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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进入(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早睡选手
“中。”路堃任他拽着,另一只手去拖行李箱。
“哥,恁跟爸爸说夜里带我放炮去,不然他不能同意俺去!”路淼的腿不长,但小孩子就是活力十足,半拖半拉着路堃快速朝家里飞奔。
到家的时候,路国富刚好去了地里,家中只有继母一个人在厨房做饭。这几年路堃对继母的生分和敌意已经减淡许多,他去打了个招呼,两人还互相关心了几句。
按照地方习俗,年三十的第一顿饭在下午四点钟。路国富专门给路堃熬了他最喜欢的大肘子,又炒了几个菜,爷俩开了两瓶啤酒。
他俩喝酒都属于“干喝”型的,不劝酒、不多话,就着几口菜,一口接一口的闷。
路淼在一旁吵吵闹闹,一会儿吆喝不吃胡萝卜,一会儿恳求路国富自己也要喝酒。路堃听在耳朵里不仅没有不耐,反而感觉热闹很多。
一顿饭吃到五点半,将要结束时,路堃起身去上厕所。回来之后路淼已经和小伙伴出去玩了,继母在厨房里拾,饭桌前只有父亲一人。
冬日里黑天早,外面已经漆黑一片,钨丝灯在头顶发出暗淡的光,地上摆了一排空酒瓶,一个个绿色外包装被折射出亮晶晶的色。
“吃完了?”路国富坐在位置上,随意的开口。
“嗯。”
路堃习惯的去掏烟,摸到的只是空空的裤兜,这才想起吃饭前换了条运动裤。
“恁...恁那个对象处的咋样?”犹豫许久,路国富试探性的问道。
因为提起闻景就想到之前不愉快的经过,路堃倏然皱眉,闭紧嘴不像是要回答的模样。路国富观察他的神情,感觉有些不对劲,决定还是过两天再问。
毕竟今天年三十,总不能大吵一架吧。
他不问了,站起身打算帮忙拾桌面的狼藉,这时路堃开口:“就那样。”
听到回答后路国富站住脚,又试探的问:“挺稳定?”
“也不算。”路堃局促的挠了下头,声音低哑:“我俩处的倒没啥事,就是继续发展的话,还得再看看。”
路国富沉默了。对于路堃说的“继续发展”,他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而“再看看”也知道要看哪一方面。
“处着好,咱就奔着结婚去。娶城里小姑娘,你没个房子肯定娶不到,谁愿意跟你过苦日子。”路国富抿了口酒,低声跟路堃交代。
“知道。”
路国富:“年后咱先凑个首付,把房子尽快买了,这些都得提前打算,不能马虎了。”
“嗯,我也这么想的。”路堃搬了个空凳子坐下,蹙眉认真倾听的模样。
“现在虹城市里房子都疯涨,买的话,我母量(估计)着也是买个地角偏点儿、户型小点儿的。”
路堃只是点头,心里有自己的一番考量。
“你别光嗯啊的答应着,倒是说说自己的想法!”路国富看他话少,像是在敷衍,隔着半张桌子,急的身子向前倾。
路国富:“你还得问人家姑娘介不介意,提前商量好。爸别的帮不上你啥,首付和礼肯定给你多凑!”
有好一会儿路堃都沉默,他在计算着自己的入和父亲能拿出来的钱数。
“年后只能先看着房子,买是买不了了。柴哥那边儿我还欠着一些,这几个月就攒了小几万,最起码得再干个小半年吧,才能出来个首付款。”
“找找你二叔,看有没有活儿能给你介绍一下。”路国富把最后一口酒喝了,酒杯里只剩下一个杯底的泡沫,他摇晃了一下杯子,把沫也喝进去然后打了个酒嗝:“什么时候领回来看看?”
闻言,路堃看他一眼。路国富喝酒上脸,皱纹挤在面颊上,脸色通红,眼睛也迷蒙起来。
“有了房子再说。”路堃起身准备回屋,又停顿一下补充道:“反正人是确定了不会变的,想办法娶回来就行了,其他的你也不用操心。”
“小兔崽子!怎么跟你爸说话呢? ”
久等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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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进入(1v1) 闻景,下雪了。
“......”闻景静默,听筒内只有清浅的呼吸声传来。过了一会儿,布料窸窣的摩擦,接着她才说话:“你还知道有我这么个人?”
