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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五花马
不臣
作者:五花马

芙珠撞破那个男人的秘密后,他甩起长鞭,打得她遍体鳞伤,“妖童娼妇,也敢窥伺我。”后来,她被压在龙椅上肏弄,他恨不得说,“卿卿是我的眼珠子。”芙珠与亲哥哥偷情,死了恩爱的丈夫,后来被男人撑开娇蕊,抚大双乳,从身到心蛮横占有。她叫他九皇叔,却被迫当他的禁脔。哑巴公主x摄政王|宦官强取豪夺|骨科|追妻结局11|he日更|两百猪加更b@肥肥的五花马





不臣 第一章杀你
芙珠睡到半夜,从殿门到宫闱,整个都城忽然震动起来,响起丧钟声。
丧钟声起,皇帝驾崩。
芙珠的父皇死了,纵欲过度,死在一个妃嫔的肚皮上。
后宫一团哭声,芙珠和姊妹们跪在先帝棺前哭灵,她一身重孝,垂头低眉的模样儿,被排挤到最后面,乍然看去,还以为是个奴才,事实上,芙珠是小哑巴,也的确是最不受宠的公主。
哭到第二天,有个姓沉的武将勾结御林军造反。
叛军将杀进来,援军又迟迟不到,已经被尊为太后的皇后裴氏倒有血性,要一群公主妃嫔自尽殉国,遭叛军奸污,第一个拿来献祭的是芙珠。
因为芙珠不小心抬头,撞上了太后猩红的眼睛,被押出来,两个年长的太监死死按住,往她脖子上缠满一圈又一圈的白绫,骤然紧。
芙珠张大嘴呼叫,她是哑巴,喊不出一个字,哆哆嗦嗦被绞死的时候,突然一只箭穿透殿门,力大无穷,直直扎进两腿之间。
箭插进地砖极深,铮铮地响动,差点儿就射中她肚子了。
紧接着是疯狂的箭雨,殿门被捅穿轰然倒塌,芙珠瑟缩着往后躲,看到漫天火光,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大步跨进来,一身银白盔甲,眉飞入鬓,眼中带着杀伐之气。
看到他,所有人欣喜若狂,高喝道:“大将军来了!”
“大将军来救驾了!”
太监扔了长鞭,跪在地上激动大哭。
芙珠瘫倒在地,恍惚中看到一个高大男人,朝她走来,最后越过她,向年轻冷艳的裴太后跪下。
“臣救驾来迟,请太后恕罪。”
众人欢呼雀跃的大将军,叫崔安凤,是先帝最小的弟弟,排行第九,镇定一方边疆的大将,先帝驾崩,他带叁十万兵马,奉旨入京。
沉氏怕他夺权,才急慌慌挑这个时候叛乱,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谁想崔安凤早到风声,瞒着进程,今夜闯入皇宫,直接杀得沉氏措手不及。
殿外火光冲天,叛贼都被杀了个干净,公主妃嫔们经历了一夜的担惊受怕,被纷纷送回去休息,就在太后离开时,附近潜伏一名刺客,抓着地上的断箭,趁机行刺。
“啊!”裴太后惊得尖叫,往后跌去,这时腰间伸来一条手臂,将她稳稳扶住。
男人大手擦过她衣袖,臂上青筋鼓起,捏住刺客的手腕,竟硬生生弯折,那刺客痛得大叫,厉声咒骂,“奸臣!”
