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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是的是的是的,今春晓是我闺女!”今母迅速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去开门。在家里的今小勇和今春华都探过了脑袋瞅,今父也从房间走出来,抽了一张报纸,像模像样坐在客厅沙发上。
一打开门,今母的笑容就凝滞了。
这,人,咋,这么,眼熟?
折玉郎甜美乖巧地笑着,白嫩俏生生的小脸蛋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一米八多的男人弯着腰,甜美可人道:“丈母娘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折玉郎,是你女儿在乡下娶的丈夫,今年二十叁,很高兴见到您。”
今母颤抖着手,想要关门,这不就是刚刚在巷子口打架斗殴的小青年吗?他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折玉郎抵住门:“哎呀,丈母娘,不请我去家里坐坐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呀?没关系,常言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您多看看我,指定喜欢我!”
折玉郎热情地拉着今母走到屋里,十分有眼力劲地打招呼:“哎呀,岳父也在呀,岳父下午好啊,小舅子小姨子下午好!”
折玉郎将自己拎的水果放在桌子上,今春华伸手想要那水果,被今父瞪了一眼。
今母根本不敢动,“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折玉郎眉飞色舞,将今母扶着坐下来,“怎么会呢,我找的就是今春晓家呀,今春晓是我媳妇,我们俩结婚两年啦,孩子都会叫妈啦,一直在乡下都没机会来见岳父岳母,是我的不是,这不一来城里,就马上来拜见岳家了么……”
今父拿不稳报纸:“你说,你们一直在乡下……?”
折玉郎点头:“是呀,岳父你不要看我长得不食人间疾苦的模样,可我是根正苗红的八辈贫农家孩子,勤劳朴实勇敢正直,晓晓儿自从嫁给我,过得可好了,可幸福了,我们俩的婚姻特甜蜜,羡煞旁人呢!”
今父今母大惊失色。
天呐呐,他们原本还在犹豫是让女儿嫁给元辰成为官太太,还是嫁给梁舟成为富太太,结果突然冒出来一个泥腿子,说他们家女儿已经是个泥太太了,这太刺激了。
今母:“我不听,我不信,你让春晓儿来见我。”
今父:“皇城根底下,乱说话可是要杀头的!”
折玉郎转了转眼珠:“岳父岳母别急,你们在急什么呢?是不喜欢我吗?今天出来匆忙,没带结婚证,明天我将晓晓儿和儿子都带过来,大家一家人团聚一下。”
晴天霹雳。
今母坐不稳了。
今春华噗嗤噗嗤笑:“姐夫,你是乡下来的,那你是不是特别会种地,还会养猪养鸡啊?”
今小勇微微激动,比起高冷有距离感,开小轿车的元辰,显然这个接地气的姐夫,更让他又亲近感,他兴奋地问:“姐夫,我姐可喜欢我了,你们真的有儿子啦,那我是不是有外甥啦!我当舅舅啦!”
折玉郎笑容灿烂,这声姐夫喊得,真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折玉郎:“是啊,他叫折福宝,一岁多啦,家里做饭了没?没做的话,姐夫带你们下馆子去。岳父岳母,不如起驾随小婿一起去国营饭店吃顿饭?联络联络感情?”
今母眼睛发晕,小伙虽然长得俊,但是作为有嫌贫爱富设定的今家老夫妻,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今父忍着怒气:“你把今春晓带过来!”竟然儿子都有了!他们还被蒙在鼓里!
折玉郎自然不肯,他怕岳父岳母怒火攻心,打断他家晓晓儿的腿,他可舍不得,“哎呀,晓晓儿不方便出门呢,这两天我们恩爱得很,晓晓已经怀上二胎啦,我可舍不得她受冻。我今天上门呢,就是通知二老一声,你们的女婿长这样,年轻有为器宇轩昂,希望二老认认清楚,不要看错了人。”
折玉郎想了想,又将自己今天的零花钱,五毛钱放在桌子上:“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好东西,这是小婿另外一点心意,还请岳父岳母收下,拿去买点好的补补,保重身体。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家和我家晓晓夫妻团聚了,岳父岳母告辞,不用送了。”
折玉郎搅乱今家一团浑水,拍拍屁股走人。
这是他的第一步,他今天的主要目的一击是让老丈人认清现实。然后第二步再慢慢展现自己的实力,让他们觉得这个女婿也不错,逐渐接受他,最后发自内心觉得他和晓晓真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这叫欲扬先抑,又称pua技术。
(羡煞旁人。
旁人:元辰、梁舟。)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49)
折玉郎的事业如火中天的时候,春晓的信箱也被塞满了。
她一直躲着元辰,元辰没有直接来学校找她,而是不断给她写信,信箱已经塞满了,她不断地在折玉郎没有回来的时候取信,然后焚毁。
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事,于是春晓决定写封信,约元辰出来把话说清楚。
“晓晓,你在写什么?”
