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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春晓不忍心戳穿他,他折二少可是谁也比不上的骄奢淫逸挥金如土,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折老柱每天在家骂他的那些话,可见他是一句没听进去。
终于,折玉郎越说越夸张:“和我这样的小伙在一起,延年益寿啊!”
春晓:“……”
一边用草帽扇风的元辰道:“玉郎同志,你在说什么神话故事吗?”
折玉郎切齿,“我和我老婆讲话,你插什么嘴,我的故事要收费的。”
元辰从兜里摸出十块钱大团结,放在瓜棚中间的桌子上,“现在可以插嘴了吗?”
春晓:……随手就是十块钱。要知道她的彩礼才是十块钱,随手就能娶个她,男配真的好有钱。
“玉郎,你是不是带了扑克牌?我们来斗地主吧?”
春晓打破尴尬的气氛,既然男主男配女配凑在一起、既然原配小叁凑在一起,就一起打牌吧。
折玉郎当初也是个随手甩钱砸人的权二代,如今见到情敌用钱砸他,气得眼红,“好。”他要赢光这个狡诈的第叁者的钱,让他光屁股滚回家。
“我家八辈贫农,根正苗红,我肯定不要当地主。”折玉郎坚决不要当地主,他要是地主,岂不是老婆和小叁一起斗他了?这必不能够发生!
春晓摸牌,“这牌是随机的,还不知道谁当地主呢。不过我家是工人家庭,也根正苗红,没有地主成分。”
元辰唇角含笑,手中的牌板板正正:“我家从前是爱国企业,后来祖辈投身革命,参与战斗,是再坚定不过的红色家庭。我爷爷曾在华东地区任职,解放群众,倒是消灭了许多地主阶级。我觉得,我也不会是地主。”
折玉郎:……
淦,在折玉郎前世,他太爷爷曾经是为富不仁祸害一方的大地主,虽然早已撇清关系,但是叁个人里,唯一有地主成分的,竟然是他这个八辈贫农的草根小伙。
折玉郎忍住不让自己的心虚流露出来。
老天有眼,这一局摸到地主牌的,竟然就是这个灵魂有着地主成分的农家小伙。
折二少看着手里的地主牌,陷入沉默:“……”
所以老婆真的要和情敌一起斗他了?这是什么爱情的苦?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30)
折玉郎含泪领了地主的牌,咬牙切齿地决定要把元辰赢得哭爹喊娘。
折玉郎扫了一眼元辰,心道这种上个世纪的老古董,斗地主绝对不是自己这个21世纪全能型纨绔的对手。不要虚,就让他在晓晓儿面前,展现一把神勇,狠挫敌人锐气。
这是挑战也是机遇,折玉郎仔细排了自己的牌,看着自己手里的叁个炸弹,露出了余味悠长的笑容,然后轻轻甩出一张梅花叁,道:“小叁一只。”
小叁接道:“小鬼一只。”
折玉郎:“你会不会玩牌啊?才刚开始你就出鬼?后面怎么玩啊?”
春晓拍拍他的肩,出了一张大鬼,“我给你放水。”
出完大鬼,春晓又出了一张小叁。
折玉郎一喜,出了一张小四。
元辰不咸不淡地,出了一张不叁不四的,方块五。
你来我往,春晓偶尔还给男主放点水,但是谁也没想到,折玉郎手里有叁个炸弹的情况下,竟然被手里不声不响攒了两个炸弹的元辰,给轰了家,先赢了。
元辰喝了一口搪瓷杯里的茶叶水,笑了笑,指尖点着牌:“承让了玉郎同志。”
折玉郎气得要炸,“是我低估了你的水平,我们再来一局。”
折玉郎将牌混了,然后开始洗牌,洗完了还用嘴吹口气,像是施展什么魔法,叁个人再次抓牌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那张地主牌。
这次的地主不是折玉郎,苍天又开眼,这次的地主是上辈子身为封建统治阶级的大梁皇太后——春晓娘娘。
春晓:“……”就算是加上地主格外的四张牌,她手里连一个炸弹都没有,这个地主怎么当嘛!
折玉郎瞥了一眼正在排牌的元辰,盯着自己手里顺滑的牌,想着媳妇在自己上家,没办法给她喂牌,要是小叁机灵,岂不是平白给了他一个献殷勤的机会?
于是折玉郎为了不给元辰献殷勤的机会,果断出牌截断了春晓的后路。
因为春晓手里的牌过于垃圾,所以打到后面,她这个地主拿着一只没用的红心叁歇菜,就剩两个农民在死斗。
折玉郎的眼都红了,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牌,“我就说,一只a你要不要?你要不要?”
