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进入(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早睡选手
路堃打开备忘录,指着一串串记录的数字给老四看:“去年我爸得病,我这几年存款花的就剩了一万来块钱,还得凑点。”
老四拍拍路堃肩膀,不假思索的:“哥能给你拿一万五,剩下的你再想想办法。你年纪小,趁这时候拼一把是对的。四哥既没文化也没追求,这边就挺适合我。”
路堃心里涌起微弱的感动,泛着一阵酸。老四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指关节突出,黑黑瘦瘦的看着不太干净。然而他没有丝毫嫌弃,直接搭了上去,两只手章叠在一起。
很多事都不需要多说,一起尽在不言中。
方言我都做了注释,有看不懂的话可以评论问我哈。
想把这一段写完,然后发现3k的更新量又爆了,求表扬^^
开车的话还需要几章,想写的水到渠成一点,不敢着急。不会给路哥的事业开金手指,霸道总裁是不可能的,请放心,乡土小哥人设不能倒!
谢谢大家的珍珠和留言,我都看到了,备受鼓励,一定努力!
强制进入(1v1) 反对
八点一刻闹钟准时响起,闻景按停。旁边的安莱睡眠浅,翻了身就醒了过来。
她拍了拍闻景:“起来了,上班。”然后自己抱着被子滚到了边缘:“我请假,不去了,哭的我头疼。”
闻景还是把她拉起来,推着去洗漱:“那你也把早饭吃了。”
正在刷牙的安莱停下动作,神情疑惑:“早饭?你做?”
她这一年在闻景家留宿了很多次,从来没见她做过早饭,一般都是去上班经过的小店里随便吃一口。
闻景套上衬衫,正在从上往下的系扣子,闻言睨安莱一眼,莫名有些羞赧:“我男朋友做的,今早是粥和包子,吃吗?”
安莱不爱吃中式早餐,更喜欢吐司之类的,以前在学校她很少去食堂吃早饭,基本都在宿舍啃面包。
没想到安莱点点头,吐了漱口水,接着问:“什么来头?这么快就同居!你这可真快,我和翟江溪在一起一年才...”话到一半,她又蓦然停顿。
闻景怕安莱冷静下来的心又变杂乱,只好一直拽着她讲自己和路堃的事。她没有说两个人的初识,只用偶遇来轻飘飘的带过了那一段混乱的关系。
“他什么工作?家里做什么的?”安莱咬了一口包子,迫不及待的追问闻景。
闻景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实话实说:“前面瑞盛工地的木工,家里...还不清楚。”
喝着粥的安莱呛一口,剧烈咳嗽起来,闻景抽了两张纸递给她,又把水端到面前:“你至于吗!赶紧喝口水顺顺。”
安莱一下推开闻景的手腕,水杯里的水溢出来一些,洒在桌子上。闻景低头看见一小滩透明水迹,叹口气,依靠在椅背上,一幅无奈又烦躁的模样。
“你再说他是干嘛的?”安莱提高声音。
闻景心里不太高兴,责怪的看了她一眼,放轻声音:“就我家前面,瑞盛开发的那个大厦,他是那个工地的木工。”
“木工?哪种木工?干杂活那种吗?”一连几个问题,安莱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闻景,像是把她说的话掰碎了又重新咀嚼。
“你别问了好不好...”闻景心中是说不清的烦躁,她听出了安莱语气中的嘲讽,自己也开始赌气的不想再回应任何提问,无论是好奇还是关心。
“你真的疯了...”安莱的嘴角向下抿着,眼神中有失望,不住的质问:“你妈能同意吗?你这是第一次谈恋爱,他是不是花言巧语骗了你?”
