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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春晓昨日下乡,去到京城周边最大的村落转了一圈,特意瞧瞧这个时代女尊国的农村小男人,单从面貌而言,常年在家做农活的男子,肤色会黑一些,而在家纺织的男人则要白嫩一点,粗布麻衣下的年轻男子们,最多只是清秀而已。
但是,农家男子,是真的勤劳朴实,无论是种地浇水挑粪,还是纺织做家务带小孩,什么都能干,令春晓看了都心动。
她在村子里看了好几户人家,女子在家基本什么都不干,都是男人在干,甩手吃软饭,大白天躺在院子里喝酒吃肉。
春晓摸了摸嘴角,要不然她先找个商户公子结婚,然后再用他的嫁妆把松妆赎回来,但是她院子里没有做家务的下人,平时衣物都是她自己洗,或是厨娘婶婶叔叔帮忙,所以如果可以娶个农家勤快小伙也不错。
一个商户男子,一个青楼男子,一个农家小伙,这个排面覆盖面广泛,基本把大夏底层群体聚齐了。
春晓伸了个懒腰,打算待会放学去街上转转。她不能给女主留什么宝藏男人,但是留叁个容易相处的男人,也算功德一件,女主可以专心搞事业,以后后院娶那些身份高的男人,这群男人也不敢有意见。
仔细想来,十分可行。
当朝右相自然没有时间天天来国子监授课,只是挂名,偶尔会来讲学,而讲学的班级也不定。
今天下午的课,春晓直接翘掉了,揣着自己手工制作的折扇,上街去玩。
虽然柳觊绸那厮给她定下了叁天值日的惩罚,但是春晓才不屑理会他,他又不在,鬼知道她有没有打扫卫生。
作为建安城土着,在这座城生活了十七年零两个月的春晓同志,对这里的大街小巷都万分熟悉,也玩腻了,是以哪里新开了一家店,多摆了个摊位,都是件新奇事。
交完了这个月的新稿件,怀揣着四十两银子,有点小钱的春晓走进了一家新开张的首饰铺。
这家首饰铺虽是新开的,但是面积很大,装修气派辉煌,柜台上从发上珠钗簪子,到脖间项链璎珞项圈,腕间手镯臂驯,腰间环玉配饰,等等等等,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春晓漫步走着,看到了拐角的一个台面上竟然摆着几排胭脂口脂,深红浅红粉红,红得不一而足。
春晓暗地里品评,这个适合做眼影,这个适合做腮红,这个适合涂嘴,这个可以描花钿,这个可以化什么妆,她抿抿唇,十分心动。
铺子里大多是男人带着小厮在逛,间或几个女人陪着。
春晓这独自一人便有些突兀了,更别提这张在建安访市无人不识的脸,色若春晓颜泽如珠,若不是生为女子,这建安城第一美人当要颁给她了。
随着这张脸出名的,还有不学无术好色浪荡的名声,所以走在街上,还挺招人嫌弃的。
柜台后的伙计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她,“贺小姐,可是要买脂粉?”
春晓抬头看向敷粉描眉的首饰铺伙计,摇了摇头,这个女尊国,唯一不好就是女子要英伟粗糙,若是有一点男子气,就要被鄙夷的。她已经长得不够威猛了,如果还要化妆,那就要成为变态了。
虽然是个纨绔,但是春晓不愿被当做变态,她说:“只是给我喜欢的公子看看,你将这一盒拿给我看看。”
伙计照她所说,将一盒嫩粉色的胭脂取出来,介绍道:“这是我们铺子的时新货,名为月照初桃,即可敷脸,又可涂唇。不知贺小姐要送给哪位公子,这个颜色,肤白涂了好看,若是黑了,便不显色了,还是这一盒艳海棠合适。”
艳海棠是一盒浓烈逼人的红色,春晓也有点心动。
她说:“多少钱?”
“月照初桃一盒十二两,艳海棠十九两。”
春晓儿的心一下子拔凉拔凉,她吃一顿烤鸭才只要叁两!这都够她吃好几顿烤鸭了!果然无论哪个朝代,爱美人士的钱都是最好赚的吗?
