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林晚(高h)
作者:客至
林家女儿们自小即须修习媚术,每日必按时涂抹媚药,焕发淫性,滋养私处。目的是成为其父林国焘巴结权贵、登高上位之助力。
林家嫡长女林玥儿原本肩负着入宫为妃的重任,但她耐不住寂寞,勾引府中下人偷行淫事,还与亲哥哥林耀贤搞在一起,一朝东窗事发,被父母捉奸在床……
于是,进宫选妃的重任就落到了庶女林意芙的头上……
传闻年少登基的新皇俊美无双,风流倜傥。正因其为三皇子时,空有皮囊,碌碌无为,无雄主之相,故众大臣逼死卓义太子,拥戴三皇子贺文骁昱登基为帝。
宣和元年,新皇选妃,充盈后宫。林家长女突感恶疾,无法应召,故此女替之。其因美貌无双,端庄大方,被封为才人,深受新君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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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林晚(高h) 1.淫妇rourouwu.org
这几日天热,晚上总睡不安稳。又一次被热醒,林意芙坐起身,浑身汗津津的,极不爽快。
她轻声唤:“碧云?碧云?”
“哎。”外间的丫鬟被叫醒,忙跑进来,双眼惺忪,“二小姐有什么吩咐?”
“什么时辰了?”
碧云看了眼更漏,回道:“已经四更了。”
还早。
意芙思忖着,柔声道:“你悄悄的,声音小一些,帮我打一盆水来擦身,我热得慌,没法儿睡了。”
碧云是意芙已故的生母梁姨娘给她挑的丫鬟,从小与她一同长大,为人朴实忠厚。
“好,奴婢这就去,二小姐稍等。”
碧云去打水,意芙因内急,去了茅厕。
从她的屋子去茅厕必要途经长姐林玥儿的闺房。此刻正值深夜,万籁俱静,却闻林玥儿房中似有异声。
意芙一时惊惧,心道:莫不是家里遭贼了?
又一听,这声音不对,仿佛……
她不由悄悄走近些,小心翼翼附耳倾听。
屋内传来一男一女喘息声和呻吟声,间或夹杂几声女子媚笑,似是得趣得很。
男声她很陌生,但那女子的声音她不会听错,正是她的长姐,林家大小姐林玥儿!
“啊……轻些弄!你那驴物太大了!”
那男人声音粗噶,笑说:“我的娇娇,要不是我这屌物够粗够大,怎么日得你爽利呢?”
床架因两人来回起伏动作,发出轻微的摇晃声,吱吱嘎嘎。
男人埋首在她胸前,吸得她两团大奶子啧啧作响。
林玥儿怕人听见,咬唇忍耐,可下面被他那话入得着实快活,奶子也被他呷弄得舒服极了,她几乎忍不住……
“啊!”
男人听到她泄露出的叫声,淫兴更炽,抬手扇在她两团奶子上,命令她:“再叫大声些!”
林玥儿被打奶子,也兴奋起来,声音愈发娇媚:“不要,会被发现的。”
“荡妇!怕被人发现你半夜渴得小逼流水儿,勾引马奴来日你?”
男人“啪”地又一掌拍在她奶子上,掌心按到她硬挺的乳头,两指并拢夹住一拧一拉,林玥儿惊呼一声,爽得淫水直流。
偷听的意芙恍然,林玥儿偷情的对象竟是家中马奴。
那厢两人肏干得愈发激烈。那马奴常年干粗活、重活,身健体壮,胯下黑物生得儿臂般粗壮,又长又硬,干得林玥儿欲仙欲死。
林玥儿刚破身不久,从未如此畅美淋漓过,一双美腿紧紧勾住马奴胯间,口中喘息道:“冤家,快入死我了……啊!再重些!我可怎么离得了你?”