一开口就是呛人的话,堵的路堃哽住。
他吐了口烟:“我今天上午才回家,跟着家里忙了一天,刚才又出去串门,就没怎么看手机。”
这番解释听的人更生气,闻景想要质问,即将开口的一瞬间却泄了气,只蔫蔫的:“嗯。”
“你别‘嗯’。”路堃揉了揉眉头,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低声说:“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闻景依旧言简意赅。
两人自从在一起,吵架的次数屈指可数,之前大多是闻景想要说开,路堃保持沉默。这次刚好反过来,闻景心里不舒服,被低落的情绪围绕,一句话也不想讲。
路堃顿了一下:“你也没有找我。”
闻景反问:“我为什么找你?”
“闻景。”路堃嗓音发紧,咬着牙喊了声她的名字,用力攥住手机。
这话听的人火冒三丈,他把剩了小半截的烟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上那点明灭的火星,以此来发泄。
剑拔弩张的气氛稍微缓和,又陷入了默然中。然而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只需要最后一颗石子投进去,就会激起层层波澜。
路堃感觉鼻子发痒,侧身打了个喷嚏。
夜里十一点半,气温极低,他在外面晃荡这么久,甚至都预想到了大年初一就感冒是多滑稽的事。
山里本就冷,闻景听得他那边的风声。她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用毛毯裹住自己。想要问他“怎么不进屋”的话语就在嘴边,却不想低这个头。
有凉凉的一滴水落在鼻梁上,路堃抹了一下,湿漉漉的。
抬头看才发现竟然下雪了。刚才戴着帽子没有感觉到,这会儿天空中绒绒的细雪飘下来,没有既定路线的凌乱飞舞,最终滴在衣服上、地上又没了踪迹,一时之间,路堃有了天地更加宽阔的错觉。
他无声叹口气,觉得丝丝凉意顺着细缝滑进心里,安抚了人焦躁的思绪。
两只手被冻的冷而僵,路堃握紧手中发烫的电话,轻声开口:“闻景,下雪了。”
此时闻景的心重重一跳,她掀开毯子,把遥控器扔在一旁,推开阳台的门。
然而这边没下雪,天空是深沉的黝黑,连颗星星都没有,小区里寂静无比,只有客厅中电视机内的欢呼声断续传来。
“我们这里没有。”她有些低落,拉开窗子,把胳膊探出去。
两人都冷静下来,也没了刚才急急的火气,仿佛一场轻盈的雪就能浇熄这场不愉快。
“还生气吗?”路堃终于主动开口:“不吵架了,马上就十二点了,我们别把怨气带到新的一年,好吗?”
闻景的脾气来得快去得快,她向来不是记仇的性格,闻言点头:“好,不吵了。”
然后接着解释道:“我这几天在家陪我妈妈跑亲戚家,又准备过年,太忙了。”
路堃顿了一下,把手机换到右手,左手插进兜里回温。
“我承认今天没联系你是因为我心里不太舒服,但也确实忙。上午回来之后帮我爸忙,晚上又照顾我弟。”
闻景回到沙发上躺下,“嗯”了一声,又说道:“下次有什么不舒服能直说吗?你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蹙眉,心想路堃这人真的太能憋了,那张嘴非一般人一般事就能撬开。
两人约定好下次及时沟通,不会在心里生闷气,这才算过了这茬事。
路堃回头看了眼,发现堂屋的灯早就灭了,于是蹑手蹑脚的回了自己屋子。
他打开床上的电褥子,把身上的衣物除干净,内裤也没穿就钻了进去。
电话一直通着,时不时能听见那边的声音。
冰凉的被窝渐渐暖和,疙瘩也没了,路堃那不怀好意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你洗澡了吗?”
“......”
