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这个世界没有浮雍)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20)
春晓将自己抱成一团,不敢看他。
萧阑光手中转着一只小巧的团扇,轻轻拍在丝滑的深红绸袍上,见她像只乌龟一样装死,轻声道:“我当年,便该猜到,死的那个冤枉鬼不是你。”
“当初我将你养得胖得像个球一样,一推就在地上打着滚,而死的那个的家伙,像个病歪歪的瘦鸡崽,又怎会是我脑满肠肥的小可怜。”
被侮辱了人格,春晓忍不住反驳他,“你才是脑满肠肥!”
小团扇砸到了她的怀里,“怎么,如今身份有多贵重了?本殿还骂你不得了?”
春晓收嘴,身份并没有尊贵,她还是个可怜又贫穷的贺家庶出七小姐。
她将小团扇拿住,下意识往怀里塞,这东西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
萧阑光看到她的动作,眼皮跳了一下,“你怎么一点没变。当年卷走我皇子府多少钱财,如今眼界还这般低?小白眼狼,还给我。”
春晓憋着嘴,依依不舍地将玉柄小团扇还回去。
她在皇子府打工赚的那些钱,都拿去养另一只白眼狼了。
当年她从皇子府逃出来,安生了一年,隔年又溜出去玩,在漫天大雪里捡到了一个好看得不像话的小乞丐,小乞丐狼狈得奄奄一息倒在河沟里,她将她背到医馆救了她,又花钱给了她一个家,之后又花钱送她念书,鼓励她好好读书,考上状元有个好前程。
可谁能想到,掏心掏肺,掏空了她的钱,养的竟然不是个小姐姐,而是个男儿郎。
那个叫阿柳的小男孩兴冲冲地告诉她,“先生今日为我取了名姓,以后我就叫柳觊绸了。虽还不解其意,但我已学会如何写了,晓晓儿,我写给你看。”
春晓简直被这个名字砸昏过去……
往事不堪回首,春晓这个小白眼狼,泪眼朦胧地看着被她白眼的前任老板,十分理解他的心情。
春晓吭吭哧哧:“是我的错,殿下怪我也是应当的。我不该一时糊涂,我罪无可赦,白眼狼都该死。”
萧阑光打量着她,察觉一丝不对,却又没放在心上,“你确实对我不住,不过本殿慈悲心肠。给你个机会,你现痛哭一场。取悦了本殿,我便饶了你。”
春晓儿原本还能哭出来,但前老板这么一说,她就哭不出来了。
她忽然想到:“那个,殿下,小的……小的当年走得匆忙,当月的月钱,似乎还未结算。”
小团扇又砸向她怀里,“满身铜臭味的小猪脑,光长个头不长脑子,见了本殿该说什么,本殿爱听什么,你当真不知?”
春晓知道他爱听什么,他爱听马屁。
虽然这家伙长得妩媚高贵,看起来不可接近,但是特别爱听好话,她当初就哄得他找不着北。
春晓抱着小团扇道:“慈悲心肠,天地第一美丽的大皇子殿下,是小的有眼无珠,当初被猪油蒙了心,才会逃走,我知错了,希望殿下大慈大悲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你就像天上的明月,我就是一只小猪,您这轮明月,不要同小猪一般见识。”
萧阑光不轻不重哼了一声。
春晓又低头:“您瞧,在您那边,我长得多好啊,脑满肠肥的。离开了您,您瞧,我个头都不长了,现在天天被人笑话呢!”
萧阑光的余光一直在打量她,闻言勾唇,撑着下颌,垂视笑道:“你可知,女子如你这般五短身材,便算是残废了。算算时间,你该有十七了,可娶夫了?”
春晓想,男子长得像大皇子您这样一米八的汉子,也算是铁塔,也是要被说闲话的。
可惜,人家有颜有钱有势,她不敢反驳,只是故作惆怅:“是的啊,生活不易啊。”
萧阑光笑:“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边,往后你便继续跟着本殿,一月七两月钱少不了你的。”
春晓心想真是抠门的萧扒皮,“殿下的府邸还在吗?”不是当年被一把火烧了吗?
萧阑光的笑容淡去,深深凝着她,不咸不淡道:“本殿瞧它不顺眼,一把火焚了,便宜重建。”
春晓自然不会跟他走,他这个人夫闲得很,她下个月还要结婚呢。
春晓:“可是……听闻殿下已有家室,小的……小的随从,是否不合规矩,小的担心李小姐会多想。”
孤男寡女成何体统嘛!
