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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进入(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早睡选手
她记得那部电影是自己要求看的,刚上映没多久的加勒比海盗五,逐渐在特效的声响里平静下来。两人最后也没在一起,闻景觉得还是差了点东西,慢慢和他断了联系。
今天再坐到电影院里,身边是存在感很强的男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心境竟然又变化许多,漆黑的四周、安静的候场,显得心跳又剧烈一些。
映前广告开始播放,路堃坐在右侧,闻景把爆米花捅抱在手里,可乐放在中间的扶手中。
爆米花桶很大,她抱在胸前就像手捧松果的小松鼠,路堃在黑暗中为了自己的这个想象笑出声,广告声中并不明显。
“吃吗?”闻景把爆米花往右边推了推。
路堃用撇嘴表示拒绝:“只有你们女生才吃这么甜的。”
她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扭头回去看屏幕。
冷白的屏幕光线照在闻景的脸上,路堃扭头去,她的睫扉扑闪着,眼里水波荡漾,嘴唇红润,叼着一颗爆米花,咽下去后又喝了口橙汁。
他俩坐在最后一排最中间,两侧空空荡荡,下面两排做了两对情侣,相距很远。
闻景沉浸在电影情节中,嘴里和手里一直没停下来。路堃对爱情电影有些兴致缺缺,在一旁刷着浏览器里的新闻。
电影进行到中段,他已经有些昏昏欲睡,握着手机的手开始放松下来。
闻景余光看见,推了路堃肩膀一下:“困了?”
他一个激灵,睁开眼,略微迷蒙的看向闻景:“结束了?”随后才反应过来,揉揉眼睛:“不小心睡着了。”
慢节奏的背景曲缓缓播放,荧幕上男女主角在接吻,路堃把头靠在闻景肩膀上,调整了一下姿势,压低声音:“我眯一会儿。”
“路堃!”闻景在他耳边小声嗔道,又不忍心把他推醒。
珍贵的约会时间就在路堃的睡眼惺忪中结束了,直到散场,他才慢慢悠悠的转醒,懒洋洋的靠在闻景肩上不肯起身。
片尾曲播到最后,字幕滚动完毕,厅里已经没有其他人。闻景脚下放着空爆米花桶和可乐杯,打扫卫生的阿姨来,朝他俩瞥了一眼。
闻景迅速拉着路堃出了门,对阿姨探究的眼神感到害羞。
事后她对路堃一顿指责,他似乎也反省到自己的错误,搂着闻景劝着:“这不能怪我吧,这电影真的太催眠,下次来点刺激的。”
接着又一脸坏笑的靠近闻景,嘴角上扬,提议道:“下次去那种影吧,我看这商场附近就有一家。”
不知道为什么,闻景一下就读懂了他眼中的不怀好意,使劲推了路堃一下,然后自顾自的向前走,只有身后的男人才能看她染红的耳框。
*
由于前一天晚上降雨,周一上班时气温又降了许多,闻景从柜子最里面找出来棉服换上,下身也换掉了四季如一日的裙装。她感觉自己仿佛上了年纪,再也不是寒风刺骨都刀枪不入的自己,居然变得这么畏寒。
供暖还没开始,还好每天晚上有人暖床,电暖毯都快成了摆设。
路堃又恢复了早早出门的习惯。厂子在郊外,他总是起的很早坐两小时的公交过去,两点一线的来回跑。
厂子缺一个一起干活的木工,上个周闻景帮他在58同城上登广告,有一个外地人应聘,今天路堃正好去面试一下。
如果顺利的话,厂子这周就能投入使用了。钱哥给他介绍了一个活儿,又是做花箱,一个花箱能净赚700左右,客户订了10个,但要求两个周之内交工。
生活有条不紊的步入新的轨道,闻景上班的步伐似乎都轻松一点。
她今天来早了,工位上只有乔蔚和另一个男同事。
“早。”闻景笑着跟二人打招呼,然后端着咖啡杯钻进了茶水室。
鞋跟敲地的声音在耳后响起,闻景回头,原来是乔蔚端着马克杯进来。她今天气色不错,大波浪的卷发披散在胸前,即使是降温了依旧是一身素色的套裙,露出一双丝袜包裹的长腿。
“今天状态真好,是最近有什么喜事?”闻景笑着问她,手上摆弄着咖啡机。
上一周赵律有个案子在尾阶段,比较忙,她很久和乔蔚聚头了。
她伸手捂唇,挡住微笑的唇,手上明晃晃的戒指显眼。
闻景自然看见,她惊喜问着:“你谈恋爱了?”