闻景不懂她为什么这么激动,仿佛木工就是这世界上最低贱、最卑微的职业。安莱没有问路堃对她好不好,而是在没了解的情况下贬损他,完全没有把两人的恋爱放在眼里。
这是闻景第一次感觉到世俗的枷锁牢牢地锁住自己,喘不动气来。
这个安静的清晨,闻景和安莱不欢而散。
*
最终闻景都没有把安莱正式介绍给路堃,只有那晚上匆匆一面,路堃追问了两次什么时候有空请她的好朋友吃饭,也被闻景三言两语带过了。
十月中旬,沿海城市天气转凉,闻景耐不住,早早裹上了风衣。闻景下班走小路去工地接路堃,落叶金黄的铺在脚下,踩上去还发出咯吱声响。
她快到路堃宿舍楼下,才打了电话过去。
滴声后,始终无人接听。
闻景的腿上还穿着薄丝袜,被风一吹凉意直直透进心底。
“哎,这不是闻景吗?”身后一个尖细男声传来,惊的闻景回头。
老四在身后二层楼的窗户上探出头来,另一只手衔着烟,一点点火光在黑夜里忽明忽灭。
“您好。”闻景拘谨的问了声好,两只手交握在一起,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来等堃儿啊?”老四冲她点点头,样子还算正经。
见闻景应声,他又呵笑:“堃儿去茅房了,你去前头等着!这边黢黑,吓着你他又出些毛病。”老四指了指前方板房门口支棱着灯泡的地方。
远处的路灯散发着幽暗的光,闻景其实看不清老四的面庞,只是听了他的话后,对着他摆摆手算是作别,转身离开。
老四看着闻景渐行渐远的背影,在光线的照射下显得更纤弱,本想开口叮嘱她好好对路堃的话,又莫名咽了回去。
今天短小,dbq!明天应该就是第一次qj的车了,没意外就是第一人称。
强制进入(1v1) 和时间无关
闻景在路堃的宿舍楼下站着,头顶是光线暗淡的路灯,影子在地上拉出来好长,她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
身侧的工地大门紧闭,门上贴着绿色的贴纸,印有瑞盛集团的标语。旁边是一臂长的铁门,被风吹动后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谁?”
“路堃他对象。”
“这小子真他妈有福,你看这身材。”
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谈话声,闻景倏然回头,发现后面的板房窗户前有几个剪影,但由于逆光都看不清楚面貌。
她内心突的一下,还没多想,身子先反应过来,从窗前快速躲开。向前径直小跑了很远,直到公交站牌旁边,才停下来。
再回头,宿舍板房漏出来的光已经成为了一两个圆点。
周围都是等车的人,站台的广告牌亮的刺眼,闻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缓了一会儿心头的慌张。
不堪入耳的话语,漆黑的环境,她现在对这些总是很敏感。每到晚上自己在外时,都会不自觉地注意周围,甚至到了听到点声音都会惶惶的地步。
一惊一乍的有些反常,攥起手才发现掌心已经汗津津,慌张之后的巨大落差袭来。
闻景把手机拿出来,给路堃再次拨过去电话,按键时拇指还有点抖。
这次他很快就接了,并且上来直接问:“你在哪呢?还没到工地门口?”
路堃的声音总是波澜不惊,似乎天大的事都能被抚平。她松了口气,恢复笑容:“你往前面走,我在公交站这里。”
后面路堃一直没挂电话,她能听见他边走边喘的气息声,有一种就在耳边的错觉,闻景感到耳热。五分钟的脚程,路堃很快就到了。
闻景远远看来,只觉得他身形高大,穿着夹克衫更显得壮实。路堃走路的时候总是步子迈的很大,腰背挺得笔直,很提神气。
她看的心动,站起身快速向着路堃跑去。还剩两步时,他张开双臂,闻景正好撞在怀里。
胸膛结实的肌肉和闻景的软肉碰撞,莫名让她觉得踏实下来。闻景把脸整个埋在路堃的锁骨上,即使闷得难以呼吸,也不想抬起头来。
怀抱蒸腾暖意,暧昧氛围急速上升。
路堃洗澡不喜欢用沐浴露,他都是自己准备香皂,那种5块钱一块的杂牌子香皂,闻景见过、闻过。但不同的是,用在路堃身上后,那个千篇一律的味道似乎就被赋予了一个名字,不再单调乏味。
香皂的柠檬清香溢出来,在鼻尖绕来绕去,她沉浸其中,又把头埋的深了一点。
“怎么这么粘人,不是早上刚见过吗?”路堃一手搂着闻景的腰,另一只手掌按在她的后脑勺,力度很大的把她锁在怀里。
“和早上晚上无关。”
和时间无关。闻景在心里默念。
不是分开很久才想,也不是分开几分钟就不想,只是恰好某个时刻想到他,而闻景总是一天想到路堃无数次。
彼此需要的时候,总会想念的。
闻景两只手交放在路堃的脖子后,这个姿势把她的身前部分暴露出来。
今天她穿了风衣,面料挺括,搂起来的手感没有往常好。但是里面依旧是普通的衬衫,薄薄一层,胸前的触感柔软。
路堃有些蠢蠢欲动,低头在闻景的耳垂上快速舔了过去,带了一块湿漉漉的口水,而她的耳朵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看起来异常敏感。
他看到后笑出来,她的耳边低声暗示道:“这么敏感?赶快回家。”
说罢,腿向前迈一步,故意用下身顶闻景。
“你怎么回事!”旖旎氛围在路堃的调笑下消散,闻景瞪了他一眼,眼神中没有恼怒,只有羞涩的欲语还休。
路堃扬声笑出来,毫无形象,揽着闻景的腰就往前走,脚步都快很多,猴急的不得了。
*
回家后,路堃把闻景推在沙发上,直接就要解裤腰带。
“等等!”闻景挣扎,推着正在自己脖子上舔吻的人:“先吃饭!”