元辰手里还有叁只牌,他镇定自若地抽出一张2,丢在桌子上。
春晓看到折玉郎绷不住了,差点哇地一下崩溃,俊俏的小脸蛋布满了细汗,狰狞地看着桌上那只2。
元辰出完2之后,挑了挑眉,“要得起吗?玉郎同志要不起吧?毕竟场上的牌都出完了,玉郎同志和春晓同志手里的牌,我大概可以猜到。我余下的两只,玉郎同志应该也要不起吧?”
这个狗比知青,竟然会算牌!折玉郎紧紧攥着手里的牌,在心里疯狂骂人。
元辰徐徐从手里抽了一支方块叁,出了,瞥了折玉郎一眼,又慢悠悠出了最后一直梅花叁。
明明是一对叁,偏要分成两只出,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春晓将折玉郎剩下的那张牌拽过来,单只,黑桃叁。
春晓:“……”
所以场上最后四只叁,成了每个人的底牌吗?
“你竟然算牌!你作弊!”折玉郎不承认这样的胜利,“我不服!”
元辰将牌整理起来,洗好了堆成一堆,笑着说:“没有算牌啊,只是看着看着,脑子里就会自然得出结论了。难道玉郎同志没有这个能力吗?我以为所有男人都会对数字很敏感。”
折玉郎那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比情敌差,他把扑克牌收起来,不乐意玩了,“天色不早了,我和老婆要出去巡视瓜田,你要不然就先睡觉,半夜我再叫你起来换岗。”
太阳已经落山了,此时瓜棚外暮色沉沉,瓜棚顶上挂着的一顶油灯在风中光影晃晃,几条瓜藤延伸到棚里,顶着一朵朵浅黄色的小花,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凝结的黄玉。
夏季的蚊虫在夜晚很多,春晓全副武装,折玉郎已经将蚊帐支了起来。
元辰站起身,将那只风中晃悠的煤油灯取下来放在桌子上,不知从哪摸出一只长长的叉子,低头走出了瓜棚道:“休息不急,听大队长说夜里会有夜猹来偷瓜,所以我们先去搜寻一遍小动物。有人在瓜棚里,应该不会有人来偷的。”
折玉郎在他和春晓的裤脚上喷了花露水,喷完就将花露水收起来,夜晚有点凉下来,叁个人在瓜田里漫走,满田的饱满大西瓜很喜人。
转了半个小时,真叫他们看到了一只灰黑色的东西,在瓜藤下面,抱着一个西瓜咔嚓咔嚓猛啃。
折玉郎哇哇哇就要叫起来,春晓一把捂住他的嘴,元辰立即提起叉子,一轮圆月下,元辰知青一叉子强悍地扎了下去。
“吱吱喳喳……”野猹灵巧的一个转身,开溜了。
“废物!”折玉郎不放过嘲讽敌人的机会,叁两步窜过去,夺过叉子,竖起来,哐哐哐就是几下,将瓜藤插得乱七八糟,还捅穿了一只瓜,也没插到猹。
“你不行。”元辰又去抢叉子。
两个男人,这个世界的男主和男配在瓜田里抱着一把叉子,追着一只猹撵了一刻钟,连根猹的毛都没叉下来。
春晓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提脚灵活地绕过瓜藤,将叉子从折玉郎手中接过,随手起手了个长枪的手势,目光锁定了那只在月光下窜逃的猹,下颌绷紧,算定了它的轨迹,眸光一厉,长叉飞出。
叉子狠狠扎入泥土中,一柄将那只狡猾的野猹岔在细密的叉子当中,它吱吱喳喳地挣扎着,却动都不动不了。
她拍了拍手,微微偏头看向惊诧住的两个男人,精致的眉眼在月色下有种清冷疏离感,仿若不属于此间人,她轻唤:“玉郎。”
折玉郎回过神,将挡在一边的元辰推开,美滋滋地捉住了猹,将叉子拔出来扛在肩头,“晓晓,我们明天加个菜!”
明明是春晓猎住的猹,折玉郎兴奋得像是他捉住的,如果有尾巴的话,怕是当场要竖到月亮上,拎着猹快快活活走在春晓身边,将元辰挤得远远的,折玉郎吟道:“折家有女初长成,力拔山兮气盖世。”
春晓脚下踉跄了一下,这就是国外名校高材生的文化水平吗?