乔蔚抚乐一把卷发,走到洗手池旁边洗涮被子,点头应着:“嗯,上周刚在一起。”
“真好啊,下次带过来一起吃饭啊。”闻景恭喜着乔蔚,但并没有打听太多其他的。
“你知道吗?”乔蔚凑过来,一脸神秘的开口。
她是所里的八卦小灵通,时常跟闻景分享‘一手消息’,但每次不直接说出,总要以“你知道吗”为开头,吊足人的胃口。
醇香的咖啡味道飘出来,味道浓郁。闻景拿小勺搅动着,非常配合的回应:“怎么了?”
乔蔚看了看四周没人,将声音放到最低:“郝静要辞职了!”
闻景心里先是‘咯噔’一下,脑子里涌出的是前天电梯间的场景,郝律一脸不屑与决然的转身,把季然和她女朋友甩在身后,莫名的有种畅快感。
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佯装惊讶,顺着乔蔚说的话:“啊...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在我们所做了好多年了吗?”
“不知道,人事部之前追我的那个男的昨天微信说的。”她低头拨动戒指:“只说她口头通知了,今天估计就会来办手续,然后做交接,估计是另谋高就了。”
“真不知道以后哪个助理会跟着她啊,我还是觉得郝律有点凶。”乔蔚摇摇头叹息着。
此时办公室另一位男同事进来,她迅速闭嘴,开始沉默。
最终闻景没有跟乔蔚说起郝静与季然的事,她觉得郝律会想要保持一丝体面,更何况她不确定以乔蔚的八卦程度会把听到的分享给谁,还是独自咽下。
她只是更加明确了,一定要同季然这个危险人物保持距离。
*
临下班时,闻景接到两通电话。
一通来自路堃,告诉她今晚不回家,直接住在厂子里。
“上午面试那个木工不行,看着很明,不太适合。”路堃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显得离自己很远。
闻景握紧手机,虽然有些闷闷不乐,但还是乖巧的同意:“被褥什么的都有吗?今早上忘记帮你整理了。”
“有,柴哥那边都有的。”路堃笑起来,磁性的声音从嗓子眼里发出,让闻景听的有些耳热。
他反复的叮嘱:“你把门窗关好,天黑之前就回家,不要在外面闲逛,我明晚就回去了。”
而另一个电话,来自将近一个月没有联系的安莱。
自从上一次在闻景家里不欢而散,两个人仿佛都在较劲,谁也不去联系谁,微信消息空空一片,各自在朋友圈晒着照片,彼此关注,但就是咬牙不去主动搭话。
闻景有无数次打开对话框,对着空白的页面打字,删删减减,想要粉饰太平的说些别的,又想故作玩笑的问一句‘还生气呢?’
然而最终她还是关掉手机,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这是两人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冷战,长到有一瞬间闻景忘记了他俩因为什么冷战,当安莱的说话声传来的刹那,才想起来是她分手那天在家里评论路堃的一席话而产生的罅隙。
“在哪?”安莱的声音冷静,话语简洁。
闻景看了一眼手表,15点25分,周一的这个时间段,除了在上班,还能在哪?
她怀疑安莱没话找话。
想到安莱的心里或许有和她一样的忐忑,闻景也没了郁气,心情轻快起来。
那边电话里的安莱还是快速表达自己的想法,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今晚出来,来我家。”
闻景憋住笑,低声答:“好。”
昨天和今天的一起两更合一了。季然的事就告一段落,这章个尾。
预警一下,珍惜甜蜜蜜,虐不远了~
自从上周复工,我就开始更新贼不稳定,见谅,有时候上完班回来就很不想写文。不过还是日更哈,时间不定,有了就来看看!
