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进入(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早睡选手
门被带上,闻景勉强扯着嘴角笑了下,便开始低头吃饭。她觉得自己被调笑了,但是季然并没有解释清楚,显然不尊重她。
头发披在肩上,低头吃饭总滑下来,闻景放下筷子,用皮筋在后面挽了一下。碎头发别在耳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细嫩的脖颈。
季然看了一下,觉得这瞬间的她很曼丽,忍不住开口:“刚才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是想问,你这周末有空吗?虹城市剧院有个挺火的音乐剧演出,和盛房产的朋友刚送的票。”
这话说的明白,是约她出去的意思。季然的眼光里有些期待和忐忑,但更多的是势在必得,他认为闻景不会拒绝。
然而闻景正是在等这样一个契机,她很讨厌拖沓的解决问题,屡次被迫进行不喜欢的社交已经使她厌恶透了。
闻景抽张纸擦了擦嘴角,才从容开口:“这周末陪我男朋友去趟医院,应该比较忙。”然后又补充:“我知道你说的那个音乐剧,这几天微博上很火。”
两句话轻松带过,话题从音乐剧又到了别处,拒绝了邀约之后,闻景心里也轻松。
季然心里微微失落,又感到诧异,从没见过闻景男朋友,也没听说过。公司哪个女员工谈了恋爱之后不让男朋友来接下班?尤其还要开着价格过的去的汽车,穿着光鲜亮丽,然后第二天在办公室假装不经意的提起。
他深谙一些办公室一族的攀比心理,往往不屑一顾。
季然表面上没什么裂痕,依旧和闻景谈笑着各样的话题,显得游刃有余。另一方面心中暗忖,自己事业有成,长相中上,向来是婚恋市场上的抢手货,闻景没可能完全不心动。
杯中的茶水喝完了,闻景拿着茶壶,给自己倒完后又起身给季然倒,这一次他没再阻拦,而是若有所思的盯着闻景的脸看。
鼻梁秀挺,唇红齿白,看着温和没有攻击力,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的确是招人喜欢的那款,比自己之前谈的、最近接触的都合心意。
季然和安莱以前比较熟,从她嘴里得知闻景是单亲家庭,并不是本地人,这种情况结婚的话也是合适的选择,不会压他一头。
闻景当然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更没想到自己说了有男朋友之后季然还能联想到结婚上,当下只是觉得被盯的不太舒服。
这顿饭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两人各怀鬼胎。季然在评估闻景,而闻景则在心里感叹这人的古怪。
吃完饭两人并肩走出院子,快到车前时,季然按下车门开锁,然后快步走到前面,替闻景拉开副驾驶的门。
闻景动作一滞,笑着说了声“谢谢”。
然而在她迈腿坐进座位时,季然伸手扶了下她的腰。其实并不算扶,只是虚虚的搭上,闻景依然敏感的察觉到,然后鸡皮疙瘩迅速浮起来。
她抿住唇,快速坐下,然后用挎包压住短裙以防走光。
季然关上车门,从前面绕到驾驶座。
闻景心里砰砰跳的极快,一瞬又觉得很恶心、很压抑,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能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和明算计一比,真诚更显难能可贵。
感觉节奏有点慢,我写起来就容易墨迹,但又不想过于快速的走剧情...
强制进入(1v1) 火烛和扁舟
回来时离午休结束差五分钟,写字楼里悄然无声,两人从停车场坐电梯上行。同处一个空间,季然和她并排而站,大臂轻擦着她的肩膀。
闻景浑身都处于绷紧的状态,她察觉到季然刻意的肢体接触,觉得被冒犯到的泛着恶心。电梯门一开,就快步先于他走了出去。
不少同事午睡后刚起来,办公室里乱糟糟的,见他们前后脚进来都不约而同的投去疑惑八卦的目光,闻景目不斜视的走到自己工位上。
“你俩怎么单独出去吃饭?”乔蔚端了杯咖啡,走过来跟闻景搭话。
因为季然的邀请,中午她拒绝了乔蔚的约饭,并且如实交代了原因。
问津正在开电脑,闻言皱眉:“庭审碰上,赵律回家了,就我们俩吃饭。”
“今天中午有同事提起来你。”乔蔚用小勺子搅拌着咖啡,碰到杯壁发出声响。
“我?我怎么了?”
