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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进入(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早睡选手
他斜睨她一眼,把小铁盆递过去:“让你试试,今晚还能吃上饺子了吗?”
“当然!”闻景撸起上衣的袖子,噘着嘴反驳。
她的劲儿小,面又很有弹性,揉了没几下就感觉没力气了,只好退到一旁,心虚的笑着:“还是你来吧。”
路堃三下五除二的处理了面团,使劲的时候胳膊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充满了蓬勃的力量。他一边扯面一边擀面皮,速度倒是很快。
闻景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先是垫脚凑到路堃嘴边喂他喝了一口,接着自己又喝了一大口,看着这幅场面,好不舒坦的样子。
“你以前经常做吗?为什么这么熟练?”她瞪着圆圆的眼睛,瞳孔里偶光亮,好奇的问着。
路堃点头:“小时候家里就我和我爸,我爸以前不会做饭,我都是和我奶奶学的。我奶奶还会蒸那种大馒头,比你的脸还大的馒头,不知道你吃没吃过,”
不知道他想起来什么趣事,自己先笑出来,眼睛眯起,整个人都被温柔围绕着。
今晚包白菜肉馅的饺子,路堃事先已经拌好馅。他端着工具放在餐桌上,两个人扯开椅子,面对面坐着。
他包饺子很快,一勺舀起来的馅放在面皮子压好,捻几下,一个又滚又圆的饺子就成型了。
路堃没有刻意的教闻景,只是给了她几个面皮玩,让她学着包。
闻景看了一会才学会,慢慢的包了两个饺子。只是馅没压好,捏完皮之后有些汤漏了出来,看着有些狼狈。
但她仍然很开心的抬到路堃眼前炫耀:“怎么样,我的作品还不错吧?”
长长的饺子在她嫩白的手心,路堃抬头看她,发现她的鼻尖在无意中蹭上面粉。
路堃失笑,却没有提示闻景。
“你笑什么?”她纳闷,小心翼翼的把饺子放在一旁的托盘上。
路堃答非所问:“你知道吗,如果包出来的饺子又细又长,将来一定会找个又高又瘦的男朋友。”
闻言,闻景低头看看自己包的饺子,又抬头看看面前的路堃,深信不疑的点头:“这说法真准。”
他笑的不能自已,隔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端着托盘走进厨房。





强制进入(1v1) 年会
闻景这一晚难得吃了很多饺子,最后还喝了一小碗饺子汤。她依靠在椅背上,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独自叹气。
路堃将碗筷拾下去,在厨房洗碗。
“给你切一个橙子?”他问闻景。
闻景快速的拒绝:“我不要,吃饺子吃的好撑...”
她起身在屋子里来回溜达,恨不得把吃进去的立刻消耗掉。最终,路堃洗完碗后带着她去小区里散步消食。
*
假期转眼就过去,进入一月后,虹城迎来了这一年冬天最寒冷的几天。闻景每日都是家和律所两点一线,能在室内坐着绝不在室外挨冻,整个人像是冬眠的熊。赵律连会见都取消了,说自己年纪大吹不得冷风,将已经接手的案子压到了年后。
一月初,路堃在劳务市场招到了两个木工,因着柴哥的人脉,接手了不少活。业务范围不止局限于花箱,还拓宽到了木栈道、秋千等。他又小半个月没回春江瑞城住,化身为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只要想到有钱赚,身体里的那根弦就一刻也不停歇。
还好路堃脑子活,以前又跟着三叔没少实践,即使是没接触过的也上手的很快,他现在还需要自己动手画图纸,因为白天时间不够,只好晚上在小宿舍里一点点改动。