没什么榜单需要冲了,珍珠有没有都可以,多跟我留言互动也很好呀^^





强制进入(1v1) 和好
6点把报告传给赵律,闻景匆匆下班。
安莱分手后已经从同居的房子里搬了出去,所以她说的“家”,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两层小别墅,远离市中心的喧嚣,北依山,南傍海。
花园别墅小区门禁严格,外来车辆无法入内,闻景在大门口下来后步行进去。
褐色小楼被装饰的典雅,一敞开门,面前就是有一个的庭院,种满了花花草草,此时天黑了,婆娑树影在风中摇晃。
来开门的是保姆,闻景和她点头打招呼,没等着提醒,就非常自觉地上了二楼。
尽头是安莱的房间,纯白的木门上挂了一副木牌子。
闻景敲门,里面的人好像已经知道她来了,迅速回着:“进。”
安莱盖着被子,靠在床上玩手机,盯着走近的闻景,故作淡漠:“刚下班?”
“嗯。”闻景举起手中的袋子,笑着提议:“我公司附近那家炸串,吃不吃?”
闻言,安莱眼神顿亮,迅速直起腰板,然后又缓缓靠回去,镇定地说:“把我小桌子搬来,在这里吃。”
两人把方形小桌放在床上,各坐一边。安莱在电视上找了一个综艺边吃边看,虽然谁都没多说话,但气氛渐渐恢复如常,看到搞笑处会哈哈大笑继而讨论一番。
她们很少吵架,一般都是冷战,需要彼此冷静的时间。
卧室里开的空调暖风,略微干燥,闻景冰凉的手逐渐回温。吃完饭后,她抽餐巾纸擦干净桌子,把锡纸盒和垃圾用塑料袋包起来,下楼给了保姆阿姨。
闻景给路堃发了条消息,告诉他今晚宿在安莱家里,接着去洗澡。拾完已经是9点半了,她躺在床上与安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无法避的,还是聊起来感情话题。
“我和翟江溪分的彻底。”安莱首先总结,接着具体展开:“这一个来月他找我求和了好几次,不过我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上下班让家里司机接我。大概看我真的狠下心,这几天他才消停下来。”
闻景点点头:“在一起这么久,要分手必然会脱层皮,也有些可惜。”
然而安莱摇头:“你是感情至上,我不是。”
闻景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垂下眼睫,态度不置可否。
“一个月了,你的态度,还那么坚定?”安莱斟字酌句,小心翼翼的询问,不敢再直接指责路堃不好。
闻景说:“如果说一开始还不确定,但相处这么久,反而确定下来。”她仰头直视花白的天花板,放轻声音:“好像各方面都很合适,都能很好的磨合,在这个基础上,我又很喜欢他。”
“所以...”她顿了顿:“我挺坚定的,他也是。”
安莱没急着反对,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她说的对,闻景和她完全是两种感情观,一个重感觉,一个重合适度,没法放在一起比较。
“那我也不说什么了,感情这个事也是如人饮水,之前是我定论下的太早。”话音落下,她又急急补充:“但是你要把他带给我看看,我替你把关。”
闻景弯着月牙般的眼睛笑了,似乎为了喜欢的人受到好朋友的认可而愉悦。
“好。”她心情放松起来,整个人都窝进柔软的被子里。
安莱睨她一眼,感觉她没出息的很,脸上却跟着闻景一起笑。
突然,又想起来另一件事:“他不换工作?我是说...为了以后各方面都好,还是要换的。”
闻景向左扭过身子,面朝安莱,右手背枕到脸颊下,慢慢说着:“已经换了,正在创业,希望顺利吧。”
对她好、肯上进,知道了这两点,安莱似乎对这段感情多了点信心。
过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闻景牙齿磕着下唇,犹豫了许久,才担忧的开口:“上次你有句话说对了的,我妈一定不会同意。我不知道怎么跟她坦白,早晚要见光的...”
闻景的眼神飘忽来去,嘴唇紧抿,显得有些低落。
上一章随口预警似乎吓到大家了。安心,小虐怡情。




强制进入(1v1) 最后一场雪
闻景说完,自己兀自叹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希望他先把事业做起来,然后我们再考虑其他的。”
安莱认可的点头,伸手把小台灯按灭:“睡吧,不早了。”
她从不熬夜,十点多已经到了极限。上下眼皮一直打架,困的话都说不利索。
卧室内陷入黑暗,只有钟表的滴答声一刻不停,身边渐渐传来安莱呼吸的声音,闻景却是睡不着了。
小时候,闻妈妈对她非常严格,从学习、到生活,总是看顾的紧紧的,甚至交什么朋友都要报备。闻景不是没有过怨怼,但想到妈妈独自把她拉扯长大,又无法再怨下去了。
闻妈妈生气的时候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不这么做,你以后怎么办?