崔安凤闻言仰唇一笑,他脸上带着明亮熏红的笑,唇边却凝固成冰。
噗嗤一声,箭尖冲着刺客的半只眼,尽根没入。
力道极深,也极蛮狠,从刺客一只眼刺穿脑后,人瞬间没了气。
望着这极血腥的一幕,众人还没回过神,崔安凤伏下身子,朝裴太后道:“臣殿前溅血,惊扰先帝,让太后受惊了。”
众人心惊胆战,裴太后望着眼前英武狠厉的男人,想到他杀死刺客,手段务必血腥,现在却对她俯首称臣,心砰砰地跳。
崔军很快理清混乱的灵堂,逆贼全被拿下,拨出一支士兵,恭恭敬敬送太后离开,做足臣子本分。
部下们吊唁完退下,殿上瞬间空了。
崔安凤走到先帝棺木前,提起剑柄往上一抬,顶开棺盖,看到一具苍白腐臭的尸体,才确定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兄,真的死透了。
若有旁人在场,定会惊讶,大将军竟然掀先帝棺材,这是大不敬之罪。
但现在殿中只有他一个人。
可以完全不掩饰赤裸裸的野心。
“啊……”
寂静的灵殿上,从阴暗的角落里,忽然发出极沙哑的叫声,仿佛在暗处偷窥他的野心,吓人得很。
烛火照不见的地方,芙珠身子紧紧蜷缩。
刚才崔军涌进来,她悄悄躲起来,脖子上的青筋一跳跳的。
狂风涌进来,头发缠住,她力伸出手拨开,发出嘶哑痛苦的叫声。
这时,眼前飞扬的白幔子被拂开,一只筋骨分明的大手探进来。
她惊得仰起头,看到一个高大男人,披着带血的盔甲,火光照在他脸上,眼仁漆黑而又猩红,带着危险气息。
崔安凤灯下看他,慢慢按住剑柄,灯火下,察觉到他骤起的杀意,少女仰头,露出一张小脸,唇红齿白,惊慌说——
我不是刺客。
崔安凤垂着眼皮,目光定在她嫣红的唇上,轻轻一哂。
原来是个哑巴。
下一刻,毫不客气捏住她脖子,手筋暴胀,眼里迸出杀意。
却见她身子摇摇欲坠,鬓边一朵白色绢花栽下,落在他带血的手背上,她涨红脸儿,拼尽力气说——
皇叔。九皇叔。刺客,不是我。
崔安凤望着她这双眼,拧起眉头,记忆深处似乎有什么被勾了起来。
看见她脖子里青紫色的勒痕,那对颤抖肥美的双乳,掩在破碎的衣襟里,随着呼吸,如两块嫩豆腐,抖动不停。
原来她现在长这么大了。
四公主芙珠,小时候顽皮,在御花园乱跑,撞破崔安凤一件秘密后,睁着这双眼儿,呆愣愣的,尖叫了一声逃跑,当时她才多大,还是一个孩子,但可以去向长辈告密。
后来她嗓子被毒哑,再也不能说出秘密。
现在她又用这双含情动人的眼儿,勾着他,哀求他。
厮杀一整夜的崔安凤,眉眼间还没擦去血污,望着她这双干净的眼睛,连同刚才栽倒在他手背的白色绢花,心里极细小地搔了一下。
崔安凤慢慢松开手,掩了掩眼中的血红,往殿外唤来一个部下,“送四公主回去。”
部下刚送回去,迎面走来一个年轻宦官,头发衣衫凌乱,穿着玄青色袍子,眉眼俊秀,一双桃花眼生的漂亮多情,看到晕过去的芙珠,紧绷的脸色顿时一松,走上前恭敬行礼,出示身份的牙牌。
“臣是承欢殿内侍李琢,公主交与臣便是。”




不臣 第二章抚大H