李小姐李兰便是那位大农丞的小女儿,是萧阑光的现任妻主,传闻中命硬的女子。
萧阑光神色微冷:“本殿做事,哪有她置喙的余地。你可是不愿同我走?”
“你是非得要本殿拿着卖身契,带人抓你回府?体面不要了?”
春晓:“卖身契上写的是小春子,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不叫小春子。”
萧阑光气笑了,“依你这般说,你方才还有什么脸找本殿讨月钱,本殿的月钱是发给我那蠢钝如猪的小可怜,你又不是那不识好歹的小可怜,你与那狼心狗肺的小可怜有什么关系?找本殿这丢了奴才的苦主要甚月钱?”
萧阑光又捡起榻上的软枕,砸到春晓怀里,“恃宠生娇的矮萝卜,你当本殿舍不得杀你?”
春晓心道,你当然舍得,我当初就是偷听到你要杀我,所以才逃走的。
她连忙哄殿下:“殿下息怒,殿下今日着这身红袍艳丽逼人,好看极了,可不能动气,总是生气,会老得快的。”
萧阑光冷哼:“巧言令色的本质,倒是和你个头一般,丝毫未变。”
这殿下的嘴太毒了,春晓被讽刺得浑身不适。
春晓想要跳窗逃跑,但是窗帘动荡间,四周都是护卫,根本找不到机会。
她随口聊天,想着对策,以她的了解,这个睚眦必报的殿下大人,今天不会放走她。
春晓找了个话题:“殿下,这么久未见,不知阿黄的身体怎么样了?”
萧阑光冷笑:“许久未见,你不向本殿问安,倒甚是关怀那条黄狗。怎么,你们处出感情了,我怎不知?”
春晓:“……”
萧阑光:“纵是处出感情又如何,还不是说走就走,将阿黄丢下。女人的本质就是狼心狗肺。”
春晓:“其实也没有……”怎么开地图炮啊殿下。
萧阑光:“那只狗如今的月钱是十两银子。”
春晓:“……”
春晓:“殿下,您还是直接打我吧,不要再骂了,我承受不住了。”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21)
马车行到郊外草长莺飞处,春晓丧气倒灶跟在萧阑光身后,来到山坡上。
护卫们四散开,搭建帐篷,准备水食茶果。
春晓身后还背着一个风筝,被萧阑光一眼看见,轻松摘下来,“去放风筝。”
尊贵的大皇子殿下,看她满头大汗地把风筝放起来了,终于解了郁结。
春晓运动了一番,脸蛋红扑扑了,也十分开心,这只风筝是她自己做的,上面写着她成为大富婆的美好愿望。
她来到了萧阑光的身边,说:“天色不早了,殿下,我该要回家了。”
萧阑光品着茶,眼皮不抬,“怎么,你家中还有糟糠夫等你回去?”
春晓:“殿下,我未婚呢。”
萧阑光撩起眼皮:“你光棍一根,急着回家做什么,还是有哪位小情人等你?”
春晓:“殿下,聊了这么久,我也不瞒着您了。我本名叫贺春晓,快要结婚了,不能跟你回府打工的。殿下就饶了我吧。”
萧阑光从头到尾没有问过她的名字,似乎她的名字,她的身份对他来说都不重要,抢了回去就是。
他的眸光在她脸上停留一阵,道:“你就是贺家那声名狼藉的小纨绔?就是你,将柳觊绸害得流放又断腿?”
春晓羞赧:“啊,嗯。”
萧阑光放下茶盏,微微拧眉:“我当你只有油嘴滑舌与个头不见改变,原来这满腹坏心思还是一般。若我强行将你带回府,你也要使计害我?”
他是将自己放在了与柳觊绸一般的处境。
春晓:“……”其实害了柳觊绸那是顺便,她真没有搬倒大人物的本事。。
萧阑光说了一会,转而才不辨晴雨地说:“那撞大运,要在下月与南藏月成亲的,也是你?”
春晓:“嗯。”虽然她不行,但是她有个名满京城的好丈夫,羡煞旁人说的就是她。
萧阑光嗤笑:“你是瞎了眼?看上南藏月那厮?”