以后、以后,她似乎格外操心这个,有时候让闻景感觉到负担,却不能开口拒绝。
辗转反侧到半夜,直到十二点左右才睡着,因为装着许多心事,一晚上都睡得十分不踏实。
*
海滨城市的秋天短暂,几乎没什么过渡就迎来了冬天。进入12月,闻景的工作也到了空前忙碌的阶段,各种总结、报告需要做,还有文件归档的任务,常常加班到晚上八、九点钟。
路堃就更加夸张。由于厂子招不到合适的人,只能他自己加班加点的干活,大部分的晚上都不回家,独守空闺成为闻景的日常。
因为路堃没有过平安夜和圣诞节的习惯,一年的尾声就这样在忙碌中过去了。
今年的最后一天,路堃难得没安排活儿,和闻景在家里睡到自然醒。
昨晚闹腾到很晚,路堃不用早起,许久没开荤的他自然拽着闻景从厨房做到客厅,从浴室做到卧室,逼着她一遍遍的哭泣求饶,甚至到最后,屁股被拍的红印斑驳,下体也是泥泞成一片,闻景累到说不出话,路堃才放过她。
他可能也累到了,日上三竿,闻景睁开眼时,侧过头去看,路堃的脸埋在被子里沉沉睡着。
这段时间忙前忙后,体力活一干就是一天,宿舍的床还没那么舒服,每次见面他看起来都疲惫不堪。
此时男人紧闭双眸,被子盖到嘴巴下面,呼吸声清浅。鼻梁高挺,眉骨的棱角显得硬气又凌厉。闻景伸手用指肚贴合他的睫毛,略微扎人。
今天气温有些低,她缩在被子里的脚冰冰凉凉。坐起身想要拉开窗帘看一眼窗外,突然发现眼前的世界变得银装素裹。
下雪了!
闻景激动的轻呼出声,音调中带着惊喜。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也是阳历年的最后一场雪,似乎是不错的兆头。
棕色的楼房与干枯的枝丫偶尔在雪堆里冒头,都被闻景用手机记录在镜头中,银白的世界有些晃眼。
闻景心情飘忽的像是荡秋千,耐不住想要出门的冲动,回头轻轻拍了两下路堃。
“路堃,起床了。”闻景趴在他枕边耳语,一手覆在他胸膛上:“下雪了!终于下雪了,我们出去玩。”
还在睡梦中的路堃仿佛听到了她吵闹的声音,不快的皱起眉,一开始不肯睁眼,还流连模糊的睡意,直到闻景不停不休的摇晃,才渐渐转醒。
这一瞬间,路堃的起床气简直达到峰值,拧成‘川’的眉头快能夹死苍蝇,目光不善的瞪着闻景。
她素着一张脸凑在他眼前,头发披散的毛毛躁躁,表情却是无辜,嘴角咧的很开。
看着闻景这幅模样,路堃内心滔天的火焰像是被一桶冷水浇灭了,只留下‘刺啦刺啦’的声音还有地上冒出的一片白烟。他深吸口气,然后探出来,终于克制住起床气,能够平和的开口了。
“怎么了?”他尽量温柔,边问边抬起一只胳膊遮住眼睛。
闻景也没意识到那么多,直接去拽他放在被子下的大手,声音拔高激动的道:“下雪了啊,我们出去玩雪。”
“行,下去玩,但你总得让我睡醒吧?”路堃的声音藏在棉被里,有些沉闷。




强制进入(1v1) 理发
闻景松开路堃的胳膊,自己手脚并用的跨过他的腿,爬下了床。
他见她要走,撑着手扭身去唤:“去哪?”
“你赶紧起床!昨晚的雪下的好大,我们下楼看看。”闻景把窗户敞开一条小缝,冷风呼呼的刮进来,冲散了室内的闷热。她回头瞥了眼路堃,自顾自的进了洗手间。
路堃懒洋洋的瘫在床上,成“大”字型,一半的被子搭在下身。他的头发已经很长了,每天睡醒之后都会有发丝翘起来,显得乱糟糟的。经过一天一夜,下巴的已经冒出青色胡茬,他眯着眼,舔了一下嘴唇上干燥的死皮。
路堃内心烦躁,大好的清晨被吵醒,哪里都不舒畅,连揉了下头发都觉得头发太不“听话”。
他坐起身靠在床头,滑开手机查看了昨晚错过的两条信息,回复柴哥今天不去厂子干活,接着打开新闻客户端浏览新闻。
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闻景在洗脸,没一会儿关掉水阀,朝着外面喊着:“路堃,起床!”
