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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宗接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爆炒小黄瓜
传宗接代
作者:爆炒小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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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宗接代 传宗接代_分节阅读_1
《传宗接代》作者:爆炒小黄瓜
文案:
只要他在人世一日,秦嘉礼就只能是他的秦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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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谈恋爱系列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民国旧影 甜文 年代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嘉礼,赵雪林
第一章
一九三七年,重庆。
秦嘉礼双手叉腰咬着一根香烟,站在公馆的客厅陷入思索,感觉最近过得太邪门了。
一个月前,他爱上了一名女子——尽管是单方面的,且女子十分不情愿,但他身为秦司令,向来只有他愿不愿意,没有旁人置喙的道理。所以他大手一挥,令人把那个女子绑到了秦公馆,吩咐下属好吃好喝地供养着,什么时候该女子想通了,愿意跟秦司令谈一场恋爱,什么时候就放她重见天日。
秦公馆藏匿于歌乐山之上,蔽于森林之中,再加上重庆十之八九都是阴天,属于打开窗户也望不着阳光的地界。
女子不畏惧见不到阳光,她畏惧的是秦嘉礼身边勤务兵手上的枪支。像模像样地思考了几天,她答应了秦嘉礼野蛮的求亲。
这可把秦嘉礼高兴坏了——女子长得花容月貌,腰细奶子屁股大,光是瞧着就让人垂涎三尺。他开开心心地操办起婚礼来,打算迎娶为自己的十一房姨太太——前十房姨太太们,都死了,死因是什么,秦嘉礼也摸不着头脑。
婚礼的当天,邪门的事情发生了。在新房里端坐着的、被重兵把守的、粉面桃腮的、香气袭人的十一姨太,竟然又暴毙了!
之所以是“又”,乃是因为她的前任们,都是如此莫名其妙地死亡的!
秦嘉礼纳闷坏了,指挥一队勤务兵训练有素地搬走了尸体、撤掉了灯囍字。他仰望着天花板,检讨内心:“她为什么会死呢?是因为我之前杀孽太重吗?”
随即一皱鼻子:“那他妈也不用死十一个吧!”
然后苦着脸:“老子还要传宗接代呢,这可咋整!”
秦嘉礼一边沉思着,一边吧嗒吧嗒地抽着烟,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斤花生米和喜糖,乃是为新婚燕尔所准备。此刻新婚变作葬礼,自然没人敢吃,秦嘉礼调动全身力气去进行思考,肚子随之呱呱作响,于是他无意识地嚼了一斤整的花生米,吃得气色红润、喀嚓有声。
就在秦嘉礼吃完花生米,即将接着吃喜糖之时,外面突然一阵喧哗;秦嘉礼没有在意,他养着一队防卫队,全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喧哗是常有的事,他忙着探究姨太太们规律暴毙的现象,也没空去在意。
“司令。”有人轻轻地喊了他一声。
秦嘉礼抬起眼皮——发现没看见人影儿,只好屈尊纡贵地转过脑袋,望向了来者。他惊讶地一动嘴皮子,花生的红衣就粘在了他的唇瓣上:“嗬,是你呀!”
说完这句话,他埋头开始嚼糖,语气非常不善:“你来干嘛!”
秦嘉礼,很不喜欢来者。
此人,乃是他的心病,以及心腹。因此他虽然不喜欢,但也不好一枪毙了他,只得捏着鼻子与之交往;好比茅厕的气味虽然不动人,但不至于把茅厕给掀了、给填了,毕竟人有三急,没有茅厕是万万不行的。
来者并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秦嘉礼的心目当中乃是一尊茅坑。他摘下礼帽,露出洁净俊美的面容——眉骨高、鼻子挺、嘴唇丰满、双颊窄瘦,是一副十分多情的相貌。
对着秦嘉礼微微一笑,来者说:“我想你了,当然就来了。”
秦嘉礼听见,很不耐烦地向他抛去一拳头的花生壳:“好好说话!”
来者说:“我听闻重庆近日也不太平,放心不下你,就回来了。”
秦嘉礼喀嚓喀嚓地嚼着糖果,直到几颗糖果都化为糖水淌进腹中了,才淡淡地“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你走吧!”
来者低垂下眼帘,用手掌轻轻地抚摸过秦嘉礼的耳后:“遇之,我对你是一片赤诚,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凶神恶煞呢?”
他神态忧郁地叹了一口气:“你的名声、你的公馆、你的好日子,都是我挣来的,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好好地跟我说几句话,都不行吗?”