路堃闻言抬起头,盯着她不怀好意的笑,直接用吻去堵闻景的嘴,说出来的话在唇边唔囔:“先做,再吃。”他停顿一下,又说:“先吃你也行。”
“你这人...”大舌舔着她的口腔,每一处都不放过,闻景迷迷糊糊的推拒着:“那...那总要先洗澡。”
“昨晚不是刚洗的吗?”路堃单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嫩白的肌肤逐渐露出,一半的浑圆裸在外,在白光下嫩的像豆腐。
“不行!”闻景终于逮到空隙,把路堃推远,嘟着嘴反驳:“那怎么一样?你真不爱干净,一天下来出很多汗的,我必须先洗澡。”
路堃见她语气认真,不敢再闹了,只好眼睁睁看着闻景光脚走进卫生间。
这点闻景有自己的坚持。她每天晚上无论多晚都是要洗澡的,即使加班到后半夜,也要撑着迷糊的的思绪去冲一冲,基本没有例外。她哼着小曲儿,出来在阳台上拿了晾干的内裤,路过沙发时还睨了眼路堃身下支起的帐篷。
路堃内心一阵不爽,又没法说什么,只好瘫在沙发上自己生闷气。
门被关上,水流声哗哗响起。
他‘嘁’一下,又感叹闻景的可爱,悄悄笑出来。
然而下一秒掏出手机,正准备浏览新闻客户端时,家里突然停电了。
屋里本来开着的客厅灯、厨房灯都瞬间熄灭,周围漆黑一片,路堃无奈的起身,准备去看闸路,尖利的叫声从侧面传来。
“啊——”
他顿住脚步,扭身快速跑到卫生间门口,拧把手发现锁着锁着,又开始‘咚咚’的敲门:“闻景?开门。”
没有回音,路堃神情焦急,忍不住使劲砸了两下玻璃门,大声问:“摔到了吗?”
再也不立flag了…
临时接到通知早上要去上班,不敢再晚睡了,明天继续写。
强制进入(1v1) 第一次强奸(H 第一人称/真·强奸 接受不了
最近下班回家,我都会走瑞盛工地的那条小路,它比起春江路来说,缩短了不少的路程。
小路紧靠着瑞盛的毛坯建筑,左侧是公交基地,中间宽度仅有三、四米的样子。
这边没什么人,一到下班时间反而安静的不同寻常,只有一个昏黄的路灯伫立着,需要照亮一整条路。
一开始我没想那么多,上班、下班找到捷径还暗自高兴一段时间。
直到昨天,我迟钝的安全意识才警铃大作。我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我走他走,我停他停。
暗淡的光线照不到阴森小路的每一个角落,当我听到沙砾在地上摩擦,簌簌的脚步声再度响起,内心才像被上了发条似的,止不住的恐惧。
昨天晚上我是跑回家的,穿着高跟鞋一路小跑,不敢回头。直到进了电梯里,抬头看见电梯门上映出的苍白的脸,心脏才突地一下,极速落回原地。
再回想自己盲目的胆大,敢去走荒无人迹的小路,又一阵后怕。
今天我学聪明了,下班后在对面的711买了点吃的,才晃晃悠悠往回走。春江路是条较中心的路段,6点左右堵车严重,一路上鸣笛声、吵闹声将我心里隐隐的不安碾碎。
处在热闹的环境里,才觉得自在。
瑞盛工地的正门在这边,路过时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自觉的看过去。没什么异样,只有两个板房亮着灯,旁边的工地里面黝黑一片。
我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嘴边的冰激凌都觉得甜了好多。
其实这一路都很正常,直到进了小区,嘈杂声音骤然离去,耳边恢复宁静。小型住宅小区里总是这样,没几个路灯,一到了晚上都没什么人出来。
今天晚上,直到这时,对我来说还是风平浪静的。