元辰:“玉郎同志是小学毕业吧,没想到竟然对诗词这么有研究。”他看向春晓,嘴角挂着笑,这个小学生就是个文盲,两个人在一起简直佳人配狗,这段感情他元辰插足定了!
“还行还行。”折玉郎摆手,洋洋自得,“不过是读书破万卷,卷卷有爷名。”他家在全国各地都捐过图书馆,书籍连起来能绕地球好几圈。
“玉郎同志最近有什么在看的书吗?也许我们可以聊一聊。”元辰诚恳道。
春晓知道折玉郎在看什么书,除了那几本翻烂的木匠书,最近他在看他爸给他寄的《奔叁男人如何维持魅力》《爱情急救手册》《如何读懂女人》《智慧男人小心机》,以及他妈寄过来的《新款棒针花样编织大全》《2021时装潮流》《陪老婆坐月子》……
折玉郎眉头微凝,沉思片刻,道:“最近在看的书?啊基本都是国外的,我只看原文版,类似《钢铁是如何炼成的》和《莎士比亚剧集》已经是我第七遍重温了,每次都会有新的体会。偶尔也会读读诗集,比如《飞鸟集》《尼采诗集》我觉得还可以。”
春晓:“……”
元辰:“……”
(元辰:这个文盲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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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31)
元辰道:“想不到玉郎同志这么好学,这些国外名着我也有所涉猎。不过最近我读得比较多的,还是国内一些名家的作品,不知道玉郎同志读过钱钟书先生的书没有,或是鲁迅先生的作品?”
折玉郎道:“鲁迅同志自然读过的。现在我已不常看国内的书了,当下的作家们都太浮躁,欣赏不来。我还是比较喜欢老一辈先生们的风格,文笔辛辣有风骨,血性感性。”
折玉郎把这道题当做阅读理解来做,做完了自觉说得不错,又道:“小元同志,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毕竟我能感觉到,我俩的阅历层次,思想高度,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你如果能从我的话里收获些什么,也是你的造化,说明你在文学上,还是有一定慧根的。”
元辰:“……,听君一席话。”白读十年书。
春晓尴尬得要用脚趾在西瓜地抠出一套别墅,她拉拉折玉郎的衣服,不让他继续吹牛,“玉郎说得挺好的,下次别说了。外面蚊子咬人,我们快回瓜棚吧。”
夫妻俩在前头走,元辰跟着后面,在春晓后面略远一点。
元辰原本是打算在高中生春晓面前,用自己渊博的学识,羞辱一波小学学历的折玉郎,让春晓看清这个泥腿子和她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告诉她他们两个人是没有共同语言,没有共同兴趣,长久下去不会有幸福的。
可没想到折玉郎一顿操作,给他整无语了。
回到瓜棚,折玉郎将叉子放回边上靠着,拎着一只猹左右打量,“还挺肥。”他捏捏猹的肚肚,“怕是有叁斤重。”
折玉郎偷偷摘了个西瓜回来,将猹的脚拴着,拍拍它的脑瓜,“你快吃,这是你最后一顿了。争取一夜之间多长肉,明天端上餐桌能多些分量!”
猹吱吱喳喳地绝望着,一头扎进大西瓜里。
春晓在蚊帐里的凉席上,瞅着穿着一个大裤衩的折玉郎在瓜棚旁鬼鬼祟祟地,喊了他一声,折玉郎立马转过身,乐颠颠地用手洗了洗手,撅着屁股钻到蚊帐里面。
元辰没有带蚊帐,他在自带的凉席旁点燃了一丛不知道什么草,散发出淡淡的熏香,应该是某种驱虫草。
半夜里,折玉郎有点后悔,没有将折福宝带来,要是将折福宝带来,半夜他就能将儿子丢到元辰的凉席上,遥控折福宝在元辰的凉席上撒尿。
最好尿到元辰的脑袋上,叫那禽兽顶着一身尿骚味,还好意思觊觎他老婆不?可惜,折玉郎觉得自己还是太过害羞要面子,不然他自己也能半夜去情敌床头撒尿,到底还是他玉郎同志讲文明啊。
感慨自己失策,在迷迷糊糊中,折玉郎慢慢睡着了。
而在折玉郎睡着后,他的老婆,和不远处的男小叁不约而同睁开了眼睛。
春晓只是单纯地睡不着,在蚊帐里坐起来,睁眼看着瓜棚外的一轮圆月,侧过头发现了一道视线,来在元辰的方向,白衬衫扣子解开几粒的男青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春晓朝他笑了笑,她很喜欢这个男配,自己都没怎么攻略,就主动被攻略,很有身为男配的自觉。
元辰眼睛微微一亮,在煤油灯的微光中,扬起唇角,做了个口型:“早上好。”
春晓笑了出声,轻声道:“这还是半夜呢,怎么就早上好了?”