和路堃在一起久了,有些事都形成了条件反射,譬如此刻,他一个简单的问话,闻景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要干嘛?”闻景小声的警告他。
他努力压抑着笑声,回道:“干啊。”
这一个字像是轻飘的羽毛落在心上,撩起一阵痒来,闻景耳朵染上红,脸颊也发烫。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久没性生活......
闻景脑海里不自觉的想到男人火热的臂膀和蓬勃的肌肉线条,更回味起走之前最后做的那次后入,他先是用手给了闻景高潮,后来又操的她潮吹了两次,有了敏感点都麻木的错觉。
她的呼吸加重,很快就湿了。
“让我看看你,闻景。”
路堃哄着她打开微信视频,两人的脸同时出现在屏幕,竟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你等等啊,我先进卧室。”说着闻景就要起身。
“就在这里吧。”路堃的喘息声边粗重,只有一手握着手机:“就在这里,让我看看你。”
他的手已经放在了阴茎上,缓慢撸动起来。这半年路堃已经几乎没有了手淫的体验,冷不丁自己的手裹上去还有些不习惯,舒适感也降了一大截。
“可我妈妈在...”
“听我的,这样你不是更喜欢吗?上次在外面做,水流的地上都是。”
闻景咬着嘴唇,没有回话。
“把内裤先脱掉。”
晕不行了,我写了好久实在写不出肉了,一点写肉的手感都没有...这玩意儿也讲究感觉,flag又倒了。
写这章的时候在听棱镜的《岛屿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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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进入(1v1) 回程
这一晚上路堃就没合眼,刚过了零点,路国富就领着继母和路淼来敲他的房门,叫他去拜年。
路家村这边的习俗就是这样子,一过了十二点家家户户就在村子里串门拜年。亲戚如果在邻村,就等一清早六、七点钟再赶过去。
“赶紧穿上衣服,今年要走挺多家呢。”路国富穿了件深蓝色棉袄,手揣在兜里,远远地站在门口催促着他。
路堃此时还穿着单薄的绒线秋衣,门一开灌进来一阵冷风,刚才在被窝里的热乎劲儿一下散了个干净紧。
“关门,冻死了!”他侧头打了个喷嚏,一手去拽衣架上的外套:“我这刚回来没多久,屁股没坐热又要出去。”
路国富呼噜了一把头发,眼睛瞪起来:“一年就这一次你还不耐烦!”
路淼倒是神的很,像个小火球,一天二十四小时有用不完的力,脚一刻不停地在外头蹦跶,还叫喊着让路堃快一点。
继母穿了个花色夹袄,看着很喜庆,她静静跟在路国富一旁,没说什么话,只是往他手里塞了个红包。她的神情不太自然,路堃也有些尴尬,只好低抵地道了声谢,有些无措的把红包塞进外套内侧的口袋。
路堃知道到这大概是路国富教的,目的就是为了缓和一下僵硬尴尬的关系,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家门口这条路窄,无法并排行走,路堃拽着路淼的手落在了最后面,他悄悄递过去红包,警告道:“省着点花!”