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也许后面的故事都能于发生。
也许。
甜腻又冰凉的冰激凌在路上吃得又快又急,顶的胃难受。再看着塑料袋里买的便当,我也难以下咽了,只好都塞进冰箱。
我把手机蓝牙打开,连上小音箱。粤语女声婉转的唱腔很快流出,把它放在卫生间的杂物架上,接着开花洒洗澡。
音箱一直在随机播放着歌单,我莫名心情愉悦,边哼歌边洗了很久。声音很大,浴室又雾气蒙蒙,时间久了蒸的我头昏脑涨。
包着浴巾出去,我先倒了一大杯水灌进去,才算回过劲儿来。
事情过后我反复想了很多次,发现自己忽略了很多。
他撬门的时候我在卧室里愉悦的找不到北,自然什么也听不见。出来喝水的时候,他把防盗门虚掩上,只留了一条小缝,我在客厅走来走去的拾,竟然丝毫没有发现。
我先把头发吹了,浴巾始终没有换,打算等会直接涂身体乳。
卧室里的香薰蜡烛点上,小苍兰清冷的味道散开。淡淡台灯发着柔和的光,把浅色的窗帘照亮。
一切都和往常没区别,甚至台灯的照明亮度、音箱里放的歌曲,都是我最最熟悉的。
所以直到家里的等全部熄灭,卧室里骤然跃入黑暗,我都以为是普通的跳闸停电。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准备去玄关看一看闸路。
刚推开卧室门,温热的手掌就拽上我手腕。
一个男人挡在在我的身前,离得很近,超出我的安全距离。
当下我的思绪突然被抽空,不知道要做出怎样的应激反应。只有嘴巴快了一部,想要尖叫出声。
他的大手覆上来,狠狠压在我的嘴上,把没出口的叫声堵了回去。
这一瞬间,我像是坐过山车抵达顶点后倏忽俯冲下来,迟来的恐惧从大脑皮层传来,我感觉到腿软、无力。
没人能平静面对家里出现一个陌生男人的场景。
我急急地往后退,双手挣扎,想要摆开他按在我嘴上的手掌。
强奸、杀人、抢劫。
种种社会新闻的可怖后果在心里冒尖,像是雨后春笋,争先恐后的破土而出。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惧怕,只想要尖叫出声。
应激的泪水上涌,我根本管不住它的开关,眼泪很快就模糊了双眼,让人只能看清身前人的模糊身形,刺的眼眶发疼,想要紧紧闭上。
这是我第一次和他面对面,也是接下来半年唯一一次。
被奸杀,是我脑海中最坏的后果。
那时候我的脑子里没什么具体可行的想法了,除了害怕再找不出别的形容词。
都说人对恐惧的事物总会逃避性的忘记,但为什么后面的发展我总是记得那么清楚呢?
他没有说话,但也是喘着粗气,口罩在脸上一鼓一鼓的。
热,燥热,我被他的身体也烫的燥热,但双脚又是赤裸裸的冰凉,被冷汗濡湿。
我试图用手去掰他的手掌,却纹丝不动。空气稀薄,我感觉身体在腾空,越来越轻。
似乎是因为我的嗓子发出‘呃呃’的挣扎,他终于松开了手。然后一瞬间,把我掀在床上。
一阵风迅速略过,我自己没意识到,就摔在了自己的被子上,摔得两眼昏花。
我腿搭在床的下沿,整个人是趴在床上的。他见状,没给我反应的机会,握住我的脚腕往下拖。
“不要——”感到双腿耷拉在地毯上,只有上半身压在被子上,我可以预见接下来的情节了,我再也忍不住的哀求他,心里满是抗拒。
他停了一下,火热的大章松开脚腕,一下按在我的后脑勺上。
我的脸被按在被子里面,鼻子使劲的顶进去,闷的喘不过气,只能“呜呜”的摆动手和腿。
他将另一只手狠狠扣住我的腰,生生的掐着,声音低沉的骂着:“操你妈的,闭嘴!”