春晓的声音并不小,元辰立即看向折玉郎,微微紧张捏住手。
春晓又笑,“别担心,他睡着了就是打雷也喊不醒的。”说着,春晓伸手在折玉郎脑袋上拍了一下,邦地一声,折玉郎睡得迷糊,呢喃一声,一米八的身子拱起来,往春晓的方向埋了埋,嘟嘟囔囔不知做了什么梦。
元辰微微松了口气,用手指了指外面,起身走到瓜棚门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这是要去外面偷情的意思?春晓欣然领会,从蚊帐里出来,穿了鞋子跟了上去。
来到外面的瓜地,沐浴着皎洁的月光,元辰像是放松了下来,目光柔软地看向她:“春晓同志,今夜的月色很美。”
春晓背手瞅了一眼月亮,点了点头。
元辰又道:“不知道春晓同志日后有什么打算?”
春晓抿着唇,仰头看向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又看向那双朗星一般的眸子,想了想,说:“自然是要先参加高考的,一切要看高考成绩。”
“以春晓同志的刻苦,考上京城的大学,一定没有问题。”元辰随意在田埂上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扯着一朵摇曳的小黄花,像是随口道:“届时,春晓同志便可以回家了。春晓同志,会将玉郎同志一起带去京城吗?”
春晓失笑:“他一乡下种地的汉子,不识几个字,又不认识路,去了北京城连家都找不到。我去读书,带上他做什么?”
元辰心头微微发紧,他忍住急迫的欲望,整个人像是在如被温水徐徐煮着,他耐着性子,笑着道:“玉郎同志看起来,可像是离不开春晓同志的。再听村里人说,你们领养了一个孩子,是真的吗?”
“是真的。”春晓抱着手,也坐在田埂上,月朗星稀天地间被月光铺满,她安逸地眯了眯眼,没有孩子怎么叫抛夫弃子回城呢?她道:“我不能生育,他们折家香火不能断,于是抱养了一个儿子。”说完她定定看向元辰。
元辰眉头微动,“听说名字是你取的,你喜欢那个孩子?”
春晓不说话,她有点担心元辰知道她没有生育能力,跟她私奔的心会动摇,跟何况回到京城后,还需要他力排众议和她结婚。
没想到这位斯文俊朗的男青年,竟大胆到握住了她的手,低沉的声音坚定道:“《孟子》说,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我辈读书人,自然不是自私狭隘之徒,你若真心喜欢那个孩子,便将他一同带去京城。想必,想必……若是春晓同志日后另寻良配,他定能欣然接纳。”
春晓形状漂亮的杏眸微眯,与他对视,元辰在她透彻的目光下,微微羞赧,毕竟他干的不是什么正直的事,他在诱拐唆使他人之妻,他这样卑鄙之徒,还提什么孟子,提什么读书人的心气,可是他忍不住,元辰继续道:“春晓同志,若是那人不能欣然接受这个孩子,那必然不是你的良配。”
春晓有点想笑,男配这给自己加的是什么戏,不但要抢男主老婆,连男主儿子也想一并抢了吗?
元辰的手依旧轻轻搭在她的手上,手心滚烫,男人的额间也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春晓反手微微回应,勾住了他的手,轻声问:“那,元辰同志,能欣然接纳那个孩子吗?”
轰——
元辰只觉脑子猛然炸开,像是有什么在心脏中炸裂迸溅,滚混血液都在猛烈奔流,他压抑不住地感受那只勾住他手指的手的温度触感。他拼命想要自己冷静下来,去理智分析春晓同志这句话的含义,可是他的大脑疯狂告诉他,她就是在问他是不是良配,她对他是有意的!
“自,自然!”元辰的声音干涩,像是在喉间反复咀嚼后吐出。
春晓微微一笑,“可惜我对那个孩子并没有什么感情,不会将他一起带去北京城。”
元辰错愕。
春晓抽出手来,按住身后的草叶,放松地扬起脸享受着夜间的凉风,忽然道:“现在的京城是什么模样呢?应该也是炎热极了,许许多多的人穿着文化衫,在大街小巷游逛,在树下纳凉吧?不知道爪洼子大队的西瓜,能不能卖到京城。”
元辰感到那只被松开的手,在夜风中仍旧滚烫,他蜷了蜷了掌心,像是想要挽留什么。
他听见春晓同志又说:“元辰同志,爪洼子大队距离京城路途遥远,以队里的条件,一定无法将这批瓜销往京城的,对吗?”