板房没有暖气,冬天实在是阴冷,闻景从淘宝买了个“小太阳”寄来,这样路堃的手脚在夜晚才能暖和起来。厂子里的设施比较原始,冬天的自来水都是从室外管道走,水龙头也安在小石墩旁边,每日用冰冷刺骨的水洗漱,路堃的手明显粗糙,骨节变大,有些肿起来,然而他自己却没发现。
今年除夕是二月三日,闻景律所的年会在一月末。她对此兴趣不大,乔蔚却是跃跃欲试,下午早早的来家里找她,拉着闻景去美发店吹造型。
沙滩酒店的氛围极好,安静下来就能听见不远处的海浪海浪声,只是因为冬天的原因,只能将嘴热闹的bbq搬进了室内。
乔蔚坐在旁边,低声告诉闻景:“郝律辞职了。”
闻景并不意外,今天年会上并没有郝静的身影,她甚至猜到了她会在年前实施这个决定。闻景点点头:“主推的律师走了,明年领导们又要继续挖人了。”
气氛火热,闻景这一晚的心情也被烘托的很好,在同事的劝说下喝了许多酒。最后的抽奖环节,她抽中了二等奖——一部最新型号的苹果手机,上台领奖时她走路已经是轻飘飘。
夜晚气温低,闻景是极少数没穿裙子的女人之一,她换上了紧身灰色牛仔裤,上面是白色修身毛衣,v领开在胸前,素色的带子交叉绑出一个蝴蝶结,隐约露出浅浅的沟。毛衣的下摆不长,简单塞进了裤腰里,随着走动上上下下的像是要跑出来。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脸颊通红,从律所领导那里领过沉甸甸的小盒子时,思绪都有一瞬间的停顿。
闻景简短的说了两句感言,接着试图在下面乌压压的人群中捕捉乔蔚的镜头,想要被相机记录下这开心的一刻。她想的是,回家可要跟路堃炫耀一下自己的运气有多好,还要告诉他,你的二手苹果终于可以换成一手新机型了。
酒后,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倾诉欲疯狂的滋长。
年会最后是领导讲话,然后颁发三个优秀员工奖,日后会有一笔奖金。闻景进来的第二年终于得到了优秀员工,被念到名字时,她还在撑着头打盹,就这样半懵的状态上台领奖。
这一晚上对她来说 ,唯一留下的印象就是在台上站着,嘴里反复讲着道谢的话语。
沙滩酒店离春江瑞城20分钟的车程,闻景提前在滴滴上预约,出门的时候直接上了车。她在后排落座,然后掏出手机给路堃打电话。
现在是九点半,手机滴声许久都没被接起,闻景的心里莫名腾升一股怨气。
车窗降下一条小缝,凉风股股灌进来,吹乱了闻景额前的碎发,也使她清醒许多。沿海公路上荒无人烟,一路都是畅通无阻。天色漆黑,她望着副驾驶的椅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要担心弃坑,不会的哈!




强制进入(1v1) 算了吧
没有办出入证,车进不了小区,只能在门口听停下来。闻景低声道谢,然后伸手开车门。
脚落在地面,像是踩上了软软的棉花,小小趔趄一下,难以站稳。她的力气发虚,动作缓慢的合上车门,发出‘砰’一声响。
快散场时被劝了两杯白酒,这时候后劲才上来,眼前的世界被分割成几块,在昏暗的路灯下模糊了。闻景的脸凑近电梯按键,迟钝的看了一会儿,直到电梯门关闭才按下了楼层键。
她靠在玻璃上,冰凉碰上高热的后颈,舒服的喟叹的一声。闻景看了两眼手机,依旧没到电话或短信,内心顿时躁动不安,有一股无名的火气燃烧的极旺。
手机始终握在手里,已经发烫。但与此同时,她的双颊、掌心,甚至脖颈也在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度,像是热锅里的水被蒸腾干涸。
电梯门打开,外面是乌漆墨黑的楼道,闻景使劲跺了下脚,声控灯在头顶倏然亮起。惨白的光打在裸露的皮肤上,看起来充满诱惑,又莫名可怖。她拿出钥匙,试了好多次才插进了钥匙孔。
本来已做好准备面对四下无人、漆黑一片,却在拉开门的一刻发现屋里的灯大亮。一瞬间她怀疑自己出门忘记关灯了。
然而心下忍不住的期待,闻景朝着客厅里抬头看去,竟然真有个人影在那里。
