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春晓狠狠皱眉,隔着衣服揪住了那胸肌上的一点:“你在妄自菲薄什么?我会与那南藏月成亲,就是为了用他的嫁妆来为你赎身啊!”
松妆沙哑地低哼一声,慌乱躲避她的攻击,匆忙用手捂住胸前,面色通红,“唔,不可!”
春晓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撑着床头切断他的退路,皱紧眉:“你不信我的话?”
松妆眸光飘着,不知该看哪里。
她纤细又白皙,每一寸都生得细腻好看,仿佛白脂凝出的玉人,叫男人都自愧不如。
松妆闭了眼睛,放弃了挣扎,涩声:“我,我体貌难堪,贺小姐会失望的。”
春晓勾唇,利落地将他衣服扒开,从结实的腹肌抚摸到宽厚的胸肌,俯身亲吻了一下,“都说了让你不要妄自菲薄,我喜欢得很。”
松妆的身子轻轻颤抖着,他微微睁眼,眼睫已有些湿润。
春晓舔了舔唇,用膝盖蹭着他勃发的下身,俯身亲吻他格外凸出的喉结,道:“别叫我小姐了,说了多少遍,我叫贺春晓,要么叫我春晓,要么叫我晓晓儿,都随你。不必和我这么见外。”
“晓晓。”
“乖。”
她与他赤裸相贴,压着他的唇,颦眉将他那与他身材相符的性器坐了下去,她的余光看到随着她的动作,松妆手臂上那点殷红的守宫砂,随之逐渐淡去。上次与南藏月匆匆行事,她都没注意过这个玩意儿,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
似乎察觉了她的目光,松妆忍住情欲,将手臂抬起,送到她眼前,贞烈道:“我是干净的。松妆此生,只有你一个女人。”
春晓笑笑,推开他的手,继续动腰骑着他,“我又不在意这个。无论你从前有多少人,此后只有我一人便是。”
说什么一生只有她一个,等她虐完后院,玛丽苏女主来了,就都换个老婆了。
松妆咬着唇,却忍不住闷闷的喘息,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身上的女人。
他知道,她一定是介意的,否则便不会一直盯着他的守宫砂看。她心里,还是嫌弃他,是个风尘男子,是个轻贱的货色。
可虽然命贱,虽然早注定零落成泥,松妆还是想要捉住这个机会,无论后半生落到什么下场,是凄凉半生,还是被正夫磋磨至死,都是他情愿的。
春晓的体力不好,她是个懒惰的人,腰有些酸了,便靠着他躺了下来。
“好妆儿,你来动吧,我没有力气了。”
她怂恿着满面羞红的松妆,来到她身上,眯着眼睛打量这副精壮的好身材,“妆儿看起来便是极有力气,能将妻主伺候得很舒服的好男人,能娶到你,是我走运了。”
松妆耳后连同脖颈都红透了,她每一句话都像落在他的心头上,撩得他酸涩又甜蜜。
他轻轻将自己送入她温暖的甬道内,柔柔道:“我身材粗陋,但确实,有一点力气。”
“我就喜欢有力气,有干劲的男人!那类脂粉味的男人太没劲了。”春晓说出了让她后悔半生的话,她大声鼓励他:“来吧妆儿,让我见识见识,别因为我是朵娇花怜惜我。”
松妆抿唇一笑,“好。”
虽然他是个清倌,但身处花楼中,也是自小学习房中术的,伺候女人的理论知识他十分懂得。
他扶起了她的一条腿,从轻抽慢送,逐渐加快速度,力道也逐渐变大,急抽快送,撞得又深又猛,直直像要将身下人的魂都给操出来。
春晓根本没有喊停的机会,一下子被操蒙了,揪着床单失声。
松妆公子用实力证明了他那身肌肉并不是摆设,每一块都有它的用处,所有的肌肉一起发力,几乎要将床给晃塌了。
不久之后,春晓呜咽着猛泄了出来,急喘着搂住了松妆的脖子,眼尾的眼泪随着他凶猛的冲撞,而飞甩出去,交接处水液丰沛,被击打着碰撞,让春晓有种即将散架的危机感。
“慢,啊慢点……”
“好。”松妆汗湿的额发与她脸庞贴着,他贴在她耳边,弓身耸腰。劲窄的腰身上接蓬勃的胸肌,下接充满力量的臀,缓缓抽出后,又轰然刺入,直直撞进最深处的宫腔。
春晓在欲生欲死之际,忽然想到那个关于松妆公子不能人事的传闻。
传闻松妆在儿时坏了身子,所以不能行人事,不能有子嗣。
可是,可是现在这个草天草地的松妆,是怎么回事!