“谢谢哥!”路淼洪亮的声音响起,叁个人都不自觉的笑着。
路堃从高中开始就几乎不到红包了,只有路国富和老人会给他一些意思一下。今时今日,他已经变成给别人红包的那一个,右边口袋里塞了好几个,等会给叔叔家的弟弟妹妹们。
先去拜访家里的大长辈,按照习俗礼数,路堃和路淼都要给姑奶奶、叔伯他们磕头,然后会领到一个红包。里面薄薄的,钱不多,主要是图一个好兆头。
一趟下来,路堃发出去800多块钱,居然又赚了150块钱左右回来。
他不禁觉得好笑,跟闻景在微信里分享了这个事情。
此时已经凌晨叁点多,路堃困得鼻涕哈欠连天。他窝在角落里,身上盖着从小盖到大的花棉被,噼里啪啦的敲打着手机。
闻景肯定睡了,他不指望秒回,只是觉得这一瞬间的心情好的出奇,仿佛有尘埃落定之感,又有企盼未来的轻松明快,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给她。
*
年一过去,这个假期就像坐了加速器一样,嗖嗖的连日子的尾巴都看不见。
路堃过完年初叁就买了回虹城的车票,任凭家里人怎么挽留都要回去。
路国富埋怨他回去的早、不知道着家,被路堃一句“着急赚钱娶媳妇”就给堵了回去。他转头想想确实很有道理,也不再执着了。
倒是路淼,抱着他大腿哭了一通,死活不放路堃走,他头一次感受到弟弟这么黏自己。连继母都劝他一年到头回不来几次,不如趁过年多住几天,也能好好休息一下。
然而什么都改不了路堃想早些回去的决心。春季在虹城周边一个地级市有木材交流展会,到时有许多工程会进行招标,路堃想提前做些木制品也去申请参加。
柴哥帮忙打听过,据说展会的摊位可以出租给个人,但是需要具体的规划书和实物产品。现在厂子里除了有几个年前定制的产品,就只有些烘干后还未使用的木材,路堃需要在展会之前赶一套像样策划出来。
这些他没跟别人提起,只是自己默默想好了接下来的安排。毕竟这事八字没有一撇,柴哥说帮忙找找关系入驻展会的事还没定下,即使竞标也要最后才能知道结果。
与路堃相反的是闻景。
年假放到初七,她本想初四就找个理由回虹城,这样可以趁复工之前去厂子陪路堃住两、叁天。然而闻妈妈说什么也不放人,一会儿说让她留下来陪自己串门,一会儿又用身体不舒服哄骗闻景。
她被硬生生拖到了初六那天才得以拿着行李匆忙逃出来。就这样,闻妈妈还拿着车钥匙想要把她送回虹城再试图留宿几天。
“哎,反正我这也快退休了,不如妈妈就把假请到元宵,陪你在虹城住段日子。”
闻景无奈的摆手:“妈,你就好好工作吧,趁着退休之前再升个职,不用再操心我了,好吗?”
回程闻景叫了辆顺风车,直接送到春江路上。闻妈妈帮她把行李塞进后备箱,她穿着棕色羊绒大衣,看着面部有些憔悴。
闻景心里有些不舒服,拍拍她的手:“外面冷,快回去吧,还能睡个回笼觉呢。”
闻妈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叮嘱她:多穿点、多吃点、不要舍不得花钱。
来来回回就是那些话,然而听在耳朵里多了些心酸。或许是分开的氛围过于浓厚,也可能是冬天使人心情低落,闻景还是感到不舍。
她乖乖的点头,一并应着,然后把闻妈妈往小区里面推:“我都知道,快回去吧。”
“你到了立刻微信告诉我。”
“还有啊...”闻妈妈凑过来趁机说道:“和那个小伙子的事你再好好想想,你这么大人了,做什么我也拦不住,但是你不能被感情冲昏头脑,知道吗?”
“虽然这么做不太好,但妈妈还给你留意着别的男孩,多比较多接触,才能挑出来最好的那个。”闻妈妈使劲攥了下闻景的手,这才回头匆匆进了小区。
“妈,我谈恋爱又不是在市场买菜!”
闻景无奈的话语被远远甩在后面,闻妈妈权当没听见。
骑驴找马,没想到她妈连这个都想的出来。闻景叹口气,转身坐进了后座。
久等!
微博:早睡选手啊
上次没搞好,忽略之前那一个吧。




强制进入(1v1) 见面
这几天路堃问了闻景几次什么时候回来,虽然没有明说,但听得出来变相的催促,但闻景身不由己,始终没说出个具体时间。
初六这天回也是临时起意,她没告诉路堃,想给他个惊喜。
到家敞开门,屋子里静悄悄的,闻景站在玄关处喊了一声:“路堃?”