灯光下,折玉郎买的新房子里,折玉郎盘腿坐在床上,探头张望春晓在书桌前奋笔疾书。
春晓遮了遮折玉郎的视线,“没什么。”
折玉郎嘴一瘪,“为什么不要我看,难道你是在写休书吗?”
春晓:“……”
春晓:“没有!你快带着折福宝睡觉。”
折玉郎哼哼唧唧,“女人有钱就变凶。”家里的钱,包括他赚的钱都归春晓管,都存在她的户头上。
春晓凶他:“你也可以把钱都存在你名下。”不止是钱,房产地产田产都是在她名下,谁能想到京城声名鹊起的新贵折老板,兜里一穷二白。
折玉郎用被子盖住脸:“我不要,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可怜男人,你要是不养我,我就带着儿子一起去跳护城河。”
折福宝用铅笔头在写字,他早慧,他爸没事就提他,在他爸嘴里,一天爷俩能寻死觅活七八次。
半会,男人从被子里冒出头,折玉郎翘着腿,漂亮璀璨的大眼睛在灯光下,闪亮地睨着奋笔疾书的爱人,忽然道:“今天和客户在餐厅谈生意,你猜我遇着了谁?”
春晓就不问,急死他!
果然他不是能憋得住的,等不到她问,折玉郎鼻尖哼了一声,抱着被子道:“遇到了那个姓元的大尾巴狼,人模狗样跟一个老女人在吃饭,你说好手好脚的大男人干什么不好,竟然软骨头去吃软饭,瞧他平时铁骨铮铮的做派,看不出也是个胃不好的。”
折玉郎才不会说他听到元辰叫那个女人妈呢。
男主没事就喜欢编排情敌,还总要缠着她骂两句,春晓自然不会把他的话放心里,她随口道:“元辰的事,你管他做什么。”
折玉郎坐起身,薄怒:“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记得那个臭男人的名字呢!我一提姓元的,你就知道我在说他!”
春晓:“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又不是失忆,怎么会不记得人。再说了,我们还认识第二个姓元的吗?”
春晓将折福宝的袜子砸向他,骂他:“一天到晚抱着醋缸吨吨吨的,咋就没给你酸死了呢?”
折玉郎接住袜子,丢到折福宝的作业本上,得意洋洋靠在床头:“我要活到天荒地老的,有我在一天,我们爱情的巨轮就永远乘风破浪,那些小贱人谁也越不过老子。”
春晓实在挺无语的,她就他一个丈夫,他是这个杰克苏文当之无愧的第一男主,怎么心理活动能卷成这样,竞争意识是怎么培养起来的。
她写好了信,将信折起来塞进信封,语重心长:“哪来那么多人闲着要破坏你家庭,你将我想得太好了,每天这也防那也防,累不累啊?”
折玉郎发自内心觉得老婆实在对她的魅力一无所知。
折玉郎:“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么迷人,你光站在那里,那起了歹心的狂蜂浪蝶就要铺天盖地了。”
折玉郎忧心忡忡:“晓晓儿你太单纯了,你不知道那些狗男人有多龌龊,能插足别人婚姻的男人,能是什么好男人?清白人家的男孩子,能干出勾引别人老婆的事情来吗?这必然不能啊。”
春晓听男主又开始焦虑了,叹了口气,将折福宝手里的纸笔收掉,然后关灯上床睡觉。
春晓:“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进行夫妻生活了?”
