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春晓想到那只每次都要舔她一身口水的黄狗,摇摇头,抱着萧阑光的细腰,“殿下擦得好极了,有爹爹的感觉呢。”
萧阑光顿了手,将浴巾朝她怀里一丢:“滚起来。”
春晓在架子上取了一件萧阑光的浴衣,穿上了,依照萧阑光身形做的衣服很大,春晓这个矮萝卜穿上后,直接一截拖垂在脚面,她还要去穿裤子,萧阑光已经拽着她的腰带将她往里间走。
春晓连忙捂着屁股,“我还没穿裤子呢,殿下慢一点走,屁股漏风呢!”
萧阑光转过身,抄手将春晓一把抱起,一只手扛着,推开门,大步走出浴院,穿过仆从们,一路绕过游廊,在院中疯了一样生长的草木花卉中,走到了后院。
推开高高的屋门,春晓被丢在地毯上,跟在后面的侍从连忙上前点灯的点灯,烧炭的烧炭,茶水果子纷纷摆上去,萧阑光袖子一摆,便又都退了下去。
孟疾腰别长刀站在屋外,看着漫漫夜色感慨,殿下越长大,越不像一个男子,这扛着媳妇就跑的作风,哪里是良家闺秀能做出来的?
不过殿下好久没笑了,小可怜找回来就好……
小可怜穿着屁股漏风的长衫,别别扭扭地摸了块糕点啃了,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萧阑光的眼风扫过来。
春晓小媳妇一样将手里的糕糕放下去,怯怯:“糕,噎。喝口水。”
萧阑光:“喝!”
春晓咕嘟了一杯茶,“咕嘟咕嘟,啊好茶。”
她又给萧阑光倒了一杯:“总裁,喝茶。”
萧阑光扬起眉,瞥了一眼她荡在凳子下面,露出来的小白腿,“你叫我什么?”
春晓拍了拍自己的嘴,这情节太像霸道总裁巧取豪夺了,她说差了,连忙补救:“殿下,这就是您的香闺吗?”
萧阑光点了点头,抿了口茶水,“吃饱喝足就上床去。”
吃饱喝足,春晓敬业地开始履行岗位职责,她拽着漏风的衫子,像提裙摆一样提着,张望了萧阑光一眼,踮着脚尖,蹭蹭蹭跑到耳房的大床上,撅着屁股钻到被窝里,拱到最里面,然后冒出脑袋,瞅着萧阑光。
萧阑光岿然不动,静静坐着,不知想些什么。
春晓在被子里伸了伸腿,这被褥用的是上好的绸缎,丝滑极了,她舒坦地蹭了蹭,天气不算冷,被子被暖也好,她很快就捂热了被窝。
她像只海里探头的海獭,出溜一双干干净净的大眼睛,小声唤:“好哥哥,床暖了,我也暖了,你要来先睡床,还是先睡我?”
萧阑光转过头。
如痴如醉,如画般妖艳精致的面容在灯光下,越发显得出尘脱俗,偏偏气质凌厉尊贵,勾人却又偏偏拒人于千里之外。
“或者说,一边睡床,一边睡我也是可以的。”春晓儿将腿伸出被子,勾了勾脚丫子。
萧阑光走过来,拎着她的脚丫,掀开被子,皱眉:“你都是向谁学的,这两年当了纨绔不够,还去花楼兼了职不成?”
春晓连忙捂住滑落的衣料,护住自己重点部位,脚丫被拉起来,屁股沟是真的漏风。
萧阑光丢了她的脚,坐在床头,随手抽了一本书,丢给她,“给我念。”
春晓下意识看了眼封面,开始颤抖。
《天价爹咪:一胎十二宝》
(春晓儿:当初就不该下这个海,唉)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30)微h
她下海的第一部小说。
“殿下……这……您怎么开始看,话本了?”春晓记得萧阑光从前爱看的都是兵法韬略,偶尔会看些经史子集,对这些花前月下的话本从不感兴趣,她一度觉得他不好女色。
萧阑光是随手在柜子上抽出来的,他看了一眼花花绿绿的封面,想起来这是从孟疾那儿没收的,因为她办事不利,看囚的时候看话本,差点放跑了人,于是他就没收她的话本,罚了她半年月钱。
看到封面上的题名,萧阑光兴味地将被子盖好,靠在床头,道:“你看过?”
