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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梁舟叹了口气,又抿了一小口酒,笑道:“玉郎同志还是这么直言快语。”
梁舟看向窗外飘落的雪花,轻声说:“玉郎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应该没有听说,元家的大公子将要订婚了,听闻,他的未婚妻是京师大的新生。”梁舟与折玉郎对视,轻声吐出:“姓今。”
他们彼此认识,又姓今的只有折玉郎家春晓儿了。
折玉郎乐了,他就说这个情敌为什么突发奇想请他吃饭呢,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想要撺掇他找元辰干架,然后自己黄雀在后吗?
折玉郎满不在乎地道:“想当黄雀,也不藏好自己癞蛤蟆的皮。”
梁舟:“……”
梁舟一直不能理解,明明只是一个乡下的农村小伙,为何折玉郎总是显得这般淡定从容,仿佛只有他和他的妻子是白天鹅,其他人都是癞蛤蟆一样?这种普通又自信的气质,是从何而来。
梁舟放下酒杯,打开钱包翻了翻,最后抽出了两张卡,然后将钱包在桌子上推到折玉郎面前,他语重心长地道:“你应该刚来京城不久,还没有找到春晓同志吧?不用去找了,你不会得到想要的结果的……她,值得更好的人守护……你用这些钱回老家,好好将儿子养大,或是再娶一个媳妇,重新开始生活吧。”
梁舟是一个善良且优柔寡断的人,他落后元辰回城,回城后也打听了春晓的消息,但在打听到元家少爷也在查探她后,便收手了,梁舟自认自己比不上元辰,更何况她也不喜欢他。
折玉郎被气笑了,“你们小叁,天生就会帮着小叁说话吗?春晓儿是我老婆,是我孩子的妈,有几个臭钱了不起?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梁舟的钱包被折玉郎扫落在地,他难堪地低下头。他并不是在帮元辰,梁舟清楚地明白,无论是爪洼子大队还是首都城,折玉郎翻了天也敌不过元辰,闹下去只有吃亏。一个元辰,十个他和折玉郎加起来,也比不过。
梁舟是从小生活在元辰阴影下的大院子弟之一,对他的心性和能力再清楚不过,折玉郎斗不过他的。
最后不欢而散。梁舟在折玉郎打包烤鸭的时候,红着脸憋出一句:“如果以后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
其实在梁舟心底里是嫉妒着元辰的,凭什么都抱有阴暗卑劣的心思,元辰可以光明正大肆无忌惮地追求,而他只能藏在心底,被羞耻心折磨得辗转反侧。
他宁愿折玉郎得到胜利,也不想见到和自己一样站在不道德立场上的元辰,得到胜利的果实。
折玉郎吃拿卡要一顿,满足地拎着一袋食物,揣着儿子嚣张地离开国营饭店,跨上破自行车,风一样离开市区,向京师大呼啸而去。
破二八大杠,被他开出了越野的气势。
折玉郎将折福宝捆在自己胸前,用他的小棉袄暖着带给春晓的烤鸭,得意洋洋地和儿子说:“那个梁白莲一开口,我就知道就老白莲花了,他以为我会感动,然后回家和你妈闹矛盾吗?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折玉郎将自行车蹬得飞快,“如果我死了,元辰那厮或许还有机会,但只要你爹活着一天,你妈绝不可能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区区元辰,算什么?也就是学历高一点,打架厉害一点,家世出众一点,不过如此。”
“只要我肯努力,必不可能比他差,我只差一个腾云起的机会。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雨化成龙。”
“我已经想好要怎么赚到第一桶金了,这两天你在家好好看着你妈,别让那些不叁不四的男人靠近她,等我回来给你们娘俩带好吃的。”
折玉郎一边给儿子洗脑,一边腾出手搓了搓他的脑瓜子,“一定要将你妈看好了,如果你妈跟别的男人好了,你就有后爹了,后爹都是坏东西,会虐待人,到时候天天毒打你,让你睡床尾,倒洗脚水,洗衣做饭修房顶,还要把你卖掉。”
一岁的折福宝抱着怀里的烤鸭,眨巴着眼睛似懂非懂,他现在就是天天睡床尾,他爹天天督促他快点长大干家务,赡养父母。
折玉郎拍拍他额头,“机灵点,父主外子主内,我努力赚钱养家,你柔弱不能自理的母亲,就靠你守护了。”
折福宝被打蒙了,冒出一句:“爸,爸,爸,傻逼。”
折玉郎被儿子骂,怒了,“好啊,我就说晓晓儿怎么老骂我,是不是和你学的?!”