闻景从抽屉里拿出口香糖,倒了两块放进嘴里。
“说你最近和季然走的近呗,那几个业务部的八婆,我看她们酸的不行。”乔蔚脸上还有笑意,用手挡着嘴低声说:“当时郝律也在,她那个脸色可真不好...”
闻景无奈的辩解:“我有男朋友,和季然一直都保持距离,不知道怎么传出这种话,下次你再听到帮我解释一下。”
乔蔚点头:“我知道。”
“我感觉季主任跟之前辞职的那个前台也走的很近呢...”乔蔚抿了口咖啡,然后又补充:“不过那时候你还没来,肯定不清楚。当时出去聚餐,我就看着俩人气氛微妙,跟前段时间郝律差不多。”
闻景经过今天中午之后心中也警铃大作,听完这话更加郁闷,心想难道这就是职场性骚扰?
她小声回:“反正不是好人,离他远点没错...”
“什么?”乔蔚没听清闻景说的,话音一转又夸起来季然:“但是季主任条件好啊,这就算了,长得也端正,真的很不错了...”
见乔蔚话又多起来,大有要接着掰扯清楚的意思,闻景轻轻推了她的肩膀一下:“那和我们可没关系。快回去工作吧,等会督查又要来了。”
乔蔚吐吐舌头,回了自己的工位。
闻景把手机放在一旁,整理上午的出庭材料。拿起文件的一瞬,又不禁回头看了眼黑着屏安静的手机。
今天路堃说有点事要处理,请假没去上班,但到现在也没发条信息。
闻景之前不想公开自己有男朋友,主要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不久,感情还不稳定。她只想在恒公好好上班,并不想牵扯上其他纠纷,但今天季然的表现令她心里没了底。
身后的百叶窗拉开,阳光被分割成一块块的碎片投下来,落在闻景的发尾、后背。她若有所思良久才做了决定,拿起手机发信息。
【忙完了吗?今天下班来接我吧。】
等了一会儿,路堃没有回复。闻景看了下手表,继续忙工作。
*
这个周终于把花箱全部做完了,今天中午路堃请介绍活儿的老头儿钱哥吃饭,就他俩,喝酒喝到下午两点。
“继续,干了这杯!”钱哥已经醉的说话大舌头,瘦黑的脸上红彤彤:“弟弟,哥我一般人不告诉他这些!但你看现在,生意不好做!”
路堃喝了四瓶啤酒,还不算多,但胃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他不动声色的摸了下灼烧的腹部,又笑着喝了口酒,像是没事儿人一样。
“我知道,哥,但现在挣钱太难了...”
他站起身给钱哥把杯子倒满,啤酒沫咕噜咕噜的膨胀,然后溢出来。
“弟弟,哥不整些虚的,今天就给你交底了...这活儿,前期投入还真不算多,只要坚持做,肯定能接到单子。”钱哥伸手抠了抠眉毛,又夹了一筷子菜大口嚼着。
“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五万对我现在来说的确挺难,我还得再考虑。”
路堃赔着笑,和钱哥干杯:“但我肯定会想想办法,到时候还得您帮着介绍介绍。不说了,弟弟先干一杯!”