春晓儿犹豫再叁,觉得自己就是回家里涂着玩,没必要买这么贵的东西,她给自己两巴掌,一样脸红耳赤,不用涂粉。
“原是要送给我家松妆的,但忽然想到,他那里似乎不缺这两色脂粉,还是算了吧。待你们出了更特别,独一份的货,我再来看。”
春晓的扇子摇得飞快,尽量不让自己的穷酸之气流露。
浓妆艳抹的男伙计将两盒粉都收回去,挑着眼睛瞅她,松妆公子大名整个建安城,谁人不知。摘月楼头牌的公子,四年前一露面,便引得无数女儿追捧,传闻一张脸生得媚煞月郎。
春晓被这伙计了然于胸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脚底抹油离开。
要走出店的时候,又被一个耳饰柜台吸引。
玲珑白玉档的一对耳坠,静静地躺在檀色小盒中,垫着一层软软的丝帛,仿佛两粒小小的明月。
这个时代,要说生产力落后,也落后,但是偏偏总有这样精致迷人的商品,打破你的偏见。
“给我看看。”春晓爱不释手地摸着这对白玉档,看了好一会,问了价格后,恋恋不舍小心翼翼还了回去。
一百二十两银子是什么价格?真当她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这都是她一个字一个字在大半夜写出来的!
春晓摸摸兜中的四十两银子,摇头走出去,在路边摊买了个烧饼,边走边啃。
还是烧饼好,叁文钱一个,一两银子够她吃好几个月。
她也不是没钱,她就是价格敏感型消费者而已,烧饼多好,管饱又酥脆,还可以支持一把年迈的老伯搞创业,给他家念学堂的孙女的束脩,出一把绵薄之力。
她春晓儿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是自我开导能力十分强。
……
而在她走后,那首饰铺中一抹拿着账本的身影,掀开了帘子,一双剔透莹润的丹凤眼静静凝着那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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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14)h
春晓被人一棍子敲晕了。
想她贺家纨绔小神龙,人称烧饼吞噬者,竟然潇洒了十七年后,在平平无奇的一天,逛完首饰铺,啃着烧饼,被人敲晕了一个小巷子里。
其实被敲晕,她倒是不太介意,只是能不能让她把嘴里的烧饼咽下去啊!满嘴渣渣,到底也太丑了!
一片昏睡的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约摸两个时辰或是更久。
她惺忪转醒,眼睛还没睁开,就回味到嘴里满满的烧饼味,正当她下意识咀嚼的时候,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挨在了她的嘴唇上。
她的第一反应是虎口夺食,连忙把嘴里咽干净,然后倏地睁开眼睛。
唇瓣紧贴,四目相对。
那是一双大而圆的丹凤眼,睫毛密密纤长,双眼皮褶子由浅至深,水润清透,眼瞳是明晰的深褐色,仿佛一只毫无攻击性的草食动物,端庄极了。
可这双端庄极了的丹凤眼里,清晰地倒映着她的眼睛,便叫人忍不出生出破坏这份端庄的欲望,想要狠狠地冒犯他。
春晓下意识压着他的唇,将人按在身下,然后摁着他的脖子,仔细辨认。
这是一间紧闭的暗室,烛火昏暗,她嗅了嗅,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暖香,不知她吸入了多久,此时仿佛浑身血液都在加速流淌,血管鼓胀着,脑海中有种破坏欲在冲撞,而唯一的解药就是身下的男人。
“南藏月?”相府的小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子面色通红,眸中的水光湿润得不正常,他像是失去了理智,紧紧抱着她,即便是被她掐着脖子,还是不管不顾地向她靠近。
春晓拧了拧眉,他也中毒了。
是谁会将自己和相府小公子困在一起下春药呢?
究竟是要害他,还是针对她?
随着运动,那侵入体内的药性发作得更加厉害,她闭了闭眼,实在屏不住,俯身吻住了他的唇,胡乱地扒开了他的衣服,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啃咬着他的肌肤,将那细嫩雪肤留下了狰狞的红痕。
天晓得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男,怎会这么热情,春晓的小蛮腰被他的腿缠得要断了,她面色狰狞将他扒拉开,向下一看,准备坐下去。
只看了一眼,春晓的觉得自己的药性就解了大半,惊吓过度。
天晓得娇滴滴南小公子,怎么会有一根,如此可怕,可怖,不科学的,凶器!!!!