春晓手指忍不住抚摸她的笔名。
阙倩,阙倩,就是缺钱啊。要不是缺钱,谁会写这种违反生理常识的一胎十二宝话本。
春晓道:“常理来说,怎会有人能一胎十二宝?这作者起的文题,便是在胡说八道,可想里头也没甚好看的。”要她自己念自己的话本,直接杀了她吧。
萧阑光扬了扬眉:“确实。若有蠢男人信了话本,便算是遭祸害了。明日便差人去将作者揪出来,砍了。”
砍……砍了?
“这倒也不必。”春晓儿捂紧自己的马甲,结结巴巴,“那个,我突然想起了,这个话本,我也是看过的。写得,其实也还不错,梁公子和穷书生之间的爱情荡气回肠,梁公子独自一人抚育子女的艰辛伟大更是可歌可泣。”
最重要的是,春晓叹气:“这作者啊,我听说,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可惜了可惜了。”
萧阑光不以为意,“也就骗骗你这样的笨蛋。你若敢学话本里面,乱搞女男关系,本殿就将你的腿打断。”
春晓噎住:“难道殿下与我现在,不正是在乱搞女男关系?”
萧阑光沉默。
萧阑光嗤笑一声:“本殿可不是为了儿女私情,未婚先孕独自抚养子女的蠢货。你若敢将我代入话本中,本殿便带你去将作者的棺材板掀了,然后将你埋进去。”
春晓:“……,殿下息怒。”
这种手段,就是作者听了,也要连夜扛着棺材逃跑。
春晓:“殿下,我们不要闲聊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做些正经事吧。”
春晓施施然宽衣解带。
萧阑光:“我对你没有兴趣。”
他将书捡起来,丢在一边,合衣躺入被子,享受着被春晓捂得暖呼呼的被窝,大长腿一舒展,就将凑过来的美女,扫到一边去。
春晓:“……”这就没意思了啊殿下。
春晓其实还挺叛逆的,你若是强行要她,就像南藏月那样缠着,她反而不要不要,可若是萧阑光这样拒绝拒绝,她却被挑起了好胜心,非要试一试。
她叁两下,解衣裳,贴上去,“招摇哥哥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萧阑光捻着她的手指,将她丢开来,闭上眼睛,道:“我劝你好生睡觉,不要不知死活。”
春晓就不信,萧阑光这狗一样的脾气,对她没意思,能和她睡一张床?装什么呢?
她还是磨磨蹭蹭地在被子下面搞些小动作。
一缕风从窗外吹进来,灭了最后一簇烛光,屋内彻底黑了下来。
萧阑光睁开眼,在被子里握住了春晓的手,侧身抵着她的肩膀,“你可还有未了的愿望。”
春晓不懂这大好时光怎么还和她聊人生理想,遂胡扯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黑暗中,萧阑光微微凝眉,“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春晓的小手被攥住,她被拉扯着,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向下,再向下,最后按在那硬烫的头端。
萧阑光的鼻息微微粗重,他在她耳边道:“你记好了。”
他牵着她的手,丈量般自那灼热的顶端,一路向下抚摸,抚摸,抚摸,好长一截后,终于抚摸到了根部,到了微软的囊袋。
此时春晓的手已经微微颤抖了,女尊国的男人都是什么变态吗?男尊国女人裹小脚,女尊国男人赛大屌吗?
萧阑光攥着她的手,摁在她的腿根,而后又一寸寸,往上挪,一顿一顿似在度量,最后他按着他的手,抵着她的胃部,沙哑的嗓音落在她耳边:“知深浅,知死活了吗?”
知深浅了!太知了,太形象了。
春晓默默撅着屁股远离,被萧阑光的大长腿一跨,拉了回来,他灼热的欲根抵着她的小腹,黑发落在她的颊侧,克制的欲望被唤醒,便难以压制下去,“我怜惜你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可怜,饶了你这小身板,而你偏不识好歹,色欲熏心。”
春晓满脑子都是那惊心动魄的玩意,非人的祸根……
为什么在女尊国还要用自己的身体,要是自己有一副强壮的身板,现在也就不必这么怂了。
“是,是小春子没有福分了。”春晓颤颤巍巍。
色字头上一把刀,大皇子殿下这是见血封喉的夺命刀啊。
怀里的家伙安分了下来,萧阑光平复着呼吸。
他剥了她衣服之后,便起了欲,直到现在都未褪下去。男子主动邀女子抚摸自己的男根,是极其淫荡放肆的举动,可他无所谓,他指尖拧着她红透透的耳尖,“怎?本殿给你福享,你退缩了?”