没有人应。
客厅的窗帘紧闭,只能透进来半明半暗的光,门口的衣架上挂着一件男士夹克,远处有一个大号的运动背包扔在地上。
闻景走过去翻了一下,发现里面是一些日用品还有换下来的衣服。看来路堃回来过,扔下行李又走了。
她这才想起来他应该是去了厂子住。
闻景把窗帘拉开,阳光争先恐后的晒进来,瞬间穿破了一室的黑暗,仿佛能看见尘埃飞扬。
她把头发绑了个松松的马尾,开始进行大扫除,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通风,同时行李袋里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虽然走了没几天,但地上依旧积了厚厚一层灰尘,闻景来回用吸尘器清理了两次。
之前都是路堃做家务、洗衣服,这还是同居之后闻景第一次做这些。
等到把衣服都晾在阳台上,擦遍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已经下午叁点钟了。
闻景把洗漱用品和一件睡衣塞在双肩包里出了门。她打算去厂子找路堃,想到他见到她时惊诧的表情,闻景就忍不住想笑。
这是第一次去路堃木材厂,闻景之前从未光顾过这里,只好从地图上搜索乘坐公交的路线。七拐八拐,换了两次公交才到了厂子所在的村。
路堃之前跟她讲过,从村口这里走进去,右拐进一条小路,右侧的第二家厂子就是。
远远地就能看见院落里堆放木板,一层层摞地极高,紧挨着的是还未加工过的圆柱形木头,占了很大一片空地,空气中有清幽的香樟木味道。
入口是一道长约六米的伸缩门,闻景探头看了一眼,发现从里面用锁链栓的很紧。
“汪!”
她正郁闷怎样才能进去时,被旁边突如其来的狗叫声吓到,“啊”一声叫出来。
闻景快速后退两步,发现右侧的木房子门口站了两条狗,一黑一黄,看着都极凶,正呲牙咧嘴的盯着她。
心跳的很快,冷不丁被吓到后腿还有些软,闻景后怕的拍了拍空胸口,左手握紧了双肩包的背带。
“闻景?”
一扭头,路堃就站在一门之隔的对面看着她。
路堃的声音有些诧异和惊喜,然而面上不显。大冬天的,他上身就穿个加绒卫衣,下面一条单裤,脸有些脏,看起来比闻景这个刚赶来的人更加风尘仆仆的。
“看到我不高兴吗?”闻景挑眉,上前一步。
不是不高兴,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平常眼睑都冷淡的压下来的男人,此时眉梢都向上挑着,眼珠黑的发亮,正灼热的盯着闻景。
太久没见,冷不丁的见面,好像又回到刚在一起的时候,都有些拘谨和羞赧,行为处处都是顾忌。
路堃伸手握住她,一只大掌把另一只小手包住。他使劲攥了一下,感受又软又嫩的触感在手心里漾开。
一个凉,一个热,合在一起才仿佛找到最佳合适的温度,融合在一起。
“赶紧开门啊!”闻景催促他。
她的脸蛋冻的通红,笑时候嘴角都有些僵硬,一说话还有凉气哈出来。然而闻景并不在意,她笑的开心,在暗淡的冬日背景里像是弥漫着软糯的光晕。
路堃在裤兜里翻钥匙,拿出来后对准锁孔,插了两次才打开门锁。锁链叮叮当当的敲打出声音,仿佛敲打在两个人心上,都鼓噪的很。
一个在强忍“普通开心”,一个在强装“我不紧张”。
铁门从侧面需要人工推开,路堃刚推了个小缝,闻景就侧身挤进来,冲着他的怀里就撞了过来。
柔软和坚硬碰撞,就像稚鸟回笼、幼子归家,直到这一刻才感觉到尘埃落定的喜悦与满足。
闻景的胸前的软肉紧贴着路堃的胸膛,她的头发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前所未有的柔软和依赖。
她的胳膊从路堃手臂下面穿过,完整的环住了他的腰,搂的很紧,边使劲还边用一只手抚摸他的后背,声音闷闷的:“冷不冷?今天气温这么低,单穿一件卫衣就敢出来,冷不冷?”
闻景的脸埋在他的胸前,使劲呼吸了一下,是肥皂味混合樟木香,一闻到心就静了下来。
路堃揉揉她的头发,以手捋顺她的马尾:“不冷,刚才在屋里干活呢,出一身汗。”
两人就这么站在铁门门口腻腻歪歪的搂着,还慢慢开始左右的摇晃起来。直到门外小路上驶过一辆货车,“嘀嘀”按了两下喇叭,才从这个温暖紧密的拥抱中回过神来。




强制进入(1v1) 露天后入(H2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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