马奴低吼着“骚货”,粗壮腰身迅猛摆动,林玥儿爽得直翻白眼,口中渐渐顾不得了,淫叫得越发大声。
那马奴终是怕惊醒府中其他人,张嘴封住她的叫声,狂猛地勾着她亲嘴儿。
林玥儿口中只剩“呜呜”的呜咽,涎水自嘴角流下,淫靡至极。
不过偷听了片刻,下身已有湿意传来,意芙臊得脸红。
可是这也无法,每日的媚术修习让她的身体已有了本能反应,她自己都控制不了。
趁着屋内两人还在尽情颠鸾倒凤,她悄然快步离开。
……
林家女儿十二岁起便开始学习媚术,这并非家族传统,而是林意芙亲爹林国焘对自家女儿的要求。
林家祖上显赫,乃是大兴朝开国功臣英国公之后。然子孙不济,五代更迭,林家没落。林国焘一脉并非嫡支,无爵位可承,一直为族人所轻。
然林国焘寒窗苦读十载,终金榜题名,一朝扬眉。其后,更是巴结上荣安侯,娶荣安侯之女冯氏为妻。
从此官运通达,如今是从四品户部侍郎。
然而荣安侯府亦日渐没落,近些年甚至需林府接济。
林国焘野心勃勃,绝不甘只做个小小侍郎。
虽然两个儿子都不是读书的料:长子林耀贤考了几次,连省试都过不了,更遑论殿试,他只好替儿子买了个从八品秘书省校书郎的官职,将来在他的提拔下,亦能步步高升;次子林耀文读书更争气些,但年岁尚小,尚无定论。
所以,两个女儿他必有大用。
长女林玥儿乃正妻嫡出,又生得花容月貌,正是要入宫为妃的。即使先帝猝然崩逝也无所谓,新皇亦可,且新皇年纪尚轻,正与女儿相配。
次女林意芙是庶出。生母梁氏原是一穷秀才独女,定了亲。梁氏美貌远近闻名,林国焘一见之下惊为天人,遂强娶为妾,生下女儿意芙,容貌甚至在其母之上。
如今新帝尚不及弱冠,朝政把持在衡亲王贺文烈手中。林国焘老油条一个,打算两边下注,送林意芙入衡亲王府。
他自信,林意芙之美貌必能让贺文烈一见倾心。
***
早课自卯时始,是意芙喜欢的诗词课。
先生在上面念诵着“西园夜饮鸣笳,有华灯碍月,飞盖妨花”,林玥儿在下面“小鸡啄米”,昏昏欲睡。
意芙偷看她一眼,隐约可见她肩颈处露出一点红痕,然有衣物遮盖,看不真切。
料想她昨晚定是累坏了,无怪今晨打不起精神。
先生知晓林玥儿一向不爱诗书,便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此间只有他与意芙两个人在上课。
修过乐、舞二艺后,曼姬来了。
京城第一销魂窟——慢相思的鸨母曼姬,年轻时也曾因无双美貌与绝佳才艺名动京城。如今年逾叁十,依旧风韵不减。
只见她行走间腰肢款摆,婀娜绰约;与人言时,红唇轻启,软语娇嗔。
林国焘为精心栽培女儿,特密请曼姬亲自上门调教,学习房中秘术。
曼姬并非每日都来,平时只派秦姑前来为她们往私处涂抹曼相思独门媚药——春露膏,督促她们练习口技、自渎之术,以及研习《素女经》、《洞玄子》等秘戏图。
曼姬每半月来检验一次。
意芙熟悉流程,只着肚兜,下身赤裸,躺下,打开双腿。
处子光洁无毛的私密之地呈现在曼姬面前,色淡而粉嫩,小小牝户翕动微微,诱人采撷。
意芙已年满十四,即将及笄,初潮还未来。
曼姬将一根纤指伸入那小口,刚一碰触,穴肉便层层迭迭涌上来吸咬,干涩的穴内立刻开始泌出春水,穴壁皱褶极多,层峦迭嶂,吸力强劲,且有许多小肉钩。
第一堂课时,曼姬用细玉棒量过,意芙玉门生得窄小,其内深长,结构特殊,乃是最上等的名器,十重天宫。
女子玉门十大名器中,无论哪一种都会令男子销魂至极。然,十重天宫乃十大名器之最,极品中的极品。
寻常尺寸的男茎插进去连花心都触不到,必得是足够粗长之玉茎方能触抵花心。然而,徒有傲人尺寸也不够,还须足够坚挺持久,方能体会到触及花心后,穴内的律动收缩,强力挤压,得以体会此间妙不可言的绝佳趣味。
意芙先天条件如此优越,又每日有春露膏滋养玉门,却还是略嫌干涩了些,兴许是年龄太小的缘故吧!
曼姬微笑,收回手,秦姑递上丝帕,曼姬一边擦手一边娇声软语:“二小姐这天生名器,多少人梦寐以求,求都求不来呢!将来,也不知便宜了哪个冤家?”