秦嘉礼瞪着他。
他深情款款地回视。
几秒钟后,秦嘉礼败下阵——对方说得没错,他的名声、他的安居地、他现下的悠闲日子,的确都是对方挣来的。
这可说来话长了,对方——来者,名叫赵雪林,与他同出一座绿林,响马出身;说白了,就是一个山上的土匪,秦嘉礼是二当家,赵雪林是大当家。
至于土匪山上的当家们,名字为什么都如此风雅,还得归功于山寨里的师爷有一颗文人骚客的心,不愿意两位当家头顶“狗娃胖头”之流的称呼终日奔走,奓着胆子帮二位更了名字。
别说,这名字改得不错,一改,官运就来了!
原来,土匪山下的县令有一个军阀梦,然而手中无兵无权,军阀梦的开头还没做成,就被本地的保安团欺压得半死不活。
从死门关拉回一条命的县令琢磨着,你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让你开心!他连夜写了一封长信送往了土匪山,想说服众土匪一同实现统治中国的军阀大梦。
该长信引经据典,堪称文采斐然,只可惜土匪山二位当家大字不识,对着那封信翻来覆去地研究半天,只看懂了一个地名儿,和县令的官印。
秦嘉礼一拍桌子:“他是耗子骑在猫背上,好大的胆子啊!明知咱们兄弟俩不认字,专门写一封信羞辱咱们啊?”
赵雪林想了想:“应该不是。”
秦嘉礼一指官印:“都盖印儿了!这印儿有多宝贵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好事儿轮不到我们,那肯定就是坏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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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雪林感觉跟他说不通,一把夺过信,他眯着眼睛打量片刻,说道:“你别急,我去问问师爷。”
秦嘉礼对于赵雪林的主意,一向尊重。他没想到尊重的结果,竟是五花大绑押入斗室。
狭窄的砖房里站着师爷,师爷是看着他长大成人的,怕他吃苦头,也怕他闹事,轻声细语地安慰道:“二当家的,忍忍吧!大当家疑心山下有诈,所以做出内讧的样子。”
秦嘉礼一竖眉毛:“有诈跟内讧有什么关系?”
与此同时,吱嘎一声木门打开,赵雪林穿着貂毛黑大氅阔步走进斗室里,他浑身上下绑满了子弹带。用一把冰冷的左轮手枪贴紧了秦嘉礼的脸颊,他俯身下来对着秦嘉礼的耳朵说道:“老二,听话。倘若是我错了,大不了以后你当大当家。”
秦嘉礼警觉起来:“你要干什么?”
赵雪林慢慢地开口:“我——”
一旁的师爷打岔道:“大当家的,时间到了,以后再跟二当家解释吧。”
赵雪林轻轻地一点头,跟着师爷无声无息地退出了斗室。秦嘉礼大力挣扎着,破声呼唤他们的名字,然而毫无用处;四周不知不觉间涌入很多人,穿着黑色制服、长筒马靴,他们合力把秦嘉礼绑在一辆牛车之上,往山下押送而去。
到了这时,秦嘉礼再傻也明白了,他被大当家和师爷给卖了!卖给了保安团,作为——作为什么呢?
秦嘉礼想了一整夜,也没想出来那个词儿叫什么,及至四五日之后,他看见赵雪林同样一身黑色制服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才近乎颤抖地反应过来:招安!
他是土匪山被招安的问路石!
这件事情被秦嘉礼暗暗记恨了数十年之久,就算多年之后,当年的保安团飞黄腾达,化身庞大的直系军队,而赵雪林拱手让出司令之位,把一切荣华富贵都倾囊相赠于他,他还是难解心头之恨。
这恨在他的心中待久了,几乎凝成了怨,倘若秦嘉礼是名女子,则可称之为“幽怨”。
秦嘉礼回首往事,大感不堪入目:“我跟你没什么好讲的!”
赵雪林沉默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他虽然面貌多情,但平素是不大爱笑的,陡然一笑,仿佛温润的春风拂面而来:“遇之啊……你可真难伺候,如果我能治好你克妻的毛病,让你传宗接代,你会不会原谅我呢?”
秦嘉礼当即停止嚼糖,舔了舔亮晶晶的嘴唇,他的双膝直通通地半跪在了沙发上,仰着脑袋望向赵雪林:“这毛病,真能治?”
赵雪林看着他这副摇尾巴的模样,扯了扯嘴角——想笑,笑不出来,他微微一眯丹凤眼,做出一个嘲讽而又情深似海的冷笑:“能啊。”
这个冷笑一闪而逝,他的目光恢复平静无澜:“只要你跟我重归于好,别说克妻,克夫我也能治!”