他冷着眼,抚着袍袖,轻蔑极了:“以你这笨呆呆的猪脑子,哪一日被枕边人害了,说不得还要为他数钱。你可知道那道貌岸然的南公子,皮囊下是什么污糟的东西。”
他冷声吩咐:“你最好尽快与他退婚。本殿不是要耽误你姻缘,是在保你一条狗命。”
春晓失语:“……,殿下言重了,大可不必为我担心。阿月温婉贤淑,待我甚好,我与他真心相爱,不会分开的。”
她要是敢退婚,她那盼望着鸡犬升天的老娘能将她的狗命活撕了。
之后,大皇子殿下都没有说话。
春晓无精打采地又去放了一圈风筝,满头大汗的回来,坐在草地上从怀里掏出烧饼啃。
啃得口干舌燥,面前忽然推来一只茶盏,和一张纸。
“本殿将你的卖身契改动了一番,你签了它。”这是不由拒绝的陈述。
春晓定睛浏览,无语地发现,这不是卖身契了,变成包养协议了。
春晓推辞:“殿下,这不妥吧。我将要成婚,你也早已是人夫……我俩……”
萧阑光斜睨着她:“怎么,你嫌弃我身子不清白了?”
她怎么敢?“是我的身子已经不清白了。”
萧阑光又沉默了一会,才道:“本殿亏待不了你。你签了就是。”
他顿了顿,又恨其不争地盯着她,想到了贺春晓那满京皆知的浪荡名头,他最后补了一句:“月银七百两,你不签?”
春晓又看了看协议,一个月陪睡叁次,月钱七百两,比曾经的七两月钱,翻了一百倍啊,果然还是卖身赚钱。不过在女尊国,卖身吃亏的可不是女人。
春晓贼贼地看着大皇子殿下细腻皎洁的侧脸,那双狭长幽邃的狐眸冷冷看着她,实在美丽高贵得令人心荡神驰,“殿下,为何是我?”
萧阑光淡淡道:“情欲人伦,自然之理。本殿适龄,寻一顺眼者纾解胸怀,随缘而已。你便当自己又撞上一回大运。”
春晓扫视一圈周围听若未闻的护卫们,忽然对萧阑光的婚姻生活产生了一丝好奇,却也不敢多问,这个钱她决定赚了,若是不赚,这前任老板也不好摆脱,“我与殿下自小便有缘!”说着,签上自己大名。
萧阑光收了契书,一只白玉般指头摁在她脑袋上,一眼看出来她的打算,冷声:“停止你满脑子以下犯上的念头,本殿与你之间是天上明月比之地下小猪。你若是不能讨得本殿欢心,便继续去烧炭吧。”
春晓:“……”所以干不好陪床丫头,还是要去当烧火丫头吗?
十一年了,历史是个圈吗?!!这一次,她一定干好陪睡这个活计!她就不信,凭她遍览群书,有丰富理论知识和实践性经验的春晓晓,会征服不了他一个女尊国读着男德长大的男人!
要知道她连小黄书都发行了两本了!
遂斗志昂扬地在萧阑光这里打包票,“殿下放心,在下可用人头担保,保管伺候得您满意,爽到上天!”
萧阑光凝着狐眸,轻轻笑着,典雅大方,又恶得不露痕迹,“哦。”
别的不提,大皇子这张脸可谓巧夺天工。分明勾人的狐狸眼,却硬生生被一身凌驾的气势压住,没有一丝脂粉气,精雕玉琢又漫不经心,实在是美得旁若无人,春晓爱得不行。
她娇娇俏俏地用小拳拳捶他的袖子,“招摇哥哥坏死了!”