萧阑光天生高大,不似一般男子娇小,那里也异于常人,他俩型号不同难以交融,他不执着于此,但她却像是馋得厉害。
萧阑光身上有一股和寻常男子不同的味道,寻常的女尊国男子会用那类香甜温软的香料,泡澡熏衣,而他身上却像是从小有一股淡淡的冷香,如深林寂寂的林风,清新特异。
春晓想了想,道:“若是不全都进来,我,我还是能挺得住的。”
萧阑光愣住了。
旋即又笑,骂道:“色胆包天的玩意儿,小时候偷我的净帕,满脑子都是我桌上的吃喝,长大了又开始贪图主子的美色了。便宜都让你占了?”
春晓试图勾引一下,“殿下,我的姿色,也不差的。”
“大言不惭,女子生得你这样矮不伶仃,算是废掉了。人比花娇是用来夸男子的,可不是用来称赞女子的。”萧阑光在她软软的脸颊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也就是本殿眼瞎心盲,菩萨心肠,挑你做情娘。”
春晓儿纠正他:“菩萨心肠是不会养情娘的,菩萨心肠只会主动打钱,没事就扶贫,不会要人上夜班,打夜工的。”
萧阑光:“……”
萧阑光:“张嘴。”
春晓嘟着嘴,他低头含住,倾身上去抚摸着分开她,温热的肌肤紧紧相贴,他褪下自己的里衣。
“你若当这是皮肉交易,便开始吧。将腿分开。”
萧阑光莫名恼了,撑着她的腰,挺身刺入。
春晓轻呼一声,偏过头,在夜色中,忽然看到他小臂一粒朱砂红……
她张了张嘴,萧阑光像是发现什么,不着痕迹将小臂敛如袖中,掰开她的脸又亲下去,微微生涩地挺动腰身,喑哑的喘息咽在喉中。
春晓的思绪很快被冲散,已经四嫁的萧阑光,怎么还会是处子呢,一定是她看错了。
只是,殿下这技术太差了……
春晓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受不了,翻身骑在他的身上,言传身教地教他,该如何做这档子事。
好学上进,心气高的萧阑光默默学着,待她教完了,便又战斗一样,将她压回身下,磕着一点死命地撞击研磨,逼得她快慰地叫出声,丝毫不松懈。
他始终没有尽根进去,直到释放时,情难自制抵了进去,封着她的唇,埋得极深。高潮的顶点,眼尾生理性滚落的泪交融,紧紧相贴……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31)
春晓把大夏朝威名赫赫,克妻克到名扬四海的大皇子萧阑光给睡了。
这是她这个世界睡得地位最高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个世界的女人影响了,导致她有点直女癌,沾沾自喜地觉得应该去摆两桌庆祝一下。
但也有可能并不是她直女癌,她只是想找个借口去吃聚贤庄。
阑光殿下虽然嘴巴毒,但是对她温柔,不像南藏月那八辈子没吃过肉一样,他只和她做了一次就没做下去了,主要是第一回捅太深,直接捅出血来,萧阑光以为她是第一次,于是一次就停了,怕伤到她,还给她好多钱,要她回家好好养养身体。
后半夜春晓见萧阑光实在忍得辛苦,于是就用手帮了他一次,后来就被食髓知味的萧阑光拽着手,手工活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上皇子府摆了一桌滋阴补阳的营养品,萧阑光一直催她吃,补身子。
春晓忍受不了,中午就开溜了。
聚贤庄的师傅今天没发挥好,春晓点的烤鸭有点柴了,她吃了两口便吃不下了,于是又点了许多小吃凉菜,七七八八将自己填饱了。
吃饱喝足,春晓靠在窗边思考待会去玩什么。
她在这个世界的朋友不多,小时候柳觊绸算个朋友,长大了就决裂了,现在的太女殿下也算是她的朋友,不过等穿越女来了,也要决裂了。
毕竟穿越女按照剧本,是要当女帝的。一山不容二虎啊……
或者说,一山不容叁虎,因为萧阑光少年时,也想早饭来着……
想了半天,春晓卷起袖子,揣着扇子,打算去城郊赵家村,看一看自己的预备后宫。
她现在算上南藏月和松妆,已经有两个夫郎,加上萧阑光一个情郎,算是两个半,勉勉强强完成任务。
但是春晓并不打算放过村里的后宫团们,毕竟家花不如野花香啊……
春晓这次没有雇牛车,牛车出城还得排队,她自己边走边玩,揣着一兜花生瓜子,边走边嗑,别提多快乐了。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来到了建安城外最近的一个村庄,这是依附在建安城的一个村落,叫赵家村,赵姓居多,据说前朝发生过了一次大饥荒,许多流民逃难来了建安城外,当时封城不让流民进入,是一位姓赵的官人组织世家权贵,布饭施粥,开荒劝农桑,才将这群流民安置下来。
为了回报那位赵官人的收留,这个村子大部分孤儿都改姓赵,时日长了,这座村落便叫赵家村,村里人也多姓赵,少有外姓。
而村花恰好就是个外姓人,他姓段,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段晚棠。
长得比一般男子高一些,白皙秀美,经常挎着一只篮子与一群村里未婚的男子上山采野菜,河里拖麻纺织,春晓若是打量久了,他还会面红耳赤,秀秀气气地小跑躲开。
这个世界的男子大部分都是娇娇滴滴的,春晓一直不耐,但不知为何,段晚棠羞答答的样子,却让她觉得有趣极了,忍不住想要再逗逗。
这种感觉很莫名,要不是春晓知道自己是个没有心的渣女,她都要觉得自己喜欢上这朵村花了。
“晚棠,去哪了?”