芙珠受了大惊吓,当夜高烧不退,身子烫得像火炉,宫门已经落锁,李琢请不来太医,为了给她降温,赤着上身,滚到雪地里,冻成一个没有温度的冰人,将芙珠抱紧,用冰冷的身躯给她降温。
“公主,快醒来。”
李琢偎在她耳边,轻轻唤回她没散的一口气。
像回到年幼时。
那时候,芙珠还是会说话的。
她偷偷在御花园贪玩,撞见大丛花被压倒,一个强壮的男人顶着女人,撩开衣袍,不断往前耸动臀部。
紫红粗物在女人雪白的臀尖进进出出,一片泛红,撞得身后树叶掉落,纷纷落在二人身上。
那女人,芙珠认得,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
但现在她浑身赤裸,两只奶子一晃一晃,咿咿呀呀捂嘴叫,被插得死去活来,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不是父皇。
芙珠不自觉后退,不小心踩到一粒小石头。
就是这轻轻的一声,让男人察觉到了,他耳风锐利,骤然转过脸来。
一朵花落在男人歪掉的玉冠上,红的唇极黑的眼仁,他什么地方都好看,唯独一双泛着潮红的眼睛,目光凌厉如刀。
他看清楚了芙珠,芙珠也看清楚了他。
她嘴巴微张,呆愣愣的。
九皇叔。
……
芙珠满身大汗惊醒。
殿外无声下着大雪,她睁开眼,看到几乎鼻尖碰鼻尖的李琢。
他抱着她睡着了,脸色极白,没有一丝血气,他身上也冷得像活死人。
芙珠有一瞬间以为他死了,颤手去碰他的鼻子,发现还有气,整个人瘫下来,出了身冷汗。
宫中有很多尊贵的四公主,出入都有成群的宦官伺候,视他们如最低贱的奴才,芙珠却视李琢是相依为命的亲人。
芙珠生母身份低贱,据说生得貌美,被先帝强行从宫外掳来,封为婉娘娘,早产生下她后,血崩而亡,死了也没得到先帝怜惜,草草下葬,芙珠爹不疼娘不爱,唯一的慰藉,就是将受欺负的李琢带回承欢殿,给自己找了个玩伴儿,谁知道霉运接踵而来。
先是撞见九皇叔偷奸的秘密,不久后先帝醉酒,险些将她当成妃子奸污。
是李琢装扮成女子,吸引先帝的注意,卖屁股替她承宠,事后先帝为了掩盖这桩丑事,一个被灌哑药,一个被处死,李琢躲在床底下的暗格,侥幸逃过此难,后来承欢殿成了冷宫,没人再记得他们。
李琢睁开眼,看见芙珠亮晶晶的眸儿,又惊又喜,手探上她的额头,“公主病好了,渴了还是饿了,身子还难受吗?”
李琢穿着一袭单薄中衣,摸黑取来一碟冷掉的糕点,跪在床边,俯身喂进她嘴中,芙珠吃完了,小手还勾着他衣袖,攥住不舍得松开。
李琢抱起她放在案上,取了杯水,喂到她唇边。
芙珠含了一口,勾住他头颈,一点点渡到他唇中,李琢低头含住,大舌在她嘴里勾缠,吮吸彼此的呼吸,水流得唇角全是,滴滴答答落下来。
芙珠张嘴咬着他手里的杯盏,咬到他手指,舌尖舔过他冰凉的指尖。
帐子里,光线朦胧,一袭单薄中衣的李琢伏下身子,亲了亲她唇角,低声问,“公主要吗?”
芙珠合着眼,双手勾住他脖子,仰头被他吻着,李琢低头看她嘴唇翕动,“阿琢不正在喂我水?”