原谅她这些年的浪荡纨绔生活都是纸上谈兵,她觉得她是绝对坐不到的。
她却不知道,女尊国的男人,作为世家顶流的嫡公子自小不光在吃穿用度极为讲究,在身材保养上的花样也同样丰富,那私处的保养就是必不可少的一环,毕竟这是男子固宠的关键所在。
天生天长是优胜劣汰的结果,而弱质纤纤的南小公子显然这方面先天资本十分雄厚,而关于后天的养护,清洁修养,涂抹香膏秘药,维持并增进玉茎的粗长硕硬烫都不能少。其后,先是粗度手不能环握,控精关不泄,才能供妻主欢愉整夜,再者泄出时需猛烫多量,才能有更多的受孕机会……
其中门道很多,就不细说了,总而言之,这位不愧是世家子弟的楷模,百年南家教养出来的嫡公子。
春晓看着南藏月娇美的面容,再看着他身下高高挺立的擎天柱,差点吐出来一口老血,这属于诈骗吗?
在春晓犹豫之际,按奈不住的南藏月忽然起身,将她按在身下,颤抖着分开她的腿,而后将自己纯洁干净的性器埋了进去,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了她。
紧窄的蜜道将他狠狠桎住,他隐忍地低呼,睁开眼,酝酿出一点泪意,正要哭泣着呻吟,引得女君怜惜,可是睁眼一看,女君哭得比他还凶。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呜呜呜好痛,你竟然尽根没入,我要死了,别插了我要死了……啊我要死了!”
女君春晓儿一边哭一边嚎,搞得娇弱的小郎君南藏月僵住了,床上哭哭啼啼的都是男子,哭吟能引起女子保护欲,显得她们性能力强悍,可如今……怎么他的春晓儿,哭哭啼啼的……
南藏月眼内酝酿出来的泪意迅速收掉了,他忍着情欲,垂头亲她,哄她,柔声道:“我不动了,不痛了不痛了……”
春晓委屈那么大,她想退货,她觉得这个南藏月的脸看起来,生殖器也就是个小萝卜,结果是根狼牙棒,骗人太骗人了,哪有娇娇滴滴小公子,一掀开裤子,比她手腕还粗的!!
好在春药很给力,女尊国的女人身体也很给力,没多久,她就适应了,甚至开始催促南藏月动起来。
南藏月接受的房中术教导,大多是女上男下体位,于是他便将春晓抱住,将她送到自己身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顺从地,羞涩地垂眸。
春晓是个每天早上做一套广播体操的小纨绔,虽然凭借脑中记忆还有几分武功本事,但是身体素质算不上好,硬着头皮骑乘了一刻钟,便骑不动了,腰酸背痛。
她滚躺在床上,“你来,你来动。”
南藏月面色通红,他羞耻地伏在春晓的上方,这与他接受的教育违背,但他很快感到了这个体位的方便,这个视角,可以让他清楚地看到她的每一寸神情变化,根据她的神情波动,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敏感位置,而后快速耸动腰肢,重重撞上她的欢愉点。
南藏月喘了一声,他即将定亲,所以在床笫之私的方面也已开始学习,他匀气,想要喘息呻吟,可是他又咽回去了。
因为他心爱的姑娘,呻吟低叫,娇媚诱人,远胜男子,只教他情潮蓬勃,更加凶猛地侵占,恨不得将自己全都埋入她的体内。
他甚至大胆地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凑到了她的唇角。
春晓下意识偏头含住了他的唇,只是唇瓣相接还不觉得,舌尖顶入齿缝,入得口中 ,才觉那清甜绵绵的香甜不是错觉,这个男人连嘴巴都是香的。
南藏月主动送上舌尖,勾着她的舌尖,越吻越入迷,最后几乎收不住力道,撞入了她的口中翻绞着,分泌的口液被他大口咽下。
春晓儿已经忘记自己口中还有烧饼味了,小公子亲得这么入迷,让她有种错觉,自己嘴巴里也是香甜甜的。
雨打芭蕉,娇蕊吐露,春情昏昏,那催情的香烛不知何时燃尽,而软榻上的两人却如一双交尾的鱼儿般缠着,分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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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15)
第二天,春晓是在一阵啜泣声中醒来的。
昨晚她实在被榨干了,天晓得第一次的男人,怎么会这么猛,在晕过去前一秒,她的满脑子都是以后广播体操得多跳几套锻炼身体。
她揉了揉眼睛,发现暗室的石窗外已经有微弱的光洒了进来,应该是早上了。
她披头散发,一脸睡不醒地坐在床上,无奈地看着拥着被子哭得双眼通红,恨不得哭死过去的南藏月小公子。
这个小东西,昨天晚上龙精虎猛的,怎么一大早就哭哭啼啼了呢?该哭的是她这个和狼牙棒鏖战一夜的小可怜吧。
春晓清了清嗓,问:“你哭什么?”