他扬声说着,站起身来一口干了一杯的酒。苦涩味道顺着喉口流下去,像火折子一般烧着,直直窜到胃里。
路堃赶紧坐下吃了口米饭,压下去欲呕感。
饭馆大厅里吵吵闹闹,路堃结完账后搀扶着钱哥往外走,一路把他送上了出租车,临上车前,钱哥回头。
“路堃,你这人实诚,我能看出来。这防腐木加工做好了还是很吃香的,哥这边有防腐木渠道,你自己还有手艺。”他拍了拍路堃的肩膀,叹声气,脸上褶皱更加鲜明:“你凑凑钱,租块儿地,做个小本买卖还是没问题。”
直到汽车的尾巴都看不见,路堃才回目光。
市中心的饭馆门口,车流不息,人潮汹涌。路堃笔直的站在原地,胃疼的叫嚣也没让他弯下腰。在刺目的太阳光线下,远远看去,只有马路边上这一隅是静止的。
闻景不是虹城本地人,现在住的套一小公寓环境极佳,月租2000元左右,不是一笔小数目。路堃曾经主动提及房问题,却被她三言两语推过去。
他知道闻景是顾及他的面子,所以这一两个月来,其他的花销他都主动负担。
然而一个月3000元的工资是无论如何也支撑不了两个人外加一个家庭的。路堃仔细的观察过闻景的吃穿用度,虽然算不上名贵,但都是价格相当的品牌。
包括很多的小细节,比如闻景远出行喜欢打车,又比如一定要喝3块钱的矿泉水。这些路堃很能理解,只是在发现时心里突然的自卑,他与她的生活品质不处于一个层面上。
再往远了想,他年纪不小,老家的同龄人像他这么大孩子都会跑了。路堃跟闻景谈恋爱是认真的,自然会考虑到结婚生子一系列问题。
而这些所有问题的核心,都是——物质。
路堃清楚以自己的学历一个月拿这么多钱已经顶头了,唯有做生意才算是奋力一搏。
这么多年,别的不会,只有木工的活是最纯熟的。
于是他找出钱哥的手机号,和他详聊,今天又约出来吃饭。钱哥确实给指了一条路,路堃有点心动,但想到启动资金问题还是皱了眉毛。
这些天来的辗转反侧,路堃从来没跟闻景提过一分一毫。
在他的心里,闻景是暗夜里的一根火烛,只要维持光亮,并不需要照亮整个世界。
他能下定决心去做,与其说是为了闻景,不如说恰好在迷茫的路上遇到闻景,成为重新开始的契机。
就像踽踽独行的人得到了独一无二的扁舟,他要泛海,做自己的船长。
路堃站了许久,感到头有点晕眩,这才走到阴凉下背靠树干,扶着膝粗声喘息。
他想掏出手机看时间,终于看到闻景一个小时前发来的短信。
上编推了,太不容易啦,感谢大家的支持!
讲一下,我最近黑白颠倒,更新时间基本都是半夜12点之后到凌晨五点之间,新来的朋友不要等,醒来再看。
再次感谢^ ^
强制进入(1v1) 下地狱
酒喝多了,大脑的信号开始延迟发出,眼前的图案被分割成一块块,看的模模糊糊。路堃使劲揉下眼睛,才勉强识别字体,除了闻景两个字,其他都像缩小了无数倍之后呈现出来。
他打开最近通话,直接拨号过去,靠在树上的身子微微打颤着。
突兀的铃声在午后的办公室响起,安静氛围被打破,周围同事都看过来。
闻景被吓得一激灵,迅速拿过手机去了茶水室。
“路堃?怎么打过来了?没什么事,我就想说你等会来接我下班...”另一边还有两个同事在冲咖啡,闻景走到角落里,一手捂着嘴,悄声说话。
那边半天没回话,只能听见喘息声和隐隐的汽车鸣笛。
“路堃?”她心中纳闷,以为他误拨了电话。
许久,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在南阳路上,亨泰饭店这里。”仔细听才能听到一丝颤抖:“现在能来接我一下吗?”
“你怎么了?”闻景听出他的不对劲儿,一瞬间提高音量。
两个女同事看过来,她歉意的点点头。
闻景低声说:“原地等着别走,我马上过去。”
右手握着通话中的手机,快速走向工位,拎起挎包就往外走。即将走出恒公大门时,又退回去,来到季然办公室门前。
她呼了口气,试图平复杂乱慌张的内心,然后才敲门进去。
“季主任,我男...”说到一半又改口:“我家里有点事,请一下午假。”
季然坐在办公桌前,闻言抬起头打量闻景,似乎在验证她说的是真假。
良久,才点头应允:“去吧。”
闻景局促的抚了下头发,勉强笑笑,接着转身离开。
她本想直接以男朋友的原因请假,突然又觉得不这样太好,才改了口。毕竟季然是领导,请假的说辞上面还是要好听点,才不至于得罪他。
闻景没多想,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路堃虚弱的话语,在耳边一声声的回放。心绪焦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胃又疼了?
