐博主,或是去改造其他在造型上需要帮助的人,也许是一条更适合她的路。
要不是看贺郁夏显然对连城没有兴趣,阎一纯大概也是要吃这位好闺蜜的醋的。和贺郁夏相处了近一个学期,阎一纯已经意识到,贺郁夏盯着帅哥美女看往往只是因为她喜欢“美”的生物罢了,她看自己和连城的眼神,和她盯着一幅名画或是看一只毛色鲜亮的小狗时没什么区别。贺郁夏是阎一纯这辈子见过最追求外在的人,据她自己说,她自高中起就打耳洞化妆了。老师看到她全级前几的排名后,对她的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同学们嘲笑她打扮了也不好看,但她不以为然。
“这世界上没有人是不追求美的。再不注重外表的人,也知道家具知道要买好看的,买菜也要选卖相好的。审美审美,难道还要我们审丑不成?”
贺郁夏将自己的肤浅暴露无遗,但她逻辑自洽,让别人没有下嘴攻击她的机会。
和贺郁夏一起反复又刷了几遍视频后,阎一纯已经彻底地清醒了过来,和贺郁夏总结了一下这期的拍摄及后期经验,随口讨论了一下下期的选题后,她点开弹幕的发送框,恶狠狠地打下了“我的”两个字,并设置让这两个字固定在了连城的脸上。
完成了贺郁夏的请求,“王大妈”那边的承诺自然也是要兑现的。
一心只打胜贤球的连城对自己要去餐厅打临时工一事感到很无奈,但这件事是他宝贝女朋友应下的,想起阎一纯晚上彪悍的样子,他实在是没有反抗的底气。
阮娇拍拍他的背安慰道:“这就是胜利的代价。”然后又回过头给阎一纯竖了一个大拇指。
为了欣赏连城端盘子的样子,阮娇直接把庆功宴地点定在了王大妈家常菜馆,说大家被队长虐待了这么久,也该让队长伺候大家一次。队员们对此无不拍手叫好,本来可以让连城直接上一壶水,却非要一杯一杯地要,点餐也分批次地点,气得连城直想把菜单糊在这一群巨人的脸上。
考试周刚刚结束,餐厅里来聚餐的a大学生很多。连城在餐厅里来来回回的过程中,总有若有似无的眼神黏在他的身上,甩都甩不掉。有女生看篮球队员们欺负他,很正义地问他要不要帮忙向经理投诉;还有女生直接掏出手机,问能不能“扫扫她”。
队内第二次聚餐,阎一纯再一次食不下咽,脸涨得通红,恨不能举手示意:家属还活着呢!又愤愤地想:哼,你们都被他的外表欺骗了,他土里土气又傻兮兮的样子你们见过吗?他被我……到腿软的样子你们见过吗?
这两厢嫉妒加在一起,气得阎一纯晚上在床上的时候,不小心喊了连城一句“瓜瓜”,吓得他差点不能人道。
此时阎一纯正被连城压在床上,小手紧紧搂着他宽阔的背,将头放在他的肩窝处,嘴唇正对着他的耳垂。连城实在没想到,在这种场合,他不但没听到助兴的荤话,反而听到了这句他已单方面淘汰多年的小名,实在是吓得不轻。
“宝贝,你说,我要是萎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连城恨恨地咬着阎一纯的耳垂说道。说着,又用力抽插了几下,用手指捏了一下她的乳尖作为惩罚。
阎一纯有些想笑,但感官很快又为快感所支配,一张口,笑声就发展成了愉悦的呻吟,道歉也没有一点诚意:“哈啊……我……啊……不是故意的……”
她也知道,这“昵称”真的不是很适合拿来增加床上的情趣,但除了她和他的家人,大概没有人知道这个和他高大帅气形象不太符合的小名了。这个秘密让她心中感到亲密和甜蜜。在大脑被妒火燃烧了许久后,她也不知怎么的就这样喊出了口。
久旱逢甘霖,阎一纯这一晚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连城的。他们在床上来了一次后,她假言答应了他去洗澡的请求,却又在浴室不自觉地引诱他:用指尖挑弄他的身体,用带着渴求意味的湿润眼神看着他,甚至第一次主动舔弄了他的乳头。
连城抵挡不住这样的阎一纯,拉起她的一条腿,就着水和刚才的淫液,再一次不受控地进入了她。为了更好地用力,抽插中,连城又抬起了她的另外一条腿,将她整个人抱起抵在墙面。身前的男人肌肤滚烫,身后的墙壁坚硬冰冷,又有温暖的水流沿着他们的皮肤滚落,这交错的温度让阎一纯整个人陷入了意乱情迷的状态中。