(明明是儿子和妈学的)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46)
第二天,折玉郎换了身崭新的衣裳,英姿勃发地吃完了豆浆油条,出门谈生意了。
春晓也不懂男主找到了什么生意,她在家烤着暖气,吃着零食,看着书,顺便教教折福宝说话认字,过得十分惬意。
中午的时候,折玉郎灰头土脸地回来了,不知道在外面干了什么,垂头丧气地,灌了一杯水,将折福宝抱住,揉搓他的脸和小手小脚撒气。
而折福宝一直“傻逼,傻逼”地叫,挣扎不停,春晓哭笑不得地将折福宝从他手里解救出来,“你在外面吃了什么亏,弄成这个样子?”
折玉郎换了衣服,穿着毛绒绒睡衣窜到床上,撸了撸自己的头发,“唉你不知道,可晦气了,这得从我离开家找你的那一天说起。”
折玉郎回忆起他从爪洼子大队出发的千里追妻路,“原本我是租到一辆拖拉机的,那天我刚出发不久,开到泉县的路边靠着路吃晚饭,吃的是螺蛳粉,吃完之后辣得很,就搞了两颗哈根达斯球和折福宝一起吃,吃得正香,一辆小轿车在我的拖拉机旁边停下来,一个老干部停车问我吃的是什么……”
折玉郎咬牙切齿:“我哪里解释得出来这是哈根达斯冰淇淋,我的身份可是八辈贫农没出过家门的农家小伙,于是他们就将我当成间谍,盯了我一路。”
折玉郎摇摇头:“后来总算是不盯着我了,将我放走了,我才走没多久,就发现有人在后面偷偷尾随,暗中监视我。”
折玉郎:“要不是有人监视我,我怎么会连冰箱都不敢用?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来见你。”还好他机智没有露面和情敌正面对上,不然两相对比,晓晓儿肯定要被光鲜亮丽的狐狸精勾过去了!
折玉郎气呼呼的,“我今天上午在百货大楼和赵经理谈得好好的,货都清了,正要去逛逛商店给你买个首饰什么的,又碰到那个老头了,我掉头就跑,他手下的人拔腿就追,累得我啊……”
春晓:“……,你没干坏事,你跑什么啊?”
折玉郎:“我就不想看到那张老脸,气死我了,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你不知道,我被一路监视着,那个监视我的家伙有干粮吃有棉袄穿,我却冰箱都不敢用,跋山涉水,饥寒交迫跑到首都城,吃了好多苦。”
那个人还会在折玉郎不在的时候,偷偷投喂折福宝,但不会投喂他,给折玉郎气得。
折玉郎偷偷道:“我在路上听到他们聊天了,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项目,我和你说过吧?我大学的专业学的是信息工程,我落跑前给他那台老古董里面种了个病毒,爽死我了。”
春晓一惊:“你怎么能在人民干部的电脑里面胡来呢?”
折玉郎摆摆手:“没干坏事,我就是给他装了个屏保,每次他开机,第一页就是折福宝挺着小鸡儿尿尿的照片。”
春晓忍不住笑了,“你儿子长大了得气死!”
折玉郎吊儿郎当,“那就让他自己去删呗。”
折福宝抱着自己的识字本坐在床尾,撅着屁股一个字一个字认。
折玉郎道:“他现在会认多少字了?能学写字了吗?”
春晓:“还早着呢,人家才一岁!”