意芙微赧,咬唇不语。
曼姬笑她:“都训练了这般时日,还如此容易害羞么?倒和你姐姐不一样,足可见你们二人果然并非一母同胞了。”曼姬掩唇轻笑。
意芙心下微怔——她知道了。
诚然,这种事绝瞒不过慢相思的人,只是她好奇曼姬会怎么做。
被林国焘寄予厚望的长女擅自破了身,在府内勾引下人大行荒淫之事。即使丑事未曾外扬,光破瓜一事就已注定林玥儿不可能入宫了。
曼姬会主动向林国焘揭发林玥儿吗?
曼姬知她所想,悠悠然道:“无需奴家多话,林大人马上就会知道了。”
意芙诧异,想问为何却又迟疑。
曼姬也不多言,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喝一口,话题转回意芙身上,道:“二小姐虽天赋异禀,但似乎心有拘束,放不开,蜜液出得慢了些。以二小姐之天赋,当是汁液丰沛,一触即出,天生便是男女交欢之极品。”
“不过嘛,二小姐年纪还小,不必急于一时,待奴家再好好调教些时日,务必教小姐学会享受此间极乐才好!”说完,曼姬娇笑着,风姿摇曳地出门而去。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rourouwu.org
宫林晚(高h) 2.奸情
午后,阳光正炽,林玥儿躲在亭中纳凉,昏昏欲睡。
天热,她侧卧于榻上,碧色肚兜外就披了一层纱衣,饱满酥胸将衣料顶得胀鼓鼓的,双目微翕,香汗微微,整个人懒懒的。丫鬟小楼在一旁打扇,不时偷偷打个哈欠。
不知何时,那股微风消失了,林玥儿也未察觉,已然陷入浅眠。忽而腰肢上陡然多了一双手,林玥儿方惊醒。
睁眼一看,林耀贤不知何时竟睡到了她的榻上,搂着她的腰淫笑着欲行那档子事。
林玥儿推拒,娇嗔:“不要!怪热的!”
林耀贤不管,自后环拥,手探入她亵裤一摸,得意笑道:“口不应心的小淫货,骚逼都水漫金山了,还说不要?”
“哎呀,那是刚抹了春露膏的缘故!”
林玥儿嘴上拒绝,却任他另一手已伸入肚兜抓住一团巨乳,顿时酥软了半边身子,娇喘微微,两腿微张,迎合他的手指。
“既刚摸了春露膏,还不赶紧让哥哥受用受用?”
林玥儿被摸得哼哼唧唧:“好哥哥,这里会被人看见,去里面才好……”
此言正中林耀贤下怀。
此荷园为林玥儿与林意芙共住,林玥儿住正堂,林意芙在西厢房,院内动静大了,必会引人注意。
于是抱起娇人进入房中,迫不及待地放倒在床上,下体阳根早就肿胀难忍,当即提枪便入。林玥儿仰颈娇啼,受用得很。
林耀贤长得斯文秀气,那物倒生得粗壮雄伟,颜色粉嫩些,但表面经脉凸起,次次刮过内壁,身下淫娃快活得骚液横流,红唇微张。
这林玥儿天性淫贱,自修习媚术以来便时时渴求情事滋味,那春露膏又每每引得她下体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即有男人的肉棒子入洞来尽情肏干才好。
可是有曼姬在,她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夹腿自慰,聊胜于无。
林耀贤今年二十有五,已娶妻生子。白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功名考不上,做人也是个混球。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家中两个绝色小妹,他都觊觎多时了。然则最漂亮的、也是他最垂涎的庶妹用春药催了那么几年,还跟个木头似的不识情趣,对他严防死守,丝毫不给机会。
倒是胞妹林玥儿越发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鲜嫩多汁,举手投足之间俱是春情挑逗,一看就是个欠肏的骚货。
两人干柴烈火,林耀贤略一勾引,那林玥儿便半推半就,和自己的亲哥哥鬼混到了一起。
林耀贤虽然混蛋,但对父亲还是颇多畏惧,没敢破林玥儿的身。
但这骚妇竟淫贱至此,不知勾引何人,擅自破了瓜。
林耀贤暗忖,左右不是他的错,既如此,他便可心安理得地入了。
且不论二人在房内如何酣畅淋漓,这厢丫鬟小楼走到院外回廊下,此处乃林国焘自卧房至书房来往必经之地。
她四下张望,似在等着什么人。
她不时回头望一眼院内,心想那二人不应这般快便完事,再等等应不妨事。
未几,果见林国焘与夫人冯氏自书房相携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众随侍,她当即惊恐地一瞪眼,“呀”一声,慌慌张张往院子里跑。
这动静自不可能瞒过夫妻二人,林国焘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
小楼脚下一滞,战战兢兢回转来,夹着肩怯生生的。
冯氏一向端庄威严,道:“是小楼吗?近前来回话。”
小楼担忧地回瞥一眼,乖乖走过去,福了福身,“问老爷、夫人安。”
冯氏问道:“你见着我们跑什么?”