除了满足,其余所有的感官都是假的。在满室的雾气中,他们紧紧相拥,浑身赤裸,毫无保留地打开了自己,还想要更深入地进入对方。
在最后那个情难自禁的时刻,连城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纯纯宝贝,我的宝贝。”
阎一纯紧紧拥抱着连城,她好想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
第二天,他们就要分别回到自己的家乡,然后近一个月的时间不能见面。对于热恋期的情侣来说,这样的分别实在过于残忍。
虽然阎一纯反复强调自己不用送,但连城最后还是送她去了高铁站,全程没有让她拿过行李,一路叮嘱她每到一个站发一次信息给他,又给她的手机订阅了自己航班的实时动态。
阎一纯的18岁生日,就在十几天后。她本来没想告诉连城,是连城自己通过看她的双主修申请表记住了这个日子。连城煞有其事地给她提前订了一个配蜡烛的小蛋糕,还约定好在生日那天凌晨视频踩点。
进站前,两人站在闸口前拥吻。阎一纯紧紧拽着他的衣服,舍不得放开。内心挣扎了很久,她才匆忙进站,一边走还一边回头。
连城站在闸门外,向她挥挥手,微笑着提醒她注意脚下。阎一纯逆着人群的方向站在闸门内,笑着点点头。过了很久,直到列车即将发车的广播响起,她才下定决心往车厢跑去。
怎么办,才刚刚放好行李坐下,她就已经开始有些想念连城了。
除此之外,她也有些想念篮球社,想念贺郁夏,想念这个她即将短暂离开的城市。她也不想为了30天的假期矫情至此,可是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内心对于“回家”的恐惧,她不喜欢那个永远灰扑扑的小镇和那个没有人气的家。
在确定阎一纯搭乘的列车已发出后,连城转头回公寓,准备拾行李前往机场。
这个冬天,是很多人人生的转折点,只是那时还无人意识到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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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有一种反h文套路的逆反心理……
啊朋友们我临时接了个出差的任务要在高铁上写下一章了……
驯兔记(1v1 H) 25.失常:如果他曾踏入过这个没有光的房间,
阎一纯第一次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就是在大一的这个寒假。
她很难描述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对,但从她踏进家门的第一秒开始,莫名的异样感就不由分说地掌控了她所有的感官:家里的味道是不对的,有洁癖的妈妈不会放任吃剩下的食物在茶几上腐烂,散发出异味;声音是不对的,听到了她开门的声音,妈妈不该毫无反应;家里的布置也很奇怪,往常总会被打开来通风的窗户此时正紧闭着,连窗帘都没有拉开,整个房间都阴沉沉的。
她的五感是错乱的,她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属于这个家的东西正在崩塌。
她放下行李箱,一面小心翼翼地往屋里走,一面喊着“妈妈,我回来了,你在家吗?”
异样感随着她步伐的前进而不断累积,在她走进妈妈卧室的瞬间才真正爆发。
在打开主卧的房门后,她看见妈妈穿着衣不蔽体的睡裙,上半身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倒在地上,扭着腰,歪着脖子,身上的经脉因身体的扭曲而突起,小腿却依然悬在床沿。
这个姿势看起来难受极了,可是阎悦却一动不动,像是已经适应了这样别扭的姿态。阎一纯很难想象一个人到底会在什么情况下保持这样的姿势,她甚至觉得,这不是人类该有的状态。
妈妈为什么会这样?
妈妈……还活着吗?
阎一纯怔了好几秒,才不受控地掉下眼泪,哭喊着奔向阎悦,问:“妈——妈你怎么了?”
