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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晓晓儿,以后再也不要和我闹脾气了好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有什么都可以对我说,我都会改。不要吓我了好不好……我好怕你不要我了……”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27)
老折家添了新丁,在新年前,记在春晓和折玉郎名下的婴儿来到了家里。
这个孩子父母双亡,因为在医院检查出来先天体弱被族老弃养,最后被折玉郎和春晓抱回来,孩子起名叫折福宝,这是春晓起的。
折玉郎扯唇笑了笑,捏了捏小孩的脸颊,“真是爸爸的小福宝……”
说完就不再理他了。春晓对这个孩子的关注也不多,她最新从元辰那得来的消息是,高考会在七七年底开始,而不是七八年,她记错了,所以开始疯狂地复习功课,刷题。
小孩交给了骂骂咧咧的李氏养,折玉郎每天下班回来,都陪着春晓一起刷题复习,有时候她在看书,他就着油灯做些针线,有时陪着她一起看书。他在小院里遇到李氏带着福宝晒太阳,还会绕路走。
折玉郎转笔很有一手,春晓顶多可以转一支笔转两圈,折玉郎却可以两只手一起,转得眼花缭乱。
折玉郎有些炫技地多转了几个花样,“姓元的不会这本事吧?”
春晓摆摆手,“谁能比你还要厉害呢?要不然你和我一起高考去算了。”
折玉郎托着脸,在灯光下看她,笑眯眯道:“我才不要,我要当你背后的男人,你去读大学,读研究生,读博士,我就一直支持你读书。你不知道,读书要花很多钱的,我要给你赚钱。”
春晓抱着折玉郎的俏脸蛋,在他的脑门上亲了一下,“真是我的乖宝。”
折玉郎眨了眨眼睛,眼睫毛搔到了她的下巴,贴了贴她的脸颊,低声道:“晓晓儿,你知不知道最近有个女人一直在打我主意。”
春晓拧眉,带着杀气,“谁?”
“一个叫什么青青的女知青,烦得要命,一直堵我,我自行车从她脸上碾过去,都不放弃。”
春晓:“……”哦,女配啊。
“你猜我是怎么令她放弃的?”折玉郎对着参考答案批改着春晓的卷子,薄薄的日光撒在桌子上,滤过他细长的睫毛,映得脸庞有种通透的澄净感,打完了一百分,他托着腮看向她。
春晓拽过卷子,扫了一眼,“你有没有认真看,我这道填空题都空着呢,你还给我一百分。”
折玉郎摸摸手腕,“我就想给你满分嘛。”
春晓将他赶出去,“你去带着福宝在村里转两圈,别烦我写卷子了。”
折玉郎不肯,“我要跟你待一块,小孩有他奶奶带着,她们都擅长带小孩,我又不擅长。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院子里像是打翻了什么东西,哐当一声,李氏的嗓门传来,“今春晓滚出来,把你的儿子带走,老折家都要被这玩意拆掉了,走走走!”
春晓被吼得手一抖,叹了口气,把头伸出门外去看,院子里一个矮矮的小肉球在晒太阳,旁边李氏晒瓜子的一个篓子,打翻在地,肉球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春晓不敢惹怒婆婆,她在假怀孕失败,又领养孩子后,被李氏狠狠地阴阳怪气了一个月。冬天依旧需要上工,开挖明年春耕的水渠,李氏在饭桌上让春晓去报名挖渠队,说家里的壮劳力不能浪费,是折玉郎一顿歪理强说,给她争取了一个月子假,她才逃过大冬天去挖水渠的工作。
这个月子假言不正名不顺,在勤劳朴实的老折家十多口里,她就像个好逸恶劳的蛀虫,连折玉郎都能挣钱,她还在贴钱读书。
想到自己以后抛夫回城后,李氏在原着里骂了她六十几章,春晓裹好衣服走出来,将小福宝抱起来,“婆婆,我明天让玉郎给你带些零嘴回来,这瓜子不要就不要了吧。我带福宝出去玩。”
李氏在厨房里搞出咣当咣当的动静,骂了一声:“我儿子孝顺我,用得着你让?给老娘哪凉快哪去……对了,今天土疙瘩他们小学要办什么拔河比赛,你去看着他们不要在地上滚,滚脏了衣裳,仔细他们的皮!”