李琢将嘴里的津液渡给她,芙珠乖乖吞着,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越亲越入迷,不知不觉,她被李琢剥去了中衣,露出两只鼓翘的奶儿,两粒红樱桃翘立着,等人揉弄,李琢趴在她身上,揉弄了一回,弄得她娇喘息息,小穴中涌出骚水儿。
公主长大了,到一定年纪,也需要纾解,他是她最亲近的奴才,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
殿外将士轮流交替,发出刀枪碰撞的声响,在夜里格外响亮,仿佛随时冲进来,捉住他们这对偷情的主仆。
“嗯嗯嗯……”
芙珠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小手紧紧揪着被子,发出含糊的呻吟。
好痒。
也好刺激。
芙珠腿儿大开,有个脑袋深深埋在腿心,折弯她的腿,高高抬起屁股,用唇去舔流水的小肉缝,把花唇里外舔得流水光亮。
芙珠浑身颤栗,胸口两团肉也痒起来,她勾着腿儿,将李琢腰身勾住,拽着衣袖晃动。
阿琢,里头痒。
好痒,再往里弄一点。
李琢顺着腿根,揉弄粉嫩的阴户,一掐就流汁,两指拨开紧闭的花唇,用力一按阴蒂,更刺激得冒水,往花穴里快速抽送。
他的手修长白净,骨节分明,像是上好的玉瓷,应该抚摸世间最美好的事物,现在却在做最淫荡的事。
起先是两根手指,后来再加入一根,两根,甚至整只手,拨开花穴,往两边撑开,露出深红的穴肉,随着芙珠小腹的起伏,穴肉湿颤颤的,吐出股股淫水。
他从肚脐眼亲上来,舌头灵活,娴熟解开一粒粒扣子,鼓胀的奶儿弹跳而出,他低头含住一只,用手揉嫣红的乳珠,口中吞吐乳肉,轮流爱抚。
脸埋在两只雪白高耸的奶子沟,从开始的温柔,到越来越疯狂,嘴里塞满乳肉,一只手捏住奶尖,指甲深深嵌进去,掐出一朵朵红印。
公主的奶儿,是他一手抚大。
公主的花蕊,是他用舌头撑开的。
芙珠来初潮时,两人都不懂,李琢请不来太医,笨拙地拿白巾子堵住她下身,擦拭流出来的鲜血,擦着擦着,就亲上来了,吮去脏污的红血,抓起嫩奶儿按摩,从青涩的尖儿,揉成雪白的蜜桃,一掐就出水。
当时他们年纪还小,一个身子没长开,一个下身残缺,彼此靠近取暖,没有比他们更天经地义的亲昵。




不臣 第三章淤青
一切平息后,芙珠双手勾住李琢,腿儿紧贴着他腰腹,白嫩嫩的小脚勾着他松垮的裤带,想蹭下来,知道他那里什么模样,阿琢从来不脱下面。
怀里女孩眼睛亮亮的,李琢却小心翼翼避开,将她双脚放进被中,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瓣,柔声道:“公主不许闹,时候不早了,臣陪您入睡。”
他呼出来的热气喷洒进耳朵里,芙珠忍不住缩进他怀里,李琢身上痒,却没有制止,用身体去感触她每一寸的肌肤,“明早起来,枕边就摆着您最爱吃的金丝糕,臣护着皇上有功,明儿要去坤宁宫领赏。”
宫变那日,原本是李琢陪在芙珠身边,看她跪了一夜,没吃没喝,悄悄回去拿点吃的,碰巧撞上叛乱,遇着惊慌失措的皇上,挡了背后一箭,立下大功,李琢受了点轻伤,听说灵殿上出了意外,有个哑巴公主险些被绞死,顾不上包扎,急忙来找她。
所幸人没事,脖子上的淤青却要好久才散,他的公主生得这么美,不该有一点瑕疵。