腰间的软肉被攫住,他手劲儿太大,我右侧一片火辣辣的。
薄被挡住口鼻,让我无法呼吸。紧闭的眼睛被强压住,也涩涩的疼。
即使是柔软的被子,也是十足的利器。我不敢在出声,很怕真的惹恼他。
我用尽力气摇头。
后脑的压力突然放松,我累极了,有种劫后余生的窒闷感。我侧着脸,努力张口呼吸,眼泪一直在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浸透脸上的布料。
“老实点!”他恶狠狠的说着,同时捏住我的屁股。
浴巾很轻易就被扯掉,我的身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里,恐惧一波波袭来。两瓣都被他掌握着,他大拇指用力,使劲的掰开我的臀肉。
即使告诉自己,反抗不过还是命更重要,我还是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插进来了!
大拇指在我的下体滑动两下,拇指直接顶进来。
“唔…”我咬紧嘴唇,试图忍住这种疼痛。
还是干涩的,塞进手指后我的阴道依旧没有流水。
我很怕,我怕疼。
我宁可有水流出,让我少受点苦。我竟然在苦中作乐的想着这些,顿时对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都佩服起来。
他‘嗬嗬’的发出两声哼笑,以指头在肉壁上按压。
干涩感十足,我一下下的缩下体,牙齿咬住了脸下皱起的床单。
混着眼泪的濡湿,咬在嘴里松软无比,无法借力。
“这么紧?”他在阴道里挑逗不出水来,又把食指探到阴蒂上:“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我不敢说,我怕招致更大的作弄。
这里好敏感,我感到自己屁股一用力,夹住了他的手。
……
他似乎愣住了,良久才揉弄了两下。我自己不曾自慰过,不知道原来这里这么容易被刺激。
“别,别…”阴蒂被刺激的瑟缩感令我不敢再动,慌忙求他。
他没理我,也没再挑逗这一处。
过了一会,拉链声传来,窸窸窣窣的开始脱裤子。
恐惧顿时传感到脑内,他一手安在我的后背上,我依旧想要翻身起来。
当强奸真的要来临,我发觉前面做了再多心理建设,都无法安然接受。
我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有没有脏病,不知道接下来我会面对什么。
真正的挣扎这才开始。
趁他另一只手没在我身上,我翻身滚下了床。力气太大,旁边就是衣柜,脑袋‘咚’的一声撞上去。
我愣了一下,无法顾及疼痛,爬起来就想往外跑。
浑身光溜溜的,在陌生人面前,没有遮蔽,乳房、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中。
他从身后抓住我的头发,头皮刺痛,下一瞬间,我就被扔在床上。
大力是我反弹两下,胸前的肉都在晃动,也晃着自己的眼睛,羞耻感弥漫,把我打的猝不及防,我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他用看猎物的眼神盯着我,像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我的反抗被扼杀,我又被摔回来。
我再想起身,又被按回来。
该庆幸,他始终没有打我,只是一次次的,冷眼旁观我的挣扎和出逃,然后用毫不力的把我按在床上。
他像是有耐心的猎人,逗弄自己的笼中之物。
不再跟我玩着逃跑游戏,他把我的双手反剪,用裤腰带系好。
我的手腕被捆住,我张开双手试图去挠他的上身、脸颊。
男人力气大的出奇,把我掀翻过去,屁股搞搞撅起来,腰部压的极低。
侧脸在床单上反复摩擦,我意识到强奸真的要到来,开始反复发生喊着:“戴套!戴避孕套!”
“啊!”
他扬手在我屁股上摔了一巴掌,声音冷漠:“我戴你妈个biang操的!”
“求你了,求你…”我哭出声,边流泪边喘:“我不想得病…”
我的声音渐渐弱了,因为真的太累了,挣扎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可我不知道这句话哪里说错了,也许令他不高兴了。
他一手搓动我的阴唇,另一手按揉阴蒂。食指直接插进去,穴口也许绷的很紧,因为真的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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