招摇是他的字,以前春晓给他磨墨的时候,他教过她写这两个字。
他当初不仅教她认字,还常常给她打扮成男孩子的模样,扎辫子涂胭脂穿花衣,拽辫子戏弄她。那时候春晓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喜欢死了。
怀揣着榜上大款的快乐,春晓又敲诈了一笔牛车的费用,定下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欢欢喜喜地回城了。
回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车行将牛车的费用赔掉了,那拉车的牛已经牛头落地,尸首已经被城管拖走处理了,好在萧阑光殿下很大方,给的银两不但够赔付牛车,还有剩余。
春晓数了数剩下来的二十两银子,琢磨该如何花掉,才不辜负萧老板的慷慨大方。
左思右想后,春晓儿决定用这银子去喝花酒。
好久没有逛花楼了,她该去看看她的妆儿弟弟,不知道多少银子能看到松妆跳脱衣舞。
春晓乐滋滋地揣着手往莺啼街走,心内想着,那天清晨摸到的触感,她觉得,松妆多半是有点腹肌在身上的。
虽然他常年抱病,药不离口,娇艳的脸上总是带着叁分病态,但是那腹肌竟然意外的结实。
春晓心想,今晚一定要数一数到底有几块。
吸溜吸溜。她怎么变成了一个色批,肯定是这个女尊国的国风荼毒了她!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22)
来到楼上,正在华灯初上,十分凑巧的是,松妆今夜也是有空。
说来有缘,穷困潦倒但好色的贺小七,独宠松妆公子的这些年来,竟然每次来都恰好碰上松妆公子屋内没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财大气粗将他包下来了呢。
不得不说摘月楼不愧是建安城前叁的花楼,瞧这楼阁环环设计,将女人的心思拿捏得准准的,推开两扇房门,第一看看到的便是楼内倌公子的梳妆台,此时披着满头青丝的松妆正在梳头,从镜中与她笑眯眯看来的视线对上。
春晓挥挥手让伺候的百合下去,走到了松妆身后,握住了他手中的梳子,在他发间轻嗅:“好香,是什么味道?”
甜甜的果子味,轻飘飘的闻不出是什么果子。
松妆从桌上取了一支小盒,打开递给他,“楼里今早分来的发油,这只香有些特别,就留下来了。”
盒内的气味浓郁极了,春晓耸着鼻子深吸一口,只觉得果味十分熟悉,却又说不上来。
“是葡萄味。”松妆轻声道,“是东家去年窖藏了一年的葡萄,今年才制出这么一盒。如今葡萄藤还未开花,所以乍闻会一时分辨不出。”
春晓没什么艺术细胞,从来没有品香的耐心,现下随手将小盒放回去,正准备随口敷衍两句。
但一低头,就看到松妆爱惜地将小盒握在掌心,隔着盒盖轻轻又嗅了一口,像是极为喜爱的模样。
她想了想,低头贴着他的耳畔,道:“非常特别,甜香馥郁,令人怡然如置身夏日葡藤之下,满身沐浴葡萄清香,后调醇厚的酒味,又仿佛一段无疾而终的故事。”她随口编着香评,这种东西非常好编,网上一大片。
松妆却似被她搔到了痒处,眼睛一亮,灼灼看着她,“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感觉。”
春晓失笑,觉得他太可爱了。
香评大多是水货,误人甚多。不同于坦诚的视觉味觉,嗅觉本就是难以描述的,世人定义出前中后调说得天花乱坠,仿佛有多厉害的腔调。其实真实去闻,也就简单香臭那样,文字最能骗人。
但却不妨她用这个哄男人,“妆儿是要就寝了吗?”
春晓拢着松妆披散的长发,对镜也扯下了自己的发带,挨着他坐在凳子上,给自己梳头发,“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事,我差点死掉了!现在心好累,好想睡觉休息。”
松妆大惊,连忙检查她的手脚,“怎回事?”
“没事没事,只是受了些惊吓。”
春晓安抚他,慢慢跟他讲,将他往床的方向带,“今日我本是租了一辆牛车,要去城外放风筝,可谁想半途拉车的牛受了惊,连撞数人,最后被一位贵人的护卫砍下了脑袋。”
春晓拉着松妆在床上坐下,顺手将床帘也放下了,“那是一位超级大贵人,你绝对想不到是谁!”
“是谁?”松妆凝思。
春晓看他紧张的小表情,忍着笑,继续道:“那人竟然是,当朝大皇子殿下。”
松妆轻呼一声,“啊。”
春晓说:“你也知道,贺小姐我没有别的特点,也就是长得特别好看。那贵人看我的第一眼,便起了歹心,想要霸占了我。”
松妆银牙紧咬,目中是清晰的愤恨,对那些权贵的仇视,“欺人太甚。”
她连忙继续说:“于是,我告诉她,说我叫夏天天,乃是当朝右相柳觊绸豢养的女人,他疼爱我非常,你若是霸占了我,柳相必不能坐视不管,你最好掂量着点。”
春晓胡扯道:“那大皇子殿下听后,花容失色,连忙将我请下马车,还送了我一份压惊的银两,赔礼。”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给他看,“我就用这银两,来见我家妆儿压惊了。”
松妆已经听出她是在瞎编了,捂着嘴笑,“可别被柳相知道了你瞎编这回事。”
春晓嘿然笑:“纵他知道了又如何,有本事来咬我啊,他堂堂当朝右相,和我计较,也不怕下了身份。”
松妆垂眸顺从地被她脱下外衣,只着薄薄的寝衣,洁白的胸膛肌肤若隐若现,他轻轻抬手掩住领口,道:“右相并非小气的男子。”
“说得仿佛你很了解他似的。”春晓随口道,烟花柳巷的妓男怎么认识当朝光风霁月的右相大人。
别当她没发现,她看到了,松妆竟然有胸肌!操!一个女尊国的,看起来柔弱无骨的男人,竟然有的胸肌!这不科学!