元辰听见自己轻声回道:“若有人相助,未必不能。”
他前半生坦坦荡荡,无愧于心,可是如今的卑劣之心却按捺不住,他不以为耻,反倒疯狂想要将它落到实处,握在手中,将它光明正大地捧到台面上。
“春晓同志,我在这里的下乡工作,大约明年就能结束,那时,我们兴许可以一同返乡。爪洼子大队距离京城路途遥远,你去上学……我可以送你一程。”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32)
第二日折玉郎兴高采烈地收拾铺盖卷,牵着老婆拎着猹回家。
折玉郎非常得意,有他守着,果然没给元辰那狗比一点插足的机会,自己简直就是护妻小天才。
春晓回到家里,补了个回笼觉,折玉郎去家具厂上班了。
一觉醒来,吃了折玉郎给她温在锅里的小米粥,春晓含着一块太妃糖,坐在门口看几乎小孩玩泥巴,醒神。
她迷迷糊糊夏乏的时候,忽然一个小巧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圆溜溜的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望。
春晓被吓了一跳,“你谁?”转而又想起来这张脸,不正是女配纪青青?
要说纪青青,下乡的这段时间,可谓哪里都不顺,农活干不动,连船都造不起来。
她曾是自认是个游戏花丛的海王,认为这世上就没有她拿不下的男人,可是一来这穷乡僻壤,好不容易瞧上一个俊俏的泥腿子,死缠烂打了几个月,被这傻狗直接用自行车碾了过去,几番波折,她放弃了这个男人,死心之后,纪青青又将主意打在了知青中最俊朗,最挺拔的元辰身上,于是又是花样百出,可是这男人就像断情绝爱一样,岿然不动,没有丝毫弱点,她只能铩羽而归。
两轮失败之后,纪青青屡败屡战,又将目光投向了知青中第二俊美的梁舟同志身上,可是用了两个礼拜的劲,只在这男人的抽屉里,发现了几百封没寄出去的信,收信人都是今春晓,一打开全是情书……
叁轮失败下来,纪青青总结失败经验,发现这叁个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与那个嫁了人的今春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折玉郎是今春晓的丈夫;她每次试图偶遇元辰,都发现元辰在试图偶遇今春晓;而梁舟桌兜里那几百封的单相思更是不提。
一番分析之后,纪青青傻眼感叹,原来最强海王竟然就在我身边。
本着搞不过就投靠,学习并进步的思想,纪青青找到了正在家门口打盹的春晓同志,先是打量了一番她漂亮的小脸蛋,这模样别提男人,她看了也喜欢。
纪青青是个坦诚的女孩子,渣得明明白白,她将自己的失败与困惑,以及对前辈的崇拜,都表达给了春晓,并总结道:“我追男人,总是追得狼狈。不知道前辈是怎么做到,游刃有余斩获叁个男人。”
春晓:“……”女配来找她请教什么海王经验啊!她真的不是海王啊!难道两个女配见面不应该撕逼吗?纪青青这恨不得亲她一口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内心惊涛骇浪,春晓面上淡定,迟疑道:“一个男人让你不开心,那就多找几个?”
纪青青恍然大悟:“高啊!”
春晓沉默,她感觉这个女配好像有点跑偏了,她记得原着里两个女配见第一面,就扭打在了一起,扯头发踹肚子。
春晓看向手臂和腿都缠在她身上的纪青青,“你缠着我做什么?”
纪青青看了自己的手,“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春晓同志,春晓同志是我这辈子见到的,最好看的女同志了。有点情不自禁。”
她先是有点腼腆,接着将手收回去,“听说春晓同志最近在看功课,准备高考,不知道高考还能不能恢复。不过我家在京城,京城的名校许多,若是春晓同志以后考上京城的学校,可以来我家玩。”
春晓抖了抖衣袖,被她靠得很热,纪青青受教后离开了,另一个肉团子爬了过来,拽着春晓的裤腿,撅着圆滚滚的屁股,流着口水,试图攀爬。
春晓将折福宝拎起来,嫌弃地看着他脏兮兮的小手小脚,矮小白嫩的小只在她手里,眨巴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吧嗒吧嗒吐泡泡,说着听不懂的婴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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