摘月楼虚假宣传吗?
不过她的想法没多久,就被撞散了,松妆温柔地将她换了个姿势,从后直入,捅得极深,有种一步到胃的错觉。
春晓浑身战栗,大汗淋漓,皮肤泛着绯红,喘息着与他接吻,被他含着舌头含弄,擦着舌根挑逗,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细嫩的乳房,手法温柔细致,舒爽极了,春晓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
松妆轻轻地念着她的名字,“晓晓……”
她含糊地应。
他死死抵在她的户口,磨弄那一点花蒂,激得她呻吟呼喊,他轻声道:“晓晓……不要做神仙了好不好,在人间,在红尘里,多停留一会儿,在我身边,多留一会儿……”
春晓咬着他的手臂,爽得哭,呜呜咽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松妆却像是听懂了一样,绷紧了浑身力量,更卖力了……
(渣女快结婚了)
(首-发:「」)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24)
第二天春晓从温柔乡醒来,又是合不拢腿的一天。
她真的想不通,那些叁夫四侍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夜夜春宵,还能精神抖擞打架喝酒的。
她春宵一度后,只想躺在床上瘫痪,她总觉得女尊国的男人是不该有这么强的性能力的,她总觉得自己是遇到了两个奇葩,一个南藏月,一个松妆。
哪有豪门闺秀,有那么吓人的狼牙棒,哪有青楼病弱清倌,脱了衣服八块腹肌,全是腱子肉。
想归想,春晓还是起床了,她今天是彻底睡过头,不用担心迟到了。
她打算去国子监找夫子,请个一年半载的婚假,光明正大地在家吃软饭等结婚。
吃完了松妆送来的早饭,春晓打量了一下向来病弱的松妆公子,不知为何,感觉这男人鏖战一夜反倒像是被滋润了,容光焕发,不但去了几分病弱感,而且也更爱笑了。
她喝完汤,扶着腰休息了一会,被他送下楼,松妆还贴心地雇了一辆马车,送她去国子监。
来到国子监门外,听到外面的人议论,今日柳相来讲学,春晓儿连忙让车夫掉头回家。
她现在一脸纵欲过度被榨干的样子,可不敢对上柳觊绸,要是被他看到,告状去贺岱那里。光是婚前逛青楼这一条,贺岱就能当着柳觊绸的面剥了她的皮。
贺御史这些天,和南相攀上亲,可是得意得眉毛都要起飞了,不但不允许家里任何一个人拖后腿,连酸溜溜的贺小六,都被她发配到庄园去了,生怕影响到南相儿媳妇贺春晓的好心情,耽误亲事。
春晓可不敢拖自家老娘后腿。
她甚至觉得贺岱这不是喜迎女婿,是在献祭一个女儿,嫁给南相儿子。
在家养了一天,春晓爬起来偷偷摸摸去将婚假请了,那老夫子斜眼看着她,哼着气批了半年假的条子,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一坨得志的牛粪,实在有辱斯文。
老夫子她活了大半辈子也想不通,知书达理的南公子,为何会下嫁给这不争气的玩意。
春晓抱着假条欢天喜地地揣在怀里,去聚贤庄吃烤鸭了。
吃了一顿烤鸭,一摸兜,没钱了,于是她去见自己的未婚夫。
见未婚夫是小,搞点钱花是大。
春晓对自己哄男人的水平,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南藏月正在闺房里绣嫁衣,一群小厮在院子里井然有序地忙碌,春晓没有从正门进来,她有点怕那个板着脸的南相,现在即便成为了她的丈母娘,南大妈看她的眼神,也是凶巴巴的。
春晓儿十分理解南相的心情,她家那么好的小白菜,被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草包野猪给拱了,正常当妈的都得气死。更何况南藏月本来是当皇后的命格,现在只能跟着一个纨绔,去当糟糠夫了,下半辈子基本完了。
“叩叩。”
春晓敲敲窗户,过了一会,有个清秀的小厮奇怪地打开窗户,她在小厮诧异的眼神下,翻身跃入了房内。
“来……”
春晓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要叫。”
小厮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头顶两个花苞头,胆怯地看向她,春晓忍不住挑了挑他的包包头,“我是你家公子的未来妻主,我姓贺,你当知道我。”
小厮呜呜说不出话,春晓松开了手,正要再说两句,旁边的人已经围了过来。
“女君来看藏月,怎么不先同我说一声?”