松妆掩住领口,有些慌乱,睫毛乱颤,泛白的唇瓣轻轻抿着,试图转移话题,让她打消脱他最后一层衣服的心思,“晓小姐说故事很精彩,不如再与我多说一点。”
春晓眯着眼睛瞧他。
松妆低着眉,轻轻咬住牙根。他天生怪力,身材高挑,即便凭借一张娇媚的脸,可以装出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但若是脱了衣服,便全然暴露。
没有男人会像他这样,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这种身材,若是在女子身上,可称得上一等一的英伟,可生在了一个男人身上,便是丑陋极了。
没有女人会对一身硬邦邦肌肉的男人,提起情欲。
她一定会讨厌他的。她说过,最喜欢他弱质芊芊,病如西子胜叁分的模样。
病美人不该有徒手碎石的力气,也不该有一身远胜女子的肌肉。
松妆的惊慌失措被春晓收入眼底,她并没有焦急,而是收了手,搂着他往床上睡,两人相贴躺着,她轻轻抱着他,抚摸着他的脸庞,温柔地道:“好,那我便在同你说个故事,全当睡前故事,说给我的妆儿听。”
她不着痕迹地从他的脸颊,摸到耳后,又摸到脖颈,嘴里胡扯道:“我前几日,做了个奇梦。我梦到,原来我是天上一名女仙君,因为犯了错,被打入凡界。得要经历一番劫难,才能再回天上归位。”
松妆认真听着,小脸板得严肃,像是信了。
春晓轻笑一声,手已经摸到他的腰线,隔着轻薄的寝衣,开始描摹那劲窄的腰肢,“对于我们神仙来说,红尘一遭是为历劫修道,梦中的老神仙告诉我,待到我修成大道,看破红尘,便成了地下人仙。”
春晓在心里数着,一块两块叁块四块,对称来说,就是八块啊操!
弱柳扶风的松妆弟弟,裙子下面竟然是个肌肉猛男?!
“这一世终了,我会饮下一杯忘情水,届时红尘俗事都尽忘却。回到逍遥天,做我的自在仙去也。”
春晓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竟然能在这个女尊国遇到一个符合审美的真汉子,她必不可放过!必须赎回家做小妾!
松妆摸了摸她的发尾,有些怅惘,“小姐可还记得,你是哪路的神仙?”
春晓嗅他身上淡淡的葡萄味:“嗯?”
他轻声道:“若是知道小姐是哪路神仙。待小姐归位后,我若是思念您,便去您的神仙庙,为您添些香火。不过那时,饮下忘情水的小姐,也不记得松妆了吧。”
春晓觉得烧香这回事有点不吉利,“我记得我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十八线小神仙,并没有神仙庙的。”
松妆眼眸微亮,“我可以给你盖一座。若是有幸脱离这个地方,便青灯长伴在您跟前,日日为您洒扫。”
(首-发:「」)
(哈哈哈有个姐妹看得好透彻,大皇子用自己丰富的鲨妻经验告诉她,有种男人女人惹不起,退婚保平安)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23)h
春晓产生了骗老实人的罪恶感,“做什么和尚,我不是和你说过,我要将你赎回家吗?”
松妆的个子比春晓高出一大截,没办法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女子怀里,所以春晓小鸟依人地窝在他怀里,他有些笨拙地拍拍她的肩,苦涩,“南家公子是京里顶顶好的男君,得了那样好的夫郎,小姐要好生珍惜才是。松妆只是一个低贱的烟花男子,小姐以后还是少来摘月楼,别惹那位公子不高兴。”
他说着拒绝的话,却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
在得知她婚配消息后,这个摘月楼的头牌公子将自己关在房内两天,每日吃的汤药都断了。
他道:“你们成婚在即,这种赎身的戏言,在我面前说说便罢,千万不能叫南公子听到。”
1...124125126127128...14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