果然此话一出,折玉郎不再罗里吧嗦了。
夜色里,玉郎同志红着小脸,眸若秋水,蹭到了春晓枕边,“是的呢。”
春晓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折玉郎羞涩地拉着她的手,往下面摸,顺道一脚将床尾盖被子的折福宝踢到最里面去,别妨碍他爹办事。
折福宝叹了口气,抱着自己的小枕头,翻了个身,滚到最里面,盖着小肚子,闭上眼睛。
玉郎同志血都往下面冲了,脑子就不会想七想八了。这招春晓屡用不爽。
第二天雪停了,但是风很大,院子里的竹林被夜雪压得倒了一片。
折玉郎一早起来买了早点,铲了院子里的雪,跑了两圈步,亲了亲老婆睡得粉扑扑的脸蛋,美滋滋地出去赚钱养家了。
而他貌美如花的老婆,醒来后洗漱完,就出去寄信了。寄的是给狂蜂浪蝶的信。
春晓不知道同城的信几天会寄到,所以约的是两天后下午两点,在西街一家新开的茶馆见。
见面那天京城的雪都化得差不多了,路面十分泥泞,春晓没有在茶馆外看到元辰的小汽车,便以为他还没来,直接进了茶馆,正在前台点单。
刚报上了名字,前台的姑娘便说道有位先生已经在包厢等她了,先生姓元。
春晓将掏出的钱夹子塞回兜里,摘下帽子,跟着姑娘往包厢走去。
推开了包厢的门,果真是元辰。
室内流通着暖气,眉目俊逸的青年斯文坐在木制桌椅对面,白衬衫袖口卷起,杂灰的马甲,黑色笔挺的西装裤,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呐喊,这是一位超级大帅哥。
姑娘关了门,室内只剩下两人,春晓波澜不惊,在他对面坐下。
茶烟袅袅,炉子才起上不久,元辰手指指节白皙修长十分漂亮,煮茶洗茶的动作流畅优雅,令人视线不自觉被吸引过去。
“尝尝看。”元辰将第一杯递到了她的手边。
清香馥郁的茶味弥漫在鼻尖,纵使她不是个爱茶之人,也能闻出这是上好的茶,入口清晰回味甘长,精神一振,她喝了一口便将茶杯放下,笑道:“我不会品茶,只能牛饮了。”
元辰垂眸为自己也斟了一杯,徐徐茶烟将他的眉目笼罩,看不清神色。
他的指尖摩挲着杯沿,将茶凑到鼻尖闻了闻,薄红的唇间微弯:“我也不擅长品茶。”他一口喝完了杯中茶,眸光带笑:“牛饮也有牛饮的意趣。”
春晓眼眸顿了顿,不知往哪里看,她想了两天依旧踌躇怎么处理这种局面,明明一开始都已经决定要和元辰并肩走向男配女配的剧情,可是男主插入得太突兀了,打乱了她的计划,只能推翻重来。
总归,在任务世界里,一切以世界主剧情为先,以男主为先。
春晓:“元辰同志,我在信里写的那些话都是……”
元辰轻声打断她,转声道:“算算时间,这个点,玉郎同志已经被公安同志带走了吧。”
“什么?!”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50)
“算算时间,这个点,玉郎同志已经被公安同志带走了吧。”
元辰的笑容温和又斯文,他今天没有戴眼镜,露出了一双深邃乌黑的眼瞳,右眼下一粒小小的痣,显得那原本俊朗逼人的脸庞,多了一分说不出的偏执。
春晓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再看去,元辰收敛了目光,温声道:“玉郎同志这段时间在京内,与梁舟开办了几家公司,在经营上有些问题,规章手续都没有按照正规程序走完……被人举报了。”
元辰看向手中小巧的杯子,“这个时间,两个人,应该都被公安同志带走了。”
春晓拧紧眉头:“你什么意思?”
他这副模样,就差明着说,设计折玉郎的幕后黑手是他了。
她的神情警惕又冷漠,防备地看着他,没有丝毫温情。
元辰的喉结动了动,他轻声道:“你不要紧张,我只是好久没有见到你,想要问一问……我们的婚期该定在什么时候合适,婚礼应该在哪举办,你有自己喜欢的日子还是地点吗?……”
“抱歉。”春晓打断他,她属实有点心虚了,招惹了男配,但是又没法负责了,“我,暂时还无法和折玉郎分开。”
元辰默着,徐徐道:“没事,我等你,等你可以……”
春晓叹了口气,摁着额头,以折玉郎那缠人的性子:“不,不用等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很抱歉给了你错误的认知,你还是另找结婚对象吧。我怕是这辈子都……”
元辰的声音有些急切,显得有些冷硬,“你是要食言吗?春晓同志。”
他又放轻声音:“今春晓,我与折玉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男人,无论是什么方面。我个人认为,你可以认真考虑我说的话,慎重权衡一下。婚姻是人生大事,不应当草率,或许,你也可以去咨询一下父母,适当参考一下他们的意见。”
元辰的声音竭力放轻,像是哄着一样,他轻笑一声:“兴许你还不够了解我,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接触。我只是迟了他几天遇见你,却不比他差半分。不瞒你说,我回城后,便和我的父母说了你的事,他们都十分欢迎你的到来,我们全家人都在期待你的加入……”
春晓简直瞠目结舌。
原着里那个高傲损人不利己的恶毒婆婆,怎么就欢迎她的到来了?