折玉郎搔搔头,“我想培养他记日记的习惯,把我俩的日常都写下来,这样到我们老了之后,还可以用他的日记追忆往昔。”
折玉郎越想越美,“如果折福宝的文采好一点,以后还可以给儿子出版了,名字就叫我父母的爱情故事,以后还可以影视化搬上大屏幕!让全国人民见证我俩可歌可泣比翼双飞的爱情,让全国人民见证什么叫郎才女貌,什么叫天作之合,什么叫挖不到的墙角生死相依的恋人!羡慕死那些推粪球的屎壳郎们。”
春晓扫一眼撅着屁股的儿子,拧了拧折玉郎的脸蛋,“我瞧你的文采还不错。”
折玉郎骄傲,“我不行,我不写,我写了不成了自吹自擂了吗?如果折福宝不行,等我事业做大了,就请人来给我写自传,到时候把我的自传,写成我俩的言情故事,就起名叫《那对癞蛤蟆吃不到的白天鹅夫妻》。”
春晓觉得折玉郎是在夹带私货,映射谁,“这名儿不好听。”
折玉郎又道:“那命名为《泡在蜜罐里的男人》,也不错。”这个男人自然是他折玉郎。
亿万总裁的自传叫《泡在蜜罐里的男人》……?“这也不妥。”
折玉郎皱眉,“这也不行,那也不妥,那你想一个。”
春晓默默转身看自己的书去了,这种羞耻的话题还是不要参与了,她是没有折玉郎这张厚脸皮的。他仿佛有什么恋爱牛逼症。
折玉郎掏出两颗红薯丢到炉子里,然后开始打扫卫生,收拾衣服洗衣服晾衣服,然后盘在床上一边织毛衣一边畅想自己发家之后要做什么,“我知道,你现在嫌我穷,不肯和我领结婚证。女孩子没有安全感我懂的,但是莫欺少年穷,算命的说过我是个天生富贵命,我一定能大富大贵,到时候肯定风风光光给你一场倾城婚礼。”
春晓坐在床上看书,折福宝抱着小作业本爬到了她身边,嘟着嘴巴凑过去看,她揉了揉儿子软软的头发,“等你发迹了再说吧。”
她还没想出怎么处理这种局面,一提分手男主就要一哭二闹叁上吊,和元辰约好去老莫吃饭,她一直没有赴约,比起配角的剧情,还是主角的逆袭路更重要。
“我今天看到路边已经有私营的商店开起来了,你想好做什么生意了吗?”
炉子里的红薯散发出甜香的味道,快要开学了,开学之后折玉郎就不方便在宿舍住了,到时候他要在外面租房子住,而租房子住,就不能像现在一样天天和老婆在一起了。
折玉郎:“我想要先倒卖一些电子产品,再去家具厂看看能不能弄到一份经营权。我观察过了,虽然改革开放了,但计划经济带来的影响还是很大的,现在市面上的家具还是供不应求。我以前在家具厂做过工,懂一点门路。”
春晓想了想说:“经济发展后,几个沿海城市与首都圈,会进入高速发展阶段,地产业可能会是一个突破口。”
折玉郎将军大衣抖一抖,将今天卖货得到的钱票掏出来,在桌子上摊开点了点,然后抽出一张一块钱揣在兜里,其余都推给春晓,“对了这是今天赚的钱,你收着。”
春晓指尖顿在书面上,她抬眸看向他,她能够顺利抛夫弃子离开爪洼子大队,很大程度取决于折玉郎那些年保管在她身边的钱,“都给我?”
折玉郎以为她看的是他的裤兜,皱了皱脸,将一块钱掏出来,换成一张两毛的。
春晓还是看着他,折玉郎犹犹豫豫将两毛也放在桌子上,“我明天,想买个豆沙包吃。再给你带一个。”
春晓将钱都推给他,“我不要,你自己的钱自己收好,做生意身边怎么能没有钱呢?”
折玉郎诧异地睁大眼睛,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漂亮娴静的女子穿着暖和的羊绒衫,慵懒地靠坐在床头,晕着淡淡琥珀色的眸光落在他身上,她含笑捧书,美得一塌糊涂,像是温柔又像是冷漠。
折玉郎握着一迭毛票,鼻头渐渐红了,他紧紧咬住了唇。
春晓轻轻皱眉,“哭什么?”