她走近了才发现,原来阎悦的胸口还在起伏,仿佛正在承受某种痛苦,闭着眼,眉头紧皱,对于阎一纯的靠近毫无知觉。
看见阎悦还能正常呼吸,阎一纯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又越发为她的状态感到担心。她不断喊着“妈妈”,将她扶起来靠在床柱上,抚摸她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又慌忙出门去拿放在包里的手机,思考是否应该报警或是叫救护车。但等她跑回房间之后,阎悦竟然已经清醒了过来,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看着一脸泪水的阎一纯,淡淡地说:“哦,回来了。我午睡做噩梦不小心摔了。”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阎一纯很想再追问些什么,欲言又止了好几次。但阎悦并没有给她开口询问的机会,转身离开卧室,开始拾起房间,打开窗户通风,整理好该丢的垃圾后便出门买菜了。
看着重新恢复正常的家,阎一纯有些发懵,有些怀疑自己刚才经历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自开学以来,她虽然每天都和妈妈联系,但是两人从来没有视频过,在电话里也回避介绍自己的真实状态。在上大学之前,她和妈妈长期以来保持着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而当这种关系解除后,两个人似乎就变成了不得不保持联系的陌生人。她必须承认,自己对母亲的了解其实少得可怜,她也认为,母亲其实对自己一无所知。她对于“正常”的母女关系,是完全没有想象的。
在吃晚餐的时候,阎悦按照惯例问了阎一纯一些大学生活的情况,再次叮嘱她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要刻苦学习,洁身自好。这是阎一纯和阎悦几乎每餐饭必经的环节,是她和母亲之间最“亲密”的时刻,也是母女二人难得的共同回忆。对于妈妈的台词,阎一纯几乎倒背如流,甚至阎悦刚一张口,她就能自行帮妈妈续写后面的内容,因为长久以来,这段台词的主题就是恒定的。妈妈像是一个被植入了固定程序的机器人,在触发关键情境后,就会自动启动说教的行为,并没有逻辑可言。
可当阎悦终于住嘴,阎一纯却又有些怀念起那刚刚停止的说教声了。因为当说话声停止,她们之间就只余下规律的咀嚼声,只能放任无尽的尴尬的两人之间蔓延。挂钟声太吵了,吵得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她从来没有意识到,原来秒针走动的声音是如此大的,大得甚至盖过了自己的心跳。哦,她忘了,在这个家里,她是感觉不到心脏跳动的。这个家里容不下任何一个活生生的人。
回家不过几个小时,她就已经想不起来那个为球队比赛而尖叫的早晨,那个为剪片而抓耳挠腮的夜。只有这个囚禁了她十几年的家才是现实,而在大学独立生活的那半年,只不过是一场短暂的幻觉。
虽然阎悦对自己倒在地上一事轻描淡写而过,但阎一纯还是有些担心,于是打电话问了妈妈的同事陈阿姨,询问妈妈的日常状况,却惊讶地发现,在她眼里,妈妈最近的状态简直好得不能再好。
“小纯,你还不知道吧,你妈妈最近周末还去补习机构上课呢!入比我们都高多了!”
在小学任教的妈妈似乎多次到过来自补习机构的邀请,但从未答应过。
阎一纯皱眉,回道:“啊……她没和我说过。那她最近有没有哪里奇怪呢?”
“没有呀。她最近工作特别拼命,我们还以为她有什么喜事呢!”
听完妈妈的近况,阎一纯应付了一会陈阿姨便挂了电话。她尝试说服自己,或许妈妈真的是不小心做噩梦摔下了床罢了。
由于白天的这一吓,阎一纯有好几个小时都没有心思和连城联系,直到凌晨的时候,她判断妈妈已经睡安稳了,才拿出手机,回复了连城一连串的信息,并尝试和他视频。
她过去因为排解性欲的需要,养成了监听隔壁房间的习惯。她知道,一般情况下,妈妈的睡相极好,一旦入睡便极少翻身移动。只要等一墙之隔的床上彻底安静下来,她就可以放心开始做自己的事。
然而,这一次,还未等她和黑乎乎的连城打声招呼,她的手机已经被抓起摔向了墙壁,坠落在地。屏幕应声而碎,画面中止,只余一地残渣。阎一纯抬头,就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见了母亲难辨喜怒的脸。
阎悦的声音中,带着压制后的暴怒:“我说了,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不是的妈妈,这、这是我的同学,我们有正事——”阎一纯有些紧张,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不要找那么多借口!有什么同学要半夜和你聊天!还是男的!”
“妈妈,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开始组织即将说出口的话,但是阎悦却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毫不犹豫地打断道:“你给我闭嘴!现在立刻给我睡觉!”