秦嘉礼一屁股坐回沙发,心脏因为即将成功传宗接代,兴奋得怦怦狂跳,嘴上却不以为然:“你就吹吧!”
第二章
秦嘉礼暗暗兴奋了一下午,把赵雪林和勤务兵驱赶出公馆,他打开留声机,对着空气做出一个充满绅士派头的邀约姿势,心里乐开了花:“哎呀妈呀,老子要破处了!”
他朝着空气转了一个旋儿,端起一支玻璃酒杯一饮而尽:“要破处啦,真他妈的开心!”
倘若此刻有外人在场,一定会瞠目结舌,不为别的,就为秦司令欺男霸女多年,竟还是个处男而感到惊讶惋惜。
秦嘉礼自我陶醉地独舞了一会儿,出了一身热汗,他欢欣鼓舞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忙不迭把赵雪林喊到西餐餐厅来,眼巴巴地盯着赵雪林,想让他给出一个传宗接代的日期。
赵雪林仿佛没有接受到秦嘉礼的眼神信号一样,闷头单是吃;动作有条不紊,文明优雅,丝毫看不出匪徒的身世。
秦嘉礼等了片刻,不耐烦地一抡碗:“姓赵的!”
赵雪林停止咀嚼,用鼻子回答:“嗯?”
秦嘉礼却垂下脑袋,扭捏了:“我的大姑娘呢?什么时候送来。”
赵雪林道:“不急。”
秦嘉礼道:“还不急?我今年三十有二了!隔壁公馆的杨三跟我一样年纪,他都抱上孙子了!”
杨三者,学名杨玉真,原是天津租界的一位清闲寓公,学问不高,见风使舵的本领不小——日本还未在卢沟桥生变之时,他就搬运了全部家产扎根重庆。后来听说天津沦陷,他满头虚汗地得意洋洋了许久,因为觉着自己分外有先见之明。
赵雪林对这个杨三,毫无好感,因为秦嘉礼总和他混在一起。不过,他的脸上始终是没什么表情:“你跟他比较什么?”
秦嘉礼道:“在重庆的日子闲出屁来,我不跟他比较,跟谁比较啊?”
赵雪林淡淡道:“跟我,我今年三十有四,不照样膝下无子?”
秦嘉礼一挥手:“你跟我不一样!我是有克妻的魔咒,而你是想什么时候生,就能什么时候生——唉,现在怎么觉着跟你越难交流了啊!”
秦嘉礼在赵雪林那里没有得到破处日期,心情十分低落,他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公馆,看着装饰奢华,散发着科学芬芳的客厅,他第一次觉出了人生的无望:“不打仗了,我可真是废物一个……连个孩子都捣鼓不出来!唉!”
秦嘉礼“唉”了很长的一声,就没唉了,因为从心理上,他是不愿意去打仗的。听说天津、北平、山西都沦陷了,爱谁谁打吧!
一夜过去,秦嘉礼睡了个没滋没味的大觉;他没上过姑娘,所以在梦里传宗接代的可能性依旧是零。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他在床上消沉了一个早晨,然后叫来勤务兵伺候他穿衣洗漱。
秦嘉礼是爱美的。没人的时刻,他会暗自对着玻璃镜欣赏一番自己的容颜: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一张棱角分明的红嘴唇,脸颊白里透红,无论是正面还是侧影,都是无懈可击的浓秀好看。
穿上剪裁合度的笔挺西装,戴上一架水晶墨镜,他往脑袋上抹了一巴掌生发油,对着镜子得意洋洋地一点头:“完美呀!”
秦嘉礼拿着一根象牙柄手杖,完美地逛大街去了。
他的出行,是浩浩荡荡:训练有素的勤务兵步伐整齐地往大街一跨步,老百姓如同遭遇大鱼的小虾米,纷纷游回了房间闭门不出。
秦嘉礼就这么声势浩大地逛了起来,逛到一半,他忽然眉毛一抬,食指推开一小半墨镜,目光又嫉妒又艳羡地射向了街道的另一头。
他看见了杨三。
杨三此人,相貌比起秦嘉礼是差了一筹,但还是在英俊的范围之内。英俊的杨三身边跟了一位窈窕的美少女,美少女手上抱着俩奶娃儿,手上还牵了一个玉雪可爱的幼童。而杨三望着眼前的四个人,笑得是乐不可支,嘴里金牙闪闪烁烁。
秦嘉礼想起自己无缘无故暴毙的十一位姨太太,心里登时就郁结了起来。
他沉痛地想着:“倘若老大还在,现下我大概也是这个光景了!可恨啊可恨!”