南藏月抬起眼睫,梨花带泪,仿佛不堪承受眼前的事实:“你,你竟然占了我的身子。”
确实,在女尊国把黄花大闺男睡了,这是件大事,但是,“你不都是要嫁给我的吗?不要紧的。”
春晓安慰他,可是好像也没安慰住。
南藏月咬着唇,泫然哽咽:“可你,你那日说第二天会来我家提亲,我等了许久,一直没有见到你……你难道不是,看不上我了吗?”
小公子患得患失,春晓却有些蛋疼,哪里是她看不上他,“非我看不上你,我很喜欢你。只是,只是我母亲,觉得我高攀不了你。”她妈看不上她。觉得她是个癞蛤蟆。
南藏月花容失色,眼泪簌簌往下掉:“贺大人对藏月有什么误会吗?藏月做错了什么?或是我母亲在朝中,可是开罪了贺大人?”
春晓觉得这小公子真是想多了,她母亲也就是在家里威风,她看过一眼她跟在大佬们身后的模样,贺大人就是你母亲的一条会拍马屁的哈巴狗,小公子您真多想了,“我母亲觉得你很优秀,也与令尊有几分交情,是以更加认为不能叫我这个纨绔玩意儿,糟蹋了南相大人的千金公子。”
南藏月目光怔然,他轻轻拭泪,仿佛受了天下的委屈,“藏月明白了,贺大人不同意你我之事。而如今,事已至此……”
春晓看他忽然直起身,面色决绝,而后一头向床边的石墙上撞去。
春晓连忙一把抱住他的腰,“使不得啊!”
南藏月回眸,目光凄楚破碎,“藏月幸生高门,平日生活花团锦簇,可谁知其下的险恶算计,如今我被人暗算,失了清白,又不能入贺家门,断然是不能活下去的了。贺姑娘,你不用拦我,且让我就此去了,以死明志……”
“你别这样,别这样,我带你去找我母亲,我们再和她谈一谈,我肯定对你负责!”
“当真?”
“我对天发誓,一定不会辜负南公子,必定娶你过门!”
南藏月啜泣着,扑入了她的怀里,“妻主……”
春晓:“……”这就,叫上,了吗?
……
于是我们可怜的贺小七,抖着腿,被南藏月扶着,离开了这座诡异的乡下暗室,搭着外头停着的马车,回到了城中,然后直奔家门。
她纳闷地和南藏月说,竟然外面没有人守着,竟然没有人来捉奸,这个局的目的究竟何在?
南藏月撸起了袖子,说他的守宫砂已经不在了,害他的人,一定会找机会让他出丑,所以他要尽快嫁到贺家……
回到了贺家,贺岱刚刚下朝回来,要在家里吃点东西,然后去殿院打工。
贺岱吃完了早膳,正在喝茶,春晓就带着南藏月来到了她的面前。
两人生得都貌美,十分养眼,贺岱不认得南藏月,只是下意识有点不安。
直到春晓说,“在我旁边这位就是南相家的小公子,我俩生米已成熟饭,请母亲快点走流程去提亲,让我们早日完婚,我能等得,但是阿月肚子说不定已经有我的孩子了,这等不得。”
南藏月满面羞红。
贺岱一口茶水没喷出来,将自己呛个半死,她平平稳稳了大半辈子,这辈子所有的刺激,都是这个小女儿给她的!想当初,她就不该喝醉酒,就不该一时糊涂,睡了那个伙夫!哪想睡出这么个玩意儿!
春晓讨好地笑着,毕竟聘礼还要贺岱出。
贺岱想要给春晓一通教训,请个家法,但是南藏月在一旁,口里的脏话说不出来。
她满腔愤怒噎住了,最后点点头,让他们下去,“我会考虑的。”
怀揣着愤怒与紧张,贺岱在家中转圈圈,转完看时间差不多,又赶紧让下人套马车,去殿院。
一路上,贺岱都在想着这回事,她左思右想,十分惶恐,自己那不成器的小女儿,竟然真的把相府那位嫡公子拿下了……
贺岱拼命给自己做心理疏导,就像春晓开罪了柳觊绸的那一年,贺岱拼命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最后贺大人想通了,贺春晓那玩意儿,八成是开运了,要发达啊……
这才多久,又是成为太子伴读,又是尚得相府公子,难不成贺家以后的气运,都要维系在这个小纨绔身上?