黑色短发乱糟糟的少年穿着旧旧的毛衣,白皙秀美的脸庞低垂着,眼尾鼻尖通红,他吸了吸鼻子,别过脸,“我没哭。”
折福宝仰起脑袋,也看向爸爸。
折玉郎死死咬着唇,“反正,我不会放弃的。你打我骂我好了,不可能赶走我的。”她不想要他的钱,就一定是不想要他,她还是不想要他。
(回来了回来了,我振作了!后面两个世界,打算先开女尊,然后师徒!)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47)
春晓在图书馆偶然翻到一本诗集,里面有个诗人的风格和她记忆中有个故人很相似,于是查找了很多这个诗人的生平资料,将校内图书馆翻遍了,又去京城图书馆逛。
在顺安区的图书馆内,她遇上了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在她犹豫要不要上前打招呼时,他遇上了一点麻烦。
安静坐在图书馆看书的梁舟被人揪住了衣领,拖拽着拉到了书架后,狠狠撞在玻璃窗上,磕得镜片碎裂了一条缝。
“元……”看清来人,发出一个短促的音后,他咽下了声音,一声不吭地挨了一拳头。
来人高大挺拔,侧脸线条凌厉俊美,冷冷地注视着这个曾经不屑一顾的男人,冷笑一声:“你倒是有份好胆量。”
梁舟文弱地挣扎了一下,“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的脑袋重重磕在玻璃窗上,元辰擒住他的脖子逐渐收紧,漠然看着他逐渐憋红的脸庞,面无表情道:“最好将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心思收起来。你有什么可以和我比的?梁胖子,梁家的风水可不够你折腾几回,少管闲事。”
梁舟的脸色煞白,他从小就和那群大院孩子玩不到一起,尤其他小时家庭条件好,吃得很胖,经常被一群孩子围起来摔打,骂他是个肉包子大胖子。
裹夹着室外寒冷风雪而来的男人,在给了他一个教训后,将他丢在原地,转身离去。
梁舟狼狈地靠在玻璃窗上,半晌站不起身,说不上疼痛,只是莫名地害怕与不甘。
他摘下了裂开的眼镜攥着手里,清瘦的身子摇摆,神色晦暗。和天之骄子,能力手段出众的元家少爷比起来,他这个只是读书还不错的商户家小胖子,就像地沟里的小耗子。
可是,他竟然胆大包天地和元家少爷,肖想着同一个女人。
梁舟摸了摸刺痛的脖子,他想不起自己那天在见完折玉郎后,是怎么会有那种勇气,借着母亲的牌局,见到了元夫人,在原就不满意儿子喜欢的儿媳妇的元夫人耳边,告诉她那位今小姐在乡下还有一位原配丈夫,如今那位丈夫找上京了……
梁舟事后想一想,都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卑劣,但又,可耻的兴奋。这并不是一个标榜正直纯善的读书人该有的念头……
瞄到元辰走了,春晓又礼貌地在外头等了一会,估摸着里面的梁舟应该已经收拾好了,于是轻轻绕过书架,走过去。
“这是,梁舟同志?”她微微惊讶,像是有些惊喜。
梁舟抬起头,眯了眯眼睛,他的近视度数不深,稍微适应后,便看清了面前温婉美丽的女性。
他的脸猛地涨红了,手足无措地想要倒退一步,又靠在玻璃窗上,“春,春晓同志,怎么也会在这里?”
春晓想起这位在原着里后期也是有些笔墨的,梁家在商界地位举足轻重,为男主的商业帝国扩张计划提供了雄厚的资本助力。
“自然是来看书的,没想到能碰上梁舟同志,你是什么时候回京的?”春晓笑眯眯地打招呼,像是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擦伤。
梁舟下意识将毛衣领子立起来,掩了掩大衣,紧张地结结巴巴,“才,才不久。”
“相逢不如偶遇,在乡下梁同志十分照顾我,今天不如由我做东,请梁舟同志吃个便饭?”
梁舟莫名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却没空回想,他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他方才才被一个比他强得多的男人揍过,此时狼狈又局促,十分羞于被她看到。
春晓:“当然,如果梁舟同志不方便,就算了。”
“我,方便的。”梁舟脱口而出。
说完这句话后,他像是松了口气,接着道:“外面在下雪,春晓同志带伞了吗?”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腼腆地笑,干巴巴道:“失礼了,方才摔了一跤……有些不雅。”
春晓笑了笑,摇头道:“我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梁舟同志要当心啊,下雪天,路很滑的。”
梁舟的眼睛暗了暗,他将碎掉的眼镜收进大衣的口袋,细细地打量她:“春晓同志喜欢什么菜?清淡的,还是辣口的?”
春晓背着挎包,梁舟也拎起了包,走到图书馆门口,纷纷扬扬的小雪又飘落下来,梁舟将他手里那把黑色的伞打开,宽大的伞斜斜偏着,他握着雨伞的手心滚烫,低低道:“春晓同志,这把伞,给你用吧。”
春晓毫不犹豫走到伞下,挑眉看着他,“新时代了,又是封建朝代,梁舟同志不用这么避嫌。”
路上的雪被扫了大半,堆在路沿上,小小的雪又落在路面,雪花被风卷着乱飞,飘到伞下,停在毛绒绒的羊绒衣服上,落在黑发上。
两个人慢慢走着,春晓道:“我没什么忌口的,不过偏爱甜口。梁舟同志呢?”