闻景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水珠顺着手腕和小臂向下淌,镜子里的她看起来气色更好。
“马上!”路堃扬声回答,手上还是一刻不停的刷着新闻。
从国家大事到明星八卦,碎片化新闻接起来更加全面、快捷,他津津有味的看着,嘴里却应答。
这不是路堃第一次这样了,闻景抽过来毛巾擦干脸,快速走到床前,从他的手里夺过来手机。
她横眉冷对,声音故意压的很低,:“你起不起来?”
“起、起。”路堃告饶,无奈的起身。
闻景按开电动牙刷,‘嗡嗡’声响起,路堃跟在后面走进来。
“你先出去刷,我要撒尿。”他用胳膊肘推了推闻景的肩膀。
“你...”她对路堃粗鲁的言语感到不好意思,绯红从耳后染到脖子根,却不肯示弱:“你不能等我刷完牙吗?”
“都多久了,嫌弃我?”说着,路堃扯开居家服的松紧带,掏出来就开始放水。
‘哗哗’的水声打在池壁上,仿佛近在耳边,听的人害臊。闻景嘴里塞着牙刷没法开口说话,面含无奈的走出去把门带上,发出重重的声响。
路堃失笑,感觉逗弄她特别有意思。
闻景洗漱完之后先去厨房热牛奶,刚把牛奶放进加热容器里,路堃的声音传来。
“闻景,来帮我剪头发。”他吆喝着。
“太长了,我受不了了。”路堃对着镜子抚动两下头发,嘴角向下撇,表情似是嫌弃自己。
他是稍微细软的发质,头发变长之后就垂下来,此时已经在眉毛上方。夏天时还是寸头,不知不觉间已经换了个发型。
闻景在一堆快递里翻出之前刚买的飞利浦的电推子,然后找了一张报纸,在上面掏了个洞,套在路堃的脖子上。
“一定要套这个吗?”纸的洞有点小,脖子刚好卡住,他不适的扭动了一下。
闻景顺了一把他的后脑勺,然后把他推坐在凳子上,偷笑着:“当然,家里没有别的能替代,不戴的话碎头发会掉在地上。”
路堃围着报纸的样子有些滑稽,洞的周围被剪的参差不齐,有些突出刺着他的脖子。宽大的报纸铺开后耷拉下来,从镜子里看过去,只露出一颗圆圆的脑袋。
报纸后方的广告版面有一行黑色加粗的大字:看男科,找仁爱。
闻景望着这一行字,笑的直不起腰,眼角渗出一点眼泪。
路堃不知所以,看向闻景的眼神有点疑惑和迷茫。
她压住嘴角努力憋笑,认真的问:“准备好了吗?”
路堃郑重地点点头,不知为什么有些视死如归的感觉。以前工地对面就有一家理发店,推头发10块钱一次,几分钟就能搞定,既便宜又便捷。这段时间忙于杂七杂八的事,不知不觉头发就长长了。
前两天他说要去理发店,被闻景拦住。
“浪那个钱干嘛?买个电推子,我给你理发,能用好久呢!”她无比诚恳的说着,看路堃的眼神却像在看小白鼠。
路堃被她烦得不行,只好点头同意,得到首肯的闻景火速在淘宝下单电推子,隔日就到货了。
即将要实践的她心里有些许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做这事。
“我开始了。”话音一落,闻景就按了开机键。
嗡鸣声响起,就在耳旁。路堃甚至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虚合着眼,感受推子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
从左边到右边,柔软的发丝一块块落在地上,头皮渐渐感受到一阵凉意。
“呀!”闻景小声的轻呼。
路堃心里一咯噔,依旧紧闭着眼,给自己做心理准备。
“怎么两边头发留的不一样多啊...”
闻景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自言自语,她感到理亏。
他这时才敢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冷不丁没了头发,还有点不习惯。上下打量了许久,正面看还算正常。
那问题就是出在后面了。
路堃扭头看不清后脑勺的全貌,于是指挥闻景给他用手机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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