气哼哼地踱了个来回,秦嘉礼阴着一张脸,带领着直眉楞眼的一队勤务兵,凶神恶煞地去找杨三麻烦了。
杨三正沉浸在天伦之乐当中,陡然望见秦嘉礼幽怨的一张脸庞,愣了一下:“遇……遇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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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礼很不开心地回敬道:“玉玉真啊!”他使劲推了一下杨三,翻白眼道:“你他妈才叫遇遇之!”
杨三对于暴躁的秦嘉礼,很是无话可说,然而又不能真的无话可说。想了想,他招来在身后一直跟着的汽车夫,让他护送姨太太和儿孙打道回府,而自己割肉喂鹰地揽了秦嘉礼的肩膀,和气地问询道:“怎么这么大火气?”
秦嘉礼不好跟杨三吐露十一位姨太太接连暴毙的惨事,只说:“赵雪林回来了。”
杨三作为秦嘉礼的表面兄弟,是知道赵雪林与秦嘉礼的一段往事的。他立刻适当地一张嘴巴:“他还敢回来?”
秦嘉礼目送着装满杨三娇妾幼子的汽车渐行渐远了,才艰难地扯回目光:“是啊……”
杨三见他目光如此难舍难分,疑心他是看上了自己新娶的貌美姨太太,内心顿时一阵打鼓:“那、我陪你喝一盅?”
秦嘉礼没打采:“行啊。”
午夜时分,喝到烂醉的秦嘉礼才回归了公馆。他体力优秀,所以即使醉得神志不清,身手依旧矫健灵活。
向前一个箭步,秦嘉礼冲破了勤务兵的阻拦,朝着前方大张双臂,同时高声嚷嚷道:“我、要、操、女、人!”
勤务兵想笑又不敢笑,憋出一身白毛汗:“司令啊……”
秦司令水汪汪的眼睛一瞪,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干啥!你敢拦着我?”
勤务兵道:“不敢不敢不敢。”
公馆还未来得及开灯,月华是一条清澈而潺潺的小溪,静静地晃荡进了客厅。秦司令目不转睛地盯着该勤务兵看了很久很久,突然微微一笑,做出了判断:“你,是女人。”
勤务兵道:“……啥?”
秦司令微笑持续了几秒钟,又沉下了面庞:“哼,该死的女人!”
勤务兵不敢说话了,他怀疑司令是处于一个疯癫的状态;脚跟紧贴着墙根,他小心翼翼地向外走去,想要请求同僚的帮助。
而这时,秦司令觉察出了他的意动,猛虎似的往前一扑,他力大如牛地遏制了勤务兵的脚步,花瓣似的柔软嘴唇落在勤务兵的面颊、脖子、耳朵上,他委委屈屈地说道:“求求你啦……我从来没碰过女人,让我碰一碰吧……我、我想要女人……”
想到自己连克十一房姨太太的悲惨遭遇,秦司令对月自怜,流下了两颗硕大的泪珠子。
第三章
秦司令这一哭,便连绵不绝地哭到了凌晨;勤务兵听了满耳朵上峰的哭声,心知活不到翌日下午,同样伤心欲绝地啜泣起来。
两个人相对无言,单是哗哗地流泪,倒是十分和谐——赵雪林一进公馆大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他的目光居高临下地从勤务兵身上刮过,是一种风雪欲来的阴气森森:“怎么回事?”
勤务兵如梦初醒,一抹眼泪:“回、回师座,司令可能想起什么伤心事了吧……一直搂着我哭……”
赵雪林听闻此言,不禁轻轻发出一声冷笑:“一直,搂着,你?”
勤务兵冷汗直流:“是、是呀……”
赵雪林就一点头:“好,我知道了。滚下去。”
勤务兵求之不得,当即起身撒腿就跑,恨不得插上翅膀逃离现场。
赵雪林的视线一直及至勤务兵无影无踪了,才漠然地回来。勤务兵的话语如同一缕若隐若现的血腥气,勾起他心中暴虐的欲望。低头审视着秦嘉礼朦胧的泪眼,他用一根手指抬起了对方的脸庞。
“有什么好哭的。”赵雪林道。
秦嘉礼本来昏昏欲睡,闻言顿时不乐意了,噘嘴道:“子非鱼,焉知鱼之苦?”
赵雪林微微一扯嘴角,很不屑地答道:“鱼有什么可苦的。”
秦嘉礼嘴还噘着:“鱼生不出小鱼,当然苦啦……”
“你的脑子里,是只有‘传宗接代’四个字吗?”