说完,阎悦夺门而出,将门摔得震天响。
阎一纯有些慌,匆匆拾起破碎的手机,发现无论怎么尝试都无法再唤醒这台她用一年多的早餐钱换来的手机。听到连城声音的喜悦早已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焦虑和自责。他会不会担心自己?有没有别的办法联系他?明天她该去哪里修手机?
她意识到,妈妈的状态确实有些奇怪,但是以她有限的认知,她实在判断不出来妈妈到底怎么了。
那一晚,她彻夜失眠,没有做任何事情。其实,此时的她迫切需要发泄自己的欲望,焦虑情绪催生出的性欲从她的身体中溢出,几乎要灼伤了她。可是她不敢自渎,不敢翻身,甚至不敢继续焦虑,因为她不知道,和她一墙之隔的地方,母亲是不是又在监视着她,她焦虑的喘息声又是否会被母亲听见。
她动弹不得,只敢无声地呼吸,不断地思考:她该怎么联系连城,她该怎么离开这里,她该怎么办才好。
客厅挂钟的滴答声又回来了,原来这间囚禁了她十几年的房子竟然能安静到如此地步。
她觉得冷,为什么南方的冬天这么冷呢,连身上的羽绒被也无法施舍她一点暖意。她好想连城,连城的身体永远是温热的。她多喜欢在做完爱后,趴在他的胸口,感受他的体温,听他有力的心跳声。可在这个属于她的地方,没有一丝温暖。除了秒针那规律而冰冷的声音外,她什么也感知不到。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不曾奢望过来自连城的感情。她本以为保持着对连城的仰望就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没曾想,却竟然能获他的爱恋。
只是,如果连城曾踏入过这个没有光的房间,如果他曾真正剖开过自己空无一物的内心,他还会喜欢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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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的我终于回家了!感谢乖巧等更的大家!统一回答几个最近比较常到的问题:
1.为什么有性瘾的设定但不是np?
从这一章起其实应该就能看出来了,兔子比起欲求不满,其实更缺爱。有一个在感情上健康而强大的人指引她,可能会比和很多人发生关系更让她开心,而我一开始就是想写一个围绕女主心理变化而展开的治愈系故事。
2.后面会不会虐?
未来是会有些虐的部分,毕竟是破镜重圆文,但我还是相信有虐才能有极致的圆满,我只能尽量把握好甜虐交加的平衡,校园部分还是会挺甜的。若遇到悲伤时刻,在心中默念咒语“这本书是he这本书是he这本书是he”即可熬过。
3.更新频率?
可能有朋友留意到我把简介里的日更或隔天更给删除了,实在是因为工作增加,可能比较难保持刚开文时的更新速度了。但是真的不会坑,就算没人看我也会咬牙写完的,因为这个故事的框架一开始就打好了,虽然现在是裸奔码字,但分场大纲早就规划到六十几章了。
另外,我在微博到了从盗文网站追《驯兔记》的朋友的私信。她的本意是告诉我这个故事里有让她有共鸣的地方,所以想来正版支持,问我最初是在哪里发表的。没想到我这小破文都有人盗了,既然盗文网站会把所有文字都复制,那我在这里强调一下:《驯兔记》只发表在po18.tw(popo原创市集的18+板块),可以从po18的官方微博置顶网址进入,有些浏览器可能需要vpn进入。若有其他疑问请联系作者微博@岛屿一只淼。正文,码字不易,所以请务必支持正版!
对了郑渊洁老师写过一本批评教育体制的小说也叫《驯兔记》,希望本卑微小作者的小h文没有导致郑老师风评被害……
驯兔记(1v1 H) 26.出逃
自那一晚后,阎一纯就被禁足了。
阎悦每天依然按时去补习机构上班,只是在走之前会将家门反锁。而家里wifi路由器也一早就被她给破坏了,导致阎一纯既不能出门,也无法用其他通讯手段和外界联络。
阎一纯其实是十分习惯被禁足的,因为这样的惩罚时常发生。考砸了,晚回家,和陌生男人讲话……能激怒母亲的行为实在太多了,她几乎避无可避。
中学时,为了完成心中出逃的大计,她并不愿意因为禁足而和母亲起冲突。她把每一次禁足当成是让自己专心学习的机会,反正她也没有什么需要见面的朋友。更何况,那时的她即使逃出了门,其实也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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