冬天洗衣裳是件麻烦事,现在家里的衣服都是各家洗各家的,春晓和折玉郎的衣服都是折玉郎一大早去河边上,偷偷摸摸给洗了,然后晾了,谎称是春晓洗的。
春晓嗯啊应了一声,将怀里吐奶泡的婴儿塞到折玉郎手里,“你们爷俩培养一下感情。”
折玉郎撅了噘嘴,不情不愿。
春晓揪了揪他的耳朵,她一早就发现了,折玉郎不喜欢这个小孩,这可不行,原着里他们可是相依为命感情深厚的父子兵,“你对他好一点,以后我们俩就指望着他养老送终呢。”
折玉郎在他的襁褓里掏了掏,捏了捏他的小鸡鸡,“这是个男孩,男孩娶了媳妇都不要娘的。咱俩指望不上他养老送终。”他是男孩,他有经验。
春晓连忙捂住折玉郎的嘴,将他拉出去,“你妈还在厨房呢,别乱说话!”
折玉郎个子高,长得俏,肤白貌美,穿着灰扑扑的大棉袄,依旧闪亮得像是体验民生疾苦的大少爷,在冬天的寒风中抱着娃,被春晓挽着胳膊,走在乡间土路上,沿路的人都和他们打招呼。
折玉郎渐渐,真的有一种,一家叁口的错觉。
他看了一眼怀里小脸被风吹得红通通的小孩,又捏了捏他的小胳膊小腿,琢磨这玩意多喂喂,应该能长得壮,然后就能帮他们夫妻俩洗衣做饭了,干嘛要等儿子长大了再尽孝?家里家务活那么多,等小东西会走路了,就先教他扫地喂鸡。
想通了,折玉郎不再看折福宝不顺眼了,他开始接受有了儿子这个局面,“我一定会好好培养福宝的。”
走到小学门口,听到折玉郎忽然感叹的一句话,春晓欣慰了,“对,你们要好好相处,福宝以后会有大出息的。”一个大总裁一个小总裁,掌握全国经济命脉的两个霸总。
折玉郎点点头,决定回家就教折福宝走路,然后教他扫地,等他再长高一点,就教他擦桌做饭端茶倒水,等折福宝脑子长好了,就教他针线活。
折玉郎在心里给自己定下了五年计划,五年之内,要过上解放双手,和春晓一起享受儿子孝顺的好日子。
摸摸了孝子的脑瓜,折玉郎将他的脸用襁褓盖住,大步跟在春晓身后走进了小学。
爪洼子小学的冬天不开课,小学场地变成了孩子们疯玩的地方,不回家的知青老师们,常常会轮班来这里看顾着孩子。
今天的拔河比赛是梁舟组织的,他爸在组织部工作,对于这种业余活动有着旺盛的热情,小孩们叽叽喳喳分成两队的时候,他抱着一只手风琴坐在一旁,欢快的调子悠悠拉着。
元辰靠在白墙上,手上拿着一封信,浓黑的眉眼沉凝,不知想些什么。
他忽然似有所觉抬起头,校门口的铁门外,走进了两人,前面的姑娘穿着一件浅青色的羽绒服,黑发披在肩头,笑眯眯地看着挤挤攘攘的孩子,温柔细致的眉眼映着冬季艳阳,像是梦境一样美好。
“春晓知青。”梁舟呼唤了一声,他也看到她了,放下手风琴站起来点了点头。
元辰微微站直身子,凝在春晓身上的目光,扫过她身后的男人和男人怀里的襁褓,一扫而过,手里的信纸被他随手塞回了黑色的羽绒服口袋。
元辰微微一笑,身姿笔挺轩昂,亦喊道:“春晓知青,好久不见。”
折玉郎的嘴歪了歪,这两个狗比,眼睛里都没看到他吗?都是觊觎他老婆的狗东西,狗眼看人低,不把他放在眼里!
折玉郎灰色的大棉袄一晃,转到春晓身前,荡了荡怀里的娃,粗着嗓子炫耀道:“哎呀,今天天气好,我们一家叁口出来晒太阳。孩儿他娘,咱家福宝分量可真不轻,我都要抱不动他了。孩儿他娘,咱家福宝长得可真壮,不愧是我俩的娃。梁舟同志,今天土疙瘩他们比赛,我携妻儿来助威。”
春晓瞥了折玉郎一眼,看他斗鸡一样警惕着两个男人,就知道这家伙又在吃醋了。
鬼知道这男人,哪来这么多飞醋吃。
梁舟站在远处,脸颊泛红,像是为自己没有注意到折玉郎而羞愧,向他打了招呼,“玉郎同志。”
元辰单手插着兜,穿着面料高档裁剪合适的黑色羽绒服走来,俊朗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向春晓挥了挥手,又看向折玉郎怀里的崽崽,和声:“瞧起来,确实是个强壮的孩子。”
折玉郎哼了一声。
元辰又道:“玉郎同志身子弱,抱不动也在情理之中,不如给我抱吧。我自小习武身强体壮,别说抱几个月的小儿,就是一个成年人,几个小时也不在话下。”他的目光轻飘飘掠过成年人春晓同志。
折玉郎磨牙:可恶被他装到了。
春晓小心脏一跳:啊呀被撩到了。
(这篇保甜的,不虐,小夫妻吵架怎么叫虐呢。)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28)
折玉郎当然不可能把自己的儿子给元辰抱,他和春晓才是一家叁口,这个不知廉耻的第叁者,滚得越远越好。
折玉郎哼了一声,拉着春晓去找土疙瘩。
小孩子已经分好队了,折家的五个小孩分在了左边的队伍里,中间绑着一条红丝带的长绳被两队二十多个小孩,紧紧握在手里,他们目光炯炯地盯着元辰。
“元辰哥哥,你快喊开始!”