打上车后催促了司机师傅两、三次,才在10分钟左右赶到。此时太阳还是高挂,闻景急出了一身汗,付过钱下车时还不小心扭了一下脚。
她‘嘶’一声,又立马站直。轻轻晃动脚腕,感觉应该不会肿起来。
闻景身上又出了汗,薄衫粘在胸前,捻起来兜了两下风。额头上的汗水就顾不得擦了,只随便用掌心抹去。
她左顾右盼,发现亨泰饭店斜右侧的树下有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衣裳,正是路堃。
闻景快速跑过去,甚至忽略了脚腕的微痛。
很狼狈,路堃很少见到这么失去形象的闻景,而现在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她的斜挎包直接手提着,衬衫的扣子最上面一颗是敞开的,锁骨还沾着薄汗。两个脸蛋不知道是着急还是热的,红彤彤的,在树荫下显得更加明显。薄唇因为喘息小幅度的翕动着,已经干燥的有点起皮。
再具体的就因为眼前的模糊花乱而看不清晰了。
“你怎么回事?”没等路堃张口,闻景就上前搀扶他的胳膊。
一挨上他,一股酒味儿扑鼻而来,她不自觉的皱眉屏息。
这到底是喝了多少?!
这味道和路堃迷蒙的模样像是导火索,使闻景心里蓦地窜出一股火,之前的种种焦急化作燃料,燎着了潜意识的心疼。
路堃被搀起后,一只胳膊搂着闻景的肩膀,身体不自觉的向那一侧压去。她努力撑住,带着他往路边走。
“你今天不是有事吗?怎么来喝酒了?”
意识到自己语气太急,闻景深喘了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然而嘴上却不自觉的继续问:“和谁喝的?喝了多少?”
“六...六瓶?还是七瓶?”路堃的角度看不见闻景的表情,只能看到她低着的头颅。发旋露出来,他情不自禁的亲了一口。
闻景感觉头皮热了一下,接着就是酒味儿飘来,心里更是烦闷。
“别碰我。”她推了一下路堃,语气不耐。
刹那两人都沉默了,闻景是讶异自己的态度,路堃则是喝的太多反应不过来。
一会儿后,他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
出租车在路边停下,见两人站着不动,又按按喇叭。
被‘嘀’一声惊醒,闻景扶着路堃把他放在后排,自己才跟在后面坐进去。
男人长得高,身子沉,离开后的瞬间感觉肩膀和胳膊都酸酸软软的抬不起来。
车子正高速行驶,路堃按下侧面的车窗,一股凉风灌进来,吹的他清醒了点,这才偏头看闻景:“你...生气了?”
语调里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闻景听了感觉不是滋味,又忍不住更加恼火:“你说呢?你到底跟谁去喝酒?你的胃什么样子自己心里没有数吗?”
声音骤然扬起,司机忍不住通过后视镜看过来。她扭头看向窗外,心里莫名委屈。迅速略过的街景渐渐看不清晰,闻景面颊有点温热,伸手一摸才发现是眼泪。
路堃注意到,这下真的着急了。他强忍着不去按压腹部,想要忘记胃痛,只手去抓闻景的手,却在刚握住小小的温暖时,一下子被抽空。
一瞬间,他的心也空落了。
他开口解释,声音涩哑:“你别哭,我不是故意的...今天真的有点事,不得已才要喝酒。”
“借口!什么事非要喝那么多?!”闻言,闻景扭过头来狠狠瞪着路堃,依旧是哭腔:“是不是又和二柱他们...我说了多少次,你不要再喝酒了,医生怎么说的你都忘了是吧...”