元辰是给他妈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连他那不好惹的妈都能搞定?
原着里女配按照剧情应该要吃很多苦头,才能嫁入豪门的,“你,你确定,你家里人……”
元辰笑得自信,成竹在胸:“我当然确定。整个元家都做好了准备,迎接少夫人。”
少夫人这个名头,听起来好梦幻……
果然官太太就是比富太太有面子。
春晓打住自己发散的思维,虽然她不知道男配剧情怎么和原着不一样,原着男配是婆媳间的夹心饼干,现在这个男配显然游刃有余,但无论如何,她还是要稳住男主,保证男主乖乖搞事业是第一位。
春晓低下了头:“还是,抱歉了。”
对面男子的眼眸刹那暗了。
“春晓同志不能领会我的意思吗?”他低声说,“如果我说,玉郎同志此事能不能平安脱身,只是我一句话呢?”
春晓握了握拳:“元辰同志,你在为难我吗?”
元辰:“……,不,”
……
出了茶馆,春晓一个人慢慢走回了家。一个高大的人影始终跟在她的身后,目送她进了那个小院。
她知道他在后面跟着,他也知道,她知道他在后面。
但这一生的距离,大概也就如此了吧。
春晓推开门,屋檐上一块融化到了时间的冰棱,落在她脚边,她看了一眼,跨过它而去。
这之后,直到开学,她都没怎么出门。
折玉郎被关起来的消息是梁舟托人送来的,梁舟在进去的第二天便出来了,而无权无势的折玉郎却被关了很久。
半个月的一天夜里,春晓从梦里醒来,窗边站着憔悴的男主。
“折玉郎?”她疑惑,伸手想要开灯,却被折玉郎俯身抱住,他身上带着夜露的寒冷,而她刚从热乎乎的被窝出来,被冷到了。
折玉郎像是很多天没有说话了,声音嘶哑极了,“晓晓,元辰欺负我,是那个姓元的在搞我。”
像是曾经在爪洼子大队被元辰揍了,折玉郎抱着她告状:“姓元的仗着有钱有势,给我添堵。他想要将我送进牢里,然后独吞你,再打我们的孩子。你没有被他骗到,对不对?”
春晓拍了拍男主的背,“你在哭吗?”
折玉郎瓮声瓮气地,“没有,我只是舍不得你。我要去参加一个保密项目的了。还记得那天我说的那个老干部吗?我在他的电脑里放了个病毒。是他将我保出来的……我不想搞钱了,我要去以身报国,成为科学家。”
折玉郎狠狠抹了把脸:“我想清楚了,士农工商,从商没有好前途。只要我对国家有用,国家就会保护我的婚姻,这样谁敢来破坏我的家庭,我就去报警抓他!还有……还有我的老婆,也不能对我有二心……”
他最后的几个字说得很轻,春晓原本心情有些沉重,却被他逗乐了,她忍不住道:“可是,玉郎同志,我们都没有领结婚证。国家怎么保护我们的婚姻呢?”
折玉郎僵硬了。
他哭唧唧地松开了她。
春晓儿笑眯眯地开了灯,掀开被子,折玉郎脱了外面的衣服,换上薄薄的秋衣秋裤钻到床上,抽抽噎噎,花容失色:“我们,我们明天去民政局好不好?”
折玉郎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哀求道:“宝贝,我们明天去领证好不好?我一定能给你幸福的。”
春晓已经对这个世界的任务评分放低要求了,只要保住男主爽文路线就好了,她摸了摸折玉郎的脸蛋,“你都叫我宝贝了,我只有答应你了啊。”
她说:“但是,我们的婚姻要低调。我不想被太多人知道,可以吗?”
一位几乎不存在的妻子,四舍五入,也相当于合了原着里终生不娶的男主剧情了吧?