芙珠听说他立下大功,又惊又喜,小手勾住他衣袖,李琢低头,盯着她的唇形,分辨出她说了什么话,“我还没去过坤宁宫,阿琢回来了,记得告诉我长什么样,”她想到太后,仿佛袭来了一股杀意,而这时窗子上闪过重重人影,刀枪擦动,她不由躲进李琢怀里,
李琢抱住她,低头亲吻她湿掉的鬓发,“别怕,那是大将军的手下,到这个时辰交替值班。”
芙珠一听说是九皇叔,心里抖得更厉害,九皇叔那日看她的眼神,至今想想都渗人,又觉得自己实在倒霉,九皇叔掀开父皇的棺木,太后没有瞧见,所有人没有瞧见,偏偏让她撞上了。
芙珠不由摸摸自己的脖子,对于接下来李琢要去坤宁宫,也感到了不安,似乎他们平静幽暗的生活,就将要被打破了。
次日,坤宁宫,一身绛色袍子的冯宦官打开帘子,李琢进来低眉敛目进来,叩首道:“臣叩见太后。”
太后打量着这个年轻秀气的宦官,不由想起那日的四公主,一张瓜子脸儿,生了双勾魂眼儿,含着泪汪汪的珠子,谁看了会不心软,太后却打心底厌恶这种狐媚子,想到了先帝在时,后宫妃嫔就生得这模样,整日里兴风作浪。
但瞧着眉清目秀的李琢,太后有几分入眼,“那日你护着皇上,立下大功劳,是个机灵孩子,今后就来坤宁宫当差,跟着你义父做事。”
这是旁人争着都求不来的机会,李琢却眉头一拧,“奴才……”
话没说完,殿外太监突然宣大司马求见,太后眼睛一亮,这位新任大司马正是崔安凤,救驾有功,位子擢升,赐金印紫绶,地位比丞相还重。
太后听说他来了,心思也不在李琢身上,李琢知道现在不说,以后真没机会,咬咬牙,刚吐出“奴才”两个字,屁股被踹了一脚,义父冯宦官扯着他袖子起来,低声道:“小子你糊涂,太后的话,谁敢忤逆,你不要命,想想公主。”
望着满面怒气的义父,威严森冷的宫殿,李琢顿时清醒了。
太后打发了左右,宫人退出去,迎面就见崔安凤被簇拥走来,腰间悬剑,身材魁梧,穿了一袭朱红袍,更衬托得双眉翠长,眼波入鬓,英俊如神,一群宫女悄悄红了脸颊。
宫里不是没有传过流言,崔安凤自幼长在宫外,生母不详,后来传是孽种,是芙珠的皇爷爷,也就是太宗,与亲妹妹清河公主乱伦的产物。
而他眉眼间的俊美风流,就有几分清河公主的影子。
那可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年幼时养在太宗底下,是最小的妹妹,一辈子没嫁人,最后疯了,也叫人唏嘘。
崔安凤目不斜视,大步从宫人面前走过,忽然步伐一定,几步退回,停到李琢跟前,莫名盯了两眼。
他眼仁漆黑,带着与生俱来的锐亮,看人一眼,似乎透过李琢在看什么,令人骨子里发抖。
“奴才见过大司马。”
李琢伏在地上,睫压住眼,仿佛被这位天之骄子审视,吓得身子大抖。
崔安凤看着这个年轻宦官,眉眼清艳,若挽上发髻,插上一枝金光闪闪的簪子,是个女子还要妖媚的玩物。
崔安凤讨厌阉人身上的骚气,拧了拧眉头,但耐着性子问,“四公主的病怎么样了?”
先帝在时疑心重,崔安凤常年镇守边疆,鲜少来京城,与宫里走动不大,现在突然问起一个不受宠的小侄女,难突兀,李琢心里却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其实公主醒来时,他敏锐发现公主对大司马莫名害怕,似乎发生了什么龃龉,但公主刚醒来,他不想勾起她的害怕。
现在迎着崔安凤气势凌人的眼神,李琢面色如常,回得拘谨,“托大司马的福,公主病好得七八分,神气儿慢慢恢复过来。”
“平常都和哪些底下人解闷。”
“公主性子依赖人,醒了后,多和臣说说话。”
“都说了哪些?”