梁舟抿着唇,轻声地笑,“是的,我怎么忘了,春晓同志从前最爱吃黄桃罐头。我还记得春晓同志刚去爪洼子大队的时候,一个人能吃两罐,那时候我天天写信催家里人快点寄罐头,我还记得春晓同志说……”
他的声音渐渐消失。
她知道他后面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她那时候太馋了,开玩笑说要是能天天吃到黄桃罐头,真想和梁舟同志搞对象。
春晓伸手接住一片雪花,道:“在我学校附近有一家羊肉馆子很不错,不如我们去那儿吃,正好折玉郎也在,我叫上他一起,我们叁个好好吃一顿,叙叙旧。”
梁舟身形僵硬,“哈,我和玉郎同志没什么旧,他似乎不大喜欢我。”
春晓扭头看向青年斯文白净的侧脸,他的睫毛细细柔柔的,看起来就是个心软又温吞的性子,很好欺负,是个被欺负了都不会还手的人。这是个软弱,优柔寡断的面相。
“玉郎和我说,你前几天请他吃了顿饭,我以为你们关系还不错呢。”
“啊,嗯……玉郎同志活泼率直,如果能成为朋友的话,那太令人高兴了。”
梁舟,你在撒谎。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48)
折玉郎并不是一个傲骨铮铮的人,相反,他十分机智,并且能屈能伸,善于变通,脑子好使。
春晓将梁舟介绍给他,一并将他的家境介绍出来,折玉郎眼睛都亮了。
折玉郎与梁舟成为了好朋友,经常一同出门,偶尔会出入梁家,梁家父母和兄弟姐妹都不理解,为什么他们最是斯文腼腆的弟弟,会和这样性子跳脱不羁的乡下泥腿子当朋友。
折玉郎自然知道这个男人对他妻子的觊觎之心,但处理情敌并不只有赶尽杀绝一条路,还有诛心之计,他毫不手软地利用梁舟的人脉的傻乎乎给出来的资本,快速地发展着自己的家具厂,在家具厂走上正轨后,又借助梁家小少爷的大旗,办起了建筑公司……
虽然两个人是春晓试着撮合结交的,但男主和男配迅速成了名义上的兄弟,折玉郎还撺掇梁舟叫她嫂子,这就十分过分了,虾仁猪心,欺负老实人啊。
男配梁舟同志,被两夫妻安排得明明白白。
春晓这段时间娘家也不回的,她不想遇到元辰,她觉得自己怕是不能和男配续上原着里那段奸夫淫妇的孽缘了。
可是她主动避开,却有人莽撞地撞上去。
折玉郎知道春晓不愿意带他见家长,他调查过了,知道岳父岳母是一对见钱眼开的夫妻,以他的出生,是入了不了这对岳丈的眼的,所以等到他的建筑公司红红火火后,他才有勇气上门。
他也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所以他没有和春晓一起去。
折玉郎的小算盘是自己偷偷摸摸,悄无声息将岳父岳母搞定了,给春晓儿一个惊喜。
而许久没有见到女儿的今父今母那边,却一点不慌,十分滋润,女儿回来之后,芳名远播,先是猪厂的工人来提亲,接着又是大院里的青年才俊来造访,前两天今母出门还遇到一个一表人才的小青年,帮她拎了菜篮子,据说是女儿下乡认识的朋友,又一个大院孩子。
今母现在可真是意气风发,真正体会到了一家有女百家求的快乐,那些厂里的工人家庭她已经看不上了,她现在就在心里比较,一个是元家的儿子,一个是梁家的少爷,到底哪个女婿更适合她家春晓儿,更适合她们家。
甚至,今母还希望女婿们最好再卷起来,狠狠地比起来,她要选一个最好的,最好带领整个今家鸡犬升天的好女婿!
今天今母买完菜之后,又在外面兜了兜,和街坊聊了聊,才恋恋不舍准备回家。
走过一条小巷子,她忽然听到了一阵拳脚声。
间或着有男人愤怒的声音传来,“妈的我拿你当兄弟,你背着我讨好我丈母娘”。
今母听不懂,也不敢看,连忙加快脚步往家里走,走了半截,她回头一看,看到了一个目光凶狠,长得却精致俏丽的小青年走出来。这种热血青年,她最害怕了,一言不合就打架,前几年贴大字报游行打架,弄得最狠的就是这个年纪的红小兵……
今母忐忑地回了家,关了门,放松了下来,在厨房熟练地开始做饭,美滋滋地继续回味,几个女婿到底怎么挑才好,真是甜蜜的丈母娘烦恼啊。
忽然,家门叩叩叩被敲响了。
外面有一道清亮甜美的男声传来:“您好,请问是今春晓家吗?”
今母眼睛一亮,哎呀呀,该不会又是女儿下乡招惹的某个家大业大的风流债吧,哎哟,她这女儿哟,真是红颜祸水,就不知道这回是哪家的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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