春晓蹲在河边看一群小孩摸鱼摸泥鳅,忽然看到段晚棠被一群村人簇拥着走来,便站起身挥手,笑眯眯地打招呼。
春晓来的多了,村里人便好奇她的身份,她也不遮掩,大大方方报了自己的名姓,是以现下村里都知道这个叁不五时出现在村里的貌美女子,就是那建安城有名的浪荡子贺小七。
段晚棠可能是累到了,额头覆满了汗珠,深深地瞧了她一眼,看向她卷起来的裤腿,好奇道:“贺小姐也要下河?”
春晓摇摇头,她长得娇娇小小,偏偏行事落落大方毫不扭捏,不然肯定被人当做是男扮女装。
不过曾经确实有好些人以为她男扮女装,她被霸凌了好几次,有一次甚至被同窗脱了裤子确认性别。
都是女人,脱裤子在春晓看来没什么,但是有几个确认了她性别的少女,捂着脸哭着跑了。
春晓无奈地拉起裤子,受害者都不苦,施暴者哭什么呢,哭她无疾而终的初恋吗?
“晚棠去摘蘑菇了?”她跑上前,看着男孩子们手里的篮子,里面是一朵朵灰白色或是浅黄色的蘑菇,其貌不扬,看着就没有毒。
段晚棠点点头,旁边有个脸圆圆的男孩子抢先道:“是的呢,下过雨山上长出了好些蘑菇,贺小姐现在上山,也能摘到好多呢。”
春晓摆摆手:“我可不敢上山,万一遇到老虎长虫,把我叼走了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一群男孩子被她愁眉苦脸的表情逗笑了,段晚棠也轻轻笑开。
春晓乐滋滋地看着淳朴的男孩子们,想着这些单纯可爱,勤劳朴实的男人才应该收进后宫啊,那群大家公子啊皇子啊,看起来就很会宅斗,都时候后院还不天天失火鸡犬不宁?像这样大家和和美美不好吗?
还是她春晓儿会过日子,那些穿越女懂个屁。
“你们家里今晚要煮蘑菇汤吗?”春晓有点馋小鸡炖蘑菇。
他们里有人道:“可舍不得吃呢,这些是要一早带去城里卖的,蘑菇季节短,也就这几个月能捡到一些。”
春晓又是哀民生之多艰,萧阑光顿顿燕窝山珍海鲜,可怜的农家俏小伙们,连野蘑菇都舍不得吃,真是辛苦。
春晓安慰后宫们:“大家辛苦了,快回去休息休息吧,我帮你们去拖麻料。”
圆脸小伙俏皮道:“哪里用得着劳烦小姐,小姐力气还没我的大呢。”
春晓在心里封他为圆妃,于是道:“那也是我的一份心意嘛!”
段晚棠道:“我家里今日应该是要煮蘑菇的,贺小姐若是想要尝鲜,不如来我家里坐坐。听说贺小姐在国子监念书,正好长姐今日在家温书,可以探讨一番课业。”
段皇后热情邀请,皇帝春晓儿却之不恭,“多谢晚棠!我这就去帮你们拖麻料!”