她很难形容这一刻内心的感觉,像是雏鸟归巢,又像在沙漠行走许久的旅人见到甘泉。无名怒火被一盆冰凉的水浇灭,甚至还在刺啦的冒着烟雾。
极度愉悦的感觉,仿佛泡发了的海绵,涨起一大块满满当当的添进心里。
闻景蹬掉鞋子,任他们乱在一旁,又将手中提着的包扔到玄关柜子上,根本来不及挂起。她快速跑到沙发旁边,心脏还在持续不规则的跳动,声音似乎大的自己都可以听见。
路堃的胡子看起来已经两天没刮,下巴露出密密的胡茬。他合眼睡着了,眼下有一团发青的黑眼圈,异常明显。双臂抱在一起,两条腿因为茶几的拥挤,从旁边的空隙侧着伸出去,连拖鞋都没穿。
他看起来非常累,即使坐着睡着,都有轻微的鼾声传来。
闻景在一侧小心翼翼的坐下,唯恐吵到他休息。她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瞬不瞬的望着路堃。慢慢的,刚才兴奋活跃的大脑在阒静的环境中逐渐冷静下来,此时只有他的呼吸声和钟表秒针走过的声音在房间中反复、反复。
真的太久没见,自从在一起,还从没分开过这么久。忙的时候身体好像被上了发条,很难想起彼此,分不出来一星半点的空闲去流连风花雪月。然而一旦神放空下来,莫大的空寂席卷,心脏变成四敞大开的房屋,漏着冰凉的风。
路堃的嘴唇因干裂而起皮,唇色并不是很好,有些发白。闻景看着看着,想要亲亲他,只要极的吻一下就好。她伸出手来,用食指肚抚摸,那距离只是刚好碰上,不敢用力。她来回摩擦,又极尽轻揉,像是要把全部的柔情都安放在路堃这片薄薄的嘴唇上。
然后手指来到他的下巴,胡茬刺弄着手,有些痒,却不想离开。然后是眼下的肌肤,那里变得干燥、粗糙。
闻景放缓呼吸,在酒后却还是显得粗重。喷薄而出的热气在路堃耳边,距离不近,但依旧可以感受到。
摸着摸着,闻景的眼眶发红,鼻头发酸。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也许喝完酒后人变得更加感性,也许是藏在心底很久的心思被暴露在天光下,此时,她异常的动容。
想要的生活总是要牺牲些什么换来,等价交换,这很值得。然而,如果要交换的东西是彼此陪伴的日子,甚至更深处的爱和理解,那她宁可不要。
可能是室内太热,或者屈着身体睡得不舒服,路堃开始慢慢转醒。
他意识回笼的第一时间就意识到闻景在身边,酒气混杂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几乎令他瞬间就清醒。
路堃先是伸手摸到旁边女人细弱手腕,接着猜睁开眼,扭过头去。他还有些朦胧,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闻景?”名字先于口中念出来,他的喉咙沙哑低沉,和一个月前都不太一样了。
闻景的妆已经有点花了,眼线和睫毛膏晕到了下眼睑,一圈深棕色的痕迹。她的口红早就在喝酒时掉了,只有唇边缘才有点看不清的深红,内侧恢复了原本的唇色。脸颊染上一片红云,是喝酒上脸的症状。
讲真的,喝酒之后的味道并不好闻,此时的闻景也难以称得上漂亮。然而她的眼睛却湿湿亮亮的,瞳孔始终是一尘不染的干净,泪盈于睫,好不难过的样子。
路堃想,这才是最漂亮的,比任何时刻都要动人。
“要不我们算了吧。这个生意不做了,你真的太累了。”这句话在闻景嘴边打转,没想到在和路堃的对视中,一冲动就讲了出来。
掷地无声,空气中是纳罕的沉默。
路堃没说话,只是手在她的手腕上摩挲、轻抚,带起一片片热度。
最终,他无言的摇摇头,来拒绝闻景这样的说法。
弓箭一旦扯开,就只要奔着靶子去这一个目标,沿途的所有阻碍,都会被遗留在身后。
他展开手,先是包裹住闻景的小手,接着又食指交缠。
热烫的手心熨帖着,仿佛点燃了身上的火线。
两人于无声中接吻,发出啧啧声响。男人的吻逐渐从温柔缱绻变为狂风骤雨。他的舌头吸吮、搅弄,柔软相互触碰后又开始对垒,逼得她口水从唇角留下,划出淫靡的痕迹。
路堃的手从领口探进去,一下握住胸前软嫩的乳肉。
预估失败,下章哈!