“我看只有我在意你的身体,你自己根本不知道急!”闻景再一次甩开路堃伸来的手,也顾不上司机师傅频频打量的眼神:“行,行,你不在乎,我以后也不管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路堃沉默了,他不知道怎样哄她。他想告诉她,我是迫不得已的,我要求人,要低声下气。
然而他没开口。胃部的灼热持续不断,疼痛感又加强,路堃咬紧牙克制着自己不要皱眉,努力放松,不想被闻景看出端倪。
可能也有另一个原因吧,他无法开口,男人的尊严让他所有事情都想自己扛下来。中途创业、求人办事、虚与委蛇,哪一样都足够令路堃自卑且没面子。
车厢里在女人的质问声停下后就变得静悄悄,直到下车扫码付款时红包到账的音效响起,才算划破了空气中的静谧。
闻景冷静下来后,感觉自己刚才言重了,火气退下一半,却又不肯先搭话,
她伸出一只手臂虚虚停在半空中,路堃低头看了一眼就明了,主动的靠了过去,任由闻景环住他,自己又把身上的重量压向她的肩膀。
他似乎也在沉默的赌气,和她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直教人透不过来。
路堃甚至心里很坏的在想着:绝对不会放开你,即使有一天堕落,也要带着你一起下地狱。
强制进入(1v1) 媳妇儿(微H)
“热…”闻景晃动手臂,轻轻地挣扎。
路堃更是报复性的箍住她,衣袂相贴,呼吸相闻,汗水在太阳下发酵在一起。
“是不是很难受?上次买的药家里应该还剩一些,回去就吃。”闻景不想跟他小孩子一样的玩闹方式计较,偏头叮嘱。
“嗯…”路堃乖乖的应答,将头埋在闻景的后颈处,鼻尖贴着一小块皮肤,一呼一吸间都触碰着。
让他做什么都行,只要不生气就好。路堃不知道怎样哄人,只能借着醉酒暗暗的耍赖,权当做低头认错了。
到了门口,闻景一只胳膊扶着他,另一只手去包里掏钥匙:“站好,我开门。”
楼道里光线暗淡,只有电梯北侧的窗户透着金光,路堃在闻景的背后盯着她瞧。
腰细臀圆,不盈一握的凹陷,紧接着向下顺畅的凸起,屁股在裙摆的掩盖下看不分明。闻景的头发长了许多,此时全都披在后面,辨不清茶色还是黑色。
路堃看久了,蠢蠢欲动的伸出手,对着闻景的身子上下抚摸。
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在楼道里响起,闻景推拒道:“你又想什么呢,我在找钥匙…”不知路堃摸到了腰间哪块软肉,又不自觉的笑出声:“别碰,别碰这里,痒!”
女人娇俏的声音响起,像是拒绝,又像是迎合。
“啊!”闻景刚抓到钥匙,没等着开门,却被大力撞到门板上。
“疼!”她有点生气的回身抱怨。
和路堃面对面,男人的胸膛顶在女人的两团棉乳上,上身紧紧贴在一起,不留缝隙。
路堃低头寻闻景的唇,因为眼前的模糊,牙齿磕在了她的人中上。
他出了满头汗,急不可耐的含住唇上的软肉,将唇珠吸的啧啧有声。
细细密密的疼痛蔓延,闻景‘嘶’一声,欲推开路堃,然而面前的男人不动如山,牢牢把她桎梏在身前门板中间。
“媳妇儿,媳妇儿…让我亲亲。”路堃醉的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自己嘴快的在说什么,只是顺着就叫出来。
闻景听的脸红耳热,使劲捏了他的手臂一下:“就知道瞎喊!你叫谁媳,媳妇儿呢…”
路堃也不理人,继续用大舌一遍遍的舔弄,又不够准,导致唇周围都是口水,把闻景气笑了。
“怎么跟小狗一样,就不能进去再…唔!”
城门大意失守,被突破开来。敌军挥舞着兵器杀进城中央,打的人猝不及防。
男人的舌尖去碰闻景,湿漉漉触感令人迷醉,温热的舒服袭击无关,她的身体放松又绷紧,仿佛嘴唇有一个开关直通全身,吻的人溃不成军。
嘴被大舌堵住,憋的喘不过气来,路堃又偶尔勾闻景的舌头出来,使劲的嗦弄,像是含一块糖。每当他用力,闻景就抓紧手下的布料,整个人颤抖不已,腿脚渐渐乏力。
太舒服,像是要吸走她全部的力气一般。
“啊!”
路堃使劲把闻景提起来,接着迅速顶到墙上,闻景慢慢滑下来,身子依旧是悬空的,裙子略微掀起,内裤那块软肉刚好对准了他那一包。
还是半硬的状态,热热的烫着她。
路堃的手不闲着,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不一会儿薄衫就被从裙腰处拽出,手在滑腻的肌肤上作乱。
所到之处燃起一片火花,甚至胸都没碰,闻景就湿了。
他眼睛微眯,眉头蹙着,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没说话,但嘴上手里不老实的挑逗不停。
饱满的臀肉像是面团一样,被搓揉捏扁,裙子是轻薄丝绸质地,他享受着手里的软滑触感。
“嗯…”闻景情不自禁的哼出声,嘴角的口水随着分开扯出一丝,还没看清又断开了。
路堃身子一僵,突然停止动作,靠在闻景身上有些发抖。气力骤然放松,她的身子缓缓下滑,双脚终于触地,却觉得软的不行。
两人身体都是火热的,在暗处看不清彼此狼狈又急切的神情。
抽离的一瞬间,闻景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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