娇娇柔柔的男声响起,身着藕荷色华服的男子擒着一柄鹅毛团扇,娉婷行来,两侧下人齐齐低头缄默。
南藏月微眯着大而圆的丹凤目,睨向那个站在春晓身旁的清秀小厮。
小厮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春晓轻轻皱眉,南藏月的裙摆掠过了跪地的小厮,牵起了她的左手,拉着她向闺房内走。
春晓没有动,她丢开南藏月的手,弯腰扶了扶地上的小男孩,才十叁四岁的男孩子,瘦巴巴的看着很疼人,她好笑道:“你害怕什么?是我吓着了你,做错的是我。起来起来。”
她用了些力气,却没有扶起他。
南藏月弯唇笑着,柔声说:“画眉,女君让你起身你便起身就是,在这相府,还有人能吃了你不成?”
小厮抖得更厉害了,南藏月转身吩咐一旁的年长男仆,“画眉素来胆小,想是受了惊,你带他下去歇息歇息,叫个大夫来看看。”
那男仆唤来另一个男人,两人并着,将惊慌的花苞头小厮拖了下去。
春晓还在盯着那脸色惨白的小厮看,南藏月挽着她的手,将她往里面带,随口说道:“女君在瞧什么?莫不是觉得,我房中的下人,都要比藏月好看?”
春晓偏头,看向南藏月似笑非笑的眉眼。丹凤眼素来是东方文化的审美,微微上扬的眼尾,贵气又矜持,不笑都似含了叁分看不透的深意。
“怎么会?”春晓摇摇头,牵着南藏月柔滑的小手,走到了里头,“他叫画眉?倒是个好听的名字。”
南藏月抿抿唇,给她倒了杯茶,“院中的下人都是我起的名,画眉从前家境不好,原叫六狗儿,我替他改了这名。倒是福运接踵而来,前两日刚刚配了我二哥身边的女侍,再过些日子便要过门了。”
春晓有些惊讶,“可他看起来只有十叁四岁,这便要嫁人了?”
南藏月微微一笑,团扇遮了一半的笑颜,“女君说笑了,男子十叁四岁来了初精,便好婚配了。哪有什么早晚。”
许是在家中,南藏月发髻松松,只插了一只金钗步摇,小脸拥在藕荷色绸锦中,娇媚端庄。
他道:“难道女君瞧上了他?”
藏月公子弯唇,大方自然道:“画眉出生虽不好,却也有几分颜色。若是女君喜欢,我便将他那婚事给回绝了,日后带去我们的宅邸。只不过,画眉并非纯正的中原人士,祖上混了一些胡人血统,是以再过两年,会有满脸胡须,体味也会更重,女君可介意这些?”
春晓联想了一下,那清秀小厮满脸络腮胡的模样,打个寒战,连忙咽了口茶水压惊。
“我还是喜欢阿月这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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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25)
春晓在聚贤庄吃过了烤鸭,所以南藏月传午膳的时候,她没让他准备自己的份。
可能是小时候苦日子过多了,现在这个身体一看到好吃,就会忍不住吃的很快,吃的很多,导致春晓常常吃完饭,肚子撑得躺不平。
她不愿意吃午饭,南藏月也没有在她面前吃东西,他说自己也没有胃口,今日便不吃了。
春晓自然是非常温柔地哄他,“不吃饭身体吃不消的。”
遂喂他吃了一些糕点。
房内的下人都出去了,南藏月坐在窗下绣着嫁衣,春晓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那红艳的祥纹,红得头晕,她便拖了张椅子坐在一旁,晒着太阳,思考该怎么和未婚夫张口讨零花钱。
“阿月可有什么理想?”她揣着手,想了一会,找了个话题。
南藏月抚摸着绣绷上的凤纹,这是新娘的婚衣。
待嫁的贵门公子,通常在待字闺中的时候,便会将自己的嫁衣备好,南藏月的嫁衣在他十五岁的那年就准备好了。
大夏朝通常是男子准备嫁衣,而女子购置婚服,两者分开,不要求嫁衣与婚服同款同步。
而南藏月却帮春晓省了买婚服的钱,他这些天一直在制作她的婚服。
旁人的婚礼如何进行,南藏月并不在乎,但是他的妻子,必须穿着与他同样的婚服,携手拜堂,成为人人称赞,无法分割的一对璧人。
他从不害怕,从不躲避麻烦,那些阻碍都会一一解决的。
南藏月将针尖穿过锦绣,脑中不断回想着春晓脖颈那道红色的痕迹,他告诉自己要耐心,要沉下性子,碍眼的东西,以后都会扫除干净。
窗下的男子面颊通红,瞥了她一眼,娇羞道:“女君当真想要知道?”