公主与宦官有了奸情,在床上耳鬓厮磨,说的自然都是些亲昵缠绵的话,李琢是万万不敢说的,只挑拣了些寻常的话。
崔安凤漫不经心听着,心思压根儿不在这上面。
他当然知道她不会乱说,一个哑巴,还是个胆小鬼,能说什么。但他疑戒心重,当日掀开先帝棺材,这一幕让这小哑巴撞见,她不能说,还有手可以写,不会写字还有一双勾人的眼睛。
小侄女是哑巴,但她这双眼睛会说话,当时莫名放了她一马,事后回过神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百,就在这时,一直压着的杀意忽然涌上来。
“大司马,别让太后久等了。”李琢似乎察觉到了,声音微颤提醒。
殿中垂着珠帘,太后的身影若隐若现,一双妙目却牢牢盯着这处,有些迫不及待他来了,最近裴太后盯他得紧,起了男女那点子心思。
他需要借助太后夺到两司衙门兵权,这时不宜闹出人命。
崔安凤垂下眼,望着脚边诚惶诚恐的李琢,轻轻一笑,“你倒是个机灵的。”
李琢额头几乎触碰地面,鼻梁上一大颗汗珠滴下来,“臣不敢。”
那颗汗珠正好滴在崔安凤一只靴子上,忽然脸色一变,不悦道:“一股臭骚味,拉下去杖责。”他声音冷漠,带着乖张的恶意,“不用打死,拔了他裤子。”
没有缘由,没有罪名,权贵们处死一个低贱奴才,是不需要理由的。
他只被罚杖责,没有打死,算是轻了。
李琢被堵住嘴巴,按在长凳上,剥光了下面的裤子,众目睽睽下,露出最丑陋的东西,被打得大汗淋淋。
袖口小心藏住的金丝糕掉在地上,被人踩过,碎成了一地。
最后快剩下半条命,冯宦官悄悄贿赂侍卫,将李琢救出,心疼这孩子,“大司马最厌恶咱们这样的阉人,往后见了他,记得躲远,别偷看,也别再心里悄悄打量。”
李琢深深阖着眼,任由汗珠从脸上滑落,“知道了,义父。”
芙珠大病初愈,昨夜又和李琢闹了一回,疲力尽,睡到日上叁竿,醒来就见李琢跪在床前。
李琢面色苍白,木着跪在床边,在芙珠还在睡梦的时候,保持这种姿势看了她许久,手指从她散开的衣领,一点点抚摸到脖子上。
她青紫色的勒痕,只敢轻轻抚摸。
看见芙珠醒来,李琢立即掩下眼中阴郁,忽然就笑了,眉梢温柔,融去脸上的冰雪,刮刮她的脸,“还少什么?”
芙珠双手勾住他的头颈,凑近亲了他一口,她双手按在肩上,按到淤青,李琢后背上全是汗。
他后背,腋下,腿根几乎全是淤青块,但穿着衣服外表看不出。
李琢从袖口掏出一块帕儿,小心翼翼剥开,露出几块还算完好的金丝糕。芙珠捻了一块,吃了半块,嘴对嘴又喂到他嘴里,李琢张嘴接着,吸着她的口水。
他们都喜欢吃金丝糕,芙珠喜欢,是因为李琢喜欢,他进宫前,母亲常常做这道点心,但父亲滥赌,将刚怀孕的母亲典当出去,从此失去下落。
后来李琢也被卖了,卖进宫做阉人,公主生母是婉娘娘,死的早,妃嫔名册上没有任何记载,只知道她是个极美的女子,触动了李琢的心思。
他母亲叫陈婉香,名字也有一个婉,也生得极美,颊边也和公主一样有颗小红痣,他是离不开公主的。
今天在坤宁宫太后把他要去,他却只想拒绝,一辈子哪儿也不去,哪怕做个最低贱的奴才,也要留在她身边。
但做最低贱的奴才,在宫里永远出不了头。
大司马那双锐利漆黑的眼睛,让他当众出丑,身上全是淤青。
“阿琢你怎么了?”芙珠小手勾住他衣袖,察觉到他古怪的情绪。
“臣饿了,”李琢低头盯着她的嘴唇,看到了她说什么,又是一副温柔面孔,“臣想尝尝公主的滋味。”
芙珠刚从床上起来,衣襟散着,糕屑落了进去,李琢伸手进去,却爱抚起两只高翘的奶儿,疼了她一回,才摸出糕屑,卷到嘴里吃干净,芙珠勾住他脖子,凑上小脸,吐出香嫩的舌尖,也要来尝一口。
李琢搂着她,手往外轻轻一勾。
帐子悄然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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