折玉郎一喜,连忙点头:“我不睡了,你睡吧,我连夜去煮红鸡蛋,明天让大家伙都沾沾咱俩喜气。对了,梁舟也要送一篮,哎呀呀,好忙呀,新郎官就是有忙不完的事,真是甜蜜的烦恼!”
春晓目瞪口呆地看着原本哀怨的男人,精神抖擞,神采飞扬地从床上爬起来,套上军大衣,就开始洗手准备去煮鸡蛋。
春晓儿:“我说了,想要低调。”
折玉郎:“不打紧不打紧,我明天就要走了,多煮点红鸡蛋,还能分给科研院那些老头老太,让他们可怜我这个新婚燕尔的小年轻,早点放我出来和你夫妻团聚。唉想来真可怜,新婚夫妻竟然就这样被迫分居,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找老头子多开点工资……”
折玉郎在厨房里咣当咣当:“我明儿一早还得去剪个头,新婚照片,必须得帅帅的。不然几十年后,咱儿子把咱的照片发上网,网友就得嘲笑他妈怎么看上他爸,我一定要让所有人都觉得咱俩天作之合天造一对,旁人只有羡慕的份……”
春晓:……真的很好哄呢,这个世界的男主……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完)
第二天,折玉郎容光焕发,像朵被爱情滋润的小玫瑰,顶着做了造型的叁七分帅哥发型,美滋滋地骑着自行车载春晓儿去民政局领证。
而婚姻的见证者,则是挂在二八大杠上的折福宝。
领完结婚证,折玉郎用红布将证书抱好,甜蜜蜜地揣在怀里,“这个我来藏。”别当他不知道,离婚是要用到结婚证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领完证回家吃了顿丰盛的午餐,折玉郎在桌前长篇大论给他父母写了篇婚后感,放进冰箱寄过去。
春晓觉得他傻得可以,前面还在问爸妈寄尿布,这回又报喜结婚了,要不是女方的名字还是春晓儿,他爸妈估计都要以为他二婚了。
春风得意新郎官高兴了一天,傍晚被一辆小轿车,垂头丧气拉走了。
明明是去科研院参加保密项目,可玉郎儿愁眉苦脸像是去蹲大牢,春晓抱着折福宝目送他远去。
春晓捏捏折福宝的脸颊肉,“这下就剩我们孤儿寡母咯,开不开心?”
折福宝开心得哇哇乱叫。
母子俩没逍遥多久,老折家一家人从乡下,拖家带口齐全地来到了首都城,李氏拿着一份折玉郎手写的信,说要来照顾儿媳妇上大学,陪读。
春晓:“……”哪有儿媳妇上大学,整个婆家从公公婆婆大哥大嫂到五个侄子一起陪读的啊!
无奈从小院搬到了另一处四合院。
后面的日子就十分平淡了。
按部就班念书,休息天会和几个嫂嫂逛逛街,虽然是从乡下来城里住,但老折家的一家人,显然并没有对富足的生活产生不适,折老柱也没想念家里几亩地,他开始在胡同口跟老头们学下象棋,大字不识的老头顺利学会了炮马车将相帅卒兵,李氏报了个班,每天晚上会去练跳舞,甚至最近对钢琴提起了兴趣。
折玉郎常常消失,有时叁个月出现一次,有时半个月出现一次。
也不知他在参加什么项目,梁舟偶尔来家里闲坐,会和春晓聊到折玉郎的现状,说他被压在里面,天天想家,在研究所里一边哭一边做项目,把那群教授们心疼得不行。
春晓听完就笑。
叁年后,折玉郎出了一次车祸,那次车祸之后,就再没有去参加保密项目了。
后来他偷偷和春晓说,那次车祸是境外势力安排的,他不能再做下去了,不然他和他们一家都不安全。
八十年代形势大好,折玉郎的生意做得如火如荼,与梁舟两人双剑合璧,积累了大量财富,顺利挤掉了梁家,成为了华国首富。
而身为首富太太,春晓过着十分平静的日子。外界几乎没有人知道英俊睿智的折先生有着一位妻子,他们只知道折先生有着一位早慧聪明的儿子。她从不允许折玉郎在外戴结婚戒指。
日子过得十分平静,按照剧情,男主会活到七十叁岁。
如果不是的担心自己离开,折玉郎这个笨蛋会想不开,春晓早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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