春晓点头,自然要知道,知道了才好讨好有钱丈夫啊。
“藏月,想要为女君生很多的孩子。日后,女君在外回来,我便带着孩子们迎接您……”
春晓看着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觉得头皮发麻。
“停停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春晓打断他的畅想,她十分不能理解,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为什么会将自己当成母猪呢?生孩子有什么意思,不痛吗?
南藏月住了嘴,恭顺地坐着,垂耳聆听。
春晓将自己给松妆讲过的神话故事洗一洗,二次利用,给南藏月继续讲,“我昨夜做了一个怪梦。”
“我梦到一个老神仙,她对我说,我原是天上一个逍遥仙。因行事不羁,犯了错,被打下凡间,要历经一番红尘劫,才能重回天宫。”
春晓边说,边打量南藏月,他眨巴着眼睛,一脸单纯善良,像只蹲坐的小白兔。
春晓被他濡慕的眼神看得,自信心有些膨胀,咳了咳,继续说:“等这一遭人世历练结束,我就会恢复成神的记忆,回到天宫归位。”
室内香炉烟气袅袅,在日光下,有种时光静谧的安宁感。
“说完了?”
南藏月轻声问,春晓点点头,他又问:“那老神仙有对您说,可以带着家眷,一道回归天宫吗?”
春晓:“……,不可。哪有成仙还能拖家带口的。”
春晓道:“你要是也想成仙,不如自己修一修。”
南藏月用扇子挡着嘴,发出银铃一般的轻笑声,“巧极了,藏月昨夜也发了一个梦。”
小公子体带异香,吐气若兰,挑着一双无害的丹凤眼,徐徐道:“梦到我原是天宫一个仙人的道侣,因道侣犯错被罚下天界,便追随她而来。只能百年劫历了,便能一同归位。”
春晓:“你在瞎扯。”
春晓毫不犹豫戳破他,“我在天上,可没有道侣。”
“您再想一想?”南藏月起身,背对着她走到梳妆台前,过了一会回转身来,走到春晓身前,自袖中取出一只浅粉色的荷包,上面绣着一对鸳鸯,塞入春晓手中,“这是这个月的零花。”
春晓瞳孔地震,这是贿赂,“这个月的零花,不是,已经给过了吗?”她都已经花完了。
南藏月点点头:“这是额外的。女君的故事说得十分好听,这是藏月另外赠予女君的润口费。”
春晓:“那个,我突然想了起来,其实我在天宫一直有一位十分恩爱的道侣。约摸有着一双和阿月一样的丹凤眼,十分动人。”
南藏月看着她,日光恰好散落在他颊侧,温婉腼腆地笑了。
他的目光轻轻掠过春晓敞开的领口,抬手给她理了理衣服,指尖划过她的耳后,“女君今日来藏月房里,只是为了同藏月讲故事吗?”
春晓:“不。”她是来搞钱的。
南藏月粉唇翘起,尖尖细细的下巴垂着,凤眼轻挑,羸弱又勾人,“那女君,又是为何而来。”
春晓掂量袖子里,大约有五十两的样子,想着自己可以脱身了,于是道:“顺路经过,来向小公子问个好,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我还有事……”
南藏月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送上香唇,离她咫尺之间停下,香香甜甜的气味钻入她的鼻腔,“只是与我问个好?”