这不是我说的虐,小情侣的患得患失,因为距离很正常嘛。虐可能还有3.4章?但也没很虐啦。
完结大概十五章到二十章 左右,不会弃坑,毕竟都更这么多了。




强制进入(1v1) 醉酒后的强制高潮(H)
今晚的路堃并不温柔,他几乎是扛起闻景,她的脑袋向下,腰部卡在肩膀的位置,屁股被一只大手牢牢掌控。天旋地转间,重重摔在床上。
“嘶...”她呻吟出声,后背下陷又弹起。
眯过一会儿的路堃恢复了力,人变得神清气爽起来,他把闻景掀过来,使她趴在床沿上。接着拽来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面,如此一来,屁股高高的翘起。牛仔裤包裹的浑圆形状,如小丘凸起。
他大掌使劲捏了一把,感受软肉在手心碰撞。
喝醉的闻景没有了往日的言听计从,她使劲蹬腿想要翻身,肩膀却被死死的按住。
路堃五指张开扯住她披散的长发,发丝缠在男人的指节上乱成一团。他向后用力,闻景的脖子被迫扬起,露出纤长的弧度。
“呃...”她喘着粗气,感觉呼吸变得困难,力气逐渐流失,胡乱扑腾的腿终于不再动作。
头皮火辣辣疼痛,他松开后,闻景脱力的把脸埋进被褥中。
牛仔裤被迅速拽下,褪到腿弯处。因为怕内裤印显出来,闻景今天穿了条丁字裤,此时那一条细长的布料正卡在股沟里,紧紧的卡住。
路堃笑出声,拉长布料后松手,又快速弹回去,发出细微的声响。
闻景只被这样戏弄,就感觉心跳加速,她缩进的阴道,感觉有水流出来蹭湿床单。
大掌握在盆骨处提了提屁股,露出饱满而湿滑的肉穴,他没有脱掉内裤,而是随意的将布料拨到一边,伸手逗弄阴唇。
他磨蹭两下,感觉有淫水源源不断的向外涌,接着一根手指塞进去,按压着穴壁。他像是在挤海绵,不停地以指肚给阴道施压。
里面湿湿滑滑的,他再顶入一指,感受到嫩穴被撑大,接着更用力的绞住他。温暖的触感,使路堃的肉棍更加蠢蠢欲动起来。
“这么多水?”路堃两指并起来戳刺其中的敏感点。
闻景小声辩驳着,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嗯,嗯...没有!”
她的脸更深的埋进被子,鼻子被堵住,快感在身下累积,无法忍耐的咬住被罩。此时的闻景仿佛脱水的鱼,喘的又快又急。
路堃抬起一条腿,将脚踩在闻景的后背上,另一只手去抠弄小小的肉核。
“啊...啊,不要...”
他以一种强势的姿态踩住闻景,阴道和阴蒂受到强烈刺激,她被牢牢掌控,身体和心理都无处可逃。
想到路堃此时正低头睥睨,而自己只能匍匐在他的身下,任人予取予求,闻景更是兴奋,下体缩进,流出的水打湿床单。
喘不上来气,马上就要濒临窒息,卧室化为火炉,蒸的人头脑发晕,眼前昏花。她要咬住被子压抑叫声,又想张口呼吸新鲜空气,实在令人左右为难。
路堃一边搓揉阴蒂,另一只手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指并起往下戳,速度极快。
“啊...嗯啊,要到了!慢一点...”如猫叫一般的求饶在屋子里显得极其清晰,却都被男人忽略。
快感累加,一下跃过层层阶梯,达到最高峰。高潮到来的第一瞬是静默的,紧接着如有烟花在头脑中爆开,刺激的人发懵。
这过程大概持续了10秒左右,闻景的腰塌下来,再也无法支撑,两膝盖也在抖动。她的小腿在高潮时无意识的翘起,莹白圆润的脚趾都缩紧了。
她舒服的眼角泛泪,眉头紧紧蹙起。脸蛋潮红,头发乱糟糟的散落在被单上。
突然她双手用力抓住两侧床单,惊叫出声:“啊!”
路堃没有给闻景喘息的机会,食指和拇指捻着阴蒂,速度越来越快。刚高潮过的闻景怎么能忍受这个?她使劲咬住被褥,叫声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越来越急促。
“唔...嗯!我想,我想尿尿,停一下啊!”
他扬声命令着:“尿出来,我要看到你尿出来!”
敏感脆弱的阴核经不起连续的刺激,快慰由那一小点汇集在小腹,越堆越高,直到临界点,倏然爆发。她感觉下体不受控制的紧,然后抖如筛糠,最后一松。
热流喷薄而出,一股股的泄下打湿床单,洇出一块深色,甚至喷到了地板上,一滴滴的洒落。
路堃安慰似的抚摸她的阴蒂、穴口,如果说之前仅是眼眶蓄泪,这次潮吹,则让她舒爽到脸颊抵着的那处都濡湿。
闻景的泪水像开闸的洪水,还在不停的涌出。
“舒服吗?”路堃哑着嗓子问她。
她还以为自己是被操尿了,感觉羞耻又难为情,丝毫不想理路堃的问话。
在一起之后,他的前戏总是准备的很长,就是自己憋的太辛苦,肉棍总是硬的发痛。
他脱下裤子,掰开闻景的屁股,沉腰压了进去。这一次,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嗯...”潮后的敏感令她难耐的哼出声音。
醉酒后的闻景,水多到吓人。穴口如同水龙头一般,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滑溜溜的,阴茎有两、三次差点滑出。
路堃一进来就开始快速向前顶,又狠又准的顶弄闻景的敏感点。他掐着她的屁股,把一大团软肉握在手心,不让她挪动一丝一毫。
“疼!”