说着她能干地跑到河边,去将沤好的麻料拖上来,一群人将蘑菇收好后,又过来河边,清洗捶打麻料。
这个时代的上等人多穿棉衣或是绸缎锦绣衣服,而下等农家,便只能穿最便宜耐用的麻布衣,许多条件好的农家里都会有一架织布机,可以纺织麻布,麻布可以自家穿,也可以卖。
圆脸小伙是村长的儿子,听说不但会纺织,还会绣花,今年正在说亲,抢手得很。
春晓黯然,自己的圆妃要嫁给别人了。
他们聊天聊到段晚棠,段晚棠表示家里并不着急,还要再留他两年。
春晓道:“晚棠你都已经十六了,再留真要留成老男人了。”
段晚棠抿了抿唇,瞧了她一眼。
春晓挠挠头,她也没说错啊,这个年代男人十六七生孩子都有,十六岁确实要开始说亲了。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32)
在段晚棠家里喝了一碗蘑菇汤,又被他的姐姐拉着讨论了几段孟子,春晓头晕眼花地拜别了段家。
读书考科举这回事不适合她,风流小纨绔贺小七更适合在温柔乡里当一条小神龙。
回到建安城的时间刚刚好,春晓逛了夜市,今天天气好,诸事大吉,金宵坊办了一场花灯节,吸引了许多的游人和小贩。
一路上各式各样的花灯琳琅满目,有的形状特别,有的则扦插着各样的花枝,暖融融的灯光撒满了长街。
小贩在沿街叫卖,行人如织摩肩接踵,喧哗吵闹,妻夫并肩行着,坐在女子肩头的小孩子捧着一串糖葫芦,老人领着几个乱跑的孩子,一群摇着纸扇的女书生与另一群相遇,起了些争执,衣着贵气的公子戴着帷帽,身后跟着小厮,翩翩的大小姐故作风流地念着诗,猜灯谜。
春晓站在一个糖人摊前,让老板给她浇一个她模样的糖人,给了两个铜板,老板手速很快,飞快浇出了一个人畜不分的糖人,“好勒。”
春晓举着糖人一脸怀疑人生,她怀疑自己被诈骗了,这连是人是狗都分不清,怎么说就是她呢?
她正准备和老板理论一番,身旁传来了一声轻笑。
原本在这样的嘈杂的环境里,一声轻笑是不足以吸引她的注意的,但是她还是一下子转过头,概因为这道声音清亮悦耳得与周围人群格格不入。
“松妆?”春晓一眼认出来这轻纱覆面的男子,她抬头看着他,又看向他身后,“你一个人出来的?”
松妆点点头,“出来逛一逛。”
春晓亲亲热热地挨着松妆,“这个糖人给你吃。”
松妆将面纱摘下来,放入袖中,正要接过,忽然被推搡了一下,力道极大,若是寻常男子,少不得被推得踉跄倒开,而他却岿然不动,转头看去。
春晓一脸惊喜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太女殿下,“太女殿下!你怎么会在这!”
萧禹戈扫了一眼松妆,微微皱眉,伸手敲了一下春晓的脑门:“我今朝去国子监寻你,父子与我说你请了半年的婚假。我倒不知,大夏朝女子即将成婚,还能请上半年的婚假。”
春晓:“……咳咳,殿下,你瞧这里有个糖人,吃不吃?”
萧禹戈瞥了一眼,不放在眼里,“与我走。”
春晓四处打量,估计着萧禹戈的隐卫应该是藏在人群里,便向松妆匆匆道:“你一个人在外要当心,我回头会去摘月楼看你的,再见啊!”
春晓小跑着跟在萧禹戈身后,心想着不得了了,不算松妆那张病态妩媚的脸,两个人站在一起,腰背挺直的松妆,竟然比太女还要健美威武。
松妆站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中,抬眸看那女子举着糖人越走越远,久久不动。
糖人摊的老头嫌他碍事,说:“你要不要买糖人?”不买就滚开,别耽误他生意。
松妆垂眼看着他插满了摊子的小糖人,从袖中摸出一串钱,道:“给我一个,与她一样的。”
老头瞅他一眼,惊艳了一下,但是手艺不改,又浇了一个人畜不分的。
松妆握着这个人畜不分的糖人,和她刚才拿在手里并不像,他又说:“再来一个,要与她一样。”
老板又浇了一个更加人畜不分的。
直直买了七八个糖人,老板的手艺还是相当稳定,这么多个糖人,没有一个重复,丑得千姿百态。
松妆叹了口气。
猜你喜欢