春晓:“……”
她明白了,这相府小公子是想要上她。
哦不对,是被她上。
春晓琢磨着自己花钱睡松妆,南藏月花钱睡自己,这也算是收支平衡。
“再过半月,我们便要成婚了。女君疼疼我吧。”
南藏月的唇瓣印在了她的唇角,垂下的眼睫遮住了他眼底的阴霾,他几乎是将指尖掐入掌心,抑制着自己的愤怒和杀意。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他与她大婚前,和旁的男人睡了。
还留了这么一身痕迹,就这么毫不遮掩地来看他。
南藏月拔下了头顶的步摇,青丝披垂,无论如何,她的第一个孩子都不能是外面的贱人生下。
南藏月道:“我南家子嗣单薄,我却是个极其喜爱孩子的性子。”
春晓心里疯狂吐槽,你上头有六个哥哥,南家旁支更是遍布大夏各个郡县部门,哪里子嗣单薄了?
南藏月柔柔的声音落在春晓耳边,“藏月身子娇弱,怕是不知何时才能有孕,还望女君多多疼爱我。我答应女君,每生下一个孩子,便从我的嫁妆里,划出八间铺子,十六间宅子还有一千亩地给女君。可好?”
春晓是知道南藏月的嫁妆肯定十分丰厚,但没想到能这么丰厚,“都给我了,你怎么活啊?”
春晓觉得,按照这个算法,自己能让南藏月余生都在生孩子里度过。
南藏月见她已经意动,弯着眼睛,娇俏道:“我若没了依傍,妻主难道不养我吗?”
春晓心想,让玛丽苏女主去养你吧,我只管享受,不管负责的。
南藏月:“妻主不养我也不要紧,我还有娘家,南家还算富庶,就由藏月养着女君吧。”
春晓想着南相真是倒八辈子霉,生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好大儿,带着老婆一起吃软饭,然后一把将南藏月抱起,往绣床走。
既然他这么想生,那她就生死他,反正不是她生。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26)(微h)
春晓也是拼了,在南藏月的闺房待了叁天叁夜,除了吃饭喝水,每一刻两个人都是连在一起的。
南藏月第一天充满力气,第二天便有些力不从心,偷偷吃了药后,又红着眼举了起来。
春晓双眼发晕,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掉进了一个肉文世界,变成什么大佬的禁脔。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双手臂自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拖回了床上,南公子柔韧有力的腰肢狠狠一埋,便自后刺入了那温热的甬道。
为了节省力气,他并没有呻吟,男子呻吟本就是为了在女子行事时助兴,可是现下女君哭叫得比他还要大声,兴致已经高得不能再高了,若不是院子里都是他的人,现在满京都要传遍了贺春晓不行的流言。
春晓到后面真的是哭喊着求饶,她不知道南藏月中途磕了药,只是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男人,这明明是个正常的古言世界,怎么会有不知疲倦,金枪不倒的打桩机。
这真的不是什么一干叁百年的修仙肉文世界吗?
“女君的腰好软。”
南藏月亲吻着她,在她身上烙满了自己的痕迹,再也没有一丝旁人的痕迹。
春晓哭着骂:“滚啊,你他妈滚啊。我不要你的嫁妆了,离婚离婚!”
南藏月封住了她的唇,“女君叫得真动听。”
叁天之后,春晓瘦了一圈,哭哭啼啼地乘着相府垫着软垫的马车离开。
餍足的南公子抚着自己的小腹,舔了舔唇,眸色幽深。
天空下着蒙蒙的细雨,春晓趴在软垫上,屁股疼,腰也酸,腿也疼。
南藏月太变态了,春晓上一个见到这么会玩的男人,还是她在贵妃世界的一个男宠,她的魂都要被爽没了。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虚,浑身上下哪里都虚。
春晓在马车里祈祷着老天爷开眼,千万要一发入魂,她都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了,千万让南藏月快点怀孕吧,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在她祈祷的时候,马车急刹,出了小车祸,似乎是与一队快马撞到了。
春晓掀开帘子,心情很差地怒骂:“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撞你姑奶奶呢?”
细雨蒙蒙的建安城,春晓在灰蒙蒙的雨雾中,看到了一声朱红劲装,在高头大马上飒沓低眉的女人,凌厉攻气的眉眼压着,投在了她身上。
原本驱马直去的女人勒住缰绳,紧紧皱眉。
春晓涨了大嘴巴,“太,太女殿下。”萧禹戈不是去治水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春晓这才注意到这一队人身上衣物或有破损,满面憔悴,风尘仆仆,像是才从外地赶来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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