秦嘉礼答道:“那倒不是,主要就想尝一尝女人的滋味,嘿嘿嘿。”
“男人的滋味想尝吗?”
“不想。”
“为什么?”
秦嘉礼一巴掌打飞了他的手,不耐烦地说道:“男人的脚丫子太臭了,和臭脚丫怎么睡觉?真是,没点常识!”他歪歪扭扭地撑起身体,打了个漫长而庞大的哈欠:“我要睡觉……伺候我洗漱更衣!”
赵雪林若有所思地接过他递来的衣服:“如果他的脚不臭呢?”
秦嘉礼骂骂咧咧:“你他妈的是钻兔子洞里去了吧?不臭就不臭呗,干我屁事!”骂到一半,他向赵雪林递去了一支牙刷:“给我挤上!”
赵雪林见他是一副随时要倒下的样子,便暂时不跟他一般见识;伺候着秦嘉礼上了床,他站在走廊思索了许久,下定决心一般走进浴室里开始刷脚丫。
秦嘉礼四仰八叉,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头晕目眩地爬了起来,他的脑袋里是一片浆糊,记忆仿佛被云雾遮掩住了,他拧着眉毛想了半天,也没能拨云分雾地想起前两天发生了什么。
“管他呢!横竖没什么大事。”秦嘉礼嘟嘟囔囔地披上呢子斗篷,饥肠辘辘地准备出门觅食,谁知还没走到客厅,一个高个子身影霍然映入眼底。
该身影也看见了他,双眼登时放出欣喜的光:“秦兄呀……”
秦嘉礼一挑眉毛:“沈兄,大清早的,找我干嘛呀?”
沈兄者,全名沈婉贞,乃是秦嘉礼的邻居。此人别无所长,唯独两点让秦嘉礼相见恨晚:一,沈兄,其实是一名女子;二,沈兄是一名爱好妇女的女子。
秦嘉礼并不在乎她爱的是男是女,这么些年,他因为克妻的命运,周遭妇女堪称绝迹;忽然出现一名黄花大闺女要和他交友,简直让他欣喜若狂,再加上此女子的爱好目标与他一致——都是妇女爱好者,很快,秦嘉礼就把对方引为知音。
沈婉贞道:“说来可气,家严又去赌了,这个家迟早毁在他身上!”
秦嘉礼放慢觅食的脚步,眼珠子一转:“我听说,你们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了?”




传宗接代 传宗接代_分节阅读_4
沈婉贞的头发还不如秦嘉礼长,这时就很苦恼地挠挠头:“是呀,我马上无家可归了!”
秦嘉礼心想,无家可归好哇!面上毫无波动地剥开一颗糖果,口气含糊地问道:“那沈兄打算怎办?”
沈婉贞愁眉苦脸:“还能怎么办嘛,只有借住在朋友家中了——对了,秦兄。”
秦嘉礼很珍惜这位至今安然无恙的雌性朋友,温和地答道:“怎么了,沈兄。”
沈婉贞想起什么似的,愁苦之气一扫而空,她如花似玉的脸上露出一个淫笑:“上清寺那边的女子中学,今天下午开运动会……嘿嘿嘿。”
秦嘉礼活了三十二年,大多时候都是在深山老林之中奔走,“运动会”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新鲜的词汇,他不禁朝着沈婉贞一探脑袋:“什么是运动会?”
沈婉贞道:“嘿嘿嘿,运动会嘛,就是一群女学生露胳膊露大腿蹦来蹦去的聚会。”
秦嘉礼目瞪口呆,好半晌,猛地一拍大腿:“……妈呀,还有这等好事!”
为了答谢沈婉贞通报好事的行为,秦嘉礼留她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饭兼午饭,又给她写了一张五万块支票,让她拿去堵住亏空。沈婉贞拿到支票,毫不犹豫地亲了一口秦嘉礼:“谢啦,秦兄。”
秦嘉礼摸着脸上来自女性的亲吻,内心很激动;想到下午的女子运动会,他更加激动了,几乎坐立不安。
好容易捱到下午,他立刻乘坐滑竿下山,组织了一列汽车队伍,浩浩荡荡地前去观赏运动会,傍晚时分才留恋不舍地回到歌乐山上。
“沈兄啊……”他感激不尽地搂着沈婉贞的肩膀,“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沈婉贞不动声色地溜出他的怀抱,笑道:“你跟我客气什么!”
秦嘉礼倾诉道:“你不知道,今儿个我是第一次……”看光腿的大姑娘;后半句话被他硬生生压了回去,因为突然感到了害羞。三十二岁了,第一次看见光腿的大姑娘,像什么话呢?像个笑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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