小楼咬着唇,畏惧地摇头。
冯氏身边的王婆子泼辣道:“你这小蹄子,夫人问话还不速速从实招来?莫不是背着主子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腌臜事,打量主子查不出来?若有那一日……”
小楼骇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求饶:“老爷恕罪!夫人恕罪!”
“还不快说!”
“是、是大少爷……在院子里……”
“大少爷在院子里,你又慌什么?”林国焘疑道,话音未落,他心中咯噔一下,有不祥之感。
“你们所有人在这儿守着,不许任何人入内!”言罢,只与冯氏一同入院,小楼在前引路。
行至正堂外,便可听闻房中男女暧昧笑语。
“玥儿快给为兄舔舔,这大肉棒子可是你的爱物,你不疼疼它?”
“那哥哥也吃妹妹的淫水儿,小逼瘙痒挠心,必要哥哥才能解痒……”
淫词浪语,不堪入耳。林国焘气得脸色青紫,髯须颤抖,推门闯入,床上一对赤裸裸交缠的男女,正是自己的长子与长女!
因闯入突然,二人还保持着淫浪姿势,妹妹大张着双腿,手里握着哥哥勃发的阳具;哥哥抱着妹妹的屁股,张嘴吃得正欢。
如此荒淫景象当前,冯氏眼白一翻,当场厥了过去。林耀贤与林玥儿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寻衣物蔽体。
林国焘大吼:“逆子!逆女!混账!”
林意芙早已听闻林玥儿房中的动静。此刻外头鸡飞狗跳,林国焘雷霆震怒,她必不可能上去触霉头,遂吩咐碧云关紧门扉,假装她在午睡,外间之事一概不知。
宫林晚(高h) 3.换人
连日来,林府气氛紧张凝重,下人们个个噤若寒蝉,夹着尾巴做事。
林府兄妹乱伦之惊天丑闻,正巧发生于林玥儿进宫选妃前夕,且不说传出去林家便是声名狼藉,最重要一遭是打好的算盘全乱了!前功尽弃!
林国焘气得寝食难安,整日长吁短叹;冯氏卧病在床,几日不见好转。
林玥儿被勒令闭门思过,抄写《女诫》、《女训》;林耀贤在祠堂跪了叁天,水米未进,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公子哥,原就体弱,眼看着人就要不行了。可有林国焘之命令,全府上下谁也不敢给他饭吃。
管家林忠只好偷偷去请示冯氏。虽然不成器,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冯氏心软,让林忠暗地给林耀贤些吃食。
结果不知怎的,让林国焘知道了,他气得摔了手中茶盏,怒斥:“尔等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背着我善待那孽畜?我今日便废了这逆子,倒干净了!”
冯氏闻讯哭天抢地的赶来,跪在林国焘脚边声泪俱下:“老爷,贤儿纵然大逆不道,总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我亲手了结了他,权当从未生过如此逆子!”
冯氏眼前一黑,几欲晕厥:“还请老爷叁思!您要是生气,便拿妾身出气吧!”
林国焘最烦她如此,命下人将冯氏扶回去,
冯氏身边的王婆子见状慌忙道:“老爷,大少爷如今好歹也是从八品校书郎,堂堂朝廷命官,若真有个叁长两短,对外人也难交代啊!”
一旁管家林忠也趁机劝道:“老爷,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您也要顾念林家名声啊!”
林国焘冷哼:“啐,他算哪门子的朝廷命官!早知今日,当初那买官的银钱不如碾碎了扔河里!”