折玉郎抱着折福宝,站在二丫身后。
二丫还没意识到自己小叔站在自己身后,黑脸小丫头气势汹汹握着绳子,两脚岔开,她是她们队的最后一个,担负着关键时刻用身子拖住战局的重任,此时那绳子在她腰间绑了一圈。
只听二丫大喊一声,小脸红扑扑的:“元辰哥哥,快点喊开始!元辰哥哥快点让我们赢,等我们赢了,我带你回家参观我小叔小婶的房间!还把福宝弟弟送给你玩!”
元辰扭过头去看她。
折玉郎在她身后,脸都气黑了。
二丫这么说,并不是讨厌小叔,相反,她很喜欢小叔小婶,但是这不妨碍她一样很喜欢元辰。在她心中,小叔小婶住着她家最好的房子,是她家唯一有参观价值的地方,而不受小叔小婶喜欢的小福宝,一直是他们几个小孩带,这个小孩变成他们几个大孩子的公用玩具,所以她愿意将自己的玩具分享给元辰哥哥一起玩。
二丫觉得自己有理有据,出发点也善良可爱。
但她的小叔显然不理解她,折玉郎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趁着她拔河的时候,把她腰上的绳子解了,然后还在她小屁股上轻轻踹了一下。
二丫一屁股坐在地上,凶神恶煞地转头去望是谁捣乱,看到自家小叔后,表情立马变成惊恐,快速说:“小叔,我待会和你求饶,现在我们队不能输!”
非常有团队意识的二丫又抢起了绳子,憋红了脸啊啊啊拽绳子。
春晓要被这对叔侄笑死了。
折玉郎又去拽二丫辫子,二丫忍着小叔的捣乱,以大局为主,忍辱负重继续拔河比赛。
在折玉郎教训侄女的时候,两个狗男人正在悄悄靠近他的老婆。
“春晓同志,今天的天气真好。”梁舟白净斯文的脸上微微泛红,走到春晓身边,和她站在一起看向生机勃勃的小孩们,唇角扬起轻松的笑意。
元辰扫了一眼梁舟,折家老四夫妻俩领养回了一个儿子,在爪洼子大队已经传遍了,个中隐情各种小道版本都有。
元辰安插在折家的小奸细们,给他的版本是,小叔在家抱着小婶哭,又抱着李氏哭,最后抱回了福宝弟弟。
所以元辰大胆推测,折玉郎不行。
元辰抱着臂,深黑的瞳仁落着一层日光,瞥了一眼梁舟,压低声音道:“玉郎同志和小朋友们,玩得多开心。”
梁舟也看向和二丫闹的折玉郎,只见那俊俏的男人有一张出水芙蓉般清丽的面庞,生气时也不恼人,左手抱着一个襁褓,右手拽着小姑娘枯黄的辫子,梁舟老实地笑笑,说:“玉郎同志生得绮丽貌美,有一种矜贵的气质,瞧着不像个乡下少年。”
折玉郎拽了两下二丫的尾巴辫,一扭头发现自己塔被偷了,两个男人正一左一右站在他老婆身边。
“去你的乡下少年,老子他妈是已婚妇男。”折玉郎花容扭曲,气势汹汹走过去,插在梁舟和春晓之间,“你是猪鼻子插的哪根葱,帅哥的事情你少管!”