想到这里,贺岱微微欣慰,她打拼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还能有享到儿孙福的一天。
想一想,她女儿如今是太子伴读,朝中老友谁不高看她一眼,再然后,她要成为相府公子的婆婆,就是和南相成为亲家了,以后还不得到南相大人的提携?得到了南相大人的提携,前途不得风光无限?
她贺岱庸碌半生,好日子原来是要在不惑之年来到!!
下来马车的贺大人,已经从愁容满面,变作春风得意,和同僚打着招呼,来到自己的工位上,还泡了壶好茶,美滋滋地想着家库里有什么好东西,给相府下聘,聘礼肯定要好好斟酌……
这件事啊,就这样成了。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16)
婚礼原本两家商议之后定在了八月,但之后南府又遣了人来改了时间,定在一个月后,也就是四月十日,这是一个黄道吉日,宜嫁娶。
贺岱当然是,南大人说得都对,我都可以。
于是满建安城都传开了,南相府那养得像天宫里仙人一样的贵公子,要下嫁给贺御史那不成器的浪荡庶出七小姐,一朵仙气飘飘的娇花插在了牛粪上,那贺小七不知道撞了什么大运。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这是谣言,直到在一次聚会的宴席上,那严肃的南相点头,认了这门亲。满京哗然……
此时,娇花南小公子在府中闭门不出,专心准备嫁衣,学习嫁人后的事宜。
而贺小七则美滋滋地在聚贤庄吃烤鸭,花的是南藏月给她的零花钱,有钱花的日子真开心,软饭真香!
南藏月还说,贺家太小了,他名下有一处大宅子,已经命人在收拾装点了,待结婚之后,她就搬出来和他一起住在那间宅子里,关起门来过两口子的生活。那宅子离她上学的国子监也近,是个学区房。
而且,南藏月还说要带许多下人过去,嫁妆也有很多,还送了她好几身亲手做的衣服,特别合身。
这个丈夫娶得太值了,春晓擦擦口水,其实她还很觊觎南藏月那满满当当的梳妆台,一整间屋子的衣帽间……
不知道等以后结婚了,可不可以偷偷蹭用他的胭脂水粉,过把瘾。
美好的一天从逃课开始,太女殿下前几天被派去徐州南田郡治理水利,引导春耕,春晓憋了一肚子春风得意,不知与谁说。
太阳公公晒得人暖呼呼,春晓吃完烤鸭,摸着小肚子打算开车兜风,打发时间。
她自然是没有车的,而御车是世家子女必修课,春晓粗通一些,她花了一排铜板在车行租了一辆牛车,然后架着牛车悠闲地从建安西大街,嗒嗒嗒往城门外走,沿途还折身回家掏了个风筝,一些吃的喝的。
她打算去城外,找个草长莺飞的地方放风筝,再勾引几个小朋友,陪她一起野餐。
出城的地方在排队,今天许多部门休沐,春晓摇着鞭子无聊地等着,一个个认是谁家的马车,旁边的车帘被掀开,一张六七岁的小脸冒出来,盯着她看。
春晓朝他咧嘴笑了笑,掏了一只纸包,从里面取出一块麦糖,甜蜜蜜的麦糖在阳光下泛着琥珀的光泽,那小孩愣住,馋兮兮地咬住了手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
那辆马车看制式应当是隋元候家的,隋元候是一个祖上立过大功世承爵位,如今已没落了,一家子在建安城低调得很,看如今出城都和她的牛车一同排队就知道了。
小孩扒着马车的窗子,馋得要掉下来,春晓将麦糖递过去,在他面前晃了晃,在他啊啊张大嘴的时候,迅速抽手,塞回了自己的嘴里。
春晓含着甜甜的糖果,笑得非常嚣张,顶着鼻子拌了个猪脸:“馋死你馋死你。”十分讨人嫌。
那小孩短暂愣住后,气得眉头倒竖,小手在窗框上拍打,不知突然想到什么,又钻到车厢里,鼓捣半天,又掀开了帘子,他手中握着一柄雪亮的匕首,猛地朝她的牛身上掷去。
春晓卧槽一声。
那车厢里像是有男人惊叫一声,掀开帘子看来,见到春晓的牛身上插着一把刀,牛已经受惊,他连忙将小孩一把抱进车内,将帘子紧紧关起来。
受惊的牛从某种程度上,杀伤力不必马差,因为牛有一对犄角,此时哞哞叫着横冲直撞,鲜血从被匕首刺入的腹部汩汩流淌,春晓被颠得乱晃,嘴里的糖都差点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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