后入是最深的姿势,闻景的膝盖压在床沿,肚子下是枕头,肉穴被狠狠插入,屁股被撞的向下塌。路堃掌住她的腰侧,反复插弄。
闻景被顶的小腹疼,她向前爬,想要逃离这疼痛又酸慰的感觉,却都被路堃强行掰正。
“太深了...”
“我不行了,顶到肚子了啊!嗯...”
她被操的一句话都难以成形,只感觉小腹被挤压撞击,渐渐生出疼痛。
路堃将一只手塞到肚子和被褥中间,以掌心罩住她的小腹。
慢慢地,肉棒似乎撞击在掌心里,微弱的凸起也能感知到。
“这就不行了?”路堃的声音低沉,极力压抑着喉咙口的粗喘。
他带着闻景翻了个身,变成了侧身躺的姿势,菇头又顶到了另一个点,并不停地抽插。
“啊...路堃,路堃...”她除了叫喊路堃的名字,其他的思绪都消失在脑海,唯有恳求:“慢点,真的好疼!”
“给不给我操?”他咬住闻景后脖颈的一块肉,腰部持续发力。
敏感处逐渐麻木,只有“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耳边真实的存在着。
闻景后颈刺痛,却无暇顾及。白皙的皮肤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色情,乳波摇晃中被路堃伸过来的手掌攥住,不留缝隙。
他捏着闻景的乳头冲刺,她被撞的支撑不住,只能反手按住胸前的手,以此借力。
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慰,只有路堃的低吼和在体内喷薄的液标志着这一场疯狂情事的结束。
没有捉虫,有错误的话评论指出~




强制进入(1v1) 无所遁形
这一夜闻景睡得并不好,由于酒醉,前半夜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吐了一次。路堃在厕所给她冲洗身体,等到那股难闻的冲鼻味道减淡,才被抱回到被窝。浑身乏力的她以为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却在下半夜做起梦来。
梦中她坐在空旷的房间中,周遭皆是封闭漆黑的一片。闻景想要站起身,发现自己被绳索捆住,动弹不得。她感觉自己被魇住,清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无论如何都逃离不了怪圈。
房间虽然很大,其实并不寒冷,一开始会觉得温暖舒适,时间久了气温有升高的倾向,到最后闻景热的口干舌燥,手心中冷涔涔,粘腻不已。
到后来,关于这个梦魇的记忆就很模糊了,只依稀记得有人给房间里送饭、甚至送衣服,却一直没松开身上的绳索,周围始终光线暗淡。
早上七点,闻景短暂的醒过一会儿。感受到手被人紧紧握住,她动了动也没有挣脱。回头看去,是路堃和她紧贴着,整个脸埋在她的后脖颈位置,一呼一吸间热气喷薄在皮肤上。
他双眼紧闭,还没有醒来。
家里的供暖很足,经过一晚上,闻景感觉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怎么躺都不舒服。她想起身去冲个澡,手却被路堃牢牢拽着。
“再睡会儿。”他被吵醒,嗓音还带着早起的喑哑低沉。
松开她柔软的手,大手灵活的从衣衫下钻进去,袭上圆润的胸脯,握了一把软肉。
闻景轻哼一声:“干嘛呀,大清早的!”
路堃不理她,捏着胸乳暗自用劲,揉弄两下,感到乳头被摩擦挺起,抵着掌心。
昨晚第一次射后,又来了一次女上位,闻景本就疲惫的身体,上下没动几下就哼哼唧唧的喊累,说什么也不肯继续。路堃正在舒爽的劲儿头上,只好自己挺腰向上插弄,捣的她到后来放肆的叫唤着,一会儿哭着说“不要”,一会儿又求着他继续。
喝醉的闻景水多的吓人,随着没一下抽插都能带出水液,喷在床单上,染深了一片暗色,两人的大腿上都是淋漓又粘腻的水渍。
其实关于昨晚的放纵印象不深了,只是潜意识放开了自我,彼此做的都很尽兴,隐隐能回忆起一点余味儿。
这时候路堃没有力再来一发了,他闭着眼试图用睡眠压抑下身又抬头跃跃欲试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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