梁舟被骂傻了,他后退一步,“玉郎同志。”玉郎同志当初来找他要黄桃罐头时,可不是这个嘴脸。
元辰别开脸,忽略梁舟求助的目光。
梁舟同志,羞愤地抱着自己的手风琴,远远躲开了已婚妇男。
骂走了一个狗男人,折玉郎通体舒泰,又想要骂走元辰。
元辰:“比赛结束了。”
说完,元辰抬步离开,走之前扫了春晓一眼,略带深意地笑笑:“春晓同志,你我约定的事,不要忘了。”
折玉郎:[○?`Д′? ○]什么事??!!
折玉郎抱着折福宝,咬咬唇,“你背着我们爷俩,答应他什么事了?”
春晓无语了一下,“过两天大队不是要杀猪吗?婆婆让我去找私人关系,看看能不能留点猪大肠回家炒着吃。刚刚我试着和元辰同志提了一下,没别的事!”
“私人关系!”折玉郎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委屈巴巴,“他竟然是你的私人关系,那我是什么?”
春晓无奈,哄了哄他,“你是我爱人。”
折玉郎哦了一声,扭扭捏捏红了脸,眼睛闪闪的,又指向怀里的折福宝,“这玩意是你什么关系?”
“这是你儿子,不是玩意。”春晓纠正他。
折玉郎从善如流:“确实不是个玩意儿。”
二丫所在的队伍输掉了比赛,折家五个孩子在回家的路上,几个小崽边走边掉眼泪。
二丫嘟嘟囔囔道:“都怪小叔。”
水疙瘩也哭唧唧的,“元辰哥哥的糖都被他们赢走了,我们什么也没有,我卖了大气力,结果什么也没落着,呜呜呜呜呜我好痛苦。”
大丫也有些惆怅,为了支持弟弟妹妹,她今天没有上山砍柴,而是来陪她们比赛,竟然还输了,“都是姐姐力气还不够大。”
老折家的第叁代,一片怨声载道,哀鸿遍野。
折玉郎今天战胜了一个情敌,倒是志得意满,宽慰侄子侄女们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们还小,以后输的机会还多着呢,不要气馁。”
春晓觉得男主这玩意实在不会说话,从兜里掏出了一堆水果糖分给他们,“这只是一次拔河比赛,以后你们胜利的机会还有很多,这是小婶给你们的安慰奖,不要难过啦!”
折玉郎摸摸鼻子。
二丫破涕为笑,“谢谢小婶,你一定是奶奶说的菩萨心肠,难怪元辰哥哥那么喜欢你!”二丫说完拽着大丫撒腿就跑!
折玉郎:“折二丫你站住,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别跑!”
……
晚上睡前,折玉郎将折福宝放在哪也不是,“还是将他丢给妈吧,这玩意晚上要尿床,不能臭到我,更不能臭到你。”
这时候还没有尿不湿,乡下小孩都是包着尿布,尿湿了都要立马换掉,不然屁股上时间久了会被捂出疹子。
折玉郎写了信让他妈在冰箱空间里存一点尿不湿,给她孙子用,现在尿不湿还没来,只能拿尿布用。
屋里暖和,折福宝厚重的襁褓被扒了,折玉郎举着一小只,不知道往哪放,放哪都影响他们夫妻生活,愁眉苦脸,最后将他放在脚下,盯着他。
折福宝被他晃得昏昏欲睡。
春晓披着头发靠在床头修建指甲,“孩子要养在膝下,才会和你亲。”
折玉郎掐了掐折福宝的脸蛋,忽然道:“咱们夫妻俩是爪洼子大队的队花和队草,可是你看这小东西,其貌不扬,一点不也像我们。要不然我们把他丢了,换一个吧。”换一个成熟懂事的十多岁儿子,一来就能扫地做饭洗衣服,孝敬父母。
春晓嘴角抽了抽,“我知道我是队花,但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队草呢,是你自封的吗?”