骂归骂,林国焘倒冷静了些。诚然林耀贤如今是从八品的官员,林玥儿也是众人皆知即将入宫选妃的准秀女,此等丑事切不可闹大,否则再无转圜余地。
众人见他终于肯松口,俱是松了一口气。
然而,善后事宜才是麻烦。
傍晚,林国焘正在书房犯愁之际,下人来禀:曼姬来了,求见老爷。
林国焘冷笑道:“让她进来。”
曼姬一如往日风采,娇艳昳丽,裙衫荡漾,身酥体软,风情万种。
“拜见侍郎大人。”
“你倒还有脸来。”
曼姬泰然一笑,道:“大人这是怪我了。无妨,今日曼姬前来,便是给大人消气的。”
林国焘自然知道此事原怪不得曼姬,只是看着这骚妇便有一股邪火冲上心头,躁上加躁。
他掐住曼姬的脖颈,道:“消气?还是消火?”
曼姬媚笑:“消火亦是消气。”
林国焘近来心烦意乱,新纳的小妾都无心宠幸。他与曼姬亦是老情人,淫兴一起,便不必客气,将她压至榻上。曼姬有备而来,那衫裙一拨便脱了个干净。
林国焘年近不惑,老当益壮,加之积闷已久,摸到她下体濡湿便急急入将进去,肏干得分外粗暴,只为泄欲爽快。
下面还不够润湿便被如此粗暴对待,有些火辣辣的疼。然曼姬经验何等丰富,忙调整步调,迎合林国焘的节奏,同时揉弄阴核,渐使自身淫液丰沛,交合处水声不断。
“贱人!不知廉耻的臭婊子!老子干死你!干死你!骚货!”
林国焘肏红了眼,表情逐渐狰狞,“啪啪”地狠狠抽打曼姬的翘臀,曼姬吃痛却不敢言语,口中叫得像是极享受。
她知他骂的另有其人,自己不过是泄欲玩物罢了。
两人干了近半个时辰,已是林国焘近十年来最久的一次,射了曼姬体内满满一壶浓精,林国焘气顺了不少。之后虽体力不济,但用各色工具、手段也尽兴玩弄了曼姬一晚上,晨曦时分方歇。
结束时,曼姬精疲力竭,已不成人样,还是秦姑带着人将她抬回去的。
***
事已至此,便别无选择了。
林国焘将次女林意芙唤入正房。冯氏心疾未愈,不能起身,但旁听并不妨事。
林国焘道:“你为庶出,但一直养在夫人身边,平日为父也多有教导,如今你这般端庄懂事,温柔娴淑,我与夫人都倍感欣慰。”
“你长姐之事想来你已知晓。宫规森严,非处子之身不可选妃,如此,玥儿便再无入宫为妃之可能。”
冯氏未能忍住,低低抽噎了一声,林国焘皱眉,继续道:“为父思虑再叁,决定换你去参选。”
意芙当场愣住。
“怎么,你不愿意?”
意芙忙垂首答:“女儿不敢。”
林国焘长叹一口气,“此等天大喜事,若非你姐姐不争气,也轮不到你头上。”言时斜睨冯氏一眼,似乎林玥儿不争气全是她的缘故。
“你不必担心。虽则庶出的身份低了些,但为父会为你打通门路。从明日起,你亦需加紧勤勉修习诗书、礼仪等课程。明年开春,先帝丧期一过,便是大选。届时你也已经及笄,望你好好表现,万勿辜负为父之厚望。”
“是,女儿谨记父亲教诲。”
“嗯,你去吧。”
“女儿告退。”
……
林玥儿受罚后,搬离了荷园,如今被监禁在宗祠旁的西延堂。荷园现由她独占,她却并未搬入正堂去住。
独自坐在院中,举头望明月,神思飘忽。
碧云送来绿豆银耳羹,道:“二小姐用些吧,可以消热解暑。”
“嗯。”
“二小姐心有不快?”
“倒也没有。”
碧云笑道:“那便是开心了?二小姐明年便要去宫里做娘娘了呢!”
碧云比她大一岁,却远不如她心思深重,倒似还比她小上叁岁似的。
“姑且不论能否做娘娘,那皇宫禁地岂是好糊弄的地方?天家威严,不可想象,到时还不知是何光景呢!”
碧云讪讪然闭嘴。
意芙轻笑,“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万事冥冥中自有定数。我先吃了这碗绿豆银耳羹,凡事明日再说吧!”
宫林晚(高h) 4.天子
草长莺飞的二月天,林家简单为意芙行了及笄礼。
叁月初六便是进宫初选之日,意芙无所图,却莫名其妙紧张万分。
传闻今上十八岁登基,生得俊美无俦,风流潇洒,最好美人。从前是皇子时,便姬妾成群,夜夜笙歌。如今当了皇帝,国丧一过,便迫不及待地大肆选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