关于队草,实际上大家公认是元辰。
折玉郎傲然:“当然是我,你是队花,我当然就是队草。”
(元辰:你是牛粪)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29)
小不点长得很快,等到折福宝终于会走路了,夏天也到来了。
夏天的衣服好做,折玉郎在做完了春晓儿的夏装后,又给自己做了两身衣裳,最后剩下的边角料就用来给儿子缝了两个裤衩子,还是不开裆的。
折福宝不是春晓和折玉郎亲生的崽崽,所以折玉郎在老婆儿子相处上,特别注意分寸,比如孩子尿尿换尿布,从来不让春晓插手,“我不允许你看别的男人,你非要看,就看我的。我比他大,还比他好看。”
好在折福宝是个聪明的宝宝,在尿湿了两次不开裆的裤衩,被折玉郎拎起来抽了两顿后,折福宝学会了脱裤子撒尿,撒完尿还会用水洗洗手。
因为他爸折玉郎说了,要是敢尿尿不洗手,就让他用尿壶喝汤。折福宝小小的心灵,感到了恐惧,将卫生观念深深印入了小小的脑袋瓜。
折福宝的脑瓜一天天机灵,大队里的经济作物大西瓜,也在一天天成熟。
偷瓜贼也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大队长每天从村头骂到村尾,将偷瓜贼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折玉郎偷偷告诉春晓,“大队长的儿子,也偷过瓜,上次我偷瓜的时候,遇上他了。”
春晓:“……”
大队长气了好几天,最后决定组织一个看瓜小队,专门在晚上守着那片瓜田。没办法,再不派人守着,再过半个月,瓜田里就只剩瓜藤了。
在家里屁事不干的春晓,第一个被李氏报了名字上去。
等折玉郎回家来,事已成定局,他无奈地和他娘闹了一顿脾气,然后在家具厂请假,也要去和老婆一起守瓜。
李氏骂他,为了女人耽误大事!
折玉郎理直气壮,媳妇去守瓜田,他去守媳妇,有毛病吗?
全家人都说不过折玉郎那张嘴,为了插队安排工作,他还拎了瓶酒给大队长送去,顺利把这后门走通,落实了看瓜人工作。
轮到春晓看守瓜田那天,折玉郎早早将铺盖卷打包,用小挎包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零嘴,抱着一个大蒲扇,走出门,“晓晓儿我们出发吧。”
知道的明白他是去守瓜田,不知道还以为是要野外求生呢。
“我看别人看瓜,都只用一个人空手去,那边的瓜棚里面什么都有,不用带。”
折玉郎背着大挎包,扛着铺盖卷,热得俏脸通红,擦了一把汗,晃了晃手里的酸梅汤,道:“外面哪里比得上家里,你听我的。我提前去侦查过了,瓜棚里屁都没有。”
而且很关键的一点是,折玉郎想要和晓晓儿在西瓜地里,咳咳咳,所以要带上舒服的铺盖卷,还要带上防蚊的蚊帐,还有媳妇累了要喝的凉茶,饿了要吃的饼干果干……
夫妻俩戴着草帽整装待发,在一家人漠然的视线中,兴致勃勃地出去野炊……不,守瓜田去了。
在夕阳的余晖下,折玉郎背着一堆东西,气喘吁吁赶到瓜棚下面,一进去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
“艹,元狗怎么在这?”他下意识爆出了自己给他取的外号。
元辰穿着一件白色短袖,短发向后梳着,俊朗的眉眼在看见春晓进来后,舒展开笑意,“春晓同志。”
折玉郎:“……”他忘了,这个狗比眼里从来没有他,妈的!
折玉郎气愤地转身拉住春晓的手,“走,我们走,已经有人守瓜田了,不用我们守了,我们回家睡觉。”
春晓拉住他的手:“看守瓜田原本就是两个人的工作,半夜要轮着休息的,你在气什么?”
折玉郎:“大队长一定是老糊涂了,我们俩夫妻已经是两个人了,怎么里面还多出一个,算什么?算咱俩养的狗吗?”
元辰:……
春晓:“原本排班就是我和元辰知青一起守瓜田,你是后来添上来的,不算人。”
折玉郎更气了,委屈又愤怒:“那我是狗吗?”
元辰:“咳咳。”
春晓安抚他:“你当然不是狗,你是我的家属。我是带家属来上班的。”
这才安抚下他,折玉郎在瓜棚里用鞋尖划出一道叁八线,然后开始卸货,一边打开铺盖卷,一边愤愤道:“大队长办事太不牢靠了,不行,我明天一定要去把那瓶酒拿回来。给我家折老柱喝,都不要给他喝。”
折玉郎越想越气,又觉得还好自己反应快,要是他不陪着老婆一起守瓜田,这天晚上岂不是春晓得和元狗孤男寡女了?他庆幸又恼怒。
“晓晓儿,你坐下来。”折玉郎利落地将瓜棚的一半,打造成一个舒服的小窝,收拾完,又提壶倒了两碗酸梅汤在小凳子上,用蒲扇轻轻摇着,喝了一口,“热死了,喝水。”
春晓盘腿坐在凉席上,抱着冰镇酸梅汤小口喝。
耳边听到折玉郎的声音:“要说女人啊,结婚还是得找我这样的男人。旁的男人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他们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
折玉郎晃着扇子,“我可不是那种骄奢淫逸不知民生疾苦,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我是勤劳朴实勤俭持家任劳任怨的农家小伙子